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４）

　　小涵

　　那个春天

　　我１６岁

　　４月８日生

　　身高１６２公分

　　体重４８公斤

　　胸围３４、腰围２４、臀围３５

　　给你我的笑容

　　带着甜甜味道的风

　　轻拨午后的钟

　　午后暖暖阳光的梦

　　青空

　　就好像躺在我的怀中

　　也许

　　你也会喜欢裸着身体慵懒的在午后的屋顶上打个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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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的城市夹缝之中」

　　虽然说是大过年的，也不全是些开心的事……

　　从初一开始就有不少亲戚朋友来拜访……

　　但大部分都是陌生的脸孔，连称呼都叫不出来，所以我总是倒个茶打声招呼后，就自顾自的看起电视来，不然就是回房间，让大人们聊自己的……我对招呼长辈显得有些生涩不自在，不喜欢永远被当小孩的感觉。

　　初二，本来回娘家的日子……只是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几个叔叔伯伯来陪爸聊天喝酒……

　　老爸有人陪是很好……只是我不喜欢他们聊到我妈……

　　他们总是在说她坏话……说她怎样怎样跟别的男人跑了……

　　尤其是在夸完我长得越来越漂亮，开始有我妈的样子时，那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其实我对她的回忆很少，只有国小时模模糊糊的片段画面而已……

　　就这样，过了好多年，回忆也样的淡去……

　　所以我的家人……严格说来……就只有爸跟小弟两个而已，一个大男人要带两个小孩并不简单，小时候爸常常忙到很晚才回家，还要陪我们做功课，打理不少家事，小弟也很懂事，常常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一点都不需要别人操心……

　　反倒我常常耍任性闹脾气……惹老爸生气……还把家事都推给小弟做……

　　慢慢长大了……才了解自己有多么不成熟孩子气……每次想起，心中都满满的后悔……现在我都尽量的当个乖女儿……好姊姊……换我来照顾他们，所以……即使是要我用身体来满足他们的生理需求，我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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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每年的大年初二，我通常都会一个人跑出去，到大街上逛逛街，买买东西……因为不喜欢大人们聊天的内容，不喜欢抽烟的味道，

　　有的叔叔伯伯还会在喝了酒后对我毛手毛脚……

　　说什么叔叔抱抱……摸我大腿就算了，还不时的摸我的胸部……

　　连亲戚都这样……更不要说爸的朋友了，有几次手还直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好像把我当成了陪酒的小姐一样，想脱我的内衣……

　　虽然来的亲戚朋友越多……我会拿到的压岁钱也越多……但有时代价可不低……

　　所以我还是决定到街上逛逛……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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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窝在家不想出门，我只好一个人去搭公车……约４０多分钟的车程，到了跟学校反方向，市区里另一个热闹的地方，一下车……空气中回荡着络绎不绝的叫卖声，行人的谈话声、脚步声，还夹杂着两三首歌曲的音乐声，真的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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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手提包里的小钱包，鼓鼓的，除了老爸后来补给的压岁钱，还有一些亲戚给的，今年可真是大丰收呢……

　　连我每次打开都会觉得……

　　（……有这么多吗……？）

　　只是我并没有特别想买的东西……

　　所以就先到处逛逛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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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逛了两条街，就在一个小巷口看见熟悉的身影，还在想是谁时，她一转身就好像立刻认出了我，往我这走来

　　？「小涵？？……果然是你……」

　　她走近后我才想起来，「小华」我的国中同学，毕业后考上另一所高中，

　　好像就在这附近……

　　涵：「小华……好久不见……有半年了吧……毕业后到现在」

　　华「是啊……这么快就半年了……」

　　两个人不免寒暄一下……

　　我注意到小华穿着毛大衣，有一些些贵气的感觉，只是在天气还有点冷的现在，她的裙子就显得太短了回想起来，小华在国中时，就是个很会打扮的女孩，虽然长相普通，身材也还好，身高不是很高，但是个性活泼开朗，常常跟男孩子们打成一片，加上又很敢穿，是个在男生之间很受欢迎的女生，当然因为好相处，在女生之中也有不少好朋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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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两三句话，我才发现她旁边跟了个男生

　　涵：「小华……这位是……男朋友？？」

　　华「咦？……喔……不是啦……他是我现在的学校的学长，因为住的近，所以找他出来逛逛街啰……」

　　我注意到那个男生听完，似乎有些失望的表情……

　　华「小涵也来逛街买东西吗？……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没什么收获呢……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喔，那边卖的衣服……便宜到让你不敢相信呢……」

