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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不挠《驯服玫瑰》,2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5080 ℃

  可这飞机真的好厉害,连不挠都要承认,它比自己以往使用过的任何舰载机都要更加先进,更加强大。很可惜,不挠只在战争末期用它进行过数次训练,未曾在演习或是实战中大显身手,这也成为了她退役的一个小小遗憾。

  比起市面上爱好者们从旁门左道弄来的,以肉眼辨认,画笔模仿出来的粗制模型,这份由亲眼见识过并且完完全全内行精雕细琢出来的模型,无疑不是一个层次的。

  钟爱机械美感的少女对这个跟自己有着不浅缘分的舰载机模型中意得很,看了两眼就移不开眼睛了。

  看起来,这个礼物算是正中下怀。

  得到心爱礼物的少女服服帖帖,乖巧地不像是原来那个人。

  不过用她的话来说,这个叫,「女王对英勇骑士的奖赏」。

  但这位骑士显然不满足于一个浅吻这样的敷衍奖品。

  半遮半掩的内衣被近乎粗暴地解开,却并不急着从横陈玉体上剥离。

  半挂在鲜藕般玉臂上的漆黑布料,徒劳地挤压着柔软而饱满的奶子,和胜雪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不再闹别扭的不挠,一颦一笑都像勾人的魅魔,用手和织物半遮半掩着羞人的部位,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约翰觉得自己还真是蛮赚的,这个美娇妻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哄……只要投其所好,也不过是个会为了小惊喜而欢呼雀跃的孩子。

  正餐的美味佳肴,下午茶的香甜可口,以及深夜的肉体盛宴,约翰几乎对这饱足的日子有些上了瘾。满足的叹息在肢体相交的两人间缠绕,他们赤裸相拥着入眠,想要将彼此永远地留在身边。

  不挠其实还挺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这份喜爱大概是来源于对长姐亮闪闪魔法的崇拜——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天赋的光辉,会用发亮的小把戏逗自家妹妹玩。尽管对禁术有了不少认知,但作为爱美的淑女,不挠并不能把符合她审美的机械当做首饰戴在身上。无论怎么说这种事情也太奇怪了,就算是离经叛道的她也不会做这样出格的举动。

  那件精美的模型被她安放在工作台后的墙壁上,每次一抬头就能将泛着金属光泽的优美流线收入眼中。虽说和真正的舰载机不一样,也无法在舰装存在时将它纳入机库中进而掌控,可这架不听话的飞机,仍然深受她喜爱。一方面,它的确非常好,另一方面,它是来自心爱之人的精心馈赠。

  结束了这件工作的约翰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有空就钻进屋子捣鼓起什么来。

  就像是一个正常退役的军官该做的一样,不过其他人可能会养养鸟养养花,可约翰显然还没老到会对那种事情产生兴趣。

  另一方面,床上战争的优劣已经无可挽回,甚至不挠隐隐感到,只要夜幕降临,自己就要成为蛛网中等待被吃掉的猎物了。

  除了逞强还是逞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姑且能守住自己尊严的办法了。

  就算再被肏到高潮迭起,被玩弄到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依然要一再尝试,想要谋求那不切实际,也毫无意义的胜利。

  在床上,她好像已经近乎是个卑微的。只能承欢的性奴隶了。

  这是个态度总能180度大转变的女人。

  约翰心里越发得欢喜起来。

  无论在床上被欺负成什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要沐浴后精心打扮一番,马上又会变回那样高贵优雅带着几分倨傲的模样。

  无论哪一面,他都爱得不得了。

  「来试试这个。」

  在少女闪亮眸子掩不住的好奇心中,一串闪烁着剔透光芒的项链悬在了自己眼前。

  镀着银白色的舰徽掉在链子的低端,旋转间她捕捉到背面的铭文——HMSIndomitable。

  男人替她环上项链,闪烁的银光缠绕上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也不知是谁衬托了谁。

  吊着的银白色舰徽刚好悬在颤巍巍的乳峰间,被衣物束缚而聚拢而形成的沟壑似深不可测的悬崖。感到男人变得色眯眯的目光,她故作矜持地转身,双手抱胸,殊不知这样更显原本就挺拔的胸。

  机械风格浓厚的梳妆台镜子里,映照着挨得很近的两人。

  她脸上少见的惹上一抹红晕,看上去娇艳如鬓角的玫瑰。

  关于那个玫瑰,很有说法。

  约翰记得,还在港区的时候,在一次不挠缺席的下午茶中,他曾听光辉提起过,不挠总在帽子上斜插着的玫瑰花。

  那朵花似乎从来没有凋零过,永恒地保持着鲜艳,无论是炎夏或寒冬,都像它的主人那样,鲜艳明媚。

  据说,在不挠还年幼时——那时身为长姐的光辉已经相当成熟,并且在魔法上展现出了不错的天赋。不挠所钟爱着的玫瑰花田,随着季节的更替,总会枯萎凋零,纵使光辉心疼妹妹,不惜动用魔法试图维持,可自然界的生命定则并非她所能够改变的。

  每一度花开花落,小姑娘都蹲在花田边,出神地注视着。

  后来呢?

