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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二),1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5860 ℃

在经历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鞭打与折磨后,苏红袖终于被山贼们如同赶马一般,数步一抽地押送到了黑风寨的营地中;刚刚走进大门,红袖身后负责执鞭押运的山贼便淫笑着招呼那些在寨中留守的同伴,炫耀着一行人的“战利品”。尽管从四周传来的淫邪目光让红袖气恼不堪,可此时体力近乎耗尽、满身伤痕的她连双腿都在打颤,想站稳身子都有些困难,更别提试图反抗了,只能咬着下唇,忍气吞声地任由那些色眯眯的视线在自己的胴体上游移,心中暗自留意四周,想要寻找可能用以脱身的小路;然而,黑风寨的布局远比红袖寨要宏大许多,连结各处的通路与建筑让她没一会就眼花缭乱,不得不放弃了靠自己逃脱的念头。

又过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山贼们终于将红袖押送到了目的地——整座山寨中最为宽敞的空地;空地周围早已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山贼。红袖的美貌让些粗野的男人惊叹不已,而那被捆缚起来的全裸娇躯更是让此时的他们兴奋异常,满脑子都是淫秽的念头,只想着一会要如何蹂躏这位敢于反抗黑风寨的美娇娘。

没等红袖稍作喘息,站在队首的山贼便牵着她的项圈,强行将她拖拽到了空地的正中央;虽然红袖很清楚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露怯,只是倔强地别过头,不想看山贼们那些令她作呕的脸。

“那就是什么红袖寨的头目吗?长得可真标致啊...”“哼,看样子骨头还挺硬,看来一会有她好受的!”“就是,敢和我们黑风寨为敌,还放跑了咱们花大力气调教的性奴,头儿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嘈杂的讥讽与叫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其中不乏充满觊觎淫邪之意的大放厥词;红袖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胴体,然而她的双臂却被捆缚得动弹不得。而且,红袖愈是挣扎,粗糙的绳路便愈是勒入她那白皙的藕臂,留下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绳痕;同时,长时间的紧缚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肢体的失血,此时的红袖已经双臂酥麻,使不出一点力气了。

虽然没有办法阻止那些下流的视线,可天性高傲的红袖并不想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软弱;她只是羞红着脸,故作不屑地娇叱着,“哼,真是群丢人现眼的家伙,所谓的山贼难道都是些没见过女人身子的可怜家伙吗?想看的话,就让你们看个够吧!”

四周一片哗然,被激怒的山贼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要如何惩治红袖;正当他们打算一拥而上,将红袖狠狠蹂躏一番时,却被高黑虎出声制止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置这个贱人了。”

不得不说,黑风寨的纪律相当严明;虽然寨主的命令算不上大声,可几百号人还是倏地安静下来,准备听从他的安排行事。

高黑虎环顾四周,似乎对手下们的反应相当满意;他清了清嗓子,便提高音量,将酝酿已久的处置方案全盘托出,“这个名为苏红袖的女人罪状有三!第一条大罪,纵容手下杀害我们黑风寨的弟兄!第二,袭击行宫,将大家辛苦调教的女奴掳走!第三,不知悔改,与我高黑虎作对!虽然每项罪名都足够让她拿命偿还,就算凌迟处死都不为过...不过,正如大家所见,这贱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段都相当标致,要是杀掉,未免有些可惜。要让她用这具淫荡的身体好好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才行。因此,三罪并罚,我决定将她调教成终身性奴!想必这也是大多数兄弟的愿望,没错吧?”

山贼中响起一阵欢呼与口哨声,而红袖只是恨恨地别过头,试图用不屑来掩盖内心的惶恐,“嘁,你真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吗?还妄图对我判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卑鄙小人!要不了几天,阿青就会带援兵至此,将你这淫贼的老巢连根铲除!如果识趣的话,就早些放了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咕呜?!”

