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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 62,1

[db:作者] 2025-06-19 22:46 5hhhhh 6600 ℃

               二、 乱花飞舞

  听了薛耻的结论,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他还有些事要了解。

  因为──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也绝没有机会把剑插到他身上。

  穿过那片树林,再往前走,就是云海山庄。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附近也没有海。更奇怪的是,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

  这已说明了一件事:王景在说谎!

  端上荼,王景道:「何二爷来此,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

  何义「哼」了一声,算做回答。如果不是为了大哥,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在一起。

  王景挥退家人:「在下虽然说谎,却也是为了关大爷。」

  「哦?」

  「这是个秘密。」王景端起荼怀,慢慢的喝。

  何义皱眉,等着他说下去。

  「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

  何义不语。

  王景又道:「在很多人的眼中,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何义点头,道:「不错。」

  王景道:「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别人也不会多想。」

  何义道:「在下不懂。」

  王景悠然道:「关锦虽与阁下交厚,有些事却在瞒你。」

  「哦?」

  「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

  「正义堂?」

  「正是。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

  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四月捣毁「铁家四虎」,五月剿杀淫贼「花面郎君」,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这个月初……

  「二爷可知堂主是谁?」

  「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

  「不错。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关大爷!」

  「可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王景背过身,走向一幅画。

  「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他叹了口气,又道:「关锦每次到这里来,总要带着一些东西。」

  何义没有问,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

  「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王景闭上眼,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到了后来,关大爷就睡了。」

  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王景在走进房里时,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王景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就随手打开,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上面记载了许多事。许多只该藏在心底,而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义道:「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

  王景道:「我当时也很后悔,正想重放进去,关锦就醒了。」

  「他怎么解释?」

  「关大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

  「阁下所说虽然悦耳,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

  「哦?」

  「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何义盯住王景,沉声道:「难道只是与阁下谈天?」

  「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王景又叹了口气,他的脸竟微微发红:「名满天下的关大侠,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

  嗜好?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

     ***    ***    ***    ***

  夜已深。

  王似花还没有睡。明天,丈夫就要下葬,这次真的是永别。

  灯光柔和的泄下来,照着她的脸,她的眼角有泪。

  他这一去,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生离死别的滋味,不是切身体验,是说不出那种感觉的。

  王似花站起来,走向墙边的铜镜。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么诱人,高耸的酥胸、嫩白的大腿,在薄纱的掩映之下,反倒更加突显出来。

  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春药,那么成熟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

  少女在床上只是接受,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怨的样子,让人喜欢她们,年龄越老的男人,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

  性事不一定要持久,但一定要有趣。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不只是新奇,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觉。

  所以有钱的豪富,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他们所要的,不一定是那一点嫣红,大多是为了看。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从未见过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也最能激起男人的情欲。

  少妇就不同了。

  她们在床上经历更多,经验更丰富,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她们已懂得配合。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说心里想说的淫语。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一样甜美,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可男人们还是会吃,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

  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更有人已经做了祖母。

  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一如春情初开的少女。腰肢依旧纤细,胸膛不仅够白,而且挺拔,挺得已有些上翘。两个微微泛红的乳头,还是那么小,手指捻在上面,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

  王似花眼波流动,凝视着镜中人,看的似已痴了。

  镜中的美人笑了,她的手拉开纱衣,手指在胸前滑动。白如羊脂的乳峰在灯光下颤抖,迷人的乳沟在搓揉中忽开忽合。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春葱般的玉指揉捏住乳头,渐渐的往下身摸去。

  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男人的滋润;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

  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妻子浇灌。

  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三十年前艳播天下的「百花仙子」就是凭着它为害江湖。

  那时的「百花仙子」年已过百,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男人们为了她拼得你死我活,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

  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艳少妇,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香气迷人,人亦迷人,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后生断送了性命。美人裙下,死忠之士成千上万,「百花教」在两年内,就已超过了少林、武当,她手下的「十二金钗」、「八十四凤」在江湖上每过一处,就掀起淫风血雨。

