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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W:魅魔佣兵与养殖天使,3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8980 ℃

  无意识地模仿出高潮中的母猪叫声,w彻底抛弃身而为人的尊严,全身心迎接那份正在将她一寸寸融化的极乐。

  w的脑袋用力向后仰去,即便男孩的手已经放开她的脖子,转而隔着白衫大力抓揉丰满乳肉,连续不断的小高潮仍是令她呼吸困难——大脑的注意力几乎被小腹处的滚烫冲击快感完全夺走,已经没有额外的精力维持氧气的摄入了。

  活活肏死一只魅魔,尽管极困难,但在泰拉大陆也不乏能人异士让这样的事件偶有发生。而男孩正在无限逼近这个成就,只要再保持这个频率抽插十几分钟,w就将获得对她们族群而言,也是对雌性动物而言,最屈辱,也最幸福的死亡瞬间。

  搭在男孩腰侧的紧绷小腿开始出现微小的颤抖,继而蔓延到了w的全身,像是强硬拉满的长弓终于不堪重负将要崩断一样,这具美艳的肉体渐渐被推上极限。

  男孩在这时突然低下头,张嘴捕获少女的麻木舌尖,将其拖入口腔微微用力的咬着,下身更是狠狠深插了几下,带动少女的整个子宫都摇晃不止,最后赶在身下女人彻底坠入深渊之前,滚烫热流便带着宛如高压水枪的猛烈冲刷了她的子宫顶,射精持续了一分钟多钟,喷涌的精液足足灌了满子宫三分之的容积,在这滚烫激烈的雪白中,少女无声地狂颤着抵达绝顶的高潮。

  阴茎的拔出是件难事,即便男孩已经将性器的尺寸缩小了两个档次,黏腻湿热的媚肉还是紧紧挤压着他不放,仿佛将老树缠绕得密不透风的春藤,柔软的褶皱一路倒挂着冠状沟,甚至连子宫都仿佛依依不舍地被拖拽下沉了几寸,足以想见若是以原本的大小退出,等待少女的恐怕只会是子宫脱出体外的凄惨局面。

  伴随着湿淫体液乃至微微翻出的通红阴道,男孩终于抽离少女的身体,他退后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起眼前瘫软在椅子里,眼神无光,娇躯轻颤,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女人。

  他能毫不费力地回想起,就在不久前,这位雇佣兵少女那宛如一位活泼的死神般的举止神态,何其的从容自信,冷冽的刀锋在指尖旋转,却有着花朵或蝴蝶般的轻灵。

  『』不论是佣兵还是性奴隶,w小姐都能完美的扮演啊…真厉害…那么,作为女性的您,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很期待……「

  男孩轻轻地说道,与其是说给少女听,到更想是吐露心声的自言自语。

  毕竟,任谁都看得出,此刻瘫软在椅子里,像个使用过的安全套的女人,已经不会对外界的消息做出任何反应了。

  如果这是一场预谋的猎杀,那么猎人已经可以吹起口哨,庆祝成功。

  男孩再次表现出了与稚嫩外貌不符的体能,横腰抱起被名为性交的酒精麻痹全身的烂醉如泥的女人,走进房间一角的小小冲洗室,将w简单冲洗了一下,连下体正缓缓滴落精液淫水都没有冲干净。

  温热的水流多少唤回了点意识,w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缓慢撑开眼皮,接着,她看到了面前的镜子,镜子里娇弱无力趴在水池边缘的女人,以及在女人身后,扶着女人细腰,一脸面无表情冷漠的男孩。

  要在水池前……了么?

  w深呼吸了几口空气,随后顺从地舒展上身九十度弯下,小手抓紧水池边沿,蜜桃般诱人的丰臀自觉抬起到便于男孩性器插入的高度,臀肉的雪白之上,还沾染着大片标志着激烈性交的通红痕迹。

  「那个,已经,多少时间了……?」

  男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打开少女面前的水龙头开关,让冰冷的流水渐渐灌入造型奇异的水池中。

  这个形状,之前在外面的浴室里也见过……等等,这是……水刑台?!

