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L家醒来之后，L和我一起出门乘地铁。坐在地铁上，L说他困得不行，就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小憩。我们对面有一对中年夫妇，太太在L把头放在我肩膀上之后，立刻也把头放在了先生肩上。

这一幕被我恰好看到，心里想何以偏偏见到我和L，才知道先生的肩膀是好拿来靠的。总归不能觉得靠一下肩膀，就是在彰显亲昵吧。我和L不过是临时的拍档，我也不晓得之后到底是哪日再能握住他的膊头。

到这个时候才是我第一次见到L穿着衣服的样子，和裸身的他像是在两个不同的次元里。感觉有些恍惚，甚至不习惯。经历了前一晚七次之后，我可以确定我是捡到宝了。怎么说呢？真是最好的永远在下一个啊。

七次之后，我就因为家里事情太忙，短暂地失去了过生活的资格；原本月初就该来的月经，也因为太忙，堵在了我的身体里不肯下来。于是L说要给我通一通，我就又从偏远的我家去到了偏远的他家。

当天是周日，但L依然有工要开。我坐在他公司附近的肯德基里等他，目光所至之处，皆是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见到L之后，我马上向他表达了我的羡慕。但由于他的职业，L是很真实的：“既不能撩，又不能睡，有又有什么用呢？”

L领着我走到公交车站等回家的车。走在路上，他的手搭在我身上，我的反应即刻就来了，结果我还要佯装平静；走到站台，L抱着我，手已经探到了我的裙底。当日的裙子是一条黑色V领的连衣短裙。这条裙子配尖头高跟鞋的效果非常好，但因为路途遥远，我还是穿了板鞋。

我一边紧张地抱着L，一边享受L的抚摸。天气有一点闷热，衬得我的紧张更加潮湿。L的手伸进了我的裙里，随即带着我的湿热出来。我舔干净了L的手指，便瞥见旁边就有人在看公交站牌，好在他没有注意到我们，没有注意到L已经微微将我的裙摆撩起，露出了一半的底裤。

上了车之后，L抓着扶手，我一只手抓着L的手臂，另一只手旁若无人地放到了L的胸上。不知道是否看花了眼，我竟然发现L脸红了，要我把手放下去。但我真的太喜欢这种公共场合下发生的小动作了：同样的抚摸，快感可以因为环境的不同而放大很多倍。再说了，怎么就只许州官放火呢？刚才L是怎么令我颤抖的，我也应该小小地回复一下吧。

下车之后还有一段路。L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手掌伸在我的乳前，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走了很长一段；L将手拿开的时候，恰好前面一个老大爷回头，时间掐得刚刚好，否则就要被大爷看到现在的年轻人白天都不愿克制的场景了。

就要到L的小区门口，L带我闯了一趟红灯，告诉我说，站在驾驶员的角度想，这个时间，这个距离，车子肯定过不去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走过去完全不会有问题。我是只知道“红灯停，绿灯行”的不会骑车不会开车的老实路人，此刻在L的引导下发现红灯竟也是可以闯的。

L问我，他到底是哪里吸引我，才让我每次见他都能有这么多的水可以流。我跟他说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答案。他说他之前那些爱上他且爱得有些癫狂的炮友，也是一开始不知道哪里被吸引了，最后却都一发不可收拾。写到这里，我倏地明白了：是L的共情能力令我能在这段关系中好好当我自己。

回想起以前那些不够快乐的结尾，都是因为对方只想做自己，不愿设身处地地考虑我的想法，最终导致我格外辛苦。虽然L说他已经交过当舔狗的学费了，现在只想随着自己来，但是他拥有的这项能力，确实让他在做他自己的同时，也让我在他面前一直很放松。

所以，L的担心实属多虑：首先我已经过了要靠不顾体面地“闹”来博取怜悯的阶段；其次，我也只是图个开心，倘若有朝一日，我在这段关系里得到的都是不快乐，那么我一定会干脆利落地摒弃。爱上不爱自己的人才会不快乐，但我现在根本不在想去爱的状态。爱是很费力气的事情，如果轻轻松松地即可拥有快乐，应该没人想费那个劲吧。

到达L家之后，我们迅速脱掉了衣服，一起去洗了个澡。我再次把手放在L的胸上，问：“现在可以摸了吗？”

L的目光向下，对我说：“你来给我洗吧。”

“用什么洗？”我明知故问。

“用嘴啊。”L答完，我才蹲下来，吞下了这一整根。十几天不见，倒觉得它又粗了些。紧接着我扶着浴室的墙壁，L在我身后做的动作，也证实了这一点。是许久未接触的惊喜，在我的身体里发酵。我们从浴室做到了沙发，最后L全部射到了我的嘴角。顺着我的嘴角，淌下的浓浓的一批无缘生命在我身上犹如用力绽放的烟花，呈现出壮观又淫糜的形态。

第二发是如何开始的，我记不清了。不过我倒是记得我坐在L身上，他给我的脖子种下了我人生的第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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