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翼在機場的接機處，盯視著大時鐘，下午五時許了，她心裡有點不耐煩。

原定一小時三十分鐘前抵達的航班，因為空中交通擠塞的原故而延誤。儘管顯示屏上顯示航班已經抵港，但她所等之人遲遲未有步步出。翼不耐煩地踱步，時而探頭窺視禁區裡頭。與過去了的兩年相比，這一小時可能不算什麼，可對翼來說每一分鐘都猶如一年漫長。

從離開F.I.S.那天起，翼一直在等這天來臨。這是在父親大人的努力下到的重逢機會，在知道那兩人終於要來的時候起，翼便急不及待。這種等待美好結果降臨的心情，既苦澀卻也甜美。

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翼的耐性也差不多消耗怠盡。如果再看不到那兩人步出，她可能要衝進去找人了。就在防人的意志力快將崩堤，櫻色和栗色的身影相伴著從機場禁區步出。

「瑪莉亞！賽蓮娜！」

翼第一時間喊著兩人的名字。她急步上來，管不得地上的禁區邊線。注意到防人身影的賽蓮娜也高興地急步走前，一對久別的情侶相互而笑，藍色和栗色終於相擁到了一起。這是時隔兩年後的再遇，感動幾乎化成淚水湧出。

「翼，我很想你。」賽蓮娜邊說著，擦擦眼角的淚珠。

「我也是，你們看來過得不錯，真是太好了。」

「翼現在變得和我一樣高了，以前明明要矮一點點的。」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兩人對視，傻傻地笑了笑。

翼溫柔地接過賽蓮娜的行李，再轉過去面向瑪莉亞。兩人有點尷尬地相互打了個招呼，先打開話題的還是接機人：「瑪莉亞的行李也交給我吧。」

「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瑪莉亞婉拒了翼的好意，翼頓了頓，苦苦一笑，也不去逼迫對方。賽蓮娜自然地牽上翼的手，兩人有說有笑地，享受著這重逢的快樂。走在後頭的瑪莉亞卻是一臉凝重地看著兩人，藏在心裡的那根刺，在重逢的一刻起又再復甦。

「這就是翼的家啊，好大。」

賽蓮娜興高采烈地進到翼的公寓裡，那是一間高樓大廈裡的單位，用的是接近西方的設計。是翼開車把姐妹倆送到自己的公寓裡的，從今天起，三人就要同住在這裡了。

「賽蓮娜，不要亂跑，這樣太沒禮貌了。」瑪莉亞跟隨著兩人，在大門處脫下鞋子，再拖著自己的行李進到客廳處。

「沒關係，瑪莉亞也請不要拘謹。從今天起這裡也是兩位的家了。」

瑪莉亞嘆了口氣，從以前起只要是和翼有關的，這個妹妹就亳不客氣。她環視四周，覺得有點意外，明明只有翼一個人住的公寓卻是三房的間隔，除了最深處的房間外，另外兩間明顯空置了一般時間。瑪莉亞怎麼想都不覺得這是自然，仿佛是早就被設計好的安排。

