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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4.22:飞仙劫),1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9170 ℃

作者:迷男

 

 字数:62806

  逍遥小散仙第四部:劫兆卷之二十二:飞仙劫

  目录(第一回)三条路子(第二回)菡萏连枝(第三回)望汝莫辞(第四回)三喜三忧(第五回)邪宗圣器(第六回)螳臂当车(第七回)义所当为(第八回)恶有恶报(第九回)夺命一吻(第十回)大劫在即

  混沌未启已真玄,太虚堪破吾为先,八荒六合任逍遥,谁人识我何处仙。

  第一回三条路子碧波大海上,一条通体晶莹的奇异飞龙穿云出雾破空而掠,时隐时现形影若幻,瞬息便是万千丈。

  小玄乘水晶龙御风驰电掣般望西北而驰,初时还需挥杖操控,待到后来,按龙九公主所授之法施行,渐能以心驾驭,高低疾徐随念自如。

  他在车上这瞧瞧那摸摸,心中万般惬意,忖道:「这水晶龙御如此神速,真可以同师父的云水车一竞高下了!」

  不过小半个时辰,底下开始出现山丘河流城镇田陌,却是回到了陆地,上下参照,愈感疾捷非凡。

  小玄心念交递,人龙如一地恣意驰掠,瘾头尚未过足,已见玉京在望。

  「从玉京到云洲有千余里,然后从云洲出海再到黑焰岛,又约五、六千里,鹿蜀车拼到尽,最多不过日行千余里,那么起码还需三、五日,我老丈人一家才能回到玉京。」他心中默默计算,旋而叹道:「而我有了这水晶龙御,不过半个时辰就行万余里,反倒比他们先赶回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迷楼上空。

  一队正在巡逻的凤翎卫忽感高处光影一晃,纷纷抬头,赫然望见有条晶莹的龙状物事钻出云来,为首将官厉喝一声,催动胯下的机关大鸟,率队疾掩过去,岂知尚未赶到,便见那物有如冰雪融化,竟然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凭空消失了,一时人人诧讶个个惊疑,搭着弓箭面面相觑。

  太华轩后园。

  小玄神不知鬼不觉地现身竹林中,神闲气定地将化做透明状的水晶龙御收入驭龙宝杖,再放进如意囊内,静听了会周围动静,方一步步顺小径走出来。

  「师父命黎姑姑与红叶每隔三、五日到雍怡宫看我,这些时日见不着我,定然要急坏了,需得立即去跟她们碰个面!」小玄心忖。

  眼见就要行出竹林,忽闻后边传来串银铃似的清脆笑声,小玄心中一动,转过身去。

  「小玄!」夭夭惊喜叫道,丢下手中花篮,飞似地朝他奔来,后边还跟着个颈戴花环一蹦一跳的大宝。

  小玄含笑张臂,将投向怀抱的小妖精稳稳接住,举高高,再抱住。

  「小玄怎么好久好久都没回来呀?」夭夭轻哽道,纤柔的双臂紧紧地环搂着男儿的腰,跟以前久居瓶中的时候不同,看着云卷云舒花开花谢,她已经有了些许时日的概念,更懂得了思念的滋味。

  「我出去办事了。」小玄柔声道,见女孩眼眶微红,心中不觉一疼。

  「我……我好想小玄,大宝天天都陪着夭夭,可是夭夭还是很想小玄。」夭夭道,忽忍不住,一颗晶莹泪珠从眼角涌了出来,顺着柔美的俏颊往下滑。

  「不哭不哭。」小玄抱紧她,轻轻拍背,但觉怀里的娇躯在阵阵细颤,心中毅然拿定了主意,温柔道:「不哭啦,你和大宝跟我走,我们现在就搬家,以后都要在一起。」

  「搬去哪里呀?」夭夭欢喜道,「所有东西都要搬吗?」

  「搬,全都带走。」小玄应,「去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地方。」

  「那……」夭夭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这里的家就不要了吗?」

  「当然要。」小玄道,他顺着小径看出去,遥望着园心那株莹莹生辉宛若明玉的采华神木,道:「等过阵子,我们还要回来的。」

  ◇◇◇仪真宫。

  「小玄!」红叶失声叫道,从蒲团上跃起,飞步直奔到他跟前,这才急急刹住身子。

  「黎姑姑。」小玄先朝阁中打坐的黎姑姑躬身行礼,方对红叶含笑唤道:「红叶姐。」

  「这些天你可怎么了?」红叶急道:「我去过雍怡宫两趟,都没能见着你!」

  「把门关了。」黎姑姑低声道。

  红叶转去把阁门闭上,急又接道:「皇后托词说你身子不适,怎么都不肯让我见你,恼得我险些要跟她撕破脸皮,若非黎姑姑说事关重大,一切待娘娘回来再做定夺,我便与她拚了!」

