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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晝】Grizzle Gap (教授晝夏洛光) V Negotiate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8670 ℃

破壞狡猾人的計謀,使他們所謀的,不得成就 。

He disappointeth the devices of the crafty, so that their hands cannot perform their enterprise.

《約伯記Job 5:12》

V

Negotiate

  「可是我只願意要我已有的東西:我的慷慨像海一樣浩渺,我的愛情也像海一樣深沉;我給你的越多,我自己也越是富有,因為這兩者都是沒有窮盡的」……

  「是威廉.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茱麗葉》?」

  「哇啊!夏、夏洛克小姐,早安。」

  按照約定的時間,Hikari.夏洛克來到鳥語花香、綠葉成蔭,是城中綠洲的綠園公園,同伴就坐在小河前的長椅,她便走到她身後,開口便嚇倒Junna.格里芬。格里芬慌張地合上書,馬上轉過身打招呼,她剛才半點腳步聲都沒聽見。

  在綠園中,有演奏中的小樂團與聽眾,有嬉鬧地踢足球的小孩,有散步的婦女,有掃落葉的清潔工人……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充滿活力。

  今天的見面在早晨,早晨的日光不刺眼,但夏洛克仍帶著傘以備不時之需,格里芬也是,畢竟英國是個陰晴不定的國家,早上放晴中午就能落雨。

  「莎士比亞,我也喜歡。」夏洛克接續話題,坐在她旁邊。

  「夏洛克小姐也喜歡莎士比亞嗎!這本《羅密歐與茱麗葉》是原文的劇本,我最近才買,正想看完呢!」格里芬的雙眼睜得更大了,臉也不自覺笑起來。

  夏洛克忽然湊前,盯著她的眼皮,「所以才沒有睡覺?」

  自上一次見面,她的黑眼圈一直都在。習慣了夏洛克敏銳的觀察力,她只有感嘆而沒有吃驚。

  「是呢……」格里芬坦白承認,「有時候工作得晚了,沒機會看書……《羅密歐與茱麗葉》太精彩了不知不覺就讀到深夜……還好沒有影響工作。」

  「我明白,《羅密歐與茱麗葉》表面上是愛情故事,但包含許多諷刺意味的段落,比如我最喜歡的第五幕第一場,羅密歐為了與茱麗葉同死,想向一位窮困的商人買下苦藥自殺……」夏洛克說著說著,倏然跳起來,「『這兒是你的錢,那才是害人靈魂的更壞的毒藥。』」

  夏洛克成為羅密歐,將眼前的眼鏡女子看成商人,跪下來,悲慟而誠懇地求她將手中的毒藥賜給她,動之以情。

  「『在這萬惡的世界上,它比你那些不准販賣的微賤的藥品更會殺人;你沒有把毒藥賣給我,是我把毒藥賣給你。』」

  「好厲害,竟然能把台詞背下來……夏洛克小姐你看了很多遍了嗎?這裡我還未看到呢……」沒能接住對白,格里芬呆了一下,隨後吃驚地道。

  「嗯,你也看過戲劇。」夏洛克切換原狀,微笑道。

  「當然!威廉.莎士比亞可是非常傑出的戲劇家,他的戲劇我大部份都有看!《羅密歐與茱麗葉》中二人火烈的愛情,只是相識二日便求婚,彷如愚蠢的鬧劇卻是認真無比的渴望……真是太棒了!」格里芬激昂地放話,愈講愈大聲,翠綠的眼中滿是熱情與朝氣,和平常截然不同。

  「我也是,每一次都不捨得離場。」回想便沉醉其中,談得甚歡,夏洛克也難得多話,這是她在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未曾經歷過的。

  「夏洛克小姐,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看吧!」興緻高漲成為了推動力,產生思想不到的化學作用。

  「……嗯!」她握上她的手,期待與同好的觀賞會。

  二人的歡談使氣份歡快不少,叫人難以想像她們是犯罪者。

  滑鐵盧車站恐怖襲擊案已過去幾個月,警方唯一搜獲的證據便是那把手槍,故此她們能逍遙法外,在此談論樂事。這幾個月間,她們多次會面,公園、住所、Mahiru.莫里亞提任教的大學、餐廳等地方都是她們的會面地點,她們的計劃亦穩紮穩打地進行中,使倫敦彌漫著一股恐懼,或貧或富都有可能被奪去性命。利用「恐怖襲擊」製造混亂、搶去火藥武器、招攬流浪者形成小幫派、劫去或銷毀部份資本家的貨物……這段日子她們做了許多事,警察察覺到她們的目標較多是針對富人和貴族,放在他們上的警力加強了許多,亦猜測策劃一連串事件的是仇富的窮人。

