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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黑/风无]豹老师,2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6310 ℃

人终究无法在十八岁的那一晚顷刻间长大。十六岁的无限比现在还矮一点,也不懂照顾自己,每天有一顿没一顿地吃着,幸亏他体质不错,没把自己弄出什么毛病。

十八岁的无限呢?身体长大了一点,看着是多了几份重量了,两只圆乎乎的手臂却缩在一起,腿也打着结,简直要把自己蜷成十六岁时的模样。

“过来吧,无限。”风息向他伸出手,诚挚又温和。

无限的手心黏糊糊的,是紧张留下的痕迹。风息不过在他指缝里磨蹭一下,他就惊得要收回手去,却是被风息紧紧牵住。

“坐这里。”

风息引他坐在靠近花洒的那侧浴缸边,他嗯了一声,低着头坐下来,恰巧就看到自己胸前的两点:“都被咬红了……”

“对不起。”风息好心想替他揉揉,许是被他误会,两手分别捂在胸口上,噘着嘴警惕地瞪风息,“好好,我不碰。”

风息拿着花洒的柄,水流调得很慢,细细地流淌下来,温温热热地漫过无限脚边,淋在光洁的小腿肚上。无限被伺候得舒坦了,于是放松下来,背靠在风息身上蹭了几下,安心地眯起眼来。

“无限,腿再张开一点。”风息的手掌沾了水,轻轻拍在他的大腿上,他那两条腿始终绷紧着,忽然要放下力道反而腿脚酸软,被风息一拨就分开了一条显而易见的缝隙。

腿间那根半勃起的性器赫然就展现在面前。

“啊……!”无限急切地想掩在那里,那个隐秘的、让他害羞的地方,只是接受到了类似“已经被风息察觉到了”的信息,就不争气地更加挺立起来,迫不及待想被抚弄。

“你不是想做吗?”风息坐在他身后,亲吻他的脸颊和口唇,他被勾得一时失神,性器刚淋上一点温水,就吓得折起膝盖挡在身前。

风息便不说什么,他一只手搂着无限,似乎仅仅是拥着恋人入怀这样的行为就能让他感到满足和惬意。

“对不起,风息老师……”无限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老师咬、呃……摸了这里之后,嗯、就这样了。”

风息抚了下他鬓边的发丝,撩起的一小缕青色长发下露出了一只染了淡粉的圆耳朵,甚至瑟瑟地发着颤。风息伸手一摸,那里着实烫得厉害。他实在过于可爱了,风息止不住在心底这么想。

“我喜欢你,无限。”风息双手拥他,翘起的长发扎在无限脸上,又痒又羞,“我喜欢你。”

“我知道。”无限抓了抓风息右手上沾了水的袖管,“继续吧……”

风息揉揉他的脑袋,替他把散开的发拢在一起。水流再一次落在少年的大腿上,无限试着把双腿打开,但浴缸的范围到底太小,他坐在边缘上,怎么也找不准合适的角度。

风息看得出他的窘迫,环在腰上的手抚过柔软白皙的腿根,掌心向上慢慢托起了无限的膝弯。

“这、这样……”

好在风息在他身后,他自己都无法想象,如果从正面看过来,现在的样子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

“就躺在我身上吧。”风息的声音听着很沉稳,对他很受用。他一下就将全身的重量依靠在了风息身上,绷着的脚趾也松开了些。

无限其实经验很少,几年前对男生之间的带颜色的笑话还很不明白,在这上面后知后觉,后来学了一些生理相关的知识,才能听懂一点。但那点常识在看了从女生那边借来的漫画书之后,又让他疑惑万分。那些画笔里描述的快乐和喜悦,是真的吗?

到真正和风息拉近了关系,恍恍惚突然觉得,似乎是那样的。

他撑着伞,雨天里等风息回家的时候,被风息带进屋子里洗热水澡的时候,还有风息腾出唯一一张床给他睡的时候……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怦怦直跳,比窗外劈啪作响的雨声还要震耳。

我喜欢他。

无限对自己说。

我喜欢他,我想被他触碰。

“水是不是太烫了?”风息看他忽然沉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替他揉了揉腿肚子,又试了试水温。风息的视线刚落在花洒上,忽地被一只手揪着领口拉了过去,他和无限嘴唇碰嘴唇,牙齿磕牙齿,可以说是惨烈到叫人发笑。

他很喜欢无限的笑,没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他满足。

“到底怎么了?”

