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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女奴,3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6920 ℃

少女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用力咬住下唇,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希冀着借此让自己维持理智,“呜呜呜呜啊——!”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乳首与股间传来的极度瘙痒就让典韦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大脑被欲火灼烧得一片混沌,根本无法继续维持思考;四肢被拘束起来的她只能顺从着本能,用如同一只发春雌兽般妩媚而淫乱的叫声来发泄那股难捱的空虚与燥热。少女的喘息声混杂着哀鸣与浪叫,在这间弥漫着淫糜气味的屋子中回响着,久久未停。

在彻底放弃思考之前,少女苦笑了片刻——

果然,比起仲达,自己还差得远呢...

————————

半小时后,心满意足的何浩如期回到了屋中;而本应在他身边的司马懿却不知去向。

男人走到床边,一把摘下典韦的眼罩,打量着已经无力呻吟的少女——素白的床单已经被她的汗水与淫液彻底洇湿,原本白皙的胴体上挂满了大颗的汗珠,弥漫着晚樱一般令人迷醉的绯红色,时不时地抽搐着;那头绮丽的长发被打湿成无数纤细的小绺,胡乱地披散在枕头上;少女一脸快要坏掉的神情,双目泛白地望着前方,视线早已没了焦点,显然到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极限;短短半个小时,对她而言却好比一整年般漫长。即使是看到何浩回来,典韦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颤抖着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啧啧,爽成这样吗?”何浩戏谑地端来一盆冰水,如同不久前做过的那样,对着典韦当头浇下,又替她胡乱地冲洗掉双乳与阴部残存的药液——大部分的药液已经被典韦所吸收,或者混在汗水中溶掉了。在冰水的刺激下,虚弱到极点的少女发出一阵哀鸣,算是勉强恢复了些许神智,“呜,咕呜...”

“感想如何啊?”男人抱着胳膊,得意地打量着她,“我很期待你的报告哦?”

“呜,呜哈...”典韦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才怯懦地低下头,面色惶恐地小声哀求着,“求求主人调教淫乱的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想被那样处罚了...所以,无论主人怎么调教,奴婢都会好好表现的!”

虽然少女一脸真挚,不过,这只有半句是实话——刚刚经受的折磨已经如同噩梦般刻印在她的回忆中挥之不去,就算此时此刻,典韦的双乳与阴部仍旧瘙痒不堪,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次经历刚刚那场噩梦,这是千真万确的;然而,这位天性要强的少女却也不打算因此而屈服;对她来说,此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在忍辱负重之后让仲达重获自由。

何浩盯着典韦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的真实心思;周围寂静得能听到少女的喘息声。

过了将近半分钟,男人才满意的点点头,三两下地解开了束缚少女的绳索,“可以了,不过今天到此为止。毕竟我刚刚才用那头母猪好好发泄过一次,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调教你。所以,接下来的调教任务要安排到明天进行了...正好,明天是周一,看来能在学校里玩些有趣的项目呢...”

学校里——?

典韦惊得小嘴微张,不知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今天就算你合格吧。你可以走了,回自己的住处。明天早点到学校,我会给你安排任务的。”

何浩不容置疑地命令着,然后便兴致索然地挥挥手,示意典韦离开。

“诶...?那,我...奴婢明天要如何联系主人呢?而且,奴婢现在的样子...能不能请主人给我一件衣物呢?”

少女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双颊染上一片潮红——这也难怪,此时的她浑身不着寸缕,而男人让她离开,也就意味着...

“别废话。明天你自然会在学校里见到我。还有,不要自称奴婢,我不喜欢那种称呼。从今往后,你只是一头母畜而已,记住了吗?而且,我这里只有给母畜穿的东西,没有给女人穿的衣服!”