  约翰忍不住问道。

  可口的点心和香浓的红茶都快见底,下午茶总会有结束的时候。比起这忙里偷闲的享乐,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那个花么……它可以说是有生命的,也可以说是死物,看您怎么理解了。

  后来约翰了解到不挠那奇异的活体机械术,也就理解了光辉当初的晦涩之言。

  按照她那样要强的性格,肯定不会再他人面前再为了花儿流泪了。既然这样,不如用同样美丽的金属去代替脆弱的花儿装饰自己。

  她非常喜欢这串项链,美丽,大方,还独属于自己。似乎天地间都没有什么光彩能够比拟被闪烁银光衬托着的,少女优雅的脖颈。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着,身后的人也出神着。

  谁都不愿意发出声音破坏这静谧的和谐。

  「等等,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花样。」

  本来心情舒畅地准备给男人一些奖赏的少女坐在梳妆台前,兴奋地把玩了项链半天。可正当她试图将其解下,放入首饰盒时,却发现,本该有解开扣子的地方是一枚小巧的锁。

  「这是……」

  再三确认没法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解开项链,她额角升起了一丝丝恼火。

  「你想干什么——」

  还未来得及兴师动众地问罪,刚扭过头的少女就被封住嘴唇,紧接着睡裙就被探开。

  不同于初夜那大胆的,近乎透明的薄布,这身睡裙是不挠日常居家喜爱的穿着,大方且得体,银白的配色和雪腻肌肤相得益彰,看似纤细的吊带挂住侧乳处的衣角,裸露出大面积的胸口和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若隐若现地遮住了私密的乳峰。

  后背大面积的空白将少女光洁优美的背尽数暴露,惹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那镜面般的光滑。

  前沿的裙摆堪堪遮住腰身,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着,被微微挤压的丰腴透着健康的血色。赤裸的双脚就那样踩在天鹅绒地面上,无暇而白皙。

  黑色的瀑布自脑后倾泻而下,柔顺地像是昂贵的丝绸,半遮半掩那胜雪肌肤,似欲拒还迎。

  这突然袭击,且搜刮尽所有空气的深吻让她一时毫无还手的办法,侥幸逃离的红唇不住地喘息着,连带着胸口也起伏着,那藏于睡裙下的丰满伴着这起伏似乎呼之欲出的样子。这一下子,连想要质问的念头也烟消云散了。

  约翰觉得这衣服很棒。不止是那衬托爱妻身材的方面,而且露出度也相当适合。这倨傲的少女满怀自信地用这件红装武装了自己的美,想要用那凌厉的锋芒给他以压迫感,可那处处漏风的绝佳设计让自己的防备也几乎不存在。

  炽热的大手在后背轻轻一点,顺着肌肤从两面侧乳与睡裙的缝隙中长驱而入,一下子就捉住了那对因没有束缚而自由的奶子。还是那青春洋溢着的挺翘乳肉,只是这样的姿势甚至根本无妨那孱弱的重力。

  被捉住的白兔还倔强地想要跳跃,可那来自掌心的炽烈几乎瞬间就瓦解了微不足道的抗拒,少女伸手想要抓开正侵犯自己的手,可情急之下,隔着睡裙的,自己的手,反倒像是帮助衣物后正犯罪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主动啊。」约翰轻笑着再度低头,想要索取少女的唇。又急又气的少女还没能从缺氧中缓过来,忙不迭地避开去,整个身子都有一副酥软的趋势。

  尽管她准备好了因为那略有些恶意的首饰而给予身边爱人一个奖励——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愉悦榨精,可这样的突然袭击是她始料未及的。

  「变态……住手啊……嗯啊——」

  被精准揉捏的鲜红奶尖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尽管并不持久,但瓦解她的防线倒是足够好用的招数。

