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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 - 3,2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9550 ℃

  午餐接风结束,朱家文让年轻人自由活动,朱美嫣开着自己的白色法拉利跑车载李子彬游览香港市容,朱滢彤也开自己的红色法拉利把季英哲载走,偌大的朱家并没有因此冷清,很多工人正在装饰布置,准备迎接圣诞和朱滢彤的订婚仪式。

  朱家文与妻子席晏宁召集了管家刘伯,公司的私人助理凯文,以及筹备圣诞订婚仪式的主要人员到书房办公室商谈订婚仪式的具体细节,按目前情况来看,全球征婚与订婚仪式有可能合并。季英哲的出现,打乱了之前的安排,离圣诞节只有两天,朱家文希望在这两天里,季英哲能讨得大女儿朱滢彤的欢心,最终在圣诞节那天订婚,成全朱家文的心愿。

  席晏宁听了一会,说有点困,要休息,便离开了书房,但她没回二楼卧室,而是疾步走出了豪宅,穿过花圃,绕了一圈来到豪宅后,在一扇不起眼的小铁门前,席晏宁停下脚步,她左右看了看,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铁门,里面是个十平方左右的空间,光线微暗,席晏宁摁开了灯,脚下赫然多了一扇平放的木门,她弯腰掀起木门,下面竟是容得下两个人并排下去的阶梯。

  席晏宁谨慎关上铁门,慢慢地走下阶梯,穿着高跟鞋,所以她走得很慢,脚步声「哒……哒」的响,很是诡异,走到了底,四周空间豁然开阔,这里竟然是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灯光,装饰简单,但干净整洁,空气也不见沉闷,左边堆满了许多家私杂物,右边却很空旷。席晏宁一蹙弯眉,先打开了排气系统,然后径直走到右边的尽头处,这里还有一扇小门,席晏宁推门而入,里面竟然有个二十平方大小的屋子,屋里檀香袅袅,有床有桌,还有一位身穿素衣,赤着脚,胡子眉毛全花白的老人,老人本来闭眼盘腿坐在地,这会徐徐张开了眼。

  「朱夫人。」老人恭敬地弯了弯腰,席晏宁微微露出喜色:「大师,人带来了。」

  老人两眼骤亮,射出两道精光闪闪的目光:「哦,那就是天随人愿了。」

  忽然,门外又进来一人,这人竟是朱家文。

  「大师吃过饭了吗。」朱家文恭敬地问候,老人微笑说吃过了,他示意席晏宁和朱家文坐下,席晏宁按捺不住,一坐下就马上说:「大师,我女儿全问清楚了,这人属辰龙,八月十九日亥时生人,体长凤目……」

  「嗯。」老人轻轻点头:「凤目最重要,属辰龙的人何止万千,生人时间也可以有人为巧合,但凤目稀少,属辰龙又有凤目的男人世间更少之又少,这叫龙凤附体,阴阳合一,不仅大富大贵,还命格九重,天罡地煞,身体百毒不侵,此人必定身怀紫阳。朱夫人也是凤目,属地煞,紫阳之气能通入夫人肌体,融入血脉,把朱夫人身上的秽毒消除殆尽,从此不再受邪欲煎熬,朱施主和朱夫人以后也就可以安心了。」

  朱家文瞄了妻子一眼,黯然道:「大师,有两件事挺麻烦的。」

  「朱施主请说。」老人慈笑。

  「第一,这人是我二女儿的男朋友,第二,这人背景深厚,他家人在华夏很有权势,我担心……」朱家文脸露忧色。

  「这就要看你们怎么做了。」老人的口气突然严厉:「如果硬来,朱施主的女儿肯定难以接受,那男人也会报复,祸害可大可小,所以我认为宜用软求。」

  「怎么个软求?」朱家文急问。

  老人沉吟了片刻,道:「投其所好,送金赠宝,也可以直接明说,若都不行,还有个法子。」老人看了看席晏宁,老脸掠过一丝羞愧:「朱夫人容貌倾城,或许稍加暗示,引诱一下,想必血气方刚的男子难以自持,虽然不择手段,但目的堂正,也算是不得已为之。阿弥陀佛,我佛仁慈,请宽恕我教唆朱夫人之罪。」