何浩不耐烦地呵斥着,从散乱的杂物中找出一套近乎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随手丢到少女面前——男人显然不打算给她能够遮身的正常衣物,“穿上它,或者光着屁股走,你只有这两个选择。听明白了就快滚吧!要是再磨磨唧唧的,那头叫司马懿的母猪可就要受苦了哦?”

听到仲达的名字,典韦忍不住颤抖起来,“奴...母畜明白了...”

不能继续犹豫了——

虽然少女在怀疑那两片轻薄的布能否被称作衣物,可有布遮身总比全裸上街要好;典韦只能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手忙脚乱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然后一手遮掩着双乳,一手遮掩住下身,连客套的招呼都不想打,便咬紧唇,将羞怯与屈辱全部吞到肚中,推开房间的门,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租住的地方走去;尽管一路上心惊胆战,还被不计其数的下流视线窥探过,不过少女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刚锁好门,典韦便扑到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中,失声痛哭了一场;虽然在外人面前永远表现的那么高傲与坚强,可积攒的委屈与不甘,以及对未来的恐惧与惊惶,还是让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女在独处时流露出了应有的样子。

良久,少女擦干泪痕,连衣服都顾不上换,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此时的她早已身心俱疲到了极限,只想不管不顾地休息一番。

啊啊,明天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啊——

然而,这样的担忧萦绕在少女心中挥之不去,让她迟迟难以安睡。

——————————

次日,许昌学院

尽管极其不情愿,但典韦还是按着男人的命令,起了个大早,在早自习开始前便到达了教室门前;虽然她在路上多次惶惶不安地观察着四周,却始终没有见到何浩的身影。

“那个畜生,到底在想些什么...”

少女喃喃自语着,推开了教室的门,“难道昨天的那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吗...?”

然而下一秒,她便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呆在原地,“这,这——?为什么会这样?!”

宽敞的教室中只有寥寥几个同学,而她们都正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聊着什么;乍一看,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然而,眼尖的典韦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穿着校服的陌生男人究竟是谁,下意识地叫出了声,“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典韦?你认识他吗?”有好事的同学转过身来,嘻嘻哈哈地对少女介绍着,“喏,这位是新入学的转校生!虽然有些突然,还是个大哥哥,不过人很好哦!”

而何浩也随之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典韦’同学吗?今后请多指教哦。”

——————————

“你,你好,请多关照...”

少女呆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为了不让周围的同学发现异样,典韦只好露出笑容,强作镇定地和男人打着招呼,“真让人意外...你,怎么会转到这间学校?”

“那种事无所谓吧?”何浩耸了耸肩,“虽然置办手续的过程中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嘛,倒也算不上多大的阻碍,已经全部被我摆平了。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我就能以同学的身份,随时随地与典韦同学‘促进感情’...是不是很方便?”

“促进感情”,尽管男人笑吟吟地说出这种话,可蕴藏其中的言外之意却让少女感到一阵羞怯与阴寒——

难道说,这个混蛋想要在学校里对自己进行凌辱与...调教...吗?!

“果然是你的朋友啊!”周围的同学显然对两人的关系毫不知情,只是在那里叽叽喳喳地做着无聊的讨论与猜测;而对典韦而言过于意外的发展也让她相当不知所措,少女站在原地,双手无意识地搓弄着女仆服的衣角,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

“对了,我还有一份礼物要给你,”何浩似乎对少女的反应相当满意,他得意地笑了笑,从身旁的包裹中拿出一只盒子,在典韦面前意味深长地晃了晃,“我觉得你会喜欢哦?不过,最好在没有人的地方再打开它...”

典韦抿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手,将那只盒子接了过来;在应付开周围那些好奇的同学后,少女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盖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纸裁成的留言条。

“来得很早嘛?难道你已经对今天的调教内容急不可耐了?真是条淫荡的母狗。那么,就先完成第一个任务吧。把盒子里的道具全部戴好,先将三枚跳蛋分别用胶带粘到乳头和阴蒂上,再把那根假阳具插到小穴里。要将一整根全部插进去。顺便把内衣裤丢到垃圾桶,性奴是不需要那种东西的。全部做好以后,到男厕所里让我检查。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司马懿可是会吃苦头的哦?”

