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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政]现代设另篇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1450 ℃

中国语注意/简体字注意?

设想的烛政是现代远征(?)

转生审神者(未上任)伊达政宗

*OOC可能

*刀剑乱舞烛台切光忠X战国BASARA伊达政宗

依旧是存档17年时期所写的R18

清水的虽然也有但是不急着立刻放吧(…)都存一存。

u u那会似乎是抱着“很喜欢互相纵容互相宠溺的烛政,所以想明确点写出来什么。”

(但是20年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看这种黑历史,完全是因为北极圈很冷,每一粒米都是宝贵的。这种关系才敢来存吧,加上感觉同好都差不多消失了呢。)(大悲)

————————————

[看什么啊臭小子、来啊。]

伊达政宗觉得他真的是疯了,借着那点酒劲做出了平时绝不可能的事情。在先前缠绵之中磨蹭的半褪衣衫,而现在自己主动解开袴嗤笑着对方胆小同时朝着自己的爱刀抬起双腿张开就足够证明了。

——政宗公也许是真的醉了。

烛台切光忠亦是被大胆行为弄得微愣,不是惊愕而是因为他的主这种行为对他的撩拨刺激太过强劲。不帅气的僵了好一会才勉为其难的将欲望压下,咽下一口唾液润了润干燥到难受的喉。

线条并不柔和,常年作战的大腿直至小腿皆是。肌肉并不夸张也不会是贫弱,偏偏就连不适应的动了下都仿佛觉得带有诱惑一样。伊达政宗身上也毫无女性化的一点。

而此刻烛台切只觉他敬爱的主竟比任何诱惑都来得直接有力。

作为刀剑并不会有的性欲在成为付丧神拥有人身之后一切都产生了变化。他则是遵从了这丝欲望伸手捉到了伊达政宗的脚踝。

平日政宗公对他自己居于爱刀下位的不满与耻意他是最清楚的,能让政宗公舒服的话换位对他而言也无妨。但现在醉酒的人却做出了主动索取的姿态。

一瞬间越想信息量越大,烛台切的思绪更为混乱,终是遵循了心底的欲望、微眯起金眸凑过去,手顺着脚腕向上摸去,划过小腿再至大腿内侧,摁住身为主的男人的一侧大腿。

他只觉自己也要随着政宗的酒味一同醉了。

并不习惯被轻柔拂过腿的人则是动了动,就连低骂的声音他都能感受到诱惑一样。

烛台切光忠只觉自己中了毒,而不是醉酒那么简单了。敬爱的主被压在身下带来的兴奋快感更使得其难忍。低喘出一口气,烛台切光忠几乎是用上全部自制力了。

[……请您、忍耐一下吧。政宗公。]

从敬仰渐成的爱恋已然的被宠爱爱刀的伊达政宗浇灌的更为茁壮。自打有了第一次之后便学会以下犯上获取更多的烛台切已然更为熟练。手指摁揉到对方放松才顶入,带着润滑而更为大胆的往内扩张着。

不可一世的独眼龙面不改色着将腿抬起贴在爱刀腰侧磨蹭,引来了金眸的注意后满意的勾唇恶劣的笑着。微醺的独眼龙微眯起的眸流露出的金色较之暗上许,更近似通透的琥珀色泽。

似乎就连烛台切的那灿金眼眸都是无意之中随了这个男人的眼瞳一般青出于蓝。

[那就快点呐?输掉的家伙。]

而从其身上得到的不仅是这些,还有着更多。简简单单的一句醉话便是将欲望撩拨的更大起来,烛台切的气息都有开始变化,像是战场之上毫无顾忌保留余地一样释放出掠夺欲。

顿住手拼命抑制才能找回些许理智,这还只是开始。烛台切光忠不得不暗暗顾虑了一瞬明早他的主究竟会是何等的懊恼。

[政宗公,还清楚我是谁吗?]手指探入更深轻摁肠壁帮助放松的同时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正在对扩张缓慢而低骂着不知道什么的政宗。

——他可不希望他喜爱的政宗公会认错什么啊。

输掉的家伙这个称呼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烛台切很清楚,他的的确确是输给了他的政宗公。从感情上亦是此刻的欲望上。

[好啰嗦啊、烛台切光忠…你快点啊?我、奥州笔头不会重复第三次,you see?]