  被半推半就着,用鲜藕般的手臂支撑在梳妆台上,双膝跪坐在原本给淑女悉心打扮的凳子上,被轻轻一拍就无比服从的翘臀马上就高高地抬起,等待着肉棒的临幸。

  男人随手一挑,就把遮住少女丰腴雪臀的最后一抹裙摆褪至腰间,此刻只有一条纤细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内裤还守护着少女所剩无几的尊严。

  其实很多男人都会有类似的疑问——但事实上女孩子的内衣并不总是成套穿着的。

  不过这会儿,这片布料的存在显然有些煞风景。约翰两手拎住那织物,稍稍用力,便碎成两截。

  光是来自乳尖的突然袭击还不足以让少女的秘处彻底润滑,更不用说这又羞又恼的危险角色很可能马上就要张牙舞爪地反扑过来,约翰并不迟疑,借着这最轻松的发力条件,直捣黄龙。

  「嗯啊——住手,快停下……哈啊!」

  娇嫩穴肉未经充分润滑就被粗大肉棒强行挤开和插入,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到红肿,被整个棒身擦了个痛快的阴唇此刻已经充血肿大起来,每一次被撞击着,都夹杂着痛与愉悦。

  痛苦的嚎叫持续不了片刻,马上就变成了婉转的娇吟。让这具再熟悉不过的娇躯动情不算事难事,更何况那能带给她触电般快感的淫荡乳尖是自己随手都能掌控的欲望开关。

  过量分泌的爱液好好得润滑了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蜜穴,可此前剧烈摩擦造成的红肿无法那么快消退,这时每次抽插所带来的的双重感受直接让想要态度坚决反抗的少女抖得连手臂都支撑不住。

  镜子里像妓女般婉转承欢的少女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人正奸淫着两个少女。如同在被另一个男人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肆意玩弄,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玩物的命运。

  松垮的吊带所难以支撑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宏伟双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状,那挺立的乳尖不知廉耻地渴求着更多爱抚——啊,不但是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如此的淫荡,她呻吟着,娇喘着,脖子上缠绕着无法解下的镣铐,那是她所爱之人的赠礼,也是用于禁锢自己的舒服。被裙摆遮住的,透过镜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女丰腴的肉臀和纤细腰肢,是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可现在,不过是身后男人肆意玩弄的人偶。最重要的地方被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带出来自己分泌的,不知廉耻的爱液,挺翘的雪臀上满是鲜红的手印,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这种想法一旦萌发,就再也难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胜利的愚蠢想法,像镜花水月一样破碎。

  不记得最后是怎样入眠的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看着梦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优雅,自信,带着窈窕的身段。

  可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枚闪烁着银光的徽记。本该是对自己荣耀的铭刻,如今却像是所有物的标记。

  那上面写着的HMSIndomitable,比起荣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称。

  约翰很清楚,这不屈服的少女,和自己的性格有多么冲突。

  但知道这一点的也不只他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淑女要求不低的,水温都很挑剔的浴液中,约翰加入了一些来自她姐妹的赠礼,用于降低她最初过于谨慎的防备心和纯洁处子冷漠的身体。

  无论这个做法是否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预料中的结果已经基本完成了。

  未经人事的少女又能在疼痛的初夜中得到多少快乐?

  而这从不屈于人下的傲慢者,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自己深陷被动?

  所以她一直在被改变着……而这件事她根本无从知晓。

  稍微分开一点双腿,那满溢其中的浓浊就好像要流出来,她赶忙再度合拢,生怕珍贵的精液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她小心谨慎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这一次她被肏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红肿的下体还没彻底恢复,过量的高潮余韵和堵在子宫中的精液一起还不住地刺激着她,连带着那近乎麻木的乳头,所有敏感的弱点都已经被玩了个遍,自己再无秘密可言。

  尽管整顿一番后,那身心仪的睡裙还是给自己好好地遮了羞,可此刻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那层布料就像是虚假的幻象,自己那自视清高的淫荡奶子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连形状都被随意驱使,他的侵犯如同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锋利的工具在工作台上敲出了最后一记,精准的力道和角度让这块体积相当小的物件被打磨成了被期望的模样。多余的边角料在桌上细细碎碎像是一地尘埃,不过正醉心于成果的约翰一点儿都没有打扫一番的意思。

  不挠就那样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目不转睛。

  专注而细致的爱人,倾尽心血所打造的精美首饰,都只能由她一人享用。

  她还是很骄傲——她当然得骄傲,她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理由。

  两片白银色的玫瑰被吊在小巧玲珑的链子上,躺在他的手心里。

  回到梳妆台前,她坐得安安静静,像个恬静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扑闪扑闪得,透过镜子视线炯炯地盯着男人的手。

