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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肉脔——瑟庄妮三部曲,1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8700 ℃

作者:JM

 

 字数:13490

 

       凛冬肉脔——瑟庄妮三部曲序章

  每一个去过弗雷尔卓德的旅人都一定听说过冰爪氏族,他们是一群居住在弗雷尔卓德冰雪荒原深处的原住民,这个古老的部落拥有着让所有敌人闻风丧胆的强大女战士,这些由部落先知挑选而出的女人被称为战姬,她们驾驭者冬萨姆战猪,作为她们的坐骑为冰爪氏族南征北战,扩张领地,征服部落。而其中的佼佼者会被光荣的赐予战母之名。

  第一章:降生之夜二十年前的深冬之夜,怀胎九月的莉亚和其余一百多名孕妇被带到了氏族最神圣的禁地,这里是位于氏族营地极北的先知峡谷,她们将会在这里,在先知的注视下迎来一生中最大的试炼。峡谷中的空地上屹立着无数巨大的符文石碑,一根根寒铁打造的锁链从碑顶垂下。有些空着,有些吊着冰雕般的尸体。

  在这片石碑的森林中,一百多名孕妇完全赤裸,她们不着片缕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莉亚站在其中却毫无畏惧,甚至不屑于用手遮羞。她打量着那些不知经过了多少岁月已经冻成了冰块的大肚子女尸,轻蔑的一笑。她是族内最杰出的女战士之一,被族人奉为冰爪的女武神,但是在今晚过去的荣耀都不再重要,她正面临着这辈子最大的挑战。

  族人们将这些怀有身孕的女人们纷纷吊在这些古老的符文石碑上。部落中的女祭祀走上前手中捧着头骨制成的容器,暗红色的液体在其中沸腾,她喂她们一一喝下这以古法熬制的催产药汤。

  今晚,这些女人将在此共同产子,这是冰爪部落三年一次的降生夜,是古老的传统。分娩的哀鸣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先知峡谷,在寒冬的黑夜中,族人们高举火把注视着符文石碑上的女人,她们必须忍受这冷入骨髓的寒冷独自产下子嗣,不会有任何人帮助她们,只有成功分娩的人才有资格重归部落,失败者只能和她们腹中的孬种一起冻死在这禁地中。

  冰爪氏族!绝不接受弱者!

  在这个能把雪狐都冻死的寒夜里,汗水打湿了莉亚的全身,修长而富有肌肉曲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荧光,羊水从她纹着战纹的屄穴汩汩流下,在寒冷的空气中升腾起一阵阵热气。

  她疯狂嘶吼着,用背顶住石碑,用腰肢的力量抬起臀部,双腿凭空叉开,这是母亲教给她的生育技巧。常年的战斗和搏杀让她的身体健美而有力,这个姿势其他女人只能坚持几分钟,莉亚却可以一直维持,她叫喊着用力的收缩腹部。站在前面的几个男人盯着莉亚户门打开的下体,勾起了一丝嘴角,他们的裤裆早已经被自己顶的老高。

  冰爪不相信爱情,所有女人到了一定年龄都要把身体献给部落的男人,不管身份地位,她们都必须不断跟族内的勇士交配,直到她们肚子变大确认怀孕。而莉亚显然属于极受欢迎的那一类,光是这个峡谷里干过她的男人就足够组成一个小部落。

  男人们注视着她,脑袋里回想着把这个女武神骑在胯下的那些夜晚。

  他们的猥亵目光显然激怒了莉亚,她朝他们怒吼,甩腰把羊水淋到那些亵渎者的脸上。她如同面对敌人一样发出战吼,用自己的钢铁意志与分娩的剧痛对撞,她的声音盖住了所有女人,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莉亚知道自己必须速战速决,削减她体力的不仅是腹中的胎儿,还有这该死的严寒,她没有太多尝试的机会。

  她绝不能死在这里,绝不能软弱!

