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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敗北.哺育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1690 ℃

  加賀蒼汰在睜開眼睛前就醒來了,他不動聲色地確認自己的狀況。

  胸前的異狀已經消失,這讓他鬆了口氣,體內的力能也恢復了不少,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構築新的戰裝,遮蔽一絲不掛的身體;但他沒這麼做,他確信自己還在業魔手中,不只是因為手腳的麻木感,也因為他的脖子和四肢被某種機關固定住,以大字型躺在一張金屬平台上。

  另外他還隱約感到身體有一絲不對勁,只是一時說不出是哪裡,不是頭,不是胸腹,也不是手腳,那個地方應該是—-

  「它動了!」

  聽到這個聲音,加賀忍不住在心底嘆了口氣,睜開眼睛。

  在他上方有一盞亮得刺眼的燈,他瞇起眼睛扭過頭,發現自己在一間類似手術室的房間,抓住他的半人半蛛業魔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一臉興奮,旁邊還有另一頭灰色皮膚、頭部大得和身體不成比例的矮小業魔在點頭。

  兩頭業魔嗎……

  正當他思考著該如何脫身,他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了下他的陰莖。

  「不要碰我!」

  「碰你?」大頭業魔瞪大眼睛,誇張地搖著頭說:「不不不,我不會讓任何人碰你的,我自己都不准!」

  加賀瞪著那兩頭業魔,他們離他有段距離,看起來的確不是他們做的,那剛才到底是──

  那東西這次毫不掩飾地頂著他的陰莖,同時他感覺到敏感的性器摩擦著某種鬆鬆軟軟的東西。

  好癢。

  想要。

  舒服的感覺湧上腦袋,他卻臉色大變,呼吸不可抑止地加速,他努力抬起脖子想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在碰他,但因為頸部的束縛無法如願。

  「放輕鬆,我來幫你。」大頭業魔關掉燈,鑲在天花板上的鏡子映出加賀的全身。

  「這、這到底……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鏡中的他多了一條「尾巴」。

  那東西和他的腿差不多長,約兩指粗,再加上白裡透紅的半透明表皮,它看起來相當脆弱;它的末端是顏色較濃的粉紫,形狀酷似龜頭,「鈴口」甚至還在流水。它鍥而不捨地頂著他的性器。

  如果那東西不是長在他尾椎上,如果他沒有感覺到那東西在磨蹭他的性器,加賀會說那東西看起來像某種低階業魔。

  「感動吧!你是第一個成功結合接受業魔移植的例子!」

  「……拿、拿掉它!拿掉!給我拿掉!」

  「你知道你多稀有嗎?不過你堅持的話……為了減少排斥反應,移植到你身上的是最低階、而且剛出生的業魔,我不確定你們是不是完全融合了,如果沒有的話只要你不照顧他,他大概活不過一小時。如果你不『照顧』他的話。」大頭業魔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加賀瞪著他,他不明白為什麼業魔會告訴他這個,但他一定會設法除掉那個東西。

  少瞧不起英雄了!

  賭上身為英雄的尊嚴,他絕對不會射精!不會讓他們如願!

  可是那東西不斷磨蹭他的性器,它表面嬌嫩得連包皮都顯得粗糙,它的「龜頭」更是敏感,每蹭一下都帶給他火辣辣的快感,彷彿下一秒他的肉棒就要被磨得破皮了。他漸漸硬了。

  停下來!

  加賀反射在心裡吶喊,沒想到那東西竟然真的住手了。

  他靈光一閃,既然他能感覺到那東西的感受,那能控制它也就不奇怪了。

  他一走神,那東西就掙脫命令,繼續糾纏他的肉棒。

  加賀立刻集中精神,要那東西別動。它再次僵住。

  他覺得這和他用能力控制風、水等事物很像,必須先感受到它們的存在然後才能掌控,雖然剛覺醒能力時他做得不太好,但現在他已掌握訣竅。加賀信心大增。

  但隨著時間過去,他漸漸感覺到這和控制風水等外物還是不盡相同。

  那東西是有意志的。

  它就像初生的嬰兒,雖還不具備清晰的思路,卻有著明確的渴望,就像不成字句卻能理解的呢喃在他腦中迴盪。

  餓。

  虛弱。

  不開心。

  是的,我也是。

  震驚於思維瞬間的重疊,加賀鬆開了桎梏。

  那東西馬上奪回行動力,並一改先前溫吞的風格,大膽地頂弄加賀半勃的肉棒頂端。

  住手!

