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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鹰,2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9510 ℃

这样做真的可以么?

在理智几乎全部被击溃的情况下,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声音唤醒了企业;此刻如果向加贺,向整个重樱会低头,那组织上数年来在东方这片土地上的经营将化为乌有,那些后辈的努力全部将因为自己的软弱被葬送,更可怕是的,自己今后一辈子也无颜面对病榻上的姐姐。

这场无需刀剑的战斗打一开始自己就没有退路,无论怎样都要硬着头皮挺下去——哪怕自己下半辈子成为废人。

企业用牙齿死死抵住了竹筒,即使粗糙的边缘将她的牙龈压得出血也前进不了分毫。

“不识抬举。”加贺此刻的脸色有些愠怒,一手卡住了企业的下巴,本来因为搔痒而疲惫不堪的企业此刻根本没有反抗的气力,嘴巴被活活撬开。大半杯咸涩腥骚的液体被强灌了企业的喉咙。“要是敢吐出来的话,就全都从后面在给你重灌一遍”加贺警告着脸色极其难看的企业,硬是让她把到了嘴边的干呕憋了回去。

“既然不喜欢喝自己的东西,那我就给企业小姐换点饮料好了。”加贺看了看身旁玻璃鱼缸,转身接来了满满一筒里面的水。再次递到了企业嘴边。

竹筒里混杂着残余尿液和鱼腥味的浊液只是放在嘴边就使企业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欲望,再被加贺强灌了一口之前,因为之前的警告只能强忍着身上的搔痒紧闭双唇硬咽下了喉咙。

加贺可没想过只让她喝一杯。

“啊哈哈哈哈求哈你哈哈哈我真,诶哈哈哈喝不下了哈。。。”被强行灌了二十三满筒的水后,企业身体容量几乎到了极限,虽然一开口就忍不住笑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向加贺求饶,现在自己只要轻轻晃动身子就能听到腹中的水声,让企业想起那些在水面饮马的牧民说过大牲畜喝饱了水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对于企业来说不是喝饱而是被灌到小腹胀痛。

“真没出息啊,只是这样就受不了”加贺知道从企业开始失禁而忍不住笑声那一刻起,她的精神防线就已经溃败了,说出服软求饶的话语在她的意料之内。此刻还没有完全屈服基本是因为身为长期受训特工的的本能在吊着最后一口气。她丢掉竹筒,重新坐到企业双足之前,脱下了折磨企业已久的脚趾环,此时在脚掌上工作的羽毛也被加贺暂时屏退到一边。

被咒术连续调教了数个小时娇嫩到极点的双足,此刻正是享用的良机。

“啊。。。。呜嗯嗯嗯。。。。啊”。由于之前一直是被羽毛搔痒缘故,企业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脚掌变得有多敏感。加贺的双手将她的一只脚死死握住,利用手指边缘握刀的薄茧在企业更加红润可人的足心上用力摩擦按压,一种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袭上了企业心头,掺杂着痒痛还有一种别样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感官。企业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不同于憋笑带来的涨红,这次的绯色的脸颊似乎有了些色情的韵味。

“感觉脚底很舒服很爽吧?”加贺笑着调侃道,知道自己成功撩起了企业的欲望。“我说过了,用不了多久你的双脚就会在咒术的作用下敏感得有如性器。”加贺手上的动作愈加精妙,不时地用手指在指缝中狠狠刮蹭一下其中的嫩肉使得企业不时发出娇吟。随着体内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企业双腿不听使唤想要通过摩擦取悦自己的身心。她发觉自己心中似乎燃起了一束火焰,一束将要把自己燃烧地殆尽的欲火。

“要是把你的双手放出来怕不是要开始玩弄自己了?”加贺也察觉到了企业的异样,准确地卡到了能将企业送上顶端的前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还是企业小姐你之所以在这跟我硬挺就是因为被人玩弄羞辱能让你觉得兴奋又刺激?”

“不是。。。。不是这样。。。我。。。”企业此刻委屈地想要大哭一场,辩解的话也只能模模糊糊地吐出几个字,她知道自己奇怪的反应是因为对方的咒术和药物,但在加贺诱导下还是乖乖进了敌人设下的套,从一开始被抚摸双脚,痒刑,乳夹,失禁,被灌水,到莫名地兴奋发情,自己始终没有逃出对方设定好的轨迹,中间还差点产生了服输的念头。

也许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

“最后一次机会,企业小姐。”加贺重新挑起了企业的下巴,强迫她模糊的的双眼看着自己。“老老实实屈服招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大人自会饶你一条生路。否则到明天早晨为止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半晌功夫,空气中弥漫的依旧只有沉默。

“企业小姐这么想成就大义,我很钦佩。”加贺拍了拍手,从墙上解下了一支竹制的口枷。“不过还是付出点代价的。”手腕粗细的竹筒被死死卡在企业的口中,通过红色的粗绳固定在脑后,企业只能发出几声呜咽般的悲鸣以示抗议。随后漂浮着的羽毛重新抚上已被加贺玩弄一番的脚底板,大脚趾又一次的系被上了肿胀不堪的乳尖。再次揭开了搔痒调教的盛幕。

