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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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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窥】

 

 作者:令狐冲黯然销魂

 2009年5月5日发表于SexInSex

 是否本站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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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本文是笔者第一次尝试写H文学,写的不好,望大家勿笑。刚一提笔就遇到了一个难题:我不知道如何分类?若分类为“人妻”,不妥,女主人公并没有结婚;分类为“意淫”,也有些许不妥。因为文章的内容除了“栈桥相会”那一部分属“意淫”范畴,其它的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海南的夏天,湿湿的热。

  东方赢躺在床上无聊的后悔着。工程结束了,他要求留下来负责项目保运,很清闲的工作。

  但是,太清闲了!

  隔壁的小夫妻在欢快的做着午饭,叮叮当当的很热闹,不时飘来酱油炸锅的香味。

  东方赢不太喜欢隔壁的那个女人。

  女人其实还是个女孩,今年才17岁。17岁,嗯,东方赢知道她的年龄后,马上在心里给她起了个别号──“妖妻”。东方赢很得意,自我感觉太有才了。

  妖妻和她的男人在老家才认识一个月就搞在一起了,因耐不住,千里迢迢跑到海南来找她的男人。一见面就喊她男人:“老公,我想死你了。”

  那嗲嗲的声音,腻的东方赢想抽她。

  当然,东方赢是隔着墙听见的。这简陋的叫人无奈的工棚,石棉瓦为墙、红砖铺地。隔壁掉一根针都能传到耳朵里。“他妈的破公司,就知道赚钱,叫老子们住这种只能叫窝棚的地方。”东方赢很有想法。

  东方赢对很多事都有想法,他也很看不惯那对小夫妻。哪能算夫妻呀?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只能算是一对野鸳鸯。

  男的那么老,都二十五六了,还是个合同工,还有些驼背。轻视他!

  女的年轻轻的不学好,瞒着父母来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是为了和男人苟合。轻视她!

  不过,东方赢还是很惊讶于妖妻的白。粉嫩的手臂跟嫩藕节似的,吹弹欲破;胸前两个半圆上的青筋,曲曲折折的,若隐若现。

  “最是那一低头的惊艳。”东方赢很骄傲的想起了一句名言!谁的名言?不记得了,就是东方名言吧。嘻嘻,很得意!

  可惜的是,妖妻的脸画的过分了些,眼影太黑了,唇太红了。东方赢很想提醒提醒她,应该保持原有的清纯。“切,又不是我老婆,想那么多干嘛?”东方赢自思自问,脑残般的神游。

  海南的夏夜,湿湿的热。

     ***    ***    ***    ***

  麻将麻将,真是犟的厉害。快8圈了,东方赢就自摸了一把,他妈的很是背门。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懊恼的打着牌:“六万,妈的,又来一张。”

  对家赶忙拾了过去:“碰,呵呵,上张没赶上,”

  下家很懊恼的缩回正要揭牌的手,坏笑的看看东方赢,揶揄到:“老淫今晚不在状态啊,六万也拼命打。是不是想快点回去,听那个小妖精叫床呀?”

  东方赢一脸无辜样:“你个没良心的,打那个小妖精来,我就没早回去过,就怕你们几个跌呗我。不过,貌似那个女人不会叫床,哼哼都没有听见过。”

  麻将回来,天已很晚。

  隔壁的灯还亮着。

  东方赢萎靡地哈欠连连,灯也不开,脱掉裤头背心钻进了蚊帐里,“妈的,这鬼天气,一天洗三遍,还是粘糊糊的,不洗了。”

  眼皮直打架,可就是睡不着,东方赢很郁闷,“莫非妖妻真的不会叫床?”很认真的问题。

  “这么晚了,隔壁的怎么还没睡?”“他妈的,老子每天这么晚才能回来,都是你们给害的。”

  “他们在做什么?”

  东方赢看了一眼隔壁,忿恨的在胡思乱想。石棉瓦的隔墙上透过一个绿豆大小的灯光,?有一个小洞。

  “他们在做什么?”

  东方赢屏住呼吸,缓缓的,脸贴着蚊帐,凑向那个小洞。

  扭动的,白晃晃的……

  妖妻正背对着墙壁,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边洗边浪骚的扭着屁股。她的男人坐在床上,边色迷迷的观赏着,边玩弄着自己的下体。

  男人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黑紫的发亮,昂首挺立。

  妖妻半弓着身体,微分开腿,握着满是泡沫的浴巾来回洗刷着她的裆部。

  “骚娘们,屁眼还洗那么干净,够骚的。”东方赢忿恨的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骚味。飘来的是,薄荷的、凉凉的,沐浴露的清香。

  “哗……”妖妻端了一满盆水从头淋下。东方赢下意识的把头向后缩了回来,不觉又暗自好笑,隔着强呢,怎么会溅过来?