  她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腹部,牙齿被她咬的咯咯作响,几乎崩碎。不知过了多久胎儿的头终于露出来了,她大口喘着气,寒风灌进她的肺里,让她几乎窒息,她调整姿势一鼓作气再次发力。

  一个婴儿从她撕裂的下体中滑落掉进了雪地里。

  女祭司快步过来帮她解开锁链。莉亚从石碑上滑下,跪伏在雪地中,她的双腿仍然微微抽搐,脑袋一阵眩晕,耳朵嘤嘤作响。她从未这么累过,感觉几乎脱力。

  莉亚的身子踉跄了一下但还是稳住了,她咬破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伸手摸到下面,一把将胎盘从阴道里扯出来,一股血箭喷出,她却毫不在意,脐带在手上一绕,咬断。她站起来了,在冷冬的寒风中挺直虚弱的身子,没有刺骨的寒气,只感觉到了火一样的灼烧。她一手高举着自己产下的胎儿,拼劲全身力气再次发出无畏的战吼!

  吼声伴随着婴儿啼哭响彻山谷,那一刻整个部落都在回应着她!

  她是第一个完成分娩的女人,她再一次证明了自己有资格成为部落的女武神,有资格成为冰爪的一员,她扫视人群想找到其中的母亲,但是很遗憾没有找到。女祭司接过婴儿高声道:「是个女孩。」

  人群中响起一身嘈杂议论。

  「勇敢的莉亚,你希望你的女儿成为和你一样的女战士,还是像你母亲一样成为更高贵的战姬去统领部落的军队?」主持仪式的酋长俯视着莉亚,他说道:「如果是前者你可以现在就带着她回到部落去,如果是后者你就要带她进入先祖的洞穴,先知在那里等你。」

  第二章:宿命呼啸的寒风刮起一片雪尘。莉亚带着自己刚出生的女儿登上了峡谷的高峰,远方黑暗中的一点火光如同嵌在崖壁上的星星,那里就是她的终点——先祖洞穴。是的,莉亚选择了后者,她要让自己的女儿成为高贵的战姬,那是部落女战士们的最高荣誉,不管先知是否认可自己的孩子,莉亚都愿意为这一次机会拼尽全力,先知一定会赐予女儿那个荣耀的名字,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并没有任何一条路是通向那个荣耀之地的,洞穴位于崖壁之上,她必须带着襁褓中的孩子徒手攀爬。锋利的棱石割破了她的手指和脚掌,染红了每个落脚点,但更多的血是从她双腿间流下的,在她身后留下一条蜿蜒崎岖的殷红之路。

  山洞前,阵阵暖流从中涌出,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她拖着僵硬如冰的双脚走进山洞,一路向前。

  洞穴很深,直通山腹。这里有着明亮的火把和舒适的温暖,但莉亚却觉得这里比外面还要冷还要暗。

  两旁的岩壁上镌刻着繁复的花纹,那些记录冰爪氏族古老历史的壁画精美绝伦,可她已经无心再看。终于在一片火的光辉中她走到了先祖洞穴的尽头,先人在山腹中开辟出了宽阔的空间,一座黑曜石的圣殿屹立其中,庄严而神圣。莉亚迈出一步,却踩在水里。她很快意识到脚下不是水,而是酒,晶莹剔透如同流动的宝石,这是珍贵的雪果酒。在部落中只会奖赏给立下最大功劳的勇者,她曾有幸喝过一杯。但在这它们却如河水一样在自己的脚下流淌。

  走在琼浆之中,酒刺痛了脚上的伤口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踏上台阶,莉亚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圣所,但她却没有见到幻想中的先知。展现在她面前的是用无数柔软毛皮铺垫的大床。十几个年轻的女孩盘踞在上面,簇拥着什么,随着莉亚的出现她们纷纷扭头看向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即使作为从不重视外表的女武神,莉亚也有着瞬间的失神,她发誓那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不是一个而是每一个。

  那些少女的肌肤泛着棕色的油亮光泽,在火光下熠熠生辉。妖艳的脸蛋即使是最挑剔的男人也找不到一点瑕疵,眸子如浸在泪中的宝石,睫毛能扇动的人心神,肉嘴开合,连呼吸都充满诱惑。而在她们用自己肉体铺就的「王座」上,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干瘦的老者。

  那是先知吗?莉亚怀着激动的心情想走过去。

  「跪下!」一个依偎在先知身侧的红发女人说道:「你忘记朝圣的礼仪了吗!?」她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视乎跟莉亚这样的人说话会弄脏自己。

