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二人从躯壳到灵魂都已经在温泉中软化了的时候，小涟才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种寂静。“大狗啊，你是从哪来的？家里是什么人啊。”她慢悠悠地问，依然闭着眼睛，靠在大狗怀里。

　　“我家在……”大狗口中说出了一个听不懂的地名，“村子的一边是山，一边是河。热天在河边种田，冷天上山打猎。”大狗也沉浸于记忆了，“我长大，比弓高之后，父亲给了我弓。父亲，好猎手！上山，总能抓到……猪！”他伸出两个手指在小涟的脸颊上从下往上比划了一下，示意两个獠牙。小涟猜他说的可能是野猪，但她也没见过野猪，不敢确定，只能含混地点了点头。

　　“父亲好猎手，裘皮献给大人，杀猪请乡亲。”大狗接着说，“大人宣布冬天过去，父亲穿蛇袍，给神敬酒……”他回忆着年少时记忆中的热闹景象，用家乡话唱起了铭刻在内心深处的歌谣。小涟一句也听不懂，但从大狗的热切气息与胸腔轰鸣中，似乎也能看到，白山冰河之间，霜雪封冻的村庄里，日照渐长时，村民们杀猪宰羊团聚于一处，围着巨大的篝火饮酒欢唱的样子了。

　　不知何时大狗已经唱完了。大狗望着天空，小涟望着大狗的脸，两人沉默了许久。这次，大狗打破了沉寂。“后来……冷天太长，风太大。父亲和哥哥上山，哥哥没回来。哥哥掉下去了。父亲空手回来，受伤了。家里……不够吃了。”大狗收回远望的目光，看向了小涟，“我，耕田好，打猎不好。耕田，雪还没化，来不及。”

　　这对小涟来说是熟悉的剧情，她昨晚刚听过一个类似的故事。“所以你就离开家乡了？”小涟问。

　　“嗯。”大狗点头，“外面的大人来，要当兵……要人，要人当兵，我走了。我跟大人，走了。”

　　“那之后就没再回过家乡了？”小涟问。

　　“嗯。”大狗又点头，“不记得在哪。也不想回去。”

　　“啊？”小涟很惊讶，“不想回去吗？”她自己对遇到端姨之前的记忆很含混了，但是在小凝的影响下，觉得大狗的想法不可思议。

　　大狗思索着，仿佛在考虑这话该怎么说。“生八个孩子，活三个，差不多。生五个孩子，活两个，差不多。生三个孩子，全死了，很正常。家里，田地小，下雪早，化雪晚。山上的动物，狡猾。上山，会掉下去。我不死，就他们死。他们……姐姐，弟弟，还有妹妹。现在，他们能活着，我也还活着，就好了。很好了。”

　　这段话已经接近了大狗的汉语表达能力上限，小涟努力反刍了一番，大体理解了大狗的意思，大概是“家里条件太恶劣，本来也活不了那么多孩子，自己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吧。小涟隐隐约约也还记得自己遇到端姨之前生活的地方，是个很寒冷荒凉的所在，可能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像中原这样四季分明、物产丰饶吧。

　　正在小涟思索着的时候，冷不丁地，大狗搂住小涟的那条胳膊，突然抬起小臂来攥住了小涟的一侧乳房，一声不吭地就揉了起来。

　　“喂。”小涟皱眉看着大狗。大狗正望着天空，听到小涟的声音之后无辜地看着小涟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开始看风景。

　　看见大狗装傻，小涟又低下头去看他的下体。果然，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如今蜷缩起来的那宝贝，现在已经又一次蠢蠢欲动了，正随着大狗揉小涟胸部的节奏，一抖一抖地渐渐抬起头来。

　　“唉……”小涟叹了口气。之前金盏已经提醒过她了：一次恐怕是不够的。看着大狗的胯下重新出现那个巨物，小涟下定了决心。

　　“来大狗，”她直起身脱离大狗的怀抱，并用被吊在背后的手指了指温泉池的边缘，“你坐在那上边。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现在该我来了。”

