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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 - 12,1

[db:作者] 2025-06-19 22:47 5hhhhh 5720 ℃

               (四十五)

  「丫头片子,竟敢告老娘的刁状,就凭你们几个想同我斗?你们还嫩点儿!」

  徐碧瑶把特务们打发出去,慢慢走到两个姑娘的面前说道。

  「哼,你别得意。别以为你们抓了我们,就能掩盖你们的丑行,你们在这里干过的坏事,全市的民众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们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小明道。

  「法律?哈哈,哈哈,好笑。老娘今天就叫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法律。认识吗?这位就是蒋总裁派来调查的冯专员,看见我们坐在一起,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

  两个姑娘这一次算是绝望了:「原来你们上下串通,一起为非作歹。难怪打日本的时候你们跑的跑,当汉奸的当汉奸,日本刚一投降,你们就急着忙着跑来抢夺我们的胜利果实。」

  「说的对。你说的对极了,怎么样?没错,我们就是汉奸,可现在大权在我们这些汉奸手里掌握着,你们告不倒我们。」

  「呸!你们早晚要受到广大中国民众的审判!」

  「没准儿。不过那时候我们也许早死了。谁管得了那么多呀?可是你们现在得考虑考虑自己的结果。」

  「不就是死吗?落在你们手里,就没打算过活。」

  「好!英雄!勇敢!佩服之至!」徐碧瑶拍着双手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落在我的手里,你们想痛痛快快死都不行。」

  「你想怎么样?」

  「我想杀了你们,不过要等你们答应了我的条件之后。」

  「什么条件?」

  「在这张口供上签字。」

  「什么口供?」

  「听我给你们念一遍:我于一九四二年就读于省大女中,认识了当时学校的国文教员方蓉……」

  两个姑娘听着,脸色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愤怒,不等念过一半,便打断了徐瑶碧的话:「够了!徐碧瑶,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你们休想把汉奸的罪名强加在我们身上,我们不会签字的。」

  「听着,你们会签字的,我就是想让你们顶着汉奸的罪名去死。记得那个金铭雅吗?如果你们乖乖签字,我会让你们象她一样,啪一下,死一个痛快。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仇恨一切能让你们活着的事情,包括你们自己的父母,然后,照样会死,不过会死得很难看。怎么样,好好想想,是想痛痛快快的死呢?还是想很痛苦的死?」

  「哼!」两个姑娘把头扭到了一边。

  「你们真不乖!」徐碧瑶从桌子上拿了两根手指粗,近一尺长的硬木棍,又拿了一根细绳把木棍的一端绑住,走到彩霞的面前。

  「这双筷子是我用来吃肉的,不过吃的是象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小丫头的肉,想不想知道我怎么吃啊?」

  彩霞扭过头去,不去理她。

  徐碧瑶绕前彩霞的身后,蹲下来,抓住姑娘的一根手指,彩霞不由自主地企图把手抽回去,但手铐限制了她的行动,更何况一根手指是敌不过一只手的。

  徐碧瑶左手抓住彩霞的指尖,用两根木棍夹住手指根部,然后象使钳子一样握住木棍后端一攥。

  「啊——,啊——……」彩霞忽然惨叫起来,头拚命扬起,身体一挺,屁股离开了椅子。

  「怎么样?不好受吧?这样的玩意儿,老娘这儿还多着呢。现在想想,愿不愿签字呀?」

  「呸!臭女人,我决不会签字的!你们别想给我和复仇队扣屎盆子!啊——,啊——……」

  徐碧瑶又用力攥起来,彩霞惨叫着,豆粒大的汗珠从脸上掉下来。

  「快说,签不签字。」

  「不签!啊——,啊——,啊——……」

  徐碧瑶仿佛十分喜欢听别人的惨叫,脸上现出残酷的笑容,她一根一根地夹着彩霞的手指,直到把十个手指都夹得红肿起来,剧烈的疼痛使她小便失禁,尿液从椅子上流到地上她都不知道。彩霞疼得昏过去好几次,又被徐碧瑶用冷水泼醒,但终是不肯屈服。