  按捺住噁心感,加賀再次控制住觸手,但他很快就感到力不從心。

  他的龜頭沾到了觸手分泌的液體。

  從沾到的地方開始,帶著微痛的癢勁逐漸蔓延,龜頭,柱身,根部,就連尿道都慢慢癢了起來,他已經完全勃起,火紅的龜頭褪下包皮,一柱擎天。

  不行,怎麼可以輸給這種東西!

  他咬住牙,蹙緊眉頭,繃緊大腿和腹肌,努力壓下慾望。

  他覺得意識被撕成三塊,一是努力控制一切的理智,二是無聲的飢渴與不滿,三是奇癢無比、亟需慰藉的肉棒。

  他下意識挺動腰部,讓空氣摩擦通體發燙的性器,但這當然沒有任何效果。

  不行,專心點,專心!不能讓它得逞!

  但這實在……如果只有一下的話,只要一下──

  他的願望馬上得到回應。

  纖細冰涼的觸手纏住火熱的性器,從根部捋向龜頭,馬眼流出偌大一滴先走汁。

  「啊嗯……」他舒服得忍不住呻吟。

  好舒服。

  好好吃。

  再來──

  不!不對!

  加賀腦中閃過一絲清明,勉強阻止觸手進一步行動,但它依然纏著他的肉棒。

  他冰涼柔嫩的肉棒,倚著他火熱的硬挺。

  不對!那才不是我的……

  加賀用力搖頭,試著讓逐漸混沌的腦袋清醒一點。

  但不管是視覺還是觸覺都在告訴他,兩根性器糾纏在一起,即使觸手不動,他的肉棒也在顫抖、跳動,渴望更多撫慰,只那麼一下根本不夠,反而像開胃菜一樣徹底激發他的「食慾」。

  更難忘的是嚐到先走汁的喜悅,儘管只有極少量,但蘊含在其中的能量正是他迫切想要的。

  還想要。

  還想要。

  當加賀意識到的時候,柔軟的肉棒已經在上下滑動,將他堅硬如鐵的肉棒弄得不住流水。

  兩根肉棒都在流水,滑動間發出淫靡的水聲,對愛撫和食慾的渴望已經浸透兩副性器,連卵蛋都開始顫抖。

  他知道哪裡最需要被關照,他知道哪裡能給他最多快感,他知道他就要──

  「射、射了!」

  噴發的精液飛上半空,接著雨點般打在他的腹肌上。

  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加賀茫然地看著觸手吸食那些富含能量的精華,覺得好奇怪,他明明射精了,又好像沒射。

