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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 - 5

[db:作者] 2025-06-19 22:47 5hhhhh 2450 ℃

               (十七)

  前面出现了一个村庄,朱凤娇对这里非常熟悉,于是进了村子,闪身进了一条小巷子,只兜了一小圈,便到了原来的村口,回头看去,那些特务们分别进了几条街道中,没有人看到自己,于是出村往回走,刚刚走不出远,忽然从旁边的路上闪出一个人影来,与朱凤娇碰了个满怀。

  「她在这里!」那家伙忽然大声喊起来。

  朱凤娇平时练得刻苦,身手比这小子快得多,见他伸手去怀里掏枪,她的枪早已拿在手中,一枪便打碎了他的天灵盖,然后一猫腰,顺着灌木丛向远处跑去。

  「她在那儿,快追!」她听到有人在喊,接着响起了枪声,子弹从身边掠过,吱吱直响。

  「别开枪,抓活的!」有人命令道。

  不让开枪,这给了朱凤娇一线生机,她稍稍直起身来,向四周看看,见足有四、五十人从三面向自己围上来。

  朱凤娇于是向没有人的那一面跑去,渐渐地,越来离西翠屏山越远了。

  她不怕远,越远,队长她们就越安全。

  跑出两里多地,虽然朱凤娇的耐力不错,但特务们也是训练有素,所以越追越近,凤娇回头一枪把追在最前面的一个特务打倒,迫使他们趴在地上,趁机拉开了距离,就这样一气儿就跑下去十几里,子弹已经打光了,凤娇看看附近有一个村子,便钻了进去。

  这里名叫谢村,是个几百户人家的村子,特务们追到村口,正要进村,吴志甫跟了上来,只叫了两个特务进去,穿过大街到另一端,如果看见朱凤娇出村而去便开枪报警,否则便守住村口,再命其余特务左右包围,把住村子的所有出口,许进不许出。

  朱凤娇果然没有穿村而过,她打算在村里暂避一时,等耗到天黑了,便有机会逃脱。

  吴志甫知道,凭自己这几十个人,想从村子时搜出人来实在是不可能,好在这里离城只有五、六里,于是派了一个特务骑车回城,直接找松本调援军。

  松本闻信大喜,急忙调了一个鬼子中队,加上皇协军两个连,亲自率领,乘汽车赶到了谢村。

  三百多正规军,加上几十个特务,为的只是抓一个朱凤娇,这也算是个奇观了。

  松本叫皇协军接替特务位守住村口,然后把特务们分开,同鬼子兵编成数队,开始进村搜查。

  鬼子们把村子里闹了个鸡飞狗跳墙,却并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人。

  「太君,我看一定是这村里的人把那个女复仇队藏起来了。」吴志甫道。

  「嗯!说的对。」松本点点头,然后用日本话下令,挨家挨户去赶人,把全村的人都赶到村头的空场上集合,无论男女老幼,就是不能动的也要抬来,不服从的一律枪毙。

  不久,上千名百姓被赶到了村头。鬼子们架起机枪,把人群围在当中。

  王家幢的一幕再度上演。

  松本说,让邹翻译官翻译,大意是说,村里人藏起了女子复仇队的人,要他们把人交出来,保他们无事,不然,就要把全村人杀光。

  村民们看着鬼子,没有一个人说话。

  松本拔出手枪,一枪把一个老汉打倒在地,接着又射杀了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并把扑在孩子身上痛哭的他的母亲也打死了。

  村民们的脸上现出了强烈愤怒的神色。

  「通通的抗日分子的,通通的枪毙的干活!」松本恼羞成怒,把指挥刀抽出来,高举过顶:「机枪准备!预备!」

  「慢着!」人群中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人群给她让开了一条路,朱凤娇穿着一身农家衣服,盘着发髻,脸上满是灶灰,她昂着头,慢慢走向前来:「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和乡亲们没有关系,你把人放了,我跟你走。」

  「你的,复仇队?」

  「对!」

  「是她吗?」松本回头问吴志甫。

  「是她吗?」吴志甫回头问金大牙。

  「她换了衣服,脸又这么脏,我认不出来。」

  「给她洗洗脸。」

  特务们打来了水,两个鬼子去扭朱凤娇的胳膊,朱凤娇用力一甩:「不用侍候!」她走过去,蹲在水盆边,认真洗净了自己的脸,恢复了美丽的容貌,然后站了起来:「看清楚了,我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是她,就是她!」金大牙急忙说道,朱凤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吓得后退两步。