  「好样的!真是他妈好样的!」徐碧瑶咬着牙道,如果是她自己,只要一想到受刑的痛苦,让她招什么都行。

  徐碧瑶又走到何小明面前,小明的脸色苍白,显然彩霞的惨叫在她的心理上造了巨大的影响。

  「怎么样,你想说吗?我知道,你不想受痛苦对吗?只要你承认罗紫琼和你们姐妹复仇队是汉奸,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决不食言。」

  「不!」小明虽然很害怕,但她更怕那肮脏的罪名,于是她坚决地说。

  「那我就没办法帮你了。」徐碧瑶说道,绕到她的背后,看着那比彩霞更细嫩的手指说:「啧啧,这么小的手,怕不会被夹断了,唉,我真不忍心。」她又转回来:「这样吧,把你的脚借给我用用。」

  徐碧瑶蹲下去,把小明的一只鞋脱了,又扒下袜子,露出一只纤细的小脚来。

  何小明想逃,但逃不掉。

  徐碧瑶拿了一块木板垫在小明的脚下边,用力抓住她的脚掌按在木板上,然后用木棍的一端放在小明拇趾的趾甲盖上,用力向下按去。

  「啊——,妈呀——,疼死我了——」小明惨叫起来,疼得浑身颤抖,眼泪刷地便流了下来。

  「怎么样,愿意签字吗?」

  「徐碧瑶,我肏你十八代祖宗!」何小明自己恐怕都想不到会骂出如此粗俗的市井脏话来。

  「我叫你骂!」徐碧瑶更加用力地按下去,小明再一次令人窒息地惨叫起来。

  对两个脚趾用过刑后,小明地昏过去了。

  等她醒过来,徐碧瑶还想再用刑,冯坤把她拦住了。

  冯坤走过来,蹲下身轻轻握住小明那白嫩嫩的玉足,慢慢把玩着,嘴里却说:「多好的脚哇,要是弄伤了该有多可惜。姑娘,我这个人心很软,可不想看你受罪。你看,我也是上命所差,不得不为。现在,我有一个变通的法子,不仅能不让你们受刑,还能保住你们的性命,怎么样?」

  「呸!你能有什么好心?」

  「不妨听听嘛!」徐碧瑶道。

  「就是,听听也没什么。这样,我们把口供改一改,你们就说是奉这位夫人的命到在方蓉身边作卧底的,因为夫人早就怀疑她是日本特务。后来因为方蓉当着你们的面作了几次案子,所以你们就当真以为她是复仇队,还跟着她进了山,方蓉暗算罗紫琼是你们亲眼所见,但因为你们执行的是秘密使命,所以一直没有出来作证,这一次是因为你们得到上级的指令,这才公开身份出面证明方蓉是汉奸。你看,这样的话,你们不光不是汉奸,而且还是无名英雄,还会受到政府的嘉奖,这不比受活罪强吗?」

  「就是,冯专员给你们两个安排的后路多好,还不赶紧答应?」徐碧瑶都没有想到冯坤竟有如此多的花花肠子,不过没有一样用在好地方。

  小明和彩霞听了更是气愤填膺,她们怎么能用出卖同伴的办法给自己换取好处?两个姑娘一齐破口大骂起来。

 

               (四十六)

  「你们骂吧,骂吧!」徐碧瑶恨道:「有你们低头的时候,」她重新蹲到小明前面,把手中的木棍向小明的第三个脚趾甲按了下去………

  酷刑加在两个小姑娘的身上,接连折磨了她们几个小时,两个姑娘叫着,最后终于昏过去,怎么么也弄不醒了。

  「怎么办?我没辙了。」徐碧瑶道。

  「那就交给我吧。」贺一鸣道。

  「咱们俩一人一个。」冯坤道。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徐碧瑶知道他们想什么,便醋意十足地骂道。

