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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ドス】新年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7370 ℃

「……」

「……」

陀思有些冷漠地看着自家房间内不该存在的一个家伙:「你在做什么。」

太宰穿着白衬衫,不系扣的十分松散且色情。尽管他身上缠着绷带挡住了大部分肌肤,也一点没有影响到这十分不妙的画面,可这不是问题的根源。

问题是他不应该就这么大大咧咧靠在某人床上,然后说着那样的话。

「如你所见。」

太宰治抬了抬手,衬衫随着他的动作漏出了更多手腕处的皮肤。

「我在色诱。」他说。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回,自行走到一旁自己的桌子前,把几张文件扔下,权当他有犯了病。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对吧,普通的很,有情可原。

于是好心的俄罗斯人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好心的帮他把空调调到零下五度。

他还很善良的贴心提醒。

「横滨的冬天很冷的,注意保暖。」

太宰点头,语气诚恳:「有道理。你知道吗,人最开始是互相拥抱取暖的。」

陀思:「这就是人类进化的好处。」

「逃脱不开群居动物。」

「你需要群居生活吗?」陀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

太宰指着自己,眼睛似笑非笑:「我是人类的一员哦。」

「你是吗?」

「你不是吗?」

陀思:「……」

看,又是这样,一直如此。

对话已经变得无意义了起来,这么说下去却实没完。太宰治说这些仿佛都不经大脑,出口成章的胡言乱语。

他们也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接着,这其中或许真的是本能反应而没有任何的思考加工。

也兴许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而已。

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回了太宰一个笑容。

陀思笑起来很好看,常人总能从他笑容看到悲悯和理解,一针见血的通透。而后面也总是无个人感情的,神明似的,掩住了万丈的深渊。

但这不同,那个笑容堪称挑衅。这可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任他同伴见到都会被惊到——至少在这种无趣问题上能够让他产生挑衅兴趣的或许只有太宰治这个人了。

反倒是太宰看到这个笑容后避过,没有接下。

空调开的确是有些大,室内温度迅速降低,抽取着他身上的热度。太宰看着驼思觉得他们现在有些好笑。他穿的也不多,如今还真是看这两位体弱多病的幕后头脑谁身体抗不抗的住了。

绷带保暖效果确实不错,太宰心中给那位老板默默加上了不错的标签。

他倒是有些不明白为何陀思妥耶夫斯基要开空调而不是开窗,又或者在这个不见光甚至连个窗户都没有的屋子里他是怎么活这么多年的。

太宰治看着俄罗斯人灯光下苍白的皮肤仔细一想,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

陀思也回看着太宰,对方身材确实比人想象的要好,就算包着绷带也掩不住好看的线条,更何况这是这个室内目前唯一的热源。

太宰治是在色诱,而且对象是敌方头目,魔人,死鼠之屋的boss,千真万确,就像他说的一样。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没理由不接受这一份来自太宰治的宴邀。

太宰熟练的解开他的扣子,驼思眉毛动了动,“勾引?”

“就是勾引。”太宰一脸正经的给他一个回答,一时间就算是他心中也是一阵不知说什么好。

正确的色诱步骤应该是从接吻开始,然而他们谁都未曾提起这件事。太宰的手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温,反而带着一丝冷意。

就像他的人。

他们从未有过温和的性爱,就算是之前气氛有多么和谐亦或是暧昧,从接触到对方身体的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一场赌上生死又不会越界的博弈。

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不妙,俄罗斯人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两人又这么来到了床边。陀思栽入床时有些头昏目眩,长期熬夜导致并不是很好的身体适时的反映出来这个主人平时作息有多乱来。

太宰吻过他的颈侧,留下引人深思的红痕。陀思略微扬起头,以便于能更好的呼吸,他手指摸上了对方的脖子,拿着藏在袖子内的匕首停在了后颈。

未能来得及吞下的液体顺着俄罗斯人的嘴角滑下,再被太宰吮走。他舌头被带着卷起,蹭着对方的牙尖,略过前齿探入更深处。

太宰治迟迟不肯松口,直到对方的刀已经把他脖子逼出一道血线,他才后退一些直视着陀思有些苍白的脸。

这张脸此刻在他眼里显得格外色欲。

纵使刚刚做过那些事,唇上因血迹和摩擦显得有些红,俄罗斯人紫色的眼中仍然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太宰将手指按进对方口中,略显暧昧的挑弄着。他似笑非笑的往后探了探身子,刀刃刺破皮肤在绷带上晕出一片血迹。