  莉亚跪下。

  「伟大的先知,我卡洛尼·格瓦拉姆·莉亚向您献上我的子嗣,请您赐予她战姬之名!」她喘息着高喊着古词,但在外人看来莉亚只是在无力的呢喃。她向前爬,慢的像是断了腿的冰原犬。但「王座」上的老人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此刻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可人儿正骑在老人的胯上,她的皮肤白的如同弗雷尔卓德的白雪,浑圆的乳房像雪原上的舞者跳动翻飞。女孩放肆的耸动着肉体,一声声的呻吟。奶冻一样柔软的屁股紧夹在先知胯下的阳具上,粉红色的肉壁都在她激烈的动作下被猛的拉出了一大截,又连本带利的塞回她的屁眼里。尽管老人的那根东西已经老到长满了肉瘤和黑斑,但在女孩那样凶猛的攻势下却仍然坚挺有力。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女孩每一次都能让那根「老木棍」插进不同的穴中,屁眼和小穴交替吞吐从没有重复过,床技精湛至极。但这显然还不够,老人仍然应对从容,甚至还有闲心去吃别人红唇衔来的葡萄。观战的女人们相视而笑,打算帮帮自己的这个小姐妹,两个孪生少女钻到了老人的胯下,同时伸出蜥蜴般的细长舌头舔舐老人的肛门,随后两条「毒蛇」竟然盘成了一个螺旋猛地刺进去,在老人屁眼里蜿蜒前行老马识途般的直达那个敏感点。先知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强烈的快感自下而上涌来,突破喉咙化为一阵急促的喘息。在美妙的抽搐过后,他终于满足了。

  那个雪白的少女脱力的软倒,先知搂着她就像爱抚自己的小孙女儿。但握住乳房的枯手却紧扣进肉里,恨不得把她捏碎。红发女人在先知耳边悄悄耳语,先知终于把视线投向莉亚这边。

  「献上来吧。」先知的声音有着和他行为不相符的慈祥,他一脸的严肃郑重,就像这圣殿里就只有他和莉亚两个人似得。襁褓中的女婴被递了上来,他端详着手中的女婴,眼中放出神光,一缕意念穿越时空窥视到了遥远的未来……

  「我看到了什么?」先知惊喜若狂的呢喃道:「天呐,这是多么完美的一颗种子,当她长大后她将成为冰雪荒原上最美的花朵!」老人怀中的女孩嘤咛了一声,她感觉那根没有拔出来的老东西又有了反应。先知恋恋不舍的从未来的幻象中收回目光,看向下面的莉亚。

  「高贵的女战士,我很满意你孕育出的子嗣,整个冰爪氏族都很满意,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的女儿将有资格成为最为高贵的先祖侍女,就像她们一样。」先知说着挥手指了指围绕着他的女人们。

  「不,先知,请让她,成为战姬……」莉亚喃喃道,此刻倒在地上的她再无知觉,只觉得昏昏欲睡。

  先知皱了皱眉,严厉的说道:「成为先祖侍女是最高的荣耀,难道你想让她抛弃这份荣耀吗?」

  「成为,战姬。」莉亚机械的重复着,双眼变得涣散。

  莉亚的回答让老人非常恼火,但是无奈即使是他也不能在这先祖圣殿中违背族人的意愿,圣所中的强大魔法制约着自己,这是他力量的来源也是他的枷锁。

  这时红发女人媚笑着在先知耳边耳语起来,蛊惑的切切私语让先知眼前一亮,捏了捏女人的小下巴,狡黠的笑道:「那好吧,她会成为战姬的,但是想要获得名字,必须通过试炼!」

  试炼,冰爪的女战士从不畏惧试炼,她是冰爪的女武神,她的女儿也不会输给任何人。莉亚已经无力再去思考,战士的本能指引着她,她点了点头。

  先知满意的露出笑容,给女人使了个眼色。

  「试炼开始!」

  「来吧,雪莱尔,给我们的小勇士让个地方。」红发女人媚笑着,一手托着女婴,一手把先知那根仍插在少女屁股里的鸡巴拔了出来,一股淡黄色的浓稠老精流的到处都是,她贪婪的裹了一大口,又把黏在手上的都吮干净,要不是周围妹妹们吃人般的瞪视,她显然还想偷吃更多。