  「还好还好!这一走真是险些坏事!也真够皇后为难的……」小玄心忖,见红叶为自己如此着急,歉意道:「是我悄悄出宫办事去了。」

  黎姑姑先让小玄坐下,方问:「你这趟出去,皇后知不知道?」

  小玄道:「事情甚是紧急,也怕遭到阻拦,因此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她。」

  黎姑姑微蹙了下眉,心知此子身上牵扯许着多重大秘密,依武翩跹吩咐,有些是自己不能知道的,便没往下问。

  「哎呀!你怎么连我们都不告诉一声!害得我……害得我们在这里干着急!」红叶瞪眼道,还要再念叨,黎姑姑轻声喝止:「红叶!」

  红叶这才没再吭声。

  「红叶姐,是我没考虑周全。」小玄道,朝她正正经经地叩了个首,问:「娘娘去哪里了?」

  「娘娘有事,要往凤麟洲走一趟,至今未回。」红叶道。

  「凤麟洲?师父莫非是为我找肥遗去了?」小玄心中一动,凝眉道:「如此说来,已经走好些天了?娘娘伤势未愈,这许久未归,不会……不会有什么闪失吧?」

  「这倒无需担心,毕竟凤麟洲地处天外海,距此甚是遥远,娘娘走之前说过,这一趟事情不易,来回恐需半月以上。」黎姑姑道。

  小玄心中越来越肯定武翩跹此去是为了自己,不禁暗暗感激。

  「小玄,你在不在迷楼,事关重大,往后再遇见这样的事,你切记与我们说一声,即便是使人过来传个讯也好。」黎姑姑道。

  小玄连声应是。

  「娘娘不是告诉你了。」黎姑姑压低声,道:「阎公公是自己人,往后你若有不便,尽可由他传话。回头我再与他交些底,让他全力接应你。」

  小玄心中一松,道:「如此甚好,有他接应,往后行事,可就方便多了。」

  「小玄,迷楼危局未解,即便是皇后,恐亦独力难支,你需得立刻回雍怡宫去,以免生出乱子。」黎姑姑道。

  小玄应了,迟疑须臾,忽问:「黎姑姑,你可知道,有什么药石可医伤重不治返老还寿的?」

  「这个可多了。」黎姑姑道,「许多仙门道派、诸方妙境都有自家的灵丹妙药,俱能起死人肉白骨,便是我们太华轩的药阁之中,相类者七、八种也是有的。」

  小玄心忖老丈人用了回天灯及千珍守元露都医治不好,绝非寻常可救,只好问道:「姑姑可曾听闻过有根叫做‘岁月’的邪杖?」

  「那令人‘光阴似箭、倏忽老去’的岁月杖么?传为巫帝之宝,因极恶绝,甚是罕用。」黎姑姑倒吸了口气。

  「如果是被那邪杖所伤,又该如何医治?可有药石能救?」小玄问。

  「小玄,你为何要问这个?」黎姑姑讶问,红叶更是一脸紧张,连朝他身上上下打量。

  「只是听人说过,想起来便顺道问问。」小玄含糊道。

  「如果是被岁月所伤,那便难了,亿万年来,从未听过有谁能把人从那根魔杖下救回来。」黎姑姑道。

  「连丁点法子都没有?」小玄心头发凉。

  「如果非得想出什么法子……」黎姑姑思索道,「或有三条路子可权且一试。」

  「哪三条路子?」小玄急问。

  「其一,天界有个蟠桃园,乃天地一十九灵脉之一,其内有仙桃三千六百株,乃瑶池金母亲自栽培,人吃了可霞举飞升成仙了道,其中更有一千二百株,为紫纹缃核,九千年一熟,据传吃了便能与日月同庚天地齐寿。若是采得,或可试一试能否化解那岁月之厄。」黎姑姑道。