　　涵：「恩……我只是随便逛逛而已啦……啊……」

　　也不等我回话，她就拉住我的手，往前走去……拐了几个弯，穿梭在大楼之间……最后才在一大堆的店面之间找到了一个楼梯，在不过两米宽的巷道中……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这边有间店，但是……进去才发现这地方大的有点吓人，衣服也非常的多，只是摆得有点乱……让人感觉像仓库……只有入口柜台处坐着一个年轻小姐，应该是负责结帐的吧……

　　华「这边是百货公司的过季商品仓库喔……价格都在平时的一半以下呢……」

　　小华一说我才发觉，这边有好多夏季的衣服，都是一些轻薄的衣物……

　　还有一些看起来不像是最近流行的衣服……

　　涵：「好多夏天的衣服耶……小华……？」

　　才一转眼功夫，小华就消失在衣服堆里了……

　　（真是的……）

　　随手拿了几件短裙，发现价格真的很低，

　　反正买了以后也穿得到……就到处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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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走了几分钟，大概是因为室内比外面温暖的多，我开始觉得热了起来，手里拿了几件衣服……心想等等也要试穿，便走到更衣室前，把外套脱了放在一旁，这时才想起自己没穿胸罩出门，

　　本来平时在家就不喜欢穿内衣裤……出门也希望感觉轻松点啰……

　　因为穿了裤子，所以不能不穿内裤，但是因为穿了大外套，上衣里面就算不穿也看不出来，所以草草套了件毛衣就出门了，并没有穿胸罩……

　　现在外套一脱，才发现其实乳头在毛衣上突起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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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进了更衣室，只是里面有点简陋，唯一挂衣服的地方还坏了……

　　我只好用一只手，从布廉的缝隙中小心翼翼的把我的毛衣和几件要试穿的夏服，放在外面的架子上，开始试穿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只是因为裸着上身，而这些夏装不是一件比一件布料要少，就是薄的看得见里面，看着自己的乳房在细肩带小背心外清楚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色情的味道……

　　试着试着……自己还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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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转身想看看身上的这件小可爱，背后会不会露太多的时候，突然发现布帘外有人蹲在那偷看，我吓了一跳，但……想说身上反正有穿衣服（只是有点露……），就一口气拉开布帘，原来是刚小华身边那个男生，

　　涵：「你……你在做什么？！！」

　　只见那男生不慌不忙的站起来……

　　？？？：「……看一下又不会死，更何况你换衣服时都背向着我啊……我都没看到前面……但是你的背也很好看就是了……唉喔……少假了啦，刚刚你在外面脱外套时，我就看到你没穿奶罩了……你故意不穿的吧。」

　　（……居然看到了……）

　　？？？：「你真的是小华的同学？？刚看你一脸小孩子样，还以为你是国中生呢，没想到外套一脱下来，奶子这么大……而且还不穿奶罩，两个大奶微微晃动……刚刚就很想直接进更衣室，想说搞不好你会愿意让我抓一下奶子呢……嘿嘿嘿」

　　我听得满脸通红，偷看我换衣服就算了，还想要动我身体的歪脑筋……他边说还边盯着我的胸部，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一样是没穿胸罩，但上半身的小可爱却比毛衣要轻薄得多，连乳头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

　　我赶紧转过身子去找我的毛衣……

　　但……这个时候他却突然快我一步，抓起我放在一旁衣架上的毛衣，然后马上跑开……

　　？？？：「嘿嘿……来拿啊……」

　　涵：「等……等一下……！！我的衣服！！」

　　才一会儿工夫……他就搭上了上楼电扶梯，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因为电扶梯口有检测装置，而我身上的衣服可是会让警铃大作，只好回到更衣室，脱下上衣，裸着上身穿回外套，再马上跟着上楼……

　　本该是带着寒意的初春，我的身体却微微的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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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套可不比贴身衣物，小小的跑步就让两个乳房晃得厉害，乳头更不停的摩擦着外套，让我渐渐有了感觉……

　　上了电扶梯，这边原来是电玩游艺场，有不少人，但几乎都是男生，

　　有的人还玩得很起劲……手舞足蹈的……

　　因为宽松的外套下没穿衣服的缘故，肌肤直接接触着微凉的空气，让我觉得我像是赤裸着上半身站在人群中一样，心里紧张却又感到莫名的刺激，不停的有人在往我这边看，男生们的视线像是一双双的手，直接穿透过我衣服，任意抚摸着我的乳房……