伊达政宗似乎还处于醉酒之中,嘀咕着今天的爱刀怎么更傻了之类的抱怨话语,难得一见的模样让他的爱刀哑然了好一会。欲望比起心中快要溢出的温热都显得小了许。

他的政宗公啊…用他的话来说,是难得的cute一面吧。

因为顾及到政宗的状态,烛台切忍耐的同时尽可能的以理智多扩张开来一些,而被又一次低骂的对象只得随了他的意想加快了手上动作。

[够了……太慢了,进来。]

伊达政宗的语气沉了许,即使居于下位,那独眼抬起对上金眸的时候意外的产生了压迫感。声音因醉酒又因为欲火而更为磁性沙哑。命令式的话语是伊达政宗无意识的习惯了。而乐于遵从他的命令的爱刀这一刻却僵硬的不得了。

烛台切光忠近乎快要克制不住他的欲望,而恐伤到主的那份护主本能则是最后的死守防线的存在。这道唯一的防线都快要因为政宗的命令而彻底崩溃。

终是又一次的随了政宗公的肆意任性,他对他的政宗公这一点完全毫无办法。除了追随着苍龙护他周全听命于他,便没有其他想法了。

当性器抵在穴口的时候伊达政宗便忍不住低骂对方,尺寸就算太刀怎么又更难接受之类的话让烛台切即是好笑又是被勾起更多欲望。安抚着下方的伊达政宗,手扶住对方硬起的性器律动希望帮他缓解扩张不全以至于的进入困难。

终于全部进来,被卡的不上不下的付丧神如释重负一般喘出一口气。而伊达政宗亦是得以其他感受,那点疼痛对于久经战场的他来说不是不能忍受的、相对来说他现在身体热的才是最难忍耐的。一手拽住烛台切的领带迫使其靠近自己,性爱之中即使在下方依旧是要占据更多或是全部主动权。

[手放上来、老子热。]

还在等待他所心爱的政宗公多适应才敢动作的付丧神被这举动弄得一愣,醉酒后的伊达政宗比起平时还要主动更多,或许算得上是见不着的孟浪。

手放上其胸膛,将已经算得上敞开的衣物完全扯下。手指揉捏上乳首,揉捏拉扯至发硬——不过身为上位的他却如此被动可是一点都不帅气啊。

带有这般想法的烛台切这种时候也大致学到了行动派政宗的思路,直接实践比什么都快。对方已经没那么过度咬紧便退出再挺腰没入深处。闷哼出声的伊达政宗倒吸一口气将呻吟本能的压制住,骨子里的傲气不会允许他喊出令他难堪的声音。而身体的热度却使他意外的接受了这种快意。

[政宗公,会舒服吗?]

烛台切光忠另手扣上他挚爱主子抓紧被褥的手,十指相扣,下身的动作完全不给其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时不时揉弄乳首的细微酥麻感使政宗合眼别开了脸喘息。

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他先索要这种舒服的。

伊达政宗睁开眸,眼前的烛台切背着光,璀璨的金色比起他的眸更为吸引人,亦是更加危险。而独眼龙从不会拒绝风险,更大的利益总会跟随风险不是吗。

抬起腿贴在烛台切腰侧,稍抬起腰迎合上他的抽送。似是嘲讽的嗤笑一声。他的主此时与战场上的肆意傲气无差。

[舒服、当是舒服的很……Ah。]

他是醉了,伊达政宗眯着眸伸手攀于烛台切身上搂住他最为宠爱的刀,或许是他此时给予更多情感的爱刀。更为放纵自己的龙从不考虑后果的说出了几近毁掉烛台切冷静帅气形象的话语。

[所以干我,you see。]

陈述句的问题更为直观的告诉烛台切,他清楚他的爱刀想对他做些什么。并且同意了。

选择性接受到的这点消息过后付丧神久违的失控,这种时候他只想听见他所爱恋的人在身下喘息。只想令其展现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退出再狠狠顶入操开并非用于交媾的窄穴。

反复的抽送却给人带来近乎窒息的快感,被抽离再填入反一开始仅仅是喘不过来,而直到快感累及起来,因为情欲渐渐有了细汗才缓解了燥热,政宗便渐渐忍不住蹙眉合眼忍耐到喉间的呻吟。

绝对不能、将这种更丢人的一面露出来。

伊达政宗的醉意还没有散去,但他同时也是最清楚的,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再也止不住。忽的烛台切不知道是蹭到哪了,勉强收声的伊达政宗低哼着溢出了一声轻微的声音。紧皱着眉的同时手一并扣紧了付丧神。

被这种反应吸引了注意力,终于使得自己倔强的主发出一声声响,被鼓动一般的付丧神尝试着重复刚才的举止。身下的政宗紧咬着牙,脸色因欲望而带上了些许红润。体内硕大的性器再三碾过那一点最令人难耐的地域,即使对身上的爱刀扣的再紧,身子依旧不受控的颤抖着溢出呜咽声。

