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

　　今年初夏在雨期中展開，春天的濕氣還未退盡，每位客人身上都有股潮濕的氣味。阿青記得母親以前常抱怨，濕氣讓上了年紀的鼻子發癢難受。幸好她還年輕，這股彷彿衣服洗到一半打開洗衣機會聞到的味道，仍然與她的鼻子相處融洽。與之相比，胖哥那令她鼻子反射性地嘶嘶作響、有點緊張又有點雀躍的酸汗味，要比春夏交接的濕氣味來得強烈許多。

　　一個人吃完晚餐、窩在電視機前放空等消化時，阿青會去思考自己是否與胖哥走得太近，或者是不是太疏遠了。她想讓彼此保持在最完美的距離，能夠依照她的意思前進後退，也能毫無負擔地斷開。可是她無法一直這麼冷酷。每次想到最後，都會忍不住在意起胖哥過著怎樣的生活、調戲她以外的時間都在做什麼。那個大男孩有好好工作嗎？他是一個人住還是跟家人住？平常是不是都在吃垃圾食物？如果幫他控制飲食他會接受嗎？

　　儘管阿青知道這樣違背了初衷，可她就是無法不去在意與自己有過關係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的許多地方還是空白，不去一探究竟怎麼會知道那對於自己是好是壞？

　　日復一日，阿青幾乎要說服對男女關係重新充滿渴望的自己了。

　　為了不讓胖哥察覺自己在動搖，阿青用更迎合、更順從的態度來滿足胖哥的索求。她寧可臉紅心跳地與胖哥玩些有點變態的遊戲，也不要被對方窺見自己的底牌。

　　「呼呼呼──寫好囉！」

　　回過神來，阿青用手背擦了擦給汗水弄糊的雙眼，她上揚的腦袋正對著廚房牆上的掛鐘，現在是午後快兩點半。胖哥最近陷入晚睡晚起的循環，大多是在兩點過來找她，這段時間正好是客人最少的時候。

　　數分鐘前，阿青才大膽地答應胖哥提出的要求，讓這個笑聲惹人厭的色鬼看她的裸體。胖哥先是聞她的咖啡色乳暈，邊聞邊嚷嚷著「好臭」、「臭奶頭」直到這對乳頭受不了刺激而勃起，再依序聞向有點汗味的腋窩、沿著側面曲線往下聞，最終來到和腋下一樣長了少許陰毛的私處。胖哥略過他摸過好幾次的陰蒂，直接用油膩的鼻頭蹭向阿青的蜜肉。兩片蜷曲的灰色小陰唇給粗短的手指翻開，從乾燥的唇衣到深粉紅色的唇肉都給胖哥嗅了遍，最後以鼻孔貼住微濕的陰道做三遍深呼吸告終。

　　『阿青的小穴好臭喔！噗嘻嘻！』

　　現在回想起胖哥奸笑地說這句話的醜樣子，阿青都還有想搥他一拳的衝動。在她氣自己的下面被嫌臭時，其實也有點竊喜。正因為有點味道，才讓胖哥特別起勁。

　　「阿青？回神喔！」

　　啪！啪！

　　被胖哥拍打飄出墨水味的雙乳，阿青這才真正從令人害羞的回憶中清醒。時針只往前推動一小格，看來並未神遊太久。

　　「啊，你寫好啦？又寫了什麼色色的東西呢──」

　　「噗噗！妳看就知道！」

　　阿青還是一樣很討厭豬似的笑聲，好像在故意惹她生氣。最近生氣這個詞也漸漸變得有點刺激且惹人心癢了。

　　胖哥拿起桌上的鏡子，給身體浮現出點點汗珠的阿青照了照。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讓六公分寬的咖啡色乳暈加倍顯眼的標靶圖案。直徑半公分的黑色墨水沿著乳暈外側畫上兩層圓圈，一豎一豎的線條宛如集中線般強調這對稍微有點大的乳暈，一眼看過去相當明顯。這對已經習慣胖哥寫什麼臭奶頭之類的阿青來說，無疑是另一種形態的羞恥。

