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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者记(完本),10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1990 ℃

他们想尽办法虐杀府中的女性,年龄大的或者男人还好些,主要是丫鬟和远方刘家女性,死的很惨,都是凌辱后虐杀而死,我亲眼见了父亲的小老婆被人剥皮,还涂了盐巴在身上,弟弟新区的弟妹被穿刺。

还有嫂嫂,远方族妹,等等,如阎罗地狱一般。

家里的惨叫声从日落一直到月出,又从月出再到日出,我能做的只能坐在地上哭,不想看这些,却被人拖着看,刘家本族的年轻女人都被抓了,都是16到26的女人,两万族人,除了我们被挑选的600人,剩下的除了抄家时候杀外,都被穿在家族外的一条河边。

河边有一片很大的竹林,竹林被全砍成了人高的竹竿立在那里,一个个族人,不管男女,被一个个穿在上边,男人从便门,女人从尿门,惨叫声回荡在整个西山湖边。

我呆呆的坐在囚车里,囚车很大,可以站着,也可以躺着,那些族人直到我们走远了还没有死,还在动,我见了和我一起最聊的来的琴师,她还没婚嫁,被穿的时候叫的很惨,还喊了我的名字,我只能向她挥手道别。

很多外乡人来围观着,但是没人知道刘家灭门原因。

拉我囚车的车夫是一个疤脸大汉,光着上身,每每看我时,我都觉得他能看穿我的衣衫,我无比恐惧。

车子与车子之间的距离都相聚很远,那拉车的马儿很有灵性,根本不用主人挥鞭,就可以自己沿路而行。

疤脸狠狠喝光酒壶里的酒,然后打开囚车,走了进来,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还是瑟瑟发抖。

他粗鲁的把我按在地上,抚摸着我的身体。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天气热,我穿的不多,所以感觉他的手很热,我脸也开始发热,像发烧了一样,男女之事我在书上见了很多,可一下子到了现实中我真是不适,特别是和一个从未相熟的莽夫。

“居然羞赧起来?你以为你还是刘家大小姐?还不好意思,来让我看看,你的逼有没有窑姐好看。”说着他开始把手伸进我的长裙,我赶紧用手按住,这种事,我连和那个该死的马洪涛都没做过。

他却没停手的意思,一直把手伸进我的裆部,伸进小裤,用手指抠着那里。

“啊啊!!你这蛮人!”我羞怒的打了他一下,他却毫不在意,疯狂的把我按在了车板上,撕开我的长衣,肚兜也不争气的弄到了一边,他继续暴行,撕扯我的裙子,裙子是刚做的,第一次穿就被他撕了。

“你,你干什么?满门抄斩无圣旨,你,你 ,你还要羞辱女囚,你,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的衣服,呜呜,你做什么,救命!”我啪的一下给他个嘴巴,然后想保住自己的衣服。

“啪!!!”他也给我个嘴巴,这时候我长裙已经被撕下来,和肚兜一起被扔出车外,小裤被他一下子就撕坏了,他迅速的脱去裤子,不管不顾的就往里插!!!

“不,不要啊,呜呜呜,不要。”我羞怒道,这是官道,不远处还有个村子,路边全是村落,而且这路经常有人走的,而且有人就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见我被强暴,居然还大声叫好。

“来,快来看,这个好,这个皮肤白,长得也水灵,卧槽,我也要去干车夫。”

“是啊,比刚才那个白多了,但是刚才那个奶子大,这个小。”

“这个屁股大,腿长,一看就能生养。”

“还生养个屁,听老张说,这一家子女眷,都要被拉去掏肠子了。”

“对,对,听说是什么狗屁统领家的女眷,要不能这么个顶个的好看吗”

“啧啧啧,这么多漂亮娘们被开膛,可惜了。”

.......

