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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二),3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4010 ℃

阮青青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素雅的小屋中只能听到苏玉卿独自一人的絮念。虽然身为掌门的矜持让她竭力想要敛藏自己的感情,可那份母亲对女儿的担忧却溢于言表。

过了一会,苏玉卿拾起桌上的铜铃,用力摇晃了几下;很快,两名亲属于掌门麾下的贴身女侍便走入屋中。两人虽然对光着身子跪伏在地的阮青青感到诧异,却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躬身行礼,“掌门大人,请问何事吩咐?”

“...我的女儿,红袖,下山游历的时候被山贼所掳,此时想必正在遭受折磨。所以我想恳请山门中武艺出众的佼佼者与我结伴,一同去救出红袖,”爱女心切的苏玉卿下意识地将“偷跑下山”改成了“下山游历”,“所以,麻烦你们将琬婷、琬萱,还有春夏秋冬四位亭主召集至此,我打算与她们商议此事。”

“明白!”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明白此事的重要性,连片刻都不敢耽误,便转身离开,到山门中的各处通告众人;过了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六位着装各异,却都姿色绝佳的女子纷然而至,本就不算宽敞的小屋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起来;看到跪在地上的阮青青,六人的神情或多或少地有些微妙。

“阿,阿青...?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光着身子在这里...?”

率先开口的是苏琬婷;这位少女与站在她身后的苏琬萱是与红袖同枝旁系的姐妹,平时与红袖关系相当要好;而琬婷与琬萱则是同父同母的姊妹,不仅在习武方面的天赋远超常人,姿色与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出众;虽然琬萱刚满十八岁,身为姐姐的琬婷也只有不到二十岁,但两人的武学修为在整个云鹤派中都算得上名列前茅。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许是她们的父母教导有方,尽管两人性格迥异,却都一向颇具侠义风骨,见不得不平之事;因此,当两人听说红袖被山贼掳走之时,连任何犹豫都没有,便火急火燎地赶来这里,打算参与接下来的救援。

当然,她们并没有听说红袖的挚友,一向矜持的阮青青正赤裸着跪在掌门的屋中。因此,虽然相当诧异与尴尬,可心直口快、性格开朗爽直的苏琬婷还是忍不住第一个开口了,“掌门大人,这个消息应该是阿青回报的吧?为什么要让她以这副模样罚跪呢?”

“是,是啊,很奇怪,而且,光着身子,很差劲...”见到姐姐发问,苏琬萱也扭捏着衣角,羞怯地说着,声音相当软懦可爱;虽然是亲姐妹,就连高挑的身材,还有可人的容貌都如出一辙,可她的性格却与琬婷截然不同,平日里内向得几乎让人有些头疼,总是跟在琬婷身后,傻笑着一言不发,像是个没长大的小跟班;尽管如此,她却对与男欢女爱相关的事情了解颇多,明明还是处子之身,闺中却偷着收藏了不少春宫图之类的东西,常常会用异样的倾慕神情凝望琬婷,对姐姐或是亲友以外的人则会冷淡许多。

至于另外四名女子,则是颇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春竹,夏月,秋雪,冬泉,这是云鹤山中四座古亭的名字,也是四人平时的代号;她们原本都是因为战事或天灾而失去亲人的遗孤,而在机缘巧合之下,云鹤派的上一任掌门,也就是苏玉卿的母亲,出于怜悯与侠义之心收养了她们,并且将四人视作亲生女儿一般抚养,还将毕生所学悉数授予她们;因此,四人虽然与苏家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也与红袖不甚相熟,但出于想要报恩的感激之情,武艺已经颇为精纯的她们还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救出红袖。至于在此之外的事情,她们并不想横加干涉。

“诶?唔,不,并不是我要求她这样做的,”听到姐妹二人的提问,苏玉卿不禁眉头微蹙;她瞪了阮青青一眼,有些无奈地命令着,“你自己解释吧!”

“好的...”阮青青没有抗辩,只是羞红着脸,将不久前说过的话完完整整地重新复述了一遍,“所以,我是严重违背了派规的罪人,正在这里等待领罚...虽然这副样子被大家看到实在是很羞耻,但也只能请大家原谅我了...”

