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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二),12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1130 ℃

看着冬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绝望神情,壮汉知道自己已经距离完全胜利只有半步之遥了;他故意转过身去,对那些聚在附近看热闹的山贼使了个眼色,“兄弟们,让这头母猪自己享受享受,咱们去做点别的事情吧?比如,大家不好奇其他几个贱人现在被调教到什么地步了吗?”

“不、不要!”冬泉崩溃似的嘶喊着,“求求你,不,求,求求主人,母...母狗知错了,求您把它拔出去吧呜啊啊啊——不管是谁,谁都可以,把它拔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山贼们却对此恍若充耳未闻,鱼贯而出似的涌了出去,原本有些拥挤的地牢中一下子冷清下来;而那个最后离开的壮汉还特意扯过一把铁锁,咣铛一声将牢门锁死,“那根蜡烛起码能燃两个时辰哦?到时候我会回来的,希望你这臭婊子不要昏死过去啊,哈哈哈哈...”

心情舒畅的男人将钥匙收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中只剩下像是烛台一般被倒吊在房梁上的冬泉,还有不时响起的惨叫与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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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好痛,下面要被撑坏了——!

绝望的冬泉拼命地扭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徒劳的挣扎,想要将那根牢牢插在自己阴道中的蜡烛挤出去;然而,她的努力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不仅如此,冬泉越是晃动身体,那四溢而出的滚烫蜡油便越是飞溅的分散,没过多时,不仅是阴阜,就连她的臀瓣、大腿,甚至小腹与双乳上都沾满了蜡油;烛花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凝固,在女子赤裸的胴体上留下大片凄美的红痕。

起初,这根蜡烛带给冬泉的只有单纯的痛苦;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渐渐习惯高温对娇嫩肌肤的折磨后,某种别样的快意便影影绰绰地弥漫开来;那两只被银针贯穿的乳头,还有红肿的阴蒂也是如此,冬泉仅仅在地牢中独处了不到一刻钟,之前那份难捱的刺痛感便消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痒意与奇异的酥麻,让她心中迫不及待地想挣开束缚,不顾羞耻的用手去抚弄一番。可是,长时间的捆缚已经让女子的双臂变得有些麻木,别说挣扎了,连动动手指都成了难事,根本不可能满足自己。难以忍受的躁动与空虚感让冬泉意乱神迷,竟独自在地牢中淫糜地呻吟起来——

以冬泉的性格,这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幕;换做平日的她,即使忍到咬碎银牙,也不会流露出如此丑态。然而,那些插在她三点上的银针其实被做过特殊处理,上面涂满了名为“迷春散”的药物,是名副其实的淫针——顾名思义,那是一种效果强劲的春药,不仅有着极强的催淫效果,还能让女人对痛觉的感知变得迟钝,甚至对其产生依赖;而那个壮汉显然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冬泉。因此,冬泉完全将身体出现的变化归咎成了自己的原因。

呜,呜啊啊啊...!我,我在做什么,在想些什么啊!竟然会对这种刑罚感到舒服...?难道真如那个男人所说,我骨子里是个贱女人吗?

冬泉努力维持着神智清醒,忍耐着三点愈发强烈的奇痒与胀痛感,想要将这些荒唐的念头抛诸脑后,像之前那样坚持下去;然而,随着那些淫针渐渐发挥效用,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所带来的灼痛却刺激得她淫叫连连,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夹住花径,大股淫液从肉壁与蜡烛的缝隙间断断续续地涌出,再顺着冬泉的股间滴落,和蜡油一起流的她满身都是。她越是想要忍耐,想要将注意力从下体移开,那份刺激就越是强烈,甚至强烈得让她到达了高潮。

“呜,哦呜呜呜嗯——❤!”

