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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

[db:作者] 2025-07-20 15:19 5hhhhh 9150 ℃

最近教會來了新的神父。

所有人都因為他的存在而騷動著。

『噹--』

莊嚴而厚重的鐘聲響起,彷彿天父的慈愛從湛藍的蒼穹悠遠而下。

每每聽到鐘聲,一邊欣賞著教堂單純潔美的外觀,一邊進入教堂禮拜的這段路上,無論前來之前曾經發生過什麼事,ジャック的心就會變得十分放鬆安定,就彷彿迷途的孩子回到了家一樣地安心自適。

但是,此時他卻站在教堂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身邊不斷經過其他教徒,他們有點奇怪地看了這個茫然的年輕人一眼,但沒有人為他停下腳步。

「不進來嗎,在門口擋路還挺礙事的,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體格吧,這個鄉下地方的小破教堂可沒多大,你一站,路都要堵了。」

那是一個帶著慵懶與幾分勾引的性感嗓音。

ジャック一下就渾身僵硬,慢慢地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主人。

很漂亮的人。

碧綠的雙眼半睜,強烈的陽光在纖長的睫毛下打了一片陰影,有著精緻五官的美人倚著門框抱著胸,帶著曖昧不明的表情對著ジャック笑。

他說完話以後就轉身離去,ジャック沉默著跟隨他進入教堂,自己隨便選了一處長椅入坐。

四處張望了一下,良好的視力讓ジャック看見レオナ正望著教堂正前方的神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彩繪玻璃的光恰巧照在他身上,將那充滿光澤的褐色捲髮照得色彩斑斕,更像是將單調的黑色神父袍繡上了與他相稱的昂貴花紋,只是站在那裏,就讓人移不開眼。

レオナ.キングスカラー。

草原王室的二王子。傳聞中,這位王子容貌昳麗,頭腦優秀,卻不知為何突然宣布他受到天主的恩澤感召,要成為主的僕人,修畢一年的神學課程後成為神父,隨後跑來一個鳥不生蛋的偏鄉教堂,擔任起牧養教徒的責任。

這裡是一個小農村,原本就只有一個老神父和一個青澀的小夥子在負責教堂的大小事宜,但是因為人口數目不多,生活也單純,對老神父的負擔並不會太大。也許,老神父解決過最大的煩惱就是誰家的雞生蛋生的慢了。這裡的一切都顯得悠閒平和。

直到新神父的來臨。

村民一致認為レオナ神父的容貌和氣質,簡直就是聖經上的天使下凡,更何況他還是他們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見到的王族成員,居然願意紆尊降貴來到鄉村為信徒服務,無人不對他崇敬愛慕,原本只在周日禮拜時才會聚集所有村民的教堂,現在是連每日的講解聖經都場場坐滿,只是在老神父誦經時,多數的目光卻是心猿意馬,不時放在一旁懶散地靠著柱子的美麗神父身上。

與其說是神的使者,更像是誘惑人墮落的撒旦吧。

或許對レオナ很失禮,但看著無心於信仰的人們,ジャック是真心這麼想的。

不過他也沒有什麼立場譴責其他人,也許,更加需要懺悔的,是自己......

禮拜結束後,ジャック仍坐在教堂外面的長椅上低著頭,皺著眉久久都沒說話,他在思考、在鞭笞、在試圖驅逐那些離經叛道的思想。

老神父的布道曾經能讓他彷彿重獲新生一樣得到信仰的拯救,每周日的禮拜他都能帶著被洗滌的心靈返家,繼續日復一日的純樸生活。

但如今,自從見到レオナ的那一刻,他的身影就開始在ジャック夜晚的夢裡糾纏不去--那總是嚴密地包裹在黑色神袍下的身軀,在旖旎的夢境中是光裸的,說話時隱隱能瞧見的紅舌更是荒淫地鑽入了自己的唇,罪惡的紅色如同誘惑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一樣吐著舌信,將無措的他拆吃入腹,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ジャック愧對於自己居然在夢裡褻瀆神的使者,向來都是忠實地信奉著宗教的他,不懂自己為何會對新神父產生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這份罪惡無從對任何人啟齒,更無法對老神父言說,將他困擾得對如同歸處的教堂產生了懼意。