听完事情的原委,六人脸上无一例外地挂着同情。

“这完全不是你的错嘛,阿青,明明你已经为了红袖那么努力了,”心直口快的琬婷挠了挠头,主动替她向苏玉卿求情,“玉卿姨,你也明白的吧?阿青没有什么大错啊!要我说,就不要罚她了...”

“你这丫头,和我套近乎也没用,”苏玉卿显得有些哭笑不得;虽然按辈分来说,琬婷的称呼完全没错,可身为掌门的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种称呼了,“不要多说了,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阮青青以这副模样回到山门的时候,被许多正在习武的门徒看到了,不管原因为何,这都是极其伤风败俗的事情,所以身为掌门的我必须要按照派规,在众人面前对她做出应得的处置与论断才行...如果这次我因个人私情宽恕了阮青青,那当其他门徒触犯派规时,我有何资格去惩处她们?”

“这...”苏琬婷一时语塞;她明白,苏玉卿的话是正确的,“可是,阿青未免太可怜了啊!”

“不,我没事的,琬婷,”阮青青感激地笑了笑,打断了琬婷的话语,“虽然很感谢你,可这是我应得的结果,你就不必为我求情了...”

紧接着,她又望向苏玉卿,泫然欲泣地哀求着,“掌门大人,请您不必怜悯我,毫无顾忌地加以惩罚吧!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一些...如果不是我没能保护好红袖,她根本不会被山贼抓走,呜——”

“好了,这件事到此打住,”听到红袖的名字,苏玉卿刚刚平息不久的怒火再次被引动出来,“那孩子,现在可是在被几百个山贼欺凌啊!虽然我知道你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职,已经牺牲做了许多,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当初你不仅没有阻止红袖偷跑下山,反而纵容着她一同离开...既然如此,数罪并罚,就让你也体验一下被凌辱的滋味吧!放心,派规再怎么严厉,比起红袖所遭受的苦难,都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说罢,苏玉卿便再次摇动那只铜铃;很快,之前的两名侍卫便出现在屋中,如刚才那般弯身行礼,“掌门有何吩咐?”

“去找惩戒堂的人,让她们把这家伙带走,”苏玉卿指了指仍然跪在地上的阮青青,“阮青青,罪名是私自下山,背弃同伴,在山门外与人通奸,败坏门风,加上不知廉耻地裸奔,扰乱山中清净...至于具体要做出怎样的惩罚,就交给她们来决断。从重从严,全程公开执行。再将这件事传开,召集所有门徒到思过亭前,让大家通过观看对她的惩处,将类似的事情引以为戒!”

“明白!”两名侍卫得令离开,而阮青青蜷成一团的身体则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出于恐惧,期待,还是终于能够放下心理负担的解脱;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六人虽然或多或少地有着恻隐之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设法活跃氛围。

“那群可恶的山贼,到时候就算他们跪地求饶,我的飞刃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与红袖最为要好的琬婷咬牙切齿地宣誓着,“尤其是他们的头目,要是不把他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和红袖的心头之恨!”

“嗯,姐姐真是干劲十足呢,我也要努力才行...”琬萱柔弱地笑着,“只是,不要那么暴力吧,杀掉就好了...”

苏玉卿欣慰地看着她们,忽的想到什么似的皱起眉头,“有劳大家了,只不过,单凭我们七人会不会显得有些托大?毕竟,按阮青青带来的情报,山贼的人数足有四五百人...虽然大家的实力毋庸置疑,但那群山贼中或许也有棘手的家伙。要不要再召集一些同伴呢?”

“玉卿姨,”琬婷调皮地笑了笑,“我想,既然是救援,那么队伍的人数应当越精简越好,这样才能在避免引人注目的前提下一击得手嘛...而且,像您说的那样,大家都很强,区区山贼而已,完全不值一提吧?虽然他们打败了阿青和红袖,但在我看来,她们只是因为被偷袭,一时慌乱才会大意地落入敌手...”