“明天9点我回来再次看望企业小姐,还望您能度过一个欢愉的夜晚。”加贺拉开房门,踩上了鞋子。“顺便提醒一下,你肚子那些水分恐怕一会就会再让你难堪。企业小姐愿意的话可以数一数自己一晚会漏多少次,反正我不在的话你也可以放开了发泄欲望吧。”离开之前加贺肯定不忘最后羞辱她的俘虏一下。

“姐姐大人不用担心,情况完全在您的预算之内,最多两天,我一定会牵着这个贱人爬到姐姐大人的脚下,让她哭着用舌头清理您的鞋底。”加贺放下了手机,最后从门外瞄了一眼在黑暗中无声流泪受刑的企业。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转身离去了。

熬鹰,在中国北方的狩猎世家中是常见驯禽术,需要连续几天让猎鹰保持饥渴,疲劳困倦的状态,消磨掉它全部的棱角和野心,最终变成猎人臂上的宠禽。熬鹰的秘诀在于拉长战线,慢慢消磨鹰的意志,过分强烈的刺激反而会适得其反,激起鹰的反抗情绪。显然赤城总长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份情报与口供,而是一只完全被驯化,配好皮绊和蒙眼的猎鹰。

END

第32次尝试入睡失败了,企业自己也知道在浑身上下持续不断地被羽毛和触手恶毒而温柔地爱抚下不可能进入梦乡,她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逃避的理由罢了。企业此时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半死了,她记不清到底过去了几个小时,只有越发瘙痒的脚掌,酸痛的腰身,肿硬着的乳尖提醒她自己还活着。企业倒是真的数了自己失禁的次数,7次,在加贺走后的时间里确如她之前所说,企业不可避免一次又一次让尿水浸透了自己下体。更令企业感到羞耻的是,加贺之前恰到好处的撩拨所点燃的欲火在她走后燃烧得更为猛烈,多亏没有被脱到全裸,企业还能借助长裤裆部的折角勉强发泄了一下欲望才不至于被折磨得精神失常。自己的选择真的是正确的么?是不是向对方屈服就能真的能获得解脱?自己难道真的如加贺所说是个下流的女人?企业不知道答案,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企业只能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

“企业大人?”

自己可能真的快疯了吧,企业想到,居然连幻听都出现了。

“企业。。大人?还醒着么?”

不对,确实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企业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惊觉自己身前居然站着一位身着夜行衣的黑发少女,稍显稚嫩的小脸上还挂着半个白色的鬼面。此刻弯腰用一双墨色的大眼睛打量着企业。

“你。。。是本家的忍者?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企业此刻也顾不得害羞,毕竟自己身体已经成了这样了。此刻她倒是好奇这位不速之客的目的。

“啊啊,虽然在下是忍者不假,但并非是赤城大人麾下所属呢。”忍者少女笑着拔出了一把类似美工刀大小的肋差,扳动刀鞘后居然发出了类似电锯的振鸣。“企业大人要小心啊,不要被碰到了。”一阵剧烈的摩擦音后,囚禁了企业整整一天的足枷断成了三截。“还可以自己站起来么?”少女轻轻地帮助企业去掉了脚趾环与乳夹,想搀扶企业起身。

“啊,脚。。。”企业刚想追问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但足底的刺痒感迫使她跪倒在了地板上。

“企业大人的双脚是被咒术拷问过了吧。”少女见状将企业的一只脚抬起查看,果然足底散发着不正常的潮红色。她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用手指蘸取少量药膏涂在了企业的足底上。“这样会舒服不少,应该走路是没问题了”

虽然双脚被比自己小的孩子拉着上药有点难为情,企业不得不承认药物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她总算能勉强依靠墙壁站起身子。

“顺便一说这个东西是顶药,就能抑制几个小时。企业大人要是想让双脚痊愈的话我家主公大人应该会帮忙的。”

“主公?”

“嗯嗯,正是主公大人安排我来帮您逃出去的。”少女眨了眨眼,交给企业一张画的有些潦草的地图。”“总部的布局是不会容忍没有密道的房间的。”她转身想要伸手去够扭动在墙上的狐狸面具,可笑的是由于个子太矮居然使不上力气。只得在面具下面又蹦又跳。

“你的意思让我从密道出去,能找到你们的主公大人?”企业走到少女身后帮忙将面具向右扭动了三圈。果然一扇暗门出现在茶座旁边。

“我想主公大人此刻应该在等候您吧。”少女对着企业指点着地图,“企业大人从这边出去后的逃离路线都画给您了,路上可能有岗哨但以您的身手应该不成问题。咱可能画的不是很好到了具体地方还请自己注意一些。说实话我也很想保护您出去,但我还要做些处理工作,让本家的人认为您是自己逃脱的。”企业倒是感觉这个少女的碎碎念有些可爱了。

“我明白了,万分感谢。”企业忍着足底的不适走向了密道,“对了,你的名字是?”

