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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魔帝艾拉蒂雅(序幕:01-05),3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7960 ℃

  芙丽妲取过一只连着软管的半圆形水晶罩,扣在银发少女的下体上,但等待良久,都没有预想中的收获。她抬头看见触手已经重新爬上少女的身体,轻柔地抚弄着脖颈,腋下,乳房,腰腹等地,艾拉蒂雅在包围中左右扭动,迟迟不愿把身体交由快感的支配。

  「怎么了陛下?还有什么让您不满的地方吗?」芙丽妲问。

  「竟敢……问我有什么不满……我才不会……才不要……被这种低等生物弄到去了……」

  「原来如此,是太温柔了吗,您喜欢更刺激一点的,像之前那样的电击?」

  「哎?不是!我……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这次电流直接由触手释放,对着少女敏感的部位直接注入。艾拉蒂雅身躯又一次的弹起,但这次不等落下,更强更大的刺激袭来,将她牢牢地顶在空中。

  收集器里开始有液体奔涌而过。

  「果然您很喜欢这样呢。」魅魔笑容盈盈地欣赏着这一幕。

  「不,才不是……我……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怎么可能喜欢啊!从来没受过什么重伤,今天才知道电击是这样的感觉。好难受,好痛苦……明明好难受,但,但是要去了……又、又要去了……!

  「再以及,前面的穴不可以,但后面的穴就没关系了吧?」说话间几根触须已然摸索到少女屁股下方,沿着缝隙钻入,将本就被肛塞侵犯着的菊花扩张得更大。

  艾拉蒂雅已经做不出更多反应,只是翻着白眼,胸前如兔子般跳动的柔软胸部突然喷出一道浓香的乳液。

  「哎呀,陛下您还有乳汁呢,真是一具淫乱的好身体?。这也不能浪费了。」

  「那种事情……才不知道……」

  芙丽妲又牵来两个水晶罩,分别扣在银发少女的左右胸前,观察了一下「取样」的进程后,满意地点点头,「那么,陛下,就按这样,请您再高潮个一两百次,我明天早上再来看望您咯。」

  「…………哎?……什么?……骗、骗人的吧!?等等,芙丽妲,喂,芙丽妲——呀啊!?!?!?」意想之外的恐怖事实让艾拉蒂雅从不间断的绝顶地狱中奇迹般地清明了一瞬,当即想要用力挣脱这拘束台,但触手似乎早已预料了她的行动,一边向上延伸,蒙住少女的眼睛和耳朵,另一边缠着金制的肛塞拖出体外,再用力顶至不曾到过的深处,于是少女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恍惚着任无知能的触手将自己吞没在内。

              ——————

  魔界没有太阳,所谓昼夜变化,不过是魔力流向和性质的改变。等到温度又一次回升时,已经是十六小时之后,芙丽妲走回自己的研究室时,空气中充满着混乱的魔力和奇异的媚香。中间的实验台上触手已经大半枯死——意料之中,魔神的力量不是寻常生物可以承受的,哪怕只是气息也一样——而躺在其内的少女满身黏液,已经像人偶一样失去了神志,任剩余的触手摆弄自己,只在电击到来时才抽搐一阵。

  芙丽妲先去确认了收集器的状况,三个稳性无色晶罐都装得满满当当,内里的液体不见浑浊,呈淡粉色的澄清模样,还有星星般闪烁的光点。没有瑕疵,没有污秽,不会劣化,只是简单的分泌液就是最高级的魔药,所谓天生魔神的身躯,还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呢。

  「陛下,早上了,该起床了哟。」芙丽妲撤去剩余的触手,凑到银发少女的耳边轻声道,「不起床的话,妾身就要恶作剧了哟?」

  面前金色的眼眸突兀睁开,对视的瞬间魅魔只觉得灵魂遭受重击,当即跪落下去。

  啊啊,天威的魔眼……在这种状态下还有警觉,该说真不愧是陛下呢??