  「这个可真难了,莫说我没去过天界,便是寻着,那蟠桃园也必定有许多天兵神将把守,如何能得?况且天庭本就因为先天太玄要捉我,若是去了,岂非自投罗网……」小玄悄忖,遂问:「其它两条路子是什么?」

  「其二,太乙玄门与世同君镇元子在万寿山有座五庄观,亦为天地一十九灵脉之一,观中有绝世异宝,既名「草还丹」,又名「人参果」,乃是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所产成之灵根……」黎姑姑道。

  「这说的是我太师伯的人参果!」小玄心中一跳。

  「那人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需三千年才得熟,每轮只结三十个果子,形似三朝未满的小孩,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能多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可增寿四万七千年,诸般神妙,可与王母娘娘的蟠桃争奇,若得一颗,或可有救。」黎姑姑接道。

  「人参果乃罕世至宝,何等珍贵,听闻得赠者,都是大罗太乙的真圣,我纵未被逐出门墙,想求得一枚,也是几无可能,况且我连太师伯一面都未曾见过,他老家人纵是心慈,又如何肯给我……再说我若去相求,太师伯会不会把我拿去凤凰崖交给太师父?」小玄心中甚是绝望,又求最后一策:「黎姑姑,第三条路子又是什么?」

  「南无观世音菩萨有甘露水,据说曾与道祖打赌,用甘露将放入八卦炼丹炉炙烤得焦枯的杨柳枝浸泡一昼夜,复得青枝绿叶,完好如初;又曾将被孙大圣推倒的人参果树救活,玄妙绝伦,若能求得,或许也有望一救岁月之厄。」黎姑姑道。

  小玄眼前一亮,心忖自己在南海与观音菩萨曾遇一面,虽算不得啥,但观音菩萨从来就是救苦救难慈悲天下的,待到万不得已,自己便厚着脸去南海求上一滴甘露水,纵然渺茫,倒也是一丝希望。

  「纵然难,但终须想出个办法,救回我老丈人,否则水儿、雪妃定要伤心极了!」他心念百转,又思道:「万一菩萨不肯相赐,逼急了,我便学东方朔孙大圣也偷一回王母娘娘的桃子去!」小玄暗下决心。

  黎姑姑与红叶见他神色不定,对视一眼,黎姑姑道:「小玄,你不是有什么为难之事没告诉我们吧?」

  「没有没有。」小玄起身告辞,「你们放心,我这就回雍怡宫去见皇后,定把局面稳住。」

  「迷楼潜流暗涌,除了潜伏着许多晁紫阁的爪牙,还隐匿着不少来路不明的人,目下还奈何不了他们,一切务须留神。」黎姑姑细细嘱咐,亲同红叶将小玄送出阁外,直到宫门之前方才伫足。

  ◇◇◇小玄从仪真宫出来,想到皇后这些天来多半要急坏了,心中有些不忍,此时气恼已去了大半,忖:「我还是尽快回去,免得那婆娘招架不住,急起来乱了阵脚,坏我师父的大事!」又想那婆娘如再耍泼撒野,我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让让她又有何妨!

  他施展身法,一路躲避巡哨禁卫,很快便到了雍怡宫,此时天气依然炎热,料想皇后多半在水帘香榭,遂自后园潜入,寻思除了皇后与簪、珰、镯、璧四个贴身大丫鬟外,余者皆不可示以真面目,便将七绝覆从兜元锦中取出,戴在脸上,这才从阁角转出,踏上石桥,大摇大摆地走到香榭,掀帘而入。