疤脸男却根本不在乎,顶开我的双腿,直接把那个插进了我的身体,很热,很疼,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书上看过许多,但是却和此间完全不同,无法言表,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愉悦,那种书上讲的快感很快就袭来。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我羞怒交加,却忍不住,自己是多么淫荡啊,这种情况还要叫。

“爽吗?才女小姐,还以为你叫起来会是什么凤鸣鸾吟,原来和窑姐被操逼时候一样个浪叫。”

“啊啊啊。 你, 啊 啊,你不要这样呜呜,被人看见了,啊啊 啊杀了我,呜呜呜。”我喘着粗哭着说。

“爽吗?哭什么,爽就叫呗,哈哈,反正到了卧兽镇要被人宰的,还在乎这么点破事。”

“啊啊 啊 啊啊!!!不,啊啊 ,不要捅了啊,不要捅我那里!”我叫着,哭着,可灵魂深处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身下全是水迹,很快我居然高潮了。

身体随着他剧烈的运动在车上晃动着,下边因为撞击发出剧烈的声响,他也把一股液体尿进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快要羞死了。

我瘫软在囚车上,屁股下边都被自己和他的黏黏的东西弄湿了,连遮羞的衣服都没了,他却直接光着腚子赶车。

“不用难过了,这一行的女眷都要被操的,你还是个处,不错,哈哈,休息下,一会哥再操你,我给你讲,二次比第一次还爽。”他说着。

我呆呆看着车外,路人越来越多,我感觉自己就是淫妇,和那马洪涛一样,都不是好人,都该死,路人笑骂着我,羞辱我,甚至有人扔鸡蛋和烂菜叶,我没躲,我开始想着自己被杀的时候了。

马车走走停停,我每日都要被强暴三到五次,那马洪涛居然也来了,也强暴了我,还和那车夫品评我和其她姐妹的好坏,我感觉自己真儍,居然拿他和吴云第比!

车走了七日,总算到了卧兽镇,很小的镇子,我们被送到了一个很偏僻的民宅,院子还算大,姐妹们一个个被拉进院子,然后便是非人的惨叫,我知道,他们在宰杀刘家的人,我也一样,被牵着,慢慢排队走向院子。

我看到远处的一个男人,不是很起眼,黑黑的,他身边却是一个英气十足的少女,是燕六甲,我见过她两次,我叫着,想求她救我,哪怕直接斩首也好,她只是看看我,笑了笑,我被疤脸一阵鞭打。

很快到我进了院子,一进院子一阵狗叫,七八条大狗在院子里的笼子里冲我叫着,我吓了一跳,我看到地上全是血,一块块尸块被从厢房拿出来,十几个男人忙碌着,把那些肉堆在一起,手脚屁股五花肉大腿,都血淋淋的放在一起。

人头是单独放的,慢慢的一大筐,筐满了就会送走,据说要堆人头塔,每个人我都熟悉,她们都是满脸痛苦的表情,多是睁眼,少有闭眼。

我前边的是刘香儿,皮肤略黑,但是身处很好,院子里每次都会让进来两个女人,这样后边的可以看前边的女人被虐,被杀。

我捂着自己的胸前,看着香儿被六个人强暴,然后是刀子捅进她的小腹,慢慢切开肚子,再然后剁手剁脚,切去双乳,我吓得的尿了,耳朵里全是香儿的惨叫和求饶声。

感觉自己和她就是一头被推进屠夫家的猪,对,听疤脸说,这里以前就是杀猪的地方,牛大人还在这里杀过猪,也杀过人。

“不用捂啊,你这烂逼奶子这么小,没人看的。”疤脸贱笑着说,然后对一个记账的人报了我的名字年龄。

“嗯,腚还不错。”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拍了下我的屁股,我不知所措。

这时候刘香儿已经变成了一块块肉,内脏被一个木桶拎了出来,很多,很恶心,人头看起来很吓人,舌头外伸,眼睛没闭上。

我被往厢房里拉,后边是刘晓玉。

“丹儿姐?呜呜呜,我,我怕。”刘晓玉哭着说,我看看她,也哭了,没说话,被疤脸一脚踹进厢房。

进了厢房,厢房主要是木制的,有股浓浓的血腥味,墙角是一个木桶,黑乎乎的,很大,和刚才装刘香儿的一样大。

“这是装下水的,所以很臭,你这微胖型的,下水正好能装满。”疤脸笑着踢了一脚说道,上边还有苍蝇飞起。

我没应声,还真开始考虑这么大的桶,自己的内脏怎么可能装满的,刘香儿的都没满。

“这个呢,就是屠宰台了,当然,是改进的了,原来的都收了,看看,这刀不错吧,钢口可好了,剜你的逼正好。”他从后边抱住我,手指抠着我的下边说道,那硬硬的大家伙正好顶在了我的臀部。