  嗯,不对,自己的下巴分明感觉凉凉的。一摸,粘的。口水?东方赢有点轻视自己了。

  东方赢屏住呼吸,缓缓的,脸贴着蚊帐,再凑向那个小洞。

  水珠掠过妖妻圆润的肩膀,向臀部滑落、滚动,还没来得及跃过骄翘的臀顶便跌落于地。跌落,完全的跌落!

  东方赢也算是见识过几个熟女、非熟女的臀部,皆宽而扁的。妖妻如此翘而挺的,很震撼东方赢的眼球。

  两臀浑圆,完全的紧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和紧不可窥的股沟。

  雪白娇嫩的屁股上点点水珠,仿佛清晨百合花上的露珠,越显娇艳欲滴。东方赢很想柔柔的把它吸吮,舔弄干净。

  17岁的少女魔鬼身材,被充分浇灌的小少妇特有的艳润皮肤。“妖精,完全的妖精。”

  东方赢忿恨不平。

  东方赢屏住呼吸,缓缓的从凉席底下抽出蚊帐,头伸出帐外,再凑向那个小洞。

  妖妻已经抹干身体,蛇一般的扭向她的男人,骑在那个男人的腿间。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手伸向床头的灯绳……

  一片黑暗。

  东方赢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但什么也看不见了……

  隐隐约约的钢丝床的吱吱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沐浴露的香味,撩拨着东方赢。下体怒挺,仿佛它也在忿恨的抗议这什么……

  湿湿的夏夜,很难入眠……

     ***    ***    ***    ***

  东方赢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

  热,还是粘湿湿的热。东方赢拭去额头的汗,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太粘湿了,手一摸大腿,原来那里粘湿的更为厉害。

  昨晚???

  东方赢依稀想起了什么。

  隔壁的起床了吗?在做什么?

  就像已经被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东方赢抑制不住再看一看的冲动。

  东方赢慢慢的,再贴近那个小洞。

  妖妻的男人正半躺在床上抽烟,全裸的。

  妖妻穿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坐在旁边玩弄着男人的阳具,淫淫的浅笑。

  连衣裙很素净,白底黑花。胸前凸起的两点还可以隐约看见口水的渍痕,隐约的透出黑来;屁股下的裙布找不到内裤勾勒的影子。

  他妈的,这个小妖精里面是中空的。

  东方赢哽咽着自己口水,缓缓的,无法抑制的。

  男人的阳具软嗒嗒的搭在凉席上,长而软的。包皮上模糊还能看见薄薄的貌似糯米纸般的碎屑,龟头的前端顶着一滴亮亮的半透明的物质。

  他妈的,这个性福的男人刚刚性福过。东方赢很忿恨。

  妖妻用食指挑起男人龟头的那滴半透明,用拇指捻了捻,坏笑着想抹向男人的嘴里。

  男人赶忙撇开头,“别搞我,太腥。”

  “现在你又说腥了,刚才……?”妖妻撇着嘴,“刚才还骗我说不腥,还什么大补呢!”

  妖妻张大着嘴,对着她的男人哈气,“你闻闻,腥不腥?”伸出蛇一般的舌头送人男人的嘴里。

  妖妻边吻着她的男人,边套弄着男人的阳具。

  阳具还是软软的,仿佛还不能领会那只纤细的手温柔又强烈的爱抚。

  妖妻扭动着,喘着热气,吻着男人的耳垂,吻向男人的胸,吻向男人的脐。

  急转直下,吻向男人的……

  男人一只手拽着妖妻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胯下;另一只手聊起女人连衣裙的下摆,肆意玩弄着女人的下体。

  女人呜咽着吞吐着男人的阴茎,眼泪、鼻涕混合着不断从嘴里涌出的喉液,顺着男人的阴茎,滑向男人的睾丸,滴落在凉席上。扭动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手指,上下而左右,分分又合合。

  男人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一把掀开女人的头,把女人按在床边,撩起女人的裙子,弓着腰从后面像狗一样刺入女人的股间。