　　「你畫什麼啦！不是純寫字喔！」

　　「噗！誰叫妳都沒反應！」

　　啪滋！

　　阿青藉害羞打了胖哥手臂一掌，胖哥亦對她的標靶巨乳還以顏色，邊打邊嘻嘻笑著說：

　　「打中臭奶頭一百分！臭臭的乳暈五十分！」

　　「吼……一點都不臭啦！」

　　「說妳臭妳就臭！臭奶頭阿青，噗噗！」

　　「再說我打你！」

　　乒──！

　　給胖哥輕輕掌乳並捏揉奶頭的阿青假裝氣呼呼地鼓起嘴巴，揚起寫著「←腋臭」的手臂作勢要打人，反應遲鈍的咖啡色乳頭隨之興奮脹挺。給胖哥那一點都感受不到誠意的道歉敷衍過去後，她才羞笑著挺起兩顆勃起奶頭，在帶汗鹹豬手的撫摸下繼續欣賞他的大作。

　　搶眼到不行的標靶奶子上，微垂的乳肉一邊寫了「２８歲單身（笑）」，一邊寫著「臭奶頭↓」，右乳靠近肩膀處也寫上小小的「腋毛女」。阿青對胖哥的品味不予置評，但是那句單身有點踩到她的雷，所以她用力捏了黏滋滋的肥臉。

　　「啊痛痛痛痛……！幹嘛捏我啦！是臭奶頭寫太小喔？」

　　「你！」

　　咕尼咕尼──

　　胖哥回嘴之餘不忘揉弄阿青的奶子，美其名幫助她放鬆，實則只是怕被趕走而摸不到。阿青拿這個滿腦子色情的大男孩沒辦法，只好對著嘻笑揉奶的胖哥口頭警告一次，要他別再拿她的感情狀態做文章。胖哥聽了，不以為然地拍了拍她的大乳暈說：

　　「妳這麼在意，不然我們交往啊！下次就可以寫『跟胖子交往中』或是『肥男專用』囉！」

　　「……你認真？」

　　沒想到說出這種話的胖哥居然不是竊喜佔便宜，只顧著寫在身體上的淫語，阿青也是醉了。她忽然覺得偶爾會想關心胖哥的自己真是個笨蛋。

　　胖哥繼續炫耀他的作品，阿青的目光也跟著鏡子逐漸往下移。滑過兩片車輪似的標靶乳暈，她的腹部中央給黑色奇異筆直線寫下「汗臭巨乳女」五個大字。在胖哥喜孜孜地往下說以前，阿青先擰了把他臉上的肥肉。

　　「好痛痛痛……！」

　　「我哪裡有汗臭啦！」

　　她知道即使生氣也無效，因為有氣味癖的胖哥就是想說她臭。所以不管胖哥做了多少解釋她都懶得聽，反正捏過臉就算了。生個氣還可以招來胖哥對她的乳頭回敬一番，算起來還是有賺呢！

　　在斗大的「汗臭巨乳女」大字旁，有著用紅字書寫的「跟胖子交往中」、「肥男專用♥」等好像公狗用小便佔地盤似的宣告語。阿青歪著頭想了下，才發現這根本就是胖哥剛才說的內容。

　　「我才沒有跟你交往！也不是肥男專用啦！」

　　「噗噗！妳明明就愛死了！」

　　「我‧一‧點‧都‧不‧愛‧你！」

　　「那就是砲友囉！知道了、知道了！」

　　立場一轉，變得好像胖哥在安撫突然耍起性子的阿青，讓年長的阿青有點惱羞。胖哥蹲到站得有點開、陰道氣味都從濕潤穴口飄出來的女陰前，邊聞邊小聲說「好臭喔！」然後喀地一聲轉開筆蓋，往「跟胖子交往中」的「胖子」旁邊補充大大的「砲友♥」二字。

　　「我們根本沒做好嗎！才不是砲友！」

　　「好啦！好啦！」

　　「不要哄我！喂，聽到沒！」

　　「妳很吵喔！」

　　滋啾！

　　「噫……！」

　　胖哥忽然伸手捏了下粉色肉球完全露出的陰蒂，阿青頓時羞叫著彎下腰，對著咯咯發笑的豬腦袋搥了一拳。對胖哥不痛不癢的制裁結束後，他還蹲著繼續往乾淨好聞的大腿寫上「阿青臭膣屄」、「小穴超臭♥」等讓阿青又怒又有點感覺的淫語。

　　大功告成，接下來就是到外頭散個步，讓這件「一號作品」亮亮相。阿青以為胖哥玩夠了，穿好衣服後才察覺不對勁。她連忙拍打拉著她手準備往外走的胖哥，急問道：

　　「你說散步是什麼意思？不是真的要出去吧？」

　　「當然要出去啊！不然還叫散步嗎？」

　　「可是……」

　　「反正下午沒客人啦！鐵門拉下來就好了。走！」

　　「等等啦……！」

　　阿青穿著剛好擋住大腿淫語的肉桂色短褲，衣服則是被胖哥扯到脫線的淡黃色短袖上衣。給胖哥拉著到大廳降下鐵捲門時，她的心情在緊張感與新鮮感催化下越發亢奮，甚至有點期待接下來的散步時間。雖然讓人看到她和胖哥走在一起有點尷尬，這樣的尷尬也不失為一種刺激。