  少女恍惚着眼神,随着液面的上涨,她终于认出了眼前蓄水池的本相。

  被男孩拥抱以来的第一次,她感受到真切的恐惧,连续高潮后的疲惫身躯真心诚意地挣扎起来。

  可随即,她听到了来自身后,不掺杂一丝感情仿佛无机质的声音:「时间啊……那种东西,你还是忘掉好了……毕竟,把你骗进这个房间以后,之前的表演就圆满结束了呢……」

  欸……?

  那个孩子……在说什么?「骗我」……是什么意思?

  少女那双微微失神的橘色竖瞳,正随着身后人那毫无起伏的平静发言,一点点的涣散、放大……明明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空白的大脑却迟迟拼凑不出言语的实意。

  直到身后的男孩,像剥开两片橘瓣似地将她红肿的两瓣蜜唇朝两边分开,宛如凶器的粗大阴茎龟头,缓缓向内挤进时,她方才如梦初醒地拼命摇晃起头来,被深深印上了雄性手印的纤细腰肢也奋力左右摆晃,竭尽所能阻止阴茎插入。

  但终究为时已晚,且不说她的身体早已在先前那么多次的高潮绝顶中泄尽了挣扎的体力,光是那被男孩开发了整整一夜,只是被性器的滚烫温度接近就会不由自主地分泌淫液的魅魔肉穴,就基本断绝了她从雄性身下逃离的全部可能。

  男孩只是一言不发地把阴茎推进了三分之一,组成这位魅魔佣兵肉体的每一个细胞就狂喜着宣誓投降。

  w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只剩下支撑身体的双腿不断颤抖着。

  男孩抓着她的柔腻臀肉,狠狠地制造出几十下淫靡的肉浪声,以及她甘美与屈辱交织的哭叫。

  而后,水池盈满了。

  他用力揪住w湿漉漉的乱发,将她的脑袋尽数摁进水面之下。

  少女溺水后表现得就像一株巨大而敏感的含羞草,全身肌肉本能地挛缩起来,下体的肉穴复制着上方小嘴的反应:为了束缚体内仅有的一点氧气,紧紧闭合收缩着。然而此刻直直插在穴道内阴茎,仿佛一根淬火的铁棍,无论肉壁褶皱如何拼命挤压,最终被改变形状,深深烙下痕迹的,也只是少女的身体。

  「……3、4、5……」直接无视了肉腔中传来的,足以令任何正常雄性瞬间射精的极限紧致感,男孩轻声念着数,手掌沉着施力,牢牢锁定那颗掌中头颅。

  水池前方的镜面静静折射着男孩头顶的惨然白光。少女的一头柔顺发丝在水中如获生命,悠悠然飘荡,仿佛月光下如梦似幻的藻荇。

  「……28、29、30。」

  不多也不少,仿佛男孩的面前正摆放着一台原子钟,半分钟过去,他准时将口鼻开始溢出细小气泡的w的脑袋提出水面,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那张抓紧时间紧促补充氧气的凌乱小脸,几秒后,他再度将其摁进了水下。

  溺水窒息的痛苦有着其他折磨所不具备的绝望之美,随着脑袋一次次被掀起、摁下,生命的处置权完全被身后大力侵犯着自己的年幼弱小的雄性掌握,这种荒诞的倒错感堪比最强烈的催情素,很快w的身体就完全进入交配受种的发情状态。尤其是每当脱离冷水包围的地狱,鼻腔重新灌满甘美空气,身心都被死里逃生的畅快感浸透,男孩便会很适时地加快性器抽插的节奏,将子宫被狠狠蹂躏的痛苦异化成深刻的愉悦,深深刻进了w沸腾的脑海深处……