  在刺入的瞬间,东方赢清楚的发现,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的连衣裙上擦拭了几下──那只刚刚戏弄过女人下体的、快乐的手。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完全的,完全的抽出,完全的挺进。

  下体碰撞的声音撩拨的东方赢血脉喷张,东方赢瞪大眼睛想看看女人的股间,那个自己一直未能一览全貌的性器,在阴茎抽插时的淫靡。但再怎么瞪,看见的只有男人抽出时的大半个阴茎,带着厚厚的、粘粘的、奶油般液体的阴茎。

  东方赢光着屁股,疯狂的找寻着隔墙的每一个角落,找寻着任何一个透光的、较低的小洞。东方赢脸贴在砖地,尽量压低身体自己的身体,眼睛斜向上盯着他们的接合处。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东方赢只好折回床上,一只臂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望向隔壁,一直手搓揉着自己早已充血欲爆的下体。

  ……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抱住女人的屁股撞向自己的下体。扭曲的脸,大张的嘴,呼呼的喘息着;屁股上的肌肉紧绷着,两腿前倾,死死的压在女人的身体上。

  女人半趴在床上,双腿乏软的弯曲着。透明、半透明、浑烛的液体顺着女人雪白的大腿一直向下,流向女人的腿弯,流向女人的小腿。

     ***    ***    ***    ***

  天刚黑,东方赢就出门了,走到隔壁门前的时候还跟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

  没过半个小时,东方赢又折返回来,悄悄地打开自己的房间,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慢慢的,脸再贴向那个小洞。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小洞被一种半透明的东西给糊死了,只能微弱的感觉到隔壁的灯光。但,其它的一切都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东方赢遍查了隔墙所有的小洞,结果无一例外。

  怎么回事?东方赢一身冷汗,睡意全无。

  东方赢蹑手蹑脚的打开门,他要出去走一走。去海边吹吹风,冷一冷、静一静、想一想……

     ***    ***    ***    ***

  后来的一天中午,东方赢如愿以偿的走进了妖妻的家里──妖妻的男人请东方赢去喝酒。

  东方赢请妖妻的男人给自己公司的设备油漆了一遍,给那个男人做了一千多元的劳工费。男人是空闲时候工作的,额外拿到这笔钱的时候,很惊喜。一直说给多了,要请东方赢到家里去喝酒。

  东方赢刚走进那个房间时还是有些许忐忑的,那些被糊死的小洞这些天一直困扰着他。东方赢趁着小两口忙活的时候,偷偷环视了下四周。还好,不光是与东方赢相邻的隔墙被糊死了,另一面与别人相邻的,也被糊死了。

  东方赢心渐稍安,一边夸奖着正在炒菜的妖妻:“嫂子炒的菜闻起来就好吃。”一边近距离窥视着妖妻低垂的领口。

  妖妻的男人频频的向东方赢敬着酒,复述对东方赢的感激之情。

  东方赢谦虚又夸大的吹嘘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吹的有模有样。

  妖妻瞪着好奇的敬佩的美丽的眼睛盯着东方赢,说东方赢又有本事、又帅、歌又唱的好听。

  东方赢很是一愣,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的表情很漠然。

  从妖妻家出来时,东方赢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晕得不行。迷迷糊糊中听见男人嘱咐妖妻有空的时候去给东方赢洗洗衣服。妖妻答应的很愉快。

     ***    ***    ***    ***

  第二天上午,妖妻一大早就来敲门:“懒猪,起床了,起床了。”

  东方赢一脸疑惑的看着妖妻:“有事吗?”

  “我男人上班临走前一定要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妖妻有点微微的脸红。

  妖妻拾起床上的被单和床头的衣物,一股脑的塞进盆里。然后动起手去掀凉席:“席子也晒晒吧。”

  东方赢还没来得及阻止,妖妻就拿起了凉席。

  东方赢头冒汗了──凉席下有一本裸女封面的《花花公子》杂志──这下丢人了。

  妖妻看看杂志,又抬眼看看东方赢,似笑非笑,欲言又止道:“别老看这些书,对身体不好。”

  东方赢彻底的晕了……

     ***    ***    ***    ***

  东方赢把自己的房间又重新布置了一下,主要的变动就是把床移到了墙的另一侧。

  移过以后又后悔了,自己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呢?