  「多谢大师指点。」朱家文动容,躬了躬身。

  老人叹道:「这实属天意,十八年前,贡达拉佛庙忽然被大雪压塌,你捐出三十万予以修缮,这何等功德,说明朱施主与我佛有缘,年底将至,你们又找到了比大海捞针还难找到的人,这更属天意,要知道过了年底,你们便要再等到明年的年底。」

  「为什么?」席晏宁忍不住问。

  老人一脸严峻:「因为辰龙的紫阳之气在年底达到最高峰,要消除朱夫人身上的邪欲淫毒,至少也要经历七天的交媾泄阴才能成功排毒,否则残毒留体,很快又会蔓延滋生。」

  「七天?」朱家文痛苦一叹,想到自己的美丽妻子要跟女儿的男友交欢七天,那心情是何等难受,目光转向妻子席晏宁,只见她脸色苍白,紧抿红唇,那一双美目依旧水汪汪,春意盎然。

  朱家文禁不住打了寒颤,想起一年多前的那一幕,他仍心有余悸。那晚上,朱家文竭尽全力满足了妻子,可才过五分钟,席晏宁又要求欢,而且是难以克制,朱家文无奈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硬起,可惜他已年过不惑,精力有限,弄了半个小时,仍然无法圆满床事,席晏宁痛苦不堪,睡到半夜,竟然起床打扮得性感妖娆,然后驾车离家,专程去一间『牛郎店』,准备找牛郎一解焚身欲火之苦,所幸被一路跟踪而来的朱家文制止,才避免了一场出轨危机。

  事后,席晏宁羞愧不已,跟丈夫解释身不由己,朱家文当然相信妻子,因为他曾经找过私人侦探长期跟踪妻子,从未发现妻子有不轨的行为,如果妻子是淫荡女人,大可以包养小白脸,绝不会冒险去公众场合找『牛郎』。可蹊跷的是,席晏宁去医院检查身体,却检查不出有任何病症,至此,朱家文怀疑自家的风水出了问题,就像香港人常说的『中邪了』。

  『中邪了』就要想办法『驱邪』,朱家文家大业大,在香港极有声望,他不想找当地的法师来『驱邪』,以免引起流言蜚语,而是到内地找法师,可找了很多个,都不如意。正失望困惑之际,朱家文突然想起了十八年前的冬季,他从西藏寻玉石回香港,途经贡达拉山,信佛的朱家文听说附近有座佛庙,就想去朝拜,不料,去到佛庙时,佛庙已有一半被几天前的一场大雪压垮。朱家文那次寻玉石非常顺利,找到了好几块罕见的宝玉,他觉得是佛祖庇佑,此时佛庙被毁,自己应该捐赠香油钱,他当即把仅剩下的三十万元捐献给了佛庙,这笔钱在十八年前的当地可是一笔很大数目,佛庙主持大喜过望,用这笔钱把佛庙修缮一新,庙里的喇嘛很感激朱家文,派出一位道高望重的噶赤喇嘛一路相送,一直送朱家文到了香港口岸,这期间,朱家文与这位道高望重的噶赤喇嘛结下情谊,而这位噶赤喇嘛也颇有法力,为朱家文指点了一些迷惑,朱家文事后按噶赤喇嘛的指点去办,果然几个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如今家有妄灾,朱家文想到了噶赤喇嘛,他又一次千里迢迢前往贡达拉佛庙,找到了噶赤喇嘛,并说明了来意,噶赤喇嘛与主持商量后,亲自来了一趟香港,替朱家文做法,没想到,法事做了一半,噶赤喇嘛就明确告诉朱家文,说他的妻子席晏宁二十年前就被人下过『蛊毒』,这『蛊毒』极为罕见,属于北域异支,能令人情欲爆发,心智失迷,估计当年有人觊觎美貌出众的席晏宁,想用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得到她,幸好『种蛊』时机不对,对方没能成功,不过『蛊毒』毕竟已种下,二十年后,这『蛊毒』在席晏宁体内越积越多,已经侵蚀了席晏宁下身的大部分肌体,只要『蛊毒』发作,席晏宁便无法克制。

  朱家文当时听得大惊失色,联想到妻子近年来的种种怪异行为,不由得他不信,忧急焦灼之下,朱家文恳请噶赤喇嘛出手相救,噶赤喇嘛自然满口答应,一连做了三天的法事,暂时压制了席晏宁体内的蛊毒,她手腕那一串紫水晶珠链便是镇蛊珠。之后,噶赤喇嘛坦言,要除尽席晏宁体内的蛊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找到有紫阳之气的男人跟席晏宁交合七天,在此之间,夫妻不能再做床事,否则蛊毒发作,席晏宁会疯狂找男人,拦都拦不住,最终沦为遭人唾弃的荒淫女人。