  艾拉蒂雅默然地起身,用魔炎洗去身上的触手黏液,再召来暗影织作衣物,一个转身后,又已恢复众人印象里冷酷而高傲,不可反抗,甚至连揣测都不行的至高魔帝,被低等生物尽情摆弄苛的淫靡景象,只被秘密地记录在了水晶之内。

  「那么,接下来就请您稍等一些时日,妾身会尽快解析出这些咒具和术式的结构的。」

  「…………」看着状似恭敬,低头跪伏在自己面前的魅魔,艾拉蒂雅剧烈地呼吸了几下,嘴巴张开又合上,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也不知道该愤怒她让自己露出痴态的事情,还是懊恼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被玩弄着绝顶了一晚上。

  「还有,虽然陛下您没说,但监牢门口那个冰雕想来应该不是用作装饰的,妾身就先逾越地收监了。」

  「…………他可能知道这些关于创造这个术式的古神的信息。」被芙丽妲打乱节奏到现在,差点都忘了那家伙了。虽然很想将他碎尸万段再连带灵魂一起烧尽,不过现在解除咒缚比发泄情绪更重要。

  「好的,妾身会详细讯问的?~ 」芙丽妲咯咯笑着应道,「最后,希儿小姐托妾身带来提醒,您今天似乎还有一场视察来着,询问您是否需要取消。看您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取消了比较好吧?妾身很希望您能取消哟,还有另外一些想要调查?的事情呢。」

  「…………」艾拉蒂雅咬了咬牙,「…………我去。」

  「那可真遗憾呢。」

  她不再理会魅魔的挑逗,径直向监牢外走去。看着少女踉踉跄跄的身姿,没走两步肩膀还要剧烈地颤抖一下,芙丽妲觉得,自己还是「好心的」不要提醒这有直通入口的电梯好了。

                ——

           序幕第四章视察时的意外状况

  血月城,魔界大都之一。

  这里曾是阿斯廷斯大公的都城,吸血鬼们的国中之国,但自艾拉蒂雅在卡拉大渊建造寝宫和王座之后,便只是王都的六个卫城之一了。艾拉蒂雅的居城里没有平民,也不需要卫兵,再勤勤耿耿的战士也不如由她自己创造的魔像和游魂来得可靠,但术师工匠和仆役们的开销仍不是一笔小数,各方领主也不能以空气招待,是以在卡拉大渊的六个方位上各存在一座卫城,用以输注源源不断的物资和财富。

  现在所谓的魔王军,任务仅仅是保障这些卫城的治安稳定正常运转而已。

  天一告早,血月城第四军团团长克丽丝提就已守候在驻兵所的门口。作为一座大城的四位指挥官之一,她年轻,或者说年幼的有些过分,不到一米六的身高,柔顺的金色长发扎成两股马尾,一身华丽威严的深红色铠甲遮掩不足脸上的稚气,也遮掩不住姣好的身材,站在普遍比她高出一个头以上的士兵中间,美好纤细的像个易碎品,唯一裸露的白皙大腿和带有蕾丝边的黑色过膝袜不时引来几道热切的视线。

  骑士少女对此恍若未觉,只是恭谨地单膝跪地守在兵所门口。偌大的驻兵所早已清洁一新,装饰用的铠甲和刀剑重新抛光上油,每个角落都被摆上香薰,还有纯红的地毯跨过校场从大门一直连向指挥所。而站岗的士兵们更是一个比一个腰挺得笔直,努力目视前方,紧闭着嘴等候着今天将要到来的贵客。

  贵客之中的贵客。

  即使找遍三界,也是最为尊贵,强大,而且恐怖的访客。

  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一道黑光自天而降,绝美的银发少女踩着黑银色的高跟长靴从中迈出,鞋跟触地磕出一声脆响,克丽丝提赶忙将头压得更低了些,「血月城第四军团团长,以及官兵,向您请安,陛下,蒙您莅临,属下……」

  「废话无益。」艾拉蒂雅抬起右手,淡然道。

  艾拉蒂雅心里一点都不淡然。

  昨夜才被强制绝顶了那么多次,余韵还没散去,又用了长距离的转移术,淫具被魔力和身体的动作牵动,已经是什么时候高潮都不奇怪的状况。这里到处都是雄性,和谒见时的那些惜命的贵族和领主不一样,他们即使听过自己的威名,也会悄悄地用目光打量自己,还以为自己发现不了。平时也就算了,还会在心底嘲笑一下雄性的愚蠢单纯,视线舔舐在她裸露的脖颈,肩膀,腋下,腰侧和大腿上,仿佛实质触碰一般带来怪异的感触。艾拉蒂雅从未有一刻如此提心吊胆,要是在那些家伙面前去了的话……不,就算只是被看到大腿上的刻印和身上的淫具也绝对不要!