“臭丫头,我才三十多岁,可别再这么喊我了!”苏玉卿半笑半恼地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队伍就这样决定了,等大家做好准备就立刻出发...”

“请您三思!”跪在地上的阮青青忍不住出言相劝,声音显得颇为急切,“那黑风寨不仅杂兵众多,而且那寨主不仅武艺颇为高强,而且体力远超常人,当时的我在一对一的战斗中,着实使尽招数地与他厮杀了一番,可即使是我拼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伤害。我这样说或许有些托大,但无论是琬婷琬萱,还是春夏秋冬四位亭主,武艺并不会比我出色多少,所以,我判断即使对她们而言,那家伙也绝对是个强敌...至于他的手下,甚至完全没有出手,因此那些看起来是杂兵的山贼里也很可能潜伏着厉害的家伙...”

虽然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可伴随着一串象征着宣告的悠扬钟声,“惩戒堂”的人到了;只见四名身穿黑袍的惩戒官两男两女,分别拿着皮鞭与麻绳,正沉默地站在门外——

“掌门大人,这位便是罪人,阮青青吗?”为首的惩戒官指了指地上的阮青青,声音冷冽地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对阮青青进行惩处的公告已经传达至各处,所以,如果您没有其他命令,我们就立即着手将她押送到思过亭,免得让大家等候过久。”

苏玉卿犹豫了片刻,还是无声地点了点头;于是,四名惩戒官便走到阮青青的身边,熟稔地将她捆缚起来——不同的罪名有着不同的押送方式,而无论是犯了什么过错,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先将受罚者的双手拉到身前,用数圈加固过的麻绳捆住手腕;而押送过程中,惩戒官会牵着绑在绳圈上的绳子,以此作为象征性的押送。对大多数罪过较轻的门徒来说,这种捆绑方式既能防止他们逃跑,也不会过于损伤受罚者的尊严。

不过,五项重罪加身的阮青青自然不会落得如此轻松;在路上,四名惩戒官就已经商量好了押送方式:先在扒除全身衣物后,用特制的粗糙绳索对她进行三重的捆绑,并且每走一步,都会由两位惩戒官轮流鞭打她的臀部与背脊,使其成为惩罚的一部分——首先是勒住上下乳,凸显即将受刑的乳房;然后再用一根长绳,紧紧绑在她的腰上,再从前方穿过胯下,让绳子紧贴在阴户后向上用力拉直,使其深深地嵌入两片阴唇之间,并将绳头固定在后腰的绳圈上避免松动;这样做的目的是让阮青青每走一步,都会被那无比粗糙的绳子蹂躏穴口,借此来惩罚她在山门外与人通奸的罪行;最后又用三段绳子,在让阮青青并拢双腿后,分别相互连接的绳环捆缚住两侧大腿根部、膝盖与脚踝,绳环与绳环间的连接处勉强与脚掌的长度持平;这样一来,阮青青就不得不以极小的步子来行走,根本不可能走快,只能在被放缓的押送过程中忍受更多的鞭笞,以及四面八方传来的鄙夷视线;而围观的门徒们也能借此机会,好好欣赏她的惨叫声,以及那张注定会因为吃痛而扭曲的娇美容颜。

在此过程中,阮青青没有做任何抵抗,只是老老实实地配合着;哪怕是当麻绳深深勒入她那在经受群奸后,又被马鬃磨蹭到红肿不堪的敏感穴口时,她也只是咬紧牙,发出一串压抑的悲鸣。尽管如此,整个捆绑过程还是花费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这也能够看出,绑在阮青青胴体上的那些绳子在捆缚时到底有多么认真,几乎每道绳路都嵌进了皮肤之中,哪怕是些许最为细微的挣扎,都会回馈给她窒息般的绝望感;即使阮青青突然想要反抗,也根本不可能挣脱如此结实的束缚。

“算你老实。本来败坏门风的卖淫通奸之罪要将受罚者的全身衣物剥光,可看你这副样子,倒是为我们省了不少力气,”当捆缚完成后,为首的惩戒官不着痕迹地在阮青青被麻绳勒得愈发挺翘的左乳上摸了一把,一边回味着那份手感,一边扬起嘴角,有些讥讽地笑着,“既然掌门说了,对你的处罚从重从严,那就别怪我们下手狠毒了!”

