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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六凤(全) - 10,1

[db:作者] 2025-06-19 22:46 5hhhhh 7790 ℃

  「嗯!」任常醒由其中挑了一红、一蓝两颗道:「这是一颗火油钻、一颗蓝钻,是这些中最好的,约值十万两,就用它吧!以后什么时候用,随时来拿,同时你们用钱,告诉水东流就行了!」

  「醉爷爷!水东流是谁呀?」

  「威达客栈的掌柜呀!你们有事也可以跟他商量商量,这人不但老成持重,点子也蛮多呢!」

  二人带着两颗钻石回店了。

  常柜一见面就问:「醉大爷那儿有么?」

  「水大哥,有、有,你看!」大牛说着把那两颗钻石递给了他。

  水东流接过二看点头道:「这是醉大爷那儿最好的两颗,这份礼够重了!」

  「水大哥,今晚能不能为我准备几桌酒席?」

  「今晚不用了,明天吧,他们今晚有集会,你们二位正好赶上白吃!」

  「他们有什么聚会?」

  「说起来话长!」

  「大哥,慢慢说,反正有的是时间!」

  「是这样的,上次他们把戏班子的花旦,做成了哨官的姘头之后,不是叫我按月送她千两银子么?」

  「这事我知道!」

  「这位花旦是有心人!」

  「怎么?」

  「小宝虽说是让她每月拿这一千两银子散散,以提高她的地位,可是她是唱戏的,经验丰富,知道这里边一定有文章,最后以不接受要协我!」

  「大哥你?」

  「我当然不会说实话,告诉她纯是好意,巩固哨官的领导地位!」

  「她信了,同时也跟哨官讲明了!」

  「以后呢?」

  「她把这钱全部散给官兵了,大家对她比对哨官还听话呢!」

  「她怎么散的?」

  「她是个高人!」

  「怎么高法?」

  「是这样的,她并不是暗送,而是大大方方的送!」

  「怎么送法?」

  「对伤病的患者,请名医看病,不论花多少银子,全是她出,病好了,再给几十两补养!」

  「好!高!」

  「军中总不能天天病啊?可是人都总有生日!」

  「嗯!当然!」

  「每月她来个寿星大会,把过生日的全集全起来做寿,除了大吃大喝之后,每人给几十两过寿!」

  「好办法!」

  「本来是如夫人,现在成了公大嫂了!」

  「今晚他们的聚会八成是……」

  「对!今晚他们就是一一广生会!」

  傍晚!嘉峪关的守将,来了一大群。

  大颗儿全认得大牛,于是亲热上啦!没多久。哨官回来了,另两位哨长也来了。

  关上只剩一位哨长带着其余人马守关。

  哨官一见大牛,道:「唷!一晃好几年啦!你可回来啦!差点想煞你大哥我!」

  说着毛茸茸大手直拍。

  大牛道:「凤凰!快来见过关上几位大哥!」

  乖乖隆的咚!边城守军那见过这么美的大美人,全看直了眼。

  简直说吧!就拿他们公大嫂小花旦,也得差上一截。

  火凤凰大大方方的,同大家见礼!哨官道:「大妹子是……?」

  「她呀?她叫‘火凤凰’!」

  你听这名儿就不是普通出身。

  再听下去!「西安鸿发赌场大小姐,被我赢来的老婆!」

  大伙儿哄堂大笑!房顶差点没顶走。

  哨官道:「他们哥三呢?」

  「二秃子赌输了,跟人家当跟班呢!」

  大家听了,又是哄堂!「小宝同小癞痢正在北京调兵遣将办大事呢!」

  哨官道:「啊!小宝当官啦?」

  「当个屁的官,还不是搞兴德!」

  「那怎么还要调兵遣将?」

  「听说要打仗,他又得押粮保饷啊!」

  「打仗?什么地方打仗啊?」

  「不知道,这可是皇家机密,不过兴德已奉皇命积极准备,随时待命行动!」

  「那么兄弟你……?」

  「我也在准备呀!」

  「你准备啥?」

  「嘿嘿!秘密!哈哈!」

  大伙以为他说笑话,于是也都哈哈大笑!小花旦抱着玉娃儿出来了。

  别看玉娃娃小,在娘怀里,一进大厅,小拳头双手一抱,真跟大人似的,扬声道:「各位嘟嘟(叔叔)好!」

  又是哄堂叫「好!」

  有的人上前摸摸脸蛋!有的人上前亲亲面颊。

  小花旦发现了大牛夫妻,忙过去见礼!玉娃娃道:「嘟嘟(叔叔)在白天我就见过了!」

  话儿一出,又是哄堂大笑!