他這樣汙穢的罪人,如何能踏入神聖的殿堂?無疑是沐浴在神的恩澤之中時,也將他對新神父醜陋不堪的背德念頭照得無所遁形。

「有煩惱的話,我能聽你懺悔。」

那彷彿在誘使他墮落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レオナ彎下腰,附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像是在對他說出了一個隱晦而不堪的秘密,話語間吹出的熱氣讓ジャック敏感地抖了抖耳朵。

幾乎是要將整個身體靠到他身上似地貼近,從ジャック的視線,只能看見レオナ胸前垂下的十字架與單薄的神袍擋不住的身體曲線,和他只要抬手就能握住的細腰。

一片烏雲飄到他們的頭上,在兩人周圍投下了一片陰影。

「神父,您願意聽我告解嗎?」ジャック仰著頭看著眼前的人,緊抓住自己此時被罪惡感熾烤得悶痛的左胸。

レオナ站起身,一滴雨水打在ジャック的眼下,在那水滴沿著俊朗的臉頰落下之前,修長的手指先一步為他拭去了。

方才還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現在卻變的烏雲密布,空氣中的雨水味道告訴ジャック,接下來將會有一場大雨降臨。

在レオナ的手離開之前,ジャック抓住了他,神色哀戚地將臉靠在他的手心上,像是祈求他拯救一樣,無聲地挽留著。

「來告解室吧,依照教義,告解可不能在那以外的地方進行。」像是在可憐正在受苦的ジャック一樣,レオナ的手抬起了ジャック的下巴,憐憫地說著。

然而他貓似的嘴唇卻揚起笑,讓ジャック的心又被攪起了一陣陣漩渦。

「我來予你以救贖。」

※※※

他又再一次跟隨著レオナ進入了教堂。

方才還人滿為患的擁擠空間,此時空無一人,只有他們前進的腳步聲回響在空蕩的教堂中。

陰雨的到來而讓室內變得如同夜晚一樣缺少光線,レオナ點起了祭壇上的蠟燭,並拿了一盞油燈。

火光在昏暗之中將神像照得更加明亮,像是在黑暗裡,神仍然低頭注視著世上所發生的一切。

レオナ掀開告解室的厚重布簾讓ジャック進去,狹窄的告解室對身材高大的ジャック來說有些不適,但莫名地讓他心安,彷彿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只有他,神父,神知道。偉大而慈愛的神會寬容他誠懇的子民一切罪孽,神父也會嚴守應有的保密義務,在這裡,他只需要誠實地說出自己的罪狀,剩下的,完全交由主定奪。

レオナ也跟在他身後進入,他身後的牆壁上繪製著神明的華美圖像,ジャック在他面前跪下,仰頭看向眼前的神父。

從他的角度看來,レオナ的臉正好擋住了天父,只剩下代表神聖的光圈圍繞在レオナ的頭部周圍。

ジャック壓下內心的躁動,低下頭,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請神父祝福。我是一個罪人,願在教會內悔改。」

「願主啟發你的心,使你能誠心懺悔,誠實告明。」

「我從未領受過和好聖事,我曾是主最忠誠的信徒,每天兢兢業業地生活著,不敢忘記主的恩澤與教誨,願將一切都奉獻給主。直到我看見一位神父,對他起了大逆不道的非分之想。」

「什麼樣的非分之想?」

「......我夢見我將神父的衣袍脫下,我撫摸著他的身體,與他接吻。」

「還有呢?」

「他、他將舌伸到我的嘴中,我粗暴地將他壓在身下,他快樂地尖叫著。」

「然後?」

一陣長久的沉默。

「我貫穿了他,並叫著我愛他,在他體內釋放。」

「沒有了?」

「沒有了。」

ジャック聽見衣物掉落的聲音,他看見一團黑色的衣物落在神父腳邊。

「把頭抬起來。」

ジャック依言抬頭,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レオナ解開了扣到頸部的領扣,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胸膛,他脫下了褲子丟在腳邊,掀開長袍,美麗而光潔的蜜色下體暴露在ジャック的眼前。