  而说到「催情素」……先前被注射的药剂仿佛开始发挥作用,尽管身体能在水面下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溺水窒息的恐怖感却越来越多的被一种迷离的喜悦替换,明明呼吸系统正在承受着折磨,大脑却错乱地拼命分泌出快感的多巴胺激素。

  就好像……自己正在对死亡产生愉悦一样。

  已经,被弄成了这样的淫乱身体啊……那也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只要拼尽全力享受就好了……就算虚假……就算扭曲……只要是快乐的东西……什么都好,全部给我……

  眼见着那张从水中捞起的小脸上,用于补充氧气的呼吸动作越来越慵懒、无力,以至于开始出现麻木停滞的迹象,娇柔身躯的挣扎也完全停止——恐怕只要再把w浸入水中两三次,就将彻底夺取她的生机——男孩方才结束了这场水刑,将浑身软若无骨的w翻过面来,一边保持着有力的抱插动作,一边向着门外走去。

  w得到了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如果不是把电击仪从黑暗的角落拖至房间中央的铁床边费时太久,以及估算虚弱的年轻魅魔可以较长时间存活承受的电流强度并对仪器进行相应调整较为复杂,这一时间本来还会更短。

  将w毫无反抗的柔软身体抱上冰冷铁床,男孩以精细的手法脱下紧贴着那具胴体的几乎透明的湿白衫,冰冷的铁质床面刺激着少女的肌肤,令她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轻吟。阴冷的白光自上打下,暴露在光源中的美妙裸体,雪白得就像是一具待解剖的溺水尸体……

  唔,奇怪的联想……

  男孩为自己的想法轻轻皱眉,而下一刻,他始终平淡的脸上表情突变了一瞬——「咳咳……咳……」他捂住嘴,深深咳嗽了一阵,猩红的点滴溢出指缝,落印在了下方w白皙的肚子上。

  待肺叶的狂颤告一段落,男孩低头看了眼溢满掌心的黑红色的浓浆,神情显得有些不耐烦。

  他转身走向先前的水刑浴室,将手掌冲洗干净,然后回到铁床前,从电击仪里抽出两根红蓝色的细长导线,用导线末端的小夹子紧紧夹住了w的红嫩乳首。

  w的身体微微绷紧了一瞬,而后又恢复到完全放松的状态。

  虽然离破处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但这具身体已经饱受激情,事到如今,这种程度的刺激自然算不上什么。

  魅魔对这方面的耐受性向来出色,但有一种东西除外——那就是,「电击」。

  准确来说,是男孩此刻正在对她施加的,不断振幅强度的电流刺激。

  似乎是哪个传奇罪犯在接受审讯时的名句:「电流是最富有感染力的语言,若你精于此道,椅子上的失语者也会开诚布公地发声。」

  随着电流强度的增大,w赤裸的娇躯从细微的颤抖渐渐转为仿佛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类的扭动,尖细的悲鸣自喉间涌出,少女瞪大了失神的双眼,眼睁睁看着那男孩爬上台面。

  随后,w的身体被翻转过来,摆成母狗般的四肢支撑姿势,任由男孩从后方干进她的小穴。

  「噫——!呜呜啊啊啊~!」

  明明不久前才被满足过的肉穴,此刻却像禁欲多年的未亡人一样饥渴地缠住了猛插进来的雄壮肉柱,完美契合的大小与形状,令w恍惚间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为了容纳这根阴茎而活的。

  这个扭曲的念头一诞生,便瞬间伴随着刺激全身的酥麻电流传播到了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舒服……好舒服……奶头被放电夹子蹂躏着,下面也被大鸡巴完完全全塞满——啊啊啊啊~」

  「诚实直率的w小姐很棒呢……」

  「已经……不能对大鸡巴说谎了……毕竟,被天使主人用心调教过了,w已经是主人最听话的小母狗了哦~!所、所以……请主人更加用力地侵犯我!」w高高扬起脑袋,大声淫叫起来,但脸侧几道斑驳的泪痕,还是没能逃过身后男孩的眼睛。