  而她們的關係也隨著見面的次數而漸漸變好——這是一般同事的情況——夏洛克並不想跟她們扯上太多關係的。當關係變好,行動就容易考慮到對方而非大局。這點大家都明白,但夏洛克還是選擇了向格里芬搭話,而格里芬也如她所想單純地分享熱愛之事。

  照她的觀察,她認為Junna.格里芬是個較單純的人,有冷靜的頭腦同時亦健談,不論作為合作者、同好、朋友還是取得情報的對象,都是合適的人選。

  夏洛克回到她旁邊坐下,以閒聊的口吻問:「為什麼你會跟我們一起犯案?當律師不是能左右判決嗎?」

  「目的嗎……哈哈,」格里芬發出清爽的笑聲,推推眼鏡,靈巧的眼直視她,「你想知道的是莫里亞提教授的目的才對吧。她的目的我不知道,至於我……『在婚姻中,丈夫和妻子成為一個人,而這個人是丈夫』,夏洛克小姐你很清楚吧。」

  結婚後,妻子的財產會歸到丈夫上,法律上是無法擁有私人財產、不看作獨立個體的人,沒有經濟能力又何談自主獨立。

  莫里亞提是她們的首領,決定行動的方針,而她卻從來沒有提起過為何會有這個念頭。比起自己,夏洛克該對莫里亞提更提防,知道她的目的更重要——格里芬也是會觀察她的。

  不是什麼秘密,格里芬便告訴她,「我想有自我意志,想對抗『命運』,想掌握自己的才能和前路,所以才選擇修讀法學。要不是以前莫里亞提教授替我說服了律師行,即使我從大學畢業也無法成為律師,無法擁有好的工作,我就要聽從父母之言去結婚,成為『非人』了。」

  「律師能改變的不多,而且常常會接到不想為該客人辯護的案件。法律是良心的最後一道防線,改變社會以至防範於未然是最好的方法……不論是為了答謝莫里亞提教授、防止罪案還是使人民有更好的生活,都有其必要。沒有破壞就沒有建立……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我已屬幸運的人了。」格里芬望向藍天,呼出沉重的嘆息。

  同為獨立生存的女性,為了擺脫社會枷鎖,付出了多大努力對抗這股洪流;同樣因工作接觸許多無能為力的不平等,為了悲劇盡心盡力,卻仍被「無形之手」操弄。

  「你呢,又是為何坐在這裡?」

  「……跟你差不多,除了莫里亞提這點。」

  格里芬笑了笑,便沒再回話,夏洛克也不再多口。倫敦繁華的背景,是由困苦的窮人構成——表面多風光,內裡就有多敗壞,她們都心知肚明。

  但是光靠破壞並無法改變,她們需要進行下一步。

  「兩位久等了,火車延誤了,抱歉。」穿著長裙的莫里亞提快步來到,「我就單刀直入了,一週後的晚上在阿罕布拉音樂廳有面具晚會,我有邀請函,當日會跟布林克議員交涉,讓我們來『幫』他爭取工人權益。」

  「我也有邀請函,會繼續收集情報的。」

  莫里亞提和格里芬各以大學教授及律師的身份受到邀請,而夏洛克——

  「機會難得,夏洛克你也混進去偷聽各種談話如何?」莫里亞提挑起眉頭。

  「沒有考慮我要怎樣做嗎,真會使喚人。」

  「我相信你做得到喔,可惜不能帶個男伴去,不然你打扮一下還是有點像的。」

  「……你們去晚宴之前,要化妝嗎?雖然有面具,但被人認出的機會也不低。」

  「我不用,我會跟著我的上司跟老闆們打交道。」

  「那Junna你繼續打聽商人和議員的動向。說起來夏洛克你很會偽裝呢,那我就試試你的手藝吧。」

  「我不做多此一舉的事。」

  「你也不想我的身份被拆穿吧?」

  「……當日下午三時,我去你家。」

  「那就約好了喔。」

  「啊,時間到了,」格里芬從口袋掏出懷錶,「晚宴見。」

  格里芬工作繁忙,而莫里亞提雖是大學教授,不如夏洛克目前是沒有正職的人,卻給人清閒的感覺,或許是她總是一副從容。而從容由微笑面具所致,使夏洛克對她觸摸不定。真會裝,夏洛克不認為這是她的天性。對於人命,冷血又隨心所欲,雖是領導著她們但又沒有明確的理想。多跟莫里亞提共處,就愈感覺到不對勁,看不穿心,亦感覺不到心。