這樣淫穢的邀請由レオナ做出來,卻彷彿犧牲肉身以拯救信徒的天主一樣,如此神聖。

「你知道,我們神職是人與神之間溝通的橋梁,仁慈的神會寬恕你的罪孽。但是呢,光是用嘴巴說說是不夠的,」レオナ的手牽引他摸上平坦的小腹上,ジャック感受到掌心之下的肌肉線條,「來吧,藉由我的身體,讓你的哀求上達天聽。」

レオナ的聲音彷彿有魔力,讓ジャック的思考能力彷彿因為溫度過高而融化的奶油一樣軟成一灘,在他徹底陷入狂亂之前,他掙扎地將最後的話問出口,「你也是,這樣拯救了其他信徒的嗎?」

「呵呵,忌妒了?真是可愛的小狼崽。」レオナ坐到他腿上,把他撐起的下身從寬鬆的褲子中解放出來,又將臉湊近,用彷彿下一刻就能吻上的距離對他說,「你是特別的,被神選中的人,只有你能讓我用肉身飼養,滿意了嗎?」

「來吧,這裡已經潔淨,讓我帶你到達天堂。」他掀開臀後的長袍,拉著ジャック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穴口,用濕潤的肉穴一張一翕地吸著粗糙的手指。

ジャック雖然初嘗情事,卻也並非連性交這樣原始的事情都不懂的幼小孩童,更何況他曾經就已在夢中幻想著過レオナ做愛的場景,雖然事情的發展超出他的想像,但也只是因為過於刺激的誘惑而愣住罷了。甫一回神,大手就掀開礙事的長袍下擺,一下就對準方才還貪婪地咬著自己手指的洞口操了進去。

「啊啊,好棒,被撐滿了......」粗大的尺寸一下就頂進了深處,レオナ扭著腰,讓龜頭可以更順利地破開甬道,直直吻上最頂端的軟肉。

レオナ和他夢中的畫面一樣,在他們緊密連結以後,捧著ジャック的臉吻了上去,那狡猾的舌勾著他的不斷糾纏,親得靜謐的空間迴盪起情色的水聲。身上的人一邊壓著他熱吻,一邊抬起屁股上下套弄他的肉棒。ジャック掐住了レオナ的腰,配合著他的頻率,以猛力的頂撞回應著浪蕩的吞吃動作,還能感覺到飽滿的臀肉因為他的力道在他的大腿上翻起陣陣肉浪。

肉體拍擊聲和水聲交織,神父的黑色長袍似乎掩蓋住了這場叛神背德的骯髒事。レオナ的前端將長袍頂起了一個隱晦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線下,甚至連他的前端浸濕了黑色布料而生的痕跡都難以察覺。

那層層疊疊的緊緻穴道緊緊箍住火熱的性器,逼仄的空間限制讓他們沒辦法大手大腳地放開尋歡,只能抱緊懷中的人,幾乎是片刻也不分離地頂撞磨蹭著柔軟濕滑穴肉,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性事是能帶給人類極樂快感的行為。

也許真的是天堂。

他很好奇神父是否會和他夢中一樣,會在他的操弄之下叫的淫媚放蕩,但又捨不得讓交纏的雙唇分開,只能緊緊盯著レオナ似乎是因為快感而渙散的雙眼看--

總是慵懶而半睜著的眼睛,此時卻睜大雙眼,失去焦距一樣地隨著他的動作一顛一顛地注視著虛空,幽微的火光將漂亮的綠眼映得在黑暗中發亮,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能看見虹膜中的細微紋路,就像是放射狀的寶石一般,眩目而令人著迷。