  「沙罗娜!吃独食可是要烂嘴巴的!」

  红发女人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得罪所有姐妹。

  她人双手抓着女婴,把那稚嫩的肉缝对准老人的肉棍,然后在姐妹们惊愕的目光中拼尽全力压下去。

  伴着女婴撕心裂肺的哭喊,老人发出了愉悦至极的喘息,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女人一边用女婴套弄先知的龟头,一边蹙着眉发出淫荡鼻音,还恶心至极的模仿起小女婴的声音说着婊子一样的话。

  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

  围观的女人们一个个咬着嘴唇,手不自觉的摸下下体,呼吸加重。

  先知的双眼再次闪现异彩,窥视向未来。他痴迷凝视着那个美丽的身影,感受着现在的她。

  「啊,我感受到了!就快来了,那个名字!」先知呢喃着竟然主动耸动起腰来,迎合着女人的套弄。

  「她的名字是,瑟庄妮!」先知梦呓般的说着。

  瑟庄妮,好美的名字——莉亚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堕入黑暗。

  第三章:战母十七年后,冰爪部落北部。

  风雪漫天的演武场上,一排年轻姑娘站成一列,单薄的身子在更为单薄的衣料下瑟瑟发抖。露在寒风中的双腿和手臂冻得通红。

  一个一身毛皮与重甲的高大女人站在队列前,她的强壮程度与她身后的那头小山般的冬萨姆战猪不相上下。手中拄着的铁矛比这些姑娘们的胳膊都要粗。

  她叫库塔,是冰爪的战争导师,曾经是最强大的九位战母之一,她与自己的战猪雷蹄是冰爪部落军精锐中的精锐,但在七年前的一场与暴蛮人恶战中,她丢掉了一只手臂。自那后她便不再参加部落间的战争,一心教导学徒,训练新的战姬。每年从她手底下走出的新人都是最勇猛无畏的,即便是部落的酋长面对这个老女人也向来客客气气。

  库塔站在队列的前方,狼一样目光扫视着部落安排给她的新人。

  「这就是今年的学徒?」她问道,声音如雪崩般宏亮,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如果她的孙女能活到今天,也应该是她们中的一员。

  「是的,库塔大师,」一个佝偻着腰的老者赶忙应道:「分配给您的一共是十七人,她们都是被先知认可的,以往的战斗训练中也是最出色的。」

  「出不出色,我说的算。」库塔头也不回的说着在队列前踱着步。每走过一人她都会弯下腰,捏捏她们的身子骨。

  「不错,这个很好,这个太弱了,我的莉亚这么大时绝对比她强壮一倍!这也能进来?先知眼睛瞎了吗?!」库塔不饶人的咒骂着,老人跟在后面擦着冷汗赔着笑。

  走到队列末尾,库塔突然愣住了,又回头瞅了瞅,眉头拧成了铁疙瘩。

  「我记得你说是十七人来着,怎么只有十六个!」

  老者视乎早预料会这样,赶忙说道:「额,有一个学徒有点特殊,她自己没法来,可能需要您亲自过去看一下。」

  库塔眉头皱的更深,她转过身,直视着老者。

  「我没听错吧?!古加,」女人喝道:「就算是酋长的女儿也没资格让我过去!」

  老人开口正要解释,就被库塔打断道:「我不管她有什么背景,又或者是病了,还是残了,只要她想做我的学徒,就要乖乖的给我滚过来!」

  「事情不是那样的,库塔大师,」老人连忙抢着说:「那个学徒真的没法过来,呃,酋长也是没办法,这毕竟都是先知大人的旨意,所以希望您能……」

  「你以为把先知搬出来就能压的住我?!」

  古加擦着冷汗,没敢做声。

  宽阔的练武场风声呼啸,飞扬的雪尘击打着沉默的两人,库塔身后的冬萨姆战猪视乎感受到了主人情绪的波动,从雪地里站了起来,鼻息在空气喷出一阵白雾。

  这难熬的寂静让古加感觉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

  「那好吧,」女人终于开口了,不削道:「我到要看看先知到底挑选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到库塔松了口,古加如释重负,叹息一句:「您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我记得酋长还说,如果您能答应就是帮了他的大忙,他愿意送给您一袋他珍藏的雪果酒作为感谢。」