在这无人的地牢中,没了那些碍事的旁观者,被淫针持续催淫的冬泉终于放开了羞耻与尊严,遵循着快感的本能,淋漓尽致地到达了高潮;虽然她的内心尚未完全屈服,可当冬泉体验过高潮究竟是何等快事后,这位坚贞不屈的女侠终于主动沦陷其中,一次又一次地夹紧下体,让那滚烫的蜡油泼溅到自己全身,在吃痛却又愉悦的悲鸣与浪叫声中喷出淫液,贪婪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

虽然那一刻尚未到来,不过,当那些山贼再度踏入这间地牢时,已经痴迷淫乐的冬泉会作何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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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冬泉所受的折磨,被关押在隔壁地牢的秋雪过得要“轻松”许多——

数小时前,中了药箭后陷入昏迷的秋雪被山贼们带到了这间牢房;这些粗野的男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女子的战袍、鞋袜,还有贴身衣裤全部扒掉,用她那不着寸缕的姣好胴体狠狠地发泄了一番。然而,那箭头上所涂抹的迷魂散实在是过于霸道,即使是被这般凌辱,秋雪也没能醒转过来,只是时不时地因吃痛而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而对残虐的山贼们来说,如果她一直处于昏睡之中,那便少了许多施暴的乐趣。于是,在商议好要如何处置秋雪后,他们便将女子拖拽到一副X形的拘束架旁,先用沉重的铁镣将她的手腕与脚踝分别固定在铁架的四个端点,使秋雪赤裸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完全无法挣扎,再端来一桶凉意刺骨的井水,将迷魂散的解药掺入其中,对着她当头泼下,“臭婊子,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

“呜,咕呜...!”

掺了解药的大桶冷水终于让秋雪呻吟着醒转过来;她强撑着打起精神,睁开仍旧沉重的眼皮环视四周,很快便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而下体与双乳处传来的痛楚,还有浑身上下弥漫着的寒意则清楚地提示着秋雪,那些山贼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畜生...可恶,咳,咳咳...”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小美人,”为首的男人嘿嘿地淫笑着,一边伸出手指,逗弄着秋雪已经被山贼们拧到红肿青紫的乳尖,一边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诱导着,“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只要你老实一点,就能少吃很多苦头喔?毕竟,我们也不忍心看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娘们受刑嘛...啊?!”

没等男人说完,秋雪就用力啐了一口,不偏不倚地吐到他那张猥琐的脸上,“想让我对你们这种家伙讨好?哼,做梦去吧!就算抓住了我又如何,琬婷和春竹她们一定会...一定会...”

不,不可能——难道说,并非只有自己,所有同伴都已经被这群山贼...?!怎么可能,绝对不会是那样!

有些被羞愤冲昏头脑的秋雪一下子如坠冰窟;聪慧的她当然能够明白,如果没有大获全胜,这群山贼是不可能有闲心在这里凌辱自己的;也就是说,大家都已经遭了毒手——

而男人们不加掩饰的大笑声也坐实了这一事实,“哈哈哈哈,这个贱人在说什么啊...”“还在指望那几个小婊子吗?她们估计已经变成肉便器了哦?”“不过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新见到她们了,哈哈哈...”

“可恶,可恶...你们,畜生...!”

秋雪面如纸色,语无伦次地想要叱骂这些下流的山贼,却因极度的恐惧与绝望连话都说不出。

就连琬婷和春竹她们也被俘虏了吗?这样一来,还能有谁来救大家呢?

“理清现状了吗?”刚刚率先开口的男人冷笑起来,故作仁慈地说着,“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只要你愿意开口求饶,再恭恭敬敬地喊一声主人,刚刚的冒犯我可以不做计较...”

秋雪紧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选择屈从于命运;但最终,女子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恐惧,“...我明白,既然我被抓到了这里,那就意味着我的结局几乎已经落定了吧?可是,那,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觉得我会像你们这群贪生怕死的家伙一样,只会欺软怕硬吗?你们可曾明白尊严为何物?身为云鹤派的亭主,我宁可站着死,也不想跪着生!”

“呵,”男人做作地鼓着掌,“漂亮话说的可真不错,我都忍不住要肃然起敬了...你以为我这么说吗,臭婊子?”

恼羞成怒的男人抬起手,揪住秋雪的乳尖,狠狠地拉扯、拧动着,想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叫声,“装什么清高啊,不知死活的母狗?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像那个苏红袖一样,被调教成谁都可以干的公开便器,明白了吗?”