  在此之上,小腹上的心形法印自早上就一直微微发着光,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个讨厌的魅魔!本来自己可以两边都拒绝的!被打乱了节奏一不小心就选了视察这一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错过拒绝的时机了!

  不,就算现在也能强行拒绝,我可是艾拉蒂雅,谁敢表达意见……

  「那么陛下,劳您舟车,请随我到贵宾室休息一下……」

  「不需要,快点结束吧。」

  但再看到面前骑士恭敬,甚至有些拘谨的表情,艾拉蒂雅还是暂时撤回了打道回府的决定。话说回来,区区一座卫城的治安状况本来是绝不足以让她挂心的,艾拉蒂雅不关心治下的状况,也不惧怕有人谋逆,领主们想要阳奉阴违就尽管去做吧,只要被发现愚弄了自己时舍得一死便好。

  艾拉蒂雅并不关心魔界,以及其他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她今天会到这里来,只是因为面前这个看起来尚且青稚的骑士,只是想知道一个无足轻重的答案而已。

  克丽丝提·阿斯廷斯。如名字所述,前阿斯廷斯大公的千金,之所以是「前」,是因为他早就作为魔神阿刻萨特的拥戴者而被自己击杀。往后的事情,即使艾拉蒂雅不去斩草除根,在她登基后也多的是想要拿余下的家族成员做投名状的人,是以曾经辉煌的吸血鬼家族转瞬间凋零蔽落,新任魔帝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这个名字,没想到转头却又看到阿斯廷斯大公的直系后裔从零开始爬了上来,在自己家族曾经的领地上普通地担当骑士。

  艾拉蒂雅看着前面引路的英气和稚气并存的红色背影。好吧,就让我看看吧,你是想要谋划复仇,还是就此抛却姓氏苟且偷生,让我看个有趣一点的答案吧。这点身体不适我就姑且忍耐一下……

  横向里一阵风刮过。

  「!?」艾拉蒂雅慌忙夹紧了大腿。

  「陛下?」克丽丝提转身问道。

  「有什么异常吗?」艾拉蒂雅装作平静地回望过去。

  「不,刚刚……」

  「…………」

  「对不起,属下失礼了。」克丽丝提赶忙低着头转了回去。

  好危险……裙摆差一点被吹起来,以及,被……被吹到小穴了……

  被那些链子扯着,阴唇合不上,稍微有点风就会刺激到里面特别敏感的膣肉……

  「那么这就是属下们平时训练的模样了,除了基础的体能训练之外,每天还会有两小时的剑术训练,徒手格斗,魔法对抗,保证对上什么样的不法分子都不会有丝毫破绽。此外,最近有组织的犯罪增多,常需要小队规模的取缔活动对抗,是以最近也增加了团队演习内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定都会为陛下守住这座城市的!」

  往后一切顺利,克丽丝提依次带领参观了岗哨,食堂,武器库,指挥所,最后再行至训练场。处处准备周到,看得出来他们为这场心血来潮的视察费心了很久,但艾拉蒂雅心不在焉地看完,感想只有:

  「嗯。」

  ……比想象中还无聊啊。

  自己为什么要看来这些贱民和爬虫挥洒汗水的样子啊……还得忍着身体上的感觉,装出一副没事的表情。

  说到那个。

  已经……有点……快忍不住了……

  往后她提高警惕,没有再被恼人的风惊吓到,但状况一点都没好转。喉咙干渴,身体越来越热,子宫痒的不行,乳头和阴蒂都早就是勃起的状态了,下身黏黏答答的,蜜液把大腿都打得湿透。

  要去了……

  不……是想要……去了……

  所以可以了吧?我都奉陪了这么久了,没人能再有意见了吧?

