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七

　　我大概三岁的时候，一家人还没有搬进城里。妹妹也是刚刚才出生，妈妈整天不是呆在屋子里面给妹妹喂奶，就是端着一大盆儿衣服放在天井里，然后找来两个姐姐让她们帮忙一起洗衣服和妹妹的尿布。

　　如果妈妈自己干这些的话恐怕洗到天黑也洗不完，在这方面她实在不擅长。等我习惯自己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来，妈妈仍然是家里家务做得最差劲的那个。幸好我们几个儿女没有遗传她的这个「优点」。

　　那时候家里的大院子里，妹妹的尿布挂得到处都是，有时候我找不到东西玩的时候，就用树棍挑着妹妹的尿布嗷嗷叫喊着跑去外面，仿佛自己是电影里面炸掉碉堡的英雄战士，自我感觉良好得和村子里面的孩子玩打仗的游戏，爸爸回来看到我把自己弄的像是个泥猴子，免不了要让我屁股受点苦，说来也奇怪，我对爸爸的打骂并没有太多怨恨，这方面我和其他同时代的小孩子并没什么不同，可能我们已经习惯了「棍棒下面出孝子」吧。

　　等我有了自己的女儿之后，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在床上向她们摆摆父亲的威风了，平常轻轻地拍她们小屁股几下都会和我吹胡子瞪眼的，我哪里还敢真地打呢，当然我也舍不得，如果是个男孩的话恐怕我早就下手了，问题是女人们生下的都只能是女儿，只好罢了念头，现在说心里话真地给我弄个儿子我还不放心呢，谁让我们这一家子关系搞得这么乱呢，要是出现个男人或者男孩，也太不让我放心了。自己的自信心那是另外一码事，能把这些问题消弥于未发之时才是解决之道。

　　家里家外让我搞得乌烟瘴气，最后爷爷和爸爸一致同意让我早早地去上学前班，当时似乎还叫做「育红班」吧。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在爸爸的武力威胁下，加上妈妈日夜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甚至放出话来，如果我再不去的话，以后再也不让我摸着她的乳房睡觉，我不得不屈服了。

　　不舍地告别了爷爷的大院子，还有那些流着鼻涕的小兄弟以及被我欺负得整天哭哭啼啼的小姐妹们，我被送到了育红班。

　　育红班就在村子西头的一个旧学校里面，从我家出去走几步路就到了，爸爸拉着心里还不太情愿的我，找来班级的老师打好招呼，我便开始我的学习生涯，如果那也算得上的话。

　　整天的「啊我饿，一无语」，一群天真和不天真的小孩子们跟着那位戴着厚厚眼镜的老师，重新开始了呀呀学语。

　　几天之后我才兴奋地发现这里原来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地狱，班级里面好玩的事情并不比外面少。

　　最让我高兴地就是，那些衣装整洁的女孩子看起来比外面的更顺眼，也更漂亮，如果靠近了的话，还能闻到她们身上那股特别的芳香。

　　这些被我叫做姐姐的小女孩们显然还没有那么多男女之防，老师看不到的时候她们一定会把我这个年纪最小，长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腼腆小男孩儿围在中间，说着俏皮话的同时，你拉我搡一番。

　　我在小姐姐们的众香国中如鱼得水，不时趁机这个摸一把，那个捏一下，逗得小姐姐们好像一群刚下过鸡蛋的小母鸡，咯咯的叫个不停，我在心里大声地对老爸的决定赞赏不已。

　　我俨然成了班级里面女孩子们的大玩具，其他的几个大龄男孩子看我很是不顺眼，可他们又不敢欺负我，因为小姐姐们会用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的脏话，劈头盖脸地将他们骂得体无完肤，抬不起头来。

　　在学习上他们更没有机会，从来到班级的第一天我就变成了班级里面学习最认真，成绩最好的人，本来还担心我跟不上的那位老师，到了中午就把我拉到她的屋子里面吃起了小灶。

　　我坐在小板凳上面，咬着老师递过来的肉馅儿大煎饼，美美地往嘴里塞着，老师伸手辛勤地替我抹着嘴边的菜渣，我心里再次对妈妈进行最高地赞美，感谢她早早给我脑袋里面塞进去那么多东西。

　　既然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我都获得了胜利，妈妈理所当然地成了我炫耀的对象。

　　等听到我在那里唾沫直喷地大侃特侃我和女生们的关系、班里男生们不忿的目光、老师对我特殊的爱护，妈妈捂着嘴一个劲儿地乐。

　　无论是好是坏，儿子终究是给她这个作母亲的大大地争光了。听到了后来，妈妈宠爱的搂住我，在我的脸上不断地亲着，舔得我一脸都是她的唾沫。

　　晚上妈妈在身旁给我摇着大蒲扇，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摸着妈妈的奶子，听着妈妈给我讲那些飞天遁地的故事，什么孙悟空和白骨精大战盘丝洞，武二郎景阳岗摸母老虎屁股之类的，听得神仙老虎狗不分你我地打作一团，我抓着妈妈的奶子笑个不停。妈妈奶子被拽的生疼，用蒲扇在我身上拍着笑骂我是个小色狼。

