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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 66,2

[db:作者] 2025-06-19 22:45 5hhhhh 9720 ℃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    ***    ***    ***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户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    ***    ***    ***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象。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性欲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我的阴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仿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阴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仿佛是一波波无止尽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后,立即射出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划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我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它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仿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接受亲生儿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    ***    ***    ***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体内的感觉,乱伦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精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交谈,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    ***    ***    ***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    ***    ***    ***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    ***    ***    ***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分心虚,多了几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于是,在肌肤、心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后,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乳头,当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    ***    ***    ***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于成了「我的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    ***    ***    ***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    ***    ***    ***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干二净,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 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 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的啰。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仿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 因谨慎而遭到禁锢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书桌上- 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么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情欲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于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于爱上这种捉弄了……

  最后,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么样的……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欲火,岂是那几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涂抹起来,一时间,经由想象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儿,「把这么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坏?是不是?」喔,谁来救救可怜的他?我这个坏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它是冰凉的……

  最后,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种东西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么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后就再也不肯离开了,因为,它是那么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体,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血的阴唇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后,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因无法因应身体与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气。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确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后悔的机会,因为,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聚的水气,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阴户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么,您一定清楚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只跃跃欲试的手,终于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卷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与中指,权作一只无名的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么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凶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坏,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的舌头,对着他那里……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么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    ***    ***    ***

  您瞧我,才一个不小心,就把当时的情形说得这么真切,惹您笑了。要不,我再回头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说一回?

               【全文完】

 ***********************************

  文君:「素妈妈好、素姐姐好、素哥哥很呕心,素弟弟快乐……老公公难免脑空空。」

  召集人:「????」

  文君:「这是文君我第一次参加『十日谈』。对於那些已开始打探信箱的诸位哥哥,我想说的是:「您确定您的几下随便拿捏,就能换得我的仔细捉摸?」

  鹰魔:「我早说过,咱这里早该给这些个女作家,来点什麽特别津贴,长长人气的……」

  召集人:「别想多了,依我看,人家不会承情的。」

  鹰魔:「唉,您好歹随意敲两下边鼓为我助威。怎好把冷水浇的这麽急?」

  召集人:「要怪,只能怪你名字取得不好……」

  鹰魔:「名字不好?不会吧,我这名字,还没听人嫌过耶?」

  召集人:「没听明白?好吧,我问你,假如,我是说假如啦,你真能娶了像她这麽一个女人,你会如何叫她?」

  鹰魔:「这……要麽……亲爱的,要麽……爱亲的,随我高兴,您就甭管了……」

  召集人:「呵……那你想别人会如何称呼她呢?」

  鹰魔:「嫁夫,从夫姓,自然是叫她『鹰文君』罗……」

  召集人:「那可就对了,你猜,她会喜欢『英文君』这麽驴的名字吗?」

  鹰魔:「好,算我对不起她,取了个与她不登对的名字。不过,容我转个话头,问您个小问题……」

  召集人:「问吧,我的英明从不吝给的……」

  鹰魔:「您认为『十文君」、『古文君』、『贱文君』会是什麽好名不?」

  召集人:「去,那个提到津贴的又不是我……」

  鹰魔:「嗯,经你这麽一提,我觉得『失落』兄这个名字取得亏大了……」

  召集人:「嗯,对喔,同样是个ㄕ,『湿了耶』这个名字,就多了些利头对不对?」

  抱玉轩:「嗨,两位在这里聊得这麽高兴,都聊些什麽ㄚ?」

  召集人:「……」

  鹰魔:「……」

  召集人:「我们正想把鹰魔他表妹介绍给你……」

  抱玉轩:「真的?那里人?多大年纪?身材可好?」

  召集人:「北京人、十八岁、三围……吓死你!」

  抱玉轩:「天哪,我都说今天就是个出门的好日子嘛,那……她该如何称呼呢?」

  召集人:「王倩。」

  鹰魔:「我崇拜您……」

  鹰魔:「多谢文君的好文,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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