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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童贞(01-56) - 2,3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3190 ℃

  羊歇雨皱了皱眉头,微露不满:「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养女人,要靠自己的本事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不能靠别人的帮助、施舍过日子。」

  米结衣辩解道:「羊老师,姑姑不是外人。」

  他的本意是想承担起对羊歇雨的责任。即便是对苏雪舫和祁语嫣,米结衣尚且愿意出手帮助,何况是对羊歇雨。可羊歇雨并不了解米结衣,她以为米结衣是一个从小深受姑姑宠爱的小男人,虽然长得标致,但根本无男子汉气概。以羊歇雨厚重的江湖儿女情结,她断断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吃软饭之类的男人。

  「我知道你姑姑对你很好,你很爱你的姑姑,正因为如此,你更应该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姑姑,照顾你姑姑,怎能反过来要你姑姑的钱呢。」

  羊歇雨的语气渐渐严厉,她忽然后悔了,后悔自己过于虚荣而把第一次奉献给了徒有其表的米结衣。

  「羊老师……」

  米结衣很委屈,欲要解释,没想到被羊歇雨冷冷打断:「别说了,老师下午请假休息,你自己去学校上课,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出去,我马上离开学校,离开这座城市。」

  米结衣愕然,明知道羊歇雨误会了他,却百口难辨,他总不能表露自己是扒手的身份。在羊歇雨冷漠地注视下,米结衣很无奈地起床穿衣,临出门时,他多希望能和羊歇雨拥抱一下,哪怕说几句话也好,可惜羊歇雨转身走进了洗手间,米结衣不禁黯然神伤,刚才还温存深情,可转瞬间就有了隔阂,这令米结衣难以承受。

  刚跨出羊歇雨家,心情郁闷的米结衣又转了回头,径直来到洗手间门前:「羊老师,严校长想害你。」

  「胡说八道。」

  蹲在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淡红色液体,阵阵刺痛告诉她,这淡红色的液体是鲜血,羊歇雨的心情为此变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结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问:「你怎么知道?」

  米结衣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诉我的。」

  羊歇雨一听,很不耐烦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迟到了。」

  她本来就对董冰倩有一丝厌恶,这会更加不相信米结衣的话。

  关门的响声传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这才走出洗手间,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从猫眼处窥视门外,没有见米结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暗问自己是否太过份了,米结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导得当,他将来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男人。

  可是,没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与米结衣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那就是年纪,女大男不稀奇,关键是羊歇雨比米结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个下午,米结衣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同桌的苏雪舫别说牵他的手,就是连话都不敢多问一句,直到下午放学,苏雪舫才在祁语嫣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结衣,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米结衣冷冷说完,飘然而去,苏雪舫和祁语嫣面面相觑。

  「结衣的脾气真古怪。」

  苏雪舫郁闷地撅起了小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玉盘似的粉脸上,恰好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为发育得早,苏雪舫的上衣经常更换,无奈家境并不富裕,她有时只能紧束胸脯,班里的同学都以为祁语嫣的胸部最大,其实大家都看走眼了,这本是骄傲的本钱,只是苏雪舫年纪尚小,羞于展露本钱,反而觉得胸大是个累赘。

  「我可没觉得结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这样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结衣同桌,祁语嫣难得眉飞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黑长发曾被学校勒令剪短,可祁语嫣誓死不从,学校经过商议,容忍了祁语嫣,从此,执着加孤傲成了祁语嫣的代名词,她一副标准的鹅蛋脸,目清眉秀,明眸皓齿,自是超凡脱俗。与苏雪舫相比,祁语嫣最大的不同是脸色,苏雪舫是白里透红,而祁语嫣却是一脸苍白,用苍白无力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老师嘲讽曰:饥色。究其原因有多种,但最重要的就是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祁语嫣很刻薄自己的胃,她宁愿省吃俭用积攒小钱去买衣服,也不愿意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学校每日的辅助营养餐基本就等于她的早餐与中餐,时间一久,想不饥色都难,可奇怪的是,她的胸部发育良好,小小年纪就浑圆挺拔,有高三第一峰之美称,当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苏雪舫就是故意束缚起来。