  「七天里,每天交媾需两次以上,三次最佳,以他的体质酌情。『红鸾蛊毒』全部聚集在朱夫人的下身,辰龙的龙阳能杀死『红鸾蛊毒』,七天后,『蛊毒』会随粪便陆续排出体外,所以交媾时要充分吸收龙阳,不可避孕,如怀了身孕,过后再想补救之法,如今医学昌明,这不算难事。」

  老人细细叮嘱。

  席晏宁红着双眼,伤心说:「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什么是『红鸾蛊毒』,也不明白身上的『红鸾蛊毒』是被谁种下的。」

  「简单说,『蛊毒』就是毒虫,有灵性的毒虫,个体极为细小,有些上乘的『蛊毒』甚至肉眼都难看到,朱夫人身上的『红鸾蛊毒』就极为细小,毒性却很大,但这种『红鸾蛊毒』很难饲养,更难训练,稍微疏忽便会反噬主人。这『红鸾蛊毒』跟绝大多病毒细菌,以及东南亚一带的『蛊毒』不同,它喜干厌湿,所以饲养『红鸾蛊毒』需要干燥的环境,香港气候湿润,一定程度上压制了它的发作,因此,老衲判断这『蛊毒』是北方人士所养,也是北方人士给夫人种下,夫人身为南方人,何时去的北方,何时在北方待过,只有细心分析,就不难找出给你下蛊之人。」

  老人说完,轻轻一叹,他不想介入世俗纠纷,只是善意提点一下。

  席晏宁弯眉深锁,似乎在回忆……

  老人看在眼里,温言劝道:「朱夫人,你听老衲一言,当下你最重要的是除去身上的『蛊毒』,不是是找下蛊之人。」

  「大师说得极是。」朱家文猛点头,顿了顿,他恭敬问:「过两天就要给大女儿办喜事了,不知大师还有什么嘱咐。」

  「先恭喜朱施主。」老人微微一笑,接着道:「宅中的紫水晶,黄水晶不够多,辰龙喜紫、黄水晶,有了龙气依附,水晶的灵气倍增,能荡涤宅中的每个角落,如洗衣服般清洗家中污垢秽气,趁着辰龙在,你们正好借此把家里的风水格换一换,记住,黄水晶放露天屋外,尤其是泳池,宅大门,路灯,喷泉等地方必须嵌放足够量的黄水晶,要拳头大小,其他地方也要适当放一点,紫水晶可不能乱放,只放在床底。」

  「都记住了,再次感谢大师,有什么需求的就尽管跟我提。」朱家文站了起来,事不宜迟,趁李子彬他们都出去了,朱家文希望在他们回来之前把水晶安放好。

  老头淡淡一笑,轻轻合什:「老衲无欲无求,只为了报恩,等此事一了,便要回贡达拉佛庙。」

  离开地下室,席晏宁挽着朱家文的胳膊,漫步在朱宅的私人后花园里,远处,工人们正张灯结彩,把朱家上下修葺一新,入眼皆是一派喜庆。

  朱家文轻抚席晏宁的玉手,深深叹息:「我不会有半点怀疑噶赤大师,经他指点,这半年来我的生意顺利很多,美嫣和滢彤也顺利很多,特别是滢彤,戒掉了酒瘾,比以前听话多了,不管怎样,信佛就要虔诚,虔诚则灵,等会我叫人把紫水晶和黄水晶都送来。」

  「真的灵验,我拿出一亿捐给贡达拉庙。」席晏宁用手拨弄被风吹起的秀发,水汪汪的凤眼里充满了期盼,她看了看丈夫,语气温婉内疚:「家文……」

  朱家文苦笑,反而安慰席晏宁,「老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须内疚,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你体内的邪毒不除,再过几年我没了精力,到时候你忍受不住,出去到处给我带绿帽子,我更丢脸,那李子彬再怎么说也是个单纯大学生,我没有带绿帽的感觉。」

