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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原前辈想让我直呼其名

[db:作者] 2025-07-20 15:19 5hhhhh 1050 ℃

  距离椿原静流开始和年龄比自己小一轮的男朋友交往,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月。

  虽然是同一个警署不同课室的同事关系,但因为搜查一课和搜查四课的工作很少有交汇,在工作中并没有什么碰见的机会,所以在交往过后,除了他主动在上次的任务要求成为九条的搭档以及偶尔警署里跨课室的酒会,就只有偶尔九条去椿原的公寓留宿。

  毕竟九条现在还在家里关系不错又是一起长大的警察同事合租,在椿原要求隐瞒关系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让椿原去他家留宿……所以每次留宿的地点也只能定在椿原家。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毕竟刑警的工作实在是非常忙碌,每天忙不过来的案件和出勤,几乎就没有几天能安慰地吃好饭,私生活就更不用说……几乎每周最多留宿也不超过三天。

  ——而在这两个月断断续续的相处里,明明两个人进度相当快地就滚到了床上,但知道现在椿原却几乎没有从九条嘴里听见过自己的名字。

  用“几乎没有”是因为,之前在上次调查人口贩卖而伪装去游轮出任务的时候,九条因为两人的伪装身份思索过要如何称呼椿原。

  思索的结果是直接称呼椿原的下面的名字——“静流”。

  但从商定这个结果到事件结束,两个的搭档解散各自回到各自的课室工作,椿原也依然没有从九条嘴里听见“椿原前辈”以外的称呼。

  ……明明,并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应该放在心上。

  椿原在交往后私下碰面就已经逐渐改口叫九条为雾矢,但对九条有没有叫他名字并没有特别在意。如果不是在轮船的客房里,听九条看着自己,试探性地喊出了静流两个字后……椿原就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比起被恋人称呼为前辈,果然更想被直接喊名字吧?

  这样焦躁的情绪在事件结束后逐渐堆积,在工作的压制下,椿原不得不抑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但每次碰见九条,不断听见九条呼喊着“前辈”,明明之前都没有任何问题的称呼,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像在啃噬着椿原的神经,带来难以言说的焦躁。

  想被呼喊名字,想被呼喊名字,想被呼喊名字。

  如同椿原会喊九条“雾矢”一样,椿原同样想被称呼为“静流”。

  或者是在之前的恋人离世后,太长的时间都没有被别人呼唤过下面的名字,椿原整个人显得有些异常焦躁,甚至偶尔在警署里看见九条都会变得烦闷。

  最终椿原在一课追踪的某个连续追查多日的大型案件的结束时,被焦躁压得透不过气来直接把九条约到了家里,并且强调了要九条留宿。

  在留宿时间少得很可怜的情况下,大多数时候的留宿就带上了性的意味。

  九条来的时候买了些肉菜和酒,椿原家的冰箱除了塞着的各种速食微波食品外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虽然微波食品和方便,但九条忍不住会担心椿原的营养问题,只要不是在外面吃饭,九条来椿原公寓的时候也多半会下厨。

  ——至少能保证一些前辈的营养摄取也好,九条这样想。

  今天也是如此,因为是椿原直接在line上发信息让九条过来的,所以九条来之前特意买了菜。椿原有给九条公寓的备用钥匙,所以九条在来之前也只是在line发了讯息后就直接用钥匙开门,并且直接去了厨房准备先做点什么。

  结果刚在厨房放下菜,九条还没系上围裙就被从房间里出来的椿原给拽进了卧室,原本九条还想说关于晚饭的事情,可在被椿原的视线注视下,那些话在快要吐出嘴唇的时候,就像雾一样消散了。

  如同椿原的焦虑,在椿原去忙于大型案件的几天,九条也没有见到椿原——这几天工作时都甚至都因为没有见面而变得更加焦虑和狂躁,但这也是椿原没有办法知道的。

  在把九条拽进卧室后,两人站在床前反而安静了下来,椿原和九条都没有说话,在短暂的对视后——最先打破安静的是九条。

  “椿原前辈?”

