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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1-41 - 54

[db:作者] 2025-06-19 22:42 5hhhhh 9920 ℃

章卅一银屏更新时间2007-9-26 12:11:00字数:3523

 

  婚礼既成,银屏儿等搀着新娘入了洞房,陈羽这边一声令下,那宋维长便指挥着下人们把那流水的宴席传了上来。今儿是陈羽特意花了大价钱从那太白楼上的请得有“关中第一厨”之称的徐继长掌勺,做出得那菜先不说吃,单是看那色泽就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可惜陈羽却几乎连一筷子菜都碰不着,这边刚刚的给几位重要的宾客敬了酒,又被胡大海和孙筑轮番灌了几大杯,正想歇一歇,那里陈谦他们也不用等着陈羽去敬酒了,直接就把陈羽从这边架了过去,又是几大杯望断云下去,陈羽就觉得那胸肺间像是着了火一般,头上也开始丝丝了了的疼,心想这望断云好酒是好酒,却是实在有些烈。

  到了此时,陈羽开始后悔没有听宋维长的劝。前天宋维长向他请示婚宴上喝什么酒的时候,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说了望断云,这是他最喜欢喝的酒。可是这位老总管却建议换一样,说这个酒太烈,婚宴上不适合,要是用这个酒,用不了怎么灌,新郎官就得醉倒,倒还不如换成那江南过来的女儿红,那酒名儿一听就喜庆,又正是个婚礼上合用的酒,而且也甜软些,也没那么大的劲儿,喝的时候新郎官还能好受点。

  这些陈羽心里也明白,但是他又一想,人生不就这一次大婚嘛,应该是怎么痛快怎么来,醉就醉,怕个什么,醉了睡觉便是,于是便还是坚持用望断云。

  到了现在,饶是陈羽事前预料到今天的情况,刚才已经偷偷的服用了两粒自己配的醒酒丸,却还是架不住了。

  两个下人扶着他到一边的厢房里稍事歇息,陈羽忙又掏出两丸药来塞进嘴里,躺在榻上就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伸手撕撸着胸口的衣服,这时那小厮里有个开眼的,便忙不知从哪里找过来一块儿修缮时剩下的木板儿,就站在榻前给陈羽扇了起来。

  陈羽正觉得好受些,却见一个羽林卫的兄弟跌跌撞撞地找了进来,一眼看见榻上躺的陈羽,便一手扒拉开那小厮,伸手就去拉陈羽,硬是将他扯了起来,口中含混不清地笑道:“好羽爷,竟然逃席,回去,回去,这次定要,定要罚你!

  新郎官儿敢逃席!“

  说着便不等陈羽说话硬是把他拉了出去,这一下子众人又围上来,可巧的是,此时在里间陪着几位女眷用饭的银屏儿出来了,正好看见众人手里拿着杯子要灌陈羽,看陈羽那个样儿,已经是醉了的。她便不由分说地一个一个把众人扯开,先是几句话把那些小子们骂走了,然后又和善地劝说几位宾客,最后却还是她替陈羽喝了三杯酒,众人这才放过了。

  且说这顿酒席直喝到半晌午才算完,人一个个东倒西歪地走了,陈羽也醉得不省人事,躺在那榻上打着震天的呼噜。

  银屏儿与那管家宋维长将宾客们一一的送走,再回来时银屏儿便命从陈府陪嫁来的两个丫鬟去厨房里弄些醒酒汤来,然后便到厢房里照顾陈羽。

  醒酒汤做好了,可是陈羽却睡得死死的,宋管家见人家大姑娘在这里伺候着,又是陈府那样大家人家的大丫鬟,怠慢不得,便想要把陈羽叫醒了,可是银屏儿却把他拦住了,然后命醒酒汤就放在那里就是,等他醒了再说吧。

  且说这一来天已完全黑下来时,陈羽却还未醒,银屏儿却是呆不得了,二少奶奶那里不定有多着急了呢,现在回去只怕也少不了一顿说辞了,又兼着那洞房里还有一个没掀盖头的绮霞等着,她便只好把陈羽推醒了。

  陈羽腹中有那四颗醒酒的药丸,要说酒劲儿纵然还有,却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这酒后易乏,所以也就睡得香甜。此番被银屏儿叫醒之后,他揉了揉眼睛,面前的美人儿便逐渐清晰起来。

  陈羽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只听那银屏儿道:“你的酒没事了?”

  陈羽打了个哈欠道:“没事了吧,我喝酒之前就吃了点醒酒的药,现在倒也不觉得怎样了,许是没事了。”

  银屏儿闻言顿时放下了心,却又嗔道:“哼!你倒是一觉好睡,累得人家在这里守着你,回去还不定怎么挨骂呢!”