没等红袖说完,高黑虎就走到她面前,一掌拍在了她的丹田上——那是汇聚内力的重要所在,堪称习武之人的命门,却相当脆弱;一旦被敌人攻击,轻则功力大减、浑身脱力,重则经络逆流,当场毙命。而觊觎红袖美色的高黑虎并不打算取她性命,因此,这一击只是废掉了红袖八成以上的内力,让她变得与普通女子无异罢了;尽管如此,巨大的痛楚还是让嘴角溢血的红袖浑身痉挛着惨叫起来,身子晃了几番,好不容易才没有摔倒在地,满面怒容地瞪视着高黑虎,“呜啊啊啊——咳、咳呜...你这畜生,竟然!!”

“这只是对多嘴奴隶的小小惩罚罢了,”高黑虎冷笑着,抓住红袖的右乳狠狠揉捏起来,将那团布满鞭痕的乳肉玩弄得不断变形,同时目露凶光,“别以为我没发现,你保护那个阮青青离开,是为了让她通风报信...所以,既然我愿意放她离开,难道你觉得我会惧怕你的威胁吗?嗯?”

“呜——放、放开我!”红袖掩盖不住内心的惊慌,本能地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干脆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我可是云鹤派掌门的女儿!虽然我和阿青学艺不精,被你击败,可我的师姐和娘亲都是能以一敌百的高手!像你们这种不成气候的落魄山贼,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要是你敢伤害我的话...咿啊啊啊——!!”

“吵死了,我管你是什么掌门的女儿,就算你是唐国的公主,在这黑风岭,也得乖乖听我的!”高黑虎狂妄地呵骂着,捏住夹在红袖乳头上的晾衣夹,相当粗暴地扯了下来,然后又用手指揪住她那红肿的乳尖,变换着力度拧动起来,“叫她们来救你啊!叫啊!我倒很想看看,那些救兵看到被调教成母猪的你,会是什么表情呢?”

“不要啊啊啊——”红袖被夹子蹂躏了一个多时辰的乳头极其敏感,即使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疼得倒吸凉气,何况是像高黑虎这样无情的折磨?这位在过去十几年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曾遭受过这种苦难,乳尖如火烧火燎般的剧痛让她哭泣着惨叫起来,“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口气倒是不小。虽然我很期待那一天,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兄弟们是不会放过你的...”高黑虎砸了咂嘴,将红袖的乳头拉长到极限,端详了片刻她那竭力忍耐的痛苦神情,然后便失去兴致似的一耳光将红袖抽倒在地,提高音量宣布着,“想干这个女人的兄弟举手!”

“我!”“头儿,让我先来!”“我我我!”...

一呼百应般,几百只手狂乱地挥舞着;瘫倒在地的红袖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眼角不禁滑落两行清泪——

自己的身体,要被这么多禽兽玷污吗...?

“很好。那么,几位副寨主先来享用,接下来则会轮到那些在刚才的战斗中英勇杀敌、立了功的兄弟,至于其他人...只能委屈一下,先当个观众了。毕竟,要是一次性接待几百人,会把这个婊子还没开发过的淫穴肏坏的。放心,时间充裕得很,每个人都有机会!等她彻底被调教成性奴以后,大家随时可以使用!这个女人是我们黑风寨公有的战利品,虽然身为寨主,我也不会打算将她独占!”

老奸巨猾的高黑虎很了解要怎样做才能俘获部下的忠心——对那些满脑子都是酒肉与女人的粗鲁家伙而言,这种看似真诚的话语足以让他们心生感激;可对红袖来说,高黑虎的话却无异于地狱之音。她扭动双腿,向后挪着身子,徒劳地想要远离周围的山贼,眼中尽是绝望与恐惧,“不要,不要...”

“喂喂,臭婊子,打算往哪里跑啊?”身后的山贼拦住了红袖的去路,男人得意地舔了舔嘴唇,三两下地解开腰带,用胯下那根黝黑粗壮的阳物从侧面抽打着红袖的脸,“难道你没有听到头儿的话吗?你现在是大家的性奴啊!识趣一点,快点给老子把腿分开!”

