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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童贞(01-56) - 2,4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7480 ℃

  王惜惜越想越后怕,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赵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练的是什么功?我感觉到琴姨的气场异常强烈,很霸气,很阳刚,似乎与计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赵言彪突然目光闪烁,含糊道:「你也看出来,不错不错,你的修为也在提高,虽然我们现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艺和武功都不能荒废,这些都是祖师爷留给我们的传家宝,丢了传家宝就是丢了祖宗的脸,就是忘本。」

  赵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说到琴姨,你就想着法子绕开话题,难道我就不能知道她的底细身世吗,说句不中听的,以爸的脾气,迟早要与琴姨起冲突,她如此狠辣,我们再小心也难免触到她的霉头。」

  王惜惜乘机撒娇:「彪哥,承一说得在理。」

  赵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伤,眼里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琴姨更多底细了,但你们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曾经是我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与她翻脸,你们更要尽量的迁就她,她毕竟是你们的长辈,何况她的武功连我都忌惮,你们就别自寻死路了。」

  王惜惜与赵承一对望一眼,均点头应承。

  赵言彪悠悠长叹了一声,仿佛在追忆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纵容她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秦乐瑶,九年前,她被警察围剿,身中两枪,从悬崖掉入江里,是我救了她,她感恩于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个谎言,说是叫琴月。后来我找到她的证件,才知道她叫秦乐瑶。我奇怪她刻意隐瞒身份,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听,终于打听到秦乐瑶也是同道中人,她居然是计九娘的弟子,她很聪明,知道我暗中调查她,她就索性承认了是计九娘的弟子,还承认了……」

  赵言彪两目一转,似乎在下决心说出一切,王惜惜与赵承一都竖起耳朵倾听,不敢有打岔,赵言彪皱了皱有些花白的浓眉,娓娓道来:「她还承认了自己是六指琴魔。」

  「什么,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

  赵承一几乎要跳起来,与一脸茫然的王惜惜想比,赵承一的青少年时代经常听他父亲赵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赵言彪与朋友聊天时也经常谈及六指琴魔,虽然大家都没有真正见过六指琴魔,但江湖重英雄,所有人都认为六指琴魔不是美丽的传说。

  赵承一仍然激动:「想不到六指琴魔还活着。」

  赵言彪冷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当年全国警察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讥讽了一句:「她偷遍天下,当然要抓了。」

  赵言彪摇头道:「错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盗,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全国通缉,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脸面具。据说,当时琴姨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被计九娘断绝师徒关系,于是,琴姨就决定自己制作鬼脸面具。」

  王惜惜忙问:「做成了吗?」

  赵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应该没成功,不过,却死了一大批婴儿,因为制作鬼脸面具需要婴儿的皮肤。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剥下人皮的婴儿多数受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残忍的事情没干过呢,可我还是无法对婴儿下得了毒手,她是一个心肠歹毒女人,这也是为何国家要全力抓捕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问:「那琴姨自从给彪哥救了以后,她还制作鬼脸面具吗?」

  赵言彪一脸忧虑:「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没发现,不过,这几年,尤其是这一年来,她经常飘忽不定,我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她,如同鬼魅一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计她心有不甘。」

  见王惜惜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赵言彪更是英雄气短:「至于你琴姨练的是什么,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跷,后来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贾春这个老家伙讨了惜惜,没想到惜惜对我胃口,家里家外都干得有条理,平日大事小事还能帮上忙,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声道:「谢谢彪哥。」

  赵言彪远眺窗外的夜色叹了叹:「之所以全说出来,就是以防万一,如今的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乐瑶。」

  赵承一数着手指:「她在我们面前就有三个身份,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身份,万一她真拿到了鬼脸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脸面具,那后果……」

  「不堪设想。」

  赵言彪冷峻地注视着赵承一。……

  「雪舫,语嫣,都快十点了,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

  米宝儿下逐客令,她不是不愿意苏雪舫和祁语嫣呆在米结衣身边,而是怕她们的父母担心,两个小女孩毕竟才十七岁,又漂亮之极,父母肯定很担心。

  苏雪舫和祁语嫣无奈,只能双双站起告辞,米结衣当仁不让,要送两位同学回家,苏雪舫和祁语嫣自然是喜不自胜,暗想「趁热打铁」做对了,米宝儿也笑不拢嘴,她从来没见过米结衣如此体贴,暗笑道:小男孩长大了。