少女羞恼地将纸挪到一边,盯着躺在盒底的遥控跳蛋发呆,不敢去看立在一旁的橡胶阳具,面红耳赤地踌躇着——那根假阳具足有半尺来长,尽管不算很粗,但也足以让刚刚被夺走处女不久的典韦心生畏惧。平心而论,她是绝对不想按照男人的命令,在学校里使用这些下流的道具;然而,一想到司马懿还在何浩的手中,典韦便毫无选择。她咬咬牙,用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便抱着盒子,在同学们不解的目光中快步离开教室,心虚地朝着厕所跑去。

典韦在厕所门前张望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推开门;所幸的是,此时洗手间中空无一人。少女暗暗松了口气,将手中的盒子放到一边,然后熟练地解开女仆服的裙带与扣子,犹豫了片刻,便将股间的布料褪了下来,再用因羞恼而微微打颤的手指解开胸衣的系带,将它与内裤一起揉成一团,有些不舍地扔到垃圾桶中——虽然这些都是相当普通的衣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价值,却能象征着典韦的尊严;因此,当她遵循男人的命令,亲手将它们丢弃的那一刻,这位原本高傲的少女心中便已产生了从此向他屈服的念头。

“可恶,那个混蛋...!竟然让我做这种丢人的事情...”

少女紧咬下唇,从盒子中拾起跳蛋,满面烧红,“没办法,为了仲达...也只能照做了吧...”

典韦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将两枚跳蛋分别贴在自己粉嫩的乳尖上,再扯下两段胶带,用它们作为固定;尽管开关尚未打开,然而乳尖与跳蛋紧密贴合所带来的触感还是给少女带来了些许刺激,而典韦那昨天刚被药物改造过的身体此时相当敏感,加上紧张,因此,仅仅是这种程度的磨蹭,她的乳头便不自觉地硬挺起来。

“呜...为什么我一定要做这种事啊...”察觉到身体变化的少女忍不住羞怯地嘀咕起来,却又无计可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最后一枚跳蛋,将它小心翼翼地粘在自己的阴蒂上,再用左手分开穴口的两片嫩肉,同时用右手握住那根假阳具的根部,一点点地将它插入阴道之中;当橡胶棒完全没入少女的小穴时,假阳具的顶端也撞上了她的花芯,过于强烈的刺激感让典韦的身体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少女花了好大力气才站稳身子,她烧红着脸走到门口的落地镜旁,飞快地从镜中瞥了一眼自己此刻的羞人模样,便手忙脚乱地系好女仆服的前胸扣子,再用裙摆遮住私处,恨恨地攥紧拳头,“呼...竟然对我发出这种下流至极的命...可恶!早晚要杀了那个混蛋...!”

然而,即使典韦再怎么认真地整理衣物,想让掩饰身体的异样,都是徒劳无功——少女乳尖跳蛋的轮廓隔着布料,相当清晰地显露出来,无论是谁看到那种凸点都会浮想翩翩;而且,为了不让插在下体中的假阳具滑落在地,她不得不时刻夹紧小穴,忍受着橡胶棒表面那些粗糙颗粒对娇嫩腔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紧张感与羞怯之心让少女本能地夹紧双腿,几乎连步子都迈不开。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典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不去在意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刺激,稍稍犹豫了片刻,便转身朝着不远处的男厕所走去,心中暗下决心,无声地呐喊着,“既然事已至此,就算后悔也没有任何用处吧...也罢,只要是为了仲达,无论是何等屈辱,我都会会拼命忍受的...!所以,在我将你从这地狱中救出去之前,一定要坚持住啊,仲达!”