  剩下的都改日再说了!这么些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陛下,这一边则是新建的训练场,专门为了模拟……」

  艾拉蒂雅抬手制止她继续说。「克丽丝提……」

  行了,我满意了,我回去了,你们就这样继续努力吧。

  啪。

  「——咿!?」

  艾拉蒂雅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仍然没有止住从喉咙里漏出来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陛下?」察觉异样,克丽丝提立刻换上一副紧张的表情,拔出佩剑做警戒状。

  艾拉蒂雅已经管不上她了。

  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好像屁股被鞭子打了一下?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攻击自己还没察觉到,到底发生了什……

  啪。

  咿呀!?

  又来了!?

  再怎么探查附近也没有东西接近的迹象,屁股上也没有红肿的痕迹,只有小腹的淫纹上有轻微的魔力波动。

  难、难道……?

  「这里有刑讯室吗?」艾拉蒂雅努力维系着声线。

  「有是有,不过是几代前留下来的地牢,还没来得及改建,太脏太暗了,不敢让它玷污陛下的眼睛……」

  难道这个淫纹把在那里的受刑者的感觉传到了自己身上!?

  不妙……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这样子没办法顶着这些锁链的束缚转移回寝室里……

  「让那里的人安静点。」艾拉蒂雅感觉自己喘出去的气都开始带上了粉红的颜色,蜜液淌过膝盖内侧,流进了靴子里。

  「但是,地牢的隔音很好的,这里不应该听得到什么……」

  啪。这一次似乎有人一掌拍在了胸部上,然后就势揉了起来。

  好痛啊!?

  「让他们安静点。」艾拉蒂雅沉声道。

  「是!抱歉,属下僭越了!」克丽丝提不疑有他,立刻行了个礼,匆匆忙忙跑进指挥所,再顺着里面的阶梯走到地下。

  哈啊……终于打发她走了……应该还没暴露吧……

  现在要赶紧找个没人的角落平静下来才行……

  艾拉蒂雅用颤抖的膝盖撑着自己,钻入一旁武器库之间的小巷里。但还不等她靠到墙上,就感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左腕,扭到身后,再摁着脑袋,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压在墙壁上,屁股不由自主地翘起。恍惚间她似乎置身阴暗潮湿的狭室内,头顶悬着的昏黄烛光下,一只强壮的雄性站在身后,把自己按在血迹斑斑的木桌上。

  要……要做什么……?

  她感到有粗糙的手感抚过自己阴唇,一股寒意沿着脊椎上窜,当即打了个激灵,抬起还自由的右手,「秘术·隐匿结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可以遮去形体和声音的结界刚刚罩下,艾拉蒂雅就抽搐一样地绷直了上身,扬起脖颈,抑制不住地叫出声音。强烈的冲击和充实感从下体传来扩散到全身,一瞬间就击溃了她苦苦维持到现在的矜持,只能放任身体被本能攫取,然后不等稍作喘息,下一波更大的冲击再来,一直贯入身体深处,将她送至更高的快感云端。

  诶?什么?这什么?

  艾拉蒂雅的脑袋一片恍惚。

  诶?我,我被侵犯了?

  在这种地方?被甚至不知道在哪里的贱民和爬虫……

  ……侵犯了?

  骗人的。

  骗人的。

  我……

  「呜呀?————!!!!」

  但无情的快感将现实一波波地拍在她身上,淫纹传输回来的感触异样真实,艾拉蒂雅甚至能透过真正的受侵犯者的视线,看到地上层层叠叠的污垢,听到身后雄性的嘲笑和污蔑,感受到他如何粗暴地揉搓自己胸部,拍打自己屁股,以及蛮横地用性器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媚肉紧裹之中,上面的每一条皱褶都分辨得清。绝美的银发少女在这似真似幻的撞击下不能自制地摇动着腰身,小巧的胸部挣脱了衣袍的束缚,乳汁在墙上喷涂出白色的痕迹。