  「谁让我们是男人呢?先把她们两个弄回去,好好拾掇拾掇,象这个样子让人没兴致。」冯坤指着两个姑娘湿漉漉的裙摆道。

  「好——,这事交给我,保证让你们两个过足瘾!」徐碧瑶打开门,让几个特务把两个姑娘抬回地下室去。

  何小明和戚彩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们发现自己背靠墙壁侧身倒在地铺上,双手双脚在背后被铐在墙脚的任何东西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上身是一件绸制的小兜兜儿,没有吊带,只是从前向后裹着,下身是一条刚到膝盖的短裙子,脚上则什么也没有,并且,她们发现自己的裙子里面好象没有穿裤衩儿,这让她们感到非常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都是徐碧瑶亲手干的,衣服是从妓院里要来的,为了怕给她们洗身和换衣服的时候她们突然醒过来,徐碧瑶事先给她们注射了安眠药。

  两个姑娘挣扎了一阵儿,发现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再说,好象身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心里感到稍微踏实了一点儿,而安眠花的力量还没有过,于是两个人又睡着了。

  她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徐碧瑶亲自给她们拿来了早饭,全都是西式的,又是面包又是鸡蛋,还亲自喂她们吃。

  两个姑娘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下毒也不过就是个死,总不能弄个饿死鬼,于是就着徐碧瑶的手里吃了个饱。

  徐碧瑶看她们吃完了,叫特务把餐具拿走,然后开始使起软功夫,对她们展开攻心战,想诱使她们投降。

  说心里话,徐碧瑶并不想让贺一鸣和冯坤对这两个姑娘下手,这并不是说她不想让她们被强奸,徐碧瑶根本就不是一个知廉耻的女人,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男人去享用别的女人。所以,她宁愿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去劝降。

  但何小明和戚彩霞可不是徐碧瑶,她们懂礼义,知廉耻,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自己和同伴,更不用说紫琼她们都是自己的生死姐妹了。

  「好吧。」徐碧瑶无可奈何了:「既然你们油盐不进,我只好把你们交给贺一鸣和冯坤了。要知道他们两个都是男人,知道怎么对付女人,特别是象你们两个这样的小姑娘。怎么样?好好想想吧,要是你们……,以后可没有哪个男人肯要你们了。」

  「你也算女人?!」戚彩霞以为,只有日本鬼子才干这种下流无耻的勾当,没想到连国民政府的官员也是这样,气得又骂起来。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们是想接受我们的条件,还是想丢掉女人最保贵的东西?」

  「你们这群流氓,来吧,老娘不怕!」彩霞骂着,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

  「你呢?」徐碧瑶问何小明。

  小明没有回答,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却止不住流淌的眼泪。

  「明白了。」徐碧瑶的手分别伸进彩霞和小明的裙子里,捏了捏她们的屁股道:「这么嫩,可惜了。」然后便走出了地牢。

  几分钟后,牢门又开了,贺一鸣和冯坤两个一齐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各自的目标。

  看着他们向自己走来,两个姑娘哭着,大声叫骂:「滚开!呜呜!流氓!混蛋!滚开!呜呜……」

  贺一鸣选中的是何小明,他蹲在她的身边,拿出一把钥匙来,打开了她背后的一把手铐。

  何小明听到锁已经打开了,用力一挣,想要趁着开铐的短暂时间进行最后的反抗。

  她也不想一想,这几个都是老奸巨猾的特务,对于如何控制手中的猎物最是在行,怎么会轻易给她机会呢,原来她们的手脚都是分别铐住,而又被第三只手铐铐在墙上的,贺一鸣打开的只是那第三只手铐,她的手脚仍然被束缚着。

  小明绝望了。

  两个姑娘都是刚刚成熟的,虽然经过两年多的战斗生活,比起同龄的其他女孩子要强健得多,但相比成年女子仍很瘦削。贺一鸣抓住何小明的胳膊,轻易便把她拖了起来,站在地铺上,然后一揽她的腰,便象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她夹在了腋下。

  「放开我!呜呜!混蛋!放开我!……」在尖声的哭骂中,小明被抱出了地牢。

  冯坤一直在看着贺一鸣的动作,直到他带走何小明,小明那两只小脚在空中挥舞,细细的双腿,雪白的屁股蛋儿和稚嫩的阴部从裙子下面时隐时现,让他感到一阵阵冲动。

  他回来头来,摸了摸彩霞赤裸的肩膀,彩霞象是遇上瘟疫一样浑身一颤。冯坤笑了:「小丫头,你还有机会,现在接受条件还来得及。」

  「你休想!……」彩霞坚决地回答,眼泪却一直不停地流。

  冯坤打开固定她的手铐,然后抓着肩膀把她扶起来,面对自己坐着。

  彩霞并没有反抗,愤怒的眼睛盯着他。冯坤没有敢同她对视,抓着胳膊把她拉向自己的胸前,紧紧搂住,然后抚摸着她的头发:「年轻的姑娘,你太固执了,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给你安排了一条多好的路,为什么就不肯走呢?」