  這使夏洛克不安。

  感受到一股視線,才知道旁邊的夏洛克盯著自己看,似是等候發落,因為夏洛克知道她總是還有話要說。

  「你帶了我給你的傘來,真乖呢。」莫里亞提看向她手中的直傘,笑意漸濃。

  正聊著,天就下起微微細雨。

  「別浪費。」「蓬」的一聲,傘張開了,將二人收在暗幕下,「一直微笑的人是小丑,你又是為何而成為小丑?」

  藍瞳銳利如刀鋒,直指向她。

  英國不時下雨,照天色僅有薄薄的灰雲來看,這場只是過雲雨,因此二人仍坐著,而人們有些已經走了,瞬間除了雨聲,就沒有其他人聲,而雨傘如同保護罩,將二人從周圍環境隔開。

  小丑?是說我滑稽又可悲嗎?

  她們的距離很近,肩貼肩的,莫里亞提卻像還嫌不夠,捧著她的臉頰湊去。

  「很重要嗎?」又是冷漠的眼神,這次卻不再帶有微笑。在近得鼻尖都要碰到她的距離下,有著莫大的壓迫感。

  「很重要。」夏洛克眼也不眨,不動聲色地回望她,她可不怕威嚇。

  菸味。夏洛克第一次從她身上嗅到菸味。香煙常見,但夏洛克從沒見她抽過,牙齒亦沒有那份煙黃,而莫里亞提的家中亦有這股味道。

  「或許沒有理由呢。」再向前,唇瓣輕輕落在她的,又快快地提走,如同鳥啄一般,「就像這樣。」

  「我也有帶傘,先行一步了。」莫里亞提撐起她那白黃色的傘,瀟灑轉身。

  「……」愕了片刻,夏洛克掏出手帕,使勁地擦拭嘴唇,然後隨手把手帕摔在地上,走向與她相反的方向。

  她板著臉——每個人行動都有其目的,她不會相信她的鬼話。

  

  

  晚宴開始進場。阿罕布拉音樂廳的大門打開,紅地毯遍及全場,歌聲與樂歌亦已奏起,杯與杯的碰撞聲穿插在人的交談中,燈火輝煌。門前的接待員戴上銀色面具,檢查一個個客人的邀請函,隨後放行。

  Mahiru.莫里亞提的是眼罩,鮮紅的羽毛外邊,眼框則是銀色,在眾人當中不算花俏,因眼罩而沒有戴著眼鏡。一身紅色晚禮服和項上的綠寶石項鍊襯托出她的高貴與成熟,裙上繡上蕾絲與花的圖案,頭上是一頂圓帽,這身盛裝打扮及臉上的妝由Hikari.夏洛克的幫忙下完成,使她外表回復年輕。長髮盤起,能看的除了後頸,還有水滴狀的耳環——夏洛克借的。

  論到打扮,果然是出生富貴的人更有美的觸覺——不出所料,莫里亞提對這個成果感到非常滿意。當然,沒有夏洛克,莫里亞提也有自己的打扮手法,但就不及夏洛克的技藝了,誰叫她以前幾乎沒化過妝呢。

  「美嗎?」她問著這位化妝師。

  「美麗由心而生。」

  「心無形體,豈能以眼睛作為美麗的證據,那來評論能見之物如何?」

  「虛偽的奉承是毒藥。」

  「你如此疼惜我會雞皮疙瘩喔。」

  「只是人之常情……不美,恐怖份子的心能美得去哪裡了。」

  「你也不遑多讓,在你眼中單單是恐怖份子真叫人遺憾。」

  「話說出口,解讀權就在聽者上,隨便你。」

  被認真、專注地化妝感覺不錯,打扮間的閒聊如假似真、迂迴曲折,就如解密遊戲需要把對方的話解讀,有意思有意思,夏洛克總不會讓她失望。

  回憶到此為止,再想下去就無法進入狀態了。

  阿罕布拉音樂廳共有三層,地上均是紅毯,底層是舞廳及表演舞台,中層及上層都如觀眾席般能看到底層的表演,把酒閒談。

  面具晚會,顧名思義就是每位來賓都戴上面具,或多或少遮掩其臉部,讓添上神秘感的自己更具魅力,亦是希望大家能短暫放下外表和身份認識別人的社交場合,當遇上合眼緣的人便深交。