“老师,”无限窝在他身上,故意不去看他,曲起了两条腿,拉过他的手覆到腿间,“这里……我觉得、这里不舒服。”

即便看不见,但一摸到某个滚烫而硬邦邦的部位,风息就心下了然。

“你这里倒还像小孩子。”

他随口一说,引得无限嘟起嘴来:“是、是风息老师的比较大……”最后三个字说得若有若无,被水声盖去一半,剩下一半清清楚楚落在风息的耳朵里。

“嗯,天生的。”风息调笑着说。

应当说作为一个品行端正的人民好教师,不该说这种轻浮的话,可当他见到无限,他觉得不必去在乎这些头衔,这些往日让他光鲜亮丽的累赘。

“你你……”偏偏无限是个说不来粗话的人,“下流”两个字还是在嘴边滚了好几圈才磕磕绊绊地骂出来的。

“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就是馋你身子。”

无限被他说得红了脸,天知道他怎么会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说得那么顺溜,还故意要用那么低沉的声音靠在耳边说。无限很想回嘴几句,说点能让这位恋人觉得有一丝羞愧的话,可是他还没能想出要怎么说,陡然间就被尖锐的快意席卷了所有的感官。

“啊、嗯……!”他两手无处可去,胡乱地扒拉着风息的袖子。他身下那处欲念高涨的性器此刻被风息的手虚虚握着,不过是上下抚弄一番,就刺激得他头晕目眩,再无心思去想其他。

“无限,你有自己弄过吗?”风息贴在他脸颊边,将他护在怀里,若是没了支撑,恐怕他就会这样笔直地向后倒去。

无限那根性器还带着孩童的影子,他体毛又少,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就是勃起也没胀大多少,一只手就足以完全握住。风息不过微微碰了几下,那里就反应剧烈,敏感万分,吐出一小股粘稠透明的体液。

看来他很少有照顾自己的欲望。

“嗯唔……”无限在他臂弯里小声喘息,像是要躲着什么似的扭动起身体,“风、风息老师……我想……”

“想什么?”

无限往他颈窝里拱了一下,颤抖着声音说:“我想去上厕所……”

无限抬起头来,风息才注意到他眼底潋滟,噙着一小颗透明的眼泪,看着实在可怜。风息还从没见他哭过,只是此刻这滴泪水并非出于悲伤难过,而带着另一层更叫人心悸的含义。

“没关系的,就在这里解决吧。”

风息啄他的脸颊,手上又加了些许力道,几次都刻意抚过让他尖叫的顶端,很快就看见他沉迷在快意当中难以脱身,支离破碎地恳求:

“风息、老师……呜……拜托,我、我要尿出来了……”

他绷直了脚背,重心不稳,摇摇欲坠地躺在风息身上,几乎要把自己折成三半,长发也不知何时散了,零零落落地遮着一张通红不堪的脸。

“老师……”

他眼角那滴泪终于承受不住地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却不像是每次去厕所的那种感觉。浑身都止不住地战栗着,有数秒的时间他的意识似乎游历在身体之外,他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权,失控地在风息怀里不停地发抖、喘息,眼前花白一片,好像要就这样丢了魂去。

“呜……”

“射精的感觉怎么样?”

他瘫软在风息怀里,被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托着。

“射精?”他虚弱地重复了一下这个熟悉而陌生的词汇。

“嗯。”风息点了下头,替他擦去眼泪,“很舒服吧?”