  「哼,他还挺识相,那学徒在哪?」

  「在,在……勇士谷」

  「什么!!!」

  千百年来冰爪氏族从未停止过对其他部落的入侵与掠夺,冰爪人不事生产,他们坚信弱者靠劳作维生,强者以战斗自立,只有不断掠夺才能让冰爪保持强大。但再彪悍的战士也需要一些放松和娱乐的时候。勇士谷就是为此而生的,冰爪部落军每征服一个部落除了杀人夺宝以外,还会挑选一些有姿色的女俘虏带回部落,她们会被囚禁在勇士谷,供部落的勇士们在凯旋后享用。

  库塔作为最强的战母之一对于这种地方向来嗤之以鼻,性欲只会让人软弱。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学徒怎么会在那里,勇士谷的女人九成都是奴隶,只有一些女祭司在那照顾受伤的战士,难道那个学徒不但被先知选中成为战姬,还被大祭司长看中成为了一个女祭司?想到这库塔倒是有几分期待了,如果真是那样到也值得自己过去一趟。

  勇士谷地处火山脚下,里面有着大量的天然温泉,对于永冬的弗雷尔卓德而言是极难得的温热地区。库塔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来过这里,甚至记不清上次过来这是为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为了享乐。

  山谷前库塔骑在战猪的背上扫视着石路两旁如林的长矛和上面摇晃的女尸,矛柄没入她们的下体,利刃从她们的脖颈、头顶和口中穿出。有些已经在永冬中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干尸,有些还保持生前的丰满,烙印其上的徽记把她们的胴体变成了一面冰爪战旗。她甚至看到有几个仍然活着的,显然是刚被插在这里的,她们赤裸的身体仍在抽搐,口中涌出血沫。但用不了多久这几个就要跟其他人的一样成为这谷口凯旋路上的一个冰冷的「迎宾者」。

  库塔露出讥讽的冷笑,即使同为女人,她也丝毫不同情这些软弱部落幸存下来的软弱女人,她是在笑冰爪的男人们已经无能到了要靠折磨女人才能勃起的地步,男人的老二有多硬,意志就有软,她思索着解下腰上的雪果酒,饮了一大口继续向前。

  「武器盔甲扔那边就行,名单册子在桌子上,不过你来晚了,上个月新抓来的那批已经被兄弟们分光了……轻点,宝贝」看门的男人头也不抬的叨咕着,一手抓着胯下女人的头发,一手在揉在另一个女人的胸脯上。

  「我是来找人的。」

  「是,没错,到这来都是找人的,这里……」男人觉的一个高大阴影压了过来,抬头一看,顿时惊的说不出来。

  「你,你是……」

  来者瞥了眼男人吓软的老二,扔下句:「软蛋一个。」转身就往里走。

  男人感觉自己是在做梦,犹豫了一下问同伴:「我们现在已经有男奴隶了?」

  谷内的高台上缀饰着鲜艳羽毛的高挑女人们正踩着激荡的鼓点疯狂舞动着,她们叉开长腿,浑圆的屁股在温泉的热气中抖动,下体的铃铛甩的叮叮作响。女人的动作忽快忽慢,身姿带出一片片肉眼可见的迷离幻影,这是蓝鹫族的魔力战舞,在她们的部落被屠杀殆尽后,这些仅存的战斗舞者就沦为了冰爪的玩物,她们妖艳的舞蹈成了勇士谷的助兴节目。

  男人们在台下举杯欢庆,污言秽语中夹杂着女人们的尖叫。这里不需要厚实的毛皮和坚固的护甲,只有吃不完的大块烤肉和饮不尽的佳酿美酒。

  一个男人把端酒过来的侍女压在杯盘狼藉的桌子上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粗暴的一插到底。一个即将分娩的妇人被一条恶犬骑在身下,孕妇痛苦哭喊惹得周围人放声大笑,被挑断脚筋的女孩被男人们夹在中间,数天的车轮战,让她奄奄一息。荒淫的肉戏在峡谷每一处上演,冰爪部落的勇者们在这些异族女人的阴道里找到了通向英灵殿的路。