「這是翼挑的公寓？」瑪莉亞好奇地問道。

「不是的，是父親大人的安排。我剛回國時，叔父大人為了讓我適應和這邊裝者的生活，想我跟奏和雪音住在一起。現在她們搬到外面了，房間也空了下來。」

賽蓮娜隨便挑了翼隔壁的房間，擅自霸佔好地盤後，才探頭出來問：「奏小姐和雪音小姐是這邊的裝者？」

「是的。全名是天羽奏和雪音克莉絲。」

「都是適合者嗎？」

「奏是第二類適合者。」翼邊替賽蓮娜把行李搬到房間去，邊說道。「這麼說來，我聽說瑪莉亞也使用了LiNKER?」

「是的。」瑪莉亞淡淡回答說，像是有種拒人於千里的感覺。

瑪莉亞把行李搬進了離翼最遠的，也是最接近出入口的房間。連行李都還沒解開，便突然對兩人說：「我到外面走走，順道探探路。」

「瑪莉亞今天先休息吧，想要參觀街上的話，我改天再帶你去。」翼急忙說。

「我不久就要開始工作，想要自己寫點筆記。翼不用在意我，你們在這裡待著吧。」

「可是……」

「真的，我沒關係。」

聞言的翼輕輕皺著眉，見對方決心堅定，也不好阻止。

「我會準備好晚飯的，今晚一起吃吧。」

瑪莉亞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後，便逕自離開了公寓。

看著櫻色的身影消失於門後，翼有點不是味兒。她覺得很久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而她很希望兩人能回到，關係最好的時期。

翼希望好好地向瑪莉亞道歉，然後希望過去的錯誤能夠冰釋。

「對不起呢，翼。姐姐她沒有惡意。」

「……好明白。聽說瑪莉亞當上了特工，一定是很忙了。」翼苦笑著走向廚房，倒了杯茶給賽蓮娜說。

「如果可以的話，我一點也不希望姐姐當特工，她使用LiNKER戰鬥已經夠危險了。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受傷回來，可是姐姐總不聽勸。」賽蓮娜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猛喊了一聲：「好苦。」

「對不起，這是綠茶，看來賽蓮娜是喝不慣吧。」翼看著賽蓮娜那可愛的模樣，禁不住笑了一笑，給對方換上一杯清水。「F.I.S.現在只有賽蓮娜一名第一類適合者吧，只靠你們兩人守護那麼大的國土，也是辛苦你們了。」

「其他還有兩名孩子，不過也是第二類適合者，正因如此姐姐才會更加勉強自己。」賽蓮娜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她們不用戰鬥。」

「你們過來這邊沒關係嗎？」

「多虧菲妮小姐的發明，新式的自動裝甲多少起了些作用。現在美國本土主要依靠自動裝甲保護，F.I.S.只是以防萬一的保險。不過會派出裝者的情況，都是極為嚴苛的處境。」

「……對不起，我沒有守護好你們。」

「翼為了保護日本已經付出很多了，聽說你們還到外國任務。」賽蓮娜說。「看著翼你們這麼努力，身為適合者的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賽蓮娜……」

看著賽蓮娜認真的表情，翼不由得回想起從前的日子。不管過了多少歲月，賽蓮娜還是她最愛的賽蓮娜，為了別人無私地付出。過去的回憶又在腦裡盤旋，忍耐了兩年的情感再也按捺不住，翼忍住了淚，把少女緊緊擁抱入懷。

「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賽蓮娜回抱著對方。

兩人對望，翼先親了上去，賽蓮娜順應著接受了這久違的柔情，同時又比年少時多了些激情。兩唇纏綿了近一分鐘，感受到足夠的愛了，始才放開。

賽蓮娜提著剛用過的杯子走向廚房，注意到了廚櫃旁的藥瓶。

「翼在吃藥嗎？」賽蓮娜疑惑地問。

「啊，那是抑制藥。」

「抑制什麼？」

「……性慾。」翼為自己的軟弱，有點羞愧地回答。「不過我已經差不多長大成人了，早已沒從前那麼強烈的衝動。」

「靠藥抑制……沒有副作用嗎？」

平常看瑪莉亞頻繁使用LiNKER，賽蓮娜對藥物很抗拒。

「多少會對身體構成負擔。不過這是祖父大人的意思，我不能拒絕。」

如是說著的翼臉上露出了悲傷。從以前起她就不願提起風鳴家的事，看來被召回國後，這道隔膜依然沒有得到解決。賽蓮娜矜恤地抱住翼，為對方的痛苦輕蹙著眉頭：「對不起，讓翼寂寞了。」

「……不，我……」

翼突然哽咽，一再忍耐的孤獨又有點缺堤。儘管這名防人常常擺出英雄般的姿態，賽蓮娜從沒忘記這人確實比自己年小，翼從以前就是個愛哭鬼，只是不願把軟弱隨意暴露在別人跟前而已。不過在賽蓮娜面前，翼可以拋棄這種顧慮。

