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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政] 现代设前提。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8560 ℃

依旧是存档。似乎是17年所写的吧。(想)

我自己都有点记不清了。

是不是p站还要标个 中国语注意、简体字注意的?

CP 为 刀剑乱舞 烛台切光忠x战国BASARA 伊达政宗

*OOC可能

*现代设

*烛是年下,政宗年龄大几岁。

不要骂我,北极圈孩子也照样怕挨骂的,几年前写的文笔也不咋地反正我是觉得没现在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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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怎么开始的?

伊达政宗眯着眼睛坐于桌上,向后撑着手稍起身任由扩张举止、不适的举动使得他偏头,可以依稀看见自己随手丢在地上的衬衣。

——大抵是在被烛台切无意扯坏纽扣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擦枪走火了。

原本只是想念和实在不想再做工作下去了所以赶着下午翘班溜回来来看看对方的,刚将东西搁上桌子便被抵在桌前吻。而他那副脾气又怎么可能任由不回击。一来一往,年轻气盛的两人很自然的就有了反应。

注意到对方在走神之中,烛台切光忠眨了下眼伸长手指,轻轻蹭上过往之中寻到的敏感带上。引来对方的轻颤与低骂才得以满足的继续动作。倒也不是什么不满,仅是对自己在意的人会于扩张之中出神有些许无奈。是自己的动作太温和还是太过难受需要转移注意力呢?

——不过无论是哪种都和接下来他想做的事情无关了。

烛台切好心情的亲吻着政宗锁骨,手指往内轻缓扩张的举动都慢了下来。几乎是不受理智控制的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肩上轻咬着也吮吸着再落下淡痕。

[臭小子,你是狗吗,标记领地需要这么多?]

被这种漫长的占有欲标记弄得不适应,如果不是避开了重要血管甚至还以为是在谋杀自己。伊达政宗稍沉了声,抬手扯开对方的衬衣纽扣拉开衣物、撑着反在其肩膀上重咬反留下个深刻牙印。

被重啃回来以此报复自己四处落吻留下痕迹的行为,该说什么?烛台切有些好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有些像较劲孩子的对方。

不愧是苍龙,绝不会让自己吃亏。

[看样子政宗先生是报复心极强的苍龙呢。]

还在隐隐作痛的牙印,完全可以感受到先前犬齿留下来的痛感——是长得相当好的牙口。

烛台切勾唇反夸耀着对方有些幼稚的行为。

骂他显得自己气量小,不骂又被对方暗中打趣。增添手指的同时伊达政宗低哼了一下没打算再回应这段话,年轻人思路总是要活跃的多。虽然他也没比烛台切光忠大多少,也只能说是成人的年头高过几年。

不过再想到自己体内扩张的三指,伊达政宗忽的对居然提前将润滑准备好的这一点产生了浓厚的质疑。

——对方是不是早有预谋。

[喂,光忠。]

伊达政宗想到便去做的行动力一直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在他开始质疑一件事的这种方面更为突出。

[你这家伙是不是早有……喂!]

问话都还没问完,对方便抽离手指了,但最重要的是自己被对方半推半就的翻了身转而趴在桌上。皱着眉伸手撑在桌上起身大多——这个姿势看不见烛台切。伊达政宗对于这一点还是十分介意,欲意转身的时候便被扣住腰。炽热的温度抵在后方便已经无法改变现状了。

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扩张再久也是必然的。他们俩的确是忙了好一阵子才重得空做,就这么因为不习惯姿势而暂停也不是个事。

政宗咬了咬牙退了一步没再反抗动作,但这种后入的姿势令得他本身便倍感羞耻而难以克制的收紧。被挤压导致烛台切发出闷哼声又使得其不得不尽量放开放松。

随着最艰难的部分顶进,呼吸加重了些缓解排斥感、政宗只觉他就是太宠这家伙才会导致这种结果的。有些许被强行撑开的感觉、算得上是胀痛,但也不是不能适应。直至全部进入后双方皆是松了一口气。

[是喔、政宗先生。]

烛台切光忠并不敢第一时间就去动作,毕竟因为隔了好一阵子才有机会碰到对方。加之是其不适应的体位、扩张的再好后方依旧咬的格外紧实。

[的确是很早之前、就想着这样对政宗先生来一次。]

等了这一下似乎放松了些,或许是因为诚实回答气着一时梗塞的。烛台切便敢稍稍试探性的动了动、刻意放慢速度希望能让不习惯的对方再适应一点。听清了政宗低骂自己的话语而有些好笑的补充着自己现在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政宗先生似乎更敏感了呢。]

[shut up!]