  ——这几个字却成了最简单的引爆弹,椿原蹙着眉几乎是把烦躁写在脸上了。

  在工作结束后,椿原充满暗示地邀请九条来自己家里后甚至直接把九条拽到了卧室,他依然被当作“前辈”。焦虑和不满像是沙土一样灌入他的胸腔,粗糙的颗粒和干涩的土块摩擦着他的肺腑,不止呼吸,连说话都变得非常困难。

  要怎么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感情,把这份焦躁和不满传递出去呢——椿原思索了一会都不得其解,他无论如何和无法主动开口说是自己想被呼唤下面的名字而不是被称作前辈,思考了一会后椿原就彻底放弃了。

  椿原没有回答九条,而是伸手拉开了自己的领带,在领带被松开后,接着被解开的是衬衫的扣子,领口开始,一颗一颗往下,露出胸腹。

  椿原自始至终都看着九条没有说话一句,伴随着布料的摩挲声中,西服和衬衫都已经被褪去,接下来的西裤和内裤倒是方便脱了很多,在腰带被解开后,裤子就松了下去,连同着被拉下去的底裤和袜子一起,最后用脚把衣物踢开,椿原就全裸地站在了九条面前。

  椿原还蹙着眉,却相当坦荡地以这样的姿态与九条面对面了,这样的事情对椿原来说是相当简单的粗暴的暗示——他想做爱,所以才脱下衣服,展示自己的裸体在恋人的视线里。

  九条的眼神出现了难以抑制的惊讶——他没有想过椿原会这样做,不如说,即便椿原在一些时候会主动凑上来索求接吻,但这样直接像没有任何宣告就直接展露自己全裸的样子对九条无论从视觉上还是从精神上都要一定程度的冲击,所以这样九条几乎是愣在原地停下了几秒思考。

  即便椿原非常坦荡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但在这样的行为没有得到任何的表示后,他还是感到了……不好意思。在他的想象里原本事情会进行的更顺畅,九条会有所行动,而不是径直站在原地用讶异的视线看着他——被恋人这样的视线盯着即便是觉得向恋人展露身体并无什么不妥的椿原也感觉到了些微的……窘迫。

  在几乎可以说是有些尴尬的沉没中,椿原捡起自己的衬衫准备再度穿上,九条却先一步握住了椿原的手,他的视线已经稍微收敛了一些讶异,却依然在椿原身上徘徊不止。

  但现在连穿衣都被制止只能加深椿原的害臊,椿原蹙眉看着九条,尤其是九条握住椿原的手,在害臊和尴尬的情绪驱使下他已经没有办法好好说话了,只是想逃避眼前这样的情况——于是一些带着挑衅意味的话语则更加轻易地从嘴里吐露了出来。

  “……哈?你硬不起来吗?”

  “…………”九条在听见椿原的话后微微侧过头,他的视线依然没有从椿原身上移开,不如说,椿原因为害臊而脸上沾染上红色的表情更加让他想继续看着了,但这和那是完全不一样的话题。

  九条自然是对椿原的裸体有反应的,只是第一次目睹椿原主动将自己脱光,比起性欲,惊讶占得比重更大,但这样被否定男性正常的功能,也让九条有些——不爽。

  伴随着双方都不爽的加剧,椿原试图挣脱开九条的手,却被后者更加用力地钳制住,在比较力量的同时也被九条借着姿势带着摔向床上,并且借着椿原重心不稳的时候,将椿原的两手都举起来,钳制在了头顶。

  椿原还没全名带姓地喊出九条的名字,就被九条以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笑容凑近了,仿佛凝视自己的猎物一样,九条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保持着一只手禁锢着椿原的双手的姿势,另外一只手也压制在了椿原的腿上。

  “前辈难得主动把自己展示给我看,难道我不应该多欣赏一下吗?”

  前辈两个字再次被提起,椿原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恶化,没有被九条压制住的腿蓄势待发,在双手都被钳制住的情况下也只能用腿部发起攻击——还不能椿原动起来,九条却先一步用膝盖将椿原两条腿顶开,以一种整个人卡在椿原双腿之间的姿势将自己与椿原的距离拉的更近。

  这样姿势导致的是下半身的贴合,因为九条用膝盖顶开椿原的双腿,即便还隔着九条的裤子,椿原的臀部也贴在了九条的胯上——那里已经非常精神地撑了起来,并且像是忍耐不住想挣脱裤子的束缚一样,还在微微跳动着。

  “前辈如果实在等不及的话,我也会忍耐不住的。”

  随着这样的话,九条保持着压制着椿原的双手的姿势低下头埋在椿原的脖颈,像是要记住椿原的味道一样。接着开始的是亲吻,从耳后开始,直到耳垂,接着是下巴,脖颈,喉结,锁骨,在带来细微瘙痒感的同时还会留下水痕,接着沿着停留在了胸腹——毕竟是现役刑警,椿原和九条的身材都算结实,虽然椿原因为更擅长使用枪械的原因体术比不上九条,但他有保持着锻炼所以肌肉还算匀称。

