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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不等式/2020.8.4生日慶【中国語注意】,4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1660 ℃

教堂內部的等候室。

道別完教友的沃夫朗慢悠悠來到門前,正巧與送餐慰問後列隊離去的神職人員錯身而過。能讓教堂擺出大陣仗的時候不多──待在裡頭的人士顯然非富即貴,綜合稍早前的事情加以推敲琢磨,年輕代官心裡是有個譜。

「你終於來了。不,我該感謝你還記得要來找我?」已拉下黑色斗篷露出一頭長髮的男人坐在圓桌邊椅子上單手持著酒杯,冷眼望向造訪者。

圓桌上圓盤盛滿食物、刀叉排列整齊,顯然,合黑衣男人胃口的只有桌上那唯一被開封的葡萄酒瓶。

「我本以為我看錯,竟然真的是您!公弟閣下,這真是上帝賜給我的驚喜!」沃夫朗躬身行禮,掛著制式的笑容感嘆。

利奧波德昂首示意,待沃夫朗關起門後,瞪向金髮男子啐道:

「哼,我終於想明白你今天故意在侯爵身旁溜達的目的。你想讓我與侯爵產生嫌隙,以便能從中得利。」

「這是誤會,公弟閣下。況且若真如您所言,比起來我這處尋找解答,與侯爵的僵局不如向身旁的人參議更為妥當?」沃夫朗搖手,作沉思貌回應。

「你以為我是為誰吵架!」利奧波德放下杯子起身,對男子怒吼:

「我曾對你提過那侯爵好男色,讓你離他遠點。看來,我不該對你的人格抱有絲毫期待。」

利奧波德捏緊雙臂,咬牙壓抑掐死男子的衝動。

「這實屬無稽之談,屬下對他僅是以禮相待,處處恪守自己本分。更何況,」沃夫朗瞇著眼笑,語中卻透著一絲慍怒:

「屬下並非您的女眷。您這樣過度保護難道就不怕落人口實?」

「依你這性子對人還會行君臣之禮?我可不曾記得你服侍我有這般殷勤?就連那侯爵對我也比你要──」利奧波德嘲諷話語到中途猛地停頓,轉而奇異地看向男子,慢慢逼近。

「您想做什麼?」沃夫朗睜眼,戒備地繃緊身體。

「難道,你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才這麼做?」利奧波德質問,見金髮男子別開頭含糊的反應後忍不住嘆氣:

「唉,如果他的目標是我,你為什麼不先跟我商量?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依屬下的身分,無權干涉您個人私事。」沃夫朗再度瞇起雙眼回視長髮男人,振振有辭:

「同樣出於下屬對君主的忠誠,也不該唆使曾宣誓於您的人棄您而去。那就是理由。」

「這是真心話?你就不怕我誤會並傷害你?」利奧波德愣然,隨後發覺男子言行落差的突兀感恰巧與那些似曾相識的討厭回憶重疊──沃夫朗正在耍他。

「若有那時,屬下甘願承受。」沃夫朗露出一貫神秘的微笑回應。

「哼,哈哈、哈哈哈!」利奧波德苦笑,為拿男子沒辦法的自己默哀,同時伸手將人帶入懷中:

「前面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你差不多該玩夠了?」

「屬下有哪邊說得不對?」沃夫朗悶聲,並未抗拒過度親暱的行為。

「唉,全部。真要說,大概是最後那兩句話?」利奧波德忍著笑意,在男子耳邊壓低嗓音誘惑:

「告訴我,你是否懷念被懲罰的感覺?」

「……您真是公私不分的人哪!」沃夫朗使勁推開男人緊貼的胸膛。

「怎麼,你不要?」利奧波德想起今天是齋戒日,氣消的他只能帶著困惑,重新判斷眼前情況。

「嘻,別緊張,」沃夫朗見狀眨眨眼,露齒巧笑,「我只是準備好禮物要送您。」

「什麼禮物?」利奧波德詢問時代官已經越過自己熟門熟路地打開等候室深處的櫃子並卸下外衣,不知道意圖做些什麼。

酒精的薰陶與鬆懈下來的精神蠶食著自制能力,利奧波德也在這時才發覺要他站在原地靜候簡直是媲美精神虐待的煎熬。

「我們別管禮物了好嗎?我現在就想抱你。」利奧波德少見地央求,明白這模樣簡直就像負傷的獅子難看,但他沒辦法忽視這時金髮男子想要表達的心意──哪怕那個禮物或許從來就不曾存在。