  「住手……啊嗯?……快住手……你知道……呀?……知道我是谁吗?……再不停手我就……咿?————!!!!」

  男人当然不会停手,他不可能听得到这不知是威胁还是诱惑的话语,更绝对想象不到此刻至高,尊贵,不可触碰的魔帝陛下正像这样真切地感受着自己肉棒的形状。他只是随心所欲地在身下不能反抗的雌性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施虐欲和征服欲,一点一点接近兴奋的顶点……

  囚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艾拉蒂雅模模糊糊地看见一身深红铠甲的女骑士出现在门口,皱眉看了一眼囚室内的状况,简单训斥两句,就迅速转身离开了。

  肉棒也就因此停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夹紧下身,只碰到一片空虚。

  哈啊……竟然……要被昔日敌人的女儿帮助……

  可恶……真是……太屈辱了…………

  不过……这样……总算是……

  「咿呀?——————!?!?!」

  但艾拉蒂雅刚刚放下心来,马上就被一记前所未有的强力冲撞顶得上身一抬。男人非但没有就此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往她体内顶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会!?

  她苦闷地摇着脑袋,得不到回答,但答案其实也不难想:雄性怎么可能做到一半还停得下来?劝阻只是火上浇油,促使其用更快更粗暴的手段抵达终点。

  他彻底抛下最后一丝怜悯和自制,肉棒压挤开媚肉,连续地顶向花心,仿佛自慰一般的粗暴。对他来说,身下的这个女囚大概确实不过自慰器具一般的存在,但艾拉蒂雅就只能备受这诞生至今都未曾体会过的狂风暴雨蹂躏。

  「不要?,顶到子宫了?,不行,那里不行?,那里,那里很敏感的?,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终于一股热流喷发,撞开子宫的关口,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雄性心满意足,抽身离开,留下银发少女脱力地跪坐在地,樱唇微张,不住地喘着气,贴着墙壁滑落,跪坐在下边爱液积蓄的水洼里,小腹里的滚烫久久都没有消退。

  哈啊……这就是……被注种的感觉……

  好可怕……

  但是……

  好舒服…………

  …………………………

  「陛下?」克丽丝提回到原位的时候,没有看见艾拉蒂雅的身影,有些慌张地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仓库间的小巷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我在。」艾拉蒂雅整理好仪容,清理掉地面和墙壁的痕迹,才撤掉隐匿结界从中走了出来。

  「陛下,您在那种地方做什么?」克丽丝提满脸疑惑,、抽了抽鼻子,「……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你在质问我吗?」

  「属下不敢。」然后赶忙单膝跪下,为自己的僭越谢罪。

  「问你一个问题,克丽丝提·阿斯廷斯。」艾拉蒂雅居高临下地说,「说实话,我可以不杀你。」

  「…………」意外地被叫到全名,克丽丝提似乎已经对问题的内容有了些许预料,「请问,陛下。」

  「我杀了你父亲。」艾拉蒂雅便也不绕弯子。被这折腾一遭,她已经没有任何旁敲侧听的心情了,而最糟糕的是,她现在还没法向任何人发泄胸中的积郁。「所以你现在怎么打算?想要复仇?还是抛弃家族和姓氏,彻底向我效忠?」

  「……陛下,父亲在与您的公平对决中落败身亡,他的死是荣耀的,我不能玷污父亲的荣耀,而且,我也乞求您不要玷污。」克丽丝提说,「而现在,我只希望能用努力和忠诚,去赢取属于我自己的荣耀。」

  「这样。」艾拉蒂雅转过身去,语气没有起伏,但嘴角连自己也没发现地微微翘起,「可以,我很满意,去跟这里的城主拿你的奖赏吧。」

  「谢陛下厚爱。」

  所以,虽然是糟糕的一天,但最后总算还是有点收获吧。

  艾拉蒂雅如此想着,展开术式,传送回了居城之中。

                ——

           序幕第五章人偶假身的陷阱

  「嗯!?……啊,讨厌……又来了……」

  艾拉蒂雅寝宫里的浴室宽广到看不见尽头,难以丈量的空间里,每一块地板和天花板都是用纯白的玉石砌就,上面以名家手法分别用金粉绘出波涛,海兽,繁花以及百鸟的图案。共计六十四只栩栩如生的龙头雕像一刻不停地将温水从万米之外的地底抽来,混上奇珍的花瓣与香精,在这金玉之间灌出一座如梦似幻的湖泊,而如此盛景只为一人享用——湖泊之上,水雾缭绕间,正横倚着一个旖旎的身影,肤胜凝脂,发如雪瀑,眼有熔金,至高无上的深渊魔帝,当世最强的魔神,一切财富和珍宝的拥有者,亦是拥有绝美容颜,存在本身就是艺术品的少女,这间浴室只为清洗她一人的身躯而存在。