  他以为,这样的举动一定能够有收效的,但彩霞并没有回答。

  「唉!那就没办法了。」冯坤说着,把两手下沉,搂住了她的腰,然后把她提起来,也象贺一鸣一样把她夹在腋下,走出了地牢。

  彩霞被夹着走上二楼,楼上有四个房间,她听到何小明在其中一间屋子里面哭叫着,怒骂着,而贺一鸣则在逼着她出卖复仇队。

  彩霞闭上眼睛,真想把耳朵也堵上,然而,她不仅仅是不得不听小明受折磨的声音,还将要亲自对面对同样的折磨。

  冯坤把彩霞抱上二楼,走进自己平时所住的房间,将彩霞扔在大铜床上,坚固的镣铐再加上柔软的床垫,使彩霞连翻个身都难,更不用说反抗了。

  彩霞仰面躺着,模糊的泪眼看着冯坤,只见他毫无顾忌地自己脱了衣服,赤露出整个身体。彩霞看见他那两腿之间乱篷篷的一团毛,中间挺着那根黑乎乎的东西,心里恶心透了。

  冯坤是打心眼儿里很希望彩霞会象徐小明一样哭叫反抗的,不过彩霞仅仅是默默地流泪,并不出声,也不挣扎,这多少让他感到一点儿无趣。

  他走到床边,爬上床去,轻轻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我不想这样作,是这你们自己逼的。」

  彩霞用力甩了一下头,没有甩开那只手。

 

               (四十七)

  冯坤抓着彩霞瘦削的肩头,把她翻过去,直挺挺地趴着,然后从她小巧的光脚开始,顺着她的腿后侧一寸一寸地向上摸去。

  彩霞紧闭着嘴,任冯坤说什么,只不吱声。

  冯坤一边问,一边摸,把手从她的裙下直伸进去。

  见彩霞仍不出声,冯坤从背后解开她的围胸,又把她的裙子脱下去,露出了她玲珑的身子。

  尽管彩霞并没有打算挣扎,冯坤仍骑坐在她细细的腰肢上,把玩着她那圆滚滚的臀部,不时地分开她的两块臀肌,以便观察她那朵不住抽动着的小小菊花。

  彩霞抽泣着,被冯坤翻成侧身,并从背后搂住她,猬亵地吻着她的肩膀,揉搓着她的乳头。

  「怎么样?还不想合作吗?」冯坤问道。

  彩霞此时已经收住了眼泪,她反而放得轻松了:「姓冯的,你别打错算盘。」

  「哼!不合作?!对付女人,我的办法多得是。」冯坤爬起身来,跳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架照相机来:「你的身子这么漂亮,应该照下来登在报上。」

  「你混蛋!」彩霞这一次并没有大声喊,甚至也没有动弹,只是用平静的声音骂着。

  冯坤对准一丝不挂的彩霞接连拍了几张,见她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便又从桌边拿起一把鸡毛掸子来,爬上床去,把彩霞的两膝分开,由于她的双脚戴着镣,所以只能弯曲着双腿,象青蛙一样躺着。

  冯坤跪在她的脚上,把掸子把儿插进了姑娘处子的阴道,然后用相机对准她,彩霞终于忍不住羞耻地把头扭到一边,冯坤又伏下身,抓着头发强行把她的脸对准相机,这才按下快门。

  冯坤给彩霞连拍了七、八张,这才把相机扔在桌子上,重新回到大床上,整个身体向着一动不动的彩霞压了下去。

  彩霞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自己神圣的地方被对方象毒蛇一样钻了进来。

  她忍住自己的眼泪,听任那条毒蛇在自己的身体中肆无忌惮地出出进进,她想:「看你们还能有什么招儿?你们休想让我低头!」

  发泄完了兽欲的冯坤坐在彩霞的身边,一边继续玩弄着她的裸体一边休息,屋外传来何小明一阵极度凄惨的尖叫声。

  贺一鸣玩儿女人可没有冯坤那么有情调,他刚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衣裳扒光了,然后一下子扔到皮沙发上,把她的上身从沙发的扶手上向前按倒下去,用手从她的后面摸索着她的屁股和阴部。