  席晏宁扑哧一笑,嗔道:「我可没对你有内疚,你在内地养了两个狐狸精,孩子都长大了,你应该对我内疚才对。」朱家文一愣,好不尴尬,也不敢辩驳,其实他在内地两个大城市各养有一名情妇的事已是公开秘密,席晏宁见木已成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只是觉得愧对美嫣,当初为了要找辰龙凤眼的男人,我们骗了她,说她这辈子只能跟辰龙凤眼的男人结婚,哎,我很担心被美嫣知道实情,到时候,我都不知道如何跟美嫣解释。」席晏宁忧心说。

  朱家文心知席晏宁的担忧很现实,但此时他已顾不上了,微微点头,朱家文毅然道:「走一步算一步,真让美嫣发现了,我亲自跟她解释,现在跟她说,如果她不同意,那半年来的心血全白费了,而且时间紧迫,从现在到元旦已不到十天,我们没有别的路选择,但愿美嫣没发现。」

  「那李子彬……」席晏宁柳眉一蹙,心儿莫名鹿撞,她想不到这位辰龙凤眼男人会俊美到这种程度,而且极具气质,那挺拔的身子加上淡淡英气,能让任何女人一见倾心。

  「他才是我们考虑的重点,我当初没料到他会是京城的太子爷。」朱家文在一簇繁茂花丛前驻足,伸手摘下一株娇艳的朱顶红,很浪漫地插入了席晏宁的耳鬓,一瞬间,端丽冠绝的席晏宁又美多了几分。

  「那怎么办?」席晏宁此时的心里只有紧张,哪有浪漫。

  朱家文咬咬牙:「硬来基本不可能,又不是做一次,而是要做足七天,何况床事需要双方配合,如今之计就是像大师所说,用软求。」

  「给钱他吧,我不会勾引男人。」席晏宁小小地撒了个娇。

  朱家文叹息道:「你想不勾引也不行了,我认识这么多内地高官,没有一个身家是低的,少则几千万,多则好几亿,有的上百亿,现在这些官后代从小对钱没有概念,用钱去收买他们,只能适得其反,羞辱了他们的自尊心,万一他一怒离去,我们的计划泡汤不说,连美嫣也会恨死我们。」

  「真要勾引啊?」席晏宁一脸凄苦。

  「你自己琢磨吧,实在不懂,就找一些色情电影学习一下。」朱家文的心堵得慌,再也没心情欣赏美人头上那株朱顶红,迈开大步离去。

  一辆白色敞篷法拉利驶过鳞次栉比的高楼,朱美嫣举手一指,兴奋道:「这里就是中环了,是香港最繁华,最现代时尚的地方。」

  李子彬惦记着苏涵涵,便说:「香港有购物天堂美誉,我要买一些特别的礼物给我妈妈。」

  「好,我带你去逛商场,顺便好好打扮你。」朱美嫣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把车停入中环金钟太古广场的停车场,开始了疯狂购物之旅,回港前,朱美嫣有特别交代过李子彬不要带太多行李,她已经想过要把心上人打扮一番。

  太古广场享誉世界,这里名牌汇聚,高档时尚,一条丝巾动辄过万,一副太阳眼镜少则也要几千,可只要朱美嫣觉得好,她就毫不犹豫买下来,花起钱的劲头令李子彬暗暗心惊,才逛了十几家专卖店,朱美嫣就花了五十多万,其中大部分是买给李子彬的。

  「我很老土吗?」李子彬目瞪口呆。

  「有点。」朱美嫣娇笑,当初父母要她找辰龙凤眼的男人做丈夫时,她是持反对态度的,所以才远离香港,到京西大学念书,可没想一次偶然机会,她发现李子彬是不但是凤眼,还是辰龙时,她觉得自己的命运冥冥之中得到了上天的安排,从此,朱美嫣便留意李子彬,观察李子彬,她的相机里有上千张李子彬的照片,这一切,都需要投入,不仅仅是投入时间金钱,还投入了感情,在长达一年多的观察中,朱美嫣不知不觉爱上了李子彬,说不上强烈,但成了习惯。

  任何事最怕成习惯,一旦习惯成了自然,那就难以摆脱,所以,尽管喜欢李子彬的女孩越来越多,朱美嫣对李子彬的感情却更加坚定了。

  试衣间里,李子彬扎上了阿玛尼皮带,脚下,是他换下的老土衣服,甚至是内短裤,朱美嫣把李子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更换一新,走出试衣镜,阿玛尼专卖店的导购小姑娘都情不自禁鼓起了掌,李子彬嘴上不说,心里不得不承认朱美嫣的时尚品味比他母亲苏涵涵还高出一筹,这不奇怪,富裕几十年的沉淀,肯定比富裕十几年的人更有品味,更有时尚触觉。