  米结衣可没想这么多,一上出租车,他就给苏雪舫和祁语嫣各一个信封,叮嘱回家再看,两个小美女忐忑坏了,以为这信封里要么是求爱信,要么就是拒绝求爱信,到底是什么呢?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由于感觉古怪,这一路上反而无话,两个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一同下车,米结衣话也不多说,赶紧催促司机开车,气得两个小美女猛跺脚,好不郁闷。

  「信封里是什么呢?」

  苏雪舫的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语嫣,我们一起打开信封,好不好?」

  祁语嫣正有此意,闻言忙点头:「好啊好啊。」

  苏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说去你家了,今天你来我们家吧。」

  「嗯。」

  祁语嫣自然同意,在这些小事情上,她都会迁就爱撒娇的苏雪舫,两个小美女手拉手一起狂奔,她们既兴奋又紧张。

  回到了家,祁语嫣很熟络地与「苏爸爸」「苏妈妈」打招呼,家人见她们在一起,又回来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们叽叽喳喳,神神秘秘地跑进苏雪舫的小香闺里关上门做什么。

  两个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举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齐喊着:「一,二,三。」

  然后各自小心翼翼地撕掉信封口,倒出一看:「哇,好多钱耶」「哇,都是一百元一张的大钞耶。」

  祁语嫣生平第一次捧着这么多钱,数了数,居然有五十张,那就是五千元,伸脖子看一下苏雪舫手里的钱,也是五千元。两个小美女又惊又喜,祁语嫣很肯定道:「我有个感觉,结衣是喜欢上我们了。」

  苏雪舫瞪大眼珠子,娇嗲道:「是喜欢上我们?不是喜欢上我吗?」

  祁语嫣啐了一口:「呸,他给我们的钱都一样多,这就证明他爱得平均。」

  「唉。」

  苏雪舫幽幽长叹:「要是结衣多给我一元两元就好了。」

  祁语嫣冷冷道:「我给你一毛二毛,你要不要。」

  苏雪舫反唇相讥:「你的毛这少,拨一根少一根,你就自己留着吧。」

  祁语嫣怒道:「你的毛够多得了吧,黑乎乎的像狗毛。」

  「讨厌。」

  苏雪舫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发作,不过想到自己下体的阴毛如春天的小草般越来越长,她不禁烦恼不堪,伸出小手按着阴部,郁闷道:「语嫣,我下面真的好多,这个月又长了些,我怎么办呀?」

  祁语嫣咯吱一笑,见苏雪舫绷着脸,祁语嫣赶紧收住笑容,朝苏雪舫的下体看去:「真的呀,给我看看,唉,真是奇怪,我的没多少,你的就猛长,要是我们能匀一下多好。」

  「能匀就好了,你看吧,是不是很多?」

  苏雪舫脱下牛仔裤,露出了两条晶莹润白的修。长美腿,美腿内侧,细柔的软毛从白色棉质内裤边沿伸出来,煞是惊人。

  祁语嫣小手掩嘴,颇为惊诧:「哇,好浓耶,真的比上个月浓好多。」

  她上前一步靠近,微微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情不自禁发出赞叹:「又黑又亮,我好羡慕耶。」

  苏雪舫撅起小嘴:「我才不想要咧,我倒希望跟你的一样,看起来白白嫩嫩的。」

  脑子想到米结衣,苏雪舫更是苦恼:「不知道结衣喜欢哪类型?」

  祁语嫣忍不住掩嘴失笑:「咯咯,要是两种都不喜欢怎么办?」

  苏雪舫没好气,瞪了瞪祁语嫣,索性换下裤子,她以前最喜欢穿裙子,如今为了避免不雅的浓毛给同学发现,她只好改穿裤子,真是难受之极。祁语嫣见苏雪舫更衣,她也脱下了裙子,露出两条同样晶莹润白的长腿,只是她略为消瘦些,没有苏雪舫那般圆润,却显得双腿更笔直,两个小美女互相在彼此家住习惯了,倒是各自备有睡衣,一会儿,两人都换成了吊带小背心,趁着父母都已回房休息了,两小美女溜出香闺,洗漱完后返回香闺,同床而卧。

  苏雪舫平躺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看上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语嫣,我刚才想,一定是我们身体内有某种元素过多了或者少了,才造成毛多毛少,你说呢。」