  陈羽闻言嘻嘻一笑,伸手便拉过了银屏儿的胳膊,银屏儿见势一挣,陈羽没抓牢稳,那胳膊便在手里一滑,等到陈羽用力时,便堪堪的只握住了那雪白的手腕儿。

  银屏儿不由得嗔道:“好没皮没脸的,今天可是你成亲的日子,新娘子的红盖头还没掀开呢,便先顾着来轻薄人家,也不羞臊的慌!仔细我告诉给绮霞去,看你怎么说,还不快松开呢!”

  陈羽闻言一笑,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猛地一扯,那银屏儿哎呦一声,便歪到了陈羽怀里,陈羽的手就势覆上她的小腹,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提,自己的身子也顺势往榻上一倒,顿时便成个仰面的叠罗汉了。

  只是,这个罗汉叠得稍稍嫌香艳了些。那银屏儿刚才还埋怨陈羽调戏她,此时陈羽真个的调戏起来,她反而不吱声了,也没个言语的就把脸儿藏在陈羽怀里,任他那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逛,只觉得那手抚过的地方,肌肤竟泛起阵阵颤栗,那种感觉,酥酥麻麻得煞是撩人。

  陈羽见她闭着眼儿红着脸儿不说一句话,也就越发的得了意,便把那手顺着坎肩摸了进去,触手处小腹上的皮肤真个有若凝脂一般,滑腻娇嫩,真真的让人明白所谓温柔乡到底何意。

  只是,当陈羽正准备把手往上继续走时,银屏儿却突然伸手一把把他摁住了,口中腻声地哀求道:“好人儿,饶了人家吧,待会儿还要回去呢!”

  陈羽闻言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由得一滞,以前倒没发现,这银屏儿小妮子也这么勾人,别的不说,单是这光滑水嫩的肌肤,便足以让人恋栈不去了,看胸前那两团娇腻的形状,料想也是个销魂的去处,只是,最让人难受的地方也就在这里了。银屏儿毕竟是二少奶奶陪嫁过来的,是那二爷的通房丫头,就算她再好,却也是只能看得,摸得,却偏偏是吃不得。

  其实陈羽也不敢调戏她太过了,毕竟银屏儿是个经过人事的女子,经不起逗引的,完全情火发作起来,不顾一切的两人成了好事,反倒心里不安稳了。这一则当然是怕人看出来,女子久旷房事与常得鱼露滋润,只是面色上就瞒不过去,二则,有绮霞这个先例在此,万一要是不巧了怀上孩子可怎生是好?她和绮霞可不一样,绮霞好说歹说总归还算是个能容忍的过错,一旦要是银屏儿这里出了事儿,那可就是勾引主子的女人,那是大周律上写明了要诛六族的。

  当下陈羽把手抽出来,那银屏儿却反而放了心地偎进陈羽怀里,喃喃地说道:“怎么就遇见了你这么个冤家,真真是提不起又放不下!也就只有这样躺在你怀里的时候吧,我才觉得心里有一种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泰,这就是人家所说的依靠吗?”

  陈羽闻言也不答话,把她抱起来,然后看着她的小脸上一脸的沉醉,这才笑着说:“我这辈子不知道修了什么福呢,能得几位姐姐的垂青,原本有了绮霞一个我就该知足了才是,可是一看见姐姐那模样,我就忍不住心里不听使唤的开始胡思乱想。姐姐如果愿意让我做你的依靠,那我就是你的依靠!”

  银屏儿闻言一笑,伸手抚上他的脸庞,正动情间,突然想起来刚才就说要走的,现在是越发的晚了,那手便突然一顿,只听她颇有些泄气地说:“只怨我这辈子没个好命,不像绮霞那般是个有福气的,便也只有每日里虔诚些,多烧香行善的,求个来生罢了。”

  陈羽还要说话,她却伸手捂住了陈羽的嘴,说道:“你莫说了,再说,我便不想走了,现在回去怕是都要挨骂了。”

  然后她松开陈羽的手道:“我要走了,你赶紧去洞房吧,绮霞还等着呢。盖着个大红盖头的一个劲儿坐在那里,可是累着哩,她现下还怀着孩子,你平日里可要好好的疼她,我与她亲若姐妹,你疼她,便当是也疼我了。”

  说完了,她也不等陈羽说话,便猛地起身下了榻,出门而去了。

  门外宋维长等人远远的候着呢。其实刚才银屏儿哎呦那一声,他们便听见了,几个小子要进去,却被送管家给拦下了,下午时他就觉出不对劲儿,看那银屏儿的殷勤样子,不像是来送姑娘的娘家人,倒像是个原本的夫人似的,因此听了那声哎呦,宋管家心里便越发明镜儿似的了,他自然是不会允许这些不懂事的小子进去搅了好事儿。