  「捆起来!」鬼子们听到命令,再一次围上来。

  「用不着,我跟你们走。」

  「我的,怕你的,自杀,不捆的,村里人,通通死了死了的!」松本说道。

  凤娇知道,跟鬼子是讲不清道理的。她微微冷笑一声,站在原地没有动。

  两个鬼子抓住了她的胳膊,象凤凰展翅一样扭在两边,两个特务奉命去村子里找来了一架梯子。

  鬼子把她拖到梯子边,双手上举捆在了梯子上。又蹲在地上,把凤娇的两腿打开,绕过梯子的两侧,从后面把她的两脚捆住,现在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你的,说,谁的,藏你的?嗯?」松本问道。

  凤娇把头一扭:「没人藏我!」

  「嗯——不说?大大的好!你们的,谁,藏她的,自己的,出来!」

  「太君问,刚才是谁家藏的她,自己出来招认,免得全村受害。」邹翻译官道。

  没有人应声。

  「那边的,一百个花姑娘,通通死了死了的。」

  松本一声令下,鬼子们冲入人群,以凤娇最初出现的地方为中心,一个个把女人拉了出来,拖到人群的前面,足足拉出来一百人。

  松本一个个从女人们的面前走过,然后叫鬼子拉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来。

  松本抽出了指挥刀,伸进姑娘的两腿之间,刀刃向上,压到了她的裤裆里。

  「爹!娘!」姑娘哭了起来,裤子很快就尿湿了。

  「你的,说!」松本以为姑娘害怕了,会说出他想知道的,但姑娘的爹娘却哭着喊道:「兰儿,死也不能出卖自己人!」

  「嗯!」姑娘抽泣着应道。

  「嗯,死了死了的。」

  「住手!」松本正想动手,女人中又走出一个人来,这女人二十七、八岁,中上等的模样,中等个儿,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纸花。

  这是元礼媳妇,是个寡妇,他男人在日本人开的矿上作工,被日本工头用包着铅块的橡皮棍打在后脑,死了快一年了,但元礼媳妇却一直给他戴着孝。

  「你的,什么的干活?」

  「人是我藏的,跟乡亲们没关系,要杀杀我,把人都放了。」

  「大嫂,这跟你没关系!」凤娇喊道:「我肏你娘的小日本儿,有本事冲我来,对付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松本不能完全听懂凤娇的话,不过只从她的表情上就知道绝对不是在夸他,他发出一阵恶毒的狞笑,转回头看着元礼媳妇:「你的,藏人的?优西!」他点点头,把指挥刀从兰儿的裆下抽出来,顶在元礼媳妇的裆里。

 

               (十八)

  元礼媳妇的眼圈儿红了红,把头扭过去,闭上了眼睛。

  「嗯!衣服的,脱光!」松本把刀抽回来,一挥手,鬼子兵扑上来,把元礼媳妇抓住,要将她的衣裤扒光。

  「小日本儿,你们混蛋!你们自己有没有老婆孩子?你自己有没有女儿?」

  凤娇仍然在骂。

  元礼媳妇并没挣扎,只是平静地说道:「妹子,不用跟他们讲,他们听不懂人话。」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汉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来,用手中的拐杖指着松本道:「畜生,自古女人刑不去衣,你们这些小日本儿,吃的是不是人奶?老天爷白给你披张人皮了。」

  「五叔公,你省省唾沫吧。他们如果如果不是畜生,也不会到咱们这儿来杀人放火了。」元礼媳妇道。

  「不行,我得骂骂这帮兔崽子,不骂我心里不痛快。」

  「算了吧,五叔公,鬼子不是人,再搭上一条命,不值得。」

  「不就是个死吗?叔公我一把年纪了,还想活几个八十岁?看着自己族里的女人让畜生们这么糟塌,我还活个什么劲儿?」五叔公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看看够着松本了,抡起拐杖便打。松本急忙退了几步,五叔公不依不饶,蹒跚着紧追不舍。

  「死了死了的!」松本边跑边喊,几个鬼子从四周扑过来,五把刺刀一齐刺向五叔公。

  五叔公没有喊叫,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刺刀从自己的身体中抽出,他咧开嘴笑了:「行!王八崽子,杀我一个老头子,还要五个王八羔子动手,你们真有种!有朝一日我孙子回来,把你们一个一个大卸八块!」说完,用手拉了拉有些皱巴的夹袄,直挺挺地仰面躺了下去。