  莫里亞提先上中層,拿著鐵杯,品品美酒,到欄杆邊望向開闊的舞台,舞台上正表演著雜耍。小丑時宜熟練地作出「失手」的動作,惹來大家哄堂大笑;時宜靈活地踩著單輪車拋接小球,流暢自如,讓觀眾為精彩的表演而高呼。

  小丑嗎?莫里亞提才不會為了取悅別人而活,再也不會。

  面具能遮蓋臉部,但身型和體態是無法掩飾的。莫里亞提掃視下方的舞廳,找出心中那位瘦小的男人。過程中,看見穿著深綠色西裝的Junna.格里芬仍是戴著那副眼鏡,不過眼鏡的周邊加上了些鮮艷的羽毛,充當面具,倒還算融入舞會的氣氛;還有一位服務生捕捉住她的眼球——黑髮穿梭在眾客人之中,穿著簡樸的工人裙,提著銅壺酌酒,熟練而不起眼——對認識她的人來說,就有點看不慣了。

  混進來果然是輕而易舉呢,莫里亞提晃晃酒杯啜點酒,在舞廳尋不著他,轉個身來隨意一看,又找著了,真是近在眼前。

  莫里亞提慢慢走去,靜悄悄地靠在他旁的小圓桌。布林克剛與別人聊畢,口正乾,便拿酒潤喉,才發現她亦在喝酒,喝的卻是一杯愁。身為紳士,慰問女士是義務和風度。

  「小姐幸會,何解獨自飲悶酒?浪費這美好的宴會。」

  「美酒配樂歌,本應是極樂的,然而想到活在水深火熱之處的窮人,不免愁眉不展,抱歉壞了先生的心情。」

  「窮人啊……」他也轉為愁容,「真的苦不堪言……」

  「選舉將舉行,保守黨必為資本家效力,資本家必為自身利益支持保守黨,把工人的苦水當作甘泉……」

  「小姐所言甚是,保守黨的議員亦將會在工人中演說政綱,誤導他們,勝算頗大……」

  「若然能阻礙他們的演說,就能為自由黨挽回劣勢,未知你意下如何?」

  「小姐你真是聰慧過人,可是此乃合法演說,我們無權阻止。」

  自由黨是主張自由貿易及小政府主義的黨派,相比保守黨更著重工人的權益,莫里亞提自然會選擇靠攏自由黨。

  「布林克先生,唯有自由貿易才能救工人出困局,若你願意,我願助你一臂之力,打擊保守黨。」

  「……小姐請問你是……」布林克這才感覺到此女人不單純,心便一慌。

  「我叫朱諾。洛士鎮之演說,我能阻止。」紅唇勾起一抹笑容,「布林克先生,一切責任歸在我頭上,請安心,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對於落在陷阱的獵物,莫里亞提不會放過。

  另一邊廂,偽裝為服務生的夏洛克比起「大人物」們的談話,更在意其他服務生和工人們。

  「喂喂,你們有看報紙嗎?」

  酒壺空了,夏洛克回到酒吧那頭,恰好有數位服務生也來到這裡偷閒。

  「有有,白教堂區那間織布廠發生爆炸!」

  緩緩倒酒。

  「最近好像好多這類恐怖襲擊,聽說有些老闆因此而稍稍提高了員工的薪金,希望員工不會加入恐怖組織破壞工廠呢!」

  「那真是一件好事!要是我們的薪金也能增加就好了……難道這就是他們的目的?說到底他們到底是誰?」

  「不知道呢……但是如果這能改善我們的生活,他們做的也不全是壞事嘛!」

  「可是破壞工廠,工人也會失去工作啊,而且也會有傷亡……」

  「也是,如果不會有傷亡也能幫助我們就好了……唉,他們是不是為了工人而攻擊有錢人還未知道呢,要是是為刺探我們大英帝國的情況的話就糟了!」

  褒貶不一嗎?似乎不少低下層對她們的行動是支持的,他們的小幫派中也都是窮人。他們說得對,夏洛克也覺得她們殺了太多人,許多平民都無辜地受到牽連,她們需要更針對政權作出行動。夏洛克正是想收集意見,將他們的想法作為參考,調整之後的行動。