  「皇上?」有人低呼一声。

  小玄望去,榭中几个大小宫娥一齐跪下,为首两个正是镯儿与璧儿,却没有看见皇后,遂问:「娘娘呢?」

  「婢子这就去请娘娘!」镯儿道,立时起身,朝譬儿打了个眼色,迈开足儿飞一般地奔出榭去。

  璧儿也急忙起身,奔到小玄身边,竟用手儿轻轻拈住袍角,仿佛害怕他跑掉一般。

  小玄微微一笑,安安稳稳地负手站着。

  「你们都外边候着。」璧儿吩咐,旁边几个宫娥应了,纷纷退出香榭。

  「好大胆子,竟敢扯拽朕的衣服!」小玄笑喝。

  「婢子不敢!」璧儿这才松了手,俏脸晕红,却无多少惊惶,原来是服侍了这新皇帝已有些日子,知道他与从前的旧天子截然不同,非但从不逞凶行恶,连对下人都甚是和蔼可亲。

  「天气这么热,娘娘怎么不在这里?」小玄道,从如意囊中取出青瓷瓶儿,里边插着支水灵灵的独蕾桃枝,郑重其事地摆在一张近窗的桌子上。

  「娘娘怕皇上突然回来碰不上,这些天一直都守在正屋那边呢。」璧儿轻声道,微诧地望了瓷瓶与桃枝两眼,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竟能让皇帝如此宝贝。

  小玄微微一怔,又听璧儿道:「皇上好狠心,这么些天都不回来,急得娘娘日夜叹气,茶饭不思哩。」

  小玄听在耳里,心底越发不忍,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转言问道:「这些天可有什么事情?」

  「听邓公公说,连日来都有大臣求见皇上,还有各宫各苑也要过来向圣上请安,娘娘好生无奈,日夜发愁,连觉都睡不安稳。」璧儿应道。

  「知道愁了吧,瞧你以后还敢不敢气我!」小玄心里道,又忖:「皇后说晁紫阁沉溺酒色方术,久不下迷楼,政事长年交与几位重臣打理,除非发生紧急大事,他们才会上迷楼觐见。这连日都有大臣求见,不会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正思间,忽感光亮一晃,帘子挑起,数人从外匆匆而入,小玄望去,为首之人姿容妍艳目含威仪,身着一件大袖宽领金霞彩鸾薄罗纱,挺着耸翘如峰的酥胸傲然行来,正是皇后扈云倾,后边跟着簪、珰、镯三个贴身婢儿。

  璧儿曲膝行礼,小玄从椅子上起身。

  「哎呀,让本宫瞧瞧是哪个来了?」皇后提着声娇滴道。

  小玄陪着脸露出个微笑,见她语气果然不善,打定主意忍着就是。

  「啧啧啧,原来是万岁驾临呐,臣妾有失迎迓,万乞恕罪!」皇后道。

  「皇后近来可好?」小玄忙道,听她语调阴阳怪气,不觉心底有些发毛。

  「谢陛下挂念,臣妾好得很。」皇后道,话锋一转:「不过,那日可不是说好了么,只要出了雍怡宫的门,往后就别再进来了是么?」

  「那日是我唐突了……」小玄低下声道。

  「男子汉,大丈夫,须当言出如山呀!」皇后打断道。

  小玄笑容僵住。

  「陛下乃真龙天子九五至尊,是不是更该一言九鼎呐?」皇后轻声道,一双湛然有神的凤目逼视着他。

  小玄原本有心要忍她几句奚落,但听了这话,任谁都吞咽不下,况且他从来心气极高,面色一沉,朝外就走。

  「既然有种把本宫的话当做耳边风,那就莫要回来呀!本宫还以为尊驾有多英雄!多好汉呢!」皇后冷冷道,依然唇枪舌剑锋锐无比。

  小玄脸色铁青,加快了脚步。

  「你又要去哪?」皇后喝道,高挺酥胸张臂拦住,一脸傲慢的挑衅。

  小玄一声不吭,从她身侧穿过。

  「刚刚才回来,还要耍脾气么!」皇后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小玄拂袖甩开,疾步走向门帘。

  「你给我站住!」皇后厉喝。

  小玄不理不睬,头都没回。

  「混蛋!」皇后怒骂,追转过身一把将他抱住。

  小玄抬臂去挣,发觉妇人抱得极紧,沉声道:「放手!」

  「就不放!」皇后仍旧死死搂抱。

  小玄迈步又行。

  皇后双臂却依然紧搂不放,站立不住,整个人都给男儿挂在身上拖着走,慌着旁边四个丫鬟纷纷上来帮忙,这个抱臂膀,那个缠腰杆,还有攀脖子扯衣袍的,全然没了体统,口中乱嘈嘈叫道:「皇上留步!」「陛下莫走!」「万岁爷好狠心!这才回来,便又要丢下娘娘!」

  「搞什么,算我回来错了,都给我放手!」小玄恼火喝道,纠缠间脚下一紧,不知踏到了谁的裙子,花团锦簇中没敢施展功夫,站立不稳六人一齐摔倒在地。

  皇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玄忙看左右,这婆娘明明跌在自己身上,好像没压着撞着她哪里呀?

