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春始】神鬼不恕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6800 ℃

滴答。

滑嫩的肌肤是他所流连的乐园,湿热的舌一寸寸描摹浅薄的皮肉下锁骨的轮廓,隐隐的震颤连着舌尖透明的粘稠和交错着的十指毫无遮掩地传递给压制其上的恋人。

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皮肤仍存有余温,始感受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呼吸却依然存在于极近的片寸之间,于是轻轻地提了口气,却在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瞬间,喉咙间的凸起猝不及防地被唇舌包覆,极具侵略性的锋利齿牙不轻不重地在那一小块脆弱之上摩擦。

“……”

吞咽口水引起喉结的滑动,他仿佛不太乐意一般索性从锁骨一路舔舐到下颚,两指摩挲着始被迫抬高的下巴,唇角扬起没什么温度的笑意,“害怕?”

“……不。”

意料之中的回答,于是春捏着两指间坚硬的骨,毫不犹豫地低头夺走了他的呼吸。

滴答。

在自己唇齿间搅弄啃咬的是收起利牙的狱族,是心甘情愿被束缚在自己身边的,最强的一族。

此时那比人类温度稍低的唇与自己的缠绵,内部温热的口腔也被他掠夺,早已不知是谁的津液混杂在一起,激烈的交缠中呼吸也几乎被封堵,好似隔开了与外界的感官,唯有从他的双唇间才能夺得一条生路。

“……嗯……唔……”

鼻息的轻吟非但没有让春给自己太多喘息的机会,反而陷入了更为深幽的牢网,而与此同时,肌肤也传来无可忽视的触感。

并不很光滑的指腹在乳晕周围轻轻地绕圈,却丝毫不理会不知何时早已挺立的两颗小粒——哪怕它们已经因充血而肿胀成了诱人的赤色,迷乱之中始不由地抬起手想要触碰那一片酥麻,被春毫不犹豫地按住了手腕。

“哈啊……呼……”

被释放的双唇半张着喘息,水光浸润了平日里清冷的紫色宝石,双臂被飘起的串珠束缚在背后的始还没有从亲吻的余热中抽身,就被春一把捞起靠在床头松软的枕头上。

“……唔!”肿胀的乳首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照顾,春的舌尖周旋挑弄着其中的一粒,又似是不经意地用牙尖轻轻擦过,不时地引起震颤,始仰起头,压在身后的手指缓缓蜷曲起来。

“……不、不要咬……春……哈啊……那里……”

“始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都忍不住撑起腰了呢,“啊啊,这边,也很寂寞了吧?”

“嗯啊!……”一直被忽视着的另一边猝不及防地被狱族的齿牙咬住,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感瞬间在身体里流窜而过,就在始惊呼出声的下一秒,轻轻颤抖着的乳头被熟悉的湿热所包裹,丝丝麻意直窜后颈。

一解即开的腰带和总是将美妙的曲线遮掩其中的长裤早已被丢弃在一旁,品尝着白皙肌肤上的美味的春抚摸着始鼓胀的内裤,“……始真的很敏感呢。”

“唔……别……”

“这可怎么办啊……这么敏感的始。”床上的始和平常时大相径庭,似乎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一般,最后的遮掩也被春毫不费力地丢在一旁,春握住始难耐的欲望上下抚慰着,浅色的头发掩盖了幽深的眼瞳,“……在我之前,也有人看到过这样的始吗。”

滴答。

“……哈?你、在说什么胡话……嗯啊……”布满潮红的双颊和耳廓上粘着黑紫色的发丝,更多被放下的长发则垂在肩背和前胸,始随着他手上的律动不住地喘息,视线迷离间望见了那双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清冽的声音被欲望浸润得湿透,“……而且……还不都是因为你……”每次前戏都这样慢吞吞,总是搞到他都快没有力气了才……

“诶……”

是饶有兴趣的声调,春却没有再追问下去,玩弄着那根玉茎的手已然沾满了粘腻的前液,滑腻的手指轻轻揉搓着性器的顶端,早已收缩回平整模样的指甲蓦地抠挖了下前端的铃口,始一下子拱起腰背,呜咽着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要……唔嗯……”

“不要么?”突然开始“顺从”的春依言松开了手,舔了舔指缝间的黏液,又托起始的下巴,手指轻巧地分开他咬住下唇的齿贝,探进温热的口腔,“来,乖孩子……这是始的味道哦?”