　　而我的下体……渐渐的湿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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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果我在这……把外套脱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会把我当成变态吗？……在大庭广众下裸着上身……）

　　（一定会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裸体看吧……）

　　（要是被一群男生拉进厕所……）

　　涵：「啊……！」

　　就在我开始胡思乱想时，突然被一旁的男生撞到，跌坐在地上，我还期望他会跟我说声抱歉，拉我起来，但我只看到他一脸惊讶的盯着我看……

　　我想是因为外套在我跌倒时掀的有点高，几乎露出了半个上身的缘故，

　　我赶紧拉好外套匆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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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稍稍冷静了回来，刚刚脑中居然还出现了被男生拉进厕所画面……实在有点……

　　回想起被拿走的毛衣，不赶快拿回来可不行，只是人实在有点多，四周环顾了一下，始终没有看到刚刚那个偷窥狂兼小偷的身影……

　　因为出入口其实就在不远的地方，我甚至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还在里面……

　　也可能早就跑到大老远的地方去了……

　　即使不死心的环顾了好几次四周，还是只有一堆打着电玩的人跟满满的电玩机台，

　　在不知道该往那去后我只好放弃我那件毛衣了……

　　（好冷……真是的……那可是我的新衣服……今天才的第一次穿呢……还是先下楼去找小华吧……）

　　回到刚刚的电扶梯那，发现那边只有上楼，我想往下的应该是在另一边才对，再看了看这边的摆设跟周遭的环境，应该是某个大型卖场或百货公司的一个角落吧……

　　只是……绕了一大圈，常被电玩机台挡住了去路，怎么找都找不到下楼的电扶梯，好不容易……在一个偏僻又有点暗的角落，发现了安全门……

　　（这边总该有楼梯下去了吧……还真有点暗……）

　　费了不少力气推开那厚重的安全门，里面有点昏暗，唯一的一盏电灯只能勉强得让人看清楚一阶阶的楼梯，虽然一旁放了一些杂物，但看起来还满干净的，空间也算大……只是弥漫着一股烟味……

　　？？？：「小妹妹……怎么一个人跑进来这……啊？」

　　就在我关上安全门，准备下楼时，杂物堆的旁边突然跑出两个男生，虽然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跟整个吵闹的游艺场比起来并不算大声，但还是吓了我一跳，

　　涵：「没……没有……我只是……要下楼而已……」

　　两个男生都穿着学生制服，应该年纪跟我差不多，一个头发有点长，另一个则很短，感觉年龄跟我差不多，应该是这附近的高中生，两个人手上都拿着根烟，

　　（大过年的还穿着制服……奇怪的人，我还是赶快走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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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打算继续理他们，转过身就往下楼的阶段走，

　　？？？：「等……等一下！等等啦……陪我们聊一下啊……可爱的小妹妹……」

　　这时其中一个男生用力的抓住了我左手的袖子，我被他拉了一下整个重心不稳，差点跌倒，还好另一只手及时抓住了扶手，才没有摔下去，但是左手的袖子被拉了出去，外套的拉链也因为这样被拉开了一半，

　　我的左边肩膀甚至左边乳房都露了一半出来……

　　涵：「啊！！」

　　我惊叫了一声，那满脸惊讶的男生才放开我的袖子，我赶快拉起外套转身想下楼，另一个男生却在这时挡住了我的去路……

　　这时那个拉我衣服的男生也靠了过来……

　　？？？：「喂……你有没有看到？？」

　　？？？：「有有有……她里面没穿！连奶罩都没有！！」

　　？？？：「是不是就是色情漫画里那种暴露狂啊？？」

　　（什么啊……我……我才不是什么暴露狂……）

　　两个男生交头接耳的……好像把我当成了他们色情漫画中的女主角了……

　　这时我想推开其中一个，没想到手反而被抓住，

　　涵：「啊……放……放开我……我……我……我会叫喔……」

　　？？？：「是你穿成这样子来引诱我们的吧，不过这边这么吵，你叫外面应该也听不到，还是你是想让多一点人一起来看你脱光光的样子啊……嘿嘿嘿……」

　　我继续用力想甩开被他抓住的手，的确，外面充满着电玩的声音，就算我大叫，即使只是在安全门外，我想都不一定听的到……

　　涵：「啊！！」

　　这时另一个男生趁我一只手被抓住，另一只手也只能握住楼梯的扶手来稳住身体时，一口气拉下了我外套的拉链，我什么都没穿的胸口就这样露了出来，抓着我手的男生接着拉下我的外套，从肩膀到腰整个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在两个男生眼前，