“咯咯,真没想到连那个一向矜持的阮青青都有触犯派规的一天,竟然还是这种淫乱重罪,”另一名女惩戒官咧了咧嘴,抻了下手中的皮鞭,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与阴毒,“我是不会客气的,你就好好为自己的罪行忏悔吧!”

阮青青保持着沉默,没有答话,嘴角却无意识地流露出一抹苦笑;她早就对惩戒堂的家伙们有所耳闻,虽然这些惩戒官表面上冷酷无私、毫无感情,公平执行着掌门传达的一切命令,可背地里不少都是心思狭隘之辈,专门在惩戒时刁难那些平时不去讨好他们的人;而阮青青当然没做过那种事。

“真希望以后你还能像现在一样笑出来啊,”为首的那名惩戒官脸色阴沉下来,挥手示意着同伴,“带走!”

琬婷和琬萱等人面面相觑,尽管内心对阮青青相当同情,却也只能看着她被牵出屋门,在鞭子下颤抖着渐行渐远...

当那则公告传达至各处后,没过多久,通往思过亭的山路上便熙熙攘攘地挤满了看热闹的门徒;虽然掌门要求所有人都要通过这次公开惩处引以为戒,可前来围观的却大多数都是男人,与云鹤派的男女比例恰恰相反;尽管身为习武之人,理应清心寡欲、淡忘情色之心,可听到将要惩处的对象是阮青青时,这群对她百般追求而不得的家伙便将那种事情抛诸脑后,如同下作的市井百姓一般,想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窥探一番阮青青的胴体;不少心思扭曲的家伙更是想要趁机发泄心中堆积的愤恨——

当一个姿色绝美、又伤害过你自尊的女人即将被当众凌辱、惩罚,而你可以随意欣赏这一幕时,又有几个男人能忍住心中的躁动呢?

因此,当阮青青经过这段山路时,口哨声与嘘声此起彼伏,无数道炽热或是下流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的全身上下,如同浪潮一般,将她的尊严与矜持打得粉碎;尽管阮青青早就对自己将要面临的惩处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经受这一切时,她还是羞怯地迈不开脚,甚至想要转身逃跑,“呜,呜——不要看,不要看啊...呜啊啊啊!”

然而,阮青青刚有要放慢步伐的意思,身后那名曾经放过狠话的女惩戒官便高高扬起鞭子,仿佛在催赶不听话的牲口一般毫无怜惜地挥了下去;伴随着尖锐的破风声,牛皮制成的坚韧鞭梢狠狠地抽打在阮青青已经挂着不少鞭痕的挺翘臀瓣上,留下一道几欲见血的绯红伤痕,“快走,你这淫荡无耻、败坏门风的罪人!”

这一鞭比之前痛上许多;尽管一路上阮青青都在被鞭笞,已经多少有些习惯了这份痛楚,可她还是疼得浑身打颤,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吃痛的阮青青为了避免被继续这样抽打,下意识地想要将腿大幅迈开,却忘了自己的双腿正被捆缚在一起,一下子被绊倒在地,重重地摔倒在毫无缓冲的石板路上;所幸的是,多亏了阮青青那对被绳子勒得凸出来、已经因为充血而有些红肿的乳房率先着地,才让她没有被伤到其他要害。尽管如此,全身体重都压在胸部上的剧痛还是让阮青青惨叫出声,“呜,哦呜呜呜...”

看到阮青青摔倒在地,周围的看客们大多愈发兴奋起来;尽管也有部分人发自内心地同情着她,并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违背派规,可大多数人都是在幸灾乐祸——

那个装腔作势的臭女人,也有这一天啊!

摔得好,那对整天乱晃的下流奶子,绝对是在勾引男人!

抽狠一点,再抽狠一点,让她像条母狗一样叫个不停吧!