  学校所有学生都喜欢拿苏雪舫与祁语嫣互相比较,两人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评头论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中学时光,俩人争气,从初一到高三这六年时间里,她们没有让校花的头衔旁落过,真可谓「岁岁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都相似。」

  两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苏雪舫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惆怅:「难受死啦,早上他还对我好好的。」

  祁语嫣一声轻笑,露出贝玉般的牙齿:「好啦,等明天上课,我好好审问他,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们的苏雪舫。」

  苏雪舫一把抓祁语嫣的手,情急道:「语嫣,跟你商量个事。」

  祁语嫣大眼睛微眯,可爱的笑容骤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是想跟我商量明天继续跟结衣同桌的话,那就免了,没商量,没价讲,不打折。」

  苏雪舫没想到祁语嫣一语中的,她急得猛跺脚:「哎呀,语嫣,明天我先坐他旁边,等后天,大后天你就可以连续跟他同桌两天,好不好呢?」

  祁语嫣冷冷道:「不如这样,你先跟结衣同桌半学期,等读大学后,我再坐他旁边,行不?」

  「这……这也好。」

  苏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装犹豫了一会才点头同意,祁语嫣本意是用反话揶揄苏雪舫,没想到怀春的苏雪舫听不出来,还以为捡到便宜,祁语嫣大怒,忍不住讥讽几句:「怪不得结衣对你冷淡,我知道了,因为你自私,说话不算话。你应该要牢记我们是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哼,什么都让你,那不如直接退出。」

  「祁语嫣……」

  苏雪舫惊怒交加,两人自小交情甚笃,可面对米结衣问题上,祁语嫣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尖刻,苏雪舫阅历幼稚,她并不知道,「爱巢」酒吧的经历,以及米结衣愿意支付大学费用的承诺,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语嫣的心中。

  一滴,两滴,三滴……伤心的眼泪逐渐汇滴成流,沿着苏雪舫美玉般的脸庞落下,祁语嫣心有不忍,却又不肯妥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动不动就哭,懒得理你,不过,看你是真的喜欢结衣,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苏雪舫嘟哝着:「什么建议?」

  祁语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结衣家,我们要趁,热,打,铁。」

  苏雪舫马上转忧为喜,一抹眼泪,猛点头:「对,趁热打铁。」……

  吃过晚饭,身穿着粉色纤薄睡衣,粉色平角贴身热裤的米宝儿倦懒地横躺在沙发上,星眸微睁,悄悄地打量着坐在脚边的米结衣,他虽然正在看电视,但米宝儿敏锐地察觉出米结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苏雪舫,祁语嫣闹别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课老师吵架了?是不是因为骆秀仪今天没来?是不是功课有压力?是不是……

  米宝儿绞尽脑汁,想找出令米结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个冷战,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举被米结衣发现了?

  米宝儿越想越惊,再也沉不住气,漂亮的玉足轻踢米结衣的身体,试探道:「结衣,帮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着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触电般弹起,跪在米宝儿身边焦急问:「扭到哪了,指给我看,我来帮你捏捏。」

  米宝儿美目陡张,米结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里,如此关切,与往常一个样。米宝儿试探成功,自然是满心欢喜,转过身,以抱枕为垫,匍匐在沙发上,脖子转了转,娇声道:「左边脖子特别硬。」

  「哦。」

  米结衣像平时给米宝按摩一样,爬上她的后背,双手齐出,掐捏米宝儿的脖子。

  米宝儿全身圆润,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有肉铺垫,普通情况下,米宝儿肌肤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种女人,可夜幕降临后,她的肌肤就呈粉白色,多了一层很淡的粉红,米结衣为此啧啧称奇,大赞姑姑天生丽质,无与伦比。

  「结衣,你的心事能告诉姑姑吗?」

  米宝儿柔柔的声音勾魂夺魄,令人无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结衣身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见米结衣不语,米宝儿叹息道:「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从来不当姑姑是一回事。」