烛台切光忠大致是更有经验了,暂缓了动作将想更过分的蹂躏对方的欲望制止,异常的收缩使得他明白现在更需要让他的主舒服。

一手松开后向下摸索到抵在自己腹间的硬物,许是因为他的政宗公强忍呻吟,连快要发泄的欲望都一并忍受住了。

没有先前激烈时候颤抖的厉害了,但摸到的性器依旧在吐着浊液,时刻都要结束这一次一般。

金眸垂下,俯身亲昵的蹭了蹭正紧闭着眸以便更好忍耐的政宗。凑在其耳畔低语。

[…政宗公、这种时候也要强忍的话,可一点都不cool了。]

政宗尚未从有些混沌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继而最熟悉他的付丧神一手重摁了下他敏感的性器前沿,同时下身使力蹭过那点。一瞬被激的搂紧了烛台切光忠,政宗张开了口却没能在过度的刺激快感之中发出任何声音。

而得以宣泄的浊液在其腹部流下滑落至被褥之上,亦是有些些许流过股间。使得伊达政宗发泄过后烛台切也在过紧的收缩之中有些受不住,偏头轻咬在政宗的颈窝上,下身再顶弄了几番,使得对方颤了颤身才满足射入。

但也没有打算过早的结束掉难得的性爱,烛台切舔了舔留下的浅浅牙印。

被突然喂食的饿狼可不会轻易得到满足,虽说烛台切光忠并不是狼。对伊达政宗的情况下他甚至是一条忠犬,但忠诚的犬已经被主纵容到渐渐自己都克制不住了。

[政宗公、政宗公。]

烛台切光忠低唤着还在眯着眼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人,不待政宗回神,停留在体内的性器便又开始了动作。动作不大,但闷哼出声连搂住他的力度都降低了不少,而对方敏感的身体仅仅是这样就有了不小快感。

伊达政宗依旧是紧锁着呻吟,唇线被抿直,而细汗密布与带上一分潮红的脸则与游刃有余不符。

烛台切光忠清楚,属于独眼龙的骄傲不应当去戳穿说破,尤其是酒后醉了的奥州苍龙更当比起清醒倔强几倍。先前抚过对方性器的手再度握上,搔弄着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家伙。

埋于自己体内动作的幅度渐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即使依旧被这种像是撩拨一样的举止弄得渐起了欲望。

政宗松开了手软躺在被褥之上,干脆懒得拦住欲意准备第二次的爱刀了。或者他该坦诚一点的承认他自己也想也希望再来这么一次欢爱。扯了扯嘴角,肆意的弧度依旧。连带心境的变化一同。

——他这次可真是醉的清醒了。

烛台切光忠的声音沉下来带有情欲独有的暗哑,盅惑人心倒说不上,却偏偏将政宗的注意吸引了走。

[政宗公,放轻松一点吧。]

忽然加重的顶弄险些让政宗发出喊声,有些昏沉的脑袋却很快的明白反应过来他的爱刀的意图。无意识的发出嘲讽的嗤笑声,继而歪了歪头,懒散的抬眼将视线对上笑得一如既往温和的烛台切。

[Ha…想驯龙,也得凭自己本事呐。my lover。]

苍龙开始较劲了,以刚发泄过一次还敏感的身体做赌注。并不是明智但却极其果断的决策。抬手摸上付丧神同人无异的脸,轻拍了拍、继而向后环住对方颈脖,起身发出挑衅,不待对方回应,手向上抵住其后脑下压便吻上唇。

——看看是你先结束掉、还是我先喊出来。

烛台切去消化掉那句英文稍顿的时间,政宗的舌便已经侵入口腔大肆攻城略地了,而与此同时下盘被其双腿交错贴紧了距离,独眼龙誓要争夺胜利一般全力以赴。

津液尽数掠夺后贪婪的龙并不知足,付丧神被动的只得让舌被对方灵活的缠上。主动权尽数被其夺走,就连快感也一并被连带着加重。对方似是无意的缩了一下,而仅是这一下的快意便使得烛台切食髓知味。

身体再度燃起的热度并不陌生,而被下了战书的他也自然是要应邀一战到底才是帅气的行为。一手托住政宗的背,以免现在正在尽力对自己掠夺的对方出其他问题。而下身则开始抽送着。