  苏雪舫打了一呵欠:「嗯,有可能。」

  「那不如……不如……」

  苏雪舫突然翻转身体,对着祁语嫣耳朵密语了一番,祁语嫣脸一红,惊诧道:「有用吗。」

  苏雪舫急道:「哎呀,管它有没有用,有用就好,没用我们也没损失。」

  祁语嫣想想也是,两个小美女相视一笑,各自脱掉小内裤,与苏雪舫一样,祁语嫣的小内裤也是棉质的,只是颜色为粉红,款式也花俏了许多。柔和的灯光下,两个小美女都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苏雪舫的下阴是一片森林,几乎遮挡住了小便处,而祁语嫣的阴户上一片雪白,娇嫩的大小阴唇清晰可见,阴户的四周,只有几缕稀疏的绒毛。

  两个小美女对视了一眼,渐渐靠近下体,最后完全贴在一起,四臂交叉,各自抱住对方的小蛮腰,苏雪舫娇憨一笑,发出了指令:「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磨吧,让我们身体的元素各自感染,你的有我,我的有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匀一下,说不准真的可行。」

  祁语嫣皱了皱眉,羞羞道:「你的毛很多,撩得我好痒。」

  苏雪舫生怕祁语嫣反悔,赶紧道:「痒吗?那就磨快点……」

  说着,抱紧祁语嫣的小臀,下体猛摇,茂密的大森林完全覆盖了祁语嫣的下阴,祁语嫣咯吱一笑,感觉好玩儿,她也随着苏雪舫摇动下身,碾磨对方的下体。

  初始的好玩加好奇,渐渐的,两个小女孩觉得有些怪,怪在哪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很舒服,越磨越舒服,有尿的冲动,也又不是想小便,怎么回事,两个小美女对望着,你眨眼,我也眨眼,蓦地都咯咯娇笑,无限娇羞,动作也消停了下来,分开紧缠的身体,两个小女孩各自打量对方的下体,竟然意外发现有东西流出。

  祁语嫣用尖尖食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肉洞口勾出了一丝黏滑,轻轻一搓,放进鼻尖嗅了嗅,悄声问:「雪舫,这是不是浪水啊?」

  苏雪舫一愣,沉默了两秒,禁不住哈哈大笑,祁语嫣也忍不住娇笑,两个小美女直笑得花枝乱颤,满床打滚。

  「笃笃……」

  有敲门声,两个小美女的笑声骤停,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知道吵到父母,赶紧穿上小内裤跳下床去开门,果然是母亲舒情。

  「吵什么?都快十一点了,还没睡,明天又要催你们上床。」

  舒情走进香闺,掩上门,朝两位小美女嗔怪了一句,刚想回头离开,见苏雪舫的小桌上有糖纸果皮之类的垃圾,她摇头叹息,上前收拾,对于这个像极自己的小女儿,舒情极度宠爱,她不求苏雪舫学业如何,只希望将来能嫁个好人家。

  「舒阿姨,我妈妈也有你这件睡衣,颜色不一样,你们呢是不是一起买的?」

  祁语嫣眼尖,一眼就看出穿在舒情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衣跟自己母亲的一模一样。

  舒情拢了拢卷长的波浪秀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微微笑道:「你妈妈见我阿姨买了,就跟着买,没点主见,就喜欢做跟屁虫,不过呀,你妈妈穿那件睡衣比阿姨穿得好看。」

  「咯咯,我觉得阿姨穿更好看……」

  祁语嫣笑嘻嘻地看着舒情胸前悬挺的乳胸,由于睡衣柔薄,祁语嫣能清晰地看到两只很大,很饱满的大奶,如此诱人,即便是小女孩也想摸摸。

  舒情挪了一下苏雪舫的白色小包包,忽然,她发现压在包包下有两个厚厚的两个信封:「噫,这是什么?」

  苏雪舫大惊:「妈,你别动喔。」

  想跑来阻止,舒情却已打开了信封,脸色顿时大变,她从信封里倒出了一叠钞票,「啊,这么多钱,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舒情杏目圆睁,家里一直拮据,虽然疼爱苏雪舫,但平时也只是每两天才给她一百元零花钱,这么一叠五千元不要说对苏雪舫,就是对舒情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惊愕还没完,另外一只信封里,同样装有五千元,舒情觉得事情严重了,她淡淡道:「小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