  在九条的亲吻落下来时,椿原的态度多少也软化了一些,看着比自己年幼的恋人带着些讨好和情欲的意味在自己胸前留下亲吻,椿原蹙着眉几次想开口还是把气话都憋了回去——过了一会后,也算是放弃挣扎放松了手不在发力反抗九条的压制。

  “……想做的话就先松手把你的衣服脱了,我也想感受雾矢。”

  或者因为椿原的话,九条马上就抬起了头,也自然没有再用手压制椿原的行动而是松开了手,甚至很快仰着头把衬衣脱了,在上半身互相变得光裸后,九条又开始去摸索下半身没两下就快速地把裤子和内裤也几下脱掉扔下床。

  因为赤身裸体贴合的关系,九条已经硬挺的性器更加直接地顶在了椿原屁股上,并且因为渴求快感的关系,那根东西会不自主顶着椿原臀缝磨蹭。一旦椿原的态度软化下来,九条便以一种接近摇尾乞怜的讨好姿势贴上来在椿原身上留下亲吻着想要更多亲密接触,空下来的手也包裹住椿原的性器撸动起来。

  椿原在几天高强度的工作压力堆积下早就想做得不行——刚才因为九条的态度微妙的火大了一会,但现在九条讨好的亲吻已经让椿原逐渐性致高昂,或者因为一直被亲吻胸腹不太满意,椿原伸手捧着九条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在时间对上后,嘴唇也跟着咬了上去。

  半是啃咬半是缠绵的亲吻是椿原嘴喜欢的用上的,啃咬是表述独占欲,而浓厚的交缠则代表着喜爱,在交换亲吻的时候九条顶在椿原臀缝的性器似乎膨胀得更厉害了一些——后来干脆一手还在帮椿原手淫一手就去床头摸了顺滑液过来开盖后倒在自己手上然后不客气地为接下来进行的性事做开拓。

  ——比起老老实实给小兄弟穿上紧身衣,九条更想直接和椿原接触,虽然和之前的女朋友做都有戴上避孕套,最初和椿原做爱也都会乖乖戴套,或者是因为那次在室外因为两个人身上都没有套所以索性直接无套做了一把后,九条开始对身体直接的贴合感觉到了一丝……迷恋。又或者只是因为对象不同的原因?比起戴上什么的隔阂,他更希望没有任何东西阻拦他和椿原的交媾——他们的身体能直接连接在一起。

  九条用两指微微撑开后穴,接着就是将润滑液带着手指探入其中,在开拓的同时,接吻一直没有停下。椿原在偶尔停下喘息的空隙里会喊九条的名字,这却只让九条憋得更难受了,最终在后穴已经能好好容纳九条的手指进出也没有什么太大阻碍后,九条等不及地将手指抽出,换成了性器。

  “等——保险套拿出来了就在柜子上……”椿原似乎察觉到九条又想直接插入,用手推开了些九条的脸停下了接吻出声制止。

  “我想直接感受前辈。”因为椿原的话,九条勉强压抑住了自己想进入的心情,性器蹭在开拓后微微张合的穴口,被穴口因为之前的开拓而控制不住的一阵一阵收缩给夹住。

  “…………”明明又被直接喊了前辈,椿原却因为九条说的直接感受而整个人开始摇摆不定,他对戴套比起的什么矜持和坚持只是单纯因为卫生和收拾起来更方便的原因。

  在等待椿原回答的空隙,九条虽然竭力保持着没有插入的姿势但还是难以自控,更不要说接吻被椿原中断,嘴巴还被椿原按住——九条伸出了舌头像是犬类讨好一样开始舔舐椿原的手掌,湿濡的舌头带来温度传递在掌心,很快将椿原最后的防御也卸下。

  “……随便你了…………”椿原半是自暴自弃地说着——不过他的确对九条说的直接感受彼此这句话是充满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期待。

  在得到椿原的许可后,九条几乎是马上就将性器顶了进去。

  伴随着身体被肉茎撑开,椿原微微弓起后背,在感受着九条的性器没有任何隔阂地插入自己身体里后,椿原的视线也稍微因为身体被填充的满足感而微微发白。九条完全将性器插进来、而囊袋顶在椿原臀部时,他也难以自控地发出了短促的呜咽。

  在进入的时候,九条也一直舔舐着椿原的手指,不止是指尖,甚至用舌尖舔舐着指缝和嵌入指甲缝隙的略微敏感的地方,椿原或许是被舔得烦了,干脆将手指插入了九条的嘴里。九条被椿原被手指插入后微微睁大眼睛,却直接含着了椿原的手指,如同他的性器在椿原身体里完全插入一样,在将椿原整个手指含到底后,九条也开始吞吐椿原的手指——甚至下半身也毫不逊色地开始动了起来。