...

虽然没有叫喊出声,然而,仅仅从那些男人们扭曲而兴奋的表情便能看出他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心思敏锐的阮青青很清楚这一切,羞耻屈辱到极点的她忍不住趴在地上啜泣起来。

“哭?未免太早了吧,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啊,”那名拿着鞭子的女惩戒官表情与周围的观众无异,甚至更为扭曲——这个女人在内心中深深嫉妒着阮青青的一切;无论是姿色,还是受欢迎度,甚至是武艺,她没有一样能够比得上阮青青。因此,既然有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女惩戒官当然不会放过阮青青;她像刚才那样再次扬起皮鞭,愈发用力地抽了下去,“快点爬起来!连路都走不好,真是废物!”

“呜呜呜啊!!”阮青青疼得一阵惨叫,却根本无力站起身来;那记力度凶狠的鞭笞让她那圆滚滚的挺翘臀瓣颤抖了好一会,晃得让人有些眼晕。

见阮青青不服从自己的命令,女惩戒官忍不住愈发气恼;如雨点般密集的鞭子迅疾而有力地落下,劈头盖脸地砸向阮青青,没一会就让她的臀瓣与大腿布满了鞭痕,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爬起来!我让你爬起来啊!”

然而,无论双腿被束缚的阮青青再怎么在地上扭动,她也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而且,每次她想要挪动双腿,那根深深嵌在她娇嫩穴口中的麻绳就会发挥作用,不带任何情感地反复欺凌着她的阴唇;就连那粒最为敏感的肉芽,都会时不时地被绳子狠狠剐蹭到。没过多久,来自股间的持续刺激就让阮青青的身体变得有些燥热起来;已经初尝性事滋味的她很清楚原因为何,极度的羞怯与耻辱心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将挣扎起身的动作继续下去,“不,不要——我真的站不起来,呜啊啊啊...”

“还敢顶嘴,”女惩戒官心中升起一阵扭曲的快感,她揉了揉已经有些酸痛的胳膊,然后便继续抽打着阮青青,一边收敛起自己病态的笑容,一边大义凛然地说着,“你这淫荡的罪人看来毫无悔改之意啊!身为惩戒官,我要让你迷途知返才行...”

阮青青本能地想要扭动身子躲开那犹如暴雨般迅疾的鞭笞,虽然多少起到了一些效果,然而代价却是让来自股间的刺激变得愈发强烈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高潮的...!

察觉到身体变化的阮青青满面惊惶,脸色羞红得像是点染上了晚间的云霞,竭力想让身体保持静止,以此减少阴部与股绳的摩擦,被抽得惨叫连连,“呜,咕呜呜啊...!”

可是,无论她的意志力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在这种程度的鞭笞下维持静止;很快,阮青青便濒临崩溃似的挣扎起来,彻底忘记了所谓的尊严,也完全没了平日里的矜持,扭着身子哭叫不停,“不要,不要啊!”

对此经验丰富的女惩戒官心中暗喜——她当然知道阮青青叫声中的含义,毕竟,那根此时已经沾满淫液的股绳可是她亲手给阮青青绑上的;不过,她并没有将此表现出来,反而借机诱导着观众们的情绪,“真是可怜啊。不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犯下五条重罪的你,又有何资格说‘不’啊!区区鞭子而已,对你这贱人所犯的罪来说,只能算是前戏罢了!”

不,不——

阮青青瞪大眼睛,两行清泪无声滑落,黯淡的双眸中充满了绝望;虽然鞭子确实很痛,可她并不是在畏惧这种事;阮青青担忧的,是自己即将在众人面前被鞭打到高潮的事实——尽管是那根股绳在作祟,可如果那种事情真的发生,无论是谁都会将她判定成有受虐倾向的淫荡女人。