　　？？？：「靠！这两个奶子好大喔！！刚刚穿外套还看不出来，大奶妹耶……！！」

　　另一个男生像是看傻了，只是呆呆的盯着我的胸部看……

　　这时我也顾不了，放开抓着扶手的手，想把外套穿回来……没想到手才一放开，整个身体往下跌，但是因为另一只手被抓住，情急之下那个抓住我的男生被我硬往下拉，先摔在楼梯上，我则跌在他身上，

　　涵：「啊……！……」

　　我两个乳房就这样压在他脸上……乳头顿时被磨擦了好几下……

　　让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几声……

　　这时我赶紧撑起身子，想离开他，才挺起腰，另一个男生却从我后面抱了上来，两只手就这样抓在我的胸部上，

　　涵：「啊！！……不……放开啦……啊……」

　　？？？：「哇……好大好软啊……！！！！我女朋友简直不能比！！你这小浪妹……

　　穿成这样送上门来，不是摆明着让人上吗……」

　　涵：「才不……不是这样……啊……！……是……我刚刚……衣服被偷了啦……啊……轻一点……好痛……」

　　头发梢长的男生就这样抱住我，开始粗鲁的揉我的乳房……而另一个男生也在这时摸着头，缓缓的爬了起来……

　　？？？：「好痛……干！！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摔死人啊！！」

　　他边说边高高举起手，好像要揍过来一样……

　　涵：「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闭起眼睛别过头去，深怕下一秒就有拳头重重的落在我身上……

　　但是他却没有打过来，只是用手托住了我的下巴……

　　？？？：「对不起是吧……那你……要怎样跟我对不起呢……」

　　涵：「我……我……啊……」

　　背后抱住我的男生，除了不停的抚摸我的胸部，还开始舔起我的脖子来……

　　周遭的冷空气清楚的触碰着我的肌肤，但我却觉得越来越热……

　　肉体诚实的感觉，从刚刚就已经湿透的下体，满满的蔓延开来……

　　涵：「那……我……我……我随便你们……怎……怎样都……怎样都行……」我红着脸头低低的说着……

　　？？？：「真……真的？！……怎样都行？？」口气中虽然带着一点惊讶，却更听得出满满高兴的味道……

　　涵：「恩……恩……不……不要用暴力……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就知道……看你穿成这样淫荡的样子上街，搞不好刚刚已经被一堆人上过了，哇……你身体好香……难道刚刚的全射进你的小穴穴吗……」抱住我的男生说的更兴奋了……

　　？？？：「哇……真的假的……刚看还以为你是国中生，没想到胸部比我姐还大，真没想到真的有这么色的女生，真大……」

　　接下来两个男生一起抚摸我的胸部，四只手就这样不停的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捏的……

　　还不时的去吸我的乳头……

　　我觉得越来越热，不知不觉自己的手开始抚摸起自己的下体来了……

　　这时抱住我的男生把手移到我的腰，开始脱我的裤子，我挺了挺身子，让他把裤子脱到我的膝盖，紧接着连内裤都被拉到了大腿间……

　　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慢慢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因为裤子的关系，我的双腿没办法张开，我的阴唇紧紧夹着不停抠弄着我下体的手指，来回的抽送着……

　　？？？：「哇……已经这么湿了……你这淫荡妹妹……软软的……却又夹的好紧喔……」

　　涵：「啊……！！……啊……可以……可以再用力一点没关系……啊！！……」

　　淫液早就沿着沾湿了我的内裤，双腿失去了力气只能微微的颤抖着……

　　前面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一只手在他的胯下不停的来回抽动……

　　另一只手也往我的下体伸来，从两根、三根，到后来，有四根手指满满的插进我的阴部，还持续不停的抠弄着，背后的男生也没让我的手闲着，他也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阴茎让我的手去握住……

