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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液一(完成),1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6250 ℃

午夜的钟声刚过,赵淑君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她打开台灯,坐在梳妆台前,看到镜子里她那张水嫩充盈的脸,又开始变得干枯,失去光泽。

不知道何时开始,她的脸就会异化成如此。

那新捏的脸的上慢慢地起了一层层细微的鳞屑,一点一点地往下脱落。抬头纹、鱼尾纹、眉间纹、嘴角纹像一条一条黝黑的蚯蚓从雪白的皮肤里爬出来,纵横交错地盘恒在脸上。

她刚才还一张青春的光洁白嫩的脸,现在双目无神,嘴唇干裂,深褐色的斑点布满整个脸上。幽暗的灯光里,苍老干枯,如一张鬼魅的脸。

赵淑君望着这张丑陋的脸,惊恐地叫了一声,慌忙用双手捂住,她拉开梳妆台里的抽屉,疯狂去找“整容液”的盒子。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整容液”的盒子,屋子里立即弥漫出一种浓烈的香气,这种香味奇特无比,沁人心脾,让人销魂浊骨,既不是动物身上龙涎香和麝香的那种香型,也不是植物玫瑰、百合花、兰花、郁金香、香豌豆的香型,而遍历人间所有的香味从来没有的那种香型。

赵淑君用指尖从盒子里挖出一小坨“整容液”,均匀地敷在脸上,玫瑰色的面膏浸润在干枯的皱纹里,一点一点吸收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揉搓着,生怕把脸上的皮肤搓一块下来,慢慢地那些干枯的皱纹不见了,变得光滑平整。

赵淑君的手停了下来,不再揉搓,她凝视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又变得光洁无瑕的脸。水嫩嫩的娇艳欲滴,如一枚水蜜桃,又是一张精致的美轮美奂的脸了。

赵淑君望着望着,眼睛里溢出两行泪珠,慢慢地滑过面颊,落在了明净光洁的梳妆台上,碎成一片水珠。

这是她每个月的梦魇时刻,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就会变得跟以前丑小鸭一样的脸,只有“整容液”才能使她的脸变回原来的样子。

她已经受够了,再也不想看到这张丑陋的脸了。假如没有叶开,赵淑君真的想死去,会让这张脸任其去苍老,去干枯,去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但是她有叶开,害怕叶开看到她这个样子,如果让他看到了,赵淑君宁愿去死,所以她为了叶开不得不停地使用“整容液”。

赵淑君商场仓库里的化妆品、洗发水、沐浴露已经断货,十点多的时候,来了三辆轻卡的货。

赵淑君大学毕业后不久,在王启龙的帮助下开了这家商场,刚开始才投不到三百万,勤勤恳恳地几年经营下来,现在资产已将近一千万了。

赵淑君让肖林几个人去仓库卸货。

三辆轻卡在仓库门口停下,赵淑君站在一边,看着肖林指挥着几个人往仓库里卸货。这时,一个工人从车厢里搬出个非常精致的古朴的檀木盒子。

她对那个工人说道:“这个不用放在仓库里,送我办公室去。”

赵淑君转身回办公室去,那个工人抱着檀木盒子跟在她身后,这个檀木盒子里装的就是“整容液”。

三个月以前,赵淑君第一次见到这个檀木盒子的时候,古朴的盒子上镌刻着“秘制整容液”两个字,也是和这些化妆品一起来的,她很疑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多出了这个奇怪的檀木盒子呢?订货的清单里没有说要这个东西啊?

赵淑君打电话问几个供货商,他们都说是附带的赠品,送给你用的,赵淑君想这种赠品一般都是还没上市的新产品,没有经过市场检验的谁敢用啊,况且她也不缺这点化妆品,她超市里什么样品牌都有,雅诗兰黛,兰蔻,欧莱雅,都是世界级的,就随便扔在了办公室里。

有一段时间,赵淑君天天泡吧,喝酒,甚至有时候一玩就是一整夜,引起上火阴虚,气血亏。王启龙又来她这儿太多,每次都没完没了的弄很长时间,身体越发的糟糕,一来月经,沥沥拉拉的流个不停,而且比以往的量又多,面色发黄暗淡,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水分,都没法出来见人。

她看了几个老中医,给她开了一些补血补气的方子,由于她夜生活经常的没有规律,一直不见效果。每天出门之前,都要化很久的妆,可是用尽了各种牌子的化妆品,效果都不太好。

有一次,赵淑君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她望着黄巴巴的脸发愁,不知还要用哪一种化妆品,突然想起了那个檀木盒子。

