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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 28,2

[db:作者] 2025-06-19 22:43 5hhhhh 3150 ℃

  咬中韩小莹的红蛇虽也出自白驼山,却不是欧阳峰饲养的剧毒之物,而是欧阳克所养的异蛇。欧阳克自负风流,贪花好色,豢养的这条异蛇也大不寻常。一旦被此蛇咬中,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都会丧失神智,变成行尸走肉,任人摆布,三日后才毒发身亡。欧阳峰丢失双蛇,又心疼儿子之死,这才把此蛇带在身边。

  吴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但看韩小莹的神情举止也猜到几分。他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腰带,比划着让韩小莹同样去做。

  韩小莹顺从地垂下头,缓缓宽衣解带。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始终守身如玉,体貌只如二十许人,一举一动,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白衣件件飘落,韩小莹痴痴笑着,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脱得身无寸缕。与冯蘅的娇美和卜雪伦的艳丽相比,韩小莹的玉体别有一番水乡女子的委婉秀丽。她皮肤雪白,手臂纤柔,乳房宛如一对白桃般光润可爱。小腹平滑如玉,两条粉腿紧紧并在一起,腿缝中隐隐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

  吴昆一把就扯过韩小莹,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时韩小莹脑中只有主人的命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听话地分开玉腿,微微挺起下体,让主人能触摸到自己处子的证物。

  指尖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吴昆不禁喜出望外。这么漂亮个女子,跟一群男人混这么久竟然还是处子,这江南七侠还真是老实。吴昆拔出手指,往韩小莹口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这么多年,敢情是给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屄开了苞!」

  韩小莹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动作略显僵硬,但对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

  白嫩的双腿间,一条密闭的细缝渐渐张开,绽出两片粉红的嫩肉。岛上所有的哑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阵中,几名会武功的哑仆也被封了穴道。美色当前,吴昆顾不得理会他们,托起韩小莹的大腿,挺身便刺。

  龟头一滑,竟被紧闭的嫩肉挡在外面。吴昆赞了声「好紧!」,然后伸出两根拇指,将韩小莹紧密的肉缝掰成椭圆,露出肉穴所在,然后肉棒顶住红润的细孔,挺腰直入。

  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未经人事的花径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韩小莹眉头剧颤,像小儿学语般「呀呀」的叫了起来。苦守了数十年的贞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随着一缕殷红化为乌有。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肉穴,处子的元红淋淋漓漓洒满玉棺。韩小莹一边痛叫不绝,一边张开洁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处子嫩穴内粗暴地捅弄不停,穴口一缕沾血的红肉翻进翻出,诱人无比。

  吴昆向来看不起这些侠义中人,此时逮着机会对韩小莹大施兽行,自然没有半分留情。韩小莹的肉穴又浅又紧,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每次顶入都将花心重重压扁。吴昆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韩小莹小巧的鸽乳又啃又咬,不时还掐着乳头狠狠提起,不多时,那对白桃般的嫩乳便伤痕累累。

     ***    ***    ***    ***

  昏暗的灯火中,朱聪一脸微笑地望着玉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韩小莹的面孔,只能看到一对平平分开的玉腿,和腿间血淋淋的玉户。灌满精液的肉穴高高鼓起,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圆张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在他身旁,一条四尺多长的黑蛇围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游来游去,鲜红的舌头时吞时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

  吴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药,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黑蛇立刻昂起上身,头颈一屈一伸,贪婪地盯着那粒黄豆似的药丸。

  吴昆把蛇药藏在手心,慢吞吞拨亮灯火,然后手指一捻,发出一声清脆的指响。韩小莹闻声而起,木然走到吴昆面前。

  吴昆指了指地面,让她躺下。韩小莹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势,张开双腿。吴昆两指夹住蛇药,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后深深塞进刚刚被开启的玉户里面,指尖一顶,将蛇药送入花心。

  那条黑蛇立即游到韩小莹股间,火舌吞吐,在阴阜周围舔来舔去。韩小莹浑然不觉,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药所在,一昂头,奋然朝肉穴内钻去。

  肿胀的肉穴像一朵被揉碎的鲜花,娇柔的嫩肉翻开掌心大小一片红嫩,血迹宛然。那条黑蛇直径在两寸左右,比吴昆的阳具粗上许多,而三角形的蛇头更是有儿拳大小,漆黑的鳞片层次分明,通体如墨。当它钻入时,粗大的蛇身撑满肉穴,鳞片勾在受伤的肉壁上,剧痛连连。韩小莹呼吸停顿,双目圆睁,玉脸露出比破体时更凄楚的哀痛。

  滑腻的嫩肉向外翻开,一团红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触目。韩小莹玉体收紧,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万状。吴昆却在旁看得性欲大发,恨不得让自己的阳具变成那条黑蛇,好钻到韩女侠体内一探究竟。