賽蓮娜輕親了翼的額，擦了擦對方的淚，再下落到唇間，兩人交換了更深的激情。

「我會在你身邊的，翼。」

「謝謝你，賽蓮娜。……我在意的是瑪莉亞，她似乎不想待在這裡。」

「……姐姐似乎很在意我們的關係。」賽蓮娜苦笑著回答。

「瑪莉亞是不喜歡我吧。」翼皺著眉說。「果然從前的事傷害到她……」

「翼不要胡思亂想。」賽蓮娜捏著那最喜歡自責的嘴巴。「瑪莉亞姐姐肯定是喜歡翼的，只是……需要點時間。現在我們只要伴在她身旁就好了。」

「……好吧，我聽你的。」翼遲疑了一下，方才回答。「希望事情能早日解決。」

「翼，我有件事要跟你說。」賽蓮娜吸了口氣，鼓起勇氣說。

「是什麼？」

「我似乎是不孕。」

逛了一圈又一圈，什麼都沒買到便已然入黑，瑪莉亞兩手空空的回到公寓所在的大樓處，心情卻比出門前還要沉重。

和應著賽蓮娜的要求，瑪莉亞本打算讓兩人共處一小時，結果卻變成了三小時。

看著這繁華的街道，這自由不受拘束的環境，瑪莉亞既為賽蓮娜感到高興，又感到有點悲傷。她真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度。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她所希望的。

升降機的大門大開，瑪莉亞遲疑了數秒，才步進了狹隘的空間。手指在目的地的樓層鍵上打轉，最後按下了目標樓層下五層的按鈕。箱子隨鋼纜抽升，爬升的壓逼感，同時也壓逼著瑪莉亞的心。

表面上，這像是瑪莉亞遷就了賽蓮娜的請求；事實上，賽蓮娜是自己在一步步往前走。和總是畏縮不前的自己不同，在這短短的兩年間，賽蓮娜一步步地走向獨立的自我，唯有自己仍寸步不前。

跟賽蓮娜提起不孕的事時，比自己年幼的妹妹很快就接受了，反倒是自己像個傻瓜似的，擔心這又擔心那。

瑪莉亞用兩年的時間冷卻了，可能是凍結了自己的情感。年輕時的事，只是因為一時衝動，從現在起保持朋友的界線——本來是打算這樣對翼坦白的，可是心裡還是忐忑不安。

好想痛快地吐出心中的想法，不過……

一旦看到那兩人在一起，心裡就會自然地猶豫。

她深愛著自己的妹妹，同時也深愛著風鳴翼。

這是瑪莉亞‧卡登紮夫娜‧伊芙，至今最大的弱點。

步出升降機箱，順應著意識走向上行的樓梯，一步一步上爬，心卻越發沉重。等會一把門打開，見到翼就坦白吧。無須糾纏，這樣才是對大家最理想的關係。

瑪莉亞不想拖累那兩人。

想著想著，已經不情願地爬上了五層樓。瑪莉亞站在公寓門前，拿出之前翼交給她的鑰匙，卻遲遲沒有把鑰匙插進匙孔。知道自己要面對的，該面對的，在最後時刻又遲疑不決，是什麼阻擋了這道決心。

大家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瑪莉亞一咬牙，把鑰匙朝向匙孔，在插入之前大門突然打開。