  看来还是不太够呢……

  男孩停下对w丰满蜜臀的凶猛撞击,手掌上移轻轻抚摸起那段柔滑腰肢来,「那么w小姐,想要奖励吗?」

  「唔嗯嗯……?」

  「奖励你更舒服的高潮哦~ 」说着,男孩一把抓住那根位于少女腰后,此刻像小狗一样左右摆动着的细尾,将它当作一根绞绳,绕过女人的脖子,狠狠向后拉拽。

  就这样给身下这匹血统纯正的骄烈雌马套上了缰绳,男孩随即扬起小手,重重拍打在女人丰腴的臀部上,激起清脆悦耳的肉响,臀肉上也随之荡开一圈恍惚人心的淫靡涟漪。他大力撞击女人的臀肉,提着手中的「缰绳」开始了驾驭。而他身下的雌兽也拼命扭动起身子,进行最后的无望挣扎。

  W的大脑已然在高潮与药物的联手作用下错乱——抑或许她的身体里原本就隐藏着渴望受虐的因子?她深知自己乳头的敏感脆弱,过去那一个个深夜时的自我抚慰,光是用手指揉搓的快感就足以令她带着深深的满足昏睡过去,而此刻,两点小巧的嫣红各自被冰冷的铁夹捕获,强烈的电流源源不断地袭来,不多时,便令她乳首发肿。与此同时,插在她下身的那根巨大肉柱,也是足以令她流泪昏厥的尺寸,电流使得女人浑身痉挛,手指脚趾统统用力向内收缩,就连深处的宫颈口也闭紧了入口,向更深处逃避着。而男孩的阴茎则宛如一部令人绝望的攻城捶,十余下沉重轰击过后,女人门户大开,柔弱的子宫哭泣似地颤抖着,被迫缓缓下沉,套弄侍奉起凶蛮的入侵者。

  W本该在电流和阴茎的双重刺激下彻底失去意识,沦为任人享用的一堆美肉,但脖颈处的沉闷受迫感却意外地成为了维系女人神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多享受一点……现在就晕过去的话……主人勒住我脖子的动作就没有意义了……这么舒服的快感……完全舍不得放弃……

  迄今为止的无数次绝顶高潮,已经在女人的身体乃至灵魂深处,深深刻下了对性窒息的渴求,身后男孩用她自己的尾巴勒住她的脖子,甘甜的极乐顿时涌满了她的大脑,为了贪恋这份快乐,女人不惜压榨出自己的全部体能,也要维系享乐的神智。

  从她的喉咙深处漏出了支离破碎宛如原始动物般的呜咽声,女人的脑袋被强制向后扬去,高高吊起的双眼早已不剩一丝平时的活跃神采,只剩下大片翻出的眼白,由于长尾勒颈的缘故,鲜红的小舌也比之前吐出得更多……

  女人已经不在乎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除了此刻大脑疯狂分泌的多巴胺外,她一无所有。

  发情的气息几乎充满了这方空间,就连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也仿佛被柔化成了月亮,铁床上的性交不知疲倦地持续着,野兽般激烈的淫叫小了下去,渐渐变成柔软妩媚,宛如恋人之间的缠绵。

  唯一不变的,是那部放置在角落铁架上的小闹钟。秒针的每次跃动都应和着——笼罩表盘的玻璃上,两道模糊身影的统一晃动……

  当前时间,早晨8点41分,距离八小时结束,还剩5小时34分钟。

  这间屋子,总是这么冷呢……

  男孩倚坐在钢板墙面的夹角处,双腿大大打开,双眼望着斜上方的空气。

  不久前,那里站着一位风尘仆仆的流浪者,面带从容而轻佻的微笑,那笑容令人联想到塔纳托斯所手执的长镰上流转的冷光——轻灵,却死寂。

  她的行走带着轻轻的摇晃,仿佛一只由无数碎片粘合起来的精美人偶,摇摇欲坠,濒临崩溃。

  看着这样的她,他突然在心中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即便是对那个意图杀死自己的佣兵,他也不曾有过这种感受。

