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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 - 8,8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9150 ℃

  杰西卡身后还有一男一女两人,杰西卡把男的拉到李军面前:「李警官,这是我公司的律师,我们希望能保楚大长出来。」

  李军摇摇头:「不准保释,楚大长已被刑事拘留。」

  「我们有证人。」杰西卡又把一个美女的拉过来,她竟然是罗蓓萱。

  李军看了看,「哦。」了一声,却不热情,态度很冷淡。

  「罗蓓萱,你对警察实话实说。」杰西卡大声催促。

  罗蓓萱瞄了一眼安吉拉,为难道:「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杰西卡气得大吼:「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楚大长没有调戏安吉拉的,你当时跟楚大长在一起。」

  「我们在十五楼,安吉拉在十六楼,我不知道十六楼发生了什么。」罗蓓萱的作证等于没说,她既不愿意证明楚大长无罪,也不愿意得罪安吉拉。「

  安吉拉冷笑。

  杰西卡并没有因为愤怒而失去判断,她冷静地对李军分析:「楚大长六点半接班,安吉拉报警的时候是六点四十五分,罗蓓萱说跟楚大长在一起超过二十分钟,我想问,楚大长又哪来时间调戏安吉拉?」

  罗蓓萱脸色大变:「杰西卡,不关我的事,我不想得罪人,我走了。」

  不但罗蓓萱走了,安吉拉也走了,杰西卡用上了恳求的语气:「李警官,这事情明摆着楚大长是被冤枉的。」

  李军见安吉拉走了,他轻轻一叹,低声说:「冤不冤枉要调查了再说,按法律规定,调戏不一定是强奸,或许摸一下,或许做出一个下流动作就是调戏,这种调戏,不需要多少时间,楚大长承认上过十六楼,就有调戏安吉拉女士的可能。」

  杰西卡傻眼了,她满以为如此证据证言面前,还有律师再场,警察会放了楚大长,没想警察能钻空子,硬要把楚大长关着,愤怒和焦虑充斥了杰西卡的心间,她本可以不必过问楚大长,不必热心求他,但杰西卡做不到,她知道楚大长是被冤枉后,更不会撒手不管。

  天气闷热,杰西卡香汗都湿了衣服。

  正胶着,有个警察急匆匆走出来,把手机递给了李警官:「李军,电话。」

  李军接过,刚一通话便神色凝重,态度恭敬:「喔,你好邓书记,我是李军。」

  原来是市政法委书记邓容来电,李军哪敢怠慢,背对着杰西卡,客气道:「是,是是,嫌疑人正羁押中,局里不准他保释。」

  「强奸吗。」邓容问。李军如实说:「不是强奸,怀疑是调戏。」

  「怀疑?」邓容的语气已经很不满,李军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只是怀疑,没有确凿证据,邓容又问了几句,得知目前还在调查,他不禁大怒,大骂李军渎职,连身边不远的杰西卡也能听到,李军尴尬不已:「被调戏人的口供有不少漏洞。」

  「那你们为什么不给人家保释,是不是有人压你这样做。」邓容厉声责问下,李军终于承认:「是刘局不给保释的,我也只好执行。」

  「疑罪从无,人家连疑醉都算不上,你们都敢随意扣押人,我马上给刘明江打电话,你们马上把人放了,李军,你马上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邓容用了三个马上,语气异常严厉。

  李军冷汗都下来了:「邓书记,您别生气,我马上按您的指示办。」

  挂了电话,李军脸色苍白,十几个警察都走出警局看着李军,他们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本以为弄一个外地的小保安而已,却捅了马蜂窝,这下麻烦大了,精明的赶紧去羁押室放入,连手续都免了。

  李军也随即宣布:「来人,把楚大长放了。」

  很快楚大长得以释放,他在几个警察的陪同下走出朝阳警局,警察们仍不停道歉,楚大长冷笑,径直朝警局外的一辆白色宝马走去,一边走一边揉着手腕,手腕上已有了深深的勒痕。一直等候的杰西卡打开了车门,歉疚道:「我送回家,你今晚不要值夜班了。」

  「杰西卡,我欠你的。」楚大长定定地看这杰西卡,语气温柔。

  杰西卡轻叹:「你是不是对安吉拉说过什么下流话。」她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安吉拉为何要置楚大长于死地。