虽然乳头被拧得红肿、变形,疼得浑身打颤,可坚强的秋雪仍然紧咬牙关,不仅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轻蔑地笑了起来,“哈,哈啊...虽然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让红袖屈服,但我是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死了这条心吧!”

“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男人放开秋雪的乳房,泄愤似的扇了她几个耳光,“很快,你就会为现在的自大而后悔,我保证...”

秋雪忍着双颊传来的灼痛,闭上眼睛,不想看那张狰狞的脸——虽然贞洁已经在昏睡中被山贼们玷污得荡然无存,可为了守住自己残存的尊严,女子依旧决心顽抗到最后一刻;她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半是挑衅,半是为自己打气的叱责着,“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轮奸?上刑?...哼,要是觉得那些手段能让我屈服,就来试试看啊!”

“口气不小嘛,那来试试这个如何?”男人冷笑着,先是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旁,取来一只瓷罐,以及一把软毛刷,然后便走回秋雪身边,也没有继续和她多费口舌,便打开罐子,将毛刷伸入其中,让刷头沾满药液,再均匀地涂抹到她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头上;很快,沁入骨髓的奇痒与酥麻便在秋雪的酥胸上弥漫开来。虽然她起初还试图忍耐,但仅仅过了片刻,无比强烈的刺激便让浑身香汗淋漓的女子抿着双唇呻吟起来,“呜,呜嗯嗯哦...?!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嘿嘿,这药叫'媚仙散',是头儿从南蛮那边带来的好东西...听名字就知道了吧?就算是天上的女神仙,只要抹上这个药,也会变成思春的荡妇,何况是区区一个故作清高的婊子女侠啊!”

男人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情,继续小心翼翼地给秋雪的双乳轮流涂抹着药液——先是乳尖,然后是乳晕,再到整个乳房,“听那些充作试验品的女奴汇报说,最开始还只会痒,但要不了多久,被上了药的地方就会变得比平时敏感几十倍,哪怕是被人轻轻一碰都会高潮呢...啧,完全就是进入发情期的雌畜啊。你还在听吗?”

“呜,呜哦哦哦——!!”

痒,好痒,痒死了不管是谁都好快来帮我挠一下胸部啊——

秋雪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胸脯上那根本无法忍受的奇痒与空虚感;然而,无论四肢都被镣铐固定在拘束架上的她再怎么努力,最终的结果都只是徒劳罢了——山贼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因此事先设下的拘束完全限死了秋雪的活动空间,绝对不会让她得到哪怕一丝一毫刺激乳房与私处的机会。就算秋雪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挂满汗珠的姣好胴体将那些镣铐扯得叮咣作响,她也没能得到一点慰藉,反而徒增了几分欲火与燥热,“呜,不,混蛋,这算什么啊?!不是要让我屈服吗?像刚刚做过的那样,继续奸淫我啊!”

“那我也把刚刚的原话还给你,'做梦去吧',”男人嘿嘿地笑着,虽然胯下的阳物早已因长时间的勃起而有些胀痛,可为了将秋雪调教成全身心的肉便器,这点困难他还是可以克服的,“嘴巴不是很硬吗?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呢...哦,忘记告诉你,这媚仙散的药效大概能维持三个时辰,你就好好享受吧?”

没等秋雪答话,男人就弯下身,窥视着她那之前被奸淫了不知几次的阴阜,“啧啧,嘴上故作清高,这下贱的肉穴却已经湿透了哦?没办法,我就好心地帮帮你吧,哈哈哈...”

说完,他便将毛刷伸入瓷罐中,胡乱搅动了几下,在上面蘸足了药液,一边将它们悉数涂抹在秋雪的阴唇和穴口上,一边戏谑地讥讽着她,“其实这件工作难度不小,你看,只要我用力过猛,某头正在发情的母猪大概会当场高潮吧?所以呢,为了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我的压力可是很大的...”

“呜嗯嗯嗯哦...呜,不啊啊啊呜——!!”