  讨厌的东西,打碎算了……

  「嗯嗯……唔唔嗯嗯嗯……」

  湿腻的鼻息声将他的注意力唤回身下,看着那张为了含舔雄性阴茎而表情淫靡扭曲的小脸,男孩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

  女人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赏,神情洋溢出由衷的喜悦,随即,更加用心地埋头在男孩的胯部晃动起来。

  「已经被摔成粉碎了呢……w小姐。」

  萨卡兹女佣兵那沾满凝固精斑以及大片通红手印的身子僵直了一瞬间,接着,她猛地前倾脑袋,让粗大阴茎完全塞满自己的口腔与喉管。

  龟头被柔嫩的喉咙软肉用力挤压着,男孩却依旧神情平静,只见他按住w的满是粘稠细汗的额头,一点点拔出了自己的阴茎。

  连带拉出的黏液沿着少女的下巴曲线滴落,汇聚进正下方那滩不小的湿迹里。

  「八小时,已经到了。w小姐……客人可以起来了。」

  萨卡兹女人趴伏在地上,向上方微微扬起脑袋,空洞的眼神带着点疑惑注视着面前的「主人」,看上去她已经被持续不断的性高潮深度污染了大脑——把精液当作脑浆的性交母猪也不过如此。

  见状,男孩像是早有预料,转身便从一旁的铁架台上拿起一支装满「天使」花提取浆液的注射器,在w满心欢喜期盼的目光里,全数注入她的手腕静脉。

  「哈……主人……这是……?」w谄媚地媚笑着提问。

  男孩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将赤裸的w抱入怀里,小声对她说:「……睡一觉吧,尊敬的客人……」

  抱着安安静静的女人走出阴冷的房间,一路上,男孩步伐踉跄,两度险些摔倒,好在最终还是将沉睡的女人妥善安放到了客厅沙发上。

  而后,他跌撞着来到靠近窗台的一个个花盆前,弯下腰,大口吐出类似血液与内脏碎片的混合物。

  这些猩红粘稠的浆液将细弱的白色花瓣纷纷砸得弯塌下去。

  接着,又是一阵冗长反胃的呕吐声,黏腻透明的液体被断断续续地排出体外,直到变成干呕,男孩的脸色方才略有缓和,直起身,最后咳嗽了几下,随后,目光复杂地看向下方。

  细小的白色花瓣正竭力扭动着大口吮吸那猩甜的养料。

  一个有趣的循环,同名之物的相互吞食。

  养殖天使的寿命被限定在了14年,濒临过期的废品们就会被贱卖到急需的人手中。男孩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一个星期前,这具肉体就已经进入最后的消解阶段。

  身后沙发上传来一声轻吟,男孩转过头,看到佣兵少女正在支撑起身体。

  她会生气乃至暴怒吧?觉得自己被卑贱的东西狠狠玷污了。兴许杀了我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男孩轻轻微笑起来,迎了上去。

  「客人,欢迎回……」

  不出意料的,靠近沙发的一瞬间,就被对方狠狠地抓进了沙发,压在身下。

  「……为什么?」举着男孩的纤细手腕,w双目无神地质问道。

  「抱歉,只是我擅自认为……」

  W完全没听他的回应,自顾自地梦呓道:「为什么……要停下来?那种药,为什么只给我注射了稀释过后的……」橘色的竖瞳不住颤抖着,一如w此刻的声音,「……全部,给我啊……把我弄坏掉……变成你的东西……做你的玩具,或者替你侍奉其他客人……什么都可以,为什么把我放回来!」说到最后,w几乎是大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