レオナ的體力似乎沒有很好,又或許是因為體內的敏感點被毫不間歇地操幹,在他們交合沒過多久,ジャック就查覺到他搖晃著的屁股漸漸停下動作,徹底軟在他身上,只會不時在撞擊的瞬間顫抖著身體;原本是吻技更加純熟的一方而壓在他身上佔了上風,掌握了主導權,此刻卻是被動地被他吸著軟舌。那像是任他予取予求的軟弱姿態,讓ジャック汲取著他口中甘美的津液時,內心因為信仰與道義而煎熬的痛苦,似乎被神父如此可憐無助的一面徹底蒙蔽了,他紅了眼,眼前恍然晃過的是夢中他將神父壓在牆上挺腰的片段。

ジャック放開他的唇,將身上的人抱緊,站起身,重力一瞬間壓在兩人交合的部位,讓レオナ回神驚訝地似叫似喘地發出了一聲鼻音,這樣隨時都可能會跌下去的姿勢,讓他不安地用雙腳纏住了ジャック精實的腰,顫抖的手無力地攀上了寬厚的背,他將神父壓在了牆上,抓著他的膝窩讓修長的雙腿分得更開,猛地將性器從被操得不斷流水的後穴中退出,又狠狠一挺而入。

レオナ如他所想,泛著生理性的淚水,雙眼迷濛地哭叫出聲,像是要被快感逼瘋地搖著頭想要拒絕驟然加深的進犯,卻連要ジャック放慢一點的求饒話語都被頂的支離破碎,連背都攀不住了,他的手無力地搭在ジャック鼓起青筋的手臂上。神父的呻吟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放蕩,高貴的王族,神聖的神職人員,卻在神聆聽信徒懺悔的地方,背靠著神的畫像,大開著雙腿承受著男人的疼愛。

狹小的空間充滿了性愛的氣息與放肆的聲音。

外面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傾盆大雨帶來了巨大的白噪音,彷彿在替他們掩蓋這場在神的眼皮底下發生的墮落情事。

啊,原來。

ジャック在昏暗的光線中,看向レオナ歡淫而媚惑的美麗臉龐,與神像平和悲憫,注視著他的的莊嚴面孔。

是地獄。

※※※

城市,一間破敗的旅館之中。

「原來您會抽菸嗎?」ジャック依照著レオナ的意願,緩緩地挺身進入,又慢慢抽出。

レオナ懶散地陷在發黃但乾淨鬆軟的大枕頭上,右手夾著一根煙。他一邊抽著菸,一邊享受著舒緩的性愛。

「怎麼,不喜歡?幻滅了?」レオナ輕笑,在巨物頂到他的深處時,對ジャック招招手,身上的人一順從地靠近他就被勾住脖子,他惡劣地朝他吐了一口菸。

「咳!咳咳咳......」即使被菸嗆的咳嗽不止,眼淚都飆了出來,刺鼻的臭味也讓獸人敏感的嗅覺彷彿被凌遲一樣地噁心痛苦,ジャック仍是搖搖頭,尋求安慰似地舔吻著レオナ的唇。

ジャック本身十分厭惡菸味,但是當レオナ這樣美麗的人拿著菸吞雲吐霧,無論是夾菸的手指,叼著菸的嘴唇,還是飄渺的白煙縈繞在他周圍的樣子,都性感虛幻得讓人難以自持。

レオナ揚起嘴唇,將菸在床單上捻熄了隨手一扔,張開嘴,含住了ジャック撒嬌似的舌頭稍微親吻了一下,就微微挺腰,暗示身上的人可以大力動作了。

「再用力一點,否則神聽不見你的祈禱。」

已經與他培養出默契的ジャック,像是訓練有素,在肉骨頭面前被下令等待,又經主人允許得以大口開吃的乖巧大狗,用兩人最舒服的頻率與力道,頂得方才還笑的得意的レオナ一下被操得只剩滿足的淫叫,長腿緊緊纏在他的屁股上往自己的方向壓,無聲又高調地傳達著迎合的姿態。