  此时银屏儿出来,那宋维长便恭敬的送了出去,门外的车马还在那里候着呢,早就不耐烦了,不过碍着银屏儿的身份,没人敢言语罢了。

  且把那宋维长送走了银屏儿,又命门房上的钱六关了大门,然后自己回来之事都不提,只说陈羽起来洗了把脸,然后便往那洞房里走去。

  堪堪的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的对话,只听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嫩溜溜地说道:“千万不能动的,更不能自己掀开,要不不吉利的。姐姐,您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偷偷的看看爷醒了没……”

  章卅二洞房更新时间2007-9-26 17:58:00字数:3269

  却说陈羽堪堪的走到新房门口,便听见里面的对话,只听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嫩溜溜地说道:“千万不能动的,更不能自己掀开,要不不吉利的。姐姐,您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偷偷的看看爷醒了没……”

  陈羽霍地推开房门,哈哈笑道:“爷已然醒了!”

  两个小婢见是陈羽进来了,便忙行礼,陈羽摆摆手道:“罢了,你们出去吧!”

  其中一个应了声是就要往外走,另一个却把她拉住了,只见她笑着对陈羽道:“婢子还不能出去呢,银屏儿姑娘吩咐了,得看着爷挑了盖头,喝了交杯酒,这礼才算是成了,那时婢子们才能出去呢。”

  陈羽一扬眉道:“哦,还非得要这些道道不成?也罢,挑子呢,拿来!”

  见绮霞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样子有些怪异,再加上刚才在门外听见那小婢的话,陈羽便知道,绮霞定是坐的会子大了,身子酸得难受了,便不由心道,这走路累人,却原来坐着也一样的累人。

  陈羽有心让绮霞赶紧轻松一下,便也不等那小婢把几句文词儿说完,便一把抓过了她手里的银挑头,也顾不得两个小婢在那里偷笑,便将那银挑头挑住盖头,轻轻挑起了一角。

  先是圆润的下巴,然后可见嫣红的嘴唇,陈羽突然心里一动,便狭促地把那挑头又放下了,盖头重新盖住玉貌花颜的同时,绮霞的身子猛一哆嗦,放在膝盖上的两只小手紧紧地绞在一起,然后陈羽就见她那坐了许久的身子又把脊梁挺得更直了些。

  只见陈羽把那挑头往那个小婢怀里一丢,口中说道:“却原来是个银的,金银之物,最是俗不可耐,且要它作甚!”

  两个小婢闻言愕然的功夫,陈羽伸手探到盖头下,一把正好捏住了绮霞的下巴,然后蹲下身子仰视着绮霞温柔地说道:“绮霞,还是将我这手为你掀开吧!”

  知道这是与礼不和的,那小婢便欲出言相劝,却又想了想,还是把手放下了,只是打个眼色命自己同伴去倒酒来。

  且说陈羽放开绮霞的下巴,将两根手指捻住那盖头的一角,轻轻地掀了开来,把那盖头抛到一边,高烧的大红蜡烛下,便顿时显出绮霞宜喜宜嗔的娇俏模样来。

  “宝贝儿,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绮霞娇羞无语,这时两个小婢一个执壶一个端盘走上前来,口中齐声说道:“恭喜少爷,恭喜少奶奶。爷,跟少奶奶共饮合欢酒吧!”

  陈羽呵呵一笑,端起两个酒杯,递给绮霞一个,绮霞伸手接了,两人手臂相绕共饮一杯,接过了酒杯,两个小婢便知趣地关上门出去了。

  陈羽便到那床沿上挨着绮霞坐下,笑道:“怎么皱着眉儿,不高兴吗?”

  绮霞定定地看着陈羽,然后将身子偎进他怀里,说道:“奴怎会不高兴呢,多少回夜里睡不着,盼的不就是这一天嘛,只不过是刚才坐的久了,身子有些乏了。”

  陈羽伸手覆上她那小腹,她穿着宽绰的大红喜服,尚且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伸手一摸便能感觉到,小腹那里已经略微的有些丘壑了。陈羽不由得心道,原来四个月便是这般大小了,只不知七八个月时,这里摸起来该是怎样一番滋味呢。

  想想绮霞挺着肚子坐了几乎一天,陈羽便不由心疼地说道:“知道你坐的久了,我本也想着赶紧把人送走,回来给你掀了盖头,让你歇一歇,谁知却被那起子人给灌醉了,这才刚醒呢,我醒来之后便什么都没顾上,就先过来了。”

  又道:“既然累了,就先歇着吧!”

  那绮霞闻言歉然地看了看陈羽,然后怯怯地说道:“奴也知道人家洞房花烛之夜,都是要,要那个的,可是奴身子渐重,实在是不堪挞伐,可要委屈你了。”

  陈羽笑道:“傻丫头,胡说些什么,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咱们的好日子以后还长着呢,又岂在这一天两天的!还有,记得以后要叫相公!”