赵淑君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来,打开那个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瓶口裹着一块红色的丝绸布,用红色的丝锦系着,古色古香,完全一副手工制作的样子。三月中文 www.3yzw.com

赵淑君把这只精致的青花瓷瓶从檀木盒子里拿出来,放在写字台上,细细去闻,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似乎有玫瑰的花香,又有一股腐尸的气味。

她凝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解下瓶口的红色丝锦,揭开红色丝绸布,顿时,一股奇异的浓烈的香气从青花瓷瓶里飘出来,赵淑君用过很多世界知名品牌的香水,如香奈儿5号,雅诗兰黛欢沁香水,阿曼尼东方花香调,夏尔美苔香调等等,从来没有闻过这种的味道。

开始的时候,你会感觉全身的毛孔里都在吸收这种香气,让你感到沁人心脾,慢慢的又让你有一种迷醉的感觉,轻飘飘的,如吸食海洛因之后的那个样子。

赵淑君的眼睛着了迷一样,盯着那青花瓷瓶,里面膏体是玫瑰色的,晶莹透露,仿佛一汪水。她用小拇指轻轻地从里面勾出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敷在脸上,迅速被皮肤吸收了,过一会儿,感到有些痒痒的,好像有无数小虫子在下面爬来爬去。

突然意想不到的效果出现了,随着搓揉,皮肤好似恢复了弹性一样,她的身体就跟果冻一样随便揉捏就跟液体描述的一样,她对自己的脸进行了一次整容。

赵淑君惊奇地又拿起那青花瓷瓶,左看右看,怎么这玫瑰色的东西就像灵丹妙药一样,竟然这样神奇,真可惜可她从来没有想起来去用。

她看了良久,才又小心翼翼地把丝绸裹上,瓶口重新封好。

那一天,赵淑君到了会上。

她在一群一群俊男靓女中,成了焦点,所有的男人都有意无意地盯着她的脸看,就像她这张脸从来没有在天底下出现过一样,找一切机会往她身边蹭,和她搭讪。

赵淑君仿佛是一位公主,走到哪里,男人跟到哪里。女人也纷纷跑过来问她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效果这么好?你的脸比天仙还美,雅诗兰黛还是兰蔻?或者其他的牌子?

赵淑君对这一切笑而不答,问急了,就随便说道:“我家族的基因优良,皮肤天生就这么好,”她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赵淑君回去后,急切地打电话给几位化妆品的供货商,说给我来一批那种包装盒上带着“秘制整容液”的化妆品。

供货商说:“什么‘秘制整容液’?我没有给你送过这种牌子的化妆品呀?”

赵淑君把三个供货商都问遍,他们竟然都说没有这种化妆品,妈的,那他们当初怎么说是附带的赠品,怎么说现在又没有?不就是想抬高价钱吗,商人看见有升值空间,就想就地起价,都是这个德行。

赵淑君说:“只要你们给我供,价格好商量,多一点无所谓。”

他们说:“我们真的没有,连见都没见过,哪来的什么‘秘制整容液’?”

这群王八蛋,原来当初他们说是赠品,认为是其他两个人送的,想赵淑君又不知道哪一个送的,就随便说了自己送的,做个顺水人情。

赵淑君不敢再问下去了,看来他们真不知道他们每次给我送货的时候,车上带着一个檀木盒子,如果他们知道了,给留下来,自己也用不上了。

那以后,每次商场进化妆品的时候,车里都会带着一盒或两盒的“整容液”,三辆车没有固定在哪一辆车里,有时候是这一辆,有时候是那一辆。

这“整容液”如果不是供货商放在车里的?会是谁放的呢?