  「阿姨……」

  祁语嫣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嘴,没想到一时疏忽,忘记收好米结衣给的钱,以至于造成了大麻烦,两个小美女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解释。……

  羊歇雨有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米结衣就在自己家的楼下,她一边与周子露同电话,一边从窗户往下眺望,可她搜寻不到米结衣的影子。

  「天啊,你真的跟米结衣上床了?」

  周子露听到羊歇雨跟米结衣上床的消息后,居然有一丝失落,她多希望是严校长夺取羊歇雨的贞操,而不是米结衣,但转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经不是处女了,在赵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经减少了很所价值。

  「是的,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没有别人可告诉。」

  羊歇雨在叹气,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迹稀少的马路,哪里有米结衣的身影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时一定在家睡觉了,又怎会来到搂下?我太敏感了。

  「你当然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好朋友。」

  周子露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动:「嗯,子露,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愿望,从明天起我就不再去学校了,你跟严校长说,事情有了变化,我不想再做代课老师了,替我跟他说声抱歉。」

  周子露嬉笑问:「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呀,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第一次喔,有什么感觉。」

  「很痛。」

  羊歇雨下意识按了一下小腹,哪里依然有阵痛隐隐传来。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第一次不怎么痛,嘻嘻。」

  羊歇雨刚想继续煲电话,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羊歇雨一看似赵承一的来电,赶紧要挂:「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几句,便挂了,她马上拨通了赵承一的电话,可惜电话虽通,却无人接听。

  赵承一当然不愿意接听,他的宝马正停在羊歇雨的楼下,约会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但赵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着,他知道,女人愿意让男人等,就是找被迁就的感觉,老练的赵承一发现羊歇雨的态度在转变,这细微的变化令赵承一大为惊喜,不过,他也有所担心,因为琴姨或许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

  等了整整一小时二十分钟,赵承一终于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兴奋地下车,为羊歇雨打开车门。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上了车,羊歇雨有些过意不去,但见赵承一丝毫不没有责怪之意,她心中暗暗满意,觉得赵承一心怀宽广,迁就体贴,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男人,羊歇雨忍不住朝赵承一投去开心的一瞥。

  赵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没事,我愿意等,等多久都愿意。」

  羊歇雨柔声问去哪,赵承一早有准备,马上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羊歇雨虽然对赵承一有了一丝好感,但依然保持着警惕:「别去太远。」

  赵承一发动引擎,柔声道:「不远,就在附近。」

  离羊歇雨家不远有一家「爱她就来这里」咖啡屋,看见这个店名,羊歇雨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姿容瑰丽,妩媚万千。赵承一心神激荡,欲望蠢蠢欲动。

  走进咖啡屋,赵承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谁料到这全是扒手的习惯,靠窗的位置可以观察四周,或进或退都看了个清楚,当然,这两位扒手界的翘楚都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他们只想交谈,看似约会,实则各怀心事,目的复杂。

  咖啡屋外,有一双锐利目光正注视着他们,这是一双因为失望而愤怒,因为愤怒而喷火的目光。

  米结衣很愤怒,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清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尤其从咖啡屋的玻璃窗里看到赵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后,米结衣的愤怒达到了沸点,他失去了冷静,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这一幕煽情狠狠地摧残,米结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下午的温情犹在,破处时的激情尚存,可爱慕的恋人却跟一个男人在深夜约会,很亲昵的约会。

  手术刀已悄然出手,没有敌人,没有目标,锋利的刀锋割破了手掌,一阵刺痛,痛入心扉,米结衣闭上眼睛,又割一刀,鲜血涌出,滴落在地。

  睁开眼睛时,米结衣舒服多了,他没有了难过,没有了伤心,有的只是冷笑与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转身离去时,手掌握成了拳头,鲜血犹滴。……

  高3五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代课老师羊歇雨完成了代课任务,正式离开了学校,班里的学生米结衣,苏雪舫,祁语嫣因病请假,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周子露心神不宁,严校长惴惴不安,骆秀仪急了,董冰倩烦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来电话,告之米结衣没来上课,羊歇雨慌了。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赵承一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赵承一贸然握手,羊歇雨异常的愤怒,只是碍于面子,又加上赵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没有当场拂袖而去,不过,赵承一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已荡然无存。赵承一懊悔不迭,最后与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时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将近到天亮才困意渐起,迷糊睡下,可没睡多久,就被周子露的电话吵醒,听到米结衣请假了,羊歇雨的心乱作一团,睡意顿时全无,拿起电话拨给米结衣,却听到对方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羊歇雨暗暗自责,这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可是,真的发生了,她又措手不及,毕竟她也是感情的雏儿,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失恋的感觉,更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奇妙,所以她也无法替米结衣着想,事到如今,唯有狠下心来,让时间冲淡一切。