　　出生之后我就不停地被妈妈说是小色狼，原因是一旦有成年女性抱起我，我就会立即抓住她们的大咪咪嚷着要奶喝，那些阿姨们对我的行为反应各不相同，有的哈哈大笑地跟妈妈说，你的儿子这么小就知道玩女人的奶子啊，还大方地问我她们的奶子和妈妈的奶子哪个好，搞的妈妈很不好意思，有的被我捏疼了就威胁着要给我屁股蛋子上来几下狠的……

　　有的更暴力，直接拽住我下面小巧可爱的小鸡鸡扯来扯去，剩下的一些是比较年轻的阿姨，她们会在已婚妇女们的说笑中飞红着脸，立即伸手打掉我的小手撇清，这些阿姨们既然不给我面子，我也不会给她们面子，我小脸一变，哇哇大哭地表示自己的不满，或者干脆尿得她们一裤子都是，她们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好等妈妈过来抱我，到了老妈的怀里我自然偃旗息鼓，老妈怎么说我怎么作，跟个小弥勒佛似的，惊讶得阿姨们连声说原来这奶子还是自家的顶用啊。

　　我以前问过妈妈什么是小色狼，妈妈她也不解释给我听是什么意思，只说等我长大了再告诉我。

　　我当时求知欲特别强，就去问起平常一起玩的小朋友，他们竟然也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等问到奶奶那里，她利落地赏了我一个大巴掌，说你个小兔崽子不学好，哪里听来的东西，爷爷那里我就更不敢去问了。

　　现在我过年之后马上要从育红班毕业升入真正的小学了，这是否意味着我已经长大了呢？是不是也意味着妈妈可以告诉我真正的答案了呢？

　　我头贴在妈妈的胸口上，再次问起妈妈这个问题，妈妈想了想，大概是想怎么用最简单的话给我解释明白，过了一会，她说那好我告诉你吧，如果你总是喜欢去摸女人，那你就是个小色狼，女孩子也包括在内。

　　我疑惑地问妈妈，那只是摸她们的手也算么？

　　妈妈一愣，说当然算。

　　那色狼是坏蛋么？

　　我很怕自己像故事和电影里面的大坏蛋一样，最后被解放军叔叔用手枪砰砰地打死。

　　妈妈正色说色狼当然是坏蛋，而且还是大坏蛋，所以以后你可不能再去摸别人了。

　　看着我露出了明显失望的神色，妈妈安慰着我，说你虽然不能摸她们，可你不是还有妈妈么，妈妈的奶子你可以随便地摸啊，摸妈妈的儿子可不是大坏蛋，是好儿子呢。

　　我虽然心里还有些不太满意，但是对我来说，以后能有奶子可以摸算是个小小的好消息了。

　　在妈妈的奶子上又肆虐了一会儿，我突然间又想到一个问题，我可以摸大姐二姐她们么？被我摸的要睡着的妈妈眼睛一瞪，不行！那也是大坏蛋。

　　我只好苦闷地躺下来，妈妈发现我又开始「不务正业」，转过来面对着我。

　　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妈妈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到我的小鸡鸡上面，然后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住我的小鸡鸡上下地套动起来。

　　月色中我惊讶地看向妈妈，妈妈没说什么，把我放在身边的一只手放到她胸前的奶子上，我知趣地把那团大肉抓在手里。

　　妈妈在小鸡鸡上面撸了几把，问我舒不舒服，我说有些麻麻的，还感觉有些疼，妈妈嘟囔着真是个小冤家，我是前辈子欠你的。

　　她在手上扑扑吐了几口唾沫，又继续开始套动起来。有了唾沫之后，这次不是那么疼了，就这样妈妈套弄几下，然后停下来询问我的感觉，再继续手中的动作。

　　过了好久，我突然感觉好想要尿尿，忙告诉妈妈停下来，妈妈惊讶地问我怎么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也没回应妈妈，就起身跳下了床，跑到尿罐前面痛快地撒了一泡热尿，尿液溅到坛子的内壁发出哗哗的水声，寂静的夜里甚是明显。

　　感觉到妈妈好像在背后看着我，我以为妈妈等急了，忙急匆匆地尿完回到床上，却看到妈妈已经背身过去不搭理我了。

　　不会是妈妈嫌我尿尿之后的小鸡鸡太脏了吧，我推了推妈妈，妈妈哼哼了几声说干嘛，我问她要不我去洗洗小鸡鸡我们再继续弄。

　　妈妈听了之后身子不停颤动着，我爬过去，发现妈妈在那里使劲忍着笑。

　　真是个傻孩子，妈妈说完伸臂把我拉到她身体的另一边，换了只手先在我的小鸡鸡上摸了一下，发现还有些尿液残留在上面，告诫我以后尿尿过后一定要甩干净。她左右找了找，看床上也没有能用来擦试的东西，便扳过我的脸，对我说今天和妈妈的事情谁都不能告诉，不然以后连妈妈的奶子我也不可能摸到了，我被吓到了，连声答应着。