　　我的手便开始抚摸起他的阴茎来……

　　过没多久，我的手上传来湿湿又温热的感觉，很显然是后面的男生射在我手上了……

　　这时前面的男生也把手指抽离了我的阴道，整个人瘫坐在楼梯上，而地上一摊白色的黏稠物……

　　虽然我整个大腿都湿透了，但是我心中却觉得还好像少了什么，

　　我的手抓着后面那着男生的阴茎不肯放开……

　　前面的男生好像注意到了什么，

　　？？？：「你这小色女……还想要是吧？」

　　我胀红着脸，点了点头……

　　而我后面的男生似乎没什么反应，手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指也抽离了我的下体，就这样抱着我坐在楼梯上，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阴茎越来越小……

　　前面的男生这时走到一旁，好像在拿什么东西，等他回来时，手上拿了个书包，另一只手上则拿了一堆笔……

　　涵：「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随便我们上吗……现在……在我的小弟弟再硬起来之前……

　　嘿嘿嘿……」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再度用手指撑开了我的阴唇……

　　开始把手上的笔一支一支的笔插进我的阴部……

　　涵：「啊！！好冰！！……啊……。轻……轻一点……」

　　跟手指不同，冰冷又坚硬的笔，慢慢的塞满了我的下体，一只……两只……到了五只……六只笔，但毕竟是各式各样的笔，有菱有角的形状，直接插进我的阴道里，让我的下体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

　　涵：「啊！好痛……！！停……不要塞了……我会痛……啊……！！」

　　？？？：「嘿嘿嘿……剩两只……再插两只……你不是很想要吗……下面的嘴可是吃得很高兴呢……」

　　前面的男生并没有停下来，反而用力的往握的阴部内插进了一支特别粗大的笔，

　　涵：「啊！！！……好痛！好痛！！……呜呜……」

　　我痛得大叫了出来，然后忍不住……开始哭了出来……

　　两个男生这时显得有些慌了，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此时楼上突然传来安全门被打开的声音，

　　？？？：「该死！！补习班的主任偶而会来这边抓抽烟的……！！一定是他……」

　　？？？：「一定是听到这女生的声音了！！喂……快闪……！！」

　　？？？：「怎么这样……我又硬了耶……喂，大奶妹，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那个……当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改天……」

　　？？？：「喂……！你够了喔……快走啦……我们把她搞成这样被看到了，你以为会没事吗？」

　　？？？：「可是……把她丢在这……」

　　？？？：「哼……难道你还想跟秃头主任一起轮奸她？……快！他下来了……」

　　后面抱着我的男生……把我放在一边的地板上，两个人匆匆忙忙的把裤子穿好，我不是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拉拉扯扯的打开安全门往电玩游艺场跑去……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只听到楼上有脚步声慢慢的往下走过来……

　　因为就在刚刚被硬插的时候，我泄了……身体几乎使不上力……

　　但是我还是赶紧把沾满淫液的笔抽离我的下体，丢在一旁……勉强站起身子，把外套、内裤跟长裤穿好，快步的往楼下走去……

　　这个样子要是再被人看到，不知道又要被欺负的多惨了……

　　「谁啊！！谁把书包丢在这？还有这笔！……搞什么？怎么湿湿黏黏……」

　　背后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叫喊声，我吃力的关上安全门，又回到一开始卖衣服的卖场里……

　　弯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喘了喘气，双腿依然有点使不上力来……

　　华「小涵？？怎么了？看你一幅很累的样子，还满头汗的？」

　　涵：「没……没什么……只是……稍微逛了一下……都是因为……我的毛衣……」

　　华「毛衣……？啊！对了……我学长说他捡到了你的毛衣，因为他要先走，叫我拿给你……我说你啊……也太不小心了吧……一定是试穿衣服，结果忘了把毛衣放在哪了吧，来拿去……」

　　（……那个臭男生……）

　　我才接过毛衣，小华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又往衣服堆里跑去了，我走到更衣室前，想把毛衣穿上，但才穿到一半就发现上面有白白黏黏的东西……

　　原来他拿了我的毛衣跑到厕所去……

　　（生气！！！我不要了！！）

　　一气之下，把毛衣狠狠的往地上一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地方，就这样在外套下，上半身依然一丝不挂的在大街上逛了一个下午，脸红通通的……直到内裤湿透了，不得不到厕所内把它脱掉，而长裤内不穿底裤走起路来其实有点不舒服，我只好乖乖回家……

　　现在想想，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在公共场所裸露的感觉……

　　淫欲下带点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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