  东方赢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直没能看见的妖妻的下体每晚都揪着东方赢的脑神经──东方赢想再制造一个小洞出来。

  东方赢找来一根铁钉,慢慢的钻着隔墙的石棉瓦。钻一点,用嘴吹一下,一定要钻下来的细灰给吹干净,不能留一丝新造的痕迹。

  东方赢每晚守着小洞重复着自己的窥视。可惜的是,每一天,每一晚,妖妻从来就没有裸体面对过这面墙。

     ***    ***    ***    ***

  折磨、折磨,东方赢在隔墙边忿恨的踱着步。

  突然,东方赢发现了另一个能看见对面的小洞。

  不可能,东方赢在决定制造那个小洞前已经无数次排查过,洞都被糊死了呀?!怎么会多了一个?!

  东方赢傻了,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东方赢拿着一本小书,扇着额头冒出的汗珠。

  现代诗集,东方赢不敢再把那些H杂志放在床上。妖妻经常来串门。

  东方赢买了几本高雅的书籍,装扮一下自己的斯文。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东方赢一直不甚了了的诗句骤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东方赢飘浮的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    ***    ***    ***

  “有空吗?带我到海边栈桥去玩玩,好吗?”妖妻第一次在晚上走进东方赢的房间。“我还没有去过,想去”

  “你男人没带你去过吗?”东方赢有些纳闷。

  “别提那个人,他加班去了。”妖妻的脸颊隐隐的有丝丝泪痕。

  海边的钢栈桥一直延伸到海里有一里多远,我每每都很喜欢到栈桥的尽头去吹海风。一个人,吹尽骨子里翻滚的燥热再回去。

  一路上,东方赢和妖妻都没有说话。

  妖妻走在前面,海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带来丝丝薄荷的香甜。东方赢很熟悉这种味道,和第一次从那个小洞飘来的味道一样。

  海静静的,浪软软的,抚触着栈桥的基桩;星星在丝般的云朵里,忽隐忽现;耳边不时传来远处油轮的笛鸣……

  东方赢和妖妻静静的对视着,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东方赢第一次发现,妖妻的脸上无一丝的妆扮,清澈的眼眸纯的让人无法呼吸。

  妖妻平静的问东方赢:“你偷看过我。”平静的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东方赢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看过你。”妖妻依然很平静。

  东方赢稍许释然了些:“我一次都没有看见。”

  “我知道,我一直都没有让你看见。”妖妻平静的有些骇人,“我想让你光明正大的看。”妖妻缓缓的提起了她的裙子。

  东方赢心剧烈的跳动着,凑着月光望去,妖妻的裙底白晃晃的一片──妖妻竟然没有穿内裤,光洁的阴阜上一根毛都没有。啊,她是白虎。东方赢蹲下身,单膝跪地,用颤抖的手指抚摸着那片柔嫩的私处。白虎,原来是白虎,东方赢最爱的性器。东方赢隐约触到那凸起的部位有个指甲大的疤痕,很诧异的抬眼看了看妖妻。

  “他用烟头烫的,他嫌弃我,说我是克夫命。”妖妻的眼眶闪动着晶莹的东西,爱怜的抚摸着东方赢的头发。

  东方赢温柔的舔弄着阴阜上的疤痕,舔向那渴望已久的,

  妖妻肥厚的阴唇夹着东方赢想要探进的舌尖,欲拒还迎,月光下,阴唇里粉嫩的肉芽鲜艳欲滴,仿佛早上垂露的玫瑰让人不忍采摘,东方赢面对着妖妻,抬起妖妻的一条腿,挺立着自己的雄起,缓缓的插入妖妻温暖湿润的花瓣……

  夜,越来越黑了。

  乌云翻滚着,挟带着风,压向海面。海浪一波高过一波,一波越过一波击打着海边的岩石。

  下雨了。云化作了雨,飘洒在海里,融入海里,融入那原本孕育自己的地方。

  风停了……

  东方赢抽搐着射出最后一滴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我是风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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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后:

  昨天,和茶苑的几个坛友讨论成人文学的模式,应该怎么写才更好。我们都没有做过写成人文学的尝试,但总觉得成人文学里不应该堆砌太多的“嗯嗯呀呀”的东西,应该有所保留。

  但是,估计有很多坛友看了上篇文章后很不满意,会说没劲。

  如果,有喜欢这种类型的坛友,敬请多提提宝贵意见,怎样才能更好的表达出“性”的美好却不露骨。另,敬请留意鄙人文评【自评《窥》,浅谈色文学的留白】。

  已经完成自评,请点击viewthread.php?tid=2039371&extra=page%3D2&frombb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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