　　鐵捲門半降，拉門上好鎖，阿青就跟在走起路來不像在屋內那麼大剌剌的胖哥身旁，笑這個大男孩在外也懂得害羞。怎知胖哥肥臉一晃，轉身就捏向把上衣撐出渾圓線條的乳房，嚇得阿青趕緊推開他的手左顧右盼，豎起手指警告他：

　　「在外面別這樣！」

　　「誰叫妳笑我！再笑就捏妳奶頭喔！」

　　「噓──！噓──！」

　　附近住戶正好走出來，對胖哥噓了兩大聲的阿青旋即又給拍了下奶子，她只好快步離開那位慢悠悠地在大門口伸懶腰的住戶視線。這短短的十幾步路，不管胖哥是要摸她屁股還是想摟她，都讓羞於見人的阿青越溜越快。

　　「阿青！這邊！」

　　走在後頭的胖哥喊住步伐急湊的阿青，朝她揮了揮已經流出熱汗的手，指向他身旁的巷子。阿青知道那條巷子彎進去只有兩排公寓，這邊的巷中巷都是這樣的。實際走進去，確實只有左右各兩棟公寓，往前只有一面擋住去路的牆。在阿青以為逮到機會可以數落剛才害她出糗的胖哥時，胖哥突然拿出手機，猝不及防地拍下阿青偷笑的照片。

　　「欸！幹嘛拍我？」

　　「我們第一次約會耶，當然要留點紀念啊！」

　　「誰跟你約會啊！你別亂說！」

　　「好啦！好啦！」

　　明明主導權應該是握在阿青手中的，弄得胖哥好像才是富有餘裕的那方，阿青都不想再跟他爭辯了。她再次豎起代表警告的食指，神色嚴厲地告訴胖哥：

　　「不是約會，是散步！」

　　「好啦，妳說得算。」

　　胖哥頭低著在弄手機上的相機模式，回答得不是很認真。阿青有點生氣地晃著淡黃色巨乳走過去，用食指端起浮現汗珠而黏滋滋的雙下巴，與胖哥四目相交強調一遍：

　　「是散步喔！」

　　「知、知道啦……」

　　「很好！」

　　在言語和外出定義上壓制對方的阿青高興地笑出聲來，一時樂得胖哥說什麼都照做，等她站在一扇半開的公寓大門旁準備拉起上衣時，才驚覺自己差點就在外頭裸露。但見滿頭大汗的胖哥已站在對面大門前，還有意有思地蹲下來擺好拍照姿勢，阿青又有股臨時反悔很不阿莎力的煩悶感。最後她決定別管什麼掀衣不掀衣，就這麼站著給胖哥照一下就好。

　　不料胖哥臉一沉，按了按出汗的額間，好像準備開訓的專業攝影師般走過來。阿青也不甘示弱，她本來就是給半推半就地帶出來，怎麼可能胖哥說什麼她就得照單全收？就算胖哥雙手合十低頭拜託她，她也絕不答應。

　　「拜託！」

　　「不要。」

　　「拜託啦，阿青！」

　　「不要。」

　　「真的拜託拜託啦！為了我的一號作品！」

　　「不──要！」

　　連吃三碗閉門羹的胖哥見阿青鼻子翹到天上去，乾脆拉著她進到人家公寓的一樓樓梯間，手機切換到幾張動漫圖來給阿青看。不看還好，一看簡直不得了。每張圖片裡面的女孩子，都和她一樣身上寫了許多淫語或下流的塗鴉，害羞地擺出各種拍照姿勢。有的後面還跟著身強體壯或吊兒郎當的男性，對著羞笑比ＹＡ的女生又是抓奶又是拍打下體。阿青這下總算知道胖哥都在網路上找這種色情圖片了。

　　「阿青！」

　　──噗通！

　　看著手機上遭到男性們揉乳又摳穴、表情看似非常享受的動漫女生，給胖哥在耳邊輕聲呼喚並搔弄乳頭的阿青顫了下，一度堅決反對的表情逐漸柔化。她連吞幾口口水，呼吸加快，身體也在胖哥熟練的輕搔下熱了起來。