  在还是个懵懂少女时,她也追求过成熟女性的美,偷偷给自己安上了耳环,虽然很疼,但小姑娘觉得为了变漂亮很值得——这件事的代价是耳环让光辉给没收了。、对这件事少女一直有些遗憾,不过毫无疑问,正是长姐的规范才让她们这几个不安分的「淑女」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皇家海军。

  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的胜利除外。

  轻晃额头,感受着两侧耳垂下飘逸的轻风,不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约翰自然不会去说什么不解风情的话,倒不是因为出于礼貌,只不过他也没法想象究竟还有谁比这个女人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厉或是慵懒,纯洁或是下流,她所有不为人知的方面,都是只属于他的奢侈品,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呢?

  「对了,那个小圆圈……是做什么的?」

  毫无疑问,处自约翰之手的精美装饰品,只有一个适用对象,不过不挠却没能看出那些完成度还不够高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指的是,在这对耳环完工前,躺在一堆细碎银屑中的小巧圆圈——它们看起来不像是不挠知道的任何一种首饰,当然也许它们不过是约翰一时兴起随手弄出来的也说不定。

  「你说那个啊……」约翰眼珠子转了转,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不挠满腹狐疑,表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你是不是该揭晓答案了,哼嗯?亲爱的?」

  刚刚从浴池中走出来的男人还没完全擦干身上的水,就被在门侧伏击的少女逮个正着。

  高昂着的肉棒还散发着热气,不知是热水浸泡还是原本就如此烫手,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少女一手紧握住粗长棒身,一手捏住卵袋根部,似乎是想以尖锐的指甲威胁男人。

  被拒绝了共浴要求的男人没能如愿在浴池中就着雾气将少女生吞活剥,此刻正有些不太爽快,而且,啧……这种威胁……到最后到底谁比较亏啊。

  「啊?什么答案?」

  「嗯哼…您可不要跟我装傻哦……」

  看起来是瞒不过去了。

  「那么想知道的话…总归得付出一点代价吧?」

  「怎么了?被我的魅力迷倒了?」松垮的浴袍下没有一点遮羞的衣物——这会儿也并不需要。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好像并不急于出手,玩味地笑着。

  「嗯……我在想,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听起来倒是挺有趣……」

  「嗯……这样,如果今天,你能赢过我的话,我就告诉你,要是我赢了,由我亲手给你戴上,如何?」男人压低了声音,凑到少女耳边。

  这样的话,就可以确认,那也是一件为自己准备的装饰品了嘛。

  不挠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可依然猜不着正确的用法。

  而且听上去无论是输赢,结果都是自己稳赚不赔?

  这家伙该不是被我的魅力迷住,连逻辑都开始混乱了吧。

  嗯……一定是这样。

  好胜心又开始作祟的少女马上把自己惨痛的战绩忘个干干净净,水洗过一样的明亮瞳孔里满是倨傲的战意。但是,在正式开战前,她还有些事情要做。

  「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

  「今天,不准你……乱摸,手安分点。」

  双手叠在胸前,像是青涩的处子般,用雪白的双手,遮掩住了那没有衣物守护着的挺翘奶子——她很清楚,两处弱点一起被攻击的话,自己绝无胜算。

  「嘛,只是这样的话……也无所谓咯。」男人丝毫不在意这附加条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多么凶猛的攻势啊……

  不挠泪眼婆娑,下身被男人高高托起,奶白色的脚踝吃力地环在男人身后,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使劲绞紧的媚肉稍微有一些效果,阻碍着男人每一次肆无忌惮的推进。

  尽管那过于粗长的肉棒还是能偶尔触及花心,但是这一次,拼尽全力的忍耐显得著有成效。

  「哼嗯……呵啊……」

  「我是不是应该,哈,拒绝你的条件?」吃力地推进着,男人无法去触摸柔软的双手只能抱着那翘嫩的丰臀借力。

  「哼嗯……您可是位绅士,绅士也会为了赌约而反悔么?」

  确认了男人不会违背诺言突然袭击,不挠伸出指尖,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画着圈,想要证明自己多么游刃有余。

  「呵,我可不是那种人……倒是不挠小姐,你真的准备好践行赌约了嘛?」

  「胜负未分前,说这种大话是不是为时过早了,嗯?」

  「这倒是我想说的……那就接好吧!」

  男人猛烈地冲刺,同时双手托住雪腻的臀肉高高抬起,原本无法过于深入的花心一下子变得触手可及,硕大龟头每一次砸到花心都仿佛要陷进去一样,满满地亲密接触着。

  可这次不挠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决不愿意放弃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希望,死命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思考着那晦涩难懂的秘术以转移注意力。