先前高潮过后的肠壁更为柔化了,没有一开始那么紧致到有些难以动作、但却更为贴合性器,每一次顶入便会收缩将其更可能的往里吞入带入着,抽出又会去挽留。契合的程度使得快感更强了,令人上瘾。

伊达政宗的攻势缓了下来,蹭过前列腺的同时舌都为此颤了下。差点磕到自己而不得不结束掉这个吻。没了干扰之后,烛台切的动作便可以更为大胆了起来。垂首贴近政宗埋在颈窝轻蹭了蹭,如同撒娇的猫科动物。而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又一次顶入深处。

在这种过度快感之中最难以克制的是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政宗,险些被逼出泪水。呻吟徘徊于喉间数次险些随着喘息一并喊出。可下这种不公平赌约的是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会进行到最后。

没能算到烛台切的手这一变故是独眼龙唯一的失误。

那只带有薄茧的手握上了他再度勃起的性器,正如同他第一次把玩烛台切的家伙一样、蹭着敏感的前沿,配上时不时的重摁。快感一层接着一层,伊达政宗挣扎着向上仰起头想要逃避却又因烛台切的动作无从可躲。难得沦为被动方的政宗更令上方的烛台切有趁胜追击的想法。

原先托着政宗避免出其他差错的手现在却是扣着,强制将政宗带下,不给任何逃离避开的机会。前后的敏感处都被触碰上,短时间还能忍耐而稍久后大脑都有些发白了、政宗终是喊出了声,验证了烛台切在这次赌约中的胜利。

[…哈、啊…啊啊、嗯…!]

伊达政宗眯着眼皱眉的模样本当是该让烛台切光忠心慌的,烛台切再一次用力往对方被探索出来的敏感点上顶蹭过去。

可当那独眼带着水雾,那张熟悉的面庞因自己染上潮红之后。这副模样便变了个意味一般、令他的欲火更为难耐。

留下浅浅的牙印便再偏开一点再下口啃咬着,想要一点一点将他的政宗公这般吃下一般。而放缓轻柔的动作让政宗毫无安全感,先前喊出声他便有些受不住这种快意了。几近快要射出的时候这家伙却开始故意放轻了。

政宗的思路因快意与酒精而无法太快运转,失去理智约束的苍龙只会想到最直接的方法。有些酸的腰使力带动起自身,挣着想要脱离烛台切的约束。而耳畔忽的响起了声音。

[政宗公…我获胜了,所以,让我小小的任性一下吧。]

掖着自己的手放开了,躺在被褥之上转而是大腿上多出温热的触感与一股不容抗拒的力度。

[…等——]

本能觉察到不对的伊达政宗才勉强咽下唾液润了润干燥的喉、只来得及开口喊出一个等便没了下文。剩下的声音一时之间没有任何能够喊出的了。先前因水雾弥漫而眯起的独眼睁大了些,过激的快感使得泪腺分泌出泪水。无意识的蜷起脚趾、紧绷着腿弓起身。

腹部多了温热感,发出的呜咽声更为难得。

——烛台切清楚对方的反应是为什么,当下勾起唇对自己又一次偏头轻蹭着政宗的反应没有任何感知到像是撒娇的犬类动物的自觉。

收紧的窄穴使得烛台切喘出气息,但他并不打算就此停止。难得有机会、不帅气的将这次机会用到最大程度也很可惜啊。

将力度用大、过紧的情况下有着润滑与残留浊液的情况下还是能够动作。而身下的人则是仰起头闭紧了眼想要忍住却无法收住任何呻吟声。被酒精加强的傲气纵使是无意识也更为羞耻起这种声音,过界的耻意却给快感浇了一层油。

[因为是真的很舒服啊、政宗公。]

政宗颤着身子呼出喘息,一塌糊涂的状态下呻吟不受控的喊出。对太刀的体能毫无办法,身体比起先前哪一次都敏感的多。仅仅是对方轻微的触摸都感觉如同高潮一般令他颤抖。

仅仅是一段的时间,政宗在这段时间唯一做到的是以臂遮着自己的半张脸,将他觉着丢人的神情掩藏几分。

烛台切的结束却也没能让政宗从余韵之中缓过来。

退出抽离的时候政宗公轻颤着无意识的合了合腿,对方的状态看上去似乎还没能缓过来。而烛台切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被他蹂躏过度了、短时间内无法合上的后方,他射入的液体慢慢流出些许。有些因为过度的欢爱而起了泡。

被纵容的忠犬已经心满意足吃饱、甚至该说吃撑才得以冷静。

烛台切别开了眼,尽可能破坏自己沉浸在过度色情的环境之中的可能。

再怎么说,他刚才也将自己放纵过头了。

烛台切光忠垂首去捞起伊达政宗的同时检讨了一番自己的所作所为。该说是他太把握机会而帅气了,还是完全没能克制住丝毫不够沉稳。

[……政宗公,是您啊。对如今身为付丧神的我如此纵容。]

[不,不会让它成为错误的,也应该是帅气的开始才对。也请您对我好好负责喔?]