　　大狗心领神会，脸上马上一洗之前装出来的懒散淡然，转为期待的样子。他是坐在池子边缘了，但小涟还背对着水池边缘。这种情况下，明明应该帮小涟转个身的大狗，竟然没有一点动作，就这么看着。得不到帮助的小涟，只好自己转身。此时，她身上的绳子只去掉了勒嘴的和连接膝盖与肩膀的而已，她的下半身，两条腿的大腿与小腿仍紧紧绑着，两条腿之间也紧紧绑在一起，甚至大拇趾上的绳子都仍稳固地拴着。这样的小涟，下半身几乎没有任何移动能力，摸索了一番之后，终于发现发动脚腕的力量，用脚背支撑一下可以小幅度地挪动。就这样，小涟尽最大限度地利用着自己被紧缚的身体，在温泉水中近乎挣扎地缓缓挪动着，努力了不知多久，才终于面向大狗了。

　　“哇！……呜哇……”好不容易转了过来的小涟，终于注意到了她面前大狗的阳具，被吓了一跳。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男根，这东西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还一动一动的，就好像一匹已经昂首顿足、不住嘶鸣、已经迫不及待要冲上战场的枣红色狂烈战马。小涟本以为她转过来之后可能大狗已经等得软下去了，但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挣扎的样子啊。”小涟轻声说着，稍稍弯下腰去，盯着这个夺走了自己纯洁的怪物，壮着胆子用脸颊蹭了蹭，又用嘴唇轻吻了一下。出乎小涟的意料，如此坚挺强壮的东西，其表面也是柔软的，由外到内是逐渐坚硬的。表层柔软，而且已经在温泉中洗去了味道，这给了小涟一点好感。终于，她下定决心，轻轻张开嘴，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头接住了龟头背面的系带，然后缓缓收舌、探颈，把大狗的龟头迎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小涟吓了一跳，因为她嘴里含住的东西突然跳了一下。她不敢动了，等待期间那东西又跳了一下。回想起之前的观察，她知道了这东西自己会动也是正常的，但又怕它跳动的幅度太大，自己撞在牙齿上受伤。然而大狗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小涟头后方。虽然还只是放在那里，还完全没有用力，但其急切的心情已经传达过来了。小涟也怕了，她可不敢让大狗手上使劲，于是赶忙把大狗的下体吸进了更深的地方，然后利用舌头，用力前后摩擦。接着，回忆着金盏的教导，她又把头以口腔为轴旋转四分之一圈，避开不那么敏感的系带，用舌头用力舔舐起大狗的冠状沟来。

　　努力一番之后，小涟含着大狗的龟头，抬起眼睛望向大狗的脸，想确认一下大狗是否感到舒服。没想到大狗也在看她，小涟这含着肉棒抬眼观瞧的可爱模样正好尽收眼底，令他十分受用。急于继续享受的大狗什么也没说，那只放在小涟脑后的手又稍稍用力，催促小涟赶紧继续。

　　小涟脑后收到了压力，不敢耽搁，赶忙把注意力收回眼前，努力吸得更深了些，然后一会时左时右地多方舔舐，一会用面颊的内侧用力包裹，还回忆着刚才在卧榻上的运动，收紧口唇前后运动，模仿男根在腔穴中的进出。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小涟都觉得，这样的刺激，相比于之前给她带来破身之痛的那次，太轻微太隔靴搔痒了，唯恐这样无法满足大狗，急得都要出汗了。