  库塔注视这一切面无表情,她想找到一个能说上话的人,但这里的男人们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与野兽无异。

  她越过在地上扭成一团的男男女女向里走去,有些男人认出了她,惊讶的让开路。

  一个女孩不知从哪冲出来踉跄的栽倒在她脚边,大口大口的呕吐着,没有一点食物,黏糊糊的精液从她的鼻孔和嘴巴里喷出来,几个男人歇斯底里的怪笑着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拖到了营账里。

  许久后库塔终于站在了峡谷的尽头,一路来她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女人们此起彼伏的发情叫声,这让她心烦意乱,好在她终于走到了头。

  「站住,前面是禁地。」一队手握长戟的冰爪战士拦住了路。

  「禁地?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没听说过勇士谷这种鬼地方还有禁地!」

  「没有先知的命令,你不能通过……」

  库塔手里铁枪在地上狠狠一跺,众人脚下的台阶立刻崩碎,守卫们的脸色瞬间苍白,明白这个独臂女人哪怕只有一只手,也可以把他们轻松干翻。几人面面相觑,没人再敢开口拦路,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她过去。

  「让她进来吧」一群身着祭司装的瘦削男人出现在石阶上。

  「欢迎您的到来,伟大的战母长者,战争导师,卡洛尼·格瓦拉姆·库塔。」

  突然出现的几位祭司让守卫们如蒙大赦。

  库塔惊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从不知道部落中竟然还有男祭司。为首的祭司看出了库塔的心思微微一笑说:「我们是先祖祭司,只效忠于先知,从不离开勇士谷,你可以叫我法罗」

  他说着侧过身子邀请道:「来吧,战母长者,请随我来,我知道您此行的目的,她就在里面。」

  行走在阴冷的黑色长廊里,库塔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这里的压抑和阴暗让她很不舒服,永不融化的魔法寒冰和坚硬的乌铁铸造了这里的走廊,两侧是大小不一的刑房,透过栅栏可以看到陈列其中的刑具,更多的是束缚在刑具上痛苦挣扎的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伴随她这一路,这是一座精心打造的监狱。

  但是谁?什么时候?又为了什么建造这里。

  库塔从不知道自己是氏族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这一路来她几乎看到了这辈子见识过的所有悲惨景象,那些隐匿在昏暗牢房中的血腥场面饶是见惯了生死的她也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铁枪。她杀过的人成百上千,每一个战母都是血腥的刽子手,但那是在战场上,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在这些手无寸铁的女人身上制造痛苦。

                咔啦~

  一间刑房的门打开了,两个男祭司走了出来,中间架着一个一身血红的女人,在石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路过身边时库塔看清她已经被剥了全身的皮。行刑者把她拖进了另一间刑房中,嘭的关上了铁门。

  「她犯了什么错?」

  「那是阿瓦罗撒部落的女人,她拒绝为我们的勇士服务,所以必须受到一些惩罚。」走在前面的法罗头也不回的解释道。

  「这样的行为毫无荣耀可言。」

  「这无关荣耀,」祭司停下脚步看着库塔,带着异样的笑容道:「冰爪的勇士享受她们的身体而不是杀掉她们这本身就是一种恩赐,如果他们不接受这种恩赐,那就应该受罚。」

  库塔撇了撇嘴说:「我真想一把火烧了这鬼地方。」

  「啊哈哈哈,想不到库塔战母也这么幽默,你要知道就算是酋长也不敢那么做,」法罗自傲的说:「这里可不仅仅是用来监禁那些不屈服者的?这里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训练先祖侍女,我们会从每次出征带回来的奴隶中挑选出最美的,然后训练她们,而她们中最优秀的一个会被送往先祖洞穴。」

  法罗的话让库塔一愣,随即涌起了一丝怒意。

  「那个老色鬼!他除了玩女人外一无是处,」库塔咬牙道:「冰爪早晚毁在他的手里!」

  「注意你的言辞,库塔战母,亵渎先知是重罪,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没有伟大的先知,也不会有你的战母身份。」