  小明拚命哭着,骂着,挣扎着,贺一鸣一边用手指磨擦她最敏感的阴蒂,一边逼她屈服。

  何小明虽然痛哭不止,她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在面对耻辱的时候,谁能现怪她的眼泪呢,但她虽然害怕失身,心中的原则并不会因此而改变,所以她只能用更加强烈的的痛骂来渲泻自己羞愤的情绪。

  虽然在体力上有着巨大的差距,虽然被铐住了手脚,但何小明始终不甘受辱,一直在拚命挣扎着,不让敌人轻易得逞。

  她终于无法改变一切,贺一鸣无耻地用身体从背后压住她的身体,然后从屁股后面插了进去,夺去了她的宝贵童贞。

  在即将被插入前的一刹那,何小明停止了挣扎,她已经不需要再反抗了。

  贺一鸣双手抓住何小明细细的腰肢,在她的身后用力地冲刺着,便便的大腹撞在她那瘦小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就在两个人对何小明和戚彩霞进行强奸的时候,二楼的楼道里却有一个人在注意地倾听,那便是徐碧瑶。

  听着两个屋子里男人们发泄兽欲时的低吼,徐碧瑶感到浑身上下燥热难当,不由靠在墙上,把手放在自己身上玩儿起自摸来。

  随着里面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徐碧瑶也感到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对男人的渴望,同时也恨意顿生。

  恨谁?恨贺一鸣。

  罗紫琼将计就计,在五里峡大败黑衣社和日本兵,把松本气得暴跳如雷,为了惩罚对此次惨败负有直接责任的徐碧瑶(当时叫张碧瑶),松本让徐碧瑶在慰安所服了一个月的刑。

  一个堂堂国军上校,却在日本人的妓院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逼着脱得一丝不挂,站在桌子上大跳艳舞,然后还要接受每天几个日本军官的随意玩弄,对于徐碧瑶来说,不仅仅是一段耻辱的记忆,同时也使她成了没有一天离得了男人的变态淫娃。

  可自从那时起,作为丈夫的贺一鸣就没有再上过她的床,而且还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把她损得狗屎不如。

  如今,听着贺一鸣在别的女人身上如此疯狂地发泄,这让她怎能不生气?

  另一方面,徐碧瑶又充满了幻想,而这幻想却是对冯坤的。

  这个冯坤,年轻轻的就成了特派专员,又当上了保密局的局长,真是前途无量,偏偏又有一个让她想,让她爱,肏得她满足得不得了的大鸡巴。

  想着同冯坤在床上厮杀的情景,听着冯坤冲向高潮时的吼声,徐碧瑶真想冲进去,代替那个可怜的戚彩霞。

  对贺一鸣的恨和对冯坤幻想,使徐碧瑶此时的心中升起了另一个恶毒的念头。

  漫长而耻辱的强奸终于结束了,何小明感到头有些晕眩,心里一阵恶心,哇哇地吐了起来。

  吐完了,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但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歪在沙发上喘着气。

  贺一鸣对这样的情景见得多了,毫无怜悯之心,反而自己找了一个口罩戴上,又找了一把小勺和一只小碗回来。他把小明拎到床上,面朝下趴着,头垂在外边,然后用小勺把地上的呕吐物舀到小碗中,放到小明的鼻子下面。

  强烈的酸臭气味刺激了小明的神经,使她再次呕吐起来,不过这一次胃里面已经没有了东西,吐出来的都是绿色的胆汁。

  连续的干呕让徐小明感到难过极了,她不停地摇着头,想要逃开,但贺一鸣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行把她的头按在勺子上面,让她闻着那难味的气味,以便诱导她不停地干呕。