似乎是因为耻意,肠壁收缩了一下、政宗亦是脸上有些烧起来的感受。热度愈发升高着,对方的动作也得以放大。这种姿势本身就更为深入、再加上烛台切光忠的尺寸,他近乎是感觉比前几次要难以忍受快意、轻啧出声呼出一口气息,压下到嘴边的喘息呻吟。

即使看不见神情、烛台切也清楚对方是多不喜欢呼出任何示弱一般的声音。但是他先前想做的事情,可不止后入这一件啊。

[我可以,再任性一次吧?]

[少啰嗦……!唔!]

伊达政宗忽的被捂住了眼,即使本身后入就是看不见对方动作的姿势,也远不如少了最后一只眼视线来的不适。这种不适不止是心态上。更为敏感的肠壁骤然咬紧了烛台切,原本便在舒适温暖之中努力克制的对方现在更是耐不住的抽送起来。

被不偏不斜顶上敏感点的政宗本能的想要逃避,但无法逃避的现实迫使身体后仰了些,这种无意识的动作使得臀反而更为贴近了罪魁祸首、接触到的更多。

[等、啊…啊啊!…哈啊]

勉强压抑住的喘息连带着呻吟一并从口中发出声。

而这种近似迎合的动作使得对方抽送愈发大力而又刻意、反复蹭过那一处再狠狠进入未被扩张的深处。看不见的情况下对未知产生的本能恐惧在心底之中徘徊、从而提升感官不受控的咬紧排斥——却反得到更多的快感。

被遮掩住视线的政宗挣着想要躲开那只捂着眼的手,下身却被对方另手扣着腰,带的更深。压迫前列腺的快感随着脊椎冲上脑髓、身子整个僵了些许,挣扎的力度都仿佛被这一下抽空。

[政宗先生,咬的太紧了、请稍微放松一点…]

[shit…!]

烛台切光忠俯身贴近了政宗,他想更加亲近对方,让对方更多的被他发掘。而原先政宗还能撑着桌子撑着身子避免自己出现太过丢人的模样,但这一下因为失力被烛台切压的不得不彻底趴在桌上。

伊达政宗还没能有动作便能感觉到自己背上又被对方吮了个吻痕。这种姿势无法看见身后人的神情,更无法推测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哈啊——唔、啊…]

腿都有些发软,过激的快意逼的政宗颤抖着喘息。而身后的家伙动作似乎也是看准了他这种状态,明明清楚他的弱点在哪,反复的抽送却是捉摸不透的规律。刚双手撑在桌上使力便会因为后方磨蹭过敏感点的缘故软了力道。想要发作却拿身后的人毫无办法。

失去了视线便使得敏感度上升,伊达政宗现在是难得的全面被烛台切压制。对他而言只能趴在桌上闭紧眼喘息甚至溢出呻吟的经历简直是狼狈的不成样。

肠壁已经开始容纳烛台切的性器,伴随着抽送频率一张一合,填入的时候柔化的咬住往里代着、而属于政宗的性器却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吐露着浊液。随着后庭抽插之中渐开合着小口、本人则绷紧了身咬牙忍耐。

烛台切的金眸微眯起,垂首亲昵蹭了蹭颈窝。随着下身一记重顶迫使政宗僵直了身、能听见一瞬急促吸气便没了声,对对方这种高潮射出的姿态并不是第一次而依稀能够辨别。而在先前便收缩不定的肠壁此刻更是收紧的令烛台切险些射入。

[啊、哈啊…!]