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吗,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呢?除了王启龙,赵淑君几乎没有认识其他的人,他没有必要害自己啊。

赵淑君虽然秘密地去查过,但是却无从查起,她怕引起那些化妆品供货商的怀疑,所以始终没有弄清这“整容液”的来源。

可怕的是她现在已经进入了他的圈套,已经离不开这个“整容液”了。

赵淑君让员工把“整容液”的盒子放在写字台上,叫他出去了。她打开来看,里面依旧是一支小小的青花瓷瓶,瓶口处用红色的丝缎系着。

赵淑君细细地端详着,不明白这里面玫瑰色的面乳究竟用什么做的,它可以叫人变成天仙,又可以变成魔鬼。

赵淑君看了好久,始终看不出什么名堂,就把“整容液”的盒子放在柜橱里锁好。想起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叶开了,她一想到叶开,心里就非常的难受。

叶开是她的爱,也是她的痛。

赵淑君现在非常地想看上叶开一眼,她下了楼,去停车场开车。她打开车门,突然又想起自己的脸,这是她最念念不忘的事,她害怕走在人群中,自己的脸突然变成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的脸。

她拿出包里的镜子,仔细查看了下脸,一切还好,水润白嫩,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可是赵淑君不放心,又简单补了下妆,描了下眉,才收起化妆盒。

赵淑君车子出了城,行驶了一会儿,在“美自然”养殖场对面的加油站停下,她摇下车窗,望着那养殖场的大门,看着叶开会不会出来,她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了。

赵淑君只想看他一眼,见他一面,其实‘见他一面’这个愿望很奢侈,他们根本没有到‘见一面’的程度。

他们总共才见过两次面,还只是熟人的聚会上,两人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许叶开压根没有注意过自己,现在可能连印象都没有了。

赵淑君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偶尔从铁栅栏里看到叶开的身影,可是一晃不见了,他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戴着无边的眼镜。

赵淑君其实是一个理智的人,并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可是那天她见到叶开第一眼起,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他。

赵淑君身边从来不乏优秀的男人,相貌堂堂,又有事业,可是他们压根引不起她的兴趣,因为他们不是道貌岸然,就是利益熏心。

赵淑君和叶开的第一次见面,是她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她礼物早早送过了,本不想参加的。

可她朋友不愿意,说来的人很多,有谁谁的,报了一大串名字,你怎么能不来呢。赵淑君被央求不过,去了。

那天叶开坐在一个角落里,穿着灰色的衬衫,卡其布色的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眼镜,很素净的一个男人。

其实赵淑君并不是对小白脸型的男人情有独钟,只是她从上大学的时候起就经历了太多的事,母亲的离世,继母的陷害,爸爸患上肝癌死去,王启龙,还有王启龙这个畜生,赵淑君都不愿意想起他。

这些不如意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让她心力憔悴,胆颤心寒,不敢再面对这个社会,她把自己深深地包裹起来,不敢再去轻易相信任何男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从心底产生一种信任和亲近感。

赵淑君有意无意地向叶开那里望了几眼,他面前杯盏交错,美丽香艳的女人穿梭来穿梭去,可是他依然熟视无睹,不为所动,只盯着自己手里的一杯饮料,仿佛他端着的是一杯圣水。

赵淑君心里想自己应该去找这种干净的清心寡欲的男人,只有这种人才可以托付终身,可是自己那张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丑陋的脸,让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去争取。

赵淑君起身,从侍应生那里拿了一杯酒,在人群中转了两圈,转到她朋友身边,蹭了蹭她,装作无意的样子问道:

“那个男人是谁?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爹样的。”

朋友顺着她目光望去,说道:

“怎么?你看上人家了,眼光不错,这人叫叶开,他在郊区有一个规模很大的养殖场,养殖牛羊,一部分圈养,一部分放养,算原生态养殖吧,我们有时候去他那儿聚餐,他都是抓那些放养的羊现场宰,就地烤了吃。他人也没的说,男人中的极品,不,应该算男人中的珍品,他从不滥交女性,更不用说寻花问柳了,几乎没有什么缺点,对你来说,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赵淑君笑了笑,说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又不是花痴,人家都有女朋友了,我还能破坏他们的关系啊,”她当然不能把心里的话说给朋友听。

忽然,赵淑君看到叶开又闪了出来,他走到一辆车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开了出来,慢慢的离赵淑君越来越近了。

赵淑君已经能看清镜子后面的叶开了,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打了一条紫色的领带。领带系得并不是特别的紧,松松垮垮的,看来听他应该不是去办什么正事。

赵淑君胡思乱想着,叶开已经来到了眼前,能看清他的眼睛眉毛了,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

赵淑君正看着,叶开的车出了大门,上了马路,突然向北驶去。

赵淑君等他跑了一段距离后,才发动自己的车子从后面跟去。行驶了四五十里,叶开的车子在一个景区的门前停下。

这个所谓的景区,赵淑君和王启龙来过,其实算不上景区,它只是一个农家乐形式的大型庄园,里面有山有水,种了水果蔬菜,养了些鱼,鸡鸭的。城里的人周末没事了,来这里玩玩,如果一家子人,会摘一些水果蔬菜,买几只野生的鸡鸭回去。