他的理智一直維持到沃夫朗脫下內襯的上衣才蕩然無存。

瞇眼的男子向他坦露胸膛,用裸露的右手食指比向掛著十字架墜飾的心窩處,帶著一絲戲謔:

「我準備的禮物,還望您喜歡?」

「我早該知道你是個混帳東西!」利奧波德粗魯地抓扯長髮,失落感讓他忍不住踹倒椅子洩憤。

「雖然這個時間其他人都出去了,不過我還是建議別弄出太大聲響。」沃夫朗柔聲提醒,動作嫻熟快速地搬出毛毯鋪於地面。

「閉嘴!」利奧波德怒道,罵歸罵還是壓了上去。

木製的十字歪斜垂落,隨著金髮男子情動而輕輕搖晃。

或許是加重的背德感使人瀕臨瘋狂,受到撩撥的慾望使他們的肢體很快便糾纏一起,緊貼著感受彼此激烈的心跳,並將炙熱貫穿潤滑後濕熱的洞口。

忠貞的證明也好;變態的懲罰也罷;模仿男女歡愛或模仿野獸交媾的體位,都改變不了性交帶來歡愉快感的事實。

明明痛恨、排斥著,卻又渴望、依賴著。

遵從本能,興許是既神聖又墮落的罪孽。

利奧波德混亂地思考這種喜愛與嫌惡並存的感情,想到這些性事不被世人認同接納的同時,也不須被人所理解。

這就好似,僅屬於他們之間,扭曲的儀式。

預借的毛毯空間不大,利奧波德雖然接受保守做愛的要求,但依然不顧男子排斥的意願、強硬撬開他的嘴巴。

「我說不出您期待的答案,對不起。」

熱吻的間歇時刻,沃夫朗輝映朦朧月色的雙眸閃爍著迷惘。

「我會陪你,不會讓你孤軍奮戰。」利奧波德憐惜地捧著金髮男子被汗浸濕後更加好看的臉龐。

「這、嗯,並不是,啊嗚、上帝能饒恕的事……」

「上帝若是斷罪,我們便是共犯。」利奧波德真誠回應。

隨後他惡意地捉起十字架撥弄代官乳頭,包覆著他的分身的後穴跟著收緊,一陣顫慄。

「啊、吚!嗯啊!」雙重刺激下金髮男子的白濁噴上腹部,胸膛激烈起伏、腿間也不住抽搐。

利奧波德趁男子恍神不由分說將唇再度湊上,任微弱呻吟從齒縫溢出。

「哈啊、嗯等,等──疼、慢點,嗚啊!」

「沒辦法,唔……」

利奧波德皺眉,隨著最後的衝刺頂入深處,快到高潮的時候拔出並釋放在穴口。

「呼嗯,這樣便……結束了……呼。」沃夫朗用手臂支起身,瞇眼檢視身上狼藉,自顧自呢喃。

利奧波德喘息一陣,搓揉激烈運動後稍微疲勞的胳臂邊詢問:

「喂,為什麼不准我射在裡面?」

「清理麻煩。」沃夫朗微笑,簡短乾脆。

「……」利奧波德不知道該對此做何表示,但看見沃夫朗取出毛巾準備收拾時忍不住抓著男子手臂阻止:

「再來一次?」

「我累了。」沃夫朗搖頭,用毛巾擦去沾到身上的體液。

「一樣照你剛才的條件,再一次就好。」

「您累積很久嗎?」沃夫朗忍不住出聲嘲諷。

「是。所以請求你,陪我好嗎?」利奧波德老實承認。畢竟才剛領教過代官的報復,在這種時候佔上風對他沒好處。

「真是拿您沒辦法呢!不過,先讓我稍作歇息。」狡猾的狼轉了轉眼,似又盤算出壞主意。

「……」利奧波德乾瞪眼,不知眼前男子葫蘆裡賣什麼膏藥,出力者分明是他自己,何況這頭狼顯然毫無疲態。

「您別生氣。我想,不如趁這個空檔,聽我說個故事?」擦拭完身體的沃夫朗貌似心情好轉,就著赤裸的身體與長髮男人並肩而坐。

「噢。」利奧波德對此罔若未聞,不管代官想說什麼都不影響他近距離欣賞無意間暴露在他面前的白皙肌膚。

「我想說的是關於這個十字架的故事。雕工您覺得如何?」沃夫朗拿下掛在胸前的十字,寶貝似地撫摸。

「我還以為是你藏著準備諷刺我的道具,原來還有故事?」利奧波德拿來隨意看了會,蹙眉道:

