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飘零水自流】

　作者：似水年华

　2009年4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本站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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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之二　人性本恶

　　我跟张晴的故事并没有结束，但后面发生的事后面再说。现在我只想将１６岁以前的荒唐事说完……

　　先前提到的还有两个女孩，董伶俐和王亚男。至于王亚男，我们虽然也很要好。但那时我们却并没有发生什么龌龊的事情，她很漂亮，身材也是一流的。当年的女孩，就算美得一塌糊涂，但身材总是或多或少有些婴儿肥的。但亚男却是极为少见的的初中就拥有曲线的女孩，并不是指她的胸部有多壮观，而是各个部分恰到好处。我们多年来一直是好朋友，我也以为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但多年以后竟然还是出现了一亲芳泽的机会，虽然就那么一次。这个留着以后再说吧。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自然是张晴，但是，从我和张晴发生关系到我离开家乡的短暂的时光里，竟也被另一个女孩悄悄的进来插了一脚，这个人就是董伶俐。随着年龄的增加，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现在开放的性观念和无意中就会拈花惹草的性格跟伶俐有着莫大的关系。如果不是那时候跟张晴睡了不久又糊里糊涂的和她上了床，估计我能成为“洁身自好”的好青年也说不定……

　　和张晴不同，张晴要好的男同学基本上就只有我一个，而董伶俐要好的男同学却有一大堆，我指的是亲密程度跟我差不多的人。也许伶俐是天生的交际花，当你冷静的思考她的所作所为，发现这个人有点阴险、过于自私而且相当的淫荡（我这样写您可别以为当时的初中女孩都是脱了裤子让你上的，董伶俐绝对是个异类），但当你跟她面对面时，又总觉得她就是天使。当然，您可以说，这是因为我浓浓的醋意。

　　董伶俐的五官很有特点，浓眉大眼，嘴巴也有点大，鼻梁特别高，现在想来，倒是有几分茱莉亚。罗伯茨的味道，就是说长得有点国际化。样子并不是重要的，她最大的特色是那对傲人的乳房，在同龄女孩中，绝对是无人能敌的。请注意，我指的不是青春期女孩的肥胖带来的大胸围，而是指罩杯，真的很大。

　　与伶俐经常混在一起的那三、四个女生也都是丰乳肥臀型的，弄得我们当时以为身材也是能传染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应该也是有原因的。这几个女生从小学５、６年级起就跟初中的一些男生有瓜葛（瓜葛而已，不确定到了什么程度），至此以后便向为数众多的仰慕者敞开了胸怀，传说的风流韵事也是数不胜数。后来一兄弟有一段经典的分析：她们与男人接触得早，促进了激素的分泌，所以发育得快，因为发育得快，所以又吸引了更多的男人与她们接触，从而又促进了激素的分泌，于是最后一个个都能以波霸来形容。我想，可能有一些道理吧，这能不能也看成是一种“传染”呢。

　　接下来开始讲我和伶俐的事吧。我平时的话不多，也不喜欢显摆自己，那么又是如何进入她这位八面玲珑的女孩的圈子里呢？这个还要追溯到初一快结束的时候。那时班上有一个小混混，也许还算不上小混混，只是每天在书包里放一把大菜刀，没事就拿出来晃几下。此人名叫柳成刚，矮，黑，瘦，常常与初中读完后辍学的那帮混混搅在一起。当然了，我知道那帮混混并不把他当回事，最多就一跑腿买烟的，因为，那群人里面有我的小表叔……

　　董伶俐那时是我们的班长，一堂课老师请假让我们自习，班长便要坐的讲台上维持秩序，并把捣乱的学生记录下来交给班主任。柳成刚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要好好地表演一番。伶俐这天穿了一件黑色Ｔ恤，蛮紧身的，两个乳房鼓鼓的挺在胸前，让男生们的眼睛不得不往那个部位偷瞄。她见柳成刚越来越不像话，便招呼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忍无可忍，说我把你记下来告诉老师。不想姓柳的却觉得面子扫地（其实这种人哪来的面子），冲到讲台上指着她骂道，你这个波霸，黑色波霸，你咪咪大了不起啊，你告我去啊！再怎么豁达硬朗的女孩，被人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叫波霸，是怎么也忍不住的。伶俐当时就泪眼朦胧了，瞪着柳成刚委屈的喘着气。此刻我刚好上厕所回来，见到了骂人的这一幕。