  楚大长细细解释:「她在仓库里哭,我想上去搀扶她,她像疯子一样叫我滚,我就说她是神经病,然后她就说要开除我,我想打电话告诉你,谁知打了两次都占线。说实话,安吉拉漂亮,但不是我楚大长喜欢的类型,我就算要调戏女人,也绝不会调戏她。」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杰西卡抿嘴一笑,想让气氛轻松。

  楚大长居然不笑了,脸上没有半点谄媚:「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杰西卡猛地心如鹿撞,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楚大长一头钻进了宝马,真不愧为女人的车,里面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他顿时心旷神怡。

  杰西卡发动引擎,车子迅速驶离警局:「从明天起,你不用值夜班了,是我疏忽,我没跟罗蓓娟交代清楚,你本不应该值夜班了。」

  「谢谢你,杰西卡。」

  「应该的,你是公司的人,而且是蒙冤。」杰西卡对着观后镜微笑,似乎双方对调了位置,楚大长不笑,杰西卡则笑不停。

  楚大长郑重道:「就凭你认为我是蒙冤的,我就加倍报答你,以后需要我楚大长的地方,你随时跟我说。」

  杰西卡笑得更甜了,女强人最喜欢的就是下属的忠心,楚大长那君简单的表白里,充满了忠心和真诚,她杰西卡很受用。

  「滴滴滴。」

  楚大长接通了电话,是苏梦婕打来,「我马上就回家,公司领导同意我不值夜班了。」

  杰西卡加快了车速,嘴上叮嘱着:「虽然你是蒙冤的,但我不希望你追究下去,毕竟安吉拉在本地极有关系,她跟老板史蒂夫的关系很好,所以……」

  「我听你的。」楚大长爽快答应,杰西卡很满意:「谢谢,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楚大长终于笑了,回敬一句:「我也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你原来是怎么看我的。」杰西卡随口问,楚大长坏坏道:「我在洗手间说的话,都是当时的心里话。」

  想起中午楚大长把尿射到自己身上,杰西卡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些尿液会进入她身体,她蓦地脸红,小嘴微嗔:「哼,你还说。」语调之柔,连她自己都吃惊。

  ………

  客厅灯光柔和,苏梦婕慵懒倦卧在沙发。

  回到家的楚大长一见到苏梦婕,呼吸顿时异样,因为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通花睡衣,睡衣里,两座丰乳安静的耸立着,凸起那两点很诱人,似乎连下体的乌黑也能看见。楚大长猛吞了一把唾液,轻声呼唤:「婕姨。」

  「你没事了吧。」苏梦婕关掉了电视,躺姿撩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楚大长,一脸温柔。尽管楚大长辩解自己的冤枉的,但苏梦婕有点怀疑,因为丈夫楚关山叮嘱过,说楚大长很容易性冲动,很容易侵犯女人,更何况他正值性欲旺盛的年纪。

  「是不是想女人了?」苏梦婕幽幽问,她不禁暗暗自责,这段时间她老是往苏涵涵家跑,疏忽了楚大长,忘记了舒缓楚大长的性欲。

  楚大长倒老实:「婕姨,我是想女人,但我真没调戏那女人,她真是故意冤枉我的。」

  苏梦婕撇撇嘴,不再纠缠这事:「快去洗澡,洗完了帮我按摩。」好几天没做了,她也很需要,故意这样穿就是为了勾引楚大长,说按摩,实际上她和楚大长都有默契,知道该做爱了,浑身滚烫的苏梦婕抛了个媚眼。

  楚大长血气方刚,哪能忍受,匆匆洗了澡便来到苏梦婕的卧室,她早已经趴伏在床,肥臀浑圆,玉肌幽香,睡衣如此性感,妙处滴着黏露,还没有做,苏梦婕就湿了。楚大长心急火燎,卧室门都没关就上了床,骑上苏梦婕的肥臀,来不及清除她身上的睡衣,巨物已沿着肥臀中心插入了肉穴。