我身前是一个黑色的大木桌子,很大,应该是一种叫酸梨木的硬木做的,很结实,而他则是从桌子下边拿了一把杀猪刀,这种刀很普通,就是府上和乡下杀猪用的刀,看上去也是黑乎乎的,刀刃倒是很亮。

刀很大很长,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忍心把这么大的黑乎乎的东西捅进一个个女人的身体。

我有点点害怕,却不知道为什么更兴奋了,他把我按在桌子上,让我阴穴漏出来,用刀柄 顶着我的下边。

“我操,你是真贱啊,下边又全是水了,怪不要拿你们献祭,哈哈,你这性欲我这一路还真操少你了。”他继续羞辱我,然后小声的说:“想死的舒服又爽吗?就求我操插你。”然后用刀柄继续捅我。

我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大,大人,我,你,你给我剖腹时候别从肚子下,下刀好吗?。”我小声的说,感觉自己都听不到。

“那从那里啊?才女大人?”

“从,从下边。”我继续咬牙忍着羞说着,因为我从书上看到,刀子捅女人那里,不会很疼,我 刚才看到香儿被捅小肚子时候叫的很惨,一定超级疼了,她可是二星镇妖师的修行人呢。

“哈哈,先剜逼呗,不过你说话声小”

他淫贱的笑着,而是用刀柄继续拨弄我的阴唇。“插哪里?”

“下边!”

“好好说,哪里?”

“逼,我的烂逼!”我哭叫着,最后一丝的尊严也没了,他大笑着把大鸡巴总算插了进来,我大声的叫着,双乳被按着,摩擦着木桌,木桌很滑,油腻腻的,满是血污,碎肉,还有香儿或者别人的一段大肠。

我开始幻想着自己在桌子上被剖杀,对,是剖杀,被他手里那把杀猪刀,像香儿一样被开膛,被切奶子,剁成肉块。

我幻想着内脏被放进那个脏水桶里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兴奋,我就越叫声越大,他操的也越来越用力,我的水都顺着大腿流地上了,那种压抑被完全释放出来!

不久,又四个男人进了屋里,一个独眼龙,一个大块头走到最前边,一个黑脸汉子过来,看看我:“不错嘛,除了奶子小了点,其他都很好啊,皮肤也很好,哈哈。”

“那是,这可是才女呢。”

“啊 ,才女,我是狗子,欢迎来的卧兽镇,嘿嘿,才女啊,像猪一样被我们哥几个老粗操了宰了,想想就过瘾”狗子说着摸着我的奶子说道。

我已经吓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是一波波屠夫过来宰杀刘家人的,为了就是让全镇年轻男人都能品尝到大家族女人的味道。

那壮汉则是上来抓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扔到了屠桌之上,新来的男人也开始脱衣服,这自然是要轮奸的节奏了,女人落到这种下场,轮奸自然是必经之路,我偷偷看向窗外,晓玉正红着脸看着,好奇又害怕,好像刚才的我。

先上的是壮汉,我刚被插完,现在没什么前奏直接操,那里干的厉害,被那大鸡巴插了,我疼嗷嗷直叫,第一次知道做这事还能这么痛苦,壮汉插了很久才完事,直到快完事时候我才稍微好受点。

然后上来的是那个记账先生,他们叫他军师,军师抽着烟袋锅,这让我稍微好受点,我大字躺着,他不紧不慢的插,我又开始忍不住叫了,虽然我不想叫,但是那东西进来,我真的一点都忍不住。

“你知道为什么血祭你们吗?”军师抽着铁烟锅,慢慢的抽插着说道,我平躺着,看着他普通的脸。

“不知道。”其实一路上我知道了,大概,是峰哥杀了牛二的女人,牛二便要杀我们全族,血祭年轻刘家女人救他女人。

军师没说话,吹了吹烟袋锅的火头,然后按在了我的左边乳头上!