  后来少林联合武当、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苦战了五个日夜,才把寝宫中的「百花仙子」逼出来。

  她的阳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战下来,众派死伤过百,就连少林的「无忌」大师也命丧当场。

  无柰之下,众派只得暂时退守,封锁住「百花教」的入口之处,看着她们坐以待毙。

  谁知就在当夜,「百花仙子」率众突围,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最终还是让她逃了。

  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那时的「百花仙子」身中二十九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后一天。

  在死之前,「百花仙子」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

  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这些年来,她已偷偷的在做。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    ***    ***    ***

  现在已近午夜,正是练功的时辰。

  王似花脱掉纱衣,对着铜镜摇摆,她的手指在下身搔弄。

  「本门秘功『媚如春』,只传门内弟子,一代只传一人。」

  「此功久修,能使人青春永驻,若能同习采阳补阴之法,则可得长生。」

  「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春情越浓,收效越大。切记: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使自己春情大发,否则,练之无用。」

  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第一次看到时,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红,现在,却不仅早已习惯,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

  那种依靠幻想、梦境所能达到的快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

  没有禁忌,没有理数,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赤裸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他们的下身,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

  那时的自己,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最幸福的女中丈夫。

  烛火熊熊,她已陷入梦境。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在里面肆意撩逗,她的声音也渐喘渐急。

  铜镜的后面藏着一个小洞,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本书,一个包装精美的红匣。

  红匣的里面,还有块红布,揭开红布,王似花就笑了。这种笑,天下人还都没有见过,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这种包含着淫秽,甚至邪恶的笑容,恐怕杨州最红的「柳眉」姑娘也笑不出。就算笑得出,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

  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一面笑,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反手插进饱满而圆耸的臀峰中间。玉手抚弄,臀儿狂摆。那个软似皮革,却又硬挺适度的棍子样子弯弯的,就如江南的香蕉,前面的手指抽离,后面的就伸进去。

  盏荼时分,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微一用力,后面的棍子就没入了臀缝,然后她就打开了那本书。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丈夫已经辞世,她还想拴住谁的心?

     ***    ***    ***    ***

  八月十四。

  晨。有雾。

  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虽只是初秋,天气已有些寒意,路旁的杂草上,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早早的就有人赶来。

  唐门的唐大先生,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

  「速归之毒,本门已多年禁用。」唐大先生年已六旬,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是太好。

  近十年来,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可是下毒的手段,却非昔日可比,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已不再拘于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

  「只要和唐门过不去,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据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就是唐大先生。

  唐大先生身材细长,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这种毒用法太难,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无法出手。」

  这就是他的理由,禁用的原因也很简单,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但如果下毒的人伤了手,却是不可原谅的。

  「速归的用法很特别?」

  「不是很复杂,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唐大先生笑意更浓,说道:「现在普天之下,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除了阁下,另外两个人是……」

  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我虽然会用,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另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

  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喃喃道:「可用速归之人,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绝,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

  何义已不禁向他的手望过去。

  唐门中人,向来只穿长衫,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宽,而且够长,长得几已到了膝上。

  是为了做事方便,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

  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何义只是一闪,他的手就已落空,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

  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道:「手不仅要快,还要灵活。」

  他的手就很灵活,他的手也足够快,何义已有些懂了。

  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继续道:「仅有这些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

  「是的,配用速归之人,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

  下毒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何义没有问出来,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

  唐大先生昂首挺胸,道:「天下间,除了我,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还有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

  一个是少林高僧,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何义点点头,问道:「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不知近来都到过什么地方?」

  唐大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

     ***    ***    ***    ***

  白帆招展,哭声阵阵。

  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于走远,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后堂。

  「夫人。」

  「谁?」

  「是我。」

  「有事吗?」

  「他们,他们都走了。」

  「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

  轻柔而透明的薄纱,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

  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透过蝉翼般的黑纱,她的裸背、纤腰、伸展为圆滑丰润的臀部。