  「喔。」苏梦婕娇吟:「叫你按摩,怎么插进来了,还插这么深。」

  楚大长好不过瘾,巨物继续深入,满满插完,大龟头磨着苏梦婕的子宫,双手兜着两只巨乳,又是揉,又是搓,嘴巴还咬住苏梦婕的耳朵:「婕姨,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跟什么人在一起就受到什么样的影响,苏梦婕整天跟苏涵涵,还有苏家的两位绝美小妮子在一起。本来就漂亮的苏梦婕自然「近朱者赤」,她身上的睡衣还是苏涵涵买了送给她的,诸如赠送衣服,化妆品之类的就更多了,苏梦婕姨一经打扮,马上就比以前洋气十倍,楚大长怎能不夸赞,手上的劲也增加了。

  「啊,就知道哄我。」阴道的胀满令苏梦婕陶醉,屁股撅了撅,巨物刮得靠近屁眼那地方的阴道壁更强烈,快感蜂拥,她舒服得难以形容,张嘴就咬住了楚大长的手背。楚大长马上还以颜色,巨物抽动,黏液溢出,肥臀被拍打得脆响。

  「啊啊啊……」

  楚大长爱得发狂,他拔出巨物,把苏梦婕的娇躯翻转,面对面地插入,热烈地接吻,嘟哝着:「婕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哄你哄谁。」

  「好舒服,再插深点。」苏梦婕把双腿盘上楚大长的腰间,娇躯扭动,挺动,摇动,那巨物巍然顶着花心,苏梦婕舒服得尖叫,反正楚菱儿深夜才回家,家里就两人,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楚大长好像游刃有余,抽插中还能揶揄:「好奇怪,婕姨这么喜欢做爱,为什么总是躲我是不是在外头有新欢。」

  苏梦婕狠狠地咬了一口楚大长的嘴唇,媚眼如丝:「婕姨只喜欢跟你做,想天天跟你做,但婕姨不能这样子,男人跟女人做这事久了会沉迷,你沉迷年轻点的女人还不过份,沉迷婕姨就不合适了,婕姨不想你太粘,你要么努力赚钱把菱儿追到手,要么跟别的女人混,婕姨不介意跟你偷偷摸摸。」

  楚大长恍然大悟,抽插更卖力,脸上愧疚:「对不起婕姨,让你担心了。」

  苏梦婕安慰道:「社会就是这样啦,以后要多注意,千万别小看了女人。」

  楚大长心一紧,问:「这事菱儿姐知道吗。」苏梦婕喘息着:「你被抓进警察局,这么大一件事,我哪能不跟她说。」楚大长叹息,动作缓了下来:「她更看不起我了。」

  苏梦婕媚笑:「不会的,菱儿不是那样的人。」

  楚大长握住两只巨乳,温柔地搓,嘴上温柔地亲,身下起伏温柔,抽插得也很温柔,他视苏梦婕为母亲,老师,情人……什么话都愿意跟她说,就连楚菱儿想要得到御品花园里的一幢洋楼也跟苏梦婕说了。

  「御品花园?」苏梦婕姨一愣:「我好像听苏贵人的儿子说过,他投资了御品花园,好像有十几栋,都空着,没人住。」

  「空着?」楚大长瞪大眼珠子,忘记了抽插,他心念疾转,很幼稚问:「能不能让他便宜点租给我,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他心想,即使买不到御品花园,就先租下,以后慢慢买,三个月弄几千万,这几乎是天方夜谭,有了御品花园,至少能稳住楚菱儿的心。

  「你先动嘛,我试试问他……」苏梦婕好难受,下体轻挺,楚大长醒悟,巨物狂抽。苏梦婕如饮甘霖,眼儿妩媚,交换得销魂蚀骨,楚大长喜欢,央求道:「叫老公。」

  苏梦婕没犹豫,马上娇声喊:「老公。」

  楚大长心神激荡,巨物猛烈抽插,苏梦婕进入迷离状态,机械地迎合。

  突然,门口一闪,一位绝美的女人意外出现,要命了,不是别人,正是楚菱儿,听说楚大长被抓,她哪有心思应酬,找了个借口就匆匆回家,没想到撞破了楚大长和苏梦婕的好事。

  「妈,你们……」楚菱儿尖叫,气得浑身发抖。

  「啊,菱儿。」苏梦婕大吃一惊,耸动中的楚大长也大吃一惊,他想停下,甚至想逃跑,可是,苏梦婕正在紧要关头,即将得到高潮,她下意识抱紧楚大长,低声说:「别停,别停,要来了……」