　　「妳這張往右邊滑，呃──再滑三張！」

　　「三張……」

　　按照胖哥指示連滑三次，從這邊開始都是一個動漫女生在住家附近露出的系列圖。她的雙乳畫成比阿青胸前的標靶更粗厚的車輪形，兩個奶子分別寫著大大的「雌」、「豚」身體各處也有許多日文字。不過，吸引阿青的是這個女生時而害羞、時而享受地在各地偷偷地露奶手淫。阿青的表情彷彿也跟著動漫女生一起緊張、竊喜或羞恥地笑著。配合胖哥恰到好處的乳頭愛撫與耳朵吹氣，讓從未想像過這種事情的阿青有了全新的體驗。

　　「阿青，這種偷偷露出的玩法很刺激喔！還可以順便拍我的一號作品！妳就試試看嘛，又不會少塊肉。而且妳奶那麼大，少塊肉也沒差啦！噗噗！」

　　胖哥說得快，隔著衣服嘶嘶蹭弄兩顆乳頭的手指也動得更快，把阿青搔得面紅耳赤，不禁在腦海想像自己站在外頭、裸露乳房的模樣。最後她終於紅著臉垂下頭，在喘息聲中迸出妥協的低語。

　　「你……你真的很色耶……」

　　「嘿嘿！」

　　第一次露出就在巷子裡對阿青來說還是太過刺激，因此胖哥先把大門關起來，讓她站在樓梯扶手旁拍第一張照。阿青緊張不安地看了下四周，適當的密閉感讓她感覺就像平時在廚房露給胖哥看。她閉起雙眼做了兩趟深呼吸，便依照指示掀起衣服、解開胸罩，讓束得堅挺的雙峰垂放下來。畫成標靶狀的咖啡色乳暈接觸到空氣時，阿青的心跳聲大到好像全世界都聽得見。

　　「好……好了，你快拍……」

　　──噗通！噗通！

　　比起給胖哥搔弄乳頭時要更急更猛的心跳，隨著在鏡頭前露奶比ＹＡ的動作整個噴發出來。阿青感覺自己像團火球，不只是臉紅，全身上下都在發熱。此時胖哥忽然喀啷一聲打開大門，明亮的光線灑向阿青半身，在她羞恥地放下衣服的前一刻，胖哥及時拍下咖啡色乳暈在日光照射下的景象。

　　「噗噗！這張感覺很色喔！」

　　「你……！」

　　「還寫著『臭奶頭』呢！阿青好色喔！」

　　「明明就是你寫的……討厭耶！」

　　乒──！

　　又羞又怒地舉起拳頭搥胖哥的阿青沒有發現到，她的咖啡色乳頭就在不斷搥打那身肥肉時整個脹起，隔著淡黃色上衣宏偉地激凸出來。自動冒出的弱點自然是給胖哥噗噗笑著捏了捏，挫挫阿青的怒氣之餘，順便說服臉紅心跳的她繼續拍攝。

　　阿青氣歸氣，身體卻也對這種「差點被發現」的緊張感產生了不小的反應。待她搥完肥肉出完氣，便在一身汗味的胖哥愛撫下重歸於好，給新鮮感與刺激感環繞的身體繼續配合胖哥拍照。

　　兩人在門打開的樓梯前連拍幾張，阿青的興奮之情伴隨胖哥手機傳出的拍照聲越來越高昂，她也從一次露一句淫語部位變成大膽地掀起衣服、在鏡頭前露出自傲的巨乳。胖哥每拍出一張滿意的照片，手就會伸過來搔弄她的勃起奶頭或往肌膚磨蹭一番，讓阿青有種受到褒揚的充盈感。兩人一露一拍照的舉動昇華成別出心裁的愛撫行為，阿青十分享受這種帶有幾分緊張的快感。

　　「阿青，這次做點動作喔！妳衣服用嘴巴咬著，看要揉個奶還是怎樣的隨妳！」

　　「什麼啦……你很變態耶！」

　　阿青站在這棟三樓一戶鐵門閉起但木門敞開、可以看見陽台的住家前，壓低聲音打了色瞇瞇地發笑的胖哥一拳；隨後頂了張蘋果紅的臉蛋，羞笑著掀起上衣，用雙唇叼住往上翻拉的衣服，右手拱起渾圓乳肉、左手朝向鏡頭比ＹＡ。胖哥拍完一張，動作誇張地比出捧奶動作。正在興頭上的阿青先是笑笑地搖頭，又豎起食指表示只做一次，然後就用雙手捧起垂放的乳肉，還用掌心輪流彈弄奶子。做完這個又羞又好笑的動作，阿青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衣服還沒拉下，身後就傳出紗門推開聲，嚇得兩顆乳頭乒乒顫挺的阿青趕緊跟著胖哥下樓去。

