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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马,4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8850 ℃

DAY 1 5:00 A.M.

龙门下城区 贫民窟

夹杂些许冰块的冷水泼在了我的脸上,刺入骨髓的寒冷将我的意识瞬间从虚无中扯回现实。

「啊,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被枪托敲晕后一觉睡到白天呢,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去浪费。」

面前W将手中的空水桶抛到一边,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我最初接到的命令是杀死你,但我有自己的算盘——回答我的问题,兴许我还可以看在殿下的份上放过你一马……」

——此刻的我坐在审讯椅上,手脚已被戴上镣铐,这让她放心地走近我的身前,用佩刀挑起我的下巴。

「……开启『遗迹』的钥匙,现在在哪里?」

「遗迹」——我在殿下生前听她讲述过它的传言,亦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中听到殿下已经拥有了开启它的钥匙。

只是,在殿下死后,钥匙不知所踪,关于「遗迹」的传言也渐渐不了了之。

「我不知道。」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凯恩。」

「我听到过殿下得到钥匙的传言,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殿下手中的钥匙被放在了哪里。」

W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她收回了佩刀,手势示意一旁的萨卡兹佣兵,得到示意的佣兵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既然你拒绝回答,那么让我看看,她会不会让你回心转意?」

佣兵一手拿着木椅子,另只手拖着一个戴头套的人走了进来,将人随意地扔在了椅子上后,摘下了她的头套。

——是莫斯提马。

此刻的她无力地靠住椅背,双目紧闭,额头上渗出些许血迹。

——大概也是被砸晕后带到这里来的。

「W!」

「放轻松,凯恩——你明白我们萨卡兹雇佣兵的作风。」

W将刀刃抵在了莫斯提马的脖颈上,尚未醒来的莫斯提马微微皱起眉头,刀刃抵住的地方渗出些许鲜血。

「回答我——『遗迹』的钥匙,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无法从一个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人中询问出答案的,W——你忘记殿下在你刑讯逼供的时候,殿下是如何斥责你的吗?还是说,在殿下死后,你就忘记了殿下的教导?」

「你还敢提殿下!」

她走到我的面前,手中的佩刀刺入我的肩窝,脸上写满了对我的愤怒。

「殿下遇刺时你就在她的身边,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对殿下的死有不可推卸责任的你没有脸去提及她的一切!你就应该和摄政王的走狗一起埋葬在地狱中!」

肩膀传来的疼痛感让我紧咬牙关,但我与她对视的眼神中仍写满了不屑。

「……好、好——既然你拒不合作,那么我只好让你体会一下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了。」

她背过身去,走到待命的萨卡兹佣兵身边说了些什么。

他点了点头,之后走到莫斯提马的身后,从兜中取出了一根绳索。

绳索在莫斯提马的脖颈上环绕一圈后打个活结后,将绳索另一端抛过头顶上的一条横梁,然后抓住绳索用力下拉,脖颈上的绳索瞬间绞住莫斯提马的气管,将她从椅子上提到了半空中。

「W——!你他*的混蛋!」

我试图挣脱束缚,镣铐与审讯椅摩擦与碰撞发出了巨大的金属声响,纵使拥有丰蹄般健壮的体格,对于坚固的审讯椅此刻也是束手无策。

W搬起莫斯提马方才所坐的椅子,放到了一个不远处的位置,而后抱胸托腮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望向了此刻正高悬空中的莫斯提马,似乎正期待着什么好戏。

喉间瞬间收紧的疼痛将莫斯提马从昏迷中唤醒,她尚未知晓发生了什么,窒息感便接踵而至。

「……呜——!」

察觉自己正被绳索绞住咽喉悬在半空的她,平日除笑颜外几乎见不到其它的脸庞上,此刻写满了惊讶与恐惧。

她戴着手套的双手胡乱地向上挥舞——右手摸向脖颈,试图扯下脖颈上的束缚,左手则伸向天花板上的横梁,试图够住这救命的稻草。

然而任凭她如何努力抓取,对于已深深陷入白皙脖颈中的绳索均是徒劳无功,手指与横梁仅仅毫厘间的距离,在此刻亦是遥不可及。

她剧烈地晃动娇躯,身后的尾巴摇曳在空中,洁白的双腿前后无序地摇摆,带动穿着黑色短靴的双足无助地踢舞。

抬起的双手最终落下,但旋即又开始配合着下身的踢踏向前舞动。

「……咕……咕呃……」

强烈的窒息感一步步侵蚀着莫斯提马,她惨白的脸庞上双眸圆睁,瞳孔收缩上翻没入眼睑,一行清泪汇聚眼角,而后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她的头颅高高上仰,张开的樱唇试图吸入哪怕一丝空气,却只能传出微弱的「咕噜」声,一截粉舌从嘴中伸出,软趴趴地搭在唇间。

剧烈的动作很快将她的体力消耗殆尽,淋漓的香汗染湿了身上的打底衣,紧贴在身上凸显出胸前的温香软玉。

挥舞的双手此刻颓然地落在两侧,手指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服,方才踢舞的双腿此刻已经紧紧绷直,靴尖向下不断地颤抖。