  酒滿,人去,繼續作為服務生工作。

  打盹。一垂、二垂……不行,這樣下去——

  黑暗中的一線晨光使Karen.福爾摩斯猛然一抖,她甩甩迷糊的頭,撐住眼皮從櫃子拿出精緻的摩洛哥木盒,取出針筒。手指顫抖抖地為針筒裝上針頭,拉起左手袖子,從無數個針孔中隨意選一處刺下去,壓下推管。不消一會,她就由疲累變為清醒,腦袋又轉動起來。

  「哈啊——福爾摩斯,早安……」同樣被晨光叫醒的室友Claudine.華生步出房間,驚見福爾摩斯已經開始工作,坐在小小實驗室中寫寫畫畫,「福爾摩斯!你又不睡覺了?這次是嗎啡還是古柯鹼?」

  「古柯鹼,只是百分之五的液體,沒事的。」她的笑容有氣無力。她已經計算過能承受的份量,絲毫不差。

  「福爾摩斯,你多少天沒有睡個好了?你的身體……」臉色憔悴太多了,華生心想。

  「華生,不可以停下來,為了Hikari隨時都能回來,我必須支持住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安娜小姐的案件我已經想通了,現在就出發找她吧。」知道她想說什麼,福爾摩斯打斷了她的話,跳下椅子去換衣服。

  「你真的要休息了,休息才是良藥,」華生抓住逃避中的她,「去一躺旅行放鬆身心吧,我跟你一起去。我知道巴斯克貝雖然是極小的村落,但很美,就去那裡吧。」

  「我們手上還有幾樁案件……」

  「不是危急的就向事主取消吧,這些我可以幫忙。」

  「可是可是……」

  「是想試試軍人的手勁嗎?福、爾、摩、斯,不要迫我打暈你。」華生那血紅的雙眼正燃燒著火焰,「你等我換衣服,我跟你一起出去。」

  「華生……」福爾摩斯委屈地回望她。她知道華生固執起來不比她弱。

  人不在,心也能繼續思考的,福爾摩斯默默盤算著。巴斯克貝嗎?好像哪裡聽過,以前曾經發生離奇的命案,過了十多年才找到兇手,等待華生更衣的期間,她歪頭追尋有關巴斯克貝的記憶——

  巴斯克貝鄰近洛士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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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也感覺到,作者我很強調她們是「女性」,而不單單是「角色」,我希望她們是在那時代活生生存在的人,因此性別是必定會出現的阻礙,而她們亦會因為身為女性而遇上許多困難。事實上,本作五位主要角色都屬於「成功人士」,大學教授、偵探、醫生、律師……統統都是屬於男性的工作,她們能擺脫社會的框架,作為一個不婚不生育,屬於被社會批評的獨立自主的女性是非常難得的。(除了教授晝是寡婦外)(當然不這樣設定故事就難發展了)

純純跟夏洛光兩位莎士比亞迷聚在一起太可愛了!雖然夏洛光擅長心理分析,但其實有點偏文藝風發展的(?),是個飽讀詩書的人,相對福爾戀是理科方面。

覺得化妝的對話很可愛所以硬凹進去了……互相試探所以雙方的話都婉轉的,夏洛光跟一般的光那種直率不同,因為應對的是教授晝而變得複雜了呢,但仍有那份「電波」和銳利的感覺喔!(?)呆呆的感覺也沒了,希望大家不會覺得OOC……(因為以前是偵探,不是正常那麼直率就是)所以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好好說話,好麻煩喔。(喂)還有光你好性冷淡,媽媽好擔心你(不是

而也因為是前偵探,夏洛光是多才多藝的,偽裝就是福爾摩斯的技能之一。

文中偶爾有不同口吻的說話,是對應不同場合的,以及英國的階級觀念極強,不同階級的用字都會不同,我就選擇了上流人士會用文縐縐的口吻了。(不過我的文學造詣也沒太好,希望能表達到)

原著的福爾摩斯本就有吸毒的習慣,但我要補充當時並沒有將嗎啡和古柯鹼列為毒品,是合法的,對身體的損害亦不清楚,但華生身為醫生會較明白其害。我則改為夏洛光離開後,福爾戀才吸食「毒品」。

順帶一提,朱諾並非出自刺客教條,而是羅馬神話中的慈愛之神。

本來想在今年寫完這個的……可是我看是不能了……我寫得好慢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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