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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歌纸上断痴心 悬帛梁间了薄命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1980 ℃

夜渐渐深了,尽管暑热未消,但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了些许凉意。大三生小萌躺在家里的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她刚刚和男朋友小文分手。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热爱“古风文化”的小萌想到了白乐天的这首《后宫词》。“我就是被薄幸郎抛掷的弃妇啊!如果按古人的习惯……我应该用自尽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吧,蛮多小说里都有类似桥段。”小萌心里冒出了这个荒谬而可怕的想法,可她自己却完全没有感到不妥,毕竟她在语c群里经常遇到类似桥段,“作为一个弱女子,我没有办法争取自己的幸福,只能用自杀来作为最后的抗议。”

小萌很激动,她决定好好打扮打扮,以自己最喜欢的样子赴死。她轻轻锁好房门,坐到梳妆台前准备起来。“本姑娘活着是个美人,死了也是具艳尸。”小萌想起了这句流行语。她脱去睡衣睡裤,戴上文胸,穿好白色的中衣中裙,将一双肉色短丝袜套在脚上,外着淡黄色的短襦与绿色长裙,束好罗带,足蹬白色浅口绣花鞋。然后小萌将秀发盘起,插上玉步摇钗子,两鬓的发丝长长垂下,淡扫蛾眉,匀注胭脂,琼臂上戴着银镯。此时,一个美人出现在了立镜里,她身着宽松华美的衣裙,色彩淡雅,眉目间尽是温婉,雪腮敷粉,樱口施朱,步摇在发髻上轻轻摇曳,额头散落着刘海,修长的粉颈下半露酥胸,肌肤细腻娇嫩,袖口处皓腕与银镯相映成趣。纤细楚腰窈窕妩媚,碧绿的长裙下微露双足,原本土味的肉色短丝袜在这却完美契合,隐约可见的足背柔和婉约,丝光淡淡,既为她平添飘逸,更使仙子般的她多了一抹性感。

小萌坐到桌前,敛袖提笔,学着古人的模样,写了首弃妇词来表白心迹:

[祝英台近]鲤风声,梧叶影,秋夜绣闺幽静。僝僽心情,翠髻自慵整。彩鸾双舞鲛绡,秦箫谁弄,枉尘积、玉台妆镜。

梦初醒,长门金鸭烟缭,才子赋难凭。纨扇空怜,荒草染芳径。思量好景前欢,银虬吟永。望月洒、一庭清冷。

“工整的簪花小楷呢。等会儿我死了,可以到阴间向卫夫人请教请教。对了,我到底怎么死呢?”小萌忽然想起自己还没选择死法。

“必须留全尸,不见血。”小萌首先想到了服毒,仰首饮下毒药,躺在床上平静地断气,如同睡着,是她最喜欢、觉得最适合女性的死法,然而显然她弄不来毒药,更不会自己制毒药。这时小萌瞥见放在旁边的披帛,“看来今天得请你送我上路了啊。”小萌这样想着。除了服毒,她最钟意的是绞杀,像古代那些被处死的妃嫔,端坐郁金堂,颈上套着白绫系的缳,两个太监分列两边,各拽一头,自己就被端庄地绞死在了椅子上。可小萌同样没有条件找两个人来勒死自己,现在是新社会,协助自杀属于犯罪。小萌见状,喃喃道:“看来只能上吊了。这可不太雅观。”但转念又想:“上吊也不错——不,应该叫投缳或悬梁才雅致——总归是个留全尸的死法。女孩子嘛,死也得死得体面些、温柔些,太暴力的死法不合适,身首异处、血肉模糊之类,简直不像话。况且一个美女高挂画梁,荡荡悠悠,倒可称凄美,符合我作为弃妇的身份和需求。”

小萌搬来凳子,踩上去,将披帛挂在窗帘横杆上,悲悲戚戚地绾结起来,很快就系成一个缳,她抚摸着自己的脖子,道:“蝤蛴之颈,今自缢之。洁净之魂,今自断之。”将螓首伸了进去,双足轻轻一磕,凳子倒地,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小萌只觉身体猛然向下一沉,便向上稍稍弹起,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吊在半空中了。起初小萌并没有感觉难受,只是任自己安静地悬空,双臂放在身侧,两脚自然下垂。小萌四处望着,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我还从来没以这个角度欣赏过月亮哩!明天,城市里就会多一个薄情公子始乱终弃,大家闺秀悬梁自尽的传说了吧。”