肉棒特有的骚臭气味让红袖忍不住一阵干呕,她慌不择路地想要躲开,却撞在了另一个山贼的大腿上。

“嘁,不识好歹的贱女人...明明听话一些可以少吃很多苦头,偏偏要摆出一副臭脸装成硬骨头,”山贼淫笑着咂咂嘴,学着同伴的样子掏出自己的阳物,“如果你是想故意激怒我们,以此换取更刺激的虐待与调教,那大家可以满足你哦?”

“才不是!”无处可逃的红袖下意识地辩驳着,脸上挂着泪痕,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尽管声音因为羞怯变得有些结巴,语气却相当坚定,“就算,就算被你们奸淫,我也绝不会成为你们的性,性奴!”

“那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山贼一把将红袖推倒在地,面露讥讽地伸出手,强行掰开了她那想要夹紧的双腿;红袖被股绳磨蹭到红肿不堪、还在淌着淫液与处子血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端详着她那明明初经人事,却又伤痕累累的粉嫩肉穴,山贼愈发兴奋起来,“好好用你的淫穴服侍老子啊!”

说着,男人便拨开那根碍事的股绳,将胯下的巨根对准红袖的穴口,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

“咕呜...!”

尽管已经被高黑虎夺走了处子之身,品尝过被侵犯的滋味,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可红袖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拼命地夹紧阴道,想要阻止男人的插入,“停下啊啊啊——”

对性事懵懂无知的红袖显然想不到她的反应只会让山贼倍感舒适。

“哦豁...这小穴可真是极品啊!明明刚插进去,就像吸盘一样,夹得紧紧的,简直爽死了!”男人眯着眼睛,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一脸夸张地评论着,“果然,这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淫荡的很...”

“喂喂喂,不要一个人自顾自地爽个不停啊!快点完事吧,兄弟们都等着呢!”“就是就是,动作快点啊!”

周围的山贼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不满地催促着,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脱下裤子,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

“说什么胡话,我可不像你们,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正在奸淫红袖的山贼半笑半恼地骂着,不过还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动作毫无情趣与怜惜,单纯是如野兽一般对性欲的宣泄。滚烫而坚硬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红袖的花芯深处,尽管有不少淫水与高黑虎留下的精液作为润滑,可她那刚被破处不久的阴道还是感到阵阵如撕裂般的剧痛;红袖弓起身子,徒劳地扭着双腿,两只沾染了尘土的白嫩足掌来回踢动着,圆润的脚趾因为吃痛而蜷缩起来,娇嫩的足底布满了被碎石与荆棘划出的淡淡血痕,“呜,呜啊啊啊!”

“等等,头儿好像没说,一次只能上一个人吧?”忽然有山贼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巴掌,挤眉弄眼地指着红袖的乳房与小嘴,“那对奶子看起来也不错嘛?如果用来给肉棒按摩,应该会蛮舒服的...还有那张嘴巴,稍微调教一下,也能当成嘴穴啊!”

“对啊!”“有道理!”...

听到山贼们兴致冲冲的讨论声,红袖无神的双眸中愈发增添了几分绝望——

只是被一个人奸淫就已如此痛苦,如果被几个人同时玩弄的话...?

“不、不要,你们这群畜生...咕呜呜呜?!”

红袖的叱骂声被强行打断了;已经有动作快的山贼抢先到了红袖的身边,脱掉裤子骑跨在她的脸上,然后便用手捏开她的下颌,将肉棒对准那可人的小嘴插了进去;硕大而腥臭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红袖的喉咙处,让她干呕连连,“给我用舌头好好服侍啊!要是敢让你的牙碰到老子的宝贝,我就把它们一颗颗地砸下来,听明白了吗?”

“呜咕,呕,呜哦哦哦...”随着那名山贼抽插的动作,那黝黑的肉袋也一上一下地拍打着红袖的鼻端,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恨不得一口将嘴中的秽物咬做两截;然而,出于自保的理智,红袖还是忍住了那样的念头——毕竟,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等待她的一定是更为残虐的惩罚与凌辱;因此,为了呼吸的红袖只能被迫吞咽着男人的阳物,生涩地用舌头舔舐起来,“咕,咕啾...”

“这对奶子也很棒啊,”另一名山贼也凑到红袖的身边,抓住她那布满鞭痕与淤青的左乳,在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上磨蹭着,一脸享受的样子,“光洁、温暖,充满弹性,和小穴比起来都毫不逊色呢...”