  被压在身上的女人牢牢束缚双手的男孩,只是静静等对方说完,然后撑起头,张嘴咬住对方的胸前自然下垂的两颗饱满乳肉。

  W垂下脑袋发出一声淫媚的转音,身体不由自主地脱力瘫软下来。

  「如果是昨天那个被您炸断脊柱的佣兵这么对待您,您也是一样的反应么?」不知为何,男孩突然说起假设来。

  「嗯嗯~ 才、才不会……」w就像一株离开宿主便无法存活的寄生藤蔓一样,四肢用力地绞紧面前的年幼雄性,头部深深埋进对方的肩膀。

  「是么?我还以为,经过之前的调教……」男孩坐直身子,接着毫不费力地将w反向压倒,「w小姐会诚实一点呢……」

  男孩的双手各伸出两根手指,滑进了身下发情女人的前后双穴仔细抠挖起来。

  「噫嗯嗯嗯啊啊……!主人,主人!」几乎瞬间溃败的女人毫无顾忌地放声淫叫着。

  「我想听实话,不然就不给w小姐的小穴吃手指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不管是谁来调教,我都会乖乖地做他的发情母猪的!主人也好,还是那些肮脏该死的雇佣兵也好……只要把我操到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样的大鸡巴我都会好好吞下去的!」

  「客人还真是,一点也不费力地就承认了自己的淫乱呢……我之前说过,客人是个脆弱的萨卡兹……」他按着w的头顶,将那一头柔滑的灰发一下一下地向后捋着,「而现在,我想收回这个判断——为什么露出那种不知所措的表情?这不是很简单的原因么,能够承认脆弱的人当然不再脆弱,这算是我为客人专门准备的定制服务吧,您不觉得这很像一场绮梦么?借着梦醒之后的身心舒畅,重新开始如何?」

  男孩从w身上站起,为她拿来她自己那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黑红色衣装,「有幸能侍奉您这样的客人,真心希望下次再见。」

  W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坐起身子,任由发丝遮蔽视线,迟疑了很久以后,她方才小声地开口道:「离开这里,去外面么……我又能去哪里……?」

  「萨卡兹的佣兵理当四海为家。」男孩蹲下身,强行把衣物塞进了女人的少女的怀中,「就算常伴痛苦,就算尾随绝望,也要好好活下去——更何况,w小姐不是相当擅长,从苦痛中攫取快乐么?」

  W抬起眼,对上那道微微调侃的笑意,在短暂的愣神后,不由得也跟着牵动了一下嘴角。

  「呵……好像也没错呢……」

  「那么,请恕我让您错过了午餐,食物都在柜子里,您有需要的话可以全部带上……」男孩神情轻松地站起身,转头向着卧房方向慢慢挪步,「我得去睡一会儿了——哦,顺带一提,」他停步转身,看向沙发上正在穿衣的少女,「w小姐是非常出色的美人,我还是第一次,从工作中得到这样的快感与满足,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报酬,真的,非常感谢。」

  少女正在缠上围巾的动作,因为这句话有了极轻的定顿,她以微不可察的幅度深呼吸了一下,而后,一切如常,「你不是一直没什么表情吗?我还以为,舒服的只有我自己呢……说起来都拜你所赐呢,身子到现在还在发软,我也休息一下好了。」

  「嗯,午安。」

  男孩走进房间,轻轻带上门。

                嗒——

  W睁开眼,目光落在那扇房门上,而后缓缓移开。

  她从沙发里站起身,伸了个久违的懒腰,骨肉匀称的身体弯出一个优美的曲线。

  她将目光移向窗台,竭力在浓厚云层间钻出了几道裂隙的阳光正投射进来,点亮了空气中的灰尘与盆罐里的白色生命。

  很少见的晴天。

  W暗自想着,随即走近过去。她捧起了其中一只铁皮的花盆,将几乎透明的白色小花举起迎向太阳,看了一会后,她的唇边勾勒出一个不自觉的微笑——一如既往,此后亦然的弧度灿烂的温暖中,她轻轻亲吻花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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