  约翰偶尔也会想着,要不要稍微顾及一下女孩子的薄脸皮,干脆放点水让她赢一两次好了。

  可他也是真的心疼,这无谓的胜利除了一点虚荣感还能给她带来什么?更何况,自己的放水行为也根本瞒不住,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都无以复加。

  再说了,就算放水得来的胜利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最初闹别扭的那几天,她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研究上几乎毫无进展——再怎么说要顶着燥热的饥渴去做正事也太不合理了。

  「还不打算认输吗,嗯?」故意深顶了两下,险些将死守的不挠直接顶到泄了身。

  「唔……唔嗯……我可、没那么容易认输——嗯啊!」

  察觉到男人似乎在靠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挠眉头紧锁,更加吃力地绷紧全身的神经。

  约翰心里感觉很好笑,这幅坚守所谓尊严的伪装就像一层脆弱的纸,只要稍微捅一下就会穿。不过就这样捅穿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是么?

  肉棒在每一寸媚肉上都耕耘着,因夹紧而过度清晰的触感让她甚至能完整地感受到那侵犯自己肉棒的形状,每一寸炽热的皮肤,每一条暴起的青筋,每一处充血硬化的棱角,无不刺激着让她颤抖的身体往崩溃边缘。

  她好想忠于自己的身体,不再违背快感的驱使,不再顾及那自己限制自己的好胜心。

  本该护在胸前的双手早就无力再做遮挡,徒劳地想要掩饰因快慰而愈发娇媚的俏脸。已经完全失去了高贵优雅的身体上尽是失去冷静的香汗,交杂着的两人体液彼此混合,再也不分你我。

  汹涌的白浊在粗长肉棒的中心抖动着喷涌,把娇嫩的花心灌了个透彻,最后的防线被轻而易举地撕裂,滚烫的快感直接烧尽了残存的理智,少女的呻吟娇艳而下流。

  姑且算是平局么……?

  事实大概是这样。

  可正因高潮而弓起腰肢,颤抖个不停的不挠,生不起任何抗拒的心思。

  在这种问题上去争论胜负,有损自己的荣耀……还不如干脆一点,承认自己的失败比较好?

  输给丈夫……也不算是很丢人的事情吧?

  一点点软化着的内心腐蚀着她在无关紧要事情上过分的斗争心,她无力地微张着红唇,贪婪地吸取着氧气。

  自己解脱了之后,反而会,有种轻松的感觉。此刻,心里反而只剩下了一小份期待。

  但那份期待大概会和她的预想相去甚远。

  「到底……」

  被要求脱去衣物的不挠,束手束脚地坐在梳妆台前。虽说要求脱衣,其实也不过就是一条轻薄睡裙,在男人眼里这和坦胸露乳的区别并不算大。

  镜子里的自己如此陌生,她印象中的自己从不会像这样局促。尽管在床上沦为玩物已成定局,但她还从来没这样在光天化日下被侵犯过——这是关乎淑女颜面的事情,骄傲的皇家海军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可自己不还是,言听计从,乖乖地解开了么。

  想到这里,不挠的脸颊就像是有火在烧,可想要退缩,身体却僵硬着像是动不了一样。

  散乱着的长发垂至腰间,眉眼间残留着惺忪的睡颜,疲惫掩饰不了傲人的身材,无论何时她都能抬头挺胸,这是自幼便拥有的修养。

  在屋子里神秘兮兮忙活了一通的男人珊珊来迟,带着他完成了进度的精致物件。不挠总觉得这种时候应该借着性子发一通小火——哪有把淑女晾着一边的?可她心里半点怒意也生不出来。

  和之前看到的小环不太一样,经过了更加细致打磨后,小环的周围又加上了一圈薄薄的银色花式,以圆环为花蕊,像是一整朵花。可不挠就越发奇怪起来,除了耳坠,她实在是想不到这成对的首饰究竟能往哪儿戴。

  「唔嗯!!!啊啊——」

  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和极乐的呻吟,浑身力气都被抽干的少女疲软地瘫在男人怀里。