此時已至夏季,但也許讓身體蔓延著快要灼燒起來的熱度的,是他們交合著的下體。

他侵犯著那高熱又潮濕的黏膜,在蒸騰的,彷彿都升起水霧的小旅館中,熱得要融化成一體,他的汗沿著額角,滴在レオナ同樣布滿汗珠的胸膛上,也砸在那人胸前的十字項鍊上,摔得支離破碎。

「您去,見了主教對吧。」

「嗯啊......不要明知故......嗚--」レオナ的雙腿被ジャック壓到了他自己的肩膀上,方才還限於姿勢而沒進入到深處的肉棒侵入到了腹部,撞得レオナ後半句話扭曲成了甜媚的叫聲。

「這副樣子,希望只有我見過,請不要糟蹋我對您的景仰。」

「唔,啊啊.......你先,哈啊,通過軍隊最後的選......拔.....!慢,啊!」

ジャック不再說話,緊抱住懷中的人不停撞擊。

像是試圖用肉體上的契合,填滿心中湧起的空虛。

他不是質疑レオナ會背叛他。

他們從未有過任何實質上的約定,僅僅是這樣在村莊外,避人耳目的索取關係。

卻覺得即使身體離得レオナ再近,即使那人從初見的神聖模樣,墮落到以肉體引誘他的現在,他依舊覺得這人是高高在上,不可觸犯的。

他說要救贖他。

他卻覺得,也許地獄的業火焚在身上,就是這種身體爬過無數麻癢的極上快樂,心中卻破開了一個大口,任由噬心的惡魔將鮮活的心臟挖去,空空洞洞地灌滿陰間冰寒刺骨的風。

殘破的血斷斷續續地流向底下的深淵,那盡頭是充滿紅色的世界。

那人在懸崖上看著他的苦相,仍是笑得十分好看,好心地垂下了蜘蛛之絲,看他如何藉由這像是隨時都會扯斷的絲線攀到他身邊。

他才發覺。

那個說要救贖的人,自己就身處在地獄之中。

※※※

數年後。

「已準備好了,只要您下令,隨時可以發動奇襲。」ジャック身著皇室禁衛軍統領的將服,在教宗面前單膝下跪。

「做的好。」レオ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只是那富有磁性的音色,比起從前的調侃慵懶,現在是充滿著神聖的莊嚴肅穆。

他身上是純白的神袍,頭上不如出入在世人面前時帶著華貴沉重的頭冠,嚴謹的盤髮此時散成了隨意的麻花辮搭在肩頭,他斜靠在座椅上,用手中的權杖抬起了ジャック的下巴。

「君權神授,是吧?宗教的力量真是偉大,再也沒人能質疑二王子是否有繼承王座的權利了。」

レオナ諷刺地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笑民智未開的人們的愚昧,還是利用宗教篡位的自己卑劣。

「您教過我的,勝者為王,生者為王。」

「啊啊,我是這麼說過,」レオナ收回權杖,像是十分無聊似地用指尖摩娑著頂端繁複的雕花紋路,「不過,想必正直善良的你,肯定不願意做出背叛現任國王與無辜人民的舉動吧。到這個地步了,我允許你離開,不沾染一點血腥的你,還是可以到天堂去的。」

「尊貴的主教,在回答您的問題之前,我想冒昧請求您為信徒解惑。」

レオ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權杖扔到一旁,高昂著下巴輕輕點頭。

ジャック執起白色的衣擺,低下頭印下一吻,吻畢,卻抓著他放在扶手上的手腕,將レオナ拉下座位,跌在自己身上。

「除了我之外,還有人使用過您的告解室嗎?」

ジャック的手撫上那隱藏在繁複衣物之下的平坦小腹,用向天父宣示忠誠一樣堅定語氣,直直望進レオナ驚訝的眼底。

レオナ收起訝異,他的表情像是剛睡醒就發現獵物,準備狩獵的雄獅一樣,總是懶洋洋的神色變得興奮無比。大腿夾住了ジャック的腰,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聲音很小,潮濕的氣息呼在耳朵上,讓ジャック想起了某次降雨前的雨水氣味。

「它只記住了一個人的形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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