  电光火石间,楚大长决定继续抽插,他不忍心让苏梦婕难受,巨物不但没停止,反而加速加力抽送,一时间狂风暴雨,啪啪声是如此剧烈,以至于整张床都在震动。苏梦婕抱住楚大长的双臂挺动迎合,嘴巴张大,随着天崩地裂般的快感压来,她闷哼着,抽搐着,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喷涌的爱液伴随着楚大长的抽插沾湿了床单。

  楚大长没射,他持续抽送,延续快感,苏梦婕很满足。

  楚菱儿静静看着,怒火在消逝,消逝得很快,她迷人的大眼睛里只有怜悯,同情和一丝驿动。

  十分钟后。

  换了件不透明的睡衣,苏梦婕缓缓走出了卧室,那醉人的风情依然眷顾她美脸,来到沙发坐下,苏梦婕不敢看女儿,也不敢看楚大长,她心很虚,像做错事的人那么心虚。

  气氛很压抑,楚大长不知道楚菱儿有什么打算,他有预感纸终究保不住火,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菱儿姐,你骂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是我勾引她,我也对不起你。」楚大长很坦然,最多搬出去住。

  「哼,表面上说对我怎样怎样,背地里勾引我妈妈,你这个大流氓。」楚菱儿怒火中烧。

  苏梦婕柳眉轻挑,冷冷道:「菱儿,你别骂了,你没看出这是大长故意承担责任吗,如果我不愿意,他能勾引我?是我勾引他才对。妈妈想男人了,你爸爸不在身边,我不可能守活寡,不是勾引大长,就是勾引别的男人,你不稀罕大长,我稀罕,所以我勾引他。」

  楚菱儿万万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说,完全在庇护楚大长,气急败坏之下脱口而出:「我没说我不稀罕呀……」话一出口,楚大长乐了,咧嘴就笑,楚菱儿脸一红,又改口:「我才不稀罕。」

  苏梦婕想笑,可笑不出来:「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就直说,如果你希望妈妈死掉,我等会就从这里跳下去。」

  楚菱儿没好气:「妈,你说什么呢,谁想你死了,你最好能活一百三十岁。」

  苏梦婕暗乐,她知道女儿刀子嘴豆腐心,嘴软的时候心更软,事情露陷就露陷了,她相信女儿拿她没办法,不过,为了楚大长,苏梦婕拿出女人无赖的本色,苦着脸,悲戚说:「你现在这样子,妈妈就不想活了。」

  楚菱儿涨红着脸,气不打一处来:「我现在这样子怎么了,难道要我笑脸迎人,恭喜你们不成。」

  苏梦婕大窘,心中有愧,哪好意思再多嘴,默默地做出可怜状,楚大长更是默不作声,大气都不敢喘。楚菱儿好无奈,事已至此,她也不晓得如何处理,虽然她对楚大长有感情,但又没答应嫁给楚大长,这楚大长想勾搭哪个女人那是他自由,母亲被他勾搭,总好过母亲被别的男人勾搭,至少他们两个互相喜欢。

  想到这,楚菱儿微微释怀,不想再损母亲的面子,语锋一转,问起了今晚楚大长被抓的事,楚大长见楚菱儿没有太怪罪,心里甭提多高兴,马上细说今晚的事情,听得楚菱儿好不纳闷,据她了解,安吉拉的为人还是不错的,与楚菱儿的关系也还算不错,没理由无故陷害楚大长,这里面恐怕有蹊跷。

  楚菱儿秀眉深锁,又询问了楚大长是如何被警察放出来。楚大长抢先说是杰西卡保他出来,又添油加醋夸赞杰西卡是如何维护员工。一旁的苏梦婕听了,也没在意,以为楚大长没有做过坏事,被释放是当然的,那苏涵涵帮与不帮都不重要了。其实,楚大长不知,他刚刚逃过了一劫,若不是苏涵涵通过关系直接找到京城的政法委书记邓容插手,恐怕楚大长会深陷囹圄,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大阴谋,针对艾菲尔和杰西卡的大阴谋。