如果是朋友聚餐聚会,里面也有饭店,可以自己去捉一些野生的鸡鸭啊,池塘里的鱼,新鲜的蔬菜,交给饭店帮你做,当然了,价格是外面的好几倍。

叶开把车开到景区的停车场停下,看来他这种有品味的男人休闲的时候都喜欢来这青山绿水间玩,不会去酒吧会所那种乌烟瘴气奢华淫迷的地方。

赵淑君也把车开了进去,在离叶开远一点的地方停下,她看到叶开下了车,他头上多了一顶太阳帽,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纱网子,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好像白纱蒙的四四方方的盒子,应该放置什么东西的,向山上走去。

他这是干什么去?捉蝴蝶?一个大男人不会去玩小孩子的游戏吧,也许童心未泯的男人才是最纯粹的男人。

叶开上了山坡,拐过一个树丛。

赵淑君才下了车,她跟去走了一段路后,又折回头,从车里拿了一个照相机出来,马上万一被叶开碰上了,就说自己来拍照的。

赵淑君拿着相机,一路拾阶而上,看到灌木丛的野花和远处的玫瑰花中,一群群五彩斑斓的蝴蝶飞来飞去,阳光下,非常的好看。

她转过两处灌木丛,在一个土坡上看见了叶开,他站在一花丛边上,那个白纱蒙的盒子放在他旁边,这个家伙还真是捉蝴蝶呀。

赵淑君站在离叶开有三四十米远的地方,只能从侧面看着他,他白皙的面庞,在阳光里,显得有几分苍白,眼镜的镜片上映着阳光,放射出点点光芒。

赵淑君看不清叶开的眼神,似乎感到他和自己一样,那是不快乐的,忧郁的。

叶开缓慢地挥着手中的纱网,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向土坡边上一丛野花凑去,他走近了,迅速地提起纱网,横兜过去,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捕到了纱网里。

他把纱网里的蝴蝶提到眼前看,蝴蝶在里面微弱地挣扎着,他看着看着,嘴角似乎撇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走回那个白纱蒙的盒子旁,蹲下身,把纱网里蝴蝶小心翼翼地放进白纱盒子里。

那只蝴蝶刚进白纱盒子里,似乎很急躁的样子,飞来飞去,这一头那一头的,一会儿,老实了,趴在白纱盒子的壁上不动了。

叶开这一切做得慢条斯理,他弄好了,又拿起纱网去捕。

赵淑君很想近距离地去接触他,到他面前去,去呼吸下他的气息,聆听下他的心跳。

赵淑君拿着相机,边四处眺望装作取景的样子,边向叶开这边走来,她在距他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望着他。

叶开扭头看了赵淑君一下,但很快又去捕他的蝴蝶,根本给她的是一种无视的态度。

赵淑君有些伤心,她从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虽然成绩优秀,但从来没有男孩子追她,她没有谈过一次甜甜恋爱。

上了大学后,因为王启龙,她又不能去谈恋爱。赵淑君现在感觉自己有些贱,可又能怎么着呢,你无视我,你不愿意理我,我理你吧,我先和你说话,她又往叶开那里凑了几步,说道:

“你在捉蝴蝶啊。”

叶开诧异地看她一眼,说道:“啊,你是?”

果然把她忘了,赵淑君又凑上去一步,说道:“我,我啊?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你不记得了吗?”

叶开急忙伸出一只手,说道:“你停下,不要动。”

“怎么了?”赵淑君慌忙跑到叶开跟边,是不是他有危险?

这时,两只褐色斜纹又带有黄斑的蝴蝶从他们面前的花丛里飞走了。叶开他回过头,瞪着赵淑君厉声地说道:

“你拍你的照,我捉我的蝴蝶,这个园子这么大,哪儿不好拍,你干嘛非要往我这边来啊?我好不容易看到一对“婚飞”的蝴蝶,相送给我女朋友作纪念日礼物,被你一下子吓跑了。”