  儿拳大小的蛇头完全钻入肉穴,又继续向内钻去。处子的花心紧窄得只能容纳下一个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顾,只一个劲儿朝蛇药所在的方向挺进。韩小莹柔嫩的花心被铁锤般的蛇头硬生生钻入,直疼得她娇躯剧颤。

  从外看来,韩小莹雪白的玉股间被撑开了一个浑圆的洞口,红肉都被带入体内,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一条漆黑的长蛇半截已经钻入玉户,另半截还拖在阴阜下面,不停地扭来扭去。

  光滑而冰凉的蛇身将肉穴撑得笔直,娇嫩柔韧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花心倒卷,整条宫颈象被铁根狠狠捅穿撑紧。随着黑蛇的进入,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隔着肌肤,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态,它像是把韩小莹湿润的子宫当成了巢穴,吞下蛇药之后还在不断进入,游过痉挛的宫颈,一圈圈盘起身子,将弹性十足的子宫完全撑开。

  让一条蛇钻入自己最柔嫩、最隐秘的器官,盘踞在圣洁的子宫内,那种可怕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陷入疯狂。但失去神智的韩小莹已经不知道害怕。光洁的玉腿贴着地面不住拧动,韩小莹犹如交合般不断用力挺动下腹,喉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就像一个可怜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乐。

  最后一截尾巴消失在两腿之间,粗长的蛇体完全进入体内,雪白的小腹象怀孕般鼓了起来。她四肢摊开,下体滴血的肉穴一点点缓缓收拢,腹部不时传来一阵蠕动。

  吴昆对她的大肚子越看越爱,想到还有个妙处没有开苞,于是拧着乳头把韩小莹提了起来,让她跪伏着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么。韩小莹翘着白生生的圆臀,肛花被插得四分五裂。吴昆把玩着她的美乳俏臀,不时还在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龟头在直肠中直进直出,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内盘曲的蛇体。吴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一般,奸淫着韩女侠。胯下白美的肉体鲜血四溢,韩小莹秀发散乱,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虚空,只有纤指的颤抖显示着她的痛苦。

                                (十九)

  等吴昆再次发泄完,已是月过中天。

  花香从洞开的墓道涌入,在墓室内轻轻浮动。韩小莹捧着蠕动的腹球,跪伏在冰冷而坚硬的石地上。那只微翘的雪臀本来紧凑凑洁白无瑕,此时臀缝却敞得无法合拢,中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凄惨的伤口超过了菊肛边缘,显然撕裂了括约肌。将来即使愈合,也会导致失禁。

  「韩女侠的屄闲了这么多年,今晚老子让你好好乐乐……」吴昆也不管韩小莹是否看得懂,狞笑着比划道。

  韩小莹摇摇摆摆爬了起来,捧着沉甸甸的小腹,跟着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在那双江南女子霜雪般白净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迹。

     ***    ***    ***    ***

  淡淡的月色下,数十名哑仆或立或跪或卧,姿势不一,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着几条怪蛇。吴昆暗数一遍,却发现少了两人。仔细看时,两条巨蟒肚腹又粗又圆,在一旁懒洋洋摆着尾巴。多半是岛上难觅食物,这些巨蟒饥饿难耐,吞了两名哑仆权作裹腹。场中另几条长蛇频频张开巨口,显然也饿得紧了。

  韩小莹子宫内的黑蛇足有十几斤重,走起路来白腻的腹球左摇右摆,举步唯艰。吴昆一刀划烂杜胆的裤裆,指了指他胯间那团毛茸茸的阳具,又在韩小莹下体拧了一把,让她用肉穴去伺候杜胆。

  欧阳峰那一杖看似随手施为,实则阴毒之极。杜胆面若金纸,嘴角布满紫黑的血泡,他恶狠狠盯着吴昆,似乎在说:等岛主回来,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吴昆阴阴一笑,比划道:「黄药师算什么东西?他老婆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的!」

  杜胆愣了片刻,忽然荷荷笑了起来。

  这边韩小莹蹲在杜胆腰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握着软绵绵的肉棒,撅着屁股朝秘处送去。杜胆自忖必无生理,干脆放开生死,且图一乐。

  勃起的阳具顺利进入肉穴,但韩小莹坐在杜胆身上,却不知道动作。吴昆朝她腹上踢了一脚,抓着她的肩头一提一按。韩小莹痛苦地拧紧眉头,撑着笨重的身子依样上下套弄。

  杜胆死在临头还不服软,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在骂骂咧咧。一边骂一边还说道:「这个小贱屄肏起来真他妈的舒服,乖儿子,这么知道孝敬老子……」

  周围在蛇口下苟延残喘的哑仆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吴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饶自己一命。吴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终盯着两人交合的艳景。