跟前出現了準備外出的風鳴翼的身姿。

「翼……」瑪莉亞驚愕道。

「瑪莉亞。」看到櫻色身影的翼放了心，溫柔地笑著說。「我還打算去找你，幸好你回來了。來，進門吧。我點了外賣。」

原來就是不想被打擾才關掉的手機，看來不管如何，這人都會來找自己。

「……我回來了。」

三人圍坐在飯桌前，桌上是具有日式風格的披薩，伴著些日式小菜。中西混合的風格看著很不習慣，但傳來的氣味卻十分誘人。

「我開動了。」

三人異口同聲道，然後各揀了一件披薩，吃著。

「怎樣？還合口味吧？」翼問道。

「是很有特色的風味呢。」賽蓮娜吃得津津有味說。「我以為翼更喜歡日式風格，從前常說著日本的菜色怎樣的。」

「我覺得瑪莉亞和賽蓮娜可能不習慣日本菜，就點了這……我想錯了嗎？」

「不，我覺得很好吃。」

瑪莉亞咬了幾口，淡淡地笑著說，聽上去卻有點像在敷衍。她整個心都只想著要坦白，如果再拖下去，她可能又會退縮。好吃如她也好，如今所有珍饈都食髓無味。

現在就說出來，劃清界線吧。

「翼……」

「對不起！」

翼突然的發言打住了瑪莉亞，年長的女性不解，疑惑地看著翼。

「突……突然怎麼了？為什麼道歉？」

「雖然賽蓮娜說不是這樣……」翼深吸了口氣，續道：「但瑪莉亞會不高興，果然是在意我吧。」

「咦？」瑪莉亞吃了一驚。「為……為什麼翼會這麼認為？」

「雖然說不準是什麼，但我感到瑪莉亞的態度改變了。」翼直率地回答。「和小時候相比」

「等、等一下……翼你在說什麼？」瑪莉亞試著阻止翼的話。

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那本來是我要說的話。

「回國後我被祖父大人訓斥了一頓，然後我也思考了很多。我小時候對瑪莉亞做過的事實在過於草率，可能瑪莉亞不會原諒我。不過……」

「給……給我等一下……」

「我曾經說過要保護你們的話是認真的。即使現在的我還不成熟，但我一定會遵守承諾……」

「別說了。」瑪莉亞突然嚴肅地吐出了尖銳的語調，又試圖用笑容掩飾過去。「翼你弄錯了。我並沒有在意小時候的事，也沒有要責怪翼的想法。我只是因為工作的事而煩惱，你不用在意。」

「瑪莉亞……」

「我們還是快點吃飯吧，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瑪莉亞強顏歡笑地說著。

夜深，瑪莉亞躺在床上，遲遲無法入眠。

如果晚餐時順著翼的話題坦白，那是最理想的。只是看到那麼自責的翼，瑪莉亞沒能說出口，最後一刻，她敗給了保護妹妹的姐姐心。

如今事情又變得更複雜，更難開口了。

瑪莉亞爬起床，在漆黑中摸索著，到廚房裡倒了杯水。一口涼泉流入喉腔，卻沒有讓瑪莉亞的心煩意亂平息一點。她探頭望向其餘兩間房間，賽蓮娜的房間燈是關著的，而翼的房間燈還是亮著的。即使有點距離，瑪莉亞還是可以隱隱聽到，自房間裡傳出的床聲。

她們也是忍耐好久了。

聽著，被牽引回憶著小時目睹過的一切，瑪莉亞體內升起了溫度。

「唔♡賽蓮娜。唔啾♡」

翼和賽蓮娜赤裸著，扭在床上互吻著。仿佛下午時交換過的吻的延續，兩唇互相追逐失落已久的對方，一直纏綿不止。好像再多的親吻，再多的接觸，都補償不了兩年的空白。

「翼，哈♡……你太進取了。唔啾♡你不是有吃藥嗎？」

「吃了……但這衝動是因為賽蓮娜♡是對賽蓮娜獨有的。」

翼一直從唇上吻到頸上，再到胸乳，每一個親吻都是用盡全力，想要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賽蓮娜也是投入到每一個愛撫裡，久違了的刺激讓她更加敏感。

「翼♡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弄的。唔嗯♡♡♡」

「只是順應著本能。」

「呀♡不……不要♡♡」

翼輕力咬上賽蓮娜的乳尖，利用兩排牙齒相互磨擦，輔以吸吮，使得賽蓮娜的胸部陣陣穌麻。賽蓮娜抱住玩弄著自己胸乳的伴侶，仿佛不願讓這種感覺遠去，無言地祈求著更多的挑逗。與此同時又感到下身被對方五指撫弄，先是陰唇，再入到內陰唇，在對方想要突入進去之前，賽蓮娜阻止了她。