  起伏不定的胸前是那对令人垂涎欲滴的挺拔美胸,此刻双峰顶端的嫣红蓓蕾正有些不自然地挺立着。

  带着镂空花瓣纹路的银制薄片欲盖弥彰地遮住了浅粉的乳晕,居于中间的奶尖则被那最初看见的细小圆环紧紧箍住了根部。这样,被几番揉搓而兴奋起来的奶尖就在无法平息的情况下被这小小的枷锁束缚住,难以从勃起状态恢复。

  少女想要反抗,但也只能想想——不,甚至连思考都很困难。

  一再回避的,甚至主动要求的退让,对胸部的保护足以说明她对自己弱点的了解,而此刻,这对弱点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拿捏住,变成了随意蹂躏的要害。

  可这毕竟是她……天真地认为的「奖赏」。

  其实赌约输掉的话一定是会有惩罚的吧,可是就算自己赢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不可能拒绝……

  做不到的……

  她好想就这样瘫倒下去,反正他一定会支撑起自己,让自己毫无羞耻地摆出他最喜欢的姿势,然后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快乐。

  就这样也……无所谓的吧……

  没有衣物,也不需要无用的遮掩。

  少女就那样,坦胸露乳,神情也没什么羞耻或是放荡。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事实上,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在那个没有硝烟战场以外的地方,他们就像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夫妻,各自专注着自己的兴趣,时而在欲火燃烧时动情地媾和。

  除了那对淑女来说过于大胆的打扮——恐怕对妓女来说也相当大胆。

  不,某种意义上讲,这甚至不算任何一种,「打扮」。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谁都不会打扰他们。

  她绝美的身体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所有为她制作的绿叶都只不过是红花的衬托。

  约翰越来越热衷于给自己的妻子换上各种装扮,无论是纯粹带着欣赏角度的各种饰物,还是为了增添情趣或是满足自己恶趣味的「首饰」。

  不挠偶尔会有些心情复杂,镜子里的自己同样兼具着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美丽——尽管这种美丽和她的认知有着不小的偏差,但她正在慢慢接受这样的自己。

  薄片的花纹逐渐陷入柔软的皮肉中,紧箍住根部的圆环也随着小小机关的转动而松弛下来,一直充血而无法恢复的奶尖也被饶恕着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甚至只要那个男人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让自己屈服成下流的淫荡妓女——但他从来没这么干过。

  只有两人情欲正浓时,他才会不择手段地,用尽任何办法,让自己沉溺在快感的深渊中。

  既没有被强迫过做如何屈辱的行为,也没有被当做处理性欲的工具——在这远离战火的平静生活里,所有的调教,都像是为了增添平淡中乐趣的小小玩闹。

  披上睡裙,轻薄布料在敏感奶尖上一擦而过,似乎隐约有些触电般的快意。

  若非机关已经解开,那充血立起的乳头光是被睡裙摩擦几下就能让她连站都站不住了。

  对玫瑰花的装饰远远没有结束。

  不挠仍然能听到来自楼上的工作声,这意味着不光胸前那对绽放的花朵,更多还看似纯洁的胴体将被更多的锁链束缚住。

  她心里既有害怕,又有期待。

  害怕着,自己日渐堕落的身体又会被如何,种下更进一步崩坏的种子。

  期待着,自己那样诱人的姿态又会被如何,夺走更多男人灼热的注视。

  勾引也好,献媚也好……是他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唔嗯……」

  酥软的乳肉被大手摁住,缓缓地揉捏着。

  不挠坐在浴池里,完全不似平时那样放松而慵懒。

  身后并非熟悉的浴池边,而是似乎比水温还要更加滚烫的,男人的身体。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同意的共浴的要求,就那样直勾勾地在他面前脱光……

  她好像,已经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了。

  要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求自己做那苟且之事,自己真的能义正言辞地厉声拒绝么?

  她不敢深想,也没法深想。

  沾上沐浴露的身体正在被细细地摩挲着,说不清到底是正常的清洁还是故意的玩弄。

  白花花的泡沫遮住雪腻的肌肤,细致地照顾着整个身体。

  因紧张和高温而愈发燥热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稍微的触碰就要让她止不住无意识的呻吟。

  每一寸肌肤的手感都那样完美,像是传世的精美艺术品,那更加绵软的奶子简直能让手陷进去,从指缝间挤出溢出的乳波无比下流。

  约翰很仁慈地没有在这里把乳头上的花瓣锁死——那样的话现在的不挠大概就是个伴浴的玩具。

  她还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后背上的,那滚烫的坚硬。

  从心底生出的,无限的渴望,让她简直就要冲动着抬起翘臀,将那雄伟的肉棒喂给饥渴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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