  大牛从怀中摸出那两颗钻石道:「嘟嘟给你两颗猫儿眼玩!」说着,在他小手中,每只放了一颗。

  哨官是个识货的,一看忙过来了道:「兄弟,你怎么能开这玩笑!」

  「谁跟他开玩笑!不放心大哥不会替他保管好,等大了娶媳妇地再给他!」

  「那……」

  「那什么呀!我们拿出了手还能收回来么?还不快替他收好!」

  「兄弟你这份情,我不说什么啦!」

  「废话!自己兄弟有什么说的,嘻嘻!」

  大伙被他逗得又是哈哈大笑!哨官忙收起两颗钻石,郑重交给小花旦道:「这东西太珍贵了,替玉娃子保管好!」

  小花旦准知必是价值不薄,忙贴身藏好,这才与火凤凰姐妹相见,自有说不完的话题。

  酒宴上来了,大牛夫妻俩成了今天的佳宾。

  大家全冲他们夫妻俩来了!大牛一抱拳道:「各位大哥,酒一一我能喝,不过你们要把我灌醉了,咱们今晚这场一一」他做了个看小牌九的动作,道:「咱们就别玩了!」

  大伙一想,对呀!上次跟他结交时,他那一夜就输了五六千两,谁不想杀他几分?敬酒的动作也就意思意思了。

  哨官一面敬酒,一面叹了口气道:「你们哥几个,真是财神爷,上次遇上你们,大家发了个小财,可是你们一走,我们的财运,又全被你们绐带走了!」

  「大哥,您这话怎么说?」

  「咳!是这样的,本来在关上每月丝客过关有五六拨,大约可收个二三千两外快,可是扣你们走了之后哇,越来越少,有时一两个月只过一拨,由去年到现在,一年多了,一拨也没有啦!」

  「那你们怎么办呢?」

  「你知道,你嫂子唱了几年戏,手头攒了几分,平时在关上他们又多分给我几两,就这样贴着用!」

  「大哥不能在他们那百货大车上动念头么?」

  「咳!百货大车那能有几文哪?一车东西也值不了二百两,现在我们每车收十两税,个月才不过二三十辆车呀!」

  「吆呀!大哥呀!你真拿百货车不当财神哪!」

  「啊!他们会是财神?」

  「大哥,你只知他们那车东西在酒泉不值二百两银子,我在西安看那车东西在酒泉不值二百两银子,我在西安看那车连一百两全不到,可是你要叫他们运往天山南北地方,那一车呀一一」

  大伙全惊奇的问:「怎么样?」

  「怎么样?最少可以卖四五百两!」

  「啊?有那么好的利水!」

  「不信?大哥你把这条路包给我!」

  「怎么包法?」

  「大哥,你做二百面小三角旗,盖上你们军中关防大印。每面我出一百两,大车出关一辆,交还一面,没有了,我再向队上去买,每月我最少可以去关三百车!」

  一个哨长叫道:「乖乖,三百车那不是三万两啦!」

  「二哥我们三万两,我最少也赚三万两,弄好了说不定我可以赚五六万两呢!」

  哨官问道:「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哥你要决定了,明天一早我就把三万两白银拉到你队上去!」

  哨官一拍桌子道:「行!兄弟咱们一言为定!」

  大牛当时找来水掌柜的道:「水掌柜,明天一早把我存在柜上的银子,提三万两现银送关上!」

  「是!梅少东!」

  「大哥,这行了吧?」

  「好!兄弟,你真干脆!」

  大家又闹了回酒。

  这时小花旦到后面带来两个丫环,搬着两个托盘,每个上面放了八个五十两的大元宝,来到厅上。

  大家知道,这是今天最精彩的节目了,发寿礼!寿星高高兴兴的每人领回一个。

  实际今天来了三十多位,只有一半是寿星,另一半则是栅头(班长)。

  大牛心说,我今天再给他们来个高潮,当时对水掌柜的道:「水掌柜,把我存在柜上的银子,每位寿星我再奉献五十两,每位栅头孝敬一百两,两位哨长孝敬五百两,明天再算帐!」

  好!没多久,水掌柜带着伙计把银子抬来照数分了。

  哨官笑道:「大伙全有,就老哥哥我没有哇?」

  「大哥要银子,那儿不是给您放着三万两么?」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其中有人提议大牛赌钱。