赵淑君被他一顿抢白,还没明白过来。叶开气呼呼地提起地上的白纱盒子走了,里面的那只蝴蝶受了惊动,又乱飞起来。

赵淑君望着叶开气呼呼的背影,问道:“什么是‘婚飞’的蝴蝶?”她在上大学时也听过几节生物课,从来没有听说过‘婚飞’的蝴蝶。

“就是交配期的蝴蝶,”叶开连头也不回地下了土坡。

赵淑君愣愣地望着他的背影,想人都走了,还问什么是“婚飞”的蝴蝶干什么,真是滑稽。自己恬不知耻地跟来,人家就是这样一幅态度,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抓起一把土向叶开的方向撒去:

“你清高什么,以为自己长的有几分人样子就了不起吗,我长的不漂亮吗?我配不上你吗?一个大男人捉什么蝴蝶,难道我在你眼里不如一只蝴蝶吗?我看你就是变态,变态。”

赵淑君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低声抽噎起来,想自己的人生为什么如此失败,从大学开始到现在,不想要的,他们如影随形地跟着你,无论怎么摆脱都摆脱不掉。而想要的,无论怎么去争取都争取不来。

就像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追求叶开,去对他表白,即使不担心王启龙知道,也怕某一天和叶开醒来,他会看到自己曾经丑陋的脸。就算叶开不说,自己这张丑陋的脸如何去面对他。

可是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后,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去想他,就像刚才,人家眼里根本没有你,自己还不争气地去担心他有没有危险。

爱情就是让人犯贱,即使碰到一个不爱你的人,你还身不由己地去爱。

可是女人要怎样做才能让男人喜欢?男人究竟觉得什么样的女人好?其实这种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答案。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喜欢你,你长的再丑他都喜欢你,他不喜欢你,你怎么迁就他,他都不喜欢你。

赵淑君也想不明白,但它让人着魔又发疯。 赵淑君哭够了,才从方向盘上抬起头,自言自语:叶开,你不愿理我是你的损失,你算什么。她拿出化妆盒,补了补妆,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圆圆的嫩嫩的脸蛋,水润充盈,几乎算的上一张完美的脸,但心里还是憋屈得要命。

赵淑君回到市区,路过一个舞厅门前,打算进去放纵一下,想想还是算了吧,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人了,别弄的像个小姑娘样的,失个恋要死要活的,好男人多的是,赵淑君,你要拿的起放的下,别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车子一拐,又回了公司。

赵淑君上了楼,往办公室椅子里一躺,一动也不想动了。她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叶开那张冷漠的无所谓的脸,心里就发抖,真是气死人了,她长这么大,从来遇到这样没面子的事。

整个下午,她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像丢了魂似的,人恍恍惚惚的。

晚上,赵淑君从商场回公寓,她走到半路,王启龙给她打电话,说要去她那儿。他前段时间去欧洲了,刚回来没几天,这王八蛋倒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啊。

赵淑君只要一听到王启龙的声音,心中就直冒冷气,又怕又厌恶。她不知道这个恶魔是不是要伴随自己一生,他粗暴地闯进自己的生活里,在她人生的开端,“噗呲”捅上一刀,搅乱一切,像只臭苍蝇一样“嗡嗡嗡嗡”乱飞,打也打不掉,赶也赶不走。

赵淑君今天所有的不幸、不如意都是他造成的。

赵淑君眉头皱成一团,放下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分神,车子差一点撞在路边一个垃圾桶上,她吓了一身冷汗,急忙把方向打了过来。

赵淑君回到公寓,刚洗好澡,刚打开电视,可是根本没有心思看,心里烦的要死,想一想王启龙那肥猪一样的身体,都让人恶心。

王启龙的车子就到了楼下。赵淑君没有心情看电视,于是把电视机关掉,去厨房拿一些出来。

赵淑君刚从厨房出来,他正好上来,王启龙看了头发湿漉漉的的赵淑君一眼,眼神里闪烁着淫邪和贪婪的光芒,她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胸前露出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

王启龙脱下外套,意思赵淑君给他接过去,可是赵淑君没有动,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拿着水果坐到椅子上,自顾吃起水果来。

王启龙诧异地看了赵淑君一眼,见她没有动的意思,自己把衣服放在了衣架上。33听书

赵淑君如果在以前,会像侍候大老爷一样侍候着他,一是怕把他惹毛了让自己永世不得翻身,二是希望他尽快把自己玩腻了,厌倦了,开恩一脚踹开。

可是现在看这老家伙似乎很有耐心,自始自终对赵淑君都是不瘟不火的,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

赵淑君想女人的青春不过从二十岁到四十岁这一段时间,再掐头去尾也不过只有十五年的光景,女人的青春易逝,而他离死早着呢,自己哪能耗得过他。现在叶开已经拒绝了她,还有什么值得珍惜和留恋的了呢,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吧,干嘛还要迁就他呢,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当然话说回来,自己有今天的成绩,毕竟也是他的力量,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活动,自己根本从继母手里夺不来爸爸的那幢房子和三十万的存款,就没有今天的商场。而且现在完全撕开脸皮可能还不是时候,王启龙的力量和人脉太强大了,他随时可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自己。

赵淑君想到这里,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到床上。王启龙放好衣服,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搂在怀里,说道:

“这段时间还好吧?”