　　我记得那时的想法是，咱好歹也是天杀的劳动委员，不能让班干部被欺负啊！多年以后我却发现，一直以来我的真实想法是，对于女孩，特别是看着能让我心跳产生变化的女孩，决不能让她们被欺负。所以在后来的岁月里，遇到一些贱得令人发指的女人时，我还是无声的忍了。回到那时的场景，我只觉怒气直冲头顶，冲过去一脚踢在柳成刚肚子上，竟让把他给踢得滚到了地上。我狂吼着，日你妈，你大势（嚣张）得很。他捂着肚子往自己的座位跑，估摸着是要去拿自己的大菜刀。于是我把离我最近的一桌两人赶开，提起他们的条凳追了过去。柳成刚把刀取了出来，我的条凳便直接砸在了他的下巴上。就见他晃晃悠悠倒在地上，捂着下巴不动了。过了好久，他挣扎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凌天华（我在本文的化名），你等着！于是冲出了教室。

　　我冷静下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害怕，这个狗日的可不大好惹。于是放学后我跟小表叔讲了这事，虽然我一直很不屑于与他为伍。此事的结局是，越来越多的人私下里叫伶俐“黑色波霸”，而柳成刚则在一天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小猫（我的绰号），我们又没啥仇，以后多照顾照顾兄弟我吧。后来，听说，原来是小表叔跟他放了话，再跟我侄子闹事就弄死你。

　　扯远了。那天柳成刚跑了以后，董伶俐来到我身边，瞪着她红红的大眼睛，说你要小心啊，他可是出去混的。继而又小声的说，今天多亏你啦。我故作镇定的说，怕个锤子，早看不惯他了。至此以后，我便进入了董伶俐的圈子。但每次被她约出去玩，都会见到她圈子里那些男的肆无忌惮的吃着她的豆腐，色迷迷的盯着她的乳房。我甚至有些后悔和她这种“亲近”的关系，以至于无法推脱她的邀请。当然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面对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伶俐很会喝酒，而我则是不怎么喝酒。于是，一次小圈子聚会过后，男男女女都晕乎乎了，除了我。三男四女，其他两个男的捡了两个女的送回家（当然只敢送到门口），我则送另一个。伶俐和我顺路，便跟我们一道。后来，便只剩下我们俩在路上了。伶俐晃晃悠悠的，说这样子回去跟定被老娘骂死，于是要我陪他去厂活动中心旁边的小坝子里坐坐醒酒。那儿晚上几乎没什么人，有时会有鬼祟的男女躲在角落接吻，但因为角落很多，也是互不干扰。

　　我们也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她有些干呕，我拍着她的背。她忍过了这阵难受，把头埋在膝间，我则抬头看这天上的星星（那个年代的星空好美好美，小学时我还常能看到流星，可现在呢？人类啊……）。突然，一个硬硬的，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贴在了我右臂外侧上。我惊了一下，却意识到那便是伶俐那让人着迷的胸部。其实她的头先靠在了我的肩上，乳房才贴上来的，但我的神经系统处理信息的时候显然是性信息优先。她的胸部已经够大了，却依然选择了带衬垫的胸罩，所以感觉软中带硬。我想把手抽开，但这条右臂却突然不大听使唤，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它传回脑中的信息似乎在说，老子没更进一步就算不错啦，怎么可能退后呢！于是我任由着它和她的乳房亲密接触，也任由着我的阴茎强烈的勃起来。我祈祷着她别在这个时候叫走，因为我站起来会显得很难堪，虽然是在夜晚……

　　也许我的祈祷生效了，她没叫走，只是吐词不清的说着她心中的不快，我一直以为她这样的女孩没什么好不快的。说了许多，有些我没听清楚，有些我忘了。我只记得她最后醉眼朦胧的，或者泪眼朦胧的挺起她的胸部，说我胸大怎么啦，胸大有错吗，为啥你们男生又喜欢胸大的，又笑我胸大呢，还喊我波霸，还是黑色波霸！我傻傻的想了半天，回了一句，我没喊啊……她盯了我一会儿，哧的一声笑了，又把头放在我肩上，一副沉沉睡去的样子。我看她摇摇晃晃的，怕她摔下去，就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腰，但这样一来，便成了我搂着她，她的左侧乳房贴在我的右胸上。我感到下面硬得更厉害了，真是进退两难啊。

　　过了好久，伶俐叹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我忙把手拿开。她拿起矿泉水漱了几次口，说这下好多了，我们走吧。于是送到她家楼下，我也回去了。幸亏夜黑风高，顶起裤裆的阴茎才没有出丑。那夜，我便是在性幻想、手淫和迷迷糊糊中度过的，女主角自然是这位让人又爱又恨的董伶俐同学。