  米结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劲:「姑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米宝儿佯怒:「怎么?你嫌弃姑姑碍手碍脚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结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姑姑这么漂亮,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替姑姑担心。」

  米宝儿嗔道:「有什么好担心,姑姑不是有你吗?」

  米结衣柔声道:「我去上学了,姑姑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这句话击中了米宝儿的伤心处,她不禁懊恼:「姑姑习惯了,不寂寞,喂,我是问你心事,你怎么扯上姑姑了?」

  米结衣用心揉捏着,说话柔声细语:「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不找男朋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好好照顾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聪明的,勤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飘亮的女人回来做老婆,顺便照顾姑姑。」

  「哈哈……」

  米宝儿放声大笑:「笑死人了,倒数第二句,就是倒数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开心就好。」

  米结衣似乎被米宝儿的笑声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米宝儿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说:「真要找一位比姑姑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很难。」

  「嗯,姑姑不但漂亮,还……」

  米结衣颇为赞同,在他的世界里,能与米宝儿比肩的女人凤毛麟角,羊歇雨或许就是唯一。

  「还什么?」

  米宝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不说了。」

  米结衣一阵心跳,他的手指差点刮到米宝儿的侧胸。

  米宝儿很是不满:「快说,不说姑姑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米结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下去:「姑姑不仅漂亮,还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宝儿嗔道:「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丽,比起你的同学,老师强一百倍。」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是的。」

  米宝儿眼珠一转,促狭道:「你说说,姑姑性感在哪里,哪里性感了?」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我不敢说。」

  米宝儿猛拍沙发:「快说,不说的话,今晚别想睡觉。」

  米结衣无奈,揉着米宝儿的香肩思索了一会,小声道:「姑姑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抿嘴窃笑,催促道:「还有呢?」

  米结衣脸一红,接着说:「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宝儿微微吃惊,心有异样:「还……还有呢?」

  米结衣刚好坐在米宝儿的肥臀上,如同坐着一张肉凳子,有说不出的舒服:「姑姑的屁股好圆,翘翘的。」

  「结衣……」

  米宝儿羞不可当,米结衣一看,赶紧打岔:「不说了,按摩,按摩,姑姑,你还有哪不舒服?」

  米宝儿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干舌燥,目眩神迷,似乎屁股上有一股热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干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方多着呢,姑姑的屁股不舒服,你揉揉。」

  「这……」

  米结衣有些尴尬,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米宝儿的屁股,哪知米宝儿不依,摇着肥臀抖着腿撒娇:「快点。」

  米结衣不敢拂逆米宝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乖乖听话,重新落坐在米宝儿的大腿,双手按在了肥美的圆臀上,不曾用劲,手指就微微弹起,可见米宝儿的肉臀弹性十足。

  其实,平角贴身热裤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内裤,不属于比基尼形状,但贴身舒爽,又遮盖掉阴毛,所以很受女人喜欢,由于米宝儿下体饱满,从外面看去,能看到阴户的轮廓,细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细槽。

  米结衣早就注意到米宝儿热裤里的凹槽,他见多了,也不足为奇。米宝儿以前从来都没有把米结衣当做男人,在米结衣面前,她经常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和亵裤,偶尔洗澡,米宝儿还会叫米结衣共浴,帮忙涂抹沐浴液,洗完澡后,又叫米结衣帮忙涂抹精油,直到两年前,米宝儿意外发现米结衣的男根有根本性变化后,才减少肌肤相亲的事儿,但衣着仍旧随便。

  米结衣以前连米宝儿的身体都摸过,自从两年前第一次遗精后,他对女人的裸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偶尔在梦中梦到米宝儿的身体就会迅速射精,第二醒来,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对于米宝儿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结衣自然迟疑。

  「姑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米结衣面对着满月般的大屁股愣愣出神,女人的体香诱惑着米结衣,想起中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喷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是受到羊歇雨的严厉指责,恐怕这一天是他米结衣十七年里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汉了。」