赵淑君僵硬地点了点头,王启龙皱着眉头,问完那句话,再也没有说第二句话,他粗暴地扯去赵淑君身上的浴巾,反剪着她的双手,把她放倒床上,刚趴上来,一只手伸下去,分开赵淑君的双腿,下面的东西就进去了。

赵淑君感觉一阵刺疼传来,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厌恶地脸转向一边,闭着眼睛,她下面干巴巴的,王启龙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人。

她最受不了王启龙这样,他做爱和畜生一样,从来没有先培养培养情绪,抚摸一下,吻一下的,上来就插进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赵淑君始终记得第一次,像梦魇一样盘踞在自己的脑子里。

那天学校放假,继母让赵淑君去王启龙家送一件东西,放在一个购物袋里,赵淑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想知道,对于继母这个女人,她根本不愿意理她,但碍于爸爸的缘故,至少场面上得过得去,她送好东西,从爸爸手里拿到钱就回学校,半会也不想在家待。

赵淑君到了王启龙的家,进了他的书房,放下东西刚要走。

王启龙突然从后面抓住赵淑君,就脱她的衣服。赵淑君大吃一惊,急忙挣脱他,王启龙把书房的门锁上了。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赵淑君被王启龙按在茶几上,她拼命地大叫,把附近书桌上,茶几上,衣架上的东西全部打掉,像一头小鹿这儿一头,那儿一头,往门那儿冲。

王启龙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慌乱中的赵淑君,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揪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摔在她的面前,说道:

“看看这是什么?你不想让你爸爸蹲大牢,就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的话你就等着给他送牢饭吧。”

赵淑君顿时傻了眼,那是一纸合同,爸爸的性命,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继母给她设的陷阱吗?就算不是,反正也是她把自己送进虎口的。

赵淑君的亲生妈妈已经不在了,再也不能失去爸爸了,爸爸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赵淑君一下子不再大叫了,只是默默地挣扎,拼命地挣扎。

王启龙已经不耐烦了,解下脖子上的领带,把赵淑君的双手捆起来,扔到了床上,三下两下撕去她的衣服,一步到位,粗暴地进去了。

赵淑君立即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的第一次就这样即没有温情脉脉,也没有甜言蜜语的痛苦中度过的,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这次卖身是为爸爸卖的还是为继母卖的?

赵淑君知道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发泄工具,一个玩物。

赵淑君被王启龙压在身下,他每抽一下,赵淑君都会感到剧烈的疼痛,浑身颤栗,仿佛从心底里直冒冷气。

王启龙似乎也明白赵淑君的厌恶和漠然,每一下都赌气似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换着姿势和招数折腾赵淑君。

赵淑君虽然很难受,但是从不说,只是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表示我很厌恶你。就算你叫出来,这种畜生也不会认为你难受呢,会认为你很兴奋。

赵淑君咬着牙就是一吭不吭的,但是心里却在流泪,默默地叫着“妈妈”“妈妈”你在哪儿?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走,你怎么不把我也带走?如果妈妈今天还在,自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现在也许已经结了婚,有了家庭,有了孩子。

王启龙最后一下折腾完,终于一泻千里,他大汗淋漓地从赵淑君身上爬起来,坐在赵淑君身边,点上一支烟。

赵淑君侧着身子睡在一边,她摸了一下脸,感到有些粗糙,还有一点痒痒的感觉,她知道她的脸开始变了。

赵淑君并不介意让王启龙看到,可是他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因为他从来不喜欢和别人一块睡,每次和赵淑君做完,不是让她去另一个床上睡,就是他去另一个床上睡,不知道他和他老婆是不是也是这样,霸道的男人都变态。

其实赵淑君也不想让王启龙知道,他们之间只有欺诈和索取,他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秘密,说不定以后更要拿这个要挟自己,他这个唯利益至上,城府又深的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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