　　实际上，大狗享受得很。男女之间的欢爱远不仅仅是肉体的交媾，也有相当大一部分是精神的飨宴。前一次，大狗面对的是一个几乎没有能力做出任何动作的女人；那具被紧紧捆绑着的肉体绝对没法反抗、只能向男人提供快感，同时在情感的传达上也是几乎没有的。这次则不同，大狗自己一动不动，赤身裸体敞着腿，以这嚣张的样子坐在温泉池边上；面前的少女被绳子紧紧捆绑，跪坐在自己面前，把头埋进自己的腿间，把男人的凶恶兵器温柔地含进嘴里，努力地用唇舌讨好它，拼命地动用起这被束缚的身体的每一分活动空间去侍奉，去让自己舒服。这样的享受，让肉体的享受成倍增长，已经飘飘欲仙了。

　　大狗是飘飘欲仙了，小涟这边逐渐逐渐有点支撑不住了。毕竟人的舌头、口唇和脖子都本没有长时间从事体力劳动的功能，小涟又一上来就过于努力，已经使不出力气了；至于上下颌，因为害怕咬到大狗，长时间张着，此时已经发酸发麻了。再怎么想坚持住，身体的能力也已经不允许了，小涟的动作渐渐减缓了下来。

　　“呜？！”小涟突然发出了惊诧的声音。原来，大狗正处在即将登上巅峰的关键时刻，却感到下体的刺激逐渐微弱了。他无法忍受没有在距离山顶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原路返回，于是暴虐地抓住了小涟的脑袋，强行按了下去。

　　起初，小涟还想硬着脖子反抗一下；但是反抗失败之后，口中的异物反而更重地撞击了一下口腔深处，引起了一股翻江倒海的呕意，只好放弃抵抗。不幸的是，小涟马上就发现，放弃抵抗好像也并不能换取放松的空间，粗壮的龟头依然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着小涟的口腔深处，让她产生强烈的呕意。小涟无法反抗，急切地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抬起眼睛望向大狗，却只害怕地看到大狗两眼冒火、肌肉鼓出、身体前倾，仿佛失去理智一般，抓着小涟的脑袋只管自己享受。小涟意识到，这种时候，唯有让大狗赶快释放，才能结束自己的苦难了。

　　强忍着强烈的呕意，小涟坚持张着嘴，并且调动起最后的力气，用舌头迎奉着大狗。然而，毕竟不久前已经释放过一次，这回的大狗比上次更持久，向“山巅”冲锋的过程也比想象的更长。就在小涟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突然，大狗又加了一只手，一手按着小涟的后脑一手揪住小涟的头发，让小涟不仅被迫靠近大狗，也要被迫远离大狗，一前一后的运动都完全控制在了大狗的手中，大狗的动作又快又重，小涟一个活人，此时却好像男人自慰时使用的工具一般，完全被迫地套弄着阴茎。因为力道的加重，原本觉得也挺柔软而有点好感的龟头，此时的触感却好像石头一样坚硬，毫不怜香惜玉地向着喉咙发起冲击，小涟也越来越难以忍受呕吐的冲动了。

　　终于，在那最后的时刻，大狗再次发出野兽的声音，两手按着小涟的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股间，整根阳具全部被吞没在小涟的嘴里，支棱着的阴毛甚至钻进了小涟的鼻孔里。小涟再也无法抵抗呕吐的本能，胃里翻江倒海，一股灼热的反流液体奔涌而上，但却没能从口腔里喷出，因为在喉咙那里被挡住了——原本用来进食的喉咙处，现在被大狗的龟头破门而入，过于巨大的存在严严实实地塞住了那里，让反流的胃液无法涌出。反而，从未受过这种凌辱的咽喉的紧致，和它在呕吐时的剧烈蠕动，给了龟头以极大的刺激，乳白的精液直接朝着食道喷薄而出。

　　因为被肉棒塞进了喉咙，气管完全被压扁了，现在小涟无法呼吸。肚子里的呕吐物吐不出来，外面的空气吸不进来，全身上下更是被紧紧捆绑着无法挣扎，小涟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唯一仅存的一点思维，就是期待大狗赶紧拔出去。

