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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格】贪婪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8050 ℃

这一次“黄金梦想号”靠岸的时候,达尼兹终于听到了关于格尔曼的新消息——不是往常那种“疯狂冒险家”又狩猎了多少海盗的废话,这种东西已经听得他耳朵起了老茧——“冰山中将”在罗思德群岛的线人神神秘秘地跟他讲,格尔曼·斯帕罗搞到了一艘幽灵船!

“幽灵船!所罗门帝国遗留的幽灵船!可不得了……”

达尼兹浑浑噩噩地回到船上,线人的大嗓门还在他耳边嗡嗡作响。格尔曼要幽灵船做什么?难不成他真的想做海盗将军?五海之王?还是要专心狩猎?要赶紧告诉船长……

“冰山中将”却早一步得到了消息。因为靠岸而暂时换上了符合海盗身份装束的艾德雯娜·爱德华兹一见到达尼兹,就推给他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达尼兹很熟悉,毫无疑问来自格尔曼那个家伙。

“格尔曼要去探索失落的巨人王庭,也就是‘死神的钥匙’可能指向的地方,神话传说中巨人一族生活的地方……“艾德雯娜习惯性地解释起来。

“……要我去?”达尼兹被灌了一脑袋关于巨人的知识,最后忽然迷迷糊糊的意识到,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个地址。

“你三天后到这个地址去,格尔曼会来接你。他同意分享一部分探索中获得的知识,作为交换,你到他的船上帮忙。”

“可是幽灵船不需要水手……”达尼兹有点发愣。

“如果你想要,他可以提供‘收割者’的魔药配方。”艾德雯娜淡淡道。

“好!”达尼兹收起那张纸条,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打算回岛上再喝几杯压压惊。

“不要冒险。”他的船长在背后提醒他。

冒险?“疯狂冒险家”可不会考虑这种问题……那个疯子!

达尼兹有段日子没见过这家伙了,虽然五海之上到处都是格尔曼·斯帕罗的诡异传说,但从来没落到达尼兹头上来。疯狂冒险家,嘿,他们可没我了解这个疯子!

他瞟了一眼旁边正喷着唾沫星子吹嘘自己跟格尔曼打过照面的酒鬼,感到没来由的烦躁。

想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达尼兹揉了一把在吧台的阴影里抬起头来的下身,突然觉得“红剧场”的女人们都变得索然无味。

“再来一杯‘烈朗齐’!”他拉了拉斗篷的兜帽,向酒保拍出几枚硬币。

三天一晃而过。达尼兹等在约定的空房屋里,灵感一动,发觉那个瘦削的身影在眼前勾勒出来。

“拿好你的东西。”格尔曼没说什么,看着他拎起皮箱,就抓住他的肩膀开始“旅行”。

见眼前浓烈的色彩消失,达尼兹刚要开口,却被格尔曼打断了:

“这是你的房间。晚上来船长室。”

声音未落,这个疯子又不见了。

“狗屎!”达尼兹唾道。他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在一艘古代船只上,到处都是不对称的装饰,让人浑身难受。

要等到晚上!他把箱子丢到窗边,把自己丢到宽大的双人床上。待遇倒是不错,但那个态度真是让人想起来就牙根痒痒。

行吧,等到晚上。他从床上弹起来,打算先冲个澡,省得等下被人掀下床。

可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幽灵船上好像没有别人,也没有在航行,达尼兹走在静悄悄的走廊里,少了平日里扯着大嗓门吵架或者背书的同伴,这船简直安静得令人发慌。

格尔曼显然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达尼兹刚在船长室门口站定,就听见他的声音叫他进去。

疯狂冒险家正在看一本书。比起白天见到的样子,格尔曼现在的打扮要随意得多。他只穿了白色衬衣和深色马甲长裤,罕见地陷在安乐椅中。

安乐椅可一点都不格尔曼,达尼兹寻思着。他走到对方眼前,正打算说点什么好重新消化一下多余的‘挑衅者’魔药,格尔曼已经抬手拽住他的衬衣下摆。

达尼兹踉跄着扑倒在格尔曼身上,连带着安乐椅也吱呀作响着前后乱晃。他平衡能力没这么差,这都是故意的,他想着,被格尔曼捉住了下巴。面容冷峻的冒险家隔着眼镜打量他乱糟糟但还算干净的头发,满意地拍拍达尼兹的脸,示意他可以讨要奖赏了。

达尼兹当即放弃了语言,对着眼前这对单薄的嘴唇咬了下去。格尔曼才不会乖乖等着他咬,他狡猾得很,等达尼兹到了近处才慢条斯理地张开嘴,让达尼兹吸吮他的下唇。格尔曼嘴里甜丝丝的,好像刚吃过甜品。冒险家嗜甜,这一点达尼兹早就发现了,但没敢跟本人确认;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生怕格尔曼恼羞成怒把他兑换成赏金。

狗屎!去他的“万镑先生”!