  哨官笑骂道:「你们他妈有钱赌,谁敢跟他赌?他连老婆都是赢来的,你们自己玩玩小的还可以!」

  其中一位哨长问道:「兄弟!弟妹真是赌赢来的?」

  「当然!不信咱们现场表演!」

  大伙全围了过来。

  大牛叫伙汁洗了个大海碗。

  掏出四个色子一掷,居然是四个六一一天豹子!

  火凤凰接过来一掷,居然一样,四个六一一天豹子!

  二人每人掷了三把,结果全一样。

  大家轰雷似的叫起好来。

  哨官道:「你们二位全一样的技艺,她怎么输给了你呢?」

  大牛一拱肩、缩头、做鬼脸之后道:「戏法(魔术)人人会变,各有巧妙机关!」

  火凤凰接口了:「我上了小宝一个大当,可是他也吃了我二妹一个大亏,把二秃子输啦!」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原来这赌鬼们赌的全是活人。

  大牛道:「咱推牌九,我保证没假!」

  大伙道:「你推,我们压!」

  「好!我们两口子分两桌推,大家押!」

  结果分两桌赌上了!大牛叫水掌柜又送来五千两白银当庄。

  大家赌了一夜,大家或多或少全赢了几十两。

  最后是大家乐收场。

  第二天!威达客栈水掌柜一大早就把三万两白花花用车送到了关上。

  哨官也用黄绸剪了三百面三角旗,盖了印,当作通行凭证。

  就这样,天山所要的千万白银,无数物资,就在每车百两的通关费用之下,不到五个月,全进了天山。

            第十二章准噶尔反大军剿

  北京城!

  八百里边报到了,直达宫廷军机处。

  别看和坤和中堂,平时跟皇上搞七念三的,可是身兼军机大臣的他,见了边报却没敢玩忽,寅夜见驾!

  第二天上朝,文武百官全在猜这位边报内容。

  乾隆来了!

  众大臣除三跪九叩,高呼万岁外!

  乾隆传旨一一平身!

  大家这才分文东、武西肃立殿前。

  乾隆当殿宣旨道:「蒙古盟旗准噶尔反了,他们要独立,诸卿有何见解,现在提出廷议!」

  伊犁将军出班奏曰:「小小准喝尔兵马不足三万的一旗蒙古军,何足怪哉!

  臣愿领一旗兵勇,前去平叛!」

  「兆惠!」

  「臣在!」

  「你可真有把握?」

  「启奏皇上、天兵到处,指日叛贼水消瓦解!」

  「好!朕现在命你为帅,带兵十万出征,你将如何打法,当殿奏来!」

  「启奏皇上!由北京到准噶尔只有丝路可通,丝路共分南北两条,而在天山黄蘧冈又合而为一!」

  乾隆道:「取皇兴图来为朕详细奏明!」

  「喳!」

  不一会,皇兴图由军机处抬来了。

  兆惠将军指导皇兴图{ 中国大地图)道:「启奏皇上,如走北丝路到准噶尔,约有五千里,从大同出关,经呼和浩特(归绥),到包头,再往王昭君的青冢,过陕西入沙漠到黑城,过苏鸟拉锡到黄蘧冈,再沿大路经哈密、七角井就到准噶尔了!」