  「你就不能让人数落几句出口气儿呀!」皇后泪挂香腮,嘶声喊道:「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人家怎么过的吗!担了多少委曲受了多少罪!你拍拍屁股走了,整一个烂摊子都要一个妇人来应付,知道人家如何担心受怕的吗!」

  四个小丫鬟也都跟着嘤嘤地哭,都说娘娘日夜思念,不知为皇上掉了多少眼泪,万岁爷却如此狠心……

  小玄目瞪口呆,叹声对皇后道:「我也知道你为难,这不赶回来了嘛,谁知你又……又不依不饶的……」

  皇后泪眼汪汪地哭道:「你一走就走了这许多天这臣子要觐见那妃子要请安一个个都盯着雍怡宫跟我要人你说说这些人哪个是好对付的晁紫阁的一帮爪牙还时时在旁窥伺对了还有还有你仪真宫那边也是死活要见着人一副生怕我把你吃了的模样奴奴成日家忧心如焚吃不下睡不着熬了一日又一日说你几句怎么了才回来又发脾气又发脾气你说你的心什么做的怎就这般狠这般硬!」

  妇人话如连珠,小玄根本没能听清多少,心中却渐渐软了,手掌轻抚美人云发,没再吱声。

  「奴奴恨死你啦!」皇后泪流满面,粉拳在他胸口轻捶了几下,倏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咝!」小玄痛叫一声,有心让女人消消气儿,装模作样地叫道:「痛痛!好痛!别咬啦,再不松口就断气啦!」

  「就咬死你!」皇后只不松口,含混着恨恨道。

  四个丫鬟急忙一同求道:「娘娘饶了吧,皇上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该当欢欢喜喜才是!」

  皇后这才松了贝齿,娇靥贴在他胸口上,抽着气儿接着掉眼泪。

  小玄瞧得心疼,轻轻拍她背心,柔声哄道:「不哭啦不哭啦,没事了,朕这一回来,就是天塌了也要帮你顶着!」

  皇后哽咽道:「吹法螺!你有多少本事奴家还不知道么?」

  小玄昂然道:「本事固不高,勇猛却无穷,但为佳人故!性命亦可抛!哪个不服,只管来战!」

  「好厚的脸皮,还自卖自夸了!」皇后娇嗔。

  小玄嘿嘿一笑,脸上微微发烫。

  「不过,这等霸道的话儿,才像是个九五之尊说的!」皇后长起身勾揽住男儿的脖子,一双尚噙着泪颗的妙目于极近处凝视着他。

  小玄有些不好意思。

  「奴奴就爱你这憨模样!」皇后微喘道,突然当着四个丫环的面就吻上了他的唇。

  第二回菡萏连枝小玄张臂抱住,只觉皇后在唇上渴吮蛮啄,蓦又撬唇而入,舌儿游鱼般在口中勾惹撩拨,心中一热,捧抱住她云发,反将舌头顶了回去,钻入美人口中拨寻搜刮,皇后香舌又绞又卷,热情似火地黏缠迎往。

  四个俏婢见主子和好,心中欢喜,也不起身,皆笑吟吟地旁边瞧着。

  小玄突觉一只手儿钻到了底下,隔着裤裆捉住了玉茎,裹握着棒头一阵揉搓,抬眼望去,见皇后娇靥透晕,一双妙目水淋淋地望着自己,不由怦怦心跳。

  四个丫鬟察觉,皆自晕了脸儿,因之前纠缠着皇帝膀子袖子,这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底下那只手儿刁巧无比,不过几下捏拿,便已令得小玄勃然而起。