陀思眼神暗了暗,变得有一丝锋利,随后像是泡沫般消散于笑意之下,太宰手指退出来,引出一道银丝。

「看来您是不要命了。」陀思左手按住刚刚划出的伤上,作俑者恶劣的刺激着那道被血浸染了的皮肤。

「彼此彼此。」太宰笑了起来,后颈的疼痛刺激的他眼睛微眯。此时刀已经被陀思无声无息的收了起来,他只是继续放大疼痛,却没有加深伤口。

太宰看似不温不火的动作落在身上却十分不适,触碰的一瞬间很明显能感受出对方有一股深藏的暴戾。

中指指节探入后穴,陀思暗暗咬了下后牙。距离上一次也有了一段时间,身体还未能好好习惯这情事的突然刺激。俄罗斯人弓着背,指尖用力到发白的扣入对方血肉。

这场性爱几乎要变成厮杀,太宰因疼痛狠狠咬住了对方脖颈右侧,然后在肩部留下一圈齿

印和血痕。

伴随着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藏于无外界光源阴影中的两人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每分每秒都过得极慢,时间随着这气氛变得粘稠。

陀思感到有些缺氧,所以他抬头咬上太宰的唇,夺取对方肺中的氧气。

大脑因贫血而显得轻飘飘,思维却是如此的清晰。

这是惩罚,陀思想。这是对他曾误杀的某一只鸟的惩罚——又或者是猫,他不记得了,也没有必要记得。

太宰三根手指没入的时候,俄罗斯人的身体已经绷紧到了一个极限,然后又将这痛苦成倍返还给他身上。

他们互相撕咬着,笑着把想要把对方逼入地狱,利齿嵌入对方身体带出一片惨疵不堪,血肉模糊。

陀思怎能退后,太宰更加靠近对方,然后将性器捅入扩张后的身体。而也就是在这之后的一秒,食指长的小刀穿透布料狠狠刺入了太宰治的左肩。

鲜血随着拔出的动作流下背部,染红了陀思扔下刀后抓住他衣服的手。

痛苦,复杂,混乱,人类本能对于性欲的渴求和性奋蔓延到了每一根血管。

他们在浪潮般的起起伏伏中享受并厌恶着这份独特的情感。太宰狠狠顶向他的敏感处,肩部的痛苦同样暗示着他的成功。

聪明人在性欲中也会变得直接好懂,他们也是一样。

「疯子。」太宰治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说。

「疯子。」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痛苦中勾起唇角,同样回了他一句。

太宰治清楚,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清楚。

这根弦是不会断的,双方谁也不能轻易的死于这场搏斗。

他扶着陀思的腰,身上的绷带因为动作变得松散,隐约之间能看到一些曾经在这身体上留下的伤疤。俄罗斯人报复性的用牙齿在对方肩处留下一道齿痕,铁锈味从牙齿传到了喉咙,堵住了他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声音。

交合处多余粘腻的液体随着动作溢出,濡湿床单。身体久违的得到满足时,诚实的表达出他的想法。肠肉随律动吮吸着身上人的性器,被入侵的快感使得他手指抓的用力到发白。

太宰治不知是否是故意的避让,每当对方临近极点的时候都会放缓攻势,而迟迟不让他得以释放。陀思只得和他在漫长的拉锯战中互相耗着折磨,快意和烦躁充斥着他的脑海,他几乎要死在这场欢愉。

空气发冷,一片混沌里,陀思想,有留下一丝余地是好的。他本能的想要蜷缩起来,身体又因为一阵一阵的异样快感腰身前挺僵直着。急促的呼吸偶尔会带出些压在吼中的声音,太宰被空气影响有些冰冷的手顺着下摆托住对方的背,眼神略暗。

太宰动作愈发的狠,终是在敏感点被狠狠压过的一瞬,白浊伴着从齿间溢出的喘息声倾泻而出。肠壁因高潮过后的余韵收缩着,陀思感觉到了窒息感,他抬手抓着对方深褐色的头发,企图用此来给对方造成一些不适。