  浑圆的雪臀一起一落,卖力地吞吐着笔直的肉棒。此时的韩小莹已经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越女剑,而是一个连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怜惜的扔出来供人玩弄。

  片刻后,韩小莹鼓胀的小腹蠕动起来,忽然间,杜胆浑身剧震,像是受了难以名状的痛苦。韩小莹木然睁着双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后向上抬起。那根肉棒似乎突然粗了许多,将她下体的嫩肉带出拳头大一团。韩小莹撑着地面,雪臀用力一翘,只见肉穴里赫然探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而杜胆的肉棒则被它紧紧咬在口中。

  韩小莹只觉下体的肉棒长无尽头,她弓下腰肢,极力抬起玉臀。白白的屁股中,一条粗黑的蛇体越拖越长,拉得笔直。接着杜胆一声哑吼,阳具被黑蛇生生咬断。毒素顺着亢奋的血脉流入心脏,眨眼工夫,鹰煞已尸横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蓦然一弹,笔直窜入肉穴。韩小莹一声闷哼,挺着下体不住战栗。

  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不等尸身落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本身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袋一口吞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她双腿无法合拢,饱受摧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那种本该使人怜惜的柔弱,却激起了吴昆施虐的快感,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流伺候诸人。

     ***    ***    ***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何处。良久,他渐渐想了起来:这是桃花岛。自己是吴昆。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仆。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情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这些哑仆都是大奸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的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办法试图逃生。可这些无毛牲畜丝毫不通人性,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动作,蛇身便是一紧,略有挣扎,不但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可怕。

  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宫,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开苞的肉穴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精,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宫中窜出。这样一来,她套弄的就成了粗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像被数百人轮奸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肉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肉穴,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仿佛拳头捅过般又粗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性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肉穴,除了让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

  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像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怦怦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她怔怔地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过去。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阳具还是在嫩肉的磨擦下硬了起来。等韩小莹套住了阴茎,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露出几缕肛肉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的臀肉,凄艳而又淫靡。肉穴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阳具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裂开,韩小莹前阴后庭同被侵入,子宫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雪乳,像要揉烂般狠命揉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奸的奸,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缠到脚,勒得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动弹,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气。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他阳具被肉穴套住,还不曾抽送,那条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弄惊动。它从子宫内游出来,穿过宫颈,一口咬住伍坚的龟头。

  正被滑腻包裹的肉棒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毛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眼前韩小莹美貌的脸庞渐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数十年的奴仆生涯很值得留恋。

  韩小莹两手插进草下的泥土中,极力挺起腰腹,承受着吴昆在自己肛洞中粗暴的奸淫。等肉棒离开,鲜红的肛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臀沟内。

  韩小莹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地掰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肉棒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嫩的肉穴夹紧,再让自己子宫内的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肉棒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肉穴,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莹卖过屄,让巨蟒一吞了之,又干净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半化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想起黄老邪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扭头进了墓室。

     ***    ***    ***    ***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

  棺盖滑开,露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宁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却与脸上的神情大相迳庭。

  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玉乳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乳头宛如雪中樱桃,艳红夺目。细致的腰身柔软纤美,根本看不出她是流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那个十七岁的花样少女。

  蜷曲的双膝左右分开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臀下,似乎还嫌她玉阜挺得不够高,而把她的两手也塞在臀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插着一根粗圆的木棍,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动。

  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交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爱死了冯蘅这么乖巧的模样,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淫荡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无论把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是微笑着任他玩弄。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碰过的后庭,冯蘅也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

  冯蘅的玉户红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疵。吴昆握着那根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棍,轻柔地抽送片刻,欣赏着花瓣翕合的美艳,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

  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热的肉棒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洞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光顾的妙处,连菊肛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多年,冯蘅的肉体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性那样变得淫态十足,无论玉户还是菊洞,仍然是娇嫩的红色。

  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性,湿湿滑滑,带给肉棒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

  那对雪乳因为已被他吸干,而略显松弛,摸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

  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是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泄欲的肉穴。

  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吸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二十)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满壁奇珍璀璨夺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

  一双硬邦邦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水嫩嫩的肌肤光润而又饱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

  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黄药师精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地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妓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肉,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

  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肉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为了尽量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

  他张大嘴巴,用舌根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肉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肉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缝,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肉,像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

  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她的皮肤洁白而又柔韧,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的血光,裸露的肉体依然莹白如玉。

  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

  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地裹在乳房上缘,好像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乳肉流溢了出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满的软肉。到得乳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乳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的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胸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玉腿。

  吴昆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冯蘅雪臀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插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是剥到腹下,与腿根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肉。

  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肉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插进缝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精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鼓囊囊,充满了黏稠的液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射入的精液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嫩的玉臀间,浓浊的精液疾射而出,每一股都像刚刚射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精四溢,仿佛刚刚为数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喷发出来。