不出少女所料,何浩正站在男厕的门口,一脸戏谑地等待着她,仿佛知道她一定会遵循自己的命令一般得意,“果然,只要提到那头母猪,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啊!”

“呜...!请,请您不要用那种名字来称呼她!”典韦死死地攥着拳,指甲几乎快要刺破掌心,下意识地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却又马上低下头,怯懦地说着,“对不起!是奴婢...不,是母畜放肆了,请主人不要介意...”

“哼,无妨。毕竟,带刺的花往往更美嘛。”何浩大度地挥挥手,视线从少女的胸前与裙摆间反复游移着,得意地笑了笑,“那么,让我来检查一下第一项任务的完成情况吧。裙子掀起来!”

“母畜明白...”

尽管被迫用这种极具羞辱性的词汇来自称让少女羞恼万分,可她别无选择;典韦只好顺从地掀开裙摆,那插着硕大的假阳具、被凌虐后红肿未褪的下体便随之暴露出来,“请,请主人检查...”

虽然自己的胴体早已在昨天被男人看得精光,然而,像这样主动展露身体的事实还是让少女羞得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嗯,不错,确实按照我的命令,整根插了进去呢。”何浩走到少女身边,握住假阳具的根部,随意地抽插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遍布在橡胶棒表面的坚硬颗粒便从不同角度、近乎同时地刺激着少女娇嫩敏感的腔肉。如同被电击般强烈的痛楚与快感一并传来,让典韦忍不住地娇喘起来;见少女表现得如此不堪,男人的动作也愈发放肆,他一边加快了假阳具的抽插速率,一边用另一只手攀上典韦的胸脯,隔着轻薄的布料,在少女的乳晕周围画着圈,同时用话语尽情羞辱着她,“怎么,已经兴奋起来了吗?看来你这头母猪的天性也是淫荡的很啊...在学校里被人玩弄就这么舒服吗,嗯?我倒是有些好奇,如果你的同学们看到平日里的优等生在男厕所里被玩具搞得不断浪叫,会是什么表情呢?”

“咿,咿唔...”少女抿着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人的声音,尽她所能地将心中的杀意与怒火敛藏起来,同时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双目迷离地扭着身子,“请主人不要那样做嘛...因为,因为典韦是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母畜,不想被别人看到这副样子...”

“啧啧,那可由不得你。如果有任何让我不满的地方,没准会把你扒光了丢到教室里,让那些色眯眯的男生好好享受一番哦?当然,那个司马懿也是一样。而且,即使你们表现的很好,当我发出那种命令时,也要毫不犹豫地照做,明白吗?身为性奴、母畜的你们没有任何与主人讨价还价的权利!”何浩似乎看穿了少女的内心,他握住那根假阳具,一边将它狠狠地插到了典韦阴道的最深处,刺激得少女双目泛白,一边半是警告,半是恐吓地说着,“今天的第一项任务就算你完成好了...下一项任务我会在早课的时候告诉你,现在,回教室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吧。呵,之后的调教可不会如此轻松哦?”

典韦的身体已经被刺激得兴奋起来,然而男人的玩弄却在此时戛然而止,这让她不免有些空虚难耐;明明心中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身体却仿佛恋恋不舍般抗议着什么。少女一下子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在墨迹什么?难道你打算留在这里,让其他男生干个爽吗?”

听到何浩的叱责,回过神来的少女顾不得许多,慌忙摇头,“呜哈...不,并不是!谢谢主人给母畜休息的时间!”

说完,她便迈开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大口喘息着,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男厕;直到跑回教室门口,少女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上已经淅淅沥沥地淌满了爱液。典韦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将它们胡乱擦拭干净,再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犹豫了好一会,才如同做贼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先用“身体不适”的借口应付掉因好奇而围拢上来的同学们,生怕他们发现自己的异样,然后便趴伏在桌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早课的开始。

主人...不,那个混蛋打算怎么羞辱我呢?