无限那双眼还失着神,花了好久时间才聚焦到风息身上,啜泣似的吸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

风息抱着他,他软得不像话,好像骨头都被快感抽去了,全身都酥软了,怎么也坐不起来,好久才见他缓过神来。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无限别过脸,低头就见到腿上的几滴粘稠的精液,脸砰的一下烫熟了。

风息见状要拿温水替他冲洗,他赶紧拦下:“我自己来。”

他腿上哪些白色的体液摸起来很是粘稠,一想到这是刚才从自己身体里……他虽然羞于去说,但那种快感却深深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还想要吗?”风息看他出神,随口一问,就见他用力摇头,又悄悄点了下头。

“感觉……很舒服。”无限小声嘀咕,“接下来、呃嗯……是不是要把老师的……就是……”

他支支吾吾地问着,就觉得背后温温热热,风息的身体贴了上来,将他抱个满怀。

“是的。”风息说,“我想用我的,插进你的身体里。”

无限无处可避,方才软下去的性器又有了点要勃起的势头。

“都交给老师……”

07

风息无声地将他抱了起来,他只觉下身一空,下意识便抓住风息的衣摆,忽然发觉那里也是湿淋淋的,像撞上一场避之不及的阵雨。

“风息老师的那么大……进得来吗?”

他那天晚上试图打破两人之间最后的距离,故意在风息身上磨来磨去,结果被抓着压在床上时,隔着裤子碰到了风息的欲望。

那么得,滚烫而强烈。让无限徒生恐惧。

“我会帮你好好扩张的。” 风息将他放在浴室的地砖上站好,他不知所措,双腿岔开,手肘抵在浴缸边上。风息又拿了条干毛巾来铺在地上,好让他跪着的姿势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会有点,不太舒服。无限,要忍一忍。”无限似懂非懂,只觉得风息的语调缓缓的,让他安心。

他身后那处从来未使用过,在性交的意味上。风息蹲下身来打量了一阵,那里看起来皱成一团,严丝合缝,娇嫩且脆弱。尽管他自认为补了许多这方面的知识,但真的要做起来,远比他想象中要困难许多。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还没拆封的润滑剂,无限没看过这东西,好奇地把脑袋凑了上来,一听解释就缩了回去。他看来还没能完全适应,仅仅是听到盒子被打开的声音,肩膀就吓得耸了一下。

风息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他从无限的小腿开始,甚至用虚握着的拳头碰了下潮湿的足弯,再揉着腿上的肌肉往上触摸。无限很喜欢这样的抚弄,嘴里模糊不清地嗯嗯两声,性器又硬了起来。

“老师,我是不是……”无限自己低头看了看,又把脸埋在双臂上,“我好像又硬了。”

无限怀疑自己的大脑在处理信息上出了茬子,风息对他所有的、最简单的抚摸都被加工成了莫名的快意,积累在他身下硬挺的性器上。

“因为你觉得很舒服。”风息摸到了他的尾椎骨,他惊得塌下腰来,几滴精水从尿孔里淋淋而下,沾湿了干燥的毛巾。

“好痒,那里……啊嗯……”

那只手往下,摸到了他裸露在外的后穴上。

“咿……”无限往浴缸那边躲了下,就被风息抓着臀瓣挪了回来,“那个地方,不是很脏吗……?”

“在准备之前,我会帮你清洗一下。”

诶?他是否听错了什么,无限问自己。

“老师帮我?”

“是啊。”他回头看去,风息手里已经握住了花洒,“很快就好了。”

可是说帮,难道是要……无限还未能理解风息的意思,就觉得风息的两指贴在他身后,有些许的潮湿,点在他的后穴上,轻轻往外一拨。

“唔!”

无限只觉后面一空,浴室蒸发的水汽带走了他身上的热量,下半身变得凉丝丝的,是让他颇有些畏惧的空虚感,便本能地往前躲去。风息只好一次次拉着他回来,看他像个刚被捡来对环境还十分警惕的小动物那样乱撞,一被摸到性器就迅速弱了下去。

“别……”

无限趴在浴缸上,两只手无力地撑着,屁股便高高抬起。风息的指节修长,趁着无限喘息的时候,伸了半个指节进来。

“老师……我、我自己来吧。”无限摆了几下腰,悄悄往后看去,风息拎着那只花洒淋在他裸露的臀瓣上,淅淅沥沥地顺着骨节分明的食指流入到他体内。

他羞得两只足弓在地上打结,脚趾紧紧卷起,被潮汐般的水声缓慢地簇拥起来又四散而去,那些温水最后尽数流进下水道里,咕嘟咕嘟消失不见。

“唔、啊嗯……”