「……呃呃……」

她的双腿忽然夹拢,但片刻后又放松下来,一股热流浸染了她的短裤,之后温热的透明液体自她的腿间流出,顺着足见滴在了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她的头最终无力地垂在地上,半阖的双眸中,靛蓝色的瞳孔如湖水般散开。

方才紧攥衣服的双手已经松开,双腿自然岔开向下垂落,身后的尾巴亦停止了摇曳,仅余下不时如触电般的颤动。

不久以后,连触电般的颤动亦消失了。

随性自如的堕天使,此刻已然香消玉殒,徒留一具躯壳高悬空中,迎风摇曳。

「该轮到你了,凯恩。」

欣赏完了堕天使的「精彩演出」后,W拿起了一旁的榴弹发射器,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颓然坐在审讯椅上,低头无言,对面前萨卡兹人的举动毫无反应。

W将榴弹发射器的枪口抵住我的头,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未说出口,仅以手指拨开发射器的保险,而后搭在了扳机上。

「近卫局Alpha小队,已确认目标——萨卡兹雇佣兵W在你所处的作战区域内,可以开始行动。」

「总部,确认收到,开始行动。」

门外突然传来镇镇骚动,稍后,一枚闪光弹窗外抛入,落在了我与W的旁边……

DAY 1 8:00 A.M.

龙门下城区 贫民窟

龙门近卫局的突袭行动将我从W的枪口之下救了出来,除了以烟雾弹为掩护成功撤退的W以外,其余的萨卡兹雇佣兵亦在突袭中被尽数击毙。

在近卫队的帮助之下,我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肩上的刀伤在医疗人员的处理与包扎之下也已并无大碍。

我又一次活了下来——可此刻的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我木讷地站在中央,默然注视着周围近卫队队员清点人数、整理现场。

「……」

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今日却痛下杀手,亲手毁灭了我仅存的一切。

她摧毁了我的家,杀死了殿下留给我的遗产,杀死了莫斯提马,他们因我而死,死得不明不白。

但她未能将我一同埋葬。

我仍然活着,我仍然是凯恩,是卡兹戴尔沐浴鲜血的战士,是令摄政王恐惧的无情刽子手。

内心仅存的「希望」在此刻彻底破灭,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吞噬一切的复仇烈焰……

「……请原谅我,殿下。」

——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无论如何。

……但在此之前。

「等等。」

我叫住了一旁掂起黑色尸袋的近卫队员。

「我要带走她。」

DAY 1 20:00 P.M.

龙门下城区 VIP安全屋

贫民窟的事件的处理完毕后,我在近卫局干员的护送下,来到了市中心的龙门近卫局大楼。

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他们向上级申请了启用「安全屋」来安顿现在随时会受到威胁的我——萨卡兹雇佣兵可不是什么一次未得手就轻言放弃的人。

但申请的流程步骤十分繁杂,在等待审批的十二小时中,我被近卫局的高层官员亲自询问下讲述了在下城区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不过,我保留了「遗迹」的内容。

随后我在便衣干员的护送下来到了龙门市中心,吃了顿饭、挑选并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而后被领到了所谓的「安全屋」中。

说是安全屋,但其实也只是为前来处理外交事务的各界政要预留的总统套房罢了。

——毕竟,在天灾横行的泰拉,处理本国的事务已经应接不暇,抽出时间前往其他国家来进行外交访问更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与我同行的近卫局干员嘱咐了相关事宜后就离开了,仅留下我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门口放着一个漆黑的尸袋,是我在贫民窟时特地要求留下的。

——虽然这样的要求十分奇怪,但最终近卫局的人还是选择了将它交付给我。

我将尸袋拖到房间内开阔的地方,单膝跪地蹲在一旁,握住尸袋的一端拉链,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向下拉开了它。

女性的尸袋对于一米七高的莫斯提马来说有些偏小,莫斯提马此刻凌乱地侧躺在尸袋中,像是为了节约时间而未作整理就被胡乱地塞了进去。

我抱起尸袋中的莫斯提马,过去了数小时的她,却仍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身体各处却并没有应出现的尸僵现象。

——拉特兰传说中,作为神嗣违逆神旨的惩罚,堕天使的尸身千年不腐,由锁链束缚高悬于高加索山脉上,并放任饥饿的秃鹫啄食撕咬,以此来警示神嗣。

如今来看,似乎所言非虚。

她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几绺头发凌乱地搭在她的脸庞,微阖的双眸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尚未干涸的泪痕划过脸颊,微张的小嘴似乎想要向自己诉说什么。

最后一刻的她,是在遗憾未能将心中真正的感情向我表露出来,还是恼怒并憎恨我间接地害死了她,亦或者,在想些别的什么?