他扒开格尔曼的马甲,隔着衬衣揉捏里面不算厚实但蕴藏着难以想象的能量的肌肉。格尔曼轻轻踹了他一脚,让他别沉甸甸压着自己,然后把一条腿架在安乐椅的扶手上。

“下面。”他简洁地命令道。

达尼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又凑上去狠狠在格尔曼口腔里扫荡了一周,才磨蹭着往后退,膝盖跪在地面破烂的地毯上,用牙齿去叼格尔曼的皮带。

冒险家已经硬了,他刚才讲那两个字的时候嗓音都是哑的,达尼兹张口就想嘲笑对方饥渴,忽然想到自己住在“红剧场”隔壁三天也忍着没去消遣释放,根本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用脸颊隔着裤子的布料蹭着格尔曼拘在衣物里的性器,一双蓝眼睛悄悄往上窥探着,正对上那对冷冰冰的棕眼睛。

格尔曼不满地皱起眉头,达尼兹才动手把他的阴茎释放出来。

冒险家刚洗过澡,皮肤还残留着一点皂角的香气。达尼兹有一口每一口地舔泛红冒水的顶端,看着那根玩意儿越翘越高却迟迟不动,终于被格尔曼一把按住了脑袋。

性器一口气塞到他的喉咙口,达尼兹条件反射地收缩肌肉,反而取悦了另一个人。格尔曼丝毫不留情面地抓着他的头发抽插起来,他只能收着牙齿吸着腮帮子,舌面老老实实贴好茎身,尽职尽责地做一个供人发泄的肉洞。

得让这个疯子先爽了,他才能操他。

达尼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格尔曼才把粘稠的液体灌进他喉咙里。他咳嗽了一阵子,舔干净对方的性器,把自己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衬衣草草脱了丢在一边,等格尔曼自己把裤子褪掉。

“你很久没挨操了吧,”达尼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觉得还能再跪一会儿,连忙赶在格尔曼眯起眼睛之前把话说完,“我给你舔舔?”

冒险家默许了。他分开双腿支在两边,露出股间紧闭的密洞。格尔曼的皮肤白得要命,平时捂得太严实了,这会儿看着就格外色情。达尼兹凑过去,先用舔湿的手指按摩洞口紧缩的肌肉,等那里有点放松了,才用舌尖试探。

格尔曼不安地动了动,他们这样做不是第一次,但他总是不适应似的,得舔上好一会儿才能放松下来,但一旦放松下来,就像水一样柔软。

达尼兹一点一点深入探索这个火热的洞穴,他把舌头卷起来,尖端模拟抽插的动作时不时向后缩,却总是被穴肉紧紧箍着不放。他的手掐着疯狂冒险家想往回缩的、因为紧张而硬邦邦的大腿,感觉这人今天尤其放不开。

他从格尔曼腿间抬起头来,看到那双棕色的眼睛有些泛红。

“别这么紧,我可不想断在里面,”他突然就没了底气,嘟嘟囔囔地抱怨,“你又不是做不到。”

他看见格尔曼舔了舔嘴唇。

艹。

达尼兹硬得都有点疼了。他捏着格尔曼的下巴又亲上去,那个人嘴唇已经变得红肿发烫,他亲得不得章法,抓着对方的手摸格尔曼自己底下的洞。

“这么紧让我怎么给你?”他嘴唇贴着嘴唇说,“嗯?”