放开了遮住对方视线的手,得以重见光亮的时刻被快感与黑暗笼罩而自然分泌泪液润湿着的眼此刻成为了泪珠滑落。最后的几下抽送是完完全全的使上了力度,从咬紧的肠壁抽出大多,再往内挺腰深深顶入。

些许的液体感后方能够感受到、伊达政宗还有些晃神,低喘着气息恢复,感受到压制自己的烛台切已经起身。勉强的伸手撑起身来、政宗眨了下眼才将视线更多的投入到欲意清理现场的罪魁祸首上,后方还有少许胀痛。

但政宗也没过多在意、说起来也是无奈或是气笑,每次都会被这家伙折腾的习惯了。 ——只不过就让对方这般得意可真不是他的作风。

无意识之中亦是复仇的苍龙,不,是报复心极强的龙。有了打算就不会简单放过,动了动还有些发虚的腿、先前快感过激还有些难以站稳。下身被拉起的衣物现在反显得不适,踢了踢腿重新弄下来便脱下、勉勉强强拽着给他套上衬衫的人坐上沙发。

凑近了对方便张口以犬齿刻意轻咬在喉头的喉结上、是会致命的地方,但对方配合的抬首任由举动令政宗满意的伸舌舔过,吮吸的力度放的极其轻微。

[喂,光忠、躺下去。]

在之前动作中便可以体会到对方的想法了,烛台切大抵还是清楚是对方的恶意举止。久居高位的命令式语气是政宗无意识的习惯,但烛台切也从不在意,或者说他十分乐意去听见政宗的要求。——这是他被需要的表现。

勾起唇回应的声音却是因为先前举止而哑着嗓的,磁性的声音再低上一个度,仿佛带有诱惑一样将人一同拉入欲望之中。

动作也同样是在回复,老老实实的躺下、他还是清楚自己认识已久的伊达政宗会想做什么,伸手抚上对方的腰、一手轻捏了下臀。另手则随着较起自己显得有些纤细的腰际往上摸。

[把手收好、我可没说你可以动呐?]

烛台切眨了眨眼,继而是恍然大悟了过来。原来想要这种操控主动权的体位重点是在于报复先前的行为。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笑一下恋人的报复也是这种方式的稚气、还是该暖心一下其他往事。不过政宗接下来的动作就没再给烛台切思考的时间了。

[…嘶、政宗…先生…!]

先前开扩、才做过的肠壁在这短时间内也不会完全恢复,但直接莽着扶住一口气坐下的举动还是让被“拘束”的人产生了一瞬的惊愕。太乱来了,一直都。

[…干什么、苍龙可没那么娇弱。]

而带有报复举止现在成功奏效、面带肆意笑意的伊达政宗的状态也不会多好,先前的性爱使得快感过了头、基本算得上是依靠坚持锻炼的体魄强撑着的动作。但直到刚才进入、这种体位的深入使得政宗软了下腰,险些失了力,一手撑在对方身旁才得以缓和。对配合自己的对方持有满意,另手如同奖励安抚一般俯身些许揉上对方的发。

薄汗渐渐密布在二人身上,烛台切并不能动作的时候反能够将注意力集中在感受上,随着肠壁一次一次的轻微吸附。或是对方动腰引起性器抽送一般的快意。开着的白衬衫只能起到些许御寒的意味、反更容易衬托凸显出胸口的两点殷红,但最为难忍的还是那张已经微眯起眸隐隐透露出忍耐的脸。

烛台切光忠暗中叹了口气,是主子的报复他当然要尽数接受下来。身上衣物被汗濡湿的紧贴着,愈发不适。将欲望尽量的收好。

[…哈、哈啊…]

政宗渐忍不住后方的胀感低喘着、并不是胀痛,而是被填满了一样的感触。因为是自己动作,想要更多的让对方感受到难耐地步、即使尽可能的偏开敏感带但依旧会时不时擦过。

骤然一缩的同时动作也会僵住一时,而被这种不多不少快感漫长伴随之中突然的刺激令躺着的烛台切发出低哼声,继而重重吐出一口气压抑着叫嚣的欲望。

扣子被扯掉一颗的白衬衫现在已经是完全因为汗液而附着在政宗身上,本该觉得不舒服的政宗此刻无暇顾及了、垂首蹙眉,面上都为这种燥热而产生些许潮红。撑着的自己的力度也渐小了起来。快感与本能的索取愈发严重,但他的力气早就在第一次射出之时被那种疲惫感抽离了不少。被填满的感觉感受的越发清晰,动作减缓了下来、不仅可以得到烛台切的喘息,也令自己格外的难忍。

[damn it…!]

