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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 - 107,2

[db:作者] 2025-06-19 22:44 5hhhhh 2680 ℃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多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    ***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把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如今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    ***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监》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监》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会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

     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监》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之中,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着,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地念诵着《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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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需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了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望着那条属于自己的阳具,眼睛变得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了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的,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监》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了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监》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了那根暴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了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一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的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的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地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了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地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了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来的,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    ***    ***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了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地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得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    ***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了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    ***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的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之间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了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咯咯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的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了。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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