「不要。翼要進來的話，我想要那裡♡」

「這麼快可以嗎？」

「我的身體已經在發燙。」

翼順應著賽蓮娜的意願，坐直了身，握住自己的劍，朝向對方的下陰。賽蓮娜靠到床背上，張開兩腿，把自己的私密處坦露於外，好讓對方對準目標。劍尖吻上陰唇，在洞口上停駐下來。

「不躺下嗎？」翼關切地問。

「我想看著，和翼再一次結合在一起。」賽蓮娜直率地回答。

「我明白了。」

劍尖擠開穴口，因為姿勢而向上挺得更高，拉動了劍裡的神經和血管繃得更緊，也更為敏感。另一方面賽蓮娜知道自己在接受曾經接受過的事物，可是兩年後這把劍已經有了不同的面貌——變得更強壯，更堅挺。

一劍到底。

「唔呀♡」最深處被親吻的那一刻，讓賽蓮娜嚇了一跳。

「賽蓮娜……痛嗎？」從以前起，翼每次插入都必然會問這個問題。

「有點痛，但也很舒服。」賽蓮娜輕親了翼一下，讓對方別擔心。「翼隨喜歡的方式動吧，我想更加地感受翼的動作。」

得令的翼開始了下身的動作，先是緩慢的、溫柔的，每一下都準確地刺激著少女的G點；然後有時是中板的、有點進取的，深刺著少女的最深處。賽蓮娜緊緻的整個肉壁不住被劍按壓著，每一個來回都被深深地刺激。

「哈♡嗯♡翼那裡……變得好強壯♡」

「哈……賽蓮娜那裡……好舒服♡」

「我也是♡……翼的……好舒服……啊啊♡♡」

本以為兩人都成長了，應該會變得更為契合，但似乎翼的成長超過了賽蓮娜。賽蓮娜的私處對於長大了的翼來說稍微緊小了一點，但這種緊緊相連和頂撞又是另一種契合，是心靈上的。得到賽蓮娜讚賞的翼有點高興，下身的動作也隨著對方的洪水而變得更加激進。翼在各種速度、角度、深度中尋求變奏，邊觀察著賽蓮娜的反應，邊尋找最合適那一分秒的變幻。這種變幻莫測也讓賽蓮娜沉迷其中，才以為是激情，劍又變成了溫柔的對G點的直擊。她抓不住翼的攻擊態勢，不過也無妨，她只管沉入其中，把一切都接受下來。

兩人都在尋求更多的摩擦，可始各自動作。兩個人的部分一直地進出，一直地抽插，然後肉壁繃緊，猛地抽搐。

「嗯啊啊啊啊♡」

了解到賽蓮娜的高潮，翼停下動作，等待對方的抽搐緩和。一會過後，肉壁再次放鬆，賽蓮娜的喘息也漸平伏。

「為……為什麼停下來？翼不是還沒高潮，不用遷就我也可以的。」

「我不想弄痛賽蓮娜，時間還長，我們可以慢慢來。」

「謝謝你，翼。不過真的不用遷就我，我想一直感受翼，想和翼一起高潮。」

「賽蓮娜……」

沉睡已久的猛獸把賽蓮娜按倒在床上，重新開始了擺動，既然是被要求拋開溫柔，那麼翼也順應著開始了慾望的粗野。攻勢從之前的變幻，變成了一直在最深處撞擊，仿佛翼像是知道剛高潮過的賽蓮娜，最深處的敏感帶已被完全喚醒。劍一直親吻著體內，頂撞著子宮口，這些都是小時候賽蓮娜從沒感受過的，唯有這成長了的劍，能夠帶來這全身的刺激。