  皇后鼻息火烫,忽然扒解男儿腰带衣袍。

  小玄有些手足无措,这才刚刚回来,又是大白天,而且旁边的人有点多。

  皇后急急起身,自掀了纱裙撩起小衣,一屁股骑到男儿身上,才跨腿到上方,一注腻滑的浆液已垂了下来,温润地浇淋在勃翘如柱的铁杵上。

  小玄掠了眼左右,见四个俏丫鬟皆俱晕着脸,虽然平日与皇后欢好时都是她们在旁侍候,但大多数时候只有单独一人,像今次这般四个齐聚好像还是头一遭。

  皇后却根本没有理会,蹙着蛾眉咬唇坐下,一声不吭便发狠套弄起来,如驰原野马般上下颠抛。

  小玄高高地撩起她的裙摆,大截滑雪雪腴嫩嫩的下身露了出来,柔美的线条滑过圆润的蛇腰,在粉胯处极度夸张地膨胀,勾勒出浑圆耸翘的大白屁股,再与两条同样腴腻的玉腿完美连结,让人简直无法移开目光。

  上方的美艳皇后炽烈似火,她饥渴地上下颠耸裹套,浑若无我。这些时日来的种种忧急烦愁全都在此刻得到释放,甘之如饴酣畅淋漓的快美让她在心中祈求别只是瞬间。

  「奴奴要你!奴奴好想你!」皇后颤颤娇哼,只一味全无章法地急沉猛蹲,两只透着淡淡青络的肥美玉乳在男儿上方颤颤甩晃,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玄忽然发觉自己也挺想她的,情欲炽燃,猛地半撑起身,手攫美人玉乳,张口刁住那峰际的玛瑙赤珠,时左时右地轮翻吸吮。

  「小坏蛋!你这样……你这样……奴奴很快就……就……」皇后迷迷糊糊地哼,花房阵阵收缩,突浮的痒筋紧紧地抓勒男人的刚硬狠狠研磨。

  「小淫妇,就怎样?」小玄沉喝,突尔一个翻身,反将美人转压在下,大刀阔斧地强挞怒伐。

  「淫妇先丢一遭,淫妇今天要来很多回!」皇后缩着肩腻哼,美目朦胧,已有些瞧不清上方男儿的面容,凝着身又受了几枪,倏一个哆嗦,腴美的娇躯打摆子似地抖。

  「这么快!」小玄微愕,猛觉美人内里乍然箍束,尚未回神,龟头已给花心咬住,一股股微麻的花浆兜头泼来,刹那间已裹满茎根,杵围乍然暴涨,现出玄阳盘龙真容来。

  皇后朱唇张启丁香半吐,身子痉挛般拧扭,身上已是一层细汗,润得肤如油浸腻胜脂膏。

  小玄盯着瞧着,只觉娇媚入骨,悄以九鼎还丹诀锁牢精关,迎着美人的酥浆,继续长击深突。

  皇后魂销魄化,双臂却死死搂抱着男儿的脖子,丝毫没有要他停缓的思意。

  两个如胶似漆几无顿滞,小玄性动愈狂,竟然就在四婢面前大剥美人衣裳,顷刻间皇后已给剥得一丝不挂,只余脚上一双瘦伶伶的黄缎软底绣履。

  此时方近中午,明媚阳光映得榭中一片明亮,地上铺满张张冰簟,泛起的青白柔光与阳光洒抹在丝缕不挂的皇后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如酥似雪的娇躯映得明玉一般,柔美圆润剔透无瑕。