  「在京城没觉得自己老土,来了香港,我真觉得自己有点老土。」李子彬脱下阿玛尼西装,换上了在古奇专卖店买的咖啡色皮衣,刹那间,朱美嫣的双眼亮了起来,几个小姑娘惊叹李子彬像名模,像明星,纷纷要求合影,朱美嫣心情舒畅,爽快答应了小姑娘,其实,朱美嫣也是小姑娘,只不过她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加上穿高跟鞋,比专卖店里的小姑娘高处了一大截。

  「嗨,大歌星。」朱美嫣摆了一个很性感的姿势:「买完你的东西了,该买我的了,我要让你看看最漂亮的朱美嫣。」

  「你已经很漂亮。」李子彬笑道。

  「跟叶贝娜比呢。」朱美嫣娇声问。

  「各有千秋。」

  「你就不能说我比她更漂亮吗。」朱美嫣撅了撅嘴。

  李子彬嗫嚅半天,讪笑道:「你们确实各有千秋。」

  朱美嫣顿足:「你……」

  旁边突然传来一次扑哧笑:「李子彬说的是实话。」

  李子彬与朱美嫣扭头一看,惊得瞪大了眼珠子:「叶贝娜?」

  「你怎么来了?」李子彬惊喜地看着缓缓走近的叶贝娜,她依然是身穿飘逸的长衣长裤,姣美的鹅蛋脸也洋溢着惊喜,能在几千公里外的一个地方遇到昨夜还相处的人,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不希望我来吗?」叶贝娜说这句话时,全身没有一个细胞不充满酸味,眼前这位心上人何止俊朗,还流露着令人赏心悦目的潮味儿,文静的气质配上野性的皮衣,那感觉非常棒,叶贝娜知道,这一定是朱美嫣给李子彬的形象设计。

  「希望,希望,见到你真的高兴。」李子彬有些激动。

  叶贝娜哼了哼,缓缓靠近李子彬,伸手摘下了他袖口的商标,幽幽道:「放心,我不是来跟踪你们的,我是来探望我妈妈以前的一位好朋友,她叫席晏宁。」话音刚落,朱美嫣一声惊呼:「我妈妈就叫席晏宁。」

  「这么巧?」叶贝娜诡异一笑。

  朱美嫣反应神速,玉指一指叶贝娜,大声问:「你早知道我妈妈叫席晏宁了,对不对?」叶贝娜撇撇嘴:「学商贸的人果然聪明。」朱美嫣急问:「那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邬绮南。」

  「邬绮南,邬绮南……名字有听过……」朱美嫣极力思索,嘴上念念有词,突然她瞪大眼睛,惊呼道:「啊,是那位跟我妈妈一同获得选美冠军的邬绮南?」

  叶贝娜嬉笑点头。

  朱美嫣兴奋不已:「我都不知道你是邬阿姨的女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叶贝娜解释说:「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席阿姨的女儿,昨晚我跟我妈聊天,聊到李子彬今天要去香港,我妈就问我为什么不跟李子彬一起去,我说李子彬是陪一个叫朱美嫣的女同学参加她姐姐的订婚仪式,我妈当时就笑了,说你就是席阿姨的女儿,因为席阿姨前天打电话给我妈,邀请我妈参加你姐姐的订婚仪式,还说好久不见我妈妈了,想见见我妈妈。我妈当时没确定要来香港,说尽量抽时间去,不过,我妈是肯定来不成香港了,年底有几个大型的文物拍卖会,我爸爸必须参加,我妈只能陪着。」

  「后来,我妈问我想不想去香港玩,我说想。」叶贝娜飘了一眼李子彬,脸蛋微红:「我妈就安排我来香港拜访席阿姨,顺便帮我妈买一些护肤品回去,我本来想跟你们一起来的,可惜没票了,我只好坐第二班飞机,一下飞机就先来太古广场买化妆品,打算买完了再联系你们,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遇见,其实我早见你们了,一直跟着。」

  李子彬呵呵傻笑。

  「你妈妈见过子彬了?」朱美嫣的脸色有异。

  叶贝娜婉约一笑:「昨晚李子彬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朱美嫣大惊,叶贝娜眨眨眼:「嗯,不信你问子彬。」