  「嗯!南丝路呢?」

  「启奏皇上,南丝路,路是远一点,约六千五百里,由北京出发,经西安。

  兰州出嘉峪关,到黄蘧冈,再沿大路过哈密、七角井进准噶尔!」

  「你打算走那条路呢?」

  「臣愿走南丝路经西安前往!」

  「那不是绕远路,多走一千五百里么?」

  「启奏万岁,虽然多一千五百里,但可以早到一个月!」

  「哦!为啥?」

  「启奏万岁,北丝路虽然近,但全是沙漠,我军兵马不习惯,每日最多日能行军四五十里,而南丝路路况良好,每日人马约可行七八十里!」

  「好!如卿所奏,准由南丝路进兵,至于后勤粮草、官兵薪饷如何运补,诸卿奏来!」

  和坤道:「这是兵部的事,两位尚书奏报皇上!」

  汉人尚书道:「启奏皇上,自圣土登极以来,国泰民安,从未对外用兵,今日准噶尔造反,大军既将出征,这后勤支援么,只有照圣祖时惯例为宜!」

  和坤道:「你这是满篇废话,干脆奏明皇上怎么办不得了么!」

  汉人尚有又奏道:「启奏皇上,粮草军运,官兵薪饷由镖行承保!」

  乾隆问道:「那官兵薪饷为啥不由军中自行押运?」

  「启奏皇上,先皇在世时,青海曾有叛乱,由年大将军平之,当时是自行保饷,可是常有延误!」

  「常有延误?误多久?」

  「经常三五个月!」

  「经常三五个月?」

  「是!」

  「啊!那他还能打胜仗?」

  「启奏皇上,年大将军,军纪森严,如今军队已无法与年大将军时相比,依臣之见,官兵薪饷还是由民间镖局承保为宜!」

  「朕听听你的理由?」

  「启奏皇上,薪饷全是银子,量小而值高,每月又必得发饷,镖局子镖师人人可算武功高手,要是军中自运,光运饷就得十位八位武功好的将军押运,那将影响战力!」

  「嗯!有理!谁可承保?」

  额尔泰道:「当年圣祖时代打蒙古叛军的时候,是兴德保的,打西藏时,也是兴德保的,年大将时候,梅少东死了,才自己派将军押送,可是现在兴德又出了小梅少东,这正是主人洪福,还是叫他们保为宜!」

  「嗯!这事谁去跟他说?」

  额尔泰道:「兵部,他不答应时,老臣亲自再去一趟!」

  和坤道:「额大人,用不着兵部,由我跟他说准成!」

  「你们认识?」

  「当然,我们是亲戚!」

  「你会跟梅小宝是亲戚?」

  「皇上,不行么?」

  「什么亲戚?」

  「皇上,散朝之后我再跟您一个人说吧!」

  君臣相视一笑,就这么决定了。

  最后乾隆对兆惠将军道:「兆惠!」

  「臣在!」

  「你得选个副帅呀?」

  「皇上心中可有人选?」

  「嗯!我看傅桓大学士的四子,福康安弓马闲熟,武艺出众,我叫他跟你当个助手,你可愿意?」

  兆惠当时明白了,皇上是要福康安立战功,回来好赏宗籍、哪能说不愿意,忙跪下道:「臣遵旨!」

  退朝后!和坤把他跟双凤的事向乾隆说了。

  乾隆道:「我这次游江南没带你去,本打算给你带两回来,可是玩来玩去没遇上出色的,没想到你居然弄了梅小宝的两个养妹,朕给你道喜了!」

  「皇上,你光别忙着给我道喜,我告诉你,我正想把她们姐妹介绍给你呢!」

  「她们姐俩有什么好?」

  「有什么好?除漂亮不算,光紫凤那话儿的功夫,我保证你到现在没尝过!」

  「我不信?」

  「不信?咱可以试啊!」

  「好!我现在就跟你去试!」

  「嗯一一不行!」

  「怎么?」

  「你要一试认为天上少有、地下无双,把她弄到宫里,来个某佳氏,我怎么办?」

  「放在你府上还不是跟宫里一样,何况还免了敬事房太监们的躬噜嗦!」

  君臣相视,哈哈大笑!乾隆皇上随和坤一起到了中堂府。

  乾隆在和中堂府,比在宫里还随便,根本没接驾这一套,二人在后堂摆酒。

  和坤的小老婆全出来陪洒,每人手中还抱着乐器。

  乾隆儿其中两个生面孔的,心知是双凤。

  和坤有意叫她二人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

  首先叫金凤唱个曲儿伺候皇上下酒。

  于是众姬人奏乐,金凤来了一曲李后主的菩萨蛮:花明月黯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划衫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书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她选这阙词,最对了,因为在皇上面前唱曲儿,只有选与皇上有关的词儿才贴切。

  不但词好,唱的更好。

  真可说是声振屋瓦,绕梁三日!