  「花郎?」王似花玉手一抬,纱衣随之滑落,她那雪白而光滑的胴体,就展露在管家的身前。两瓣饱满的臀峰中间,夹着一条红布,映得人移不开眼睛。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颤声道:「夫……人,夫人是要……」

  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道:「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

  「他不但很听话,」管家移步向前,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而且……」

  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他就算想不听话,现在也不行了。」

  「嗯?」

  管家俯身低头,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

  他不仅自负,而且有些狂傲,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揉捏捏,嘴慢慢的游向脚裸,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

  关锦尸骨未寒,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

  王似花却没有生气,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过?还是她怕他做什么?

  大腿丰满,小腿纤秀。更美的是她的足踝,美得让人禁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事。王似花转过身,架起右腿,那管家就像什么似的张口追了上去。

  王似花笑了,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

  其实女人对于男人,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

  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如果有人愿意,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对男人而言,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铁,只要你想的到,再加上时间、环境的把握,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也足以让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后果。真正的女人,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

  王似花挑动脚趾,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直到他的头钻进去,他的舌头又贴上小腿。

  「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王似花抚着他的头,继续道:「既忠诚,又老实,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

  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道:「夫人的意思……」

  王似花道:「一个新寡的妇人,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总是不大好。」

  管家道:「只要夫人不弃,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

  王似花叹了口气,道:「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但是旺天已经不小,他已懂得很多事。」

  管家放下心来,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关少爷虽已长大,但有些事想来他也不会忘得太快。」

  「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管家慢慢的从丝环里钻出,然后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

     ***    ***    ***    ***

  「把酒问青天」。

  这是一句诗,也是一把剑的名字。

  真正绝世的好剑,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

  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青冷无情的剑峰,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秦问的心又怦怦跳起。

  「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特别选了这件礼物。」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的女孩,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

  年纪虽小,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么小,饱满的双峰、肥大的臀部,都已说明她的不同。

  「她还有什么交待没有?」胸中热浪滚滚逼人,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

  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夫人还说,秦大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话间,她一手探向秦问的下身,隔着袍子抓住肉棍。

  「秦大爷,你要我做什么?」声音娇媚,香气引人。

  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摸得秦问心更慌了:「王……你家夫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

  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为什么没有?

  「大爷,」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我这里有些胀,大爷快帮我揉一揉。」

  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事,若不是为了赏银,就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

  「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没什么要做的。」

  「大爷,我……想要你……」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大爷的肉棒很快就会硬的,我要你插我……嗯……大爷。」

  秦问一把推开,怒声道:「秦某没有需要,就算是有,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不会缺。」

  「大爷去过?」女孩背过身,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既已去过,又怎么会不想?」

  肥白的大乳、丰厚的臀肉,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贱身愿与大爷同登极乐……嗯……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

  秦问冷冷道:「你若再不走,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

     ***    ***    ***    ***

  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秦问才又坐下来。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秦问打开它,就看到了那把剑。

  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为了它祟山、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活。

  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

  我不是用剑的人,要剑何用?

  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却为什么要让一个青楼贱货来诱我?

  匣子的用料很考究,里面还有一个夹层。夹层的里面,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布,上面还写了几个字:

  「寂寞长夜,愿君珍惜;鸳鸯坠水,我心依依。」

  下面没有具名,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每读一遍,他都要想上好久。

  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

  月光皎洁,寒气浮动,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渐渐的烧向全身,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变了。变得凸出,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可救药的病,通常得这种病的人,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也有人管他们叫「色鬼」。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

  他已有些后悔,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

  欲火一点一点漫涎,烧得他撕破长袍,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一手在上,一手在下;一手套弄,另一手却好像在抽插。

  天下第一的名捕,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

  他做得正在妙处,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那条缝的中间,是一条丰满而结实的大腿。

  「寒夜孤灯,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人虽在门外,性的挑逗却已扑面而来。

  「……谁……谁在外面……」

  「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特意让我来的,」她还是站在门外:「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

  「秦某会怎么做,总要看看才知道。」秦问一面回答,一面抓起长袍把下身掩住。

     ***    ***    ***    ***

  大雾。沉夜。

  夜色愈浓,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闪进关家堡的内院。

  这样的夜,做什么事都很方便。

  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她喜欢这种感觉,在腾腾的热浪中,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

  他是不是该来了?