——————————

当所有学生到齐后不久,伴随着一阵悠扬的铃声,早课时的自习便开始了;让典韦暗自庆幸的是,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处境,而何浩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动作。

少女松了口气,刚想打开课本,乳尖的跳蛋便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与快感让她无意识地叫出声来,“咿啊...!”

随着那短促而娇嗔的叫声,数十道含义不同的目光也齐刷刷地投射过来,让典韦羞得恨不能缩成一团——当然,何浩戏谑而得意的视线也在其中。

你就好好享受吧,淫荡的母猪。要是被人发现,或者敢说出来的话...可是会有相当可怕的惩罚哦?

“典韦,你怎么了?”

讲台上的老师职业化地询问着,而周围的同学们则挤眉弄眼地窃窃私语着;对于一向表现得成熟大方、几乎从不会在人前失态的典韦来说,这理应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才对。

“对不起!我、我...”少女站起身,额头随之渗出细密的汗珠,绞尽脑汁地想着掩盖借口;而那两枚跳蛋却恶作剧似的震得更快了,乳尖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心烦意乱,费了好大力气才摆出一副看似平淡的笑容,“我只是,被圆规划到手了!打扰大家真是对不起...”

“圆规...?唔,是这样啊。那大家继续自习吧。”那位老师似乎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心自习;然而,面红耳赤的典韦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冷静下来——

因为,当少女坐下的一瞬间,那根插在她小穴中的假阳具也在何浩的暗中操控下毫无规律地抽动起来;尽管并没有发出什么噪音,可担心被人发现的典韦还是羞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即使少女面露哀求地望向何浩的位置,想要让他关掉假阳具的开关,换来的也只有更高频率的刺激罢了;那些橡胶质感的坚硬颗粒从四面八方磨蹭着少女敏感的腔肉,快感与羞怯心让她本能地夹紧小穴,想要阻止假阳具的侵犯,然而腔肉却又因此受到更多的折磨——也就是说,少女越是想要抗拒,就会越早迎来高潮。真真正正的死循环。

“呜,呜嗯...”为了不让其他人察觉到自己的窘况,典韦只好把头埋在打开的书本中,一边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的呻吟与娇喘声泄露出来,一边紧紧夹住双腿,竭力将假阳具的低沉嗡鸣声减小到最低;令少女倍感不安的是,附近的同学们仍在不时窥视着她,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似的窃笑着——虽然那完全只是典韦的错觉,可她还是因此变得愈发紧张起来,身体不住地打着颤,被快感蹂躏得神色迷离,“呜,咿呜...”

毫无疑问,少女被迫在教室中高潮只是迟早的事情;不过,何浩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让她到达绝顶。在观察到少女浑身颤抖、即将泄身的一刹那,他便淫笑着关掉了跳蛋和假阳具的开关。乳尖与阴道中传来的快感与刺激戛然而止,极度的空虚感所带来的痛苦让典韦几乎要忍不住哀鸣起来,香汗淋漓的少女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从濒临高潮的失神中清醒过来,泪眼迷离地望向男人,拼命摇着头,想要换取他的怜悯。

然而,这只能愈发激起何浩的施虐欲望罢了。当典韦的性欲稍稍平息后,他便再一次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咿呜——!”

随着少女的哀鸣,众人的目光再次投射过来;有些男生似乎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彼此意味深长地窃笑着。

“这次又怎么了?”讲台上的老师眉头微蹙,用教鞭轻轻敲打着讲桌,“现在还是早课期间,典韦同学,不要做与学习无关的事哦?”

“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已经连借口都不想找了,只是面红耳赤地低着头,一昧地道歉——

几秒前,何浩按下的开关是“All”;也就是说,不仅是那根假阳具,还有那两枚粘在少女乳尖的跳蛋被启动,就连那枚紧贴在她阴蒂上的跳蛋也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而此时的典韦还没完全从濒临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她的阴蒂正处于远超平时的极度敏感状态,充血挺立地像是一枚小樱桃,相当羞人地勃起着;因此,跳蛋所带来的原本算不上强烈的刺激对少女而言一下子被放大了数倍,让她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而这种事,少女又怎么可能编出借口来向周围的同学与老师解释呢?