「乍看漂亮,但這工藝跟宮廷的工匠相比差遠了。木材質地差、鍊子感覺更像廉價的鐵塊。」語畢,將木製的十字架歸還。

「我倒覺得挺有意思。」沃夫朗笑著接過。

利奧波德盯著沃夫朗不發一語,在他認知裡這東西實在不像貴族配戴的飾品,更像拙劣的玩具。

「這東西並不是工匠所製,而是出自一名年紀很小的男孩之手。」金髮男子垂眸,緬懷的語氣。

「如果是小孩子,刻成這樣的確值得讚揚。」利奧波德應聲,用手順了順在剛才的激烈運動下變得雜亂不堪的長髮。

「對吧?他們家是佃農,那小鬼明明就沒學藝的時間,為準備母親的生日而日夜反覆嚐試,聽到傳聞連我都被那片心意所感動了。」沃夫朗瞇眼笑,續道:

「所以我就跑去問他,十字架能不能賣給我?」

「那真是喜事一樁?拿了你的錢,他們家可以過個快樂的生日了。」這可真是稀奇,這頭狼偶爾還會做點善事。利奧波德心想。

「不,他說那是要給他母親的贈禮,無論出多少錢,不賣就是不賣。我真是、拿這種小鬼沒辦法。」沃夫朗聳肩,戲劇地用著失望語氣述說。

「原來是傻子,呵。」利奧波德失笑,這故事可把他逗樂了。

「於是我找個荏把他母親處決了。我想,這樣他就沒有理由不賣給我囉!」沃夫朗恢復不懷好意的笑容,得意道。

「……你應該沒對孩子出手?」利奧波德沉下臉。

部屬搜刮財物的事情他沒少聽聞,但那些暴行也僅限於混亂的戰場與剛平定的戰區,為維持哈布斯堡家族的聲譽,他個人是對太過離譜的施暴行徑持反對意見。

「當然沒有,不過,拿十字架時部下失手打死了。」沃夫朗搖搖頭,意猶未盡地碎唸,「我都吩咐了別動小鬼,誰知他們下手沒辦法控制輕重,蠢得跟頭驢似的,唉!」

「你說什麼?沒管好部下也是你的責任!」君主臉色一變,朝推卸責任的代官罵道。

「啊!實在慚愧,屬下回去一定會好好責罰他們。」沃夫朗呆愣數秒,討好笑應。

「我沒指示你責罰部下!十字架拿來!」利奧波德搶過墜飾,捏緊十字架憤恨地瞪著瞧,「你要這種玩意難道還會沒有?你看看,上面還沾了血漬!」

回想起剛才景象,利奧波德更加按捺不住怒意:

「你還成天戴著這東西,喜孜孜到處炫耀?」

「對不起,求您寬恕!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金髮男子顯然慌了,頹然垂著腦袋匍匐在地面上,光裸的身軀瑟瑟發抖。

利奧波德跟著發覺兩人還赤身裸體,儘管這件事晴天霹靂,現在也不是他可以盡情發洩怒氣的情況。

年輕的代官身上還殘留他留下的吻痕。他大可以用君主的身分追究到底,或者用另一種身分──施予甜蜜的懲罰。

「咳,是我太衝動了。仔細想想也不是你的錯,我不該遷怒於你。」利奧波德軟化態度攙扶起沃夫朗並把飾品放回他手上,轉念慫恿:

「我只是想表達這種木製的粗糙東西不適合你,不,我甚至沒見過會把這做為首飾的貴族。你要十字架,我讓城裡最好的工匠替你打造一個便是。」

「您是要我丟掉它?」驚魂甫定的代官身體輕輕顫抖,懷疑地望著趁隙掐住腰間的手。

「如果你喜歡上面的花紋,我也能請他們仿照訂製。放心,純銀的首飾會讓你看上去更為美麗。」利奧波德哄道。

「我從不戴銀飾品。」沃夫朗搖頭,冷淡拒絕。

利奧波德放在沃夫朗腰間正欲下滑的手遲滯半空,他不滿地蹙眉看著懷裡不識好歹的金髮男子。

「給我金飾,那肯定更適合我。」沃夫朗抬頭,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你還討價還價!」利奧波德失笑,他今日真是被這頭過度驕縱的狼給整慘了。

宛如善於蠱惑的惡魔吟哦、逐步讓君主沉溺於淫行,達成協議的兩人維持著最初開始的微妙默契,金髮男子抱著貪婪吸吮自身的長髮男人用力把十字架投出窗外,並在近乎瘋狂的掠奪中發出斷續的喘息與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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