“吱!!!”我甚至能闻到那种烤肉的香味,这感觉就像针从入乳头插进奶子深处一样,我无法形容这种疼,整个左边奶子都感觉像烧起来一样,我惨叫一声,想去抓他的手,却被别人按住双手。

军师不停的用烟锅烫着乳头,火不旺了就吸两口,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插着,我的乳头在第五次时候被烫没了,我晕了过去,很快被泼醒,我感觉奶子像火烧过一样,军师直到这时候才射。

“真不知道?”军师继续问。

“呜呜呜,知道,呜呜,我们家族,不该,不该得罪牛大人,我们罪有应得。”我哭着说。

“哈哈,对,是你们狗眼不识泰山,该。”疤脸笑呵呵的说道。

“嗯,你知道祭祀是被剖腹?”军师又点了一锅烟斗问道。

我超级怕再烫我:“呜呜呜,我,我知道,我好怕,呜呜,我,我不想被剖腹,你们直接杀了我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是祭品,又是才女,大家会慢慢玩的。”

“呜呜呜,我,我,呜呜呜,你们会吃我的肉吗?”以前我听过也见过族里的祭祀,祭品都是大家分吃了,我没出过,只是远远的看着,但是很好奇。

“嗯,这次六百人,人有点多,会吃,特别你是才女,肯定吃,但是吃不了大家会腌制了,或者拿城里卖,还有你这小肚子微微凸起,肥肠一定好吃,哈哈。”

“嗯,呜呜,我,我怎么配合,大人,我,我,你们别折磨我了好吗?我很乖的,呜呜呜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无法想象一会自己被开膛的情形,却又有那么一丝丝好奇。

军师没说话,然后是独眼龙,然后是光头,几个轮流来了几次,快半个时辰的时候,疤脸开始磨刀,大块头他们则是把我的双手绑在了桌子上边,双腿没绑,是大块头和独眼按着的。

“哎,就这么宰了,这小娘们真心不错的,玩一个月多爽,看看人家手指,多细,多长。”狗子摸着我的手说,并抓住了我的中指,然后用力一掰!

“嘎巴!”我的左手中指直接被他掰断了。

“啊啊啊 !!啊 啊 !!”我叫了两声,但是还是哭着忍住了,军师在边上笑着看着我:“不用怕,你这么乖,我听疤脸说了,我们就剜逼,开膛,切奶子,很快的,肚子剖开后,大概也就一炷香吧,你也就死了。”

“嗯,呜呜呜,我,我在书上看到,说刀子从下边捅进去,不会很疼,甚至会舒服,真的吗?”

“不知道,哈哈,我也不是娘们,不过,才女小姐真是什么书都看啊。”

“你们到现在杀过多少人?”

“你是第一百六十八个,外边的几个大缸下水都装满了,镇里的娘们都出来洗下水了。”

“哦。那,那我,我能出多少肉,多少下水啊?”我忽然觉得好奇,问道。

“你这下水也应该不少,能装一桶,肉也就出个三四十斤。”军师说着还摸摸我的肚子。

我很想再问些什么,却不知道问什么,好似无限多问题,又好像没问题。

“外边的小娘们好像很好奇,你和她道个别不?”大块头说道,我看看外边看着我的的晓玉,不知道说什么,摇摇头,她显然知道我要被杀了。

“她,她也会被先剜下边吗?”

“不一定,我们只要宰杀了,把人头给牛大人那边就行,宰杀外边那小丫头的是刘五他们,他们喜欢剥皮。”

我庆幸的点点头,这时候疤脸好了刀,提着刀到走了过来,同时把桶踢到了木桌子下边,木桌其实是四周高,靠近中下的位置比较低的,那里有个豁口,鲜血和一些污物可以顺着地势流进桶里。

阿呆摸着我的肚子,我还是吓得魂不附体,哆嗦成一团,帮着按腿的两人则是帮着把腿分的更开了,并用一个木塞子堵住了便门,我知道这是怕我大便失禁,我很配合的抬了抬屁股,然后被狠粗暴的堵住了肛门。

“紧张什么 啊,早晚一刀,来才女小贱货,哥要动刀了,说吧,从哪里下刀。”

“我,呜呜呜,我怕,呜呜呜。”

“不说啊,那要舌头也没用了,狗子,帮她拔了吧。”

“别,别,我说,从 下边下刀,呜呜呜。”我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那狗子真拿了钳子来。

“啥?捅哪?下边是哪?”

“穴,呜呜,我的烂穴,求大人,求大人帮丹儿剜下去,呜呜,然后剖开我的肚子。”

“嘿嘿,然后呢?”