  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以后……

  「娘……」关旺天闪身而入,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依旧舀起一勺热水,浇在伸开的大腿上。

  水似也在诱人,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冲开黑黑的毛发,下面那隐敝的花唇一闪而现。白中透红的大腿,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

  关旺天喘声渐急,两手拉起袍带,唤道:「娘!娘!」

  「嗯……」王似花点了点头,十指慢慢的滑向蜜穴:「天儿……现在是什么时辰……」

  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子时将尽,丑时……」他的话悠然打住,趋身到母亲身边:「娘,我……」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正被两瓣红嫩的蜜肉夹住。王似花道:「娘要洗净些,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

  「娘,你真好……天儿,天儿不会让你失望!」关旺天手足俱动,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王似花笑了:「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今后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包括我也……」

  她的眼波流动,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下体。

  「这么多天没过来,和人做过没有?」王似花媚态撩人,玉手指向儿子的鼻尖,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

  「娘,我……」

  「做过就做过,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王似花手指一点,一滴淫液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淌入关旺天的口中。

  关旺天闭唇狂吸,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两手拉动袍带,露出他赤裸的胸膛,贴身的衾裤已被肉棒顶起。

  「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儿子的肉棒渐渐涨出,王似花笑得更媚。

  今晚一定要满足。为了这一天,她已付出太多,想了太多,更何况那种药已明显的在体内发作。

  那种药是在丈夫的秘室里找到的,如果不是他死的这么「巧」,也许自己永远都用不上这种东西。

  「痒钻心」虽然传自西域,却还没有这么大效力,真正催淫的是塞外的一种奇草。这种草本没有名字,最初只是用来喂养牛马。后来有人发现塞外的畜肉可以助淫,医家几经考证才发现是草在做怪。

  所以这草也就有了名字:「快活草」。

  只要把它放在酒中浸上百日,服上一口即可淫战一夜而不败。更何况这草浸的不是酒,而是本就逗淫的「痒钻心」?

  刚才练功的时候她就已感觉到不同,通常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准备,似乎一开始就好了,片刻下来她的皮肤已不仅是娇嫩,那种紧凑的弹性已胜过处子。