  吞吐手指和性器在后穴里的搅动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椿原兴许是被含着手指觉得黏答答得又看着九条顺服的样子忍不住用用其他没有被含住的手指顶在九条嘴唇外面,很快那些手指也被照单全收。九条吞吐着椿原探入他嘴里的手指,从指缝到指节到指腹到指甲都专心地舔舐着,唾液仿佛都浸染了粘稠的爱意,在不断分泌出的唾液和吞吐着手指的动作里,盛不下的唾液从九条嘴边流下,在椿原眼里看来带着更加情色的意味。

  九条在按上面吞吐椿原手指的时候,性器也毫不客气地在椿原身体里搅动了起来,那根膨胀的肉茎顶开后穴的甬道,在温暖的,并无隔阂的肉穴的包裹下顺畅地进出,因为贪恋着整根的进入,每次最深最完全地顶进抽出都会带出轻微的水声和噗呲声。

  在习惯了异物的进出后,椿原的后穴相当甘美得收绞着身体里的异物,一段时间得不到满足的性欲在后穴尝到恋人的肉茎就相当快乐地任由快感游走在浑身上下的细胞,更不要说九条还在舔舐着他的手指和帮他手淫。

  “……雾矢。”仿佛暗示,椿原断断续续地开始呼喊九条的名字,一遍一遍,语调或高或低却不停歇。

  这样的声音传入九条耳中,更加催生了情欲的翻涌。九条忽然有些憋不住了,原本就是几乎几天没见的相思病,还被前辈这样一遍又一遍索求一样地呼喊着名字,九条一手扶住了椿原的腰侧方便能更好地抽送而不会滑出去就更快地捣了起来,另一手也加快了帮椿原手淫的速度。

  椿原的手指仿佛在试探一样想去逗弄九条的舌头,很快就被九条顶得没有那么心思了,在水乳交融和短促的呜咽中,反而是椿原先被操到了高潮——后穴在被进入后相当快乐地配合着九条的抽送甚至自己扭动着腰,方便让九条蹭到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还被九条握着性器手淫,做了没有多久后椿原就相当轻易地被逼上高潮了。

  在椿原在九条手上射精的时候,九条还用牙齿摩擦着椿原的指尖,仿佛这样的感情并不够,九条在莽撞地顶了一阵后很快也掐着椿原的腰在顶在深处的时候在椿原身体内部喷洒出精液。

  ——即便高潮的时候,椿原依然短促的,用有些高亢的声音呼喊着九条的名字。

  在椿原和九条都射精后,两个人都瘫在了床上,椿原因为被内射的关系还能感觉到身体里流淌着九条的精液,在稍微休息了一会后就撑起了身体。九条因为瘫在椿原身上的缘故,被椿原撑起身体的的动作折腾得也撑起了身体——在高潮时椿原的手指就从九条抽了出来,还带着晶亮的唾液,或者因为九条咬着指尖磨蹭的缘故,指尖和指甲都已经被咬得发红和坑坑洼洼。

  或者没有懂椿原怎么就撑起身体了,跟着撑起身体的九条有些不明白地看着椿原,因为坐起来的动作九条的性器从椿原的后穴里也抽了出来,精液从后穴流淌在床上,让椿原更加感觉到了——难以言说的害臊。

  “……椿原前辈?”九条显然没能摸清头脑,只是本能呼唤着椿原希望椿原能解释一下突然怎么了。

  但前辈两个字毫无疑问的——让椿原因为做了一炮稍微平复下去的心情又像是被抓挠一样瘙痒起来,椿原蹙着眉看着九条——后者被盯得非常无辜甚至更快速地坐直了身体。

  在呼唤也等不到回答的几分钟里,九条甚至有些心惊胆战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椿原看起来生气了。但刚才明明是椿原先脱的衣服和表达想要做爱的心情的,没有戴套也经过了椿原的许可——所以九条实在没有办法相处椿原为什么生气。

  在大约沉默了几分钟后,椿原总算是缓和过的心情,他依然用那种带着刺一样口吻朝着九条开口了:“——在这个时候,我也是‘前辈’?”

  几乎差不多算是明示自己的不满,前辈说到底只是因为两人同在警署里工作而椿原又早九条工作很多年所以在警署里用前辈这样的称呼可以说是刚好不过的……一旦私下也用上这种称呼,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毕竟两人私下的关系并不是什么前后辈,而是交往中的恋人。

  九条总算理清了椿原在烦恼什么——虽然椿原刚才在做的过程中也比平时更多地呼唤他为“雾矢”,九条却没有想到椿原会是在介意这样的事情。

  九条看着因为不悦又已经蹙起眉毛的椿原,在犹豫了一阵后,带着不确定的因素小声了出声。

  “静流……?”