  夜深了,楚大长进入了梦乡。与苏梦婕勾搭被楚菱儿发现,居然没被她深究,楚大长做梦都想笑。

  苏梦婕的卧室里,母女俩正躺在床上说私密话。

  「妈,你们有多长时间了?」楚菱儿好郁闷。

  「半年了。」苏梦婕痛快承认,母女相依为命,早已无话不谈。楚菱儿听罢,心里更郁闷:「那意思说,你们现在如胶似漆了。」

  「差不多。」

  楚菱儿长叹:「妈,你叫我以后怎么嫁给他。」

  苏梦婕有点意外:「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讲,他说你想做人家的情妇。」

  楚菱儿好不气恼:「我是在激励他,要做人家的情妇,我早做了,何必等现在,我如果答应做他的老婆,那他会勤恳吗,你看他以前多爱睡懒觉,像条懒狗似的,现在他勤快多了,还做兼职摄影师。」

  苏梦婕掩嘴:「哟,你还用心良苦了。」其实,做母亲的多少了解女儿的心思,她只不过找个借口掩饰自己不知楚菱儿的心思,内心深处,就算女儿嫁给了楚大长,她也会继续跟楚大长上床,这是冤孽,躲不了。

  「可惜,让自己妈妈乘虚而入。」楚菱儿又是一叹。

  「咯咯。」苏梦婕忍不住娇笑,还卖乖:「你再挤兑妈妈,妈妈真不想活了。」

  楚菱儿不屑:「又来这套,有没有新鲜点的?」

  苏梦婕吃吃笑道:「菱儿,你听妈妈的话,找个机会把身子给了他。」

  楚菱儿恨恨不已:「哪有这么便宜事儿。」

  苏梦婕不以为然:「你懂啥,便宜不便宜是相对的,你跟他上过床就知道生活的奥妙,到时候,得到便宜的人是你。」

  「怎么说。」楚菱儿好奇问。

  苏梦婕认真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很舒服的,你都二十三了,还不知道性生活乐趣,妈替你不值,你在浪费光阴,浪费青春。」

  「我是不甘心,多少有钱有势,又高又帅的男人追求我,我都不答应,他什么优点都没有,我就这么给了他……」

  女人都希望嫁给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楚菱儿如此出众,自然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成功人士,楚大长虽然还年轻,但似乎没有成功的机会。

  「你这么说就没意义了。」苏梦婕很不满女儿的现实,翻了个身,气鼓鼓说:「睡觉。」

  楚菱儿又哪来睡得着,脑子都是母亲跟楚大长激烈性爱的画面,她回忆了半天,自言自语说:「他好像有点粗。」

  苏梦婕也睡不着,脑子里也全是楚大长冲刺时镜头,听女儿嘀咕,她马上转身,对着楚菱儿眉飞色舞道:「不是有点,是很粗,你爸很贱的,给他取了个楚大长的名字,现在完全应了这名字,又粗又大又长。」

  楚菱儿蓦地脸红,小声问:「妈,你们经常做?」

  苏梦婕多不好意思,想了想,说:「也……也没经常,一个星期就五六次左右。」估计她打个折扣,说少了会有点假,说多了又觉得自己淫荡。

  「哇。」楚菱儿掰起手指头:「那平均一天一次。」苏梦婕红着脸道:「这很稀疏平常。」楚菱儿的眼珠在母亲脸上转了转,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妈妈越来越滋润的样子。」

  「那是京城这宝地养人。」苏梦婕嘴硬不承认,心里却默认,自从有了稳定的性爱后,精神好了,睡眠有质量了,整个人都充实了。

  楚菱儿试探:「如果我跟他了,妈妈以后是不是就不再和他做了?」

  苏梦婕幽幽一叹,面无表情:「哎,睡觉了。」

  「嘻嘻。」楚菱儿促狭问:「说呀。」

  说到这份上,苏梦婕当然知道女儿是故意戏弄,但她觉得,要是女儿真嫁给了楚大长,做岳母的怎么也不应该跟女婿上床,但要她断了与楚大长的性爱,似乎又难以忍受,于是折了衷,自降次数:「菱儿,妈以后一个星期只跟他做三次,你看……」

  见楚菱儿瞪大双眼,苏梦婕以为女儿不情愿,她好尴尬,竖起一根手指头,羞愧无比:「一次,一星期一次,这样总行吧。」

  楚菱儿熄了床头灯,柔柔说:「还是原来那样好了,千万别让爸爸知道。」

  苏梦婕笑了。

  ……

  天刚蒙蒙亮,邬绮南就醒了,全身骨头都不舒服,一夜难眠全因自己好奇,昨晚等到女儿叶贝娜回家已是午夜,本已睡下的邬绮南听到异响,她知道女儿带李子彬回来,这不奇怪,三个月前,叶贝娜就开始带李子彬回家,感情一日千里,他们已是公开的恋人,带回家不算什么。