被抱起的政宗意识模糊的渐渐连烛台切的声音都有些模糊听不清了,困倦神色上的迷茫更多了几分,没有力气意识去阻止也亦是潜意识习惯性的纵着爱刀。

——那是他伊达政宗的刀。

——————还有一段事后的——————

等伊达政宗稍稍有些清醒的时候才勉强的动了动手指,只不过意识乍醒的像是从睡梦中被惊醒一般。已经是在为他清理善后的烛台切都稍稍被吓了一跳。

政宗皱了皱眉,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他现在的姿势着实让他不适应,或者该说能感到恼羞成怒的地步。

没有第一时间炸起脾气起身完完全全是因为腰与他不想承认的地方疼的,虽说头也没好到哪去。一样痛的过分,他想他之前还是那该死的酒喝多了的缘故。

臀部的疼痛配上腰的酸痛,他就算是傻子也想的出来自己之前到底和爱刀都做了些什么。更不用说烛台切现在在为他清理了。

[……政宗公、如果要罚的话,也请等清理干净吧。]

而罪魁祸首烛台切光忠现在正垂首低着头一心一意做事,看都不敢看政宗。

以一副政宗公肯定生气了的语气理所应当的等待以下犯上的惩罚。手上扣弄清理的举止没有任何挑逗意味,完完全全是认真干实事。

努力回头去看烛台切表情的伊达政宗被爱刀这一副姿态气的想打一顿烛台切又想笑,他先前是喝醉了没错,但他也不是酒后乱性的人。

[烛台切光忠。]

被喊出全称的刀顿了顿,顾虑到政宗是否会气的连自己清理都不乐意而沉默的停了手对上视线,典型的一副供认不讳模样等待政宗的审判。

[政宗公,我在。]

伊达政宗的记忆已经好了一大半,除开喊出呻吟的那段已经自动和谐切除选择性遗忘。基本上全程他都还想的起来,包括自己是怎么配合,怎么下的不公平赌约。

Ha——重来也不会后悔的。输了就是输了。毕竟赌约没点挑战性可就没意思了。

况且——他也不算输了。

这么扭着头他也累,伊达政宗干脆回头收心趴着了,早点弄完他也好早点休息了。

[愣着做什么、连帮我清理也要我喊吗。]

感觉的出来自己的爱刀和这次做爱开始一个模样,完全是傻掉了。伊达政宗有些烦躁又有点有气无力,这股恼意他可没地方发泄。但是直说实话他也不怎么好意思。被干的是他,结果开导爱刀的还是他。这是又有什么意义。

[老子困了,你快点。]

被侍奉的感觉还算过得去,前提是他身上没这么酸痛的话。

伊达政宗泡在浴池里偏头打了个哈欠,温热的水温缓解着身体的酸痛,使得他先前的困倦又涌了上来。而一旁的爱刀则还是有些不安的模样。将视线向下瞟了一眼,伊达政宗了然的扬唇。困倦也不代表不能有恶趣味。

[光忠。eyes on me。]

烛台切的注意力被转移过去,伊达政宗朝着他伸出手自然的挑起他下巴。以标准的调戏姿态。

[My lover,还想要?]

被直白指出了现在的处境,烛台切下意识的心虚还未散开。就像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就注意到政宗公对自己的称呼。

——是完全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啊。

[…是。]

想通了这一点的烛台切光忠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将先前的任何不自然的举止都收敛住了。一如往常般浅笑回应他的主。

[没劲,这么简单就点醒你了呐。]

——不过如果还没能醒悟,那可不是他奥州笔头的爱刀。

烛台切没有接上政宗这句近似发牢骚的话,而背后渐渐飘出的樱花瓣更容易代表他的心情。

只不过最后的结尾是伊达政宗颇为恶意的丢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便松开了手缩回水中,合上眼靠着墙壁陷入浅眠。

果然苍龙是记仇的。

烛台切光忠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甩手柜的主。虽说一开始也没有期待,只不过看他的政宗公亲口说出这种话的时候的感受的确不一样。

[晚安,政宗公。]

付丧神的温和声音里有些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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