“忍者不需要名字!”少女做出了一个结印的手势,“不过您要是称呼我的话可以叫我’晓’。话说企业大人您这样出去不太好吧。”晓跑向企业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挂在她的肩上,虽然身材比企业瘦小很多,但也足够遮盖耻部了。

“谢谢想得这么周到。”告别了名为晓的少女忍者,企业转身进入了密道。

虽然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但企业看到了希望。

从地狱中逃脱的希望。

EX

“啊啊,本家的清酒就是赞!”梳着素色长发的和服女子正盘腿坐在棋盘前,一旁散落的一堆空瓶暗示着她绝非轻酌。“苍龙前辈留在东京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不。。。如果只是因为好喝的酒的话在哪里都可以找到的。”被称为苍龙的是一位戴眼镜的碧发美人,她纤细的手指夹着金将棋子向前推了一步。“翔鹤你该不会是单纯的来邀我过来下棋的吧?”

“不行么?我在大阪可是总是思念着几位前辈的啊。”翔鹤又咽了一口酒,“好不容易趁着御前评定的机会过来一次,当然要好好消遣一番啊。”

“从你的嘴里没个准话。”苍龙将吃掉的棋子挪到自己一侧,“对了,阿瑞怎么样了?我记得她应该快放假了吧,不带着她一块来真的好么?

”全国巡回剑道大赛,阿瑞那脾气你知道,不去就闹,干脆就让她完事直接来京都找我。”

“真好啊,年轻人有点拼劲不也挺好么,做姐姐的得支持啊” 苍龙接过酒杯,“飞龙这么大的年纪也喜欢玩剑道。我记得还得过一个什么什么的牌子来着非要挂我屋里。”两人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话说翔鹤你听说了之前本家逮捕的那个外国特工么,好像是叫企业来着。”

“被本家逮捕?那肯定是别想活着回去了。”翔鹤笑着给苍龙倒了杯酒。“犯了什么事值得赤城总长这么动怒?

”伪造佣兵身份,暗中调查组织,搅和了赤城总长的不少买卖。”苍龙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画,写的是“上善若水”四个大字。“但是逃走了。”

“能从本家手里逃脱,还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啊。”翔鹤吃掉了苍龙的香车,“有缘分倒是想会会这个家伙。”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翔鹤疑惑地看着她的前辈。

“这个级别的犯人进入本家旁必会被验身,所以不可能带着任何工具,在牢房里又是被严密的拘束,怎么可能脱身,就算可以从牢房离开,本部结构错综复杂,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不迷路地逃到外面?”苍龙敲打着棋盘,不解地看向天花板。“要是有像翔鹤分会长这样熟悉内部的人暗中救助,这样的说的通了。”

“前辈真会开玩笑。大伙没有理由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去得罪总长吧。”翔鹤往苍龙的空杯里加满了酒。“如果是这种水平的特工对于本部调查有加也不是没有可能,肯定是验身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吧。”

“比如翔鹤你就有理由啊。”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翔鹤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手里的棋子被翻来覆去的转动着。

“总长可能最近因为临近评定没工夫看你的小动作,我这个闲人可不一样。”由于被吃了太多子,苍龙逐渐把军势转为防守,“翔鹤你来京都以后就一直在会见各个分家吧,包括前天还去了神社拜访了长门大人。今天邀请我也是。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你也应该听过女人的直觉这种东西吧。那家伙的出逃八成跟你脱不了干系。”

翔鹤叹了一口气,放了下了端在嘴边的酒杯,“那前辈的直觉还是挺准的啊。”

“你还真承认了,我以为以你的脾气绝对会死赖到底呢。”

“阿瑞拜托我的事怎么可能拒绝呢,我就这一个妹妹。”翔鹤苦笑着摇了摇头。“毕竟连败本家数十个干部的佣兵可不常见,这小道消息一传到她的耳朵里那孩子就兴奋得跟打了药似的,说是什么宿命的对手,绝对要由她打败,死在本家就太憋屈了之类的话,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呢?”

“怕不是尽然吧。翔鹤你最近这些操作可都是瞄准着总长的位置,如果在赤城会长的任期里发生了重要犯人逃跑这种事,你的弹劾书里是不是又多了一条有力的罪状呢?”

“呐,什么都瞒不过前辈啊?”翔鹤拿起王将推出了本阵,“那有些话就可以直说了,关于我为赤城前辈准备的“本能寺”,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呢?我保证前辈能吃到相当美味的肉。”

“你们的战争就我就不掺和一脚了,不过今天的话我也不会告诉赤城总长。”苍龙意识到自己这局棋已无胜算,伸手撤下了自己的棋子。“期待着看到翔鹤你的表演,还有,我认输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过趁着时间还宽裕我们再来一局?”翔鹤掏出手机,划开自己与瑞鹤照片的屏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翔鹤本人在内的合照,照片中一个赤裸着上身,英气的银发女子疲惫不堪地睡在汽车后座,头正好枕在翔鹤的大腿上,看样子拍照者就是翔鹤自己。

“话说回来,真是一个好女人呢,要是就这么死在赤城前辈手里我倒真觉得有些可惜。”翔鹤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里人的脸颊,“是吧,企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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