但这一切伴随着她的死去,永远不会为我所知了。

我垂眸吻住她的樱唇。

她在我的住处时未能得到的吻,我在此刻给了她。

即使已经死去了数个小时,她的嘴唇却仍然如生前般温暖湿润,我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交互缠绵,翻搅掠夺着她口中的香津。

内心的欲火在深吻中被点燃,我紧搂住她的肩膀,另只手则伸入她的衣衫中,解开她的文胸,大小恰到好处的乳鸽解除了束缚,柔软地瘫在我的手中,我把玩着手中的温香软玉,轻轻揉捏成各种形状。

待到我有些窒息,才不舍地结束了与她的深吻,我松开了她的樱唇,分开时牵出一缕细细的银丝。

我走到沙发旁,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后脱鞋跪在她的身旁,俯身将她的打底衫向上揭开,摘下她虚掩在乳鸽上的文胸。

方才在手中把玩的双乳此刻暴露在了空气中,我俯身将脸埋进她的酥胸,软玉贴合我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尽性后我抬起身子,目光从胸部开始向下审视。

平日保养周到的白皙肌肤吹弹可破,身上没有出现影响美感的尸班。

即使热衷于泰拉各国的美食,但身为信使远行数载,她的身上并没有一丝赘肉,虽非凹凸有致的火辣,但恰到好处的身材却亦是浑然天成,匀称的大小腿也勾勒出了一道优美的下身弧线。

仅是审视,下身就已经坚硬如铁,解开裤带,外裤连同内裤一同扔到一边,挺立的下体在此刻终于获得解放。

褪下包裹住她下身的短裤,距离正戏开始仅余下包裹在下身上的最后防线,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裤。

曾经与莫斯提马同行时的画面如残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兴许是内心的理智此刻正试图阻止我这样子去做。

即使她生前与我已是挚友,并且萌生了爱情的火花,但却从未进展到交合这一步。

如果她现在还活着,兴许会笑着握紧拳头,而后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吧。

但最终,内心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莫斯提马已经死了,现在的「她」,仅仅是我的玩物罢了。

褪下了她最后的防线,与她的身份兴许同样神秘的私处最终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未经人事的阴唇紧紧闭合,仅余下一条缝隙作为入口,深蓝色的阴毛十分整齐,显然经过人为的修剪与整理,失禁时流出的液体似乎尚未完全干涸,在水分的湿润下泛着些许光泽。

将莫斯提马扶正靠住沙发背,双手将她的双腿以M字托起,而后腾出一只手握住挺立的肉棒,调整位置抵住她的阴唇,稍一用力便挺进了萨科塔人的私处。

处女特有的紧密肉壁将探入的肉棒紧紧裹住,瞬间的紧实感几乎要我射了出来。

跪在沙发上的姿势并不方便抽插,我将莫斯提马的双腿搭在肩上,捧起她的同时站了起来。

因为莫斯提马已经死去,我得以毫无顾忌地将她抵在墙上,抽出整个没入的肉棒后旋即又开始了接下来的冲刺。

「啪!啪!」

股间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肉棒在萨科塔人的下体内进进出出,持续摩擦着紧密的肉壁。

莫斯提马的脑袋无力地垂下,半阖的双眸此刻只得看见自己的故有奋力抽插的肉棒,以及伴随着抽插上下跳动的软玉。

下身强烈地刺激感传入大脑,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冲刺都将肉棒顶向更深处。

最后,肉棒的旅途抵达了终点,我将身前的萨科塔人紧紧地抵在墙上,白浊污秽的热流从下身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内。

「呼……」

我拔出了沾染着白浊和些许血液的肉棒,抱起抵在墙上的萨科塔人走下沙发。

来到了床边,我俯身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脱去身下的外衣,连同自己的裤子一同挂在了衣架上。

我并没有脱下她的底衫——赤裸的酮体于我而言,终归是不如「有一两件衣服裹在身上」来得有兴致。

方才缴械的下身此时已经萎靡不振,我捧起莫斯提马的左手,用她戴着黑色绸缎手套的手握住我的肉棒,一上一下开始运动。

仿佛莫斯提马的手具有魔力似的,萎靡的下身在自慰不久便又抬起了头,内心尚未熄灭的欲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我微微拨开她的下巴,将沾染些许白浊的食指放进了她的口中后合上。

莫斯提马含住她的手指,好似正在品尝只属于我的味道,又像是一个主宰情欲的恶魔,在勾引我一步步走入陷阱。

我拨开她的双腿,挺枪上马,开始了又一次的冲击。

我将她压在身下,揽住她的腰肢,膨胀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在她的花径内进进出出。

此刻的我已然将一切抛诸脑后,身下的莫斯提马半阖双眸、含住手指,一如与她同名的情欲恶魔,将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我,一步步地走进她的陷阱之中。

快感充斥着大脑,身下的肉棒再一次顶进了萨科塔人的花心,白浊的液体将她的子宫彻底填满。

我如同泄气的皮球,无力地躺在了一旁,拔出肉棒后的阴唇大大敞开,白浊的液体缓缓从中流出,滴在了床单上。

我将莫斯提马搂进了怀中,困意逐渐袭来,我合上了沉重的眼帘,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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