这种忍耐是有限度的,对自己的忠犬还是了解的、伊达政宗现在是各种意义上的受不住、他觉得自己真是被这家伙吃的死死的,比自己小上几岁老实却又精明的家伙吃的死死的。被气急的这一下动作擦过了敏感带,整个身体都仿佛缺氧了一瞬,眯起独目皱眉收缩着后庭、却更能感受对方的尺寸。快感之中腰都快无法抬起了,政宗倒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伸手恶狠狠拽着对方衣领的动作都没了多少力度。

[烛台切光忠、你倒是赶快动啊!]

烛台切视角下的滤镜作用,凶恶的语气现在却也像是难得一见的撒娇了。

先前可是您让我安分的啊,烛台切光忠将这句回话收住,这句话里的无意识将责任让给对方的行为他可不想有。即使那是事实。

[…是、好,我知道了、政宗先生。]

有些好笑的感觉也成为了欲望之一。毕竟接下来政宗再没有开口说出肯许的话,忍不住的人就会是他了。他不想违背答应恋人的事。

这种姿势他不好动,向后撑起身,双手抬起扶在政宗身上,将性器抽离后扶着对方与自己交换位置、总归是要被得不到足够满足的欲望逼疯了,就是这短短一会的动作都使二人产生了不足。

正面的姿势下可以亲吻对方、挺腰重新没入已经温顺的后穴之中,烛台切光忠喟叹着开始不停歇的抽送。俯身吻上唇,伸舌舔过对方干燥的唇润了润便伸舌抵进撬开牙关索取着。

而下身一下力度重过一下、没有刻意的去碾蹭对方的敏感点,只凭着占有本能动作着。使得政宗在接吻之中颤抖着溢出些许呜咽。

理智能感受到他自己有些失控,但烛台切却难以停下来。

政宗勉强的伸舌触上烛台切的、本该擅长吻的是他才对,但却无法抵住烛台切的攻势。舌尖都有些颤、随着下身的重顶便又失了力、而蹭过那处的快感更是让政宗发出些许声音。在吻之中成为了细碎的呻吟。

现在没法去回击,政宗的意识也愈发迷离,双手不知不觉中环上了烛台切收紧,他只能更多的将理智与注意力放在这个漫长的吻的换气之上。距离高潮也就寸点了,忽的被使力拧上乳首那一瞬的酥麻感刺激到、后仰着想要避开反使得臀部贴合对方。

无处可放的双腿踮着脚踩在沙发上,随着过度的快意绷紧了肌肉、射出时眼前一片模糊,结束吻时无意识发出的声音使得尚未射出的对方动作更为大了起来。咬紧着的肠壁被强行操开、继而咬合的更为紧实,而射出后僵直着身搂紧自己的恋人亦是在止不住的喘息、缓了下动作还是射在对方体内。舔掉政宗唇角的唾液,亲吻着对方脸颊。

烛台切贴近了对方埋进颈窝蹭了蹭,合眼深吸一口气吸取着政宗的气息。感受确切对方的存在。而被大型忠犬撒娇的的政宗也缓了过来,颤了下有些酸麻的腿,踩稳了步。松开手摸上对方的后脑勺揉着发。

政宗有些疲惫,激烈的性爱过后他也的确没多少力气了。温存过一阵后对方起身作势抱起自己的时候当下也懒得挣扎,任由对方动作了。毕竟他再因为面子挣扎也会是引来不容抗拒的压制,就是这点时候为他着想的过了头才会改变一切随他的温顺态度。

这种脾气怎么可能是跟他学的。

[…随你动作吧。扯平了。]

政宗语气的放缓亦是不计较他的举止意味,同为金眸却比自己要更为璀璨许多的对方此刻眼神似乎有着闪烁小星星一样。便干脆的抱臂歪头合眼浅眠过去了、他还不想再多看见对方“不帅气”的一面引来的对方忧虑。

——反正说多了也都是更多见他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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