“是吗是吗?”他的兄弟闻声而来,半信半疑地用阳物戳弄着红袖的右乳,然后便嘿嘿地淫笑起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啊!想必这对下流的奶头玩起来也会很舒服吧?”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便同时用龟头拨弄起红袖的左右乳尖;而红袖在不久前刚被拔掉晾衣夹的乳头此时敏感不堪,因此,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刺激,乳尖传来的强烈灼痛与快感便让她抖着身子惨叫起来;虽然想要乞求他们停下,可因为喉咙被肉棒堵住的缘故,声音全部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哀鸣,“咕呜呜呜——”

“哼,真是头母猪,被玩奶子和嘴巴也能爽成这样吗?”还在使用红袖下体的山贼咂咂嘴,似乎有些不满,“臭婊子,给我认真一点啊!刚刚夹得不是很紧吗?”

说着,他便狞笑着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揪住红袖的阴蒂,在上面狠狠一掐,“不听话的性奴要好好惩罚才行啊!”

“呜,哦呜呜呜...!!”阴蒂是红袖最为敏感的地方,随着男人的动作,极度的痛楚掺杂着如针刺般锐利的快感从那粒充血挺立的小肉芽上飞快地弥漫开来,竟让双目泛白的红袖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不呜哦哦呜...❤”

绝顶的红袖本能地吮吸着嘴中的肉棒,小穴中随之喷出大股淫液,阴道中的温润腔肉也紧紧地夹了起来,如同榨取着什么似的包裹住那根肉棒;正在奸淫她的两名山贼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不分先后地完成了射精,白浊腥臭的精液同时灌注进红袖的喉咙与子宫之中,呛得她咳嗽连连,身体都随之抽搐起来,“咳,咳哦哦呜...”

周围的旁观者们不少都看得呆了;片刻的沉寂后,这群山贼犹如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野兽一般,一窝蜂地围拢上来,“换我来吧!”“该是我了!”“让我先来啊!”...

刚刚享受完口交的山贼一脸满足地站起身来,红袖刚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一根比刚才更加粗硕的阳物便强行塞到了她的嘴中;她的下体也不例外,第二位使用者似乎完全不嫌弃红袖那淌着淫水与精液混合物的红肿肉穴,自顾自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边抽打着她的臀瓣,一边挺动腰胯抽插起来;而仍在进行乳房式肉棒按摩的山贼兄弟则变本加厉地挑逗起她那对红肿的乳头,时不时地用手捏上几下,以她的叫声取乐;红袖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地上,那哀鸣足以让任何心存善意之人产生怜惜。

然而,山贼们显然不是那种存在;抢不到位置的其他山贼转而将视线投向红袖身体的其他地方,有人拿刀挑断捆缚她双臂的绳子,逼迫她用手帮自己发泄性欲,甚至有人抓住红袖的脚丫,将肉棒对准她那娇嫩如白玉的足心,享受着与众不同的快感...红袖全身各处的所有性感带没有一处被放过,同时被山贼们使用着。

在起初的一刻钟里,红袖还在时不时地想要挣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全身各处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与快感让红袖心中有什么觉醒了一般,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下体的灼痛仿佛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愈发强烈的酥麻;乳头被玩弄时也不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很舒服;就连沾满口腔的精液,似乎都变得没有那么让人难以下咽...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高潮了十几次、意识都有些模糊的红袖便开始凭着身为雌性的本能,主动迎合起男人们的动作——

果然,高潮是很舒服的事啊...女人被虐待、被羞辱时,也会得到快感...如果这种生活维持下去,似乎也不错呢...

不,不是这样——我是云鹤派的掌门千金、苏红袖,我还要等阿青来救我,怎么能沉浸在这种淫乱的事情中啊——

整整两个时辰,红袖都处于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在欲望、本能与理性间反复挣扎着,脑子仿佛要被快感烧坏似的一片空白,只是机械性地搅动舌头、夹紧腔肉,迎合着那些肆意凌辱自己的男人;直到第一百名山贼将精液射在她的身上,一直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场淫虐表演的高黑虎才意犹未尽地出声喊停,“好了,要是把这头母猪肏到坏掉,那就可惜了啊!所以暂时到此为止吧...兄弟们也休息一下,当然,如果执意想上,我也不会拦着你们...”