　　「呼……！呼……！」

　　兩人衝到一樓，發現三樓住戶沒有繼續開鐵門，緊張到心臟都快跳出來的情緒盡數化為衝動，奶子還露在外面的阿青墊起腳尖就與胖哥來段激烈的熱吻。

　　「嘶嚕！啾！啾嚕！啾噗！噗呵……好、好刺激……嗯啾！嗯嚕！啾嚕嚕！」

　　阿青的心跳從未如此激昂，身體猶如被微弱電擊般興奮地抽動，不論是正吻著自己的灰肉色香腸嘴也好，摳弄著勃起乳頭的肥手指也罷，所有施加於身體的刺激都在露出拍照的新境界中變成前所未有的舒服。即便胖哥現在提出口交──不，甚至是想和她做愛，阿青都很可能會腦衝答應。然而同樣興奮過頭的胖哥卻沒想到這點，只將舌吻與愛撫化為繼續拍攝的動力，帶著一顆心兒怦怦跳著的阿青到處留影。

　　幾十分鐘前還心想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阿青，進入尋求刺激的興奮狀態後便一臉潮紅咬住掀起的上衣、站在公寓門口露奶比ＹＡ。

　　「要拍快點哦，不能被人看到……耶、耶嘿！」

　　接著來到附近居民等垃圾車的電線杆下，確認左右都沒路人後把短褲往下退至膝蓋，露出內褲與左大腿上的「小穴超臭♥」並在淫語旁比出勝利手勢。

　　「呼……！!呼呵……！是、是臭臭的小穴哦……！」

　　明明說好拍照，不知何時卻變成錄影。阿青倒也沒有因此拒絕給拍，給胖哥命令著對鏡頭說話、錄下羞恥的一面反而讓她特別有快感。反正之後刪掉就好啦──這般想著的阿青，為了追求更進一步的刺激感，跟著胖哥來到有幾位老人家健走或散步中的池塘步道，悄悄地背對大家、拉下褲子與內褲。

　　「阿青！小穴掰開拍一張！」

　　「這……這樣嗎？」

　　滋啾──

　　沾了點愛液的灰色小陰唇給呼吸加速的阿青往兩側扳開，濕潤的唇肉與小穴宛如微笑般敞開。胖哥先是隨意拍後面的池塘，再蹲下來就近拍攝在池塘前公然掰開的肉穴。阿青吞下快速分泌的口水，她總覺得離他們最近的那位老先生在看這邊。這時胖哥拍拍她的小腿，示意說話。阿青用敲鑼打鼓般吵鬧的胸口吸了口氣，照著胖哥的囑咐、羞紅著臉低頭說道：

　　「我、我是變態女阿青……！二……二十八歲的淫、淫亂小穴……！請來插我……！」

　　噗滋！

　　「哦齁……！」

　　胖哥一手掌鏡、一手豎起雙指插入阿青自己扳開的濕熱肉穴中，邊拍邊指姦早就癢到受不了的屄肉。阿青想拍他的頭表示有人正在接近，這掌下去卻變成撫摸胖哥油膩的頭髮，像在拜託他繼續攪弄熱情收縮中的肉穴。

　　「阿青的屄好臭啊！臭！超臭！超臭喔！」

　　咕啾！滋啾！滋啾噗！

　　「齁……！齁……！齁哦哦……！」

　　聽著胖哥以戲謔口吻連說她臭、給粗大的雙指舒服插弄著肉穴的阿青，身體漸漸縮了起來，像是要逃避就快東窗事發的危機，整個人躲入充斥腦海的「臭♥」字與一波波酥麻快感中。

　　「喂！你們兩個──」

　　緊繃的快感在側面傳來的責問聲中舒服地斷開，身體瑟縮起來、雙腿敞開給胖哥邊拍邊摳穴的阿青就在這一刻高潮了。後來從老人家面前逃開、一路衝進某間公寓大門內的過程都沒被阿青記下來，因為她滿腦子都還沉浸在野外露出帶來的初次高潮裡。

　　即使危機解除，她仍撒嬌似地抓住胖哥的手來到濕淋淋的肉穴前，要這個教會她全新快感的男人好好地負起責任──直到二度高潮噴出的淫水灑落一地，阿青才心滿意足地放過手指都快抽筋的胖哥，癱在這個老二硬了好久的肥豬懷裡猛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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