风息的手指侵入到柔软的肠壁之中,指尖轻轻搔刮几下,里头就被刺激得收紧又松开,然后再一次缠绵上来。风息浅浅地抽弄了几番,手指拔出一点时连带着粉嫩的肠肉也拨了出来,浸着透亮的水光,一下就害羞地瑟缩回去。

只是清洁而已,无限想,脑袋里更多是不愿去多想的羞耻感,可是那种不情愿之中似乎还掺杂着什么,比不上撸动性器那么直接让他得到快意,更加舒缓地折磨着他,要他堵不上出口便是低吟的嘴。他像是被一汪温热的泉水浸透了全身,而且泡得时间太久,脸颊晕红,身体又沉甸甸又轻飘飘的,手脚都被泡得要化开了。风息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说已经好了,他就重心不稳地往风息那处倒去。

“无限……”风息抱住他,被他压着坐在地上。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挣扎了,两只手像是要抱着风息,又仿佛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完成这样简单的动作,只能呆呆地挂在风息肩头,一晃一晃的。

“已经结束了,无限。”风息拍拍他的胳膊,他恍若没有听见,只是脑袋往风息侧脸上蹭了蹭,也不说话。

风息坐着,无限把他的腿压得麻了一半,他仍是抱着无限,长长久久地坐在那里。

良久,才听到一滴啜泣声。

风息觉得脖颈里温温热热的,有什么濡湿了他的颈部和肩膀。他扶着无限坐起身来,一只手揉在少年湿润的脸颊上,轻声细语地哄他:“好了,等下我给你做夜宵吃,蒸奶黄包吧?”

无限听了,才慢慢收起了哭意,却还是抖得厉害,嗓音跟着泪珠一起簌簌发颤,委委屈屈地开口:“我……身上,都让风息老师看光了。”

风息哑然失笑:“别哭了,你不是不喜欢让人看到你哭吗?”

无限的认知里,面子最大,走到哪里他都要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就是运动会上短跑时突然摔了,也要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到医务室去。

“风息老师又没关系……”他跪着累了,趴开两条大腿坐在风息一条腿上,“你将来肯定是要跟我在一起的嘛。”

“嗯……”

风息不过分神了下,无限以为他有所犹豫,立马就竖起两条细长的眉毛质问过来:“风息老师难道不这么想吗?”

“当然是啊。”风息怜爱地吻他,一手勾着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一搂,牙齿贴在脖颈上啃咬起来。

“嘶——”

风息上排牙齿的尖牙里,有两颗斜斜的,像兽类的犬齿那样,咬下来疼疼痒痒,无限不禁问他:“会留下印子吗?”

“我会注意的。”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无限的手箍在他脖颈上,往里轻轻推。

“去上学会被看见的。”

“我戴了围巾。”

“那你要一整天都戴着围巾吗?”

风息笑他,他不以为然地点了下头,很是认真:“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他说得很是笃定。风息常常觉得,他的世界十分单纯,每天都是家和学校两点,学习占了一小半,和同学社交占得多一点,然后更多的重心都在自己身上,毫无疑问。所以,只要一句承诺就能让他心花怒放,说了什么,那就是什么。

风息无意去破坏一个年轻孩子的美好梦想。若是现实的重量压下来,他会先一步去扛着。

“那我要继续了。”风息另一只环在他腰间的手向下一滑,覆在半个臀瓣上,那里滑滑嫩嫩,轻轻一掐好像就能掐出汁水来。

无限自以为恢复了一点力气,腿脚一动却觉得酸疼不已,不是风息扶着,他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老师你……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里’?”风息歪歪脑袋,无限知道他没听懂,便扭了下屁股,又重复一遍,“就这里。”

“是吗?”风息认真地想了想,手上抓揉的动作却没停。

“因为你有时候会……嗯,盯着看。”无限小声地嘀咕了什么,红着脸,说一些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的话。他一直记得风息有时候看他,不像单单在看一个普通学生,似乎有什么更为汹涌澎湃的情感被强压下来,变成了安静的注视。而这样的打量并不持续很久,也许只停留那么几秒,无限只能从中窥探到他欲念中的一小块。但纵使这样,风息也不轻易碰他。

想,却始终忍耐着。

“老师其实,很想摸摸看吧?”无限对他眨眨眼,弯下腰来翘起臀瓣,拉着风息的手掌在上面使劲按揉几下,“感觉怎么样?”