  库塔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对于她尚未见面的学徒她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虽然她说不清这感觉由何而来却越发强烈。

  正如祭司所言,这里的确是先祖侍女的训练所,在走过刑训区后,周围开始出现一间间铺有床铺的训练室,一个个在库塔看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在里面和男人纠缠在一起。

  「注意摆动的幅度,你的下面根本没有夹紧。」

  「表情要有变化!」

  「用力坐下去,你的反应太慢了。」

  男人们一边享受着少女的服侍一边指导她们。库塔一脸的鄙夷,这些先祖祭司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恶心。

  就在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妥协答应来勇士谷时,祭司法罗一脸神秘的说:「好了,我们到了,库塔战母,你将会看到先知的至宝,她也就是您此行的目的。」

  祭司说着推开了一扇门,一股恶臭铺面而来,强烈的危险感让库塔汗毛竖起。她死都不会忘记这种味道,正是那些东西夺走了她一只手臂——散发着恶臭体味的暴蛮人。

  果然几个黑黝黝的身影蜷缩在墙边,他们手脚上都带着格外粗重的枷锁,但在库塔看来,这些都形同虚设,她可不只一次跟这些家伙战斗过,她相信只要他们愿意随时都可以扯断铁链,撞开墙壁,就算没有武器他们也可以把外面温泉谷的那些一心钻女人屁眼的勇士们撕个粉碎。

  「别紧张,库塔战母,这些暴蛮人已经被我们驯服了,他们是安全的。」法罗说着还走过去拍了怕暴蛮人那光秃秃的脑袋,一脸自通道:「先知赐予我们一种幻影草药剂可以束缚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变成听话的仆从,」我还以为暴蛮族都死绝了。「

  「的确是,不过至少这间屋子里还有幸存者,我相信他们很可能是整个弗雷尔卓德最后的暴蛮族人。」

  「我可不确定那什么幻影草是否能真的保住你们的小命,这些暴蛮人想要杀死你只要两根手指就够了。」

  「呵呵,幻影草究竟有多有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法罗一脸笑吟吟的看着库塔。

  一束天光透过寒冰穹顶洒在密室的石床上,照亮了一个的少女的脸颊,少女的容颜有着超脱凡尘的精致和秀美,像孩子一样天真,携着处女的羞涩,浸透着弱者的无助。她仿佛有着能放大你心中欲望的魔力,只要看她一眼就会中了她美丽的毒,再也无法根除。

  就如曾经的预言一样那颗种子成长为了整个弗雷尔卓德最美丽的花朵,但这花朵却是饱经蹂躏,如今已经残破不堪。

  两个暴蛮人把她夹在中间,嵌满铁珠的鸡巴像攻城的原木带着巨大的力道灌入她的屄穴和屁眼,在她的肚子上顶出清晰的隆起,暴蛮人毫不吝啬体力的疯狂冲刺,把少女穴内的粉肉都干的翻卷出来,一圈圈肉环裹在男人的阳具上。

  她双眼迷离面色红润,贝齿衔着下唇,喉咙里呜咽出悦耳的嘤咛,她在享受着男人的粗暴。

  「啊」她梗起脖颈,发出一声娇嗔,视乎男人触到了她的敏感点,她舒服的叉开了双腿,但高高扬起来的却是两节骇人的腿骨,带刺的铁钎钉进她的骨髓里,拉出两条长长的铁链,连着床头的绞轮。

  「她又要来了,快把锁链绞紧!」一个祭司高声吩咐着,很快有人转动绞轮,铁链瞬间崩成直线,四根铁链把她死死的固定在床上,这让暴蛮人的每一次抽插变得更加有力。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祭司观察着她的反应,默默盘算着时间。

  「停!」他突然一挥手,那两个暴蛮人直接顿住,然后从床上下来面无表情的站在了一边,鸡巴上的淫液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马上就要攀上顶峰的少女被人突然打断,只觉得痛苦无比,她挣扎扭动着,燥热的欲火几乎要把她逼疯。

  祭司摸向她的下体,两根手指夹住那枚鼓涨的「樱桃」,将一截极细的冰针刺入其中,女孩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祭司视乎很享受她现在的样子,推动冰针一直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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