  朱美嫣怒目看来,李子彬不禁暗暗叫苦,解释说:「昨晚叶贝娜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打吊针,然后送她回家。」朱美嫣自然对这个解释极不满意,但她反应快,想起了商贸的一句名言,『既成事实无法改变,就淡化商品的价值,把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她冷冷一笑,假装轻松:「原来这样,这是子彬心地好,如果不是你突然莫名其妙不舒服,子彬是不会送你回家的。」

  叶贝娜一听,脸黑了下来:「那可不一定。」

  李子彬见情形不对,赶紧说:「美嫣,你不是说要买衣服么?」

  一语提醒梦中人,朱美嫣突然伸手挽住了李子彬的胳膊,得意问:「叶贝娜同学,你看,我给李子彬打扮得如何?」

  李子彬竟然不敢甩开朱美嫣的手,可能是广场的暖气充足,他额头有了一丝汗,叶贝娜假装打量着李子彬,假装对朱美嫣挽着李子彬不屑一顾,可内心如翻江倒海,暗道:完了,这呆子保不齐失身给了朱美嫣。

  「不错啊,让人一看,就觉得是有钱人。」这是叶贝娜给出的评语。

  李子彬没觉得什么,可朱美嫣却听出满耳的针刺,这种评价比直接说难看更令人无法接受,穷人希望自己是有钱人,有钱人则希望成为有品味的人,一般很忌惮被别人冠以『土豪』之名,叶贝娜才情出众,短短一句话,就报复了朱美嫣。

  见朱美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叶贝娜心里那个爽啊,她抿嘴一笑,傲气说:「如果由我来打扮他,人家一看,只会觉得子彬是一位饱读诗书的王子。」

  朱美嫣气鼓鼓冷笑:「那你就让我见识一下李王子和李大才子的结合体吧。」

  「哼!」

  两个小时后,花了六十多万的叶贝娜收获颇丰,她给李子彬买了六套衣服,三条围巾,两双皮鞋,两只黑色,褐色各一的小牛皮手提挽包,一副白金边框平光眼镜,外加一只纯白色的百达翡丽手表。

  从更衣间出来,身穿万宝龙时尚黑色细呢外套,脖子系着浅灰围巾,高挺鼻梁架着白金边框眼镜的李子彬尴尬地矗立在两个大美人面前,朱美嫣看傻眼了,爱慕如潮。叶贝娜满脸红晕,她不仅浑身烫热,就连双腿间的某个地方都有了湿润感,叶贝娜讨厌这种湿润感,但无法自制,也无法制止。

  「你们觉得怎样?」李子彬奇怪两个女人都不说话。

  朱美嫣回神过来,嗔道:「王子,陪我们买衣服吧,身为王妃,我也要好好打扮才行。」叶贝娜正色道:「王子是我的,我才是王妃。」

  「我的。」朱美嫣直接就抱住李子彬的胳膊。

  「我的……」叶贝娜涨红着脸,丝毫不让。

  李子彬苦不堪言,见有不少人看过来,他焦急道:「你们别吵好不好,我好心烦的,你们再吵,我情愿做青蛙。」

  「哈哈。」两个大美女突然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天色已近傍晚,白色敞篷法拉利驶出太古广场的停车场,车上堆满了各种大包小袋,这次狂购,朱美嫣花了一百三十多万,叶贝娜也花了一百多万,豪爽之气不比阔少逊色。

  「现在是去哪?」坐在车后座的李子彬有点饿了,陪两个女人逛了一下午的太古广场,李子彬仿佛跑了三十公里,又累又饿。

  朱美嫣瞄了一眼观后镜:「等会回我爸妈那里,他们已经煮好饭菜,一回去就可以吃,现在先去我的小世界,就在宝嘉华道,很近的,我要放一些学习资料,顺便给你认认路,将你想我了,就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我。」

  「有我在,子彬不会想你的。」叶贝娜不急不慢说。

  李子彬干脆闭嘴,眺望繁华的街景,他对两个女人斗嘴抬杠已经麻木,心里惦记着文静的宫亦白,不知道她此时在干嘛,是否吃饭了,是不是还吃西红柿炒蛋,还有冯瑾萱,金傲蕾,杜霭贞,董瑶,她们都在干嘛……