“切下我,我的奶子,再把丹儿剁成一块块的,呜呜,把一身贱肉贱肉,血祭,呜呜,我肠子一定肥,一定一定爱吃的。”

“嗯,这还差不多,但是你奶子这么小,切着没意思啊。”

“深些切,深些切,大人。”

“好嘞。”疤脸叫了一声好,就把左手按在我的阴丘上,右手刀尖对准了我的胯部。

我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刀子的凉气,我想起族里对女下人的一种刑法,就是把犯了错的女下人开膛切乳,然后肢解,再做熟了给其他下人吃!

我只能哭,因为看了红尘劫,我其实幻想过无数次这种场景,幻想自己成为那吴倩,但是真到这时候我却无比的害怕,害怕的几乎晕死。

但是我没有晕,我感觉左边大腿根部一凉,然后一个坚硬且冰冷的东西从那里进入我的身体,很慢,很慢,我甚至能听到它切开我皮肤,切开我小肚子里脏器的声音。

“啊啊 呃呃呃!!!”我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声音惨叫着,那里是女性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一把那么大的钢刀插进去,我直接就尿水流出,但是疤脸好像不在乎这些。

他说十个有九个这时候都会尿了,所以他不在乎,我身体扭动,浑身抽搐,但是刀子还在动。

刀子向上挑来,一直切到阴丘下边才停下,然后是另外一边。

是的,刀子拔出来,又从右边插了进去,这是经历的最痛苦的抽插,我身体绷的像个弓。

这个动作很慢,特别是捅进去拔出来时候,但是干净利落,我觉得好似过了一年,自己的淫穴被环切了,我能感受到,我能做的只是惨叫,扭动身体。

那些说法全是骗人的,别说快感,这种疼就是不人能忍受的,外边的晓玉吓得尿了,和我一样,她哭着求饶,但是我知道,这没用。

我身体绷的更紧了,下边有很强的便感,喷泉一样的液体从下身流出来,像小解的感觉,但是却不是尿,那是血,我看到疤脸身上喷的都是血,是我的血,他的手伸进了我裆部,抠住了我的那个。

对,就是他口中的烂穴,那洞洞刚刚被这男人插开七天多一点点,现在又要残忍的把它挖出去,他真的好狠心,他慢慢的往外拔!

“啊啊,啊啊 !!”我想求饶,但是巨大的疼痛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军师,军师笑着笑,指了指太阳,说什么我没听见,因为我在惨叫,但是我看着口型是:忍一忍,很快的。

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拔出来了,那种便感更强烈了,是大便的便感,大块头他们发出怪叫,外边的几人也拉着晓玉来看,晓玉不敢看,吓得瘫软在地。

我感觉阵阵凉气进入我的肚子,一个满是阴毛的阴穴,带着一套血淋淋的东西,被疤脸从我的身体里掏了出去。

我嘴巴张了张,嗓子好像火烧的一样,根本喊不出去,然后疤脸还把我的生孩子用的那一套东西放在我眼前给我仔细看了看。

我的阴穴算是淡红色,剜下的阴穴上边很多阴毛,阴穴后边是一个不长的肉管,再后边是一个小葫芦一样的东西,粉红色的,那是生孩子用的,可惜,我用不到了。

疤脸干脆把那些东西放在我的头边,然后捏起已经张开的肚皮,慢慢挑开我的肚子,其实这时候肠子已经从胯部流出来了,屋里全是内脏的味道,很臭,很难闻,像小兰她们被杀时候一样。

肚皮挑开时候发出嘶嘶,嘶嘶的声音,和切肉一样,我这时候已经叫不出来了,身体偶尔可以扭动一下,但是那种地狱一样的疼我却时刻感受着,嘴里全是血,鼻子里也是,我感觉死亡越来越近了。

杀猪刀几下就被肚子从小腹挑到了心口,疤脸把刀子叼在嘴里,然后把手伸进我的肚子里,慢慢拉出肠子。

“咕咕,咕噜。”肠子发出滑腻的呻吟,被那双大手掏到外边,肠子很轻松的从我肚子里被掏出去,滑进床下的木桶里,发出噗呲的声响。

我甚至能感受到肠子进入木桶的冰冷感,因为肠子没断,我能感受到,这种感觉很奇怪,我的神志开始模糊,感觉很冷,我的肠子好多,好肥,加上肥油之类,他们说很快就一桶了。

疤脸还故意提起来,确实很多,油腻腻的,和猪的差不多,青色的大肠,粉色的小肠,黄色的板油,还有鲜血,填满了那个黑乎乎的水桶,看上去很恶心,疤脸说一会就把这些拿去收拾下, 做了下酒。