　　偏偏这次射精特别漫长，小涟清晰地感受到，堵塞在自己咽喉中的异物，以类似于深呼吸的节奏，一鼓、一鼓、一鼓。上次射在外面，对这个过程没有感觉，现在觉得这最后的仪式实在是过于漫长了。终于，那东西稍微缩小了一点，脑后的压力也逐渐放松了，大狗的身体恋恋不舍地退出小涟温暖柔软的口腔。小涟可是等不了了，挣扎着后撤，终于那在自己嘴里肆虐了一番的怪物吐了出去。吐出去的瞬间，胃里的反流物混杂着精液，还是喷出来了一些，喷到了大狗的阴茎上。

　　“呼……呼……”小涟刚得以顺畅地呼吸两口，大狗撤走了放在小涟脑后的双手。小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一定程度上是枕着大狗的双手，如今大狗双手拿走，小涟的腰背部却因为大脑意识麻木的原因而没有及时出力。就这样，小涟茫然地看着大狗的面孔越来越远，阴云密布的天空占据了自己的主要视野，然后扑哗的一声，小涟向后倒在水里了！

　　这个温泉池有两尺深。虽然小涟勉强能够弯曲起上半身，但是完全不够抬出水面。平时躺在地上的小涟能够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但此时她两腿被紧紧地捆绑成跪坐的姿势，加上水的阻力，让小涟在水里只有绝望地挣扎，却始终都全身被泡在温泉水中，没有一点挣脱出来的希望。

　　幸好，大狗及时反应过来小涟无法自己坐起来的状况，赶紧伸出手去，抓住小涟胸口的绳子，把小涟拽回了自己两腿之间。

　　“咳咳咳！”小涟剧烈地咳嗽着，“咳咳……呼呼……咳咳咳，呼，咳咳！”小涟咳嗽得很难受。其实她沉进水里去的时间很短暂，以呼吸计数的话也就只有三四个呼吸间，离她的憋气极限还差得远。只是，小涟是在思维不清楚、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要倒进水里的情况下沉下去的，没有做任何憋气的准备，所以才呛了点水。

　　“对不起……对不起。”大狗有些慌张，“我不该突然，手离开……你好吗？你……没事吗？”

　　小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又咳嗽了好一会，感觉自己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小涟才含着怨气看了一眼大狗，说：“这是意外……相比于这个，我好心给你……那啥，给你舔舔，你却摁着我往里塞，这事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啊。”

　　“对不起。”大狗说，“我不好。我没想到，你……难受。”

　　这还用想吗！小涟生气地想。正在考虑怎么表达自己的不乐意，突然又听大狗小心翼翼地发问了：“那……你难受，怎么也不咬我呢？”

　　小涟一时呆然。金盏早就反复提醒过她，千万别咬下去，咬那个地方的严重性可不是咬胳膊咬腿同等级别。不过，回想起来，自己被大狗侵犯的时候，好像也确实就没往那个方面想，只顾着拼命张着嘴巴了。

　　“那，谢谢提醒。”小涟说，“下次你再敢这么干，我就……再敢不提前问问我就这么干，我肯定咬你。”

　　说完，二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和之前两人并肩泡温泉的情况不同，这次大狗大剌剌地敞着腿坐在池子边上看着小涟，一身绳子的小涟则跪在大狗两腿之间看着大狗重新软小下去的命根，这场面总觉得应该干点什么似的，有点滑稽。

　　出乎大狗意料的是，盯着他下体看的小涟先看不下去了。只见小涟一言不发地稍稍欠身，低下头，歪着脖子从下往上兜上来，轻轻地叼住了大狗胯间垂下的肉虫。

　　“你这是……？”大狗感到有点诧异。

　　“脏了。”小涟吐出来，说，“都黏黏糊糊的了。”说完又重新吞了进去，用舌头仔细清理着沾染在上面的少许呕吐物和难以确定是什么的黏液。不光是阴茎本身，阴毛和阴囊，也受到了小涟的口舌照顾。在此过程中，大狗的一只手掌又放在了小涟的脑后。小涟马上停下了动作，随时准备用腰背的力量后仰来逃离大狗。不过，这次大狗并没有用力，只是抚摸着小涟的头发，把已经开始散乱的头发拢到一起。看大狗没有强迫自己的意思，小涟也恢复了清洁工作。没过多久……