  可昨晚,邬绮南还意外发现女儿把朱美嫣也带了回来,本来也不算什么,朱美嫣是十年前的好友席晏宁的女儿,她经常来叶家,跟邬绮南关系融洽,像一家人那样亲昵,而且席晏宁也来过几次叶家,重温往日交情之时,还嘱托邬绮南关照朱美嫣,邬绮南自然满口答应。

  不料,事情没那么简单,邬绮南奇怪两男一女干什么,她悄悄来到女儿卧室前,偷听了里面的动静,结果邬绮南惊讶发现,李子彬正同时跟女儿叶贝娜,以及席晏宁的女儿朱美嫣一起性爱,两女一男同时做爱,这叫什么,传统的邬绮南当时就想到了「淫乱」两个字。

  邬绮南失眠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静若处子,为人正直,且多才多艺的李子彬会是一个风流男子,风流就罢了,还同时跟两个女人性爱,这多么荒谬。更令邬绮南想不通的是,女儿眼高清傲,竟然愿意和另一个女孩分享心爱男人,匪夷所思之极,难道这李子彬身上有过人之处。

  哎,邬绮南叹息:「也许我观念过时了,现在的女孩敢爱敢恨,心甘情愿和几个女孩同时拥有一个男人。」

  洗漱完毕,邬绮南走出了主卧,经过女儿的房间,她似乎听到了声音,赶紧竖起耳朵,隐约地,邬绮南又听到了缠绵之音,她很惊诧,寻思着他们三个年轻人太疯狂了,难道他们做爱做了一晚上?

  真贪心,毫无节制,邬绮南暗责女儿,可一想到自己年轻时候,不也对性爱沉迷吗,不也曾经贪婪地交媾吗,将心比心,她体谅了女儿。下意识地,邬绮南放轻了脚步,避免弄出声音。

  突然,一声尖叫从叶贝娜的卧室里传出来,其实很小声,邬绮南耳尖听到了,她心一紧,不由得驻足细听,做母亲的总是关心女儿。

  「啊,可以再用力点,子彬,我爱你……」这是叶贝娜的呼唤,紧接着是朱美嫣的浪叫:「子彬,你舔深点。」

  舔深一点?舔哪里?

  站在门边偷听的邬绮南脸儿骤烫,这种浪叫意味着舒服,意味着情投意合,「哎。」一声轻叹,邬绮南不敢再听,她下体隐约麻痒,心如鹿撞,丈夫叶桓出门了几天,又不知去哪个旮旯寻古物去了,情欲如果泛滥,后果只能是自慰和忍耐。

  正当邬绮南迈开步子要离开,卧室里又鬼使神差地传出了叶贝娜的尖叫:「子彬,宝贝好烫,好像又粗了……」

  朱美嫣深有同感:「是啊,好奇怪,比昨晚粗了一些,长了一些。」

  邬绮南听得心痒难耐,好想知道自己女婿的东西到底多大,这事关到女儿怀孕,下意识地,她用手推了推门,不料竟然能推开,估计三人一夜缠绵,进进出出,忘记了关门。邬绮南推开一条小门缝,眯着眼睛看进去。

  这一看之下,邬绮南心跳加速,目眩神迷,那卧室的大床上,正春光无限,女儿叶贝娜和朱美嫣裸露着性感娇躯,与美男子李子彬性爱,他的巨物恰好是插在女儿叶贝娜的下体。

  「你们心里作怪而已。」李子彬好笑,抽插了十几下,他把深插在叶贝娜嫩穴中的巨物稍微拔出一半,那浑圆的茎身竟通体粉红,宛如红玉。朱美嫣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把卷尺:「什么心里作怪,不信量一下,绝对超过二十公分。」

  春意盎然的叶贝娜轻扭小蛮腰,摆脱了粉红巨物,李子彬无奈,抽插正舒服,他很不愿意拔出。门外偷瞄的邬绮南足足吓了一大跳,这巨物不但通体粉红,还粗大异常,邬绮南拿丈夫的东西跟他比较,简直就是侏儒,那朱美嫣调皮地拿着卷尺,在李子彬通红的巨物上丈量,嘴里惊呼:「你们看,二十二公分了。」