  乾隆不住叫好!

  金凤忙上去陪酒。

  乾隆这时手就不老实了。

  和坤看了哈哈大笑,道:「紫凤,来段荤的,咱们皇上就喜欢这调调儿!」

  紫凤来了下面一阙。

  听:洒扫清枕席,芙芬以狄香。

  重户结金局,高下灯光华。

  鲜衣御巾粉,列圆张陈枕。

  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

  斯夜乐莫乐,没齿难忘焉。

  乾隆对汉学造诣颇深,当然懂词意,连连叫好!

  和坤道:「不够刺激,来点大荤的!」

  乾隆笑道:「还有更荤的词么?我还真没听过呢!」

  紫凤又唱道:云雨连峰散,霓裳任零乱。

  檀郎轻薄性尤浓,劝、劝、劝!

  玉杵高撑,品箫叫玩。

  深贯樱桃满,急转丁香软。

  箫娘娇弱喘难休,倦、倦、倦!

  香唾频生,玉露才泄!

  消魂何限!

  乾隆首先拍手叫好!

  紫凤前来献酒。

  乾隆没接,反而把她搂入怀中,亲了个嘴道:「我已玉杵高撑,等下你来品箫叫玩!」说完哈哈大笑!

  紫风忙道:「奴婢遵旨!」

  和坤看是时候了,忙叫双凤姐妹伺候皇上后堂休息。

  到了卧室,乾隆急不及待,搂住了二人,不停的左亲右舔忙个不停。

  和坤也跟了进来。

  乾隆道:「来,咱们唱对台!」

  「甭客气,今儿全归您用,我有的是时问!」

  乾隆问双凤道:「你们姐妹谁先来?」

  紫凤道:「我妹妹先伺候圣驾,她比较紧!」

  金凤同乾隆唱龙凤配了!和坤在边上看看,这君臣二人谁也不在意。

  乾隆道:「和坤哪,这金凤的穴比宫里那些全好的多,我要把她弄到宫里去,赏金佳氏!」

  「不行,你不是答应过不让她们进宫么?」

  「她比宫里那些味道全好啊!」

  「你要非叫她进宫也行,可不准再碰紫凤!」

  乾隆想了想这里边有名堂,要他不碰紫凤,有点于心不甘,继而一想,和中堂府与他在皇宫有啥区别?也就答应不往宫中弄了。

  头一场他尝了异味,稍事休息后,又与紫凤唱二度梅。

  他对紫凤一上身,就惊喜非常,本以为金凤已是天下无双,谁知一上紫凤,刚才的金凤,就逊色三分了,紫凤又尽施绝技,乾隆简直乐透了!从今天起,每隔三五天,必定赴中堂府一行,去会双凤。