  想到这,羊歇雨重新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可是,她怎么睡都睡不着,无论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她眼里都是米结衣的影子。

  米结衣在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苏雪舫的母亲舒情。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跳,姣美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美得令人心跳,这种成熟的美尤其令米结衣喜欢。舒情旁边,是娇憨的苏雪舫,长长的披肩长发柔柔地遮住半边脸,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正与祁语嫣递眼色,祁语嫣正依偎在一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怀里,这位美少妇一言不吭,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米结衣。

  「米结衣同学是吗?」

  舒情亲昵地将米结衣拉到身边,她也是第一次见米结衣,如此秀气的男孩真是平生仅见,以舒情的眼力,竟然差点认为眼前这个花美男是一个女孩。

  「是的,阿姨好。」

  米结衣的笑容很平静,很淡定,舒情见了,心中暗暗称奇,兴趣不由得大增:「这些钱是你给她们的?」

  「是的。」

  米结衣很干脆,接到苏雪舫打到家里的电话,他就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想好了如何应对,只是苏雪舫的母亲与祁语嫣的母亲都有点漂亮,这大大出乎米结衣的意料。

  「为什么给她们钱。」

  舒情似笑非笑,其实男人给钱女人的目的很简单,难道米结衣喜欢自己的女儿?舒情很自然往这方面想。

  米结衣淡定道:「我不想让她们去酒吧兼职,那里很乱,很危险。」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舒情,就连娇慵如猫的美少妇也颇为意外,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异彩。

  舒情严厉地看了两眼噤若寒蝉的苏雪舫和祁语嫣,经过一夜的审问,她才知道女儿和祁语嫣偷偷跑去酒吧兼职,本想再斥责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暗责自己做为母亲,竟然疏忽对女儿的管教,她叹了叹,收回了严厉的目光,对米结衣投去赞赏的目光:「你很关心她们?」

  「是的。」

  米结衣瞄了一眼两位小美女,目光带笑,这两位小美女惊喜连连,还以娇羞的眼波,舒情与美少妇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舒情柔声问:「你喜欢她们?」

  「喜欢。」

  米结衣回答得异常果决,这又让两位美少女大喜,两张笑脸激动得红霞满天。

  舒情心中有底了,她飘了一眼茶几上的两个装钱信封,小心试探道:「这些钱加起来有一万,你很有钱么?」

  米结衣这次学精了,他既没有说钱是偷来的,也没有说钱是姑姑给,而是准备好了一通假话:「我不是很有钱,有一次去学校上夜自习,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一个袋子,里面有很多钱,我就把钱藏起来,知道苏雪舫和祁语嫣去酒吧兼职是为了赚钱上大学,我就决定帮助她们,阿姨,我捡到钱的事,你们不会去告发我吧。」

  舒情扑哧一笑,风情万种:「如果你真的帮助舫舫和语嫣,阿姨有怎么会去告发,只是你捡到多少钱。」

  米结衣扫视一圈,看见四个女人都一脸迫切想知道的神情,他暗暗好笑,想了想,说:「两百万。」

  舒情与美少妇都大吃了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米结衣又是暗暗好笑,心想,我钱多着呢,两百万算什么。

  「听说你有一个姑姑。」

  舒情很想打听米结衣的家境情况,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苏雪舫母亲的用意,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阿姨,我没有什么亲人,妈妈失踪了,爸爸是酒鬼,我只有姑姑。」

  舒情本来就对米结衣有好感,这一层层问下来,米结衣对答如流,从容淡定,舒情更是喜欢,这会一提到家境,便看到米结衣黯然神伤,心知问到了米结衣的伤心处,舒情禁不住母爱泛滥,伸出手将米结衣的双手握住:「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家舫舫,我就是你妈妈。」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听出了舒情的意思,俊美的脸上一片神采:「就不知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我。」