  「爹!」

  「五叔公!」

  「……」

  五叔公是谢氏的族长,也是村子里辈份最高的一位,看着他被害,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急眼了。

  「小鬼子,我们跟你拚了!」男人们开始脸红脖子粗地向上闯,松本举起刀:「机枪准备!」

  眼着王家幢的一幕又要重演,元礼媳妇拚命甩开扭着他的鬼子兵,冲到了机枪和人群之间:「慢着,住手,都住手!」

  她看着同村的乡亲:「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们,各位兄弟姐妹们。元礼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死就死了,没关系。大伙儿的命金贵,不值得这样拚呀!大伙儿听我一句话,让我去吧,自打鬼子打死了我的元礼,我就横了心,发了誓要和鬼子干,我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三江四海之恨,为了这个,我才要帮着那些打鬼子的英雄豪杰,就是豁出命来,也在所不惜。现在,该是我话符前言的时候了。乡亲们,我知道你们都恨鬼子,都不怕死,不过不能这么白白送死啊……!」

  看看乡亲们安静下来,她又回头看着松本:「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乡亲们都放了!」

  「优西!你的,顶罪,别人的,死了死了的没有。」

  「好!不就是脱衣服吗?老娘是过来人了,怕什么?看吧,看吧!看看跟你娘、你媳妇你妹子有什么不一样?」元礼媳妇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羞愤和嘲弄的笑容,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去。

  「来吧,小鬼子,看看你们杀女人的本事!」元礼媳妇挺起两颗丰满的乳房,无畏地看着松本。

  「切腹的!」松本避开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向鬼子下命令。

  四个鬼子走过来,抓住元礼媳妇,把她拖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地按住。元礼媳妇的阴毛很重,从耻骨一直生到阴唇后部,黑茸茸地布满两腿间的方寸之地。

  「呀——」一个鬼子兵端着刺刀,从她的腿端嚎叫着冲过来,长长的刺刀「噗」地一声,齐根捅进了她的阴户。

  「啊——」元礼媳妇惨叫了一声,仰在地上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如果不是被四个鬼子死死压住,她一定会疼得缩成一团。

  「呀!」鬼子兵用力一挑,刺刀从她的私处一下子挑到了心窝,鲜血和着被挑起的肠子飞起几尺高。

  元礼媳妇的手脚抽动着,浑身颤抖了很久。

  「小- 鬼- 子!」元礼媳妇用最后的力气,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然后头一歪,断了气。

  「老爷爷!大嫂!」凤娇看到百姓因自己而受害,痛苦万分。

  「这个的,私通反日分子的下场!」松本看着村民们威胁着说。

  他又转过头,看着捆在梯子上的凤娇:「你的,复仇队的干活?」

  「怎么样?」

  「复仇队的,哪边的开路?」

  「太君问你,复仇队在什么地方?」

  「哼哼,复仇队在哪儿,我会告诉你们这群畜生吗?」

  「八嘎!」松本一掌把凤娇掴得顺嘴角流血:「不说,死了死了的!」

  「呸!」凤娇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松本脸上,嘲弄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在一旁。

  「带回去,严加审问!」

  「太君,太君。」吴志甫跑了过来,在松本耳边道:「太君,不能回去,复仇队训练有素,她们队伍里有高人,要是把人带回去审,就算审出个子午卯酉来,复仇队也早挪窝儿了,那不是白干吗?再说,您能保证这村子里没有其他人私通复仇队?他们不会去报信儿?」

  「嗯,有理的。你的,什么的意思?」

  「就在这儿,先把村子封锁起来,一个人也不准出去,天黑之前就要审出个结果来,然后您发个手令,调齐人马,直接去消灭复仇队。」

  「优西!」松本下令,把全村人赶回村里,任何人不准离开家门,命皇协军严密封锁村子周围各处的道路,不准任何人离开村子,然后领着自己的卫队和吴志甫的黑衣社进村,来到维持会的院子。

 

               (十九)

  说是维持会,只不过是个空院子,已经选过不下十次会长了,就是没人愿意当。

  凤娇被连梯子抬到了后院,斜靠在屋檐下。

  松本叫人去找了绳子、铁链、烙铁、铡刀、猪鬃、鞭子、木棍、凉水等等,全都放在院子里给凤娇看。

  「你的,说!复仇队的,什么的干活?哪边的开路?」

  「太君问你,复仇队都是些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凤娇咧嘴一笑:「别费心了,还是一枪把我崩了就完了,我不会让你们满意的。」

  「八