　　“干净了！”大狗高兴地说。

　　“是干净了……”小涟呆呆地看着大狗的胯下，那东西现在又神气活现地挺立在了她的面前，上边不仅干干净净，而且都由内而外被撑得发亮了，“怎么回事啊这个！金盏说不会恢复得这么快的！我是……我那个，我想着不会这么快恢复，所以才好心帮你清理的！”

　　“你……你舔它，它就会这样的。”大狗一脸委屈。

　　小涟困扰地看着面前的大根，“啊？那怎么办啊。”小涟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去舔了舔，“我嘴都酸了……我没法帮你了。”

　　话音刚落，只见大狗弯下腰去，一只手搂住小涟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了小涟的腿上。先解开大腿上的原色麻绳，又解开大拇趾上的原色麻绳。这样一来，小涟身上所有的原色麻绳终于全部解下，小涟的左右腿虽说都还对折着，但是已经可以分开了。小涟马上调节坐姿为腿脚的内侧朝下，然后长出一口气。虽说之前一直有腿上的绳子和池底的草席给小涟缓冲，但是相比之下，还是这样的姿势舒服多了，而且这样一来温泉水能淹到的范围也更多了。

　　享受的时间没能持续很久，大狗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了。他站起来，走到小涟身后，从背后把小涟抱了起来，一只手运动到小涟的颈后，然后把小涟放到了水池边上。此时的小涟，仰面朝天，腰以上的上半身躺在了棉被上，也就是之前大狗取走她的第一次的时候用来垫膝盖的那片棉被；下半身的双腿本想合拢，但是马上就被大狗一手一边按了下去，现在大敞四开着，私密的地方完全坦露在了男人面前。小涟清楚地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又没有任何抗拒的可能，只能红着眼睛，抿了抿嘴唇，偏过头去把视线转到了一边。

　　池水深两尺，人高马大的大狗站在池水里，他那胯间玉龙的位置相对于小涟的玉户而言还是有点高。所以稍稍弯腰，两只手一左一右环箍住小涟的纤腰，一用力，把小涟的下体抬了起来。大棒子在小涟柔软的阴阜上拍打了两下，然后瞄准了正确的位置，顺利地滑了进去。

　　“呜……”等待着这一下的到来的小涟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声。毕竟刚刚开苞不久，大狗的重新进入还是给了小涟不少疼痛。但与此同时，小涟也发现，明明这次大狗完全没有往龟头上抹油脂，却出乎意料地顺滑，看来自己的身体明明还没有完全摆脱痛苦，却已经开始对男人的插入有所准备了。叹息着自己身体过快的适应能力，小涟闭上眼睛，开始忍受大狗一下接一下的持续侵略。

　　在小涟看来这次插入是过度顺利，对大狗来说却是与前次不同的崭新体验。之前因为涂抹了油脂，过于滑溜，很多触感上的细节都被掩盖了；这次，其实和小涟的理解不同，还是有一些油脂残留在了她的整个阴道中的，依然在起着润滑作用；不过，毕竟量已经少多了，这次大狗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壁的褶皱与凹凸带给他的刺激。虽然是连小涟自己都完全不了解的秘境，但此时正在紧紧地包裹在大狗的命根上，让大狗可以细细品味。山峦丘陵柔软细腻，沟壑溪流委婉顺滑，大狗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温柔乡中流连忘返了。