想到这里,阮青青拼尽全力地想要站起身;只要能站起来,这一切自然也能随之结束。然而,这一动作却成为了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两只乳头早已在之前的刺激中变得硬挺起来,一直在和冰凉坚硬的石板地磨蹭着,而随着阮青青的挣扎,那根麻绳再一次粗暴地刮过她那此时已然相当敏感的阴蒂,三点同时传来的刺激一下子将到达忍耐极限的她送上了高潮。伴随着一阵模糊不清的哀鸣与惨叫,女子被捆缚着、布满鞭痕的胴体如同筛子一般抽搐起来,晶莹而粘稠的淫液从股间喷溅而出,甚至还有大股的清亮水流,一同将她的大腿内侧染脏得一塌糊涂——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过于紧张的阮青青竟然在高潮的同时失禁了。

嘘声与嘲笑声如潮水般接踵而来,尽管听得不甚清晰,然而极度的羞耻还是让阮青青差点昏厥过去;可与此同时,高潮后的快感又让她恍若失神一般,呆呆地趴在地上,根本无心去理会那些无聊的声音。

啊啊...难道自己真的像她所说,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明明正被绑成这种羞人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受罚,却会因为这种事而高潮,也太...

这样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如梦境般难以置信的不真实感让阮青青忍不住自嘲似的笑了笑——在过去的人生中,她从未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也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场处罚中表现得如此不堪。

“呜,呜哈...”

阮青青大口喘息着,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竭力想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虽然刚刚在众人面前被鞭打到潮吹的丑态已经让这位一向矜持自爱的女子被打上了难以磨灭的淫乱标签,变得毫无尊严可言,可倔强的她并没有因此而自暴自弃;在稍稍恢复了些许清醒后,她便继续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然而,刚到达高潮、又被鞭笞了一路的阮青青此时相当虚弱,即使她已经累得香汗淋漓,也完全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而且,那些捆缚在脚踝与膝盖上的绳索仍在顽固地阻挠着阮青青的动作,让她不住打颤的双腿很难使出力气。女子不甘地攥紧拳,拼命为自己打着气,“可,可恶,爬起来,快些爬起来啊!”

“好了,到此为止吧,不必继续为难她了,”站在队伍最前方、负责牵行阮青青的惩戒官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他暂时松开手中的绳子,然后便转过身,将瘫软在地的阮青青搀扶起来,“虽然这家伙是严重触犯派规的罪人,理应得到惩罚...但不是在这里。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些把她带到思过亭吧。”

暂时摆脱了窘境的阮青青忍不住感激地望向男人,他却视若无睹地别过头,拾起那根麻绳,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既然听到了,就快走吧!”

随之而来的还有从身后响起的斥责与鞭声,“无能的罪人,难道你在故意拖延时间吗?”

“呜...好的...”

阮青青只好咬住下唇,强忍着背脊与臀瓣上那些鞭痕的灼痛,以及股间麻绳的折磨,再次迈着细碎的步子,在四面八方传来的讥讽与嘲笑声中艰难地走着;虽然从此处已经能够隐约望见那座名为思过亭的建筑,可这区区几百米的距离对此时的阮青青而言却犹如一道天堑般难以逾越。无论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尊严上所受的屈辱,都让她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尽管如此,她的心中却只有愧疚与担忧——

红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呢...?被山贼掳走的她,处境一定比自己还要痛苦上十倍百倍吧?而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好好阻止她啊...

出于这种心境,愧疚至极的阮青青完全将很快便要开始的公开处刑当成了自己应得的惩罚;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可她还是在四名惩戒官的押送下老老实实地来到了思过亭。

不过,虽然以亭命名,可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像亭子的建筑,只搭建着一座方长十米的高台;至于高台上,则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而在这片足以容纳千人的空地四周,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毫无遮拦地看到高台上发生的一切。

尽管对这座专用于惩处的思过亭早有耳闻,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当阮青青被押送着走上高台的那一刻,恐惧与羞怯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子——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在这种地方,公开接受极其屈辱的处刑,忐忑不安的阮青青就无意识地颤抖起来,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呼,呜...”

“害怕了吗?”见阮青青停了下来,那名拿着皮鞭的女惩戒官忍不住讥讽地笑了起来,悄悄贴近她的耳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真是想不到,那个阮青青也有今天啊?放心,刚刚那些连前菜都算不上,有趣的事情在后面呢...”