“唔唔……”

作乱的手指翻弄着无可逃避的舌头,微咸的味道在与味蕾相触的瞬间蔓延开来,口水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滑落在脖颈间令人发痒,无意识挣扎着的双臂被缠绕得更紧。

颤巍巍的欲望临近释放的极限,主宰这一切的人却径直绕过了方才抚慰的性器,湿漉漉的手指探向着后面那幽密的入口……出乎意料地,仅仅在边缘轻轻按压的手指却被温柔地接纳了进去,春略微睁大了眼,感受到始的身体也不自然地一僵。

“呵……”

“……不、不许笑!呃啊……”

听到春的轻笑,始抿着唇想要厉声斥道,没承想此刻自己的声音哪里还有素日的严厉冷静,略微沙哑的话音未落,又因为另外两根手指的进入呻吟出娇媚的惊喘,伴随着嫣红的脸颊与微蹙的眉心,在春的感官里恰如媚药一般。

冷冽的气息在耳畔缭绕。

“既然始都这么准备了……我怎么能不领情呢。”

滴答。

禁锢着手臂的串珠有片刻的分离,以难以逃脱的力量将始光裸的手腕压制在头顶。忍耐多时的性器插入的瞬间狭窄的甬道被刺激得剧烈收缩,无法反抗地被那根炙热的物什顶撞至极深的内里。

“!嗯啊……哈……不……不行……”

太深了,侵入体内的阳具仿佛要撞击到内脏一样,内壁最为敏感之处也因此被大力地碾压,原本就在临界点徘徊的肉茎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因后穴的快感喷射出汩汩白浊,洒落在始线条漂亮的小腹和前胸。

“始……”没想到刚进入就成了这样,春低头吻了吻始的额头。

“……哈……唔……”始双眼离焦地望着床幔和春的表情,尚未从高潮中适应的身体不时地震颤,折叠着的双腿若非被春的胳膊扶着也早就无力地滑落了。春握着他的腿弯的手收紧了些,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本能,减少给不应期的始带来的负担,低喘着的始却沙哑着嗓子开了口:“……动一动……”

“……诶。”

“……已经、可以了……”

颜色浅淡的性器又抬起了头,透明的黏液顺着柱身滑入交合的部位,被填满的后穴未尝餍足而紧缩穴肉,两泓潋滟的桃花眼毫无遮掩地望进春的眼底:“ha…ru……”

莺色的眼睛微微眯起。

“哈啊……啊……呃嗯……”

“……哈……始……”

“唔……嗯……ha…haru……”

肉茎一下下几乎抽离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顶到深处软嫩的穴肉,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肠壁包裹着春的性器,不自觉收缩着的肠肉绞得粗大的肉柱又涨大了一圈。

“太大了……不行……又……”膝盖几乎要触到肩膀的始被顶得失神,喑哑着声音却也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手臂被串珠高高地束起,全身就只能靠早已如酸软的腰背和春搂着自己大腿的胳膊着力,原来就涨满了的肉柱在自己的体内变大,让始生出快要被撑破的错觉,“……不、不行……”

“呵……是始的错呢……”被接纳的甬道仿佛能够吸人魂魄,抽插间润滑的黏液和穴心分泌的肠液混杂在一起将紧致的后穴尽数浸润,春将他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伸手抚开始粘在眼前的黑发,指腹拭去眼角湿润的泪水,温柔的笑意与肆意侵略的动作判若两人。

唇齿在肩颈和胸前亲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难以消除的嫣红痕迹,进犯的力度也全然不减,炙热的性器用力地往最深处狠狠地刺去,宛如在始的体内驰骋掠夺。

“……春……嗯啊……春……太深……”

“……因为你看,始的这里一直在吸着我……很想要的样子……看来,始还没有满足呢。”

手指抚过交合的部位,碰撞中泛红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轻轻摇晃着头,“不行……啊嗯……进、进不去的……春……”雾气氤氲的紫色眼眸看向春的眼神充满乞求。

“哦……?”春的手掠过始的小腹上几近干涸的精液,转而握住那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折断的纤细的腰,深色的指甲与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地映入眼帘,刹那间似乎刺痛了他的眼睛。

春俯下身,双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始的唇,低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滴答。