  「这滋味儿怎么样?舒服吗?」

  「哦——!」小明又呕起来。

  「我知道,这一点儿也不舒服,不过你如果想好受一点儿,就快点同我们合作!」

  「呸!哦——!休,休想!」

  贺一鸣列忍地把小明翻过来,用手捏住了她的鼻子,然后把一小勺呕吐物放在她的唇边。

  小明紧闭着双唇,说什么也不肯喝下这世界上最无法抗拒的肮脏东西,贺一鸣上了床,坐在她的肚子上,并用双腿夹住她的上体,然后用左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何小明尽量挣扎着,紧闭着双唇,但鼻子被捏住,很快就喘不上气了,只得快速地张了一下嘴来呼吸,但只是这一下便够了,小勺子准确地切入她的牙关,把那酸臭的东西倒进了她的嘴巴。何小明想吐吐不出来,那东西一下子便被灌进了她的嗓子里。

  「哦——,哦欧——」何小明再一次干呕起来,而且这一次比哪一次都强烈,使她感到肚子疼极了。

  贺一鸣又弄了一勺,小明难过地喘息着,不住地说:「不要,不要了。」

  「那么你愿意合作了?」

  「不,不不!」

  「哦欧——」又是一勺倒进嘴里,何小明吐得整个肚子都抽筋儿了,疼得冒了一身白毛汗。

  贺一鸣反复地把地上的呕吐物收集起来给小明灌到肚子里,导致她一次又一次地呕吐着,然后再把呕吐物给她灌回去,直到小明开始适应了,再灌回去的时候也不吐了,贺一鸣知道,这一招已经失败了。

  他于是把小明扔到大床中间,用两只手铐把她的两脚分开铐在床尾,让她的大腿分开成钝角,准备对她继续用刑。

  贺一鸣用左手分开了姑娘的阴唇,把还流着血的阴道露出来,然后将右手四指收拢起来,慢慢地向阴道里插去。

  贺一鸣有一双与他的身体完全不相配的大手,手掌象个盛菜的盘子,手指象小棒槌般粗,常常被用来折磨被捕的志士。

  把手插进女人的阴道,对于贺一鸣来说已经不是头一次了,他把这叫作「生孩子」。抗战期间,几个学校里被黑衣社逮捕的女教师和女学生加起来有三十几个,加上从其他地方抓来的女工和农家女,怎么也有七十八人,几乎都被他这样折磨过。

  刚刚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小明虽然刚刚破瓜,却还能受得住,等第四根手指开始插入时,何小明便开始感到剧烈的,无法忍受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说,答应不答应条件?」贺一鸣继续把手指向里插。

  「不!啊——,噢噢,啊——啊——……」何小明强忍着说完了不,贺一鸣的手指便又塞进去一个指节的距离。

  手指已经插到了根部,何小明的整个阴户被撑得大大的,而贺一鸣又把拇指从四指围成的空当里放了姑娘的阴道。

 

               (四十八)

  「噢噢——!啊——!……」何小明拚命喘息着,但贺一鸣的大手又伸进去了近一寸深,已经接近了手掌。

  小明只感到那手把自己的骨盆都要撑开了,疼得她不住地叫着,反铐着的双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褥子,啜子也喊哑了,汗水把身下的褥子全都弄湿了。

  贺一鸣的整个儿手都进了姑娘的阴道,然后他又开始把手攥成拳头。

  何小明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贺一鸣的手还放在她的阴道里,疼痛稍稍减轻了,但还是难以忍受,而贺一鸣见她醒了,便继续把手向里伸,并张开拳头,竟把手伸进了她的子宫里。