　　从那以后，我总觉得她有意跟我暧暧昧昧的，即便我跟张晴在一起后（是秘密的在一起，周围很少有人确定我们有这样的关系），我俩还是纠缠不清。甚至到了初中毕业，我都有些茫然自己是更喜欢像天使一样的张晴，还是这个女魔头董伶俐，因为我在听张晴说起伶俐可能和不止一个男的睡过之后（张晴和伶俐圈子里一个女生也非常要好），心中顿时涌起浓浓的醋意。我还得承认，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

　　再回到初中毕业的日子吧。跟张晴发生关系后，我的头脑简直是完全被性爱占据，成天想的都是如何跟女孩翻云覆雨的事。但好日子不常在，张晴的母亲到了成都，要她过去一段时间，至少一两个星期。她不能不去，毕竟一年见到母亲的日子很少，而且总不能跟妈妈说，这儿还有个男的等着干我吧。她走后我特失落，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但总是想不了几分钟脑中就全是她白嫩的肉体，于是手不自觉的向自己下面伸去……当心灵被欲望的魔爪缠绕，道德的丧钟便已敲响，于是我在迷茫、热切和癫狂之中，撞入了董伶俐的怀抱。

　　仍然是那个炎热的夏季，我把自己扔在床上，翻着刚买的足球俱乐部。“小猫，小猫，你在家不？”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窗外喊我。我确信自己当时是疑惑、迷茫又激动的跑到窗户那去确认那个声音的主人──董伶俐。她穿着一件白底绿碎花的连衣裙，笑着对我说，刚好路过，看你在不在，顺便把书还你。什么书？几本名侦探柯南罢了。我当然不会拒绝她，特别是从２楼的窗户隐隐约约看见她微张的领口下深深的乳沟的时候……片刻，我把伶俐让进房门，说，这么热你还在外面跑。她说，我明后天就要出去旅游，怕回来的时候你们都走啦，得把借的东西都还啦，顺便探望下你们啊。我笑着说，慌什么啊，说得一去不复返的样子。她也笑，说不管怎样大家当了９年同学（我们小学初中都在厂子附近那个学校读的），现在真的要分开啦。我听着愣了愣，也觉得真的要分开了，竟也有了好几分伤感。于是我俩坐在地上相顾无言了一阵，只剩头顶的风扇轻轻的抚弄着伶俐那有些天然卷的短发。

　　她看着我的神情，又呵呵呵笑了几声，说好了好了，也没那么吓人，大家离得都不远（她去了县城读高中），以后经常聚聚啊，倒是你，去成都多好啊，成都女生多漂亮啊，你有福天天看美女啦。我说又不是没去过成都，美女是不少，可那是因为你伶俐没去成都读书啊。你要是去了，成都人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女了。她笑得更开怀了，说那行嘛，你以后有空常回来看我这个美女吧。我不自觉的甩了一句，那我现在好好看看吧。然后又自己觉得不大妥当，愣在那里尴尬起来。伶俐也是小小的惊了一下，神情却没有什么大变化，估计是已经习惯于自己的魅力了吧。她斜着媚眼瞧着我，嗤嗤的笑着，说你真是不安好心呢。说完便非常淑女的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裙摆。

　　于是我眼中留下了一个美丽的女孩非常优雅的整理自己那条漂亮裙子的场景。如果我之前没和张晴发生关系，估计这天就会相安无事。当从我度过初夜之后，欲火焚身的我便觉得对美丽女孩带来美丽的场景应该有所表示。所以我着了魔一般自觉自然地在伶俐脸颊上亲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的心惊恐的跳着，生怕惹怒了她。她却又使出了致命的武器──风情万种（这个词用在不满１６岁的ＭＭ身上不大合适，但姑且用着吧）的一笑，这让我彻底的迷失了。如果说她当时暴跳如雷，最多不过是让我以后安安心心的维持与张晴的关系，但她这一笑，却把那个心中对另一半的忠诚还尚有一点点概念的我杀死了。

　　我头脑一片空白的扑上去，有些清醒的时候发现伶俐已经在我身下了，自己是紧紧的搂住了她。她硕大的乳房顶着我，让我更加贪婪的用身体摩挲着她。她用力的想推开我，但和张晴的惊恐有所不同，伶俐的大眼睛还是带着几丝媚意。“不行的…别…”她说。我置之不理，慌乱的去解她连衣裙上身的口子。她抓着我的手反抗着，我本能的用勃起的阴茎在她身体上使劲摩擦。有些艰难的解开了扣子，白色胸罩下丰满的乳房傲然挺立着，我的手迅速的爬了上去，温暖和弹性简直让我有一种想射精的感觉。我又摸索着到背后去解她的胸罩，但不得要领始终不成功。或许是她的挣扎激发了我的兽性，我一把将胸罩推到乳房下沿，却不经意让她的胸部看起来更加坚挺。