下体本就是女人最为娇嫩的地方,而且秋雪并非处子之身,她早就知晓两性交合所带来的快感是何等美妙;因此,在这媚仙散的作用下,身体敏感度比平时提高了不知几倍的她根本按捺不住心中那股如野火燎原般炽烈的肉欲。虽然私处刚被涂上药液不久,可秋雪已经觉得仿佛有无数只微不可察的蚂蚁正在自己的淫穴上爬行般瘙痒难耐,“痒、痒死啦呜哈哈哈...”

“对了,这两个地方也要重点关照一下才行,”男人狞笑着搅动毛刷,蘸取了比之前还要多的药液,将它们一滴不剩地涂在了秋雪早已充血硬挺到极限、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般显眼的阴蒂上,以及两瓣丰臀间皱缩着的菊穴周围,又将罐中剩余的药液搜集起来,胡乱涂抹在女子的侧乳、臀肉还有小腹上,“轮奸?上刑?我们可不打算用那些老套的方法让你就范啊。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享受一下这媚仙散的功效吧?等三个时辰后,你这发情的母猪要是还没有昏死过去,应该就会哭叫着改口求饶了呢...”

“哦呜呜啊!!不、不要,我现在就知道错了,对不起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

几乎足以让人发疯的痒意,以及如野兽般炽烈的求欢欲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秋雪的神智,让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之前决意顽抗到底的念头很快便烟消云散,一边不顾尊严地乞求着宽恕,一边扭着香汗淋漓的胴体,想要磨蹭那些瘙痒难捱的地方,带给自己哪怕最为轻微的刺激;然而,四肢被拘束起来的她除了用悲鸣来宣泄这份痛苦外什么也做不到,“呜,嗯呜呜呜...!”

虽然秋雪只是为了摆脱当前这明明看似轻柔、实则残忍到堪比地狱的处境,才会示弱似的开口讨饶,心中并没有完全屈服,可如果媚仙散的药效持续下去,距离她被折磨到神智崩溃的那一刻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怎么,这么快就打算服软了?不是要守护自己的尊严吗,臭婊子?”男人咧起嘴,欣赏着秋雪此时的羞态;随着女子的挣扎,那对挺翘的美乳正不住甩动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晃个不停,构成了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卷,“刚才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啊。既然这么想当个贞洁烈女,我就成全你吧!”

说完,男人便与其他山贼一起哄笑起来,三三两两地转身离开,打算到外面的空地上找些乐子——此时,那里正在进行母女二人的高潮比赛;即使是对这些平日里为了淫乐无所不用至极的山贼来说,那也算得上一场相当有趣的表演。

“不、不要走,不要啊啊啊——”见山贼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出牢门,陷入绝望的秋雪悲惨地叫喊起来,“请来玩弄我的身体吧,求求你们,求求主人啊...”

女子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随着最后离开的山贼将蜡烛吹熄,再咣铛一声闭合牢门,昏暗的囚室中便只剩下秋雪孤身一人;在这漆黑而寂静的牢房中,她的感官变得愈发敏锐了几分。随着时间的推移,双乳与股间传来的痒意,以及高涨的求欢欲很快就将被牢牢拘束起来的女子折磨得快要发疯;为了从这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中得到解脱,秋雪摒弃了残存的羞耻与尊严,断断续续地放声哀求着,用各种最为下贱的话语自贬,只希望能够得到山贼们的宽恕;然而,回答女子的只有铁镣的响声,以及她自己愈发娇媚的呻吟...

三个时辰后,之前的男人准时回到了地牢中;此时,早已因挣扎与叫喊而脱力的秋雪已经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状态,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情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如何啊,臭婊子?”山贼端来一桶冷水,对着秋雪当头泼下,让她悲鸣着醒转过来,脸上挂满了得意与讥讽,“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屈尊成为我们的性奴,还是继续当个贞洁烈女,被放置在这里直到烧坏脑子?”

“啊,啊啊...”秋雪苍白而干裂的双唇毫无血色,颤抖了好一会,才吃力地开口,“求求您,让我高潮...我愿意,为奴为婢...”