“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去医务室休息一下吧。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就安心自习。”或许是少女认错的态度过于诚恳,老师并没有继续深究,而教室里也随即恢复了自习时应有的宁静;然而,如果有心细听,便能发觉典韦异常粗重的喘息声——

接下来,在早课的半小时中,何浩便用手中的遥控器,穿插控制少女身上的跳蛋与假阳具,换着花样地调教着她;乳尖、阴蒂、腔肉,典韦的四处敏感带被反复刺激着,时强时弱、交错响起的震动甚至电击让她不知几次到达高潮的边缘,可那些刺激却每次都在少女即将泄身前的一刹那归于平静,让她始终未曾得到真正的满足。累积起来的极度空虚感与炽烈的欲火让原本对此事羞恼无比的少女彻底深陷其中,几次三番地想要用手来满足自己,却都因心中残存的理智与羞耻心而放弃,只能泪眼婆娑地屡屡将目光投向徐浩,想要让他停止对自己的捉弄——对此时的典韦而言,哪怕是将跳蛋与震动棒同时开到最大,让她在全班人面前到达淫荡的高潮,也比这样永远浅尝辄止的寸止地狱要好上许多。

啊啊,和昨天那场噩梦还真像啊...

度秒如年的少女意识有些模糊,趴在桌子上胡思乱想着,身体时不时地因为快感而轻轻抽搐着,双颊羞红得像是点染上了傍晚的云霞,股间早已淌满了粘稠的淫液,将她那原本白皙干净的大腿内侧染脏得一塌糊涂,就连椅子上都积出了一片水渍,充斥着雌性荷尔蒙的淡淡甜腥味弥漫在四周,让附近的男生对她注目连连;看着典韦此时那副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色气模样,不乏有人股间支起了帐篷,甚至在心中幻想着什么。

就在少女快要到达忍耐极限时,下课的铃声倏然响起,而何浩也随即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对暂时得到解脱的典韦而言,那铃声无异于天籁之音。

上午的第一节课是体育;尽管有不少学生对典韦的情况颇为好奇,可为了避免迟到,众人还是纷纷小跑着向操场赶去。偌大的教室在片刻的嘈闹后便再次归于平静,近乎空无一人;仍滞留在教室内的,只剩下浑身瘫软无力的典韦,以及心怀不轨的何浩。

“表现得还不错嘛?其实你大可不必忍耐的,只需要像头母猪一样叫出声来,让大家看看你的本性就好啊,”何浩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戏谑地走到少女身边,在她眼前摇晃着手中的遥控器,半是揶揄,半是讥讽地说着,“是不是想要高潮已经想的快要疯掉了?”

耀眼的朝阳透过百叶窗,直直地照在典韦的身上,让浑浑噩噩的她稍稍清醒了几分;少女吃力地直起身子,低垂着头,满面羞红,不敢看男人的脸,犹豫了片刻,还是屈服似的点了点头,“是...是的,请主人将开关开到最大,让母畜到达高潮吧...”

虽然羞耻淫糜到了极点,可这却是少女此时真真切切的心声。

“啧啧,果然是头淫荡的母猪,”何浩似乎早已料到典韦会是如此反应,他好整以暇地双臂环胸,故意将遥控器收了起来,进行着下一步的诱导,“既然这么想要高潮,那种玩具肯定满足不了你吧?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我愿意花点力气,用真货让你好好爽一爽哦?当然,要看你的态度如何了...”

“真,真货?”少女愣了片刻,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双颊羞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瞟着何浩鼓鼓囊囊的胯下——

也就是说,这家伙想让自己求着交合吧...?那种无耻的事,我才,才不会...!