……那是听了近千年的声响,只需要一个相似的声音,一束相似的幽光,便能如同身临其境般回想起的存在。

那是再怎样不愿承认、不愿回想,也已经刻入骨血的自我。

没有呼吸,没有生灵,有的只是百千年数一日的水滴声和光线幽暗的几缕月光。

而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幽暗中生存——如果那能称之为“生存”的话,就这样下去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他正是依靠这份阴暗才得以存在的狱族。

是最强大的一族,却要终身为自己的本能所迫的、被神灵所抛弃的一族。

可他却遇到了那个初遇的拔刀相向时询问自己名字的人类,那个对他说“相信”的人类——将契约的符纸坦荡地交给了自己。

如果……真的存在主宰一切的神鬼,会饶恕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拥有了世界的太阳吗。

滴答。

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开来,被一只手收拢起来拨在一侧,露出勾魂的幡幕下精致而迷离的侧脸。

“呼……嗯啊……”是狱族的能力都这么夸张吗?他刚刚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被折腾得散架了,压在身上的春才一边与亲吻着他的眉目一边射进了自己的体内,始也几乎同时痉挛着射了第二次,就在他躺在床上几近脱力时,春又直接没有拔出地将他翻身,敏感点被过分碾磨的始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手腕上的串珠没有收回的意思,跪趴的姿势也全凭春搂在腰间的手得以支撑,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视角的阻碍而看不到对方的动作,于是触感变得更加清晰而敏锐。

“不要……哈啊……太快了……呜……”膝盖被分离得大开,紧实的穴肉也早已被驯服,不时地夹紧时会听到春蓦然粗重的呼吸声,频率极快的摩擦中肉柱的轮廓和怒张的青筋一并描摹清楚,始虽然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却能感受到性器抽离至花口时流出的液体,而春则将这番景色尽收眼底——阴茎抽出时将肠液与方才射在其中的精液带出,又因快速的操弄捣成了泡沫状……从白皙的股间流下,一派淫靡。

虽说刚刚春并没有真的将手指也一并插入,没入始体内的性器却又充血涨大,他顶弄深插着紧致的甬道,湿热的穴肉不断揉挤着柱身,相连的器官不留缝隙地紧密结合,仿佛就应当如此一般。

“……舒服吗……?”春将唇贴在始的耳垂。

“舒……啊……舒服……呃嗯……”

因撞击而身体不住颠簸的始似是完全沉沦进了欲海中,淫叫声支离破碎地从红肿的唇间传出,每当无力的身体快要向前滑去时就被春结实的手臂一把捞回,乳首和性器随着律动在床单上不断摩擦,汗与泪、以及透明半透明的液体将棉质的床单浸了个湿透。

春的视线一寸寸掠过这年轻的身体,单薄的背部凸起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划过惹人肖想的性感弧度,混杂着哭腔的回应和诱人的呻吟无疑又在春的欲望上又添了一把火,不由地摆动着的腰肢和颤抖的双腿在恐惧着什么,又在期待着什么……他感受到了始对自己的渴望,于是回应着始的渴望,也回应着自己的欲求。

……这是他的契约者,他的恋人,他受之拯救的人……他的神明。

始近乎要被灭顶的快感所包裹,无知无觉间前端又射出了稀薄的浑浊,他的脸颊湿润,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从鼻尖滴下,被酥麻侵占了的身体彻底无力地随着喘息轻轻起伏,串珠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春的控制下释放了他的双手。

他双臂僵硬地缓缓收起,没待反应又被春从背后撑起捞到了腿上面对着他,勃起的肉茎毫无阻碍地滑入翕张着的穴口,始闷哼了声,在脱力地倒在春的肩膀之前,倾身吻掉了春脸颊的水痕。

“!……始……”

直到这时,春才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睛。

……是我……流泪了吗。

“唔啊……哈……啊……”垂坠在身侧的两臂不住地颤抖却又努力抬起,抱住了春的后背,以坐姿挺进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深入到难以企及的程度,在小腹间隐约见其轮廓,疲软的玉茎在两人的空隙间拍打着直立了起来,始把下巴搁在春的右肩,断续的话语自呻吟中吐露:“没……哈啊……没关系……”

“始……”

“没关系……没关系……”拼尽全力才能抱紧他的双手因接涌的快感在春的后背留下浅淡的抓痕——他实在是连指尖都快没有力气了,大脑昏涨得思维都散成了碎片,说话的喘息间也差点咬到舌尖,“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啊啊。”