  ——在喊出口的时候,椿原蹙着的眉毛就舒缓了一些,这也让九条肯定自己没有理解错,不过一旦认识到这点,反而是九条开始焦躁不安。

  毕竟,九条也的确想呼唤椿原的名字很久了,可是……不行。

  在警署不行,有人的地方不行,在家里也不确定喊了椿原会不会生气——毕竟他们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之前任务的时候明明可以在轮船上喊,椿原也的确同样了让他互换名字,但……一旦想到在其他客人面前把椿原的名字说给别人听,九条就感觉到了难以言说的焦躁。

  不止是椿原的人,连这个名字都应该是自己的。

  一旦被许可了呼唤名字,九条的内心一时半会根本停不下来,他撑起自己的身体,不再瘫在椿原身上,而是以一种有些小心翼翼的语气又呼唤了一遍椿原的名字。

  “静流。”

  这一声喊得比上一声要平稳,不仅如此,九条像是对待着什么珍爱之物一样,开始抚摸椿原的身体。

  “……哈?等等、九条雾矢你在干什么!”椿原在九条的手贴上自己身体的时候就忍不住喊出声,但紧接着就对上了九条的视线,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态度,但在那其中又混杂着某种浓郁而强烈的占有欲……

  “我在确定椿……静流的身体。”因为被连名带姓地叫,九条差一点就下意识喊回之前的称呼,他的手的确是开始抚摸椿原的身体,然后不厌其烦的,像是要确定每一处肌肤一样在上面流连不止。

  “等等!不准摸了!谁让你确定的!”一边被呼喊着名字一边被刻意得抚摸身体这样亲密的举动让椿原难以自持,明明刚刚才做完他却显然还想再继续做,对于自己欲求有深刻的认识但还是害怕被发现自己身体明明只要这样简单的抚摸就可以起反应。

  椿原刚想撑起身体去阻止九条的动作,却不想合拢的腿很快又被九条用膝盖顶开,不仅如此,连因为有反应而再次有抬头趋势的性器也暴露在了九条的视线里。

  “静流。”这样呼唤着椿原的名字,在恋人的身体于自己的视野中一览无遗,并且因为自己的声音和触摸就已经有感觉的情况下——九条似乎沾染上了一些满足感。

  这样的反应无论如何都能说明是两情相悦的证明吧?不仅是他想要占有椿原,椿原也会对他的话语和触摸有反应,他们的确是想要拥有彼此……

  “静流……”九条的的手指贴着胸腹往下摸了下去,并且很快就又握住了椿原又稍微硬起来的性器,在用手掌完全包裹后,缓慢而小心地开始帮椿原手淫。

  “九条雾矢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一直叫了!”

  明明是椿原自己想被九条呼唤名字,但一旦被一遍遍把名字喊出口,椿原又像是难以接受地感到了非常非常非常的害臊,尤其是想遮住的,已经有感觉得性器还被九条攒在了手里手淫起来,椿原更是想直接埋进被子里算了。

  “我想确定静流喜欢被我这么叫,我想听见静流对我的声音有反应,我想确定静流是我的。”

  九条相当干脆直白的直球在椿原听来又是一记暴击,他甚至想直接问九条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样才好意思说出口,刚准备把视线移回九条身上,就被九条贴了上来,像是犬类一样舔舐着脸颊。

  “……………………随便你了。”

  椿原是在是憋不出什么话了,他的否定他的肯定他的狡辩他的兜兜转转绕绕弯弯一旦在九条开始一条直线地表述起心意面前都溃不成军。椿原甚至忍不住一再想跟九条确定,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样才能毫无自觉地把这些直白的、像是剥开胸腔,把心脏袒露出来一样的话语说出来的啊?

  ……不过今天还是……就这样吧。

  椿原闭上眼睛,半是自暴自弃地伸手搭上了九条的脖颈,这样的动作使他抱住了九条的脑袋。

  椿原现在的身体和感官,除了渴求九条也想着九条已经……没办法再思考太多事情了。毕竟使他主动喊九条过来留宿的,所以至少要对九条的性欲负全责吧。

  在九条又呼唤除了一声“静流”后,椿原总算是想到了能制住九条的办法,他低下头,以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九条的嘴唇。

  ……至此,椿原总算让九条好好地开口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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