翼的那裡……真的好厲害，一直撞著深處，像是要把內臟都頂上去般。

啊啊啊♡……在刺著子宮口……那裡……子宮口要被撞開了……

可是……

「翼♡♡♡♡！」

與此前不同，比之前更強烈的抽搐，陰道深處再度迎來了高潮。整個下身都像是發了瘋般，把劍纏緊，可這仍阻止不了劍的運動。不管肉壁的收縮，翼依然故我地擺動著下身，用蠻力擺脫束縛，繼續頂撞最深處。

「嗯嗯♡♡翼♡好……好厲害……♡♡♡」

「賽蓮娜那裡緊緊纏著，完全不肯放開……！」

儘管之前跨下了海口，可是賽蓮娜第一次知道在高潮期間繼續被刺激敏感帶，會讓高潮感不住疊加。她沒想要這麼猛烈的感覺，這是她始料不及的，卻不抗拒。不如說，已經長成了的她，這種成熟的後的刺激感，更加適合她的女人心。

嗯啊啊啊♡……翼的……頂開了子宮口，子宮降了下去……

高潮在堆疊起來，更猛烈的要來了……翼的也膨脹了，是要射精了吧。

「哈……哈♡♡翼……射吧，一……一起去♡♡」

「當然♡♡」

子宮口緊緊吸住劍的尖端，隨著劍的抽插被拉扯又被推擠。賽蓮娜因為強烈的電流感猛地弓身，翼抱緊對方，下身再也按捺不住，在對方又一次抽搐扭緊的同時，劍也用精液灌滿了子宮。

一同高潮的兩人緊抱著倒在床上，緊緊抱擁著。賽蓮娜可以感受到精液的溫熱，從前被無數次充滿的幸福感又再度歸來。小時候兩人都不明白這件事的意義，如今明白了的賽蓮娜，還是覺得有點遺憾。

「對不起，翼。我不能懷你的孩子。」

「沒關係，正如我所說，賽蓮娜不需要為此自責。」

翼輕親了賽蓮娜的唇，想消除對方的罪疚感。稍息一會的翼抽出了劍，自己的白濁自賽蓮娜體內流出。賽蓮娜看著溫柔的翼伴在自己身側，又一次注意到對方身上那明顯的十字傷痕。

「……翼不打算把那傷痕去掉嗎？即使是化淡一點也好。」賽蓮娜蹙著眉問道。

「賽蓮娜覺得難看嗎？」翼疑問。

「不，只是不想讓翼難受。」

翼對溫柔可愛的賽蓮娜輕輕一笑。

「我沒覺得難受，奏、雪音，還有二科的各位都沒有在意，何況這也是我和賽蓮娜的回憶。如果賽蓮娜不喜歡，我就去掉吧，但如果賽蓮娜不介意，我想留著。」

「翼……你從來都不肯聽我說的。」有點不滿的賽蓮娜鼓起了小腮。「不過你和天羽小姐和雪音小姐相處得不錯，這是最重要的。」

「不用擔心我，大家都待我很好。」翼溫柔地回答。「如果賽蓮娜休息得差不多了，我還可以再要嗎？」

「嗯，我也想要。」

兩人又開始了下輪的激情。

回到自己房間的瑪莉亞沒忍住下身的火熱，脫去了睡衣和內衣，坐在床上，靠上床背，一手愛撫自己的乳尖，一手愛撫自己的下身。

時隔兩年了，瑪莉亞仍沒有忘記失去處女的那天。即使痛的，悲傷的，瑪莉亞也無法忘記，中間夾著的些微快感和幸福感。

「唔唔♡」

瑪莉亞用兩指侵入到自己體內，在上壁上遊移，努力按摩自己的敏感點。另一手下落到充血的肉芽上撫弄。電流感升起，一陣高潮急襲，卻是有別於從前猛烈電流的小快感。

即使手指再撫摸自己，瑪莉亞仍然感到下身的空洞感，以及內心的寂寞。

回憶起破處的那一天，被翼插入，被賽蓮娜愛撫……

不行，我已經決定了，一定要劃清界線。

兩手更加努力，用更大的動作洗去腦裡的回憶。又一次小小的高潮，短短地抽搐……

完全洗不走心裡的寂寞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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