然而,随着体内氧气耗尽,真正的窒息过程开始,小萌便没有闲心胡思乱想了。她把精神完全集中在了脖子上,长期以来的教养使她努力绷紧身体,足尖并拢,浑身轻轻地抖动,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挣扎,以便保持“古风淑女”的仪态。

可是过了不久,小萌就控制不住了,她削䓤根般的素手努力抬起,妄图够到那索命的披帛,却只是徒劳地抓着衣领,让胸部更多地暴露出来。杨柳纤腰也配合着双手的动作不停扭动,两条修长的美腿来回蹬踢,玉足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直是千般娇媚,万种风情。宽大的袖子来回拂动,绿罗裙旋转,隐隐的幽香从衣裳中散出……她的面容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牙关紧咬,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可恶!我是淑女啊!怎么能因为上吊这点小事就破坏了仪态呢?”小萌如此想着,但身体却依然兀自挣扎。

又过了几分钟,小萌稍微安静了些。只见她螓首昂起,被绳结顶得歪向一边,额头的刘海被汗粘住,圆睁的大眼睛里,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牙齿不再咬紧,红嫩湿润的舌尖被绞了出来,粉颈变长了一截,胸部胀大了许多。她的双手只能偶尔抬到腰际,双腿不再胡乱踢荡,而是如踩单车般规律地前后蹬动。在此过程中,一只绣花鞋被甩落到地上,娇嫩小脚露了出来。小萌直觉地想要拾起鞋子,“一个女孩子吊得这么高,还光着脚,太不合礼数了。”她向下伸了伸手,忽而想起:“真可笑,我哪里捡得到嘛。我确定在咽气之前,自己的脚是不会踩到地板的。”

披帛已经死死绞进肉里,在小萌的脖子上勒出一道深深的沟痕。她已经适应了窒息的状态,不再介意是否能够呼吸。那紧勒在颈上的披帛,仿佛什么人把小萌拥进了怀抱中,对肌肤和气管的束缚反倒给她带来莫名的安全感。与舌头相同,眼球被绞得稍稍凸出眼眶,眸子翻白,仿佛在眺望天堂。被缢紧的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声音,“呃、呵”,微弱而艰难,丰满的胸部起起伏伏,但不能吸入丝毫空气,双手垂在身侧,偶尔握拳,裙中的修长美腿漫不经心地踢着,脚尖绷紧,好像凌空舞蹈,地板上映照出她的倩影。加上那飘逸轻柔的汉服,更觉雅致。“真是我舞影凌乱呢。可爱的女孩子,上天的馈赠,连吊死都能这么美艳,若是小文看到了,恐怕早就按捺不住,把我解下来骑跨一番了吧!”

小萌吊在梁上,逐渐感到女性的身躯和那披帛恰好契合,同样的柔软、白晳、细腻,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和谐。而她静等绞索结束自己的生命的姿态,这般柔弱、无助,全然的被动,在她看来正是女人该有的气质和本分。

此时此刻,小萌颇为讶异的是,绞索居然让她做成了印象中“真正的女人”,她幻想小文会折服于自己的魅力,下体不禁痒痒的,感觉十分空虚,渴望着被插入,渐渐挺立的乳头顶在文胸上也让她心旌荡漾。小萌想象着自己被小文压在身下的光景,隔着罗裙,将手指抵在裆部,用熟悉的手法自慰。作为“古风闺秀”,小萌倒从不排斥自慰,这成了她与当代社会相联系的为数不多的纽带之一。

小萌的手指逗弄着阴户,她皮肤发烫,面色绯红,绛唇张开,喉咙里发出娇媚的喘息声,胸部和腰部前挺,双腿夹紧,玉足绷直,隔着纤薄的肉色丝袜依稀可见足背上淡淡的筋脉。小萌想象着自己被小文压在身下的情景,“官人想不到妾身这种淑女也有今天吧。妾身营造的淑女形象,就是为了被心仪的男子打破的。你完全把我征服了,我自然要奉献出自己的身体让征服者享用。官人快插进来,教训妾身这卑贱的骚穴吧!啊,官人好厉害!妾身被肏出了好多水……呀,嗯……再深点儿……哦~~使用妾身吧!享受妾身吧!奴家要被官人干怀孕了!”缢在颈上的披帛似乎不再是夺命的工具,而是诱人的情趣用品,小萌不自觉地调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势,好让自己被勒得更紧些。她的“舞姿”也被刺激得愈发诱人,“这么凄艳的舞蹈,只有被吊着脖子才跳得出吧。”