一刻未停的奇痒与几乎要让人发狂的性欲已经将秋雪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只要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此时的她甘心做任何事情。

“哼,早点这样说不就好了么,”男人扬起嘴角,拿出镣铐的钥匙,将秋雪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贱人,你会跳舞对吧?回答我的问题!”

“呜,呜哦哦哦去了,去了呜——❤”

瘫软在地的秋雪仿佛对山贼的诘问充耳未闻;虽然正处于相当虚弱的状态,可四肢刚一获得自由,女子就迫不及待地夹紧双腿,一边伸出胳膊,狠命捏弄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并拢手指,插入私处快速地抽动着,仿佛完全忘记了羞耻为何物。仅仅过了极短的时间,被肉欲折磨了足足三个时辰的秋雪就浑身抽搐着潮吹了,大股淫水混杂着尿液从她的下体喷出,溅得满地都是,“呜,呜嗯嗯哦!!”

还不够,还远远没有满足,更多,想要更多——

神智模糊的女子什么也不愿去想了,只是缩成一团,不顾尊严地在山贼面前自慰着,索求着那名为快感的存在;见状感到不满的男人扯过一根马鞭,对着秋雪赤裸的胴体狠狠地抽了几下,让她发出一串吃痛的悲鸣,“听不到我说话吗,发情的母猪?现在,停手,这是主人的命令!”

“呜,嗯呜呜哦...”

尽管极其不愿,可秋雪还是咬紧牙关,将已然沾满淫液的手指从下体间抽了出来,惶恐地回答着——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拘束起来,承受刚刚那种地狱般的折磨,“会、会的,但都是些用于战斗的舞步...”

“会跳就行了,寨子里之前调教好的舞妓被那苏红袖放走了,所以就由你来接替她的工作吧,”山贼嘿嘿地淫笑起来,“爬起来,跟着我!”

秋雪不敢怠慢,连忙强撑着打颤的四肢站起身子,小步跟在男人身后;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地牢外的一间储物室。

“把这些穿上,”男人挑了一套近乎透明的丝质织物,还有五只挂有沉重铜铃的木夹,像施舍似的丢到秋雪脚下,“先把铃铛分别挂在奶头、阴蒂还有阴唇上,至于衣服怎么穿就不用我教了吧?动作快点!”

看着那套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身作用,完全是用来增加情趣与羞耻度的肚兜与短裙,秋雪的双颊羞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虽然有些抗拒,但已经别无选择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呜,咿呜...”

这堆夹子的咬合力比秋雪想象中的还要强;木齿紧紧咬住了她那充血硬挺的乳尖与阴蒂,还有两片淌着淫液的嫩肉,难捱的钝痛掺杂着新奇的快感在三点间弥漫开来,刺激得女子无意识地夹紧腔肉,口中娇喘连连,“呜哈...好痛...”

自己难道要戴着这种东西给山贼们献舞吗...?好羞耻呜...

“很好,跟我来!”

男人对着秋雪的娇躯色眯眯地打量了片刻,又淫笑着伸手揉捏了几下女子的双峰,便将她领在身后,带到了红袖母女所在的空地上——

“咕、咕呜,哦呜呜嗯...❤”

离得老远,秋雪便听到了少女淫乱的叫声——那场“比赛”的胜负在两个时辰前便已分出;最终落败的是苏红袖。因此,她正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一边被身后的山贼奸淫,一边吃力地抬着上身,用小嘴侍奉着面前的腥臭肉棒;从少女那满身的汗水与污渍来看,她被这样对待已经有些时候了。而身为胜者的苏玉卿则获得了暂时休息的权利,那位不久前还英姿飒爽的云鹤派掌门此时被迫以极为羞人的姿势趴伏在地,用自己不着寸缕的胴体充当高黑虎的脚垫,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时不时地闪过屈辱与不甘,不忍直视女儿的方向。

“掌、掌门大人?!”当看到这一幕时,秋雪忍不住惊叫出声,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冰雪聪明的她其实早已对两人的处境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真当亲眼目睹到红袖与苏玉卿淫乱姿态的那一刻,秋雪心中还是未免有些绝望,“怎么会这样...”