  小玄瞧得浑身烧热茎勃如柱,铁枪挥舞抽拽如飞。

  「把面具摘啦!」皇后哼叫道。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么?」小玄微微一怔。

  「这会又没外人!」

  「原来你不喜欢这张面具?」

  「讨厌极了!这东西瞧着就恶心!」

  小玄摘下七邪覆,收入兜元锦袖内。

  皇后长吁了口气,一双美目痴痴地凝视着他,粉臂抬起,剥葱似的玉指顺着男儿的墨眉轻轻描画。

  小玄也在瞧她,忽觉眼前的花容可人之极。

  旁边的四个小婢心头乱跳,也都偷偷地跟着皇后贪婪地盯着他看,她们常在帐中侍候,均已见过这假皇帝的真面目,暗底下早已是心迷神摇了。

  「哎,老天爷怎就肯给我送来你这妙人儿!」皇后娇叹,另一臂忽也攀起,妖妖媚媚地勾住男儿脖子,仰起雪颈在他喉关送上一记火辣辣的香吻,然后又吸又吮,状如魑魅噬人。

  小玄虎躯倏起,两手压住妇人腰胯,棒头上挑,朝天斜斜挑刺,三两下后,已寻着花径上方的痒筋,然后结结实实地一杵杵往那片微浮的肉壁送去……

  皇后目瞪口呆,挨没二三十抽,便已酸涩得就要标出尿儿来,后面那最渴望男人侵袭的地方越发虚痒,忽地迭声哼叫:「要后面!插那里,插后边!奴奴那里想要!」

  小玄早已深晓其好,双手往她腿弯一叉,将两条玉腿高高推起,再对折压落,直至迫到一个惊人的角度,将两只饱圆耸硕的翘乳压得变了形状,这才从花房中拔出润如油浸的铁杵,顶住了那张歙不休的小巧菊心。

  「快!」皇后娇喘着哼,声音腻得叫人骨头发酥。

  小玄徐徐用力,周围又软又弹的臀肉便一齐挨了过来,随着龟头的挤入紧紧地围裹住了火热的茎身。

  「快呀!奴奴要狠狠的!」皇后不住催促,玉蛤津流液滑,一注注垂淌插在菊心的赤杵之上。

  小玄腰杆骤沉,一突而没。

  皇后娇喊一声,满脸的销魂与满足,如云墨发铺洒在浅碧色的冰簟上,润润朱唇张翕不住,淫糜得有如从山里偷溜出来吸人阳气的妖精。

  小玄通体绷凝,出入间只觉与蜜穴截然不同,一入其内便感紧窄如箍,刮擦起来却是滑腻胜脂,杵杵催人欲溃。拔退之时,却因肛蕾极紧,牢牢地抓着玉茎不放,但一用力,便是脂翻艳吐,入目勾人极绝。

  他走后道极少,还以为人人如此,殊不知这奇妇人与众不同,后庭格外的肥厚油润,竟比前边的花房更加美妙。

  皇后稍略抬眼,便可望见近在咫尺逞凶纵狂的盘龙赤杵,瞧得魄动魂迷,双颊有如霞蒸霓染,一张花容在两条美腿间愈发冶艳可人。

  小玄低头望落,只觉美人姿极淫靡,想着她人前时那端庄优雅的高贵模样,心底如炽似焚,腰臀发力,已现真容的巨杵拼根杀入,记记力沉如槌,疾若流星。

  「好人儿,别……别只一个地方,会一下子又……又……」皇后凝着娇躯媚眼如丝地哼。

  小玄汗滴美人乳,一下下结结实实地耕犁身底的肥美沃土,哪里不知她的口是心非,偏把龟头频频深入,连连去戳那已微微变硬的肥美肠头。

  不过数十枪,果听皇后娇娇颤叫起来,雪腹一阵抽搐,竟是又丢了身子,肛内花膏吐出,厚厚地裹住龟头,玉蛤则是花浆滚滚,贴着男儿全都排在两人毛发之上。

  小玄见她娇弱难胜,反倒愈战愈勇,不知是不是经过了千镜岛上的打熬磨炼,九鼎还丹诀不催自发,盘龙宝杵依然挺拔如前。

  皇后湿发黏额花底狼藉,连丢了两回,却仍如饥似渴,竟把男儿再度推倒,从簟上软软爬起,又夺回了先前的旧姿骑到他身上蹲坐套弄,只是这趟周身乏力,娇态百呈。

  两人颠鸾倒凤浓云密雨,旁边的四个俏婢瞧在眼里,见皇后比往时大不同,丢得花开花谢死去活来,却依然兴不可遏,均自暗猜这男欢女爱好到底是个什么滋味?那女人丢身子又是怎个销魂?

  因皇后平日里管束极严,四婢都还是处子,胡思乱想间春心拱动,花底嫩窍越发痒得出奇,一个个俏颜粉蒸目似滴水,小衣里津流蜜注,早已混湿得粘做一团,皆忍不住夹着两腿悄自研磨,聊慰渴念。

  小玄眼角乜见,抬眼看去,见四婢眼勾勾盯着自己与皇后的交接处,这个鬓凝细汗,那个腮蒸红潮,这个菱唇紧咬,那个娇喘吁吁,别有一种嫩娇青涩,不觉多瞧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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