“等……会坏、的……不要……唔……”

肿硬的性器将紧小的甬道顶弄得痉挛不已,始感到自己似乎被抛在了起伏的海浪上,一波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将酥麻与疼痛一并交给了他——春的犬齿蹭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由他们两人共享。

“嗯啊……太深……啊……”因为重力而坐下极大的力度,每一下都直插洞底,总能激起始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却也欲罢不能地迎合着下一次的刺激,柱头冲击着的敏感点酸酸麻麻,痛感和快感搅弄成密不可分的一体,始在恍惚间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契在灼热的肉柱上。

逃无可逃。

“……嗯……始的里面……好舒服……”春亲昵地搂紧始的腰,不时揉捏着白嫩的胸肉和被玩弄得肿胀不已的乳首,“……要去了哦,这次我先出来?”

“……不、不要……呜……”激烈的开合间,始难以成句地呢喃着,“……在里面……哈啊……”

“什么……?”抽插的动作未停,春舔弄着他颈侧濡湿的发丝。

“射……啊嗯……射在里面……春……”

春的唇角微扬:“……遵命。”

柔嫩脆弱的地方被以肉茎粗暴地对待,不见天日的娇嫩皮肤也拍击得红肿,摇晃着的性器泌出的液体沾湿了两人的腰腹,抽插得越快,内里的穴肉越发不甘一般狠命夹紧那根肉柱,粗硬的阴茎占有的空间更为狭小,让其主人更加忍不住地大力而粗暴,如此循环,到达顶点的刹那始感到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剥离了自己。

“唔啊啊啊……哈啊……呜……慢……不行、要去……!嗯啊……”

“……呃嗯!……”

春再一次在捣弄得软烂的穴道中泄出,喷涌的瞬间始的穴口收缩着,全身都似乎变成了敏感点,在没有射出的情况下浑身发麻地达到了高潮。

他的眼神涣散,瑰丽的深处只藏着无限的迷茫,连声音都难以发出,唯有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滚落,被春轻柔地舔舐干净。

“对不起……始真的太可爱了……”

春拥抱着这个松懈在怀中的最弱的人族,最强大的始,听到了两声不同的心跳。

——其中之一,是他自己的心跳。

那是他百千年来的奢求,是名为“活着”的光亮。

“……出去,我要洗澡。”

回过神来后的始不轻不重地在春的肩头咬了一口,咧嘴时扯到了唇上的新鲜伤口又条件反射地“嘶”了一声,只好闷闷地锤了春的后背一拳。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的。始红着脸,感到留存在体内的物什竟然还在一跳一跳的,又回想起刚刚不成样子的自己……更生气了。

始没好气地抬起头。

“啊!!”

揉了揉被撞痛的下巴,春扶着始的腰缓缓地退出,分离的瞬间发出清亮的水声,大股浑浊的黏液数顺着始的大腿流淌下来。

“……”始的手指不自觉地颤了颤,转头就要撑着腿往浴室去,被春咋咋呼呼地抱住了:“等、等一下,我抱着始过去……”

“……放开。”飘忽的尾音让春的心又抽了一抽。

“始……”

“我说放……喂!”被直接一把抄起抱走的始抿紧了唇,长发在空气中轻扬,露出了滴血一般赤红的耳朵。

同样的月光从窗帘微翕的缝隙中洒落,属于狱族的正是这样的时刻。

腰间和腿上的青淤已经上了药,应该很快就能好,脖子上的话……始肯定又不很乐意穿高领的衣服了。

望着沉睡的始,春默默地轻笑着想。

……滴答。

又是那样的声音么?……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在无数个漫长得望不到尽头的深夜,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交流的能力、求索的能力、以及生存的能力……即便是在拥有相似命运的族群中,春也是那样特殊的一个。

串珠的罪恶将会禁锢他的身体,而狱族的在劫难逃将会禁锢他的灵魂,自己终将被引往痛苦的囹圄。

然后,一个弱小的、强大的人类对他说,跟我走。

月挂树梢,春罕见地涌起少许困意,于是伸手包覆住始的手背,吻了吻那对浓密纤飞的睫羽,闭上了眼睛。

或许这样的自私不会被宽恕,悠远的岁月刻下的痕迹永世难消……但幸运的是,将这一切终结的神明此刻成为了他的世界。

END.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