  但他很快就忘了這個問題,觸手每吸食一點精液,他就覺得體內多出一分力量,他感覺不到射精後的空虛和疲倦,有的只有喜悅和滿足感。

  然後,尾椎湧出一股飽脹感。

  他覺得他又勃起了,肉棒變大了。

  不,是真的變大了。

  吸收了他的精液,纖細的觸手變得和他的肉棒一樣粗,顏色也變紅了一些。

  還要。

  還要更多。

  不再只是模糊的慾望,他心裡有另一個聲音。

  「不要在我腦袋裡說話!停下來!不……嗚嗚……」

  無視他的悲鳴,觸手纏上了他射精後仍不見半點疲軟的肉棒。

  兩根同樣硬挺的男性器緊挨著彼此,輾動,不管是他的、還是他的冠狀溝磨著暴起的青筋,都教他舒服得打顫。

  然後觸手纏住肉棒固定住它,讓兩顆同樣飽滿、堅硬的龜頭面對面,轉動。

  「啊、啊、哈啊啊啊!」

  淚水不可抑止地湧出,胯部和尾椎同時湧出酥麻的電流,兩倍的電流直衝腦門,太強烈的快感,讓腦袋裡某個點像被針刺中一樣,卻又舒服得發麻。

  腰部深處在顫抖,骨頭酥軟,性器根部有什麼鬆開了。

  他再次射精,而且無論力道還是量都更勝前次,觸手一邊繼續轉動一邊吸食噴發的白濁。

  射精的喜悅。

  獲得能量的喜悅。

  還有還在繼續的磨蹭性器的喜悅。

  他的意識無力地漂浮在喜悅的洪流上。

  他又「勃起」了,攝取了充足的能量,肉棒變得足有手臂粗細,青筋遍布的柱身是深紅色的,末端更是粗大,看起來相當猙獰的龜頭是偏黑的紫紅色。加賀看著它不住喘息。

  但觸手的變化還沒結束,脹痛感突然集中尾椎上並且發燙、發癢。

  「不行!不能再更多了,不──」

  加賀的哭喊嘎然而止。

  粗大的肉棒張開「鈴口」淺淺地含住他的龜頭,分泌出乳白色的黏液,在更勝先前得酥麻感中,它開始轉動。

  濕淋淋的龜頭被滑溜的軟肉含住。

  嬌嫩的尿道被堅硬的龜頭侵犯。

  無法停下的射精。

  在加賀無聲的哭喊中,電流不斷往脊椎累積,不斷打向尾椎,最後電流終於突破阻礙,一條粉嫩、半透明、濕淋淋的細長觸手從前一條觸手旁竄出。

  餓。

  想要。

  來,這邊給你。

  粗大的觸手像兄長一樣,放開被白濁黏液包覆的肉棒,讓給新的觸手,然後將矛頭對向加賀的屁股。

  不要啊,求求你們,停下來啊……

  不要嗎?有個聲音問道。

  發問的同時猙獰的巨物抵住肛門,黏液快速滲進黏膜,酥麻、火熱、渴望愛撫、渴望被狠狠磨過的感覺潮水般湧出。

  不可以,我是英雄,怎麼可以……我不能再繼續墮落了!

  也許是身為英雄的最後一點尊嚴起了作用,流著黏液的觸手沒有強行進來,只是在肛門周遭畫圈,加賀不由自主地收縮括約肌,一下,兩下,快感一波波衝擊著最後的理智,但仍有某種看不見的東西保護它,使它不受侵犯。

  可是他忘了,或者說根本無暇顧忌,另一條不受控制的觸手纏上他的性器,纖細、冰涼的觸手圈住冠狀溝,旋轉。

  突然其來的快感打垮了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

  巨物長驅直入。

  然後如他顧忌的,如他期盼的,如他渴望的,撞上那個小點。

  粗大的陽物同時在他體內抹上黏液,慾火燎原。

  不行了……

  飢渴多時的腸肉被不斷頂開、闔上、再頂開,堅硬、凹凸不平的性器不間斷地磨過能為他帶來最多快感、最能滿足他的位置。

  好高興好高興好高興好高興好高興好高興。

  多個聲音在他心裡一起高歌。

  莖身和冠狀溝磨蹭的快感。

  龜頭輾著龜頭的快感。

  肛唇被擦過、腸肉被頂開、前列腺被撞擊的快感。

  肉棒長驅直入、侵犯濕熱緊緻的後穴的快感。

  他在滿足他,他也在滿足他,然後他會滿足他們。

  他們是他們,他們也是他,他就是他們。

  對觸手的排斥感,身為英雄的驕傲,作為人類的堅持,對自我的認知,都在白色的快感中漸漸融化。

  快感、喜悅是他們的共通語言,填滿了意識與意識間的溝渠,將他們變成一個整體。

  加賀流出眼淚,迎接同時降臨的第三和第四次高潮,以及第一次內射,第一次被內射。

  太奇怪了……

  他放開了意識。

  一小時後。

  「我知道你會是個好母親,但我沒想到……」半人半蛛的業魔饒富興味地撫摸下唇,又看了一會她才繼續說道:「變成這樣子,都不知道是誰在哺育誰,誰是母親,誰才是孩子了呢。」

  銬住加賀的機關已經打開,只見一根粗大的肉棒在他口中不斷進出,每次出入都會帶出白濁的黏液;有三根纏住他的身體,他手上抓著兩根,幫它們做手活,沒被抓住的那根用龜頭、鈴口磨蹭他挺立的乳頭;兩大一小三根肉棒不規律地在後穴做活塞運動,有時是兩根一起進去,有時一根,或者三根同時。

  至於最細小的肉棒則像離不開母親的孩子,深深地抽插他不斷射精的肉棒。

  雖然放開了意識,但加賀沒有昏迷。

  就和他能控制觸手一樣,觸手也能控制他,只要他夠強大,只要他夠軟弱。

  就像在夢裡,他無法控制身體,只能看著事情發生,只能聽任心裡此起彼落的聲音,迎合他們的要求。

  他們的要求?

  這到底是他們想要的,還是他自己想要的?

  這個問題,就像他不知道從他眼眶流出的到底是淚水還是精液一樣。

  他只能確定這是一個快樂的夢,希望永遠不會結束的夢。

  透過無法闔上的眼睛,他看到鏡子裡有一個隨時在高潮,隨時有兩根以上肉棒在射精的景觀噴泉。

  那就是曾經名為「九頭蛇」的英雄,不會自行落幕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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