　　好奇地看着妈妈到底要作什么，我发现妈妈坐起来，挪动到离我身边有些距离的地方，然后把屁股朝向对面的墙壁，接着高高的撅起月光下愈发雪白的大屁股，脸朝向我趴到了我的肚子上面，在我的小鸡鸡上面闻了闻，然后就张开嘴，竟然就这么一口吞下了我的小鸡鸡，我害怕地挣扎了一下，妈妈在我小鸡鸡头的那道肉棱上面咬了一下，我才不敢再动，精神紧张之余却没有去细细体会下身的感觉。

　　「别动，老实给我躺着，也别说话。」妈妈的语气似乎有些严厉。

　　「可……可是……妈妈……我还要用小鸡鸡尿尿呢，你把它咬掉了我就没法尿尿了。」

　　「傻瓜……就这样你还说自己是大人呢……看把你吓得，放心吧，妈妈怎么会咬掉你的小鸡鸡呢，它可是我们一家的希望呢。听妈妈的话，你就躺在那里什么也别说。」

　　「那妈妈为什么要咬……呃……含着它呢？」我指了指小鸡鸡，妈妈的唾液弄得它亮晶晶得。

　　「谁让你说要去摸大姐二姐了？」妈妈嘴里含着东西，语音不清地回答我。

　　我心说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么。

　　妈妈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吞吐了几下，起身过来躺了下来。

　　然后不解恨地用指头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以后尿尿要甩干净知道不，还好今天的味道不算很大。」

　　妈妈真罗嗦，我点点头。

　　「妈妈这么作还不是为你，我看你刚才那么失望，妈只好想出这么个办法，心想着能让你高兴高兴，谁知道你这个小傻东西不领情，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儿子，一点儿都不体会妈妈的苦心。」听了妈妈的解释，听着妈妈好像要哭出来的语气，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我太不孝了。

　　「知道错就好，记住啦，以后和那些女同学别闹得那么欢了。等你过年上了学更要牢牢地记住妈妈的话，一个人在学校里的时候，忍不住的也要忍，只要你忍住了，回来你想让妈妈怎么奖赏你都行。」

　　「可是……这样……用嘴……好像没有你的手舒服。」我吞吞吐吐地看着妈妈。

　　「死小子，闭嘴。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妈妈气哼哼地把我两腿分开，翘起大屁股，直接跨在我身上，嘴巴呼着热气趴到了我的下面，小鸡鸡上很快又传来那种奇怪的感觉。

　　我看着头上面妈妈晃着的白色内裤，非常想去摸一把，结果我得手刚刚伸到半空中，下面妈妈就用力地又来了一口，我只好乖乖地放下手，妈妈这才满意得缓缓吸吮起来。

　　「妈妈……的……那里……不能乱摸……」妈妈还是不让我摸。

　　「不过……如果……乖乖……儿子……上学听话……妈妈……可以……考虑一下。」

　　听妈妈口气一转有些松动，没有像以前那样子绝对地拒绝我，我心情霍得好了起来，虽然现在小鸡鸡在妈妈的嘴里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可也不会感觉很难受，何况看到妈妈那么努力，在下面忙得都开始喘起了粗气，为了作个乖乖的孝顺儿子，我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什么。

　　直到我又下地撒了一泼尿，妈妈才停了下来。

　　「死小子……累坏我了……你爸想疯了我都没答应他……以后你要是不孝顺妈妈……哼哼……」妈妈累得的确够呛。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地孝顺妈妈的。」我在妈妈耳边大声说。

　　「要吓死个人啊，这么大声，小心让你奶奶她们听到。」妈妈揉了揉耳朵。

　　「才不会呢，我知道的，他们今天会做那个事情。」

　　「做什么事情？」妈妈的语气有些警觉，我却没有留意。

　　「就是你和爸爸……你们……你们……晚上偷偷做的那个。」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坏胚……坏胚……真是个坏胚……还真是个天生的小色狼……整天脑袋里面就想着这些……怎不想死你……你奶奶她们……哈……哈……那么大年纪……你……竟然……竟然也被你看到了……哈哈……」

　　妈妈出乎我意料的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示，说到后来话语中还蕴涵着几分欢喜。

　　「傻看着妈妈干什么，还不赶快睡觉，明天你一大早还要去育红班上课呢。」

　　「妈……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嘴里呢喃着，手在妈妈滑如油脂，软如玉膏的奶子上面轻抚，听着妈妈开始用她磁性的嗓音慢慢地哼起了歌谣。

　　「小坏胚……快睡觉吧……听话。」看我还睁着眼睛，妈妈用手轻轻地盖到我的眼皮上。

　　沉沉得，我渐渐地有了睡意，模糊中听到妈妈地低语。

　　「小坏胚，长大了不知道又要去祸害多少女人，嘻嘻。」来不及思考下一个问题，我入眠了。

　　就这样，无惊无险地度过了在育红班里的时光，不到一年，我就在女孩子们的泪光中和男孩子们的欣喜下离开了这个有趣的地方，进入了小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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