  米宝儿惬意地享受着,享受米结衣指间的揉捏与抚摸,无论是穴位还是筋骨关节,米结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指力强劲,不需要大幅度动作就可到达需要按摩的区域,经常去做美容的米宝儿还未遇到过能与米结衣相匹敌的按摩技师,所以,只要有时间,米宝儿就找米结衣按摩身体,只是以前都是按摩颈部腰椎,脚部小腿,还没有按摩过臀部,米宝儿惊喜地发现,被米结衣按摩臀部能带来更舒服,更惬意的感觉。

  「就按屁股吗,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连了臀部许久,米结衣想换换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米宝儿慵懒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姑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姑姑睡一下,你尽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结衣轻应:「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宝儿交代了,米结衣就随心所欲,沿着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两旁是软腰……米结衣就像细心的按摩师,从臀部到脖子,从香肩到手臂,无不尽心揉捏,迷糊中的米宝儿侧过脑袋,露出了右边脖子,米结衣心领神会,拨开米宝儿的波浪长发,欲捏她的右边颈部,不料双手齐出时才发现够不着。

  原来米结衣坐在米宝儿的大腿,这会要伸手捏米宝儿的颈部,就必须前倾身体,或者坐到米宝儿的腰上。米结衣看着安睡的米宝儿,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前倾身体,虽然费力些,但总不至于让吵醒米宝儿,可这一来,下身势必压在米宝儿的翘臀上。米结衣没想太多,反正压一下也不打紧,却没想到这一压之下,米结衣的肉柱意外地急剧膨胀,所压之地恰好是米宝儿的股沟。

  米宝儿的屁股中间的股沟,由于臀肉挺翘,那条股沟显得又紧又深,米结衣的下体完全陷入了股沟之中,手上如果揉捏使劲,会形成来回摩擦,米结衣才揉捏了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但他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继续为米宝儿按摩,几分钟后,米结衣满脸羞红,大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好几次,米结衣都是故意用下体摩擦米宝儿的股沟,阵阵快感蜂拥而至,米结衣有些慌乱,偷偷观察了一下米宝儿,发现米宝儿仍在酣睡,米结衣渐渐大胆,心猿意马之际也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反正姑姑察觉,我就说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结衣再次用下体摩擦米宝儿的股沟,开始还慢慢摩擦,然后逐渐加快,米宝儿的臀肉弹力好,一压一抖,晃动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荡,间接摩擦了米结衣的下体,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双手转而抱住米宝儿的左右臀肉,悄悄往股沟挤压,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举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及压在股沟摩擦舒服,米结衣微微气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宝儿,见无异样,米结衣更加大胆,他身体几乎全爬在米宝儿的玉背上,双手抓住米宝儿的肩膀,下身迅速摩擦股沟,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宝儿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结衣动作过大,可忽然间,米宝儿就觉得不对劲,再体会一会,马上意识到米结衣在做什么。米宝儿大吃一惊,她在思索着要不要痛斥米结衣,可转念一想,却替米结衣高兴,因为这也是米宝儿的初衷,她希望米结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性欲,米宝儿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找别的女人,而不是找自己,可现在,米结衣却在米宝儿身上做出猥琐的动作,这让米宝儿苦笑不得,她暗暗自我安慰:「别笑结衣了,我还不是跟结衣一样荒唐吗,昨晚,我还不是摸他的下体,含他的男根吗,我自己都这样无耻,又怎能指责结衣。算了,由他吧,我假装熟睡便好。」

  米结衣忘我地自言自语:「姑姑,真对不起,我好舒服。」

  他不知道米宝儿已醒,反正借口已有,无论米宝儿醒来与否都不担心,此时,米结衣只想让自己舒服,尽量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米宝儿听到了米结衣的自语自语,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里大骂:哼,竟然敢对姑姑非礼,你米结衣好大的胆子。