　　随着大狗渐入佳境，进进出出的节奏逐渐变得平稳固定了，这也让小涟能够变得更加适应一些，并且重新从中找到了一些快感。对小涟来说，此时的感受就好像在在过热的热水中洗浴，痛楚是持续的、连绵不绝的，但从中也能发现一些温水洗澡所没有的独特享受。更何况，上半身仍被绑缚着、下半身像个玩具一样被大狗攥在手里的小涟也没得反抗，只能苦中寻乐。下半身的两条腿虽然分开了，按说也能动一动；可中间毕竟夹着一根炽热的大棒，稍微动一动，肌肉的牵扯都会让股间的苦楚更加激烈，只好放弃，放任两腿完全不用力地摊开，向大狗完全坦露着交合的地方。那里，现在正随着肉体的撞击，有节律地发出着噗噗啪啪的声音，与大狗站在温泉水里的双腿运动中激发的水声互相响应。

　　随着这规律运动的时间增长，逐渐地，大狗的速率变快了，力道也开始变大了，二人肉体交合的声音开始变得洪亮。“呃呃……嗯嗯……”大狗面目由享受变得逐渐狰狞，喉咙里又开始流露出不知所云的声音，直到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啊！”小涟因为受到了一次空前的冲击而下意识地发出了声音，这声音又响亮又动听，听得大狗两眼放光地看着小涟，连动作都停了一下，明显想再仔细听听的样子。

　　可是小涟下定决心不能再让大狗听见第二次了。她为自己发出了如此羞人的声音而红透了脸，现在紧紧地咬紧了牙关不让一点声音流露出来。周围雨落、风吹引发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小涟听来就好像是这些植物后面都藏着人在偷看似的，她也知道这是在自己吓自己，但是更加坚定了要忍住声音、不要发出奇怪的动静引来外人的决心。可是要在如此激烈的动作、如此庞大的苦楚与快感中忍住声音谈何容易？她只觉得自己就好像面对着一口大锅，锅里烧着水，锅下是熊熊火焰，大狗在灶台下面拼了命地添柴草、拉风箱，把火烧得大旺；在这样的烈火中燃烧中，锅里的水早已滚沸，小涟却用力压着锅盖，不让蒸汽跑出来。

　　“哈，哈，哈！”大狗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在肉欲的驱使下用力抽插着，同时用声音给自己打着拍子，小涟感觉可能有些口水都从他嘴里喷出来溅到自己身上了。紧致的腔穴清楚地感觉到了里面的东西又增大了一圈，已经又到了临界点了。小涟本想开口提醒，可是刚一打开紧闭的双颌，流出的却是“啊……啊”这样毫无含义的声音，只得赶紧又闭上了嘴。

　　幸好，大狗还是记得自己要做的事情的。在最后时刻，他突然把下体拔出来，然后松开攥住小涟腰部的双手，改为一手抓住小涟胸口的绳子把小涟拉了起来，一手扶着男根让它立起来。小涟很清楚大狗的意思，她甚至旁观过类似的场面。于是小涟马上弯腰低头，把已经勃发到了极致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口唇用力箍住龟头沟，并伸出舌头去刺激它。没舔两下，从那细小的孔穴中就又一次喷出了粘稠的液体。这是大狗今天的第三次发射，射精的量已经大不如前，但那力道丝毫不差，小涟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口腔后部受到了这些液体的冲击。

　　“哈……哈……”大狗喘着粗气，待阴茎已经疲软了不少，才依依不舍地从小涟的嘴里退出，并把小涟放回了棉被上。依照之前金盏的支招，小涟张开嘴，给大狗看了看口腔里的白色粘液；然后闭上嘴，喉头翕动，再张开嘴的时候，里面已经干干净净了。

　　初次见此的大狗，初是惊讶，后是感动。“你，好！你真好……”大狗眼含热泪，“你太好啦。”然后就没词了，一时的寂静，让大狗自己也惭愧于自己的词汇贫乏。

　　“没事。”小涟本想说自己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换了说法，“你知道就好。”说完将两腿并拢，并改换了一个侧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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