  双凤成了乾隆不可或缺的人物了。

  再说戏唱完了之后,乾隆道:「你该找你那亲戚谈正事了!」

  「那我就派人去找他,皇上是不是想见见他?」

  乾隆道:「见见也好!」

  和坤派人找来了小宝。

  小宝一见乾隆也在,忙行了大礼道:「草民叩见皇上!」

  乾隆笑道:「圣祖玉佩你还没找回来?」

  「草民无能,圣祖玉佩还没请回!」

  「你这一磕头,我就知道玉佩没找回来,起身吧!」

  「谢皇上!」

  「圣祖玉佩在莠民手上关系非轻啊,他们要拿玉佩招摇那可怎么得了!」

  「皇上放心吧!她们拿着玉佩一点用没有!」

  「你怎么说?」

  「一点用没有!」

  「她们可以凭玉佩要朕低头!」

  小宝笑道:「偷儿有多大胆量敢来见皇上?她们不要命了?」

  「那是要要协地方官呢?」

  「圣祖玉佩被不详身份之人持用,地方官就不上报朝廷么,这一来贼人不就出现了么?」

  「哈哈哈哈!看样子你倒蛮有把握的!」

  「当然,玉佩在我老婆手里我怕啥?」

  「什么?你老婆?」

  「当然,她叫粉蝶儿,现在在大别山!」

  「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

  「还没到时候,只要我想要的,跑不了,早晚成我老婆!」

  「不谈圣祖玉佩啦!谈点现实的吧!」

  「什么现实的?」

  「现在准噶尔的反了,要打仗了!」

  「打仗就打仗吧,朝中有将,旗里有兵,部里有饷,那怕啥?」

  「怕!我倒不怕,我已派兆惠领兵征剿,不过这兵饷么,我要叫你保!」

  「既是圣旨,草民有什么好说!」

  「这么说你答应了?」

  「圣旨下,谁敢不遵!」

  「好!你跟兵部去商量吧!」

  「草民遵旨!」

  小宝告退,回去了。

  这趟保饷早在意料中,小宝回去之后,翌日就去了兵部。

  汉人兵部尚书道:「梅少东,这趟出兵保饷的事?」

  「皇上亲口谕旨,草民岂敢不遵?」

  「你见过皇上了?」

  「昨天在和相府,皇上召见,特下谕旨!」

  「既然梅少东知道了,那就好说了!」

  「大人,发兵多少,沿那个路行进?」

  「大军十万,由兆惠将军为帅,沿西安南丝路前进!」

  「嗯!兆惠将军果然是位名将,此去必定马到成功!」

  「谢谢你的口彩,莫非你也知兵?」

  「草民那儿知兵,可是我知道北丝路近一千五百里,但沿途全是沙漠,南丝路虽远,却全有大路可供行军,到准噶尔包能早一个月到!」

  「嗯!梅少东果然不凡,这么说你该通兵法!」

  「大人,武学七书坊间有售,读书人大多看过!」

  「梅少东看过么?」

  「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太公吕望与黄石公等的韬略问对,只不过稍作浏览而矣!」

  二人彼此哈哈一笑!谈正事了!

  「大人,大军何日开拔?」

  「现在正在齐队,一切整理就绪,一个月内就将祭旗出发!」

  「我这饷由那天起保?」

  「出发之日!」

  「到何日为止?」

  「大军得胜还朝之日止!」

  「大人,这仗要打上个三年五载,我们也得卯上了?」

  「你既已接旨,那还有什么话说!」

  「好吧!为国效忠吧!」

  「对!为国效忠!」

  「大人,草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草民这趟保饷,请部里给我套关防文书!」

  「关防文书应该给你,但是你保什么什物?」

  「大人请想,在前方打仗,统帅要缺点什么,少点什么,叫我给运去,我能不运、敢不运么?」

  「嗯!这倒是实情,好!文书我办给你!」

  「好!多谢大人!」

  「不用谢,这是部里该做的!」

  「大人,这次保饷,我想还是向义父学!」

  「学什么?」

  「先交镖,凭统帅部文书,向部里再提银子!」

  「那好哇,这一来皇家占尽了便宜!」

  「这样吧!大军开拔前,都裹先发两个月饷!」

  「为什么?」

  「一者鼓舞士气,再者沿途到处都可花钱,如有恩饷最好一并发给,当官的也可以安顿家小哇!」

  「嗯!你说的有理!」

  「二个月后到兰州我发第一个饷,到酒泉发第二个月,他们到达哈密,迪化之线,准备交战了,我再发三个月,一者交战前鼓舞士气,再者运补也较方便!」

  「好!就依你吧!」

  「文书,我叫店里管事向部里来领,草民告退准备了!」

  「好!咱们预祝成功!」

  小宝回到兴德钱庄之后,把见到兵部的事跟大家一说!