“……”

无限看着风息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什么也不说,默默地咽了一下唾沫。

“老师?”

“我说很喜欢,你会讨厌我吗?”

很难去形容那种触感,无限的臀上零食和夜宵堆积,比身上其他部位都更加绵软滑润,风息的手指几乎陷在那两块白白的软肉里拔不出来,无限的身体总对他有极致的诱惑力。

“我不会讨厌老师。”无限说得很轻快,“老师喜欢我的身体……我很高兴。”

他勾着嘴角笑了,幸福又满足地吻了风息。

“老师就不要再忍着了。”他那只不听话的手摸到风息腿间,那里被风息的性器顶得神采奕奕,一脱离裤子的束缚就兴高采烈地挺立起来。

“真不该是一个高中生会说的话。”

风息说他,他吐吐舌头,恶作剧得逞,手却没停下。他那只手生得白嫩,抚在风息深色的性器上,生涩地摸了几下。

风息的唇舌纠缠上来,亲亲他调皮的舌尖。无限从无数次亲吻里学会了怎么来好好回应,他碰碰风息的贝齿,又从下齿间一掠而过,吻得津津有味。风息被他舔得一度呆愣着,思考着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

但很快地,风息的手又在他臀瓣间揉捏起来,他看不见自己身后,只觉得再这么揉下去,恐怕都要搓红了,就双手推推风息,没有想到风息的手指又绕到他背后,抚在紧闭的后穴上。

“老师,你是不是喝醉了?”无限打趣地说他,“我之前偷听虚淮老师他们聊天,说你喝醉了之后会到处跟人亲亲。”

“我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他说得颇为理直气壮,“而且我现在没醉,我知道我在亲你。”

无限受不了他那样直白的情话,手捂在眼睛,或是耳朵上,好像这样能掩耳盗铃地说服自己什么也没发生。他身后露出空隙,风息便沾了些润滑剂在指上,轻轻推进他的肉穴中。

“啊嗯……进来了。”

他身体里滚烫异常,又因为不习惯异物的侵扰而紧紧收住,风息被他夹得下身也是一疼,不动声色地倒吸了一口气。

“那、老师你……你还亲了别人。”他的声音开始不像自己,本来他变声以后,就一直觉得自己嗓音没其他男生那么沉稳,现在更是被风息的手指扰得更加细长,他快变得不是自己了。

“喝酒了之后不算。”

又进来了一点。无限想着他那根手指怎么那么长,好像怎么伸都到不了头,还带着黏糊糊的东西一起钻进来,涂得身体里到处都是,他用力一挤,那些液体就缓慢地流了出去。风息轻拍他的臀瓣,算是惩罚他,而后把后穴周围的润滑剂抹匀开,揉在润红的穴口。

“唔、老师……那、你那天为什么喝那么多?”无限的问题开始东一句西一句,他似乎想依靠这样的方式缓解身体里的不适感,往风息那处又挪了几分,小小的性器蹭在风息的上衣上,洇出一小片淫靡的水渍。

“只是同事之间聚餐喝酒。”

“骗人。”无限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虚淮老师说你没收到我给你的巧克力,所以不开心了一天。”

末了还补刀一句:“有这回事吗?”