  浅水湾宝嘉华道的莱茵花园第三期,十七楼的AB两个单位,是孙家文送给两个女儿十七岁的生日礼物,A单位送给了朱滢彤,B单位前年才送给了朱美嫣,两个单位对着门,因担心忘记拿钥匙进不了门,姐妹俩互相存放对方的房门钥匙,朱滢彤有B单位的钥匙,朱美嫣自然也有A单位的钥匙,以防万一。

  坐电梯上来,朱美嫣一边开门,一边指着对门说:「我姐姐不喜欢跟我爸爸妈妈住,这里才是她的窝。」

  打开门,三人鱼贯而入,叶贝娜好奇问:「你姐姐不是圣诞订婚吗,她以后还住这里么,她男朋友有没有王子帅?」

  「别老赞他帅,他会骄傲的。」朱美嫣飘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李子彬苦笑,放下了手中的几个礼物袋,从十三岁开始,就有很多人赞他英俊,但他从来没因此骄傲过,小时候唯一骄傲的事,就是年年获得少年书法大赛第一名。

  「叶贝娜,你不知道吧,我姐的男朋友有可能是季英哲。」朱美嫣忍俊不禁。

  「你说什么?」叶贝娜张大了嘴巴,她看向李子彬,见李子彬默默点头,叶贝娜仍然难以置信:「喂,你又不是不知道季英哲是花花公子,你放心你姐姐嫁给他?」

  朱美嫣耸耸肩:「没办法,季英哲的亲戚跟我父亲有生意往来,我父亲看好他,我没权利阻止。」

  叶贝娜一下子跌坐在沙发:「如果这样的话,郁桐嘉岂不是……」

  朱美嫣累得够呛,脱去外套,也瘫坐在沙发上:「他对郁桐嘉肯定不是真心的,郁桐嘉她自己也很清楚。」

  「别说他们了。」叶贝娜扫视着屋里时尚的装饰,忽然站起,走到落地大窗前,『哗啦』一下拉开窗帘,打开了窗子,让寒风吹拂她的鹅蛋脸:「啊,你这房子好宽敞,还能看到海景,我喜欢,卖给我好不好?」

  「你能拿出七千万?」漫不经心的朱美嫣示意李子彬坐下,她脱去高跟鞋,双腿一下子搭在李子彬的大腿上,两只棉袜小脚在李子彬面前晃动,走了这么久,脚上一点味都没有,这也算是稀罕事,叶贝娜见状,疾步走来,将朱美嫣的双腿推开:「价格不算很贵,你愿不愿意转手?」

  朱美嫣狠狠瞪了李子彬一眼,没好气:「算了,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十七岁生日礼物,将来还是我和王子的行宫。」

  叶贝娜一屁股坐在李子彬与朱美嫣的中间,反击说:「我在海南也有一处房子,也是靠海,海景比这里更好,那里才是我和王子的行宫。」

  「你们不是买了很多衣服了吗,穿来看看。」李子彬小声提醒。

  「是喔,是喔。」两个美女如触电般跳起,仿佛瞬间注入了活力,各抓起属于自己的东西走入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无聊的李子彬,他掏出手机,给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宫亦白发去一个短信:想买什么东西,我送给你,她们想买什么东西,也一并告诉我。「

  短信很快就得到了回复:「如果你还有良心,就跟我过元旦……好吧,是跟我们过元旦。」

  李子彬在思考如何回答,两个美女忽然有说有笑地从卧室出来,朱美嫣提着一只礼物纸袋,径直走到李子彬面前,把纸袋与一串钥匙递过去:「子彬,这是我买给滢彤的东西,你帮我拿过去放,随便放在显眼的地方就行。」

  李子彬心虚放好手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有精美塑料纸的物件,一边接过朱美嫣递来的东西,一边把物件递过去:「我……我也有东西送给你们。」

  「什么东西?」朱美嫣大感意外,迅速接过,叶贝娜也十分好奇,待朱美嫣拆开塑料纸,两个女人突然尖叫:「李子彬……」

  李子彬吓得提起礼物袋逃出了门,原来他送给两个女人的物件是两套很性感的内衣,一套白色,一套黑色,每套价格都是一万九千九,即便是出手阔绰的朱美嫣,也很少买这么昂贵的内衣。

  两个女人脸红如霞,结果还是分掉了两套内衣,朱美嫣要了黑色,叶贝娜选了白色。

  「你跟子彬那个了?」叶贝娜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纤薄亵衣,一股热流无法制止地充盈双腿间,她下意识夹住了双腿,却换来触电似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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