“那是你的技术问题。”格尔曼的声音愈发沙哑。他把自己细长苍白的手指含在齿间,克制而详尽地湿润它们,而后自己做起了扩张。达尼兹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开始充血的穴口,低头把自己的舌头又塞回那个洞里,跟格尔曼的手指缠绵磨蹭着,时不时关照一下被冷落了一会儿的会阴和睾丸,这里舔舔那里吮吮的,像个好奇探索的孩子。

除了他的阴茎。

格尔曼硬邦邦的身体总算软化了一点。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蹬掉勒得他难受的裤子,却被对方警告地看了一眼。

说实在的,那警告真是没有意义,疯狂冒险家估计自己不知道,他现在的眼神比“红剧场”的头牌还要勾人!

达尼兹受不了了。他把格尔曼的手拉开,发现那个小穴已经能容下好几根手指——他自己把手伸进去试了试,觉得差不多了,就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

太紧了。

格尔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冒险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手指捉紧了他的手臂。达尼兹没去管他,他一直完完整整地操进去才停下。他把格尔曼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揪下来,看到对方脸上方才泛上来的潮红已经褪了下去,只好又讨好地亲吻他,毕竟他自己被紧紧夹着的感觉也不太好受。结果格尔曼并不领情,他咬了达尼兹舌尖一口,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动。”

达尼兹没等他说完就缓慢地动作起来。润滑不够,甬道又涩又紧地挤压着他——格尔曼不喜欢用精油把自己下面弄得乱七八糟,他宁愿干巴巴地捱过刚进去的疼痛,这个疯子是不是根本就喜欢疼痛啊,真是个疯子!

疯子的身体很快就被他全部打开了。达尼兹熟练地找到能让对方颤抖的那一点,又深又重地关照那个地方,让格尔曼的上半身弹进自己怀里。冒险家身上的肉着实不算多,抱着都嫌硌手,但对方好像很喜欢被他紧紧搂着,抱得越近身体里面就越放松,真是个矛盾的家伙,明明身体里面火热得紧,还总挂着一张冷脸。

那张冷脸上的表情已经乱掉了。眼镜歪在一边,眼睛里蒙着雾气,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还是又疼又爽——格尔曼咬着嘴唇,大概是熬过了一开始的疼,他开始对达尼兹的动作提出意见:慢一点,再快一点,别摸我那里,闭嘴好好干,太深了……

达尼兹攒了大半天的挑衅念头都在这会儿发泄出来了,他膝盖顶在安乐椅的边缘,几乎把格尔曼从椅子的软垫里捞出来了,掌心里揉搓摆弄对方柔软的臀瓣,凑在冒险家耳边说些平日里绝对没胆量说出来的荤话——

然后被格尔曼夹了几下,险些交了货。

真是个疯子。他把人放下翻过去,把格尔曼摆成跪坐的姿势,握着对方的腰又插进去。安乐椅丝毫不听使唤地晃前晃后,格尔曼完全把握不住他抽插的规律,终于被逼出几声呜咽。

“爽吗?”达尼兹亲吻他后背明显的骨骼痕迹,格尔曼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又被达尼兹箍住了。他贴着他的耳后咬着冒险家的耳骨一句接一句地问,“想射吗?”

格尔曼挣扎着抚慰自己,达尼兹握着他的手帮他撸,他很快就又射了出来。达尼兹捏着他的掌心帮他舔掉了那些东西,渐渐加快了动作。他其实早就忍不住了,但是又想把这个过程无限拉长。

被操到又乖又软还硬撑着想瞪他的疯狂冒险家,让他看多少次都不会嫌够。

达尼兹在多到溢出来的舒爽中射了出来。

格尔曼还在不应期,被他翻回身来的时候没什么攻击性地给了他一肘子。

虽然生理上暂时做不到,但达尼兹精神上又硬了。他把格尔曼从椅子里捞出来,一脚蹬开了休息套间的门。

“这里明明有仆人间,”他凑在格尔曼耳边说,“你还给我安排了客房。”

格尔曼一脸懒得解释,只说:“看你表现。”

狗屎,又让我猜!

达尼兹把人丢在主卧的床上,又压了上去。

那天直到深夜,达尼兹才知道格尔曼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难以放松:

他被灵性直觉吵醒了两次,一次是白骨信使,一次是拎着四个金发脑袋的古怪信使。后者送过信后,四个脑袋还直勾勾地端详了他一会儿才回去灵界。

格尔曼披着衬衣靠在床头读信,冷冷地瞟了坐立不安的他一眼。

而达尼兹只想按着他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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