  关旺天吐出母亲的手指,拉着她按上衾裤,却被她抽手退回。

  「天儿……」王似花转动身体,背对着儿子翘起臀部:「给娘擦干净。」

  「不知娘可喜欢在水里……」关旺天脱下长袍,就要下到池中。

  「你只知水中有趣,却不知还有更妙的地方。」王似花扭动臀部,让儿子看着后面的菊洞:「那地方原来是他的,现在……」说话间,她的手指顺着肌肤滑下,按揉在那里。

  「什么地方?」

  「养心楼。」

  「养心楼?那里岂不是父亲读书之处?难道……」

  「那里虽说是读书的好地方,可你爹他却从未真的读过。天儿,有无兴趣与娘……」

  「天儿当然愿意,只是现在堡内……」「何义已经回府,江湖上的同道也早已离去,即便有下人看到,又有谁敢乱说?」王似花起身罩上薄纱,偎进儿子的怀里。

  「现在,你想不想娘?」母亲环住儿子坚强的臂膀,媚道:「那里的东西很特别……」

  「秦问还没有走,娘莫非忘了?」

  「姓秦的是个色鬼,现在只怕正搂着仙儿。」王似花眼波流动,玉手握住儿子的棍身:「天很快就亮的,听娘的话,嗯……」

  「娘,你抓紧些。」关旺天大手一揽,将母亲抱在怀中。

     ***    ***    ***    ***

  诱人的香气,勾魂的胴体。

  秦问圆睁虎目,看得似已痴了。

  翠仙儿摇摇摆摆的扭了进来,一双手搭上秦问的肩膀:「秦爷,没看过女人吗?」

  她的身上光溜溜的,就连一丝布片也没有。双峰挺拔,小腹平坦,叉开的大腿间露出一撮毛发……秦问却没有动,他的脑里正在思索,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现出来。

  「你是风二娘!」秦问忽然大吼,锁住翠仙儿的手腕。

  翠仙儿攸的一怔,瞬间又媚笑道:「秦爷劳累过多,难免会认错人,妾身翠仙儿。」说着,她的身躯前移,双乳贴上秦问的手臂。

  「风二娘,你还敢抵赖?」秦问回避翠仙儿的撩拨,看得更加仔细。

  「风二娘是谁,恐怕秦爷眼花了吧?」翠仙儿抬起粉腿,把脚抵上秦问的胯部。

  雪白的脚掌,鲜艳的寇丹,若是别人,秦问早已扑在身下了,只是这个女人──风二娘,幼名美娘,年二十九岁。十六岁嫁与山东贾家,十八岁丈夫患病而亡;幼妇难奈,竟诱家翁私通,不足半年,其翁喷精而死;二十岁与人私奔,路遇淫妇万妙仙娘,习得采阳补阴之法,始得害人……年初三月,偷入振远镖局,一夜之间,吸尽一十三位童男精血……其人面带桃花,颈下有一红痣……想到这里,秦问不由望向她的颈处,肤如白玉,光滑惹人,哪有什么红痣?

  面具可以隐人,痣是不是也可以藏匿?

  秦问摇摇头,松开翠仙儿的手腕,苦笑道:「在下失查,可弄痛了夫人?」

  「妾身痛倒没有,只是秦爷的话让人吃惊。」翠仙儿抚弄手背,接着又道:「妾身丈夫不幸先去,委身在关夫人身旁,哪会是什么风二娘?」

  「夫人的容颜与风二娘极为相似,秦某才会……」「秦爷不相信贱妾,难道还……」翠仙儿用脚趾挑落长袍,轻抚着秦问的阳具:「关夫人的话,秦爷也不相信?」

  关夫人?他怎么说?

  秦问目光一闪,等着她说下去。

  翠仙儿却没有再讲,脚趾贴住阳具,慢慢的抚到根部:「夫人说,这……」

  她的脚停在卵蛋下面,身子突然晃动起来,惊呼道:「这里怎么……」话未说完,她就已倒下。

  她看到了什么?

     ***    ***    ***    ***

  关旺天抱着王似花,放在二楼的床上。

  养心楼里没有灯,却有着无尽的珠宝。

  「红贝」是一颗夜明珠的名字,它发出的光芒就是红色的。

  红色的明珠,淡红的墙壁,红色的大床,被情欲激起的母子。

  母亲的纱衣褪到床下,儿子的肉棒冲天而起,「天儿,」王似花玉手指向床角:「把柜子打开。」

  柜子里是一条皮鞭,看到它,关旺天的眼光更亮了。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魔性,颤抖着抓起鞭柄向母亲递过去。

  「娘!你想……」

  王似花并没有去接,而是反身趴在床上,高耸起两瓣丰厚的臀峰。

  「娘……」关旺天声音颤抖。

  「打我!」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渴求。

  「……」

  「用鞭子打你的母亲!」

  「好!」

  声音刚落,指粗的皮鞭就挥了下去。

  「叭!叭!」

  「我儿,嗯……我儿……用力些……」

     ***    ***    ***    ***

  翠仙儿睁开眼的时候,她的两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秦问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下身,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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