　　仿佛是身体的暴露让伶俐平静了下来，她喘了口气，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我，我看这她的乳房，微微有些八字，但还是很挺，乳头虽不如张晴那样晶莹剔透，却也是粉红色的。我颤颤的用指尖捏住她的双峰，她轻呻了一声，身子一颤，双乳微微颤抖着，更是增添了几分诱惑。我低头亲吻着她的双唇，却发现她的香舌也搅了过来，但又立刻收了回去，咬着牙拒绝着我的舌头。于是我便转移阵地，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脖子上亲吻着。

　　风扇在头顶慢慢的转着，我一边用嘴侵犯着伶俐，一边用手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游动，欲火随着指尖的触摸而燃烧得越来越猛烈。我猛的起身，掀起她的裙摆，一把抓住那粉红色的内裤扯了下来。我只看见阴毛在她两腿间郁郁葱葱，遮住了神秘的肉缝，于是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迫不及待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她却突然坐起来，扯着裙摆掩住下身，有些惊慌的说，不行啊，会怀孕的！我也愣了，继而又放松下来，从装儿时玩具的柜子里翻出一个带锁的小盒子，打开后从里面的一个小袋子里取出两个避孕套来。我慌忙的让裤子离开自己的身体，把避孕套戴在早就坚硬如铁石的阴茎上。伶俐又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的“魔术”，然后又是嫣然一笑，说道，果然啊，你果然是早就不安好心了！我哪管她说什么，拉她起来放到床上，掰着她的大腿向上分开，阴毛遮掩的阴道显露了出来，我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张晴那种阴毛稀疏的下体。但这对我的欲望没有任何的影响，我摸索着把阴茎放进了伶俐的体内。

　　她的阴道似乎比张晴的滑润，很容易的就进去了，只听得她呻吟一声，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抽动起来，感觉她的阴道慢慢的紧咬着我的阴茎，虽然隔着避孕套，但还是感觉到她身体内的热度。我边抽送边揉捏着她的玉乳，她喘着粗气，喉头不时低沉的呻吟几声，眼睛却不似张晴那样喜欢闭着，常常火辣辣的盯着我，让我倍感刺激，不由得加重了力度。快感越来越强烈，我那时还不知道控制节奏的道理，伸手抱住了伶俐的丰臀，猛烈地抽插着，希望快些到达欲望的顶峰。她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背，用力的掐着我，疼痛却变成了我的动力，于是又加快的频率，睾丸撞在她屁股上砰砰的响。她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厉害，使劲的喘着气，我只觉肛门附近涨涨的，快感从阴茎上升到小腹，又冲进大脑，身子不由一颤，精液如泉涌般喷出来，在避孕套的阻挡下粘在了龟头上。其实我不大喜欢在避孕套里射精的感觉，总觉得意犹未尽，但我更不敢不戴套子，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学着Ａ片上的样子抽出来手淫射精，虽然专家们说那样对身体不好……

　　我伏在伶俐身上，回味着刚才的癫狂和她丰满的肉体。她竟然又咯咯的笑了笑，说，舒服吧，大坏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想起了张晴，心里有些乱，于是不语。她推开我坐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胸罩，继续说，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坏的，我看你不是和张晴很热乎嘛，怎么又想和我好啦。我更窘了，说了声对不起。她却头也没回，捡起内裤穿上，叹了口气，说算了，别跟别人说吧，你们男生就喜欢在外面吹这些。然后她又整理着自己的裙子，接着又说了次算了，管你说不说，反正大家都要分开了。

　　这下我真觉得自己坏透了，既对不起张晴，也对不住她。不想她又来了个灿烂的笑容，凑过来勾住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说，可别就这样把我忘了啊！

　　不会忘的，永远不会。多年后我认真的反思，发现正是这次性交，让我此后总是在性和爱之间迷茫的徘徊，让我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无法长时间离开女人的肉体。而且之后的时间里有次我看见电影里强奸的场景，发现跟我那天前半段的所作所为相当类似，立刻惊出一身冷汗，于是我至今非常反感霸王硬上弓之类的行为，看Ａ片也绝不涉及此类题材……

　　之后张晴回来了，到我走之前再也没跟董伶俐见过面。随后我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故乡，来到了一个离家不远却很陌生的城市。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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