那天风息喝闷酒,夜深了才被两个同事架回来,无限在玄关等他,等得眼皮打架,才看到他路都走不稳地进门,一进来也不管无限说了什么,径直就走到沙发边上,扑通一下陷进坐垫里。

他甚至外套都不脱。无限心里愤愤,捏着鼻子笨手笨脚把他从厚外套里拆出来。无限不会照顾人,以往都是风息迁就他,真到了这时候他反而什么都做不了。他一人的力气也没办法把风息抬到卧室的床上,只好把他双脚堆在沙发上,给他盖了条被子,就默默在旁边守着。

“风息老师——”

显然风息这次并不打算回应他:“你不应该在办公室偷听其他老师讲话。”

“但是你当时……”无限想说自己去找他,结果没找到,可惜这句话只脱口半句,就被两根手指堵了回去。他那处本不适宜侵入的地方被强行撑开,自然感到抗拒。

“我喝醉了之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了。”风息歉意地告诉他,“我就记得醒来之后,嗯……某人给我做的早饭。”

“那个就忘了吧……唔、老师的手……”

他怎么在这种事上记得那么清楚呢?无限不明白,那个早晨过得不算太好,风息迷迷瞪瞪的,吃了无限做的烤焦的面包和煮得糊透了的牛奶,第一口应该就感觉到不对了。但无限那会儿还不知道,他第一次下厨,虽然做得不是很完美,却仍是期待着恋人的肯定。风息恐怕是真睡糊涂了,把无限给的早饭全部吃完,然后趴在桌上吐泡泡了……还好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多吃点清淡的就能慢慢恢复了。

“我想应该是忘不掉了。”风息心底里想,从那以后他发誓再也不宿醉回家了,不然下次谁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但是无限要是再心血来潮要给他做点好吃的,他估计自己还是会狼吞虎咽地全数吞下肚去。

他把手指从无限身体里抽了出来,那处肉穴被他抚弄惯了,翻出来的肠肉还紧紧贴合着他的指腹,妄图有什么能够填满那里。

“无限,”他口干舌燥,性器在渗着透明润滑剂的后穴入口反复摩挲,“我想……”

“嗯……”无限抬起头来,风息才看清他,他的眼睛现在湿润而明亮,染着情欲迭起的淡粉,“我想要,我想要风息老师的……”

风息的性器便顶在他的入口处,滑腻腻的,成年人的粗壮比他想象中还要夸张一些,他深吸一口气,使自己放松下来,慢慢地吞入顶端。

“好大……”他揪紧了风息的衣服,把肩膀和袖子都抓得皱皱巴巴,一下子连吐息都要忘了。

风息扶着他的腰,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下深入。却不知是碰到了哪里,无限突然低下头去,长发掩着他的面颊,让风息难以知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无限搂他更紧,一下一下用力地吐息。

“无限,哪里痛?”

他该怎么办,风息问自己,他确实太操之过急,应当再扩张得充分一点,等无限能够适应以后,再继续做的。他现在该做什么,是退出来,还是亲吻无限,安抚他?严重的话,最近的医院开车过去五分钟就能到了。风息不确定自己贸然做什么,会不会令无限加倍苦痛,于是一双手放在哪里都不自在。

“哈啊……”无限失声似的在他肩头呻吟着,“呜……好胀,好舒服。”

“老师,你顶到我了……”

风息诧异地揽着他,他像是落在地上的新雪,马上就要化了去,怎么摆都坐不稳,总是往风息那边七扭八歪地倒,几乎要黏在风息身上。

“很舒服?”风息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这里吗?”

他浅浅地向上顶弄一下,无限受不得这样的一撞,腿根在他怀里抖得厉害,快要虚脱了般长长地喘息一声:“嗯……对,很舒服,呜啊……”

风息捏到他的软肋,便开始抽插起来。他太过敏感了,许是因为第一次经历情人之间的交媾,好像碰他哪里,他都迫不及待地轻微战栗,浴室里的热气熏着他袒露的肌肤,把他整个人都染上一层浅薄的绯红色。风息的性器遇到阻碍,不能再进,就着这样一半插入的位置开始在他的肉穴里捣弄,次次都结实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被风息环抱着,无处可逃,无处可避,就这么生生被风息的性器搅成一滩瘫软的烂泥,挂在风息身上只会肆意淫叫和喘息。

“老师、老师呜……”无限唤他,一对嘴唇在他侧脸上又亲又咬,“我不行了……”