  忽然,米结衣似乎撞错了地方,米宝儿暗暗叫苦:哦,不,别撞那里,千万别撞,讨厌,结衣,你撞得姑姑很难受,完了,湿了,一定湿了。

  原来米结衣一不小心,隆起的下体居然顶中了翘臀中间,隔着一层丝绸就是女人的阴户禁区,米结衣正意乱神迷,下身摩擦加顶撞几乎不顾一切:「姑姑……」

  米宝儿苦恼之极,暗自怒骂:喊什么喊,你这个臭结衣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来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为姑姑是白痴,你撞得这么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当姑姑是死人么。

  米结衣当然不会当米宝儿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经顾上了,他只乞求米宝儿继续熟睡:「姑姑,你别醒,我,我,我……」

  米宝儿浑身颤抖,只可惜,米结衣正在奋力冲撞才没有发现米宝儿在颤抖,蜂拥而至的快感越积越厚,终于彻底爆发,最后的几次冲顶简直石破天惊。

  米宝儿悄悄地咬着枕头,既陌生又熟悉的畅快回来了,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回来了,她深深地叹息:喔,姑姑不但醒了,连压抑多年的欲望也被你弄醒了,姑姑受不了,结衣,你顶吧,用力顶吧,把姑姑顶坏了,嗯嗯嗯……你还顶得挺准的,结衣,用力,再用力……

  「哦。」

  米结衣低吼着,伏在米宝儿的身上哆嗦,睡裤迅速湿透。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顾不上裤裆的湿腻,从沙发上弹起,急忙跑去开门,来人正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两个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爱。……

  海宁市有两条国道,一条由南到北,一条由东到西,力轩国际大夏大股东赵言彪的家就坐落在这两条国道的交汇处,这座庄园式的别墅,在方圆几公里内就独此一家。

  表面上这幢别墅平淡无奇,但别墅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如同皇宫一样。

  平日里,赵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气十足,可回到家里,他和蔼平善,笑容满面,在这幢皇宫般的别墅里,主人不是赵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欢穿旗袍,无论天热天冷,只要在家里就一定穿旗袍,曾经有人说过「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后,会把身上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是好是坏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时,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脸颊消瘦,眼大有神,颧骨处微微丰润,小鼻轻巧,下巴极具立体感,欣长的脖子下立领半遮,高高耸起的胸部在修身旗袍衬托下令人叹为观止。海宁盛产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宁都很少能见到的绝色佳人,虽然她不是赵承一的母亲,也不是赵言彪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在赵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样不苟言笑,但她笑起来会让天地失色,百花闭羞,可是,只要琴姨笑起来,赵言彪就会很害怕,所以赵言彪情愿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然是一位丰姿绰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琴姨不喜欢吃饭时有人说话。

  晚饭过后,大家都以琴姨为中心,围坐在她身边。

  「几件大案真不是我们干的?」

  琴姨优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红嘴,上下唇瓣合起来像朵花,张开也像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证。」

  赵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阅女无数,又何曾见过如此令人心驿的风情?只可惜这个女人连父亲都忌惮,自己心动便好,万万不可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可是,眼前的红唇一开一合之间,呼出的又何止是风情,简直就是欲望。

  坐在赵承一正对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视着赵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边,赵言彪却在茶几上摆弄着茶具,泡好的茶叶刚好泛绿,赵言彪首先给琴姨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琴姨接过,微微啜了一小口,赵言彪又接下茶杯,再斟满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视了一圈:「你们有什么事隐瞒我?」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琴姨淡淡道:「我只问一遍。」

  王惜惜见两个大男人都不说,她微微一笑,娇声道:「琴姨,我们没什么瞒你的……」

  话还没说完,赵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来不及,只见人影一花,「啪」的一声清脆,王惜惜的右脸多了一个手掌印,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蓦地,右脸红肿了起来,王惜惜惊骇之极,抖着小手掩上右脸,嘤嘤地哭起来。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你算老几,别以为跟赵老板上了床,你就飞上枝头了。」

  赵言彪铁青着脸站起来:「乐瑶,你别怒气,这会伤了身子,惜惜不懂事,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着,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双手齐出,对着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啊……」