“好了,看你样子也快不行了,我们切奶子吧。”

杀猪刀直接捅进奶子根部,然后贴着排骨切着,疤脸捏住奶子的,用力向上提,刀子慢慢贴着排骨剃着,我甚至都看到他把胸前的瘦肉都剃到了奶子上,但是奶子看上去还不是那么小,真羞人,为什么我的就这么小,剃肉都剃不下来多少。

疤脸开始剁我的身体,手脚切下,然后是 手臂和大腿,再然后才把肠子和肚子里的链接,主要胃袋和食管的链接切断,我隐约听到军师说都半个时辰钟了,这小娘们真能挺,我眼前才慢慢黑下去了。

自己真像猪一样被开膛,就这么结束了,真想吴倩一样被献祭了,只是我不是自愿的,我想着。

忽然身体一轻,我居然飞了起来,我看到下边一个残缺的身体,一个俊俏却痛苦扭曲的脸,是我,我头被切掉,身体变成一块块,我看到桶里满是自己的下水,还有蚊蝇飞来,落在上边。

晓玉开始被强暴了,有人开始磨一把锋利的小刀,说操完她就给她剥皮,门外站着的是刘家妮,和我不是很对付,但是都要死了,已经没了恨,她也很害怕,哭着看着晓玉被凌辱,就像晓玉看我,我看香儿一样。

我被燕六甲抓住魂魄,怨气和血气被远处的一片黑云收走,她告诉我,我不会有来生了,我居然没有害怕,只是看着那个叫牛二的男人,等着他收了我的魂魄。

屠宰刘家人的院落门外,还排着长长的队,都是刘家的少女,我居然一个个看完她们被虐杀,其她女性的魂都被牛二的法器收了,只有我在燕六甲手中,她说献祭不差我这一个魂!

牛二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看燕六甲。

“没什么,你的魔功和我现在修行的刀法主要是空间之术,还有些问心之术。读人心是必经之路,这也有助你的小世界的发育。

这妮子这种阴魂对于低级修士或者凡人来说很难得,但是对于高级修士来说就不是那么难得了,你以后要如此食用一些高级修士的阴魂,所读取的生前影像甚至要从她们出生开始,还要发现很多修士设下的生前影像中的假象和陷阱。

要从中发现他的一些功法、信息,要抛弃她们的感情。”

牛二点点头,这丫头的生前影像他只读了八天,居然影像到了自己心境,真是神奇,看样子自己的修炼还要努力。

一月后,两匹白马离开镇兽镇,直奔京都!

十三、京都观潮居

天下有八郡,分别为蒙、师、大有、泰、否、同人、谦、随,中有京都,名之雀都,大有郡无年县卧兽镇,距京较近,车行七日,马行五日可达。

“这就是刘家庄?”骑了五日,到了京城北郊,便见一砍片倒竹林,竹林每竹串有一人,因乌鸦野兽啃食,竹上之人已经不全,竹林边有临时公告,写刘家之人受刑之因。

“一只小蚂蚱罢了,以为成了统领就不是虫子了。”

“对了,你也是统领,刘峰也是统领,可为什么差距如此之大啊?”

“呵呵,结丹后,大家都喜欢叫山上了,可封统领,这统领有二千九百九十二个,称信游统领,无封地,随时领皇族指令办事,修为从结丹初期到元婴不等。

还有封地统领,就是八郡统领,如我,修为最低结丹圆满,最高元婴圆满。”

牛二点头,又问了些细节。

两人继续向前半日,便到一城下,城墙高百丈,左右无边际,每一里有瞭望楼阁,陪十余机关炮弩。

牛二以为大有郡的城应该是很高了,如此一看,连京都瓮城都不如,两人表明身份,守城者看了燕六甲的令牌,便直接放行,城中楼宇林立,交错蔽日,每每一处,都可比血魔谷的古楼。

楼宇间道巷交错,人流涌动,虽然楼宇参天,但道路宽敞无比,牛二行走期间,如在梦中,他左右观看,脖子都扬的酸痛,想要御空,却被燕六甲拦下。

“最好不要御空飞行,这些楼宇,基本都是万年豪族的私产,忌讳很多的,看看就行了。”

“万年豪族?!这些楼宇很贵?”