  可违和的是,这具高贵的身躯现在却挂满了虽然华丽奢侈,但确实只会存在于低贱的性奴隶之上的锁链。从脖子上的颈环起始,穿过小巧胸部上的乳环,绕过纤细柔软的腰侧,再从挺翘的臀瓣下伸出,一边连着肛塞,一边勾住阴唇,将尚无人涉足,纯洁无暇的秘密花园强行打开,暴露在外。

  而往日喜怒不形于色,无论什么奉承和进贡都只用冰冷眼神打量的魔帝陛下,此刻满脸苦闷,俏眉紧蹙,贝齿咬着红唇,不时漏出几声煽情的喘息,任由身上的淫具玩弄猥亵自己。

  「哈啊……可恶……哈啊……快一点……」

  但今天不止这些了,这些淫具一反常态,明明平日总是不问时机不问场景地强制让自己高潮,这次却磨磨蹭蹭的始终不给上关键的刺激。艾拉蒂雅苦苦等待不来解放的时刻,终于忍不住伸手抚向乳头和阴蒂,主动地向那里的淫具灌注魔力,一阵激烈的震颤后,欲望终于随着蜜液一同喷出,但艾拉蒂雅两眼失焦地看着浴池被自己染上一层暧昧的粉红,只觉得下身愈加的空虚。大腿内侧的奴隶刻印散着光芒,仿佛已经渴求主人许久。

  ——想都别想!

  这两星期她过的非常苦闷。

  身上淫具和淫纹的调教变本加厉,每日从早到晚,无论睡觉还是宴会还是觐见中都可能突然绝顶,时而是被同时刺激着乳头和后庭,时而是不知哪里的肉棒触感突然被折射到身体里面,等休止的时候已经跪坐在走廊里不知道失神多久,或是在露天场所泄了一地水洼了。虽然平日里的积威犹存,即使感到疑惑也无人敢于询问,但身体却已经随着调教不可避免地变得敏感,到现在只是碰到热水都会起反应。

  但那些都到今天为止了!

  艾拉蒂雅霍然从浴池里站起,甩干身上的水分,来到走廊。如今女仆和侍从都早被驱离,寝宫里只有自动运行的魔像和没有人智的幽魂,她也就懒得换上衣物,赤身裸体地行经走廊,步过花园,再顺着巨大的螺旋阶梯拾级向下,一路上金链哗啦作响,映在镜面般的大理石砖上,显得绮丽又淫糜。

  她一直顺着螺旋阶梯走到最底层,在一座高逾十米的秘银大门前停下脚步,打个响指,上面被咒印锁死的回旋式插栓便依次复位,秘银大门在一阵轰鸣中打开。门后是另一座大门,上面的咒印和插栓与前一座比一般无二,只是更大更厚。如此一连经过三道大门后,终于潮汐般的魔力迎面扑来,还夹杂有神秘莫测的权能与神力。

  艾拉蒂雅来到了自己的宝物库。

  公正地说,艾拉蒂雅并不是一个好的收藏者,她不会精挑细选,也不会考究历史与美学,仅仅是把战利品中觉得有用的东西往仓库里一丢,然后就多半再也不会有看它们第二眼的机会,但靠着战利品足够多,也积攒起了极其可观的质与量。艾拉蒂雅走过魔法道具堆成的垃圾山,随手将脚边忘了来源是哪的王冠踢开,最后来到一座内铺有白色莲花的水晶长棺前。