小萌又想象自己脱了绣花鞋,用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给小文足交。她时而用脚掌夹住套弄,时间轻轻踩踏,时而用脚指挑逗,时而用脚背摩擦,手指撩拨阴户。小萌打趣道:“你们男子真奇怪,自古专喜欢我们女人的脚。这区区脚丫子在你眼里便有万种风情哩!”小文硬挺的阳物和小萌软嫩的肉丝足相应成趣。隔着丝袜小萌感受着阳物的炽热,玉足的娇嫩和丝袜的顺滑也给小文以刺激,不久,小萌便被小文射了一脚,自己阴户里也涌出水来。想到这里小萌浑身绷紧,轻轻抽了抽,达到了高潮。

“自缢居然是这么美妙的事情,不仅能保持体面,还贴合女性的气质,更在最原始的方面带来快感,真是完美的自杀方法。”小萌怀着这样的慨叹,沉浸在高潮后巨大的满足中,已经不怎么挣扎,身体已经呈强直状态,只剩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下蹬踏,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也有些松了。

忽然,小萌的小腹有些异样,“不好,怕是要尿了!”自缢纵然快美,她却不知被吊死的人往往会失禁,所以之前没有做好准备。挂在梁上淅淅沥沥地漏尿绝对不符合小萌的古风淑女定位,她连忙并拢双腿,手指按住阴部,尽量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是这个姿势却又刺激了小萌的情欲,她忽然发觉失禁似乎充满了性感的意味,还带着令人兴奋的羞耻,“一位端庄的淑女,挂在梁上垂死挣扎,在人生最后时刻,却连自己的膀胱都控制不住,任尿液涌出,这是何等的反差萌哟!”小萌残留的意识迷迷糊糊地想着,手指从抵住变成了按揉。忽然,只见她的双腿羞臊地踢了踢,然后叉开,尿液涓涓地流了出来,打湿了裙子和鞋袜。地上的尿水如同小潭,反射着清光。

失禁后的小萌分明到了最后阶段,她鬓发散乱,螓首欹斜,俏脸憋成淡紫色,圆睁的大眼睛微微翻白,目光深邃而无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流过面颊,冲花了妆容。绛唇微启,舌头已经被绞出长长的一截,绵软地耷拉在口外,下巴沾湿了,舌尖上还挂着一丝拉长的涎水。性感的粉颈变得又细又长,被绞索从中分开,显出迥异的两种颜色,上面是向征死亡的紫,下面是一如既往的白晳。胀大的胸部配合凌乱的衣襟更显诱惑,双手无力地摊开,上头沾着爱液。双腿叉开伸直,垂着的丝足时而向上勾勾,似乎在挑逗谁。

小萌的身体已经不再挣扎,只剩下肌肉本能的动作,不久,连这点动作也消失了。

几分钟之后,小萌的意识又渐渐清醒过来,“我都坚持这么久了,连尿都给绞出来了,怎么还没被吊死?”她心下纳罕,却也无计可施,只能老老实实等着自己完全死透。她的娇躯再次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发出剧烈的扭动。不过这股力量并不持久,很快小萌开始抽搐,每抽一下便浑身绷紧,然后再抽一下,就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抽搐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乎看不见了。忽然,小萌挺直纤腰,爆发出最用力的一次抽搐,然后足尖向下点了点地,口中“呵——”地一声,咽气了。

经过好一番折腾,小萌终于如愿把自己哀怨地吊死了。她的身体直挺挺地挂在横杆上,缓缓打转。散乱的青丝垂下一绺,遮住了面颊,曾经顾盼生情的明眸呆滞地望着虚空,颊边两行泪痕还没有干,唇色暗红,张口伸舌,舌尖上滴着涎水,胸前都被打湿了。这模样非但不丑陋,反而更觉艳冶。宽大的袖袂垂着,重叠出漂亮的褶皱,下身一片狼藉,罗裙的裆部湿透了,残余的尿水还在随着尸体的摇晃断续泄出,沿着足尖坠落。裙下的一对玲珑纤足静静垂着,娇软柔嫩,被包裹在薄如无物的肉色丝袜里,远望如裸足,但又修饰了微瑕,朦朦胧胧,更加细腻丝滑,肤色更周正,轮廓更柔和,尿水淌过,聚成点点水珠沾在袜上,教那一对丝足如同刚从溪流中采出的两块美玉。皎洁空灵的月色照在小萌的身上,她仿佛是位飞升的仙子,不知何故贬下凡尘,如今从容自缢,回到故乡。

第二天清晨,小萌的父母见小萌房门紧锁,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心里感觉不妙,马上报警。等警察打开门,他们看到的是小萌吊死在窗帘横杆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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