  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继而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怀胎数月,里面不但灌满了精液,还塞着满腹的珍珠。

  吴昆从阴阜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阴阜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了一个大洞,从会阴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插进腹腔,沿着阴道摸到子宫所在,抱着满腔的珍珠,像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冯蘅腿间娇美的秘处瞬时一空,前阴后庭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子宫被塞得像一只皮囊,沉甸甸悬在膝间,密闭的肉穴就像皮囊收紧的入口,此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

  笔直的玉腿最易剥除,直如两只玉笋,一剥到底,然后象褪掉罗袜般从足尖滑下。

  不过半个时辰,千娇百媚的桃花岛女主便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雪肉,从头至足,整张光洁无瑕的皮肤,被岛中的奴仆尽数剥去。

  吴昆目射奇光,拎着如锦如玉的雪肤看个不休。最后一抬脚,将残尸踢入棺中,合上棺盖。

     ***    ***    ***    ***

  墓外的阳光明媚如画,韩小莹木然趴在花丛中,白嫩的雪臀堪与奇花争艳。但在她臀间,却有一条漆黑的长蛇伸出半截,在空中游来游去。

  周围的哑仆踪影皆无,尽数葬身蛇腹,场中体形较大的蛇只早已饱食远扬,只剩了数十条小蛇还恋恋不去。

  吴昆背着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了个榧子。韩小莹茫然抬起头,拖着阴中的黑蛇,一步一晃地爬到吴昆面前,下意识地举高雪臀。她白净的俏脸上沾满了草叶、泥土,眉宇间的黑气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吴昆还真是有些不愿杀她——拿江南七侠里的越女剑当狗使唤,想想就鸡巴发硬……可这婊子实在是被玩得烂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着她也用不了几天。

  吴昆抬脚踩住韩小莹的腰肢,哧溜一声拔出黑蛇。只见韩小莹玉户外翻,肉穴张开拳头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拢。

  吴昆摸出所剩的蛇药,分成两把,一把塞进肉穴,一把塞进肛门。

  数十条形态各异的怪蛇蜂涌而至,沿着韩小莹的玉腿游到臀上,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韩小莹白亮的玉臀犹如一只银盘,转眼间就爬满了虬屈的蛇身。十余条蝮蛇、金蛇、竹叶青同时钻进肉穴,只见红艳艳的肉穴撑开如同碗口大小,十几条或长或短的异蛇钻进滑嫩的腔体内,只剩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动不已。未愈的菊肛也钻入四五条细蛇,扭动间,挤得肛洞时分时合,淫靡之极。

  韩小莹目光如痴如醉,口中噢噢低叫,像被人肏得难以承受般,使劲抛动圆臀。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来回甩动,打在股间、玉腿、臀肉上,啪啪作响。

  吴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惊动起来,极力向韩小莹腹内钻去。它们不但撑裂了娇嫩的肉壁,还在里面不断嘶咬。肉穴和肛洞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韩小莹白腻的小腹一阵乱滚,连子宫也被撕碎。

  汹涌的血液从两个肉穴内奔流而出,蛇只一条条钻进子宫、肠道,在腹腔内拱来拱去。吴昆拔刀割下韩小莹两只白桃般的乳房,用力塞进玉户和肛洞之内。

  柔软的乳肉将肉穴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这些蛇就会在韩小莹腹内死去,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内将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还能保存完整。

     ***    ***    ***    ***

  夕阳仿佛一滴鲜血,将万顷碧波染得一片殷红。晚风带着初秋的寒意拂过,桃花岛上的葱笼万木透出几分萧索。

  一名老仆背着包裹,步履迟缓地走在树林间。路旁倒着一匹四肢蜷屈的黄骠马,海边的岩石上嵌着一件青衣,上面印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掌印。他目不斜视,仿佛一名漠然的过客,身边的一切都己无关。

  走到海边,解开缆绳,登上一叶小舟。片刻后,小舟扬起风帆,朝着二十年未见的江南划去。恐惧和敬畏留在身后,他摸了摸了包裹,无声地笑了起来。

  尾 声嘉定十七年春,湖州庆元楼。

  一名后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后面,看着师傅将一只火腿掏出二十四个圆孔,又将滑不留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圆球,纳入孔中。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火腿,放在蒸笼中,满眼都是钦敬叹服。

  门外剥啄一响,一个少年走进来,奉上一张素纸。那后生接过素纸看了看,比划道:「贾相请师傅入京。」

  满脸皱纹的老人摇了摇头。

  后生又道:

  「叶太尉明日到此,陈知府奉银百两,想请师傅作一道雪满天山。」

  老人又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

  后生将素纸递给少年,轻声道:「吴师傅每日只作一道菜,菜单是年前就定下的——多少年的规矩如此,不必多说了。」

  少年去后,室内静悄悄,只有日影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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