已经享用过红袖身体的山贼们嘿嘿地淫笑起来,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而还没排上队的家伙虽然有些不甘,却也没敢驳高黑虎的面子,只好纷纷退到一旁;偌大的空地一下子宽敞了许多,只剩下已经濒临昏厥的红袖如同坏掉的布偶一般躺在一大滩精液之中,时不时地抽搐着。

高黑虎得意地走到红袖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胆敢反抗自己的女人——

原本故作气质高冷的红袖此时一脸快要坏掉的神情,黯淡无光的双眸微微泛白,被迫为无数人口交过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着,沾满污秽精液的香舌伸出一截,像小狗似的喘息着,满头满脸挂满了干涸与新鲜的精斑;那对如羊脂玉团般白皙挺翘的美乳上不仅鞭痕未褪,又增添了数不清的淤青与指印,两只乳头更是被玩弄得肿大了近乎一倍,相当淫荡地挺立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因为长时间的奸淫已经难以并拢,只是时不时地痉挛着;红肿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阴唇向两侧打开,就连穴口的两片嫩肉都被肏得有些外翻,精液与淫水混合而成的粘稠白浆淌得到处都是,最为敏感的阴蒂更是被凌虐得能看到血痕;而且,似乎有人不打算使用如此肮脏的肉穴,转而奸淫了红袖的后庭;那本应紧缩在一起的菊穴被扩张了许多,正在淌着污物。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是那个出身武侠名门的掌门千金。

“哼,已经被肏到连话都说不出了吗?”高黑虎讥讽地撇撇嘴,“既然敢与我作对,想必你早就有这种觉悟了吧?红袖,不,母猪小姐?”

“呜,呜哈...”红袖吃力地睁开眼睛,呆呆地遥望着群星闪耀的夜空,仿佛对高黑虎的话置若罔闻,“星星...真美啊...”

高悬于天幕,无拘无束的星啊,我...还能重获自由吗?

身心俱疲、被摧残到近乎崩溃的红袖只能用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来为自己寻求些许慰藉;否则,她或许会真的疯掉吧。

“装疯卖傻吗?这种伎俩对我可没用!”高黑虎啐了一口,显得有些不耐烦,“好了,我给你两条路。一,立下契约,发誓成为黑风寨的终身性奴,今天就让你去休息。二,那就是拒绝我的好意,选择继续接待剩下的兄弟,直到被活活肏到坏掉后凌迟处死。选吧!”

红袖沉默了好一会,才别过头去,虚弱地开口,“我说过,我绝对不会当你们的性奴...!死了这条心吧!”

“很好,那就带着你那无聊的尊严去死吧。我也很想看看,等你盼望的救兵赶来,她们看到你的人头会作何表情呢?”

失望的高黑虎恶狠狠地骂着,便转过身去,刚想示意手下们继续,便听到了红袖求饶的声音,“不...!对不起!我,我刚刚只是玩笑话而已,我愿意...所以请您不要杀我!”

红袖当然不是怕死。尽管她还只是个少女,不可避免的对死亡心存畏惧,可对一向以侠者自居的她而言,身为人的尊严绝对要比区区性命更为重要。

她只是不忍心去想,如果阿青看到自己的项上人头,会痛苦到何等地步;而且,从被俘到现在,红袖从始至终都在坚信着,逃出险境的阮青青一定会以最快速度赶回山门,再带着云鹤派的援兵来援救自己。

因此,哪怕是为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挚友,自己也不能因一时赌气,便将性命了结于此啊!无论怎样都要苟活下去,活到再次见到阿青的那一天才行!