“已经到了这里,就算你求饶也不会有用哦?”她的同伴也开口了,“现在,到台子的正中央跪好,准备听我们宣读你的罪状。当然,等宣读结束以后,我们会给你在所有门徒面前解释或是忏悔的机会。而你的表现,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你即将受到的惩罚。”

阮青青没有回话,沉默了片刻,还是老实地照做了;于是,这位姿色双绝、重情重义,一向矜持自爱的冷艳女子,便背负着冤名,浑身赤裸着跪在了近千名同门的面前。明明是极度羞耻的事情,可她却泛生出一阵发自内心的兴奋,甚至是满足感,低垂着头,不住地打着颤,就连被麻绳剐蹭到红肿的下体都无意识地紧缩着——

啊啊,这就是抛下红袖的自己所应得的下场吗?很般配呢...虽然像这样在大家面前裸露身体果然会很难堪,可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红袖的愧疚与惦念之情让阮青青几乎有些精神恍惚了;然而,无论她再怎么希望当初被山贼抓走、现在无时无刻遭受着凌辱调教的人是自己,那种事也不可能成真。因此,尽管错不在她,可过于沉重的心理负担还是让阮青青迫切地想要“赎罪”;藉着这个原因,正在进行的公开行刑便成了对她内心的救赎。虽然无法让已经发生的事实产生任何改变,但阮青青想要通过承受这场凌辱性质的处罚来安慰自己——即使无法为红袖分担痛苦,可这样一来,两人的处境就或多或少的相同了。

既然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全是我的错,那我怎么能将自己度身事外,眼看着红袖一个人遭受那种折磨啊...!明明承受这一切的,本来就应该是被山贼击倒在地,没能保护红袖的我啊!

阮青青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昂首挺胸地跪得笔直,一脸坦然地面对着台下那近千名同门;虽然身为女子的本能让她仍旧感到相当羞怯,可隐约放下心中重担的她却忍不住露出了解脱般的淡淡笑容——

所以,无论是怎样的惩罚与凌辱,都尽管来吧!就像那群山贼对红袖所做的那样,肆意摧残我的身体与尊严吧!只要这样,我就能原谅那个抛下红袖独自离开的自己了...

——虽然阮青青做出了这样的觉悟,可云鹤派毕竟与黑风寨那些下流山贼大有不同;即使几位惩戒官打算按照派规,对触犯淫律的她进行凌辱性质的惩罚,也只会用到各式刑具,而不会真的让在场的男性去奸淫她。

“...阮青青,罪名是在私自下山后背弃同伴,并在山门外为了换取财物,与十人以上的男性通奸,甚至不知廉耻地在山中当众裸奔,诱惑同门,极度败坏门风,”惩戒官的宣判也进行到了尾声,“前三项罪名为本人自述,掌门通告,第四项罪名则有大量见证人,阮青青,你可有话要说?”

阮青青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去在意那些潜藏在人群之中窥视自己胴体的下流视线,表情平淡地回答着,“没有。虽然我想辩解自己并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可您说的毕竟都是事实。对这一切,我深深地忏悔。所以,请根据派规惩罚我吧。”

听到她的声音,高台下的人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起初,出于平日里对阮青青的印象,大多数门徒仍在对那一连串的罪名将信将疑;然而,当阮青青亲口承认这一切时,难以置信的惊呼与鄙夷惊愕的讥讽谩骂便铺天盖地般席卷开来。虽然有些畏惧,但阮青青并没有闪躲那些视线,只是跪在那里,等待惩戒官宣布要如何发落自己。

四名惩戒官交头接耳地商量了片刻,便敲定主意,“鉴于罪人阮青青对以上罪责供认不讳,且悔过态度毫无诚意,因此,我等决定,遵循派规第三章,惩处条例第四,七,十二项的规定,在对这个淫乱的女人进行鞭笞、杖刑,以及性器惩罚后,命她在思过亭裸身罚跪三天三夜,并在其后的三十天内剥夺其穿戴衣物的权利。立即开始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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