  「噢——!」何小明还在叫喊。

  贺一鸣又把手攥成拳头,慢慢从她的子宫时向回抽。可怜何小明只有十七岁,正当花季之年,竟惨遭如此迫害。

  贺一鸣的拳头从小明的队道中出来的时候,以出「波」的一声很响抽气声,小明趁机用力喘息着,好让自己快恢复过来。

  「合作不合作?」

  「不!嗯——,啊,啊,啊——……」大手又一次进入了何小明的阴户。

  这时,另一个房间里的冯坤也开始对戚彩霞用刑,他是找了一把擦奶瓶用的猪鬃刷子,从上面拔了一根猪鬃来,慢慢地从彩霞的奶头前面向里捅去。

  「哦啊——……」彩霞也开始惨叫起来。

  一连刺了四、五根猪鬃,见彩霞没有屈服,冯坤又开始用那把刷子轻轻敲打彩霞的阴蒂。

  猪鬃虽然不是钢针,但对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来说,却比钢针带来的疼痛更持久,更难以抵挡,彩霞被刺激得发出象笑一样「哈哈哈哈」的声音,浑身都在颤抖,而膈膜则因为腹肌的这种持续的收缩而弄得很疼。

  冯坤最后又用刷子插进采霞的阴道,来回抽动,把彩霞折磨得死去活来。

  「来人,来人哪!」贺一鸣在那边喊人。

  冯坤是这里的主人,急忙放下正在惨叫的彩霞,跑出房间来,只见贺一鸣正在客卧的门口,右手满是鲜血,而徐碧瑶已经从楼梯跑了上来。

  「怎么了?」冯坤问。

  「去看看吧,那小丫头片子要完。」贺一鸣若无其事地说。

  冯坤跑到那边屋里一看,何小明躺在床上,本来红润的脸已经变得苍白,在她的屁股下面,整整半张床都被血染红了,从那娇嫩的阴户中,还在呼呼地冒着血。

  「这是怎么弄的?」冯坤问。

  「这小丫头片子,不管我怎么弄她,就是他妈的不肯服软儿,我就给她上生孩子的刑,连着让她生了七回,等我再把手拿出来的时候,也不知怎么,血就冒出来了,而且流得还特别快,我也不知道怎么给她止血,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大概是血崩,赶紧找太夫给她止血,不然等血流干了,就没得救了。」

  「好,王秘书!」冯坤赶紧喊。

  「有!」

  「快打电话叫医务所的大夫过来,告诉他们是急救。」

  医务所是专门给这片新划的军事禁区设置的,里面都是军医,专门给特务和士兵们看病的,离这里辉叮?还?郎仙嚼矗?趺匆惨??阜种印?br /] 等一位姓黄的军医带着一个助手赶到的时候,何小明的身子已经发生过一次强烈的振颤,好几个人才把她按住,而此时她则象是睡着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

  黄军医走过去看了一眼,见血仍然在流,丝毫也没有减弱的迹象。

  他又看了看她的瞳孔,然后给她量了血压,听了心率。

  「怎么样?」冯坤问道。

  「算了吧,她失血太多,这个样子已经救不活了。除非你们谁把自己的血给她。」黄军医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把血止住吗?」

  「止住也没用,血都已经快流干了,剩下的那点儿血不够她活命的。」

  正说着,何小明再次振颤起来,几个人扑让去把她紧紧按住。

  「咱们怎么办?」何小明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贺一鸣问。

  「什么怎么办?死就死呗,还让谁给她偿命啊?」徐碧瑶道。

  「夫人说的对。死了就死了呗,不是还有一个呢吗?」冯坤道,忽然一拍脑袋:「坏了,那个别出事儿。」急忙向自己的卧室跑,另外两个也急忙追过来。

  回到房间,见戚彩霞已经从床上掉到了地上,正在努力想把镣铐打开。

  冯坤进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想跑?那可没门儿。」

  他们把彩霞重新弄到床上,又将彩霞脚镣打开一边,从大铜床的栅栏里穿过去,再重新铐住她的脚,这回她便跑不了了。

  再次回到客卧的时候,何小明仍然处在昏迷中,软软地躺在那里。

  他们在旁边一直盯着她,等待着她死去。

  何小明再次振颤起来,肌肉强烈的抽动使她的身体不时腾空而起,然后再落回去,把床砸得快散架了。

  四、五个人用力按着她,这一次持续了近五分钟的时间她才停下来,几个人下来已经浑身是汗了。

  不再振颤的小明扬着头,小嘴微张,发出了一阵长长的抽气声,之后更突然软了下来。

  黄军医走过去,看次看了她的眼睛,瞳孔已经散大了。

  「她死了。」黄军医说完,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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