  绮霞看着他点了点头,小声叫了一声“相公”,然后又把脸埋进陈羽怀里,慢慢说道:“奴也知道,这大了肚子才嫁过来,不定有多少人瞧不起奴,背地里说闲话儿,甚至骂奴不自重呢。可是奴觉得,这些都值了,奴这辈子什么都不求,只求有你疼着,也就够了。别人说什么不说什么的,奴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陈羽无限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说道:“理他们呢,爱怎么说怎么说就是,只要咱们自己过的好好的,有他们羡慕的时候儿。好了,宝贝儿,让相公为你宽衣如何?”

  绮霞闻言脸色羞红地点了点头,陈羽呵呵一笑,便伸手为她解衣,先是大红的喜服,然后是绫红的夹袄,苏青色绸裤。到最后,陈羽正要碰那月白的肚兜,绮霞却伸手把她拦住了,小声哀求道:“相公,熄了蜡烛吧!”

  陈羽闻言一愣,想起两人在那品花堂内几次相见时,这绮霞也不曾要吹了蜡烛啊,怎么今天倒是害起羞来了?转眼一想,陈羽知道,她心里定是太看重自己的感受了。

  世俗之见,女子以羞为美,以端为美,女子若不自重,便很难博得自己夫君的欢心,因此这绮霞竟是害怕自己心里以为她不端庄,是以今夜才突然害羞了起来。

  体谅了她这一片苦心,陈羽便没说什么就起身吹熄了四角的蜡烛,独独在外面台子上那一支让它烧着,屋子里虽然暗了下来,却足以视物,而且还倍增朦胧之感。

  绮霞感激地看了陈羽一眼,便放下了,任由陈羽将自己身上最后两件遮羞之物除去,然后便扯过那大红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

  陈羽的手还停留在那一片滑腻的感觉里,见她娇羞地扎进被子里却反而觉得心火一旺,刚才被银屏儿挑起的欲火顿时便熊熊地烧了起来。

  三两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陈羽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明知道绮霞现在不能行房事,所以挑逗不得,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探首下去,将自己的脸埋在一团娇腻之中,不一会儿绮霞就轻轻的哼出了声。

  “相公,不行的,你不是说过,那医书上说过了的,女子一旦……”绮霞闭着眼颤抖着,却又低声絮絮地说道。

  陈羽闻言抬起头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好宝贝儿,咱们换个地儿试试,不碍事的。”

  “换个地儿?换……,换……,这是换……,呀,相公你坏死了!”感觉到陈羽那只手的去处,绮霞不由得心里怦怦地跳的越来越快。

  香红的锦被快速的起伏,腻人的呻吟酥麻入骨,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床前不远处那粗如儿臂的红烛此时也羞得半掩了娇靥,兼之两厢的香炉里兽香袅袅,使这屋里倍添一份朦胧却撩人的韵味儿。

  好容易陈羽歇了下来,那绮霞闭着眼喘了半天,这才勉强的睁开了眼,却又赶忙钻进陈羽怀里,将刚才咬在嘴唇上的一句话说了出来,“折腾死奴了,不过,奴心里却欢喜的紧,却原来,奴身上还有相公你稀罕的地方。”

  陈羽笑着将她拥紧,说道:“傻丫头,你浑身上下相公都稀罕的紧,只不过现在不是你有孕在身嘛,所以,只好换个调调儿。”

  绮霞闻言脸上笑开了花儿,虽说那处仍火辣辣的疼,却也值得了。

  要说她与陈羽也有许久不曾这般销魂过了,世上的人无论男女,一旦尝到了这点子事儿的美妙滋味,那心里便再也丢不开了,一日没有便想得紧。所以这些日子里绮霞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本以为自己怀了孕不能行房,纵是成了亲,可这这下次的滋味还不知要等到何时呢,却不料陈羽还有这么个法子,这下子虽然受了些苦,心里却是美得上了天。

  “死妮子,看你刚才那个疯劲儿,怕不是也心里痒痒的难受吧?”陈羽调笑道。

  绮霞闻言不由羞得捶了陈羽一粉拳,却又伏在他胸口道:“奴这还算是好的呢,奴跟在太太身边少说也有十年了,竟是没见老爷进过一回太太的房,竟不知太太是怎么熬过来的。有一次,有一次……”

  “有一次什么?”绮霞无意中说出的几句话,陈羽却留上了心,太太要打死他那天的时候,陈羽就从她话里觉出些异样的滋味来,后来根据医书上说的,偷偷地看了几次她的脸色,再加上下人们之间的闲话儿也有偷偷提及,他心里便越发的疑惑了,因此见绮霞迟迟疑疑的,便不由得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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