“秋,秋雪...?”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玉卿惊惶地抬起头,很快就发现了秋雪的身影,脸上羞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呜,不,不要看!”

“不要看?你这母猪在说什么胡话啊,”大获全胜的高黑虎心情相当愉悦;他加大脚上的力度,用鞋底将苏玉卿那颗高贵的头颅狠狠踩到肮脏的泥地上,脸上尽是残虐的笑意,“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那心心念念的女儿是怎么服侍兄弟们的,到了晚上,可就轮到你了啊!”

“呜啊...!”

吃痛的苏玉卿发出短促的闷呼,被泥水染脏的美艳面容上在不知不觉间挂满了泪痕——在决心要救出红袖的那一刻,苏玉卿并非未曾想过要是自己失败会落得何等下场;为了女儿,她早就做出过甘心付出性命的觉悟。然而,此时此刻所经历的一切却让苏玉卿绝望地明白了一件事:有些时候,痛痛快快的死亡才是一种解脱;她宁愿被千刀万剐、剁成肉糜,也不想憋屈地跪伏在仇人脚下,眼睁睁地看着红袖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却又什么也做不到。

而红袖甚至完全没有发现秋雪的到来;连续不断的高强度虐奸已经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溺于肉欲的雌兽,只知道用自己的淫叫与娇躯来讨好、侍奉周围的山贼,“哈,呼啊❤精液❤主人们,快给母猪苏红袖更多的精液吧...”

“就连红袖也...”

秋雪的双唇有些颤抖;她悲伤地扭过头,不想目睹两人的惨状,磕磕绊绊地说着,“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山...不,主。主人?”

将秋雪带来此处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凑到高黑虎身边,谄媚地说着什么;很快,高黑虎就扭过头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此时比全裸还要色气许多的秋雪,眼中闪过赞许的神色,“这么快就调教出了新的舞妓吗?你做得很好,单纯的交合确实会让人感到乏味...那么,就快点用舞蹈给兄弟们助兴吧,女人!或者一边对大家搔首弄姿,展示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进行自慰表演,只要表现得够好,你会过得比这两头母猪舒服很多哦?”

“只,只是这样吗?”秋雪满面通红,鼓起勇气,“奴婢也想被主人们使用,像,像红袖和掌门那样...”

如果自己这样做,应该就能或多或少地帮她们分担一些痛苦了吧——

而且,那样一来,身体也能得到满足...

秋雪真心担忧着红袖与苏玉卿;不过,她的心中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惜,高黑虎当场拒绝了她,“呵,想要男人的肉棒吗?那不行,我们黑风寨可是分工绝对明确的。舞妓就是舞妓,性奴就是性奴,虽然人手紧张的时候也会让她们偶尔兼职...哈哈,但现在不需要那么做。所以,想做爱的话,就先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呜——”秋雪有些失落地呻吟着,“奴婢明白了...”

只要跳舞,就可以做很多舒服的事吗?

秋雪痴痴地想着,眼神迷离;被媚仙散折磨了整整三个时辰的秋雪虽然已经在不久前通过自慰到达了一次酐畅淋漓的高潮,可此时此刻,极为炽热的欲火依然在她的体内充盈着,难捱的燥热几乎像要烧坏秋雪的神智一般蹿升着,让她满脑子都只剩下了对快感的追求,“奴婢,奴婢这就做,呜,呜哈...”

秋雪深吸了一口长气,然后便抬起足尖,在几十个山贼的注视下翩翩起舞;虽然那套丝质的肚兜与短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身的作用,却也多少能为秋雪增添几分朦胧的美感,加上她每迈出一步,夹在乳头、阴蒂与阴唇上的铜铃都会奏乐似的叮当作响,因此,尽管秋雪因羞耻而打颤的舞姿算不上何等倾国倾城,可男人们依然一边淫笑着喝彩连连,一边给她提出种种刁难的任务,“跳得不错嘛,把奶子也甩起来啊!”“腿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裙子下面!”“一边跳一边自慰!”...