俄罗斯人眼神有些迷离,但这并不影响嘴角带着的微笑其中的挑衅。太宰顺着这个姿势向侧抬起他一条腿,在对方分神的刹那夺回自己差点惨遭毒手的头发。血浸染了他原本身上的绷带,失血和空调都令他感到发寒。

他是已经纾解,太宰压着陀思的腿,完全未顾虑对方刚刚已经释放,倒弄出糟糕色欲的水声。陀思只感觉到昏暗,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热,性欲令人头脑发胀,太宰一次又一次的磨过他敏感处,留下余悸。

他们是无解的,在太宰尽数射在他体内时,陀思内心甚至有些平静的疯狂。

「费奥多尔。」太宰治的声音有些轻,轻的发哑。俄罗斯人深吸一口气看向他。他第一次这么叫。

——————

后事处理总是很麻烦,陀思想,要不然干脆就放到一起一把火烧了。

而太宰到是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心安理得接受着刚刚被同一人刺伤的包扎。

他脖子有些酸,想要扭头又因为正在绑绷带的动作不得不安分一点,「你就是知道如此才会提前准备的润滑剂和绷带的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置可否,用塑料质小夹子给他扣好绷带,然后理了理自己刚刚穿好的衣服,「或许是吧。」

太宰治清了清嗓子,捏出一个十分官腔的音调,一脸的正经:「我觉得您很不配合我的色诱,而且无关我的技术问题」

「理由呢?」陀思看着他这幅样子,也不知道是无语还是好笑。

「新年了,不接吻吗?」太宰治向后一躺张开双臂有些夸张的示意,然后就这么把问题明晃晃往前面一扔,丝毫没有做收回和处理的准备。

他这理直气壮要礼物的语气,就连陀思都快要信了他分明就是胡扯的理由。

「好问题。」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讽刺的回了一句。他脸上的微笑好像从刚刚开始就没变过,甚至越来越浓郁。

「我觉得这很可能是因为您主动性不够到位的关系。」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么回了。

然后他迈步向靠在自家沙发上的人走过去。

接吻是爱人做的事情,厮杀则是仇人做的事。

他们究竟是哪一边,谁也分不清。只是太宰这一个吻有些漫长,就连溢出的血丝都被吮走,裹上一丝缠绵。

或许是色诱的原因,陀思妥耶夫斯基想。

正确和不正确,吻不分黑白。这其中无关性欲与色情,无关利益与博弈,单纯的像是一股冲动。

随后转瞬即逝。

「希望下次你的空调数字依然不对劲。」太宰治说。

俄罗斯人舒了口气,「明天会修好它的。」

太宰治一惊,满脸差异「你竟然会干这种活吗?」

「……如果我说我会你能够惊讶到的话,那就是我会了。」陀思站起身,冲了杯咖啡。他手艺确实称不上好,也或许是太宰看多了楼下专业手法的老爷子。

白色的衣服勾勒出纤细的曲线,这衣服在他身上合身,但是莫名觉得有些空。太宰的视线从陀思的手指滑倒肩膀,俄罗斯人的骨架并不小,他想,可能是因为贫血,看起来比普通人要瘦一些。

然后他看到了对方的唇,他唱歌,声音穿透力很强,却很轻。

太宰治收回了目光,这人在拉大提琴可以徒手拉断五根琴弦。事实证明纵使看着消瘦体弱多病还贫血,俄罗斯人依然是俄罗斯人。

虽然他一个体术中下游的人也可以一拳把人打死。太宰治咂舌,然后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颈。

一安静下来困意就顺着四肢爬向大脑,太宰治喝了口陀思递过来的咖啡,很不要脸的找了个舒适的地方一窝,悠闲又享受。惨遭鸠占鹊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就了解了为什么他的搭档都想要揍死他的原因。

随后他面无表情的捏着杯柄直接靠在了对方身上,唯独论恶心这一点,陀思分明不想较劲,却还会变成非这么做不可。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随着回温而渐渐中断。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接,太宰治索性也不继续。

室内安静的只剩下两人微弱的呼吸声,坏掉的空调被调到合适的温度,还有一丝雪带进来的干燥和咖啡机里的香气。

至少这一刻还是平静,他们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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