风息便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不知何时泪湿了满脸,涎水也狼狼狈狈地挂在唇边,额上满是细密薄汗,他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被这样揉弄。风息撩开他额上的几缕碎发,在上面温柔一吻,一只空着的手套在自己和无限的性器上,就着这样的姿势上下抚摸起来。

无限的性器不经安抚,一下就射出一小股浊液来,浑身痉挛似的抽动几下,这次他是真的累了,风息的精液落在他身上,他都未去在意,只觉眼皮昏沉,意识逐渐朦胧……

08

风息替他清洗干净,抱着他放进被窝里,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他偏偏醒了,眼睛还瞪得极大。

“我跟老师做了?”他第一句话脱口而出。

“是啊,这次是真的。”风息刮了下他的鼻尖,他鼻头小小的,圆乎又可爱,“睡吧。”

风息也换好了衣服,在无限身边躺下。他以为无限睡了,结果刚关了小夜灯,无限就骨碌碌从另一边的被窝里钻了进来,冰冰凉凉的脚底贴在他身上,还傻呵呵地笑了两声。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风息将那两只尽想着坏事的脚搂进怀里,手掌抓着揉搓。

“没有。”风息看不见他,也能听得出来他笑眯眯的,“但是还觉得有什么在屁股里,肯定是被老师做得肿起来了。”

“明天我再给你上药吧。”

没想到风息那么一本正经地回答,无限故意叹出声来:“现在不给我揉揉吗?”

“小坏蛋。”风息不吃他这一套,他又气又喜,在风息怀里打了两个滚。

风息也累了,只闭着眼任他胡闹,却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明亮,睁眼才发现是无限拿起了手机。

“别玩了,无限。”

“等一下,给我五分钟就好了。”

他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精力呢……风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那就五分钟。”

五分钟过去,风息的手机屏幕也亮了一下。他伸手一够,迷迷糊糊睁开一只左眼,看了看消息提示。

——HMYG∞ 悄悄地回答了您的提问。

他轻轻点开。

——你喜欢他身上的哪一点?

——我喜欢他最喜欢我。

风息合上手机,无限抢着要过来看,被他一掌推了回去。

“小孩子该睡觉了,都十一点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无限戳他额头,“老师你那么困,是不是肾虚啊。”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风息扶额,道理和他讲不通,“程北河难道也没睡?”

“嗯,他说下礼拜就去鸠老师那边把书要过来还给我。”无限说的就是那本上课时北河用来打掩护的课外书。

“你下次别帮人家做坏事,把人都带坏了。”风息无奈地说了一句,他随口说说,说完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呃,我们睡觉吧。”

“风息老师,”无限语调平静,“是不是你告诉鸠老师,是我给北河想的主意?”

风息自认为没说漏嘴,也没想到无限想那么多,还正好想到点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又来了,老师。你想敷衍我。”

“好吧好吧。”风息投降,在被窝里掐了一把无限肉嘟嘟的脸,“我跟鸠老师说的,那本《飞鸟集》是你的书。”

“你怎么知道的?”

无限不明白,自己也不爱看课外书,当时只不过随手从桌肚里抽了一本,怎么就会出现破绽呢?

“我在你桌上看到过。”风息想了想,继续说,“那本书的封面折了一角,所以我记得。”

“哼……”无限撇撇嘴,后面一句“下次我要藏得好一点”说得很轻。

“别想了,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看看你的屁股呢。”

“老师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无限嘟囔两声,贴到他胸前,依偎着他,“明天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家伙真是上瘾了。风息笑了笑,顺顺他的头发。

“好啊。”

他们在这个安静平凡的夜晚里,相拥入眠。

诗集就是普通的诗集,无限这人不懂爱护书本,折了一角自己也不清楚。但风息真正发现,是因为无限在某个诗篇旁写下的一串网址。

他用铅笔写得很轻,风息识得他的笔迹,仍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这或许是他和几个同伴上课时的悄悄话,是某个上课分心时的小秘密。风息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打开了那个链接。

Wonderland的页面就出现在他眼前,上边是一个个人主页,挂着的头像是有天风息烧的酱肘子。无限也不害臊,公然就在简介里写着热恋中的字样,不过看那些提问,估计就是学校里几个和他要好的同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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