...即使,那样做的代价,是舍弃全部的尊严,甚至人格,屈辱沦为这群山贼们的性奴隶,自己也毫无怨言。

然而,红袖却实打实地落入了高黑虎的奸计——这位老奸巨猾的山贼头目当然不可能将自己垂涎已久、又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抓来的女人轻易杀掉;无论是之前的轮奸凌辱,还是刚刚的恐吓,都不过只是他的伎俩罢了,目的单纯是为了让红袖心生恐惧,认为自己真的会杀她;而涉世未深的红袖正如高黑虎所料,受感情所困的她显然无法以性命做赌注,来验证那句恐吓的真假。这场暗藏玄机的心理较量,红袖输得彻彻底底。

听到红袖的求饶声后,高黑虎窃笑了好一会,才摆出一副冷冰冰的神情转过身来,尖酸刻薄地讥讽着她,“嘁,嘴上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本质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贱人啊。可是,你觉得我会这么简单的原谅你之前的话吗?我已经对你没有兴趣了。所以,你就躺在那里,等着被四百个男人肏到脑子坏掉吧!”

这当然也是他的计谋;为了用恐吓彻底摧毁红袖的心理防线,高黑虎可谓是花了不少功夫;然而,这个阴险毒辣的男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红袖真正的心意。

“不要...不要!求求您,不,求求主人,只要让我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出高黑虎所料,红袖真的中计了;少女惊慌失措地哀求着,满心只想着怎样才能苟活下去——在红袖的认知中,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完全是个将杀人喋血视作儿戏的恶魔;因此,她毫不怀疑高黑虎是真的被自己惹怒,想要杀掉自己。

“可是,从你的话里,我听不到一点诚意啊!”高黑虎撇撇嘴,将笑意敛藏起来,诱导着快要彻底陷落的红袖,“性奴是用那种语气说话的吗,嗯?性奴要怎么自称呢?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来教吗?”

“对、对不起!我...奴婢知错了,奴,不,母畜不该反抗主人,求求主人饶了母畜低贱的性命吧!只要是主人的命令,这具...淫、淫荡的身体,无论您想怎么使用都行!请让母畜赎罪吧!”

红袖挣扎着爬起来,然后以五体投地的跪姿跪倒在地,拼尽全力地回忆着山贼们的话语,用能想到的最为下贱淫乱的名字来称呼自己,羞得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通畅,可态度却极为诚恳——

如果自己在这里死掉,一定会让阿青失望吧...?所以,只要能活到阿青带人来救自己的那天,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啊...!

尽管名为苏红袖的少女此刻浑身赤裸地趴伏在一大滩精液与尘土的混合物中,表现得无比淫贱卑微,可她那颗牵挂挚友的纯真心灵却比夜空中最为耀眼的启明星还要澄澈美丽。

高黑虎得意地笑了;他能看出,红袖刚刚的话语充满了真情实感——也就是说,这个与黑风寨作对的女人,已经在自己的威吓与调教下彻底屈服,甘心成为一名比牲畜还要低贱的性奴。这让他的心中升腾起一阵满足的征服欲。为了完全俘获红袖的忠诚,高黑虎打算继续软硬兼施,却无意识地将心声说了出来,“哼...既然你这贱人怕死怕到这种程度,我就发发慈悲,饶你一命好了。毕竟我是个相当怜香惜玉的人,所以,像你这般长相身段都堪称绝色的美人,我也不忍心真的杀掉啊...我保证,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自认为黑风寨的性奴,我高黑虎就绝不会伤你性命,如何?”

“谢谢主人的恩赐,母,母畜一定会全心全意,用这副淫荡的身体来取悦主人...”

红袖趴伏在地上,精液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的腥涩味弥漫在她的鼻腔中,让她一阵反胃,却丝毫不敢在高黑虎面前表现出来;为了遮掩自己泫然欲泣的厌恶神情,红袖只好将头埋得更低了。

“那么,我就宽恕你之前狂妄的话语,并且认定你选择了我给出的第一条路吧。过一会儿会有人来帮你穿戴性奴专用的服饰,等到完成以后,你就可以去地牢中暂时休息了,”高黑虎满意地挥挥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去取工具;那名山贼马上淫笑着转身离开了,“补充体力,明天才能更好地服侍大家,没错吧?”

“是、是的,让主人费心了...”