  大家全认为这趟跟山上配合好,最少可以消耗他五万人马,对满州八旗实力,将更形衰弱。

  小宝道:「大家带上些银子,去搜赎三五十两的廉价珠宝!」

  三天下来,居然买了一万多颗。

  小宝叫人去皮靴店做了个大牛皮袋子装好。

  然后准了三骑好马,他与小癞痢各乖一骑,另一骑只驮珠宝,去了西安。

  沈奎一见就问道:「你们京里的事办好啦?」

  「大伯,办好啦!您这儿呢?」

  「也办好啦!最难得的是大牛已经把嘉峪关摆平了!」

  「他怎么摆的?」

  「他去的时侯,正赶上丝客断了,关上官兵没了外快发牢骚,只靠运往山上的百货每车十两银子不够喝水的,大牛当时跟他们的约定,百货每车百两,他每月包运三百车去关,这下子一拍即合!」

  「他共运了多少?」

  「运银子同百货亲到一起,运了好几百车了,西安每天准发十车,三个月了,现在还在运呢!」

  「大伯,看样子咱们运几百车就够了,等大军过境,咱们就停下来,剩下的事由我来!」

  「你这趟是准备?」

  「回山去趟!」

  「干啥去?」

  「一者给山上送珠宝,再者安排给官兵发饷啊!」

  「你一提珠宝,我想起来了,西安一共搜赎了一万多颗,在钱庄放着呢!」

  「您也叫他们做个牛皮口袋,由我带山上去吧!」

  「好!你还有什么事么?」

  「西安可有现金?」

  「金子?」

  「对!」

  「你要干啥?」

  「垫发官兵薪饷!」

  「你要多少?」

  「您有多少?」

  「西安有三十万两,其他各地都有几万!」

  「大伯,一个月内可否铸一两重的十万个?」

  「没问题,因为现在金子一两的锭子有六七万个,只要再铸三四万个,有十天就可以好了!」

  「那我就亲自押运这批金子出关吧!」

  十天后,金子铸好了,珠子也买到了。

  小宝亲自押运上路了。

  到了兰州,见了甘陕大侠元工伯。

  小宝道:「元爷爷好!」说着同小癞痢拜了下去。

  元工伯含笑道:「快起来!快起来!你们由那儿来啊!」

  「西安!」

  「沈大哥好?」

  「好!承问、承问!」

  「沈老哥给我来信,说你们几个干了惊天动地的事,真了不起,现在要打仗了,你们又有重头戏唱了吧!」

  「元爷爷,跟我师父当年一样!」

  「噢!保饷啊?」

  「对?」

  「好!借机会可以两边供应,哈哈哈哈!妙,妙透啦!」

  「元爷爷,除了支援山里的银子外,您这儿还有多余的银子么?」

  「有!多得是!这些年下来,除西安,就数兰州了,咱们这次运进山的银子,除金陵三百万两外,西安五百万两,我这儿三百万两就一千多万两了,我还准备了五百万两进山呢,你要用多少?」

  「大军过境时,晚辈要垫发一个月饷!」

  「那要多少?」

  「十万人,平均十五两,需要一百五十万两!」

  「行!没问题,我这儿还有一百多万五两元宝呢!」

  「那更好!」

  「咱们就这么决定了!」

  小宝他们在兰州住了一晚,翌日去了张掖。

  张掖分号。

  掌柜的单鞭尉迟连大侠一见就哈哈大笑道:「我算计你们早该来了,怎么今几个才到哇?」

  「连爷爷,为了铸一两重的金锭子,在西安等了十天!」

  「要多少金锭子,我这儿有哇!」

  「我在西安铸丁十万个一两重的金锭子!」

  「咳!我这有现成的十几万个一两重的呢,什么时候再要,由我这儿提吧!」

  「连爷爷您这儿情形怎么样?」

  「本来当初成立的时候,只当转运站,没有跟西安他们一样成立连锁店,可是后来为了安置号兵家眷,才开创了些有关事业,你可知道全国号兵全冒籍张掖?」

  「这晚辈知道!」

  「我怕出事,所以把他们家眷全接来张掖了!」

  「这晚辈也听人说过!」

  「那总不能让他们吃闲饭哪?」

  「他们子弟为反满复汉大业献身,养他们家眷是应该的呀!」「你不知道,那样一者容易被人发觉出事,再则也是人力的浪费!」

  「连爷爷您……?」

  「我开了许多家联号、像客栈、饭馆、百货、什货、粮行、槽房(酒场),叫他们分任老板、伙计,到现在全那大发利市!」

  「这全是连爷爷的心血呀!」

  「我这算什么,这仗一打起来,全瞧你们四宝啦!」

  「连爷爷看重!」

  「哈哈哈哈!长江后浪摧前浪,我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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