“呵呵,都是法宝以上级别的,价钱嘛,最便宜的也能买下一个无年县。”

牛二咽咽口水,经过和燕六甲交谈,他也知道些修行界的东西,法宝,如燕六甲的狭刀,燕六甲也只有一把。

“那我血魔谷的楼阁不是也值钱?”

燕六甲点点头:“不过,你最好别在京都里再提血魔谷,我刚才只说楼阁,还没说地皮钱,你暂时不用想了,”

牛二点点头,燕六甲让他的分身牛结实带着炼化了的化空珠前往红崖殿,当时没说何意,只是说为了他的小命,现在看来应该和血魔谷有关,牛二便不再多说。

忽然人群一乱,一个贵妇撞在了牛二身上,这贵妇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却韵味十足,梳了一个云鬓,红绸长裙,内衬乳白小衣,胸前波涛彭拜,一双肉球这好顶在牛二身前,妇人一双媚眼惊慌无比,口喘粗气,阵阵热香气息直扑牛二脸颊。

牛二低头,那妇人衣衫不整,双球外漏过半,甚至隐约可见红豆。

那妇人应该是筑基圆满修为,一撞牛二,仿佛知道了牛二修为,抱住牛二:“前辈救我!”

牛二看看燕六甲,这女人居然装作不认识自己,牛二一阵火大,便要推开这妇人,可那妇人如无骨一样,紧紧贴在牛二身上,像受惊的小猫,浑身颤抖,害怕却不是作假。

“嘿嘿,娘子,何必如此,你好好享受下兄弟们的服务,兄弟们也让你好好上路,不是更好。”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摇着折扇,笑着走了过来,后边跟了七八人,这书生明显是结丹修士,后边也有两个是结丹修士,正用猫看老鼠的眼神看着那妇人。

你妇人显然被说到伤心处,悲愤欲绝道:“何清平,你,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爹,骗我家产,我,我,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前辈,前辈救我,我,我愿意把所有家产给前辈,这清平居,地上三层,地下两层,原全数送给前辈。”

“这位兄台,烦请让路,这是我们夫妻的婚姻契约,这清平居按皇律,现在七成是我的,这些灵石算是见面分红,兄台收下。”书生说着,扔来一个袋子,牛二接过,居然足足上百灵石。

那妇人漏出决绝之色,看着牛二:“前辈,小女周湘,愿为公子成伥奴永世,请前辈动手。”说着,直接跪地递出一把短刀,并向短刀上吐了一口精血,那短刀正是此女的本命法器。

“你这贱人!你敢!”何清平怒吼道,眼睛也出现了血丝,冷冷的看着牛二,显然只要牛二有所异动,便要动手。

伥奴一般很少出现,因为需要被杀者是修士,还要自愿献身,永世以魂魄状态为主人所用,这种条件自然很难实现, 也只有大冤、大恩或大利者才会出现,所以皇律中对伥奴有明确注明,伥奴主人可无条件继承伥奴一切。

牛二自然知道,他看着那何清平笑了笑,看看身边那座三层茶楼,对于周围的楼宇它好像是一根竹林中的蒿草,但对于牛二来说,那就是金闪闪的银钱。

“啧啧啧,这清平居不好听,我喜欢看戏,看人生潮起落,不如就叫观潮居吧,对了,你说你这相公死了,是不是这三层茶楼就全是我的了。”说罢,牛二接过周湘的法器:“不管是狗屎运,还是别人的坑,老子踩了!”

那何清平早就怒火攻心,见这混蛋不识抬举,大吼一声,举扇便打,后边几人显然是明白何清平的意图,便一拥而上,封住牛二退路,只是他们刚刚动作,便都定在当场。

因为牛二握住了何清平带着罡风的扇子,如刀子一样的风刃,落在牛二手上,如轻风负面,须臾便消失不见,何清平脸色大变,刚想舍了法器,便见那折扇燃气淡紫色的火焰,一下子就烧到自己的手上。

更可怕的是,没等他松开手,火焰已经到了手臂上,然后是身上,手臂先是化作灰烬,没有痛感?当然不是,是太快了,然后是整个身体化作紫灰,而他的灵魂,则是在紫炎中无声惨叫着,被牛二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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