红袖不敢抬头,心中却多少有些疑惑与不安——所谓的“服饰”,会是什么下流的东西呢?而且,为什么要山贼来帮自己穿戴...

只过了很短的时间,那名山贼便拎着一只硕大的木箱回到了空地上;看到那只箱子,周围的山贼们纷纷淫笑起来,挤眉弄眼地谈论着,“啧啧,有那个贱人好受的了!”“是啊,上一个奴隶似乎叫得很惨呢...”“开盘了开盘了,赌这头新母畜会不会昏过去!”...

红袖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心中的恐惧与不安更强了。

“嘁,脏成这种样子,让我怎么下手啊...”拎着箱子的山贼嘀咕着,将它放到一旁,转而走到不远处的水井处,打了满满两桶冷水,然后便不耐烦地呵斥着红袖,“喂,快点滚过来!今天老子心情好,顺手帮你洗个澡!”

“是!谢谢主人!”红袖颤抖了一下,不敢怠慢,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山贼走去;男人没有任何怜惜地举起木桶,将里面的冷水悉数浇在红袖的身上,算是勉强冲掉了少女满身的污渍;做完以后,山贼便丢掉手中的空桶,用色眯眯的视线打量着红袖虽然因寒冷而不住打颤,却也清爽了许多的胴体,目光在她那挺翘的胸脯上反复游移,自顾自地评价着,“不错,不错...虽然我给几十个性奴穿过环,可像你这种长相标致,又如此淫荡的母畜还真是罕见啊,哈哈哈哈...”

“穿、穿环...?”红袖瞪大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尽管在几天前还对性事懵懂无知的她一时半会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可聪慧的红袖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什么,连声音都有些走调,“要在哪里...?难道?!”

红袖对某些南蛮风俗有所耳闻;据说,那些地方的住民为了炫耀武力或是地位,会在醒目的耳垂处开孔,悬挂含义不同的金属圆环;然而,男人口中的“穿环”含义想必并非如此。

山贼故弄玄虚地笑了一会,便得意地走到那只木箱旁,将带来的道具依次取出——

一副能够悬挂名牌的铸铁项圈;一根纤长的锋锐细针,以及与其成套的金属镊子;一块扎着数十枚铁钉、上面分别挂着银环的木板,以及两副锈迹斑斑的镣铐;从那咣当作响的沉闷碰撞声就能听出,它们的重量非同小可。

“站好了,不要乱动!”见红袖看得呆了,男人忍不住出声呵斥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意,“只要你老实一点,很快就能弄好...不过,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可没法保证不会弄伤你那对漂亮的奶子啊!”

“诶?”红袖用眼角余光偷瞟着周围,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利,只好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然后装作顺从地连连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少女的预感完全没错,所谓的“性奴服饰”中不包括任何能够遮掩身体的衣物;在这黑风寨中,有个不成文的淫虐风俗——山贼们会按照奴隶的姿色与调教进度,给她们戴上大小各异的乳环或是阴环,既能增加情趣,也能借此时刻提醒奴隶们铭记自己的低贱身份;而刚被抓来的女人则会不分日夜地受到镣铐的拘束,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防止她们试图逃跑,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彻底击垮奴隶的自尊,让她们明白自己只是毫无人权的性玩物;至于写有名字的项圈,则是为了区别性奴们的身份;虽然山贼们并不会在意这些女人原来的名字,但偶尔也会在调教中借此羞辱她们。

山贼一把抓住红袖的左乳,淫笑着把玩了一番,便伸出手指,粗暴地将她那早已被凌虐到红肿的乳头拉长到极限,再用镊子固定起来;吃痛的红袖眉头微蹙,尽管竭力想要掩盖心中的羞恼与恐惧,可她的身子还是不住地打着颤,不敢去看自己的胸部,“呜,呜...”

“啧啧,真是下流的奶头...既然如此,就给你穿个沉一些的吧!”山贼猥琐地笑着,捏起那根长针,对准镊子右侧的圆孔,又快又狠地刺了下去;伴随着噗地一声闷响,红袖的乳头便被针尖横着扎了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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