  李子彬傻笑:「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觉得舒服就行。」心底里却猜到是练习了喀赤喇嘛的欢喜禅秘术的原因,自从练习了之后,李子彬每次做爱都能游刃有余,持久不倒,把叶朱两女弄得神魂颠倒,天天性爱,乐此不彼。

  「快插进来。」叶贝娜握住巨物,急不可耐地插入自己粉嫩的小穴中,门外偷看的邬绮南暗暗摇头,心想女儿怎么变得如此风骚。

  「啊,好烫……」叶贝娜娇呼,一条极美的玉腿主动搭在李子彬的肩膀,随着他抽插晃动,小嫩穴红得娇艳,晶莹的爱液布满穴口,巨物抽插的力度令邬绮南口干舌燥,双腿紧夹。

  「快点啦,天亮了,万一邬阿姨醒来,会被她听到的。」朱美嫣紧挨着叶贝娜,美目闪亮,叶贝娜气恼:「你爽完了,就说风凉话,你不要担心,我妈都是八点起床的。」

  朱美嫣吃吃娇笑,那李子彬扶住叶贝娜的双腿,来一招老汉推车,粉红巨物无情地插进拔出,意乱情迷中,他也胡言乱语:「听到就听到,说不定邬阿姨也喜欢和我做爱。」

  叶贝娜不依:「你别拿席阿姨跟我妈妈比,我妈妈才没席阿姨这么浪……」

  朱美嫣见叶贝娜扯到自己母亲,马上反击:「你怎么知道你妈妈不浪,说不定你妈妈也喜欢子彬,愿意跟子彬上床呢。」

  叶贝娜大怒,但被李子彬抽插中,她只能忍着。李子彬嬉笑,改握她挺拔的双乳,俯下身去,温柔吮吸粉嫩乳头:「娜娜,我别生气,我不是不尊重你妈妈,只是你跟你妈妈太像了,我有时候情不自禁会幻想她,我喜欢你妈妈的皮肤,上次她叫我帮她戴项链,我偷偷摸了她脖子,好细腻,比你们的皮肤还细腻。」

  「啊,你揩邬阿姨油,好大胆。」朱美嫣尖叫着扑打李子彬,美乳送上,李子彬一手握在手心。叶贝娜娇嗔:「早知道你色迷心窍,刚认识你时,我记得你说过追我是因为我有个漂亮的妈妈。」

  李子彬哈哈大笑,狂吻叶贝娜,巨物密集如雨砸着她的嫩穴,嘴上深情喊:「邬阿姨,我干你干得舒服吗。」

  叶贝娜情不自禁呻吟:「啊,你这大坏蛋,好吧,你把我当成妈妈了,啊啊啊……乖女婿,你对丈母娘耍流氓了……」

  李子彬听着,兴奋得血脉贲张,巨物狂乱冲刺:「邬阿姨,我爱你,我要把你干爽干舒服,我要摸你奶子……」

  「啊啊啊。」

  邬绮南的双腿发软,她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偷听了许久,她得到三个难以置信的信息,第一是李子彬喜欢她,还幻想她,第二,李子彬跟朱美嫣的母亲席晏宁上过床,第三,那李子彬曾经偷偷摸了邬绮南的脖子,而她却未察觉。

  邬绮南还发现李子彬天赋异禀,那家伙比自己丈夫的阳物粗大得多,邬绮南在迷思,幻想着李子彬那粗大的东西如果插在她的下面,又有什么样的感觉。

  红唇紧咬,邬绮南摸着自己滚烫的身体,双腿间,湿润滑腻,那敏感阴蒂带着强烈的电离子,电得邬绮南魂飞魄散,她喃喃自语:「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太下流了,我怎么跟晏宁一样,也想跟自己的女婿做爱,多么荒唐,娜娜真可恶,和李子彬玩什么角色游戏,又不是拍电影,她们怎能亵渎我,那么粗的东西,真插进来,我肯定受不了。」

  温柔的玉指插入了烫热的肉穴,邬绮南呻吟着,她脑里幻想一支粉红通透的巨物插在她的阴道了,用力抽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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