  舒情嫣然娇笑,侧身看向身旁的女儿苏雪舫,苏雪舫一脸娇羞,桃花掩映粉面,两只眼珠子转得飞快,刚想说话,那边的祁语嫣已经急不可待,脱口而出:「我……我也喜欢结衣。」

  舒情与苏雪舫顿时目瞪口呆,那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终于开口了:「米结衣同学,她们两个,你喜欢哪一个?」

  语调细柔,如一首软绵绵的歌曲。

  米结衣大声道:「都喜欢。」

  「都喜欢?」

  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那位美少妇反应了过来,冷冷道:「一箭双雕不是不可能,但要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我季娃娃百年后,第二呢,你再捡到一千万。哼,语嫣,我们走。」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抓起祁语嫣的手欲走。

  米结衣终于知道美少妇有一个古怪的名字,眼见着祁语嫣已泪眼婆娑,米结衣突然跳起来拦住了季娃娃:「阿姨,你说的第二个条件可算数。」

  季娃娃冷冷道:「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米结衣张嘴一笑,目光转向祁语嫣:「别哭了,一千万我能捡到。」

  同龄的女孩都比男孩成熟些,听了米结衣这一说,祁语嫣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觉得米结衣在说些不靠谱的话。

  舒情噗嗤一笑,站起来将季娃娃拉到一边,小声道:「娃娃,你看这孩子虽然娘娘腔,但很有志气,他们三个都还小,将来的事情谁能预测呢,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做什么,哪天我跟你去见了他姑姑,把这事情说说清楚,让他们都先专心读书,准备高考,万一都靠上大学了,他们三个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即便不能做夫妻,友谊也是要的嘛,你说呢。」

  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气有什么用,我也有志气,我还想做总统夫人咧,语嫣的学习成绩一般,我就没想过让她读大学,至于一千万,我看他三辈子都不可能有,估计捡到两百万也是信口雌黄,小小年纪就说谎,品行够低劣,就算他真有一千万我也不愿意把语嫣嫁给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不好是个变态,万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脸色微变,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过份了,赶紧抱着舒情的胳膊撒娇:「你没听吗,他爸是酒鬼,他妈失踪了,这人的家庭有问题。」

  「好啦,别说了,看他们挺单纯的,我家舫舫脾气又倔,慢慢疏导。」

  舒情见季娃娃的话说得大声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结衣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他跟颜昌顺所学的扒窃技艺里,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过人的胆力训练,舒情与季娃娃的窃窃私语完全被听力敏锐的米结衣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他狠狠一握左手,掌中的刀伤痛彻心扉,但这些伤痛都远远比不了心痛。

  昨夜才深受打击,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视,米结衣忽然万念俱灰,朝舒情鞠了一躬,惨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变态。」

  说完,毅然离去,动作如脱兔,他身后,是两道稚嫩的呼喊:结衣,结衣……

  一路狂奔的米结衣来到了学校外墙,远远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

  学校正在上课,小竹林很寂静,除了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外,就是几只麻雀的啼鸣,突然,一道风声过,寂静的小竹林响起了一声爆竹响,声音很清脆,传了很远,惊飞的麻雀飞走后再也没有回头,它们似乎感受到小竹林里的杀气。

  一条单薄的人影轻灵地飞上学校外墙,脚尖一点,点在墙头碎玻璃上,身体微微腾空,在空中垂直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招「跌云步」轻功,米结衣其实已经练得日臻纯熟,早在两个月前就超越师傅颜昌顺,可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米结衣为了尊重颜昌顺,故意露拙,平日里颜昌顺叫米结衣施展「跌云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层,未尽全力,饶是如此,颜昌顺已是大喜过望,夸赞米结衣的「跌云步」进展神速,却不知米结衣悟性极高,不仅是轻功与飞刀,就连眼力,听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颜昌顺,如今的米结衣不足之处就是韧劲,臂力与经验。

  十米外,一只虎皮麻雀静静地躺在草地里,锋利的手术刀并不尖锐,却贯穿了虎皮麻雀的身体。米结衣缓缓走过去,捡起断气的麻雀,拔出手术刀,随手将死麻雀冷漠地抛到一边,以前他看见死麻雀会很难过,如今他没有一丝怜悯,他连自己都不怜悯,何况是麻雀。

  米结衣张开左手,一脸狰狞,右手拿着带血的手术刀正要对着伤痕累累的左掌心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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