“呼啊、啊哈...是,是这样吗❤”

当众展露如此羞态所带来的新奇快感将秋雪刺激得兴奋起来;她微伸着舌头,水灵灵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意,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正在淌着淫液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观众视线中,在挺动腰胯,表演各种舞步的同时,隔着胸前薄纱揪住那对已经被夹到红肿变形的蓓蕾,意乱神迷地挑逗着,似乎已经将不久前的羞耻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大脑也一片空白——

舞妓...啊啊,这职业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嘛...❤

在山贼们的羞辱与视奸中,被迫一边展示舞姿、一边自慰的秋雪浑身颤抖起来,媚叫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虽然是无比淫糜香艳的一幕,可对于这些打算今晚通宵淫乐、庆祝胜利的山贼们而言,这种程度最多不过算是开胃小菜罢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在这片空地上等待秋雪,还有红袖母女的,会是何等残虐的凌辱与折磨呢?

——————————

而救援队的最后两位成员,夏月与春竹,则被关在了地牢的最深处,接受惩罚调教——

起初,被暗箭射中的夏月受箭头上淬染的烈性春药影响,一改之前的清纯模样,几乎完全变成了痴女般淫乱的荡妇,不仅在被扒掉衣物时没有进行任何反抗,甚至还分开双腿,主动迎合山贼们的奸污,就连在被夺走贞洁的那一刻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痛苦,身体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即使已经被灌满了精液,仍在一次又一次地索求着交欢;然而,当春药的效果渐渐消散后,神智恢复清醒的夏月便立即哭叫着挣扎起来,不仅给山贼们添了不少麻烦,甚至咬伤了其中一个家伙的阳物。因此,极度气恼的男人们先是反绑住夏月的双臂,连手指都仔细捆缚起来,确保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再找来一根粗糙的长麻绳,将其中一端系成绳圈,套在夏月的右膝弯处,另一端则高高挂起,固定在屋梁上;这样一来,被吊起右腿的夏月就只能保持着露出阴部的羞人姿势单腿站立了。做完这些,山贼们先是找来浸了盐水的皮鞭,对着娇弱的夏月狠狠鞭笞了一顿,在那几乎无暇的纤瘦胴体上留下大片鞭痕,以她的惨叫和求饶声取乐,紧接着便拿出各式各样的淫趣刑具,开始对夏月进行残忍的折磨——

至于春竹的处境则要更惨一些;性格刚烈,又心直口快的她虽然因力竭而被俘,却始终没有认命,而是一直在寻找机会脱身;在山贼们将她按在地上,想要剥除衣物时,隐忍许久的春竹挣脱了手脚上的绳索、拼命抵抗,虽然成功打伤了好几个山贼,最终却还是寡不敌众,被一记重击敲得昏死过去;等春竹因下体传来的剧痛而呻吟着恢复清醒时,她已经被扒得精光,脖颈处套上了沉重的奴隶项圈,而项圈的两侧分别延伸出半尺余长的铁杆,铁杆连结着镣铐,牢牢锁住了她的双腕——这样一来,春竹就不可能用手去遮掩身体,更别提继续反抗了;不仅如此,春竹的脚踝也被锁链捆缚起来,而链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着两个堪比鞠球大小的实心铁球,它们的重量足以让她寸步难行。至于春竹所感受到的那股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则是因为昏迷时的她被山贼们提在空中,在被他们分开双腿、并让穴口对准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后,被迫骑跨上去,再一坐到底;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一根堪比春竹手臂粗细、表面还布满凸起的粗糙硬物正整根插在她的花径中,甚至顶到了子宫口;如果单靠自己的力量,春竹是永远不可能从这东西上站起身的。

“臭婊子,竟然敢用牙咬伤我的宝贝,看老子今天不让你脱层皮!”此时,一个男人正站在夏月身前,单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指缝间隐约可见半干未干的血迹,另一只手则握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少女的阴阜,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狰狞,凶狠地发着毒誓,“妈的,要是不抽烂你的骚屄,老子今天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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