典韦咬着下唇,刚想凭着残存的理智与羞耻心开口拒绝,心中便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如果拒绝,并因此惹怒他的话,不仅是自己,就连仲达都会受苦吧?不能让事情变成那样...而且,区区这种事而已,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亵玩得肮脏不堪了,再做一次又何妨呢?

尽管少女不想承认,可她却在无意识地为自己找着接受男人提议的理由;虽然那份不想让仲达受苦的心意绝对是真情实感的,然而,更多的原因还是出于她自身——饱尝寸止折磨的典韦此时已经囤积了无比炽烈的空虚与欲火,出于身为雌性的本能,身体近乎到达忍耐极限的少女只想得到一次彻彻底底的满足;换而言之,哪怕代价是要彻底舍弃矜持与尊严,初尝快感的她此时也发自内心地渴求着到达高潮。典韦低垂着头,声如蚊吟,“请,请主人...用...用肉棒...让母畜高潮...”

“大点声,听不清!”何浩不满地呵斥着,“只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做不到的话,就让你继续寸止一整天吧!”

“不要!”少女下意识地将头垂得更低了,仅仅犹豫了片刻,便抬起头,随手擦掉眼角的泪水,羞红着脸,相当诚恳地喊出声来,“请主人用肉棒让淫荡的母畜高潮吧!”

即使是在折磨与胁迫下被迫说出这种话,然而,这也够代表着她的尊严在此时此刻彻底被粉碎得荡然无存。

“哼,没办法,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吧,”何浩得意地解开裤腰带,那根尺寸粗壮到令常人惊骇、早已昂然挺立的巨根便倏地弹跳出来,“现在,坐到桌子上,把腿分开!”

听到男人的命令后,典韦的神情变得愈发迷离了;她顺从地坐到桌上,摆出何浩命令的姿势,一边主动用有些发颤的双手掀起女仆服的下摆,让自己插着假阳具、已经淫水横流的私处暴露在外,一边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眸子中荡漾着若隐若现的春意——尽管被迫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所产生的极度羞怯与屈感使典韦气恼万分,然而,她那被欲火烧灼了整整一个早上的身体却正迫切地渴求着什么似的感到燥热难捱;明明在被面前可憎的男人视奸着自己最为羞耻而隐私的地方,可少女竟隐隐约约地兴奋起来,“呜...请不要盯着那里,啊——”

“啧啧,你这骚货还真是敏感啊。才过了一个早上而已,竟然流了这么多水...”何浩一脸戏谑,握住那根假阳具的根部,然后在少女的花径中用力抽插了几下,便啵的一声将它拔了出来,带出不少粘稠而晶莹的汁水;紧接着,他又将沾满淫液的假阳具举起,递到典韦面前,“张开嘴,把它清理干净!”

随着男人的动作,充斥着淫糜气息的淡淡咸腥便扩散开来,弥漫在少女的鼻端;嗅着那股属于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典韦的面颊愈发羞红起来,“这...好脏...”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吗?”男人保持着笑容,声音却倏地阴沉下来,“我在让你把它当成主人的肉棒,仔细清理干净,听明白了吗?”

“...母畜明白了!”这充斥着威胁之意的命令声让典韦感到一阵阴寒;为了避免激怒何浩,给自己招致更加残虐的惩罚,她只好老老实实地照做;少女轻启樱唇,有些犹疑地含住假阳具湿漉漉的前端,可没等她有所动作,男人的手上便猛地用力,将那粗大的异物整根插入了典韦的嘴中,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咳,咳哦哦呜...?!”

“很好,就是这样。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准把它吐出来!”何浩眯起眼睛,继续下着命令,“现在,把奶子也露给我看!”

“呜——”典韦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她只能一边强忍着不断泛起的干呕感,一边解开胸前的扣子,让那对顶端还贴着跳蛋的鸽乳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外,双颊羞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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