  ……真没想到有一天要用到这个…………

  据说很有以前有一位专情的大公,虽力拔山河,拥兵百万,却无意追逐帝位,只是一心收集珍奇,召集名匠,为保存自己亡妻的遗体而打造了一个将「坚固」和「保存」两点做到极致的魔导具,名为悼念之棺,可以将放置进去的任何物体保存数千年不腐,期间遭遇任何灾难都不会有丝毫损坏。此时面前的这个就是…………以那个为原型制造的仿制品。

  理所当然的事,她怎么可能用死人用过的东西嘛,不管有什么样的传说和寓意,在魔帝的骄傲和洁癖面前都得让步。

  时代不同,制造者也不同,当年那位大公耗费许久才能完成的作品,艾拉蒂雅花四天就能临时赶制完毕了。她将无限与混沌两枚宝石放入地上的魔法大阵,再启动一层额外的防护,如此便是万无一失,这才轻轻躺进棺中,看着宝物库和棺门依次合拢,闭上眼,想到了四天前和魅魔的交谈。

  「——结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陛下。」

  四天前,又一次于深渊监牢的实验室里,魅魔芙丽妲保持着单膝跪地的状态,恭谨地说。

  「…………」艾拉蒂雅不作言语,只是在指尖搓着黑色的电球。虽然一直放任她作为狱卒在这里随心所欲,但如果提不出对自己解除诅咒有用的建议,那这家伙也没有用了吧?

  「这些咒具和刻印都是直接利用您的魔力生成的,因此强度也正和您的魔力相匹配,要想强行破坏,就需要有比您更强的力量才行,但恐怕不要说魔界,就算算上人间和天界,也没有能和您匹敌的存在吧。」芙丽妲说,「而彻底解析使之失效的话……这是远古时期的咒术了,原理和构造现今都已完全失传,要解析恐怕需要上百年的时间。」

  「所以?」艾拉蒂雅面无表情地让指尖的雷球膨胀了一些。

  「所以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再去一次您之前造访的遗迹,寻找到正确的解除方法或是干脆从根源上斩断。如果可以请让妾身加入调查队……」

  「我一个人去。」艾拉蒂雅想也不想。

  「那就请让妾身为您准备再探用的身体吧。这个远古咒术虽然强大,但相当部分依凭于您的神躯之上,若是换用别的肉身,应该可以大幅地减轻影响。」

  「…………」

              ——————

  说实话她还是不太信任那个魅魔,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芙丽妲在成为魅魔之长以及深渊监牢的典狱长之前,就以人偶大师的称号闻名魔界,而自己虽然对制作魔道具的技艺还算自信,可在制作人偶上就只能做出一堆硬邦邦的铁疙瘩。

  艾拉蒂雅收敛心神,将控制力全部集中到灵魂上。咒具的束缚比想象中更强,灵魂不能全部地脱离出去,只能切割下一小部分从缝隙里钻出。艾拉蒂雅将自己的意识包裹在这一小片的灵魂中,送至外界,最后回望一眼自己的身体。躺在水晶棺中的自己不着丝缕,表情比想象中更加祥和,要是不去看身上的咒具,那么这段时间的经历似乎都只是场漫长的噩梦。

  ……哼,要是给自己准备了太难看的身体,就准备从狱卒变成囚犯吧。

  艾拉蒂雅不再留念,转身,根据芙丽妲给自己的讯号遁入梦界。这地方没有听上去那么美好,无数生灵的梦境交织在一起,变成一片难以言喻的扭曲风景,寻常一不留神就会彻底迷失,只有魅魔和梦魇兽知道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所需。不过灵魂直接在物质界移动太过危险,而且容易被人定位来源。虽然已经设下重重防护,但最好的防护就是根本不被人知道。

  谁都别想碰我的身体。

  艾拉蒂雅抬脚跨过一片片的光怪陆离,循着魅魔的指引径直穿过他人梦境,这让她稍微有些好奇这对那些梦境有什么影响。会梦到自己吗?在梦中的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穿越不知多远的距离后,前方出现一道泛着粉光的门。艾拉蒂雅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魅魔的品味,触碰门上心形的把手,立即场景变换,她又回到了物质世界,肉身的感觉再次从身上的各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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