  惊恐的王惜惜双手抱头,仍然被打中,脸颊,这会连鲜血都打出了唇边,赵言彪扔不停止,双脚也用上,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满地翻滚,一旁的赵承一看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肌肉猛跳,却不敢上前劝半句,因为他知道父亲赵言彪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实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还不向琴姨道歉?」

  赵言彪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拳头,一丝怜悯都没有:「还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头:「对不起,琴姨,惜惜错了,惜惜错了。」

  鲜血从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连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轻啜了一口,咽下香气四溢的龙井:「以后你要多问问你的赵老板,多了解了解我,知道如何弥补你的过错?」

  「我……我……」

  王惜惜被打懵了,脑子正乱,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杀气大盛的琴姨,赵言彪急了,猛朝赵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愣这干啥,快跟琴姨说说盯羊歇雨的事。」

  赵承一会意,赶紧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给你跪下了,惜惜不懂事,你暂且饶了她吧,我来跟你汇报,什么事情都不隐瞒。」

  琴姨轻轻呼吸一下,眼中的杀气大减,扬了扬润白的下颌:「坐起来说。」

  赵承一战战兢兢地坐到琴姨身边,恭敬道:「我们盯上了一个叫羊歇雨的女人,她极有可能是计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颤:「什么?」

  赵承一低声道:「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听到的,经过细致调查,基本确定无疑。」

  琴姨沉默着,众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片刻后,琴姨伸手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惜惜,你过来。」

  王惜惜惊恐万分,朝赵言彪看去,见赵言彪微微点头,王惜惜哆嗦着从地上爬起,弯着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两眼一扫,问道:「疼吗?」

  王惜惜连连摇头:「不疼。」

  琴姨娇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对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

  赵言彪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王惜惜这条命能保住了。

  王惜惜恢复了机灵,她赶紧回话:「不重,不重,惜惜有错,不该隐瞒琴姨,我们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禀报,承一目前正着手追求羊歇雨,近身摸清她的虚实,如果真有『百变鬼脸」就想办法弄到手,献给琴姨。「一听到」百变鬼脸「四个字,琴姨的眼中霎时射出凌厉的目光,她伸出玉手,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鲜血:」嗯,这个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赵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随手将带血的纸巾交到了赵承一的手里:「计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悟性,又要大胆,还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还可以。」

  赵承一既不敢说很漂亮,也不敢说很难看,这分寸把握得很小心。

  琴姨淡淡道:「你这么帅气,女人一定会被你迷死,哼,下次约会的时候记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这羊歇雨长什么模样。」

  赵承一不敢隐瞒,赶紧如实说:「等会就跟羊歇雨在」佳尔咖啡厅「有个约会,她姿色虽属上乘,但与琴姨比起来差了几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你爸有得一比,都会哄女人开心,你有这本事,我就放心了,抓紧把美人弄到手哟。」

  赵承一忙点头,琴姨环视众人,悠然道:「我要出门了,你们接着聊。」

  说着,缓缓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着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惜,刚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杀了你。」

  王惜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俯首:「谢谢琴姨饶了我。」

  琴姨一声娇笑,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上搂,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王惜惜才敢软坐在地上,赵承一与赵言彪赶紧将王惜惜扶上沙发,两个大男人俱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彪哥……」

  「嘘……」

  赵言彪赶紧摇摇头,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凛,硬生生地收住了哭声,足足等了十分钟,赵言彪才轻叹道:「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个够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爸,你确定琴姨走了?」

  赵承一蹲下来,用纸巾擦掉地上的鲜血。

  赵言彪一脸肃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渐精进,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不住她了,就凭刚才那轻功,我就远远不及,幸亏我还没老,耳朵还挺使唤,不过,你们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着她总可以吧?」

  王惜惜倒在赵言彪身上,楚楚可怜。

  赵言彪叹息道:「她对你本无恶意,只是你对外人张扬惯了,回到家里不知收敛,琴姨虽然默许了你跟我的关系,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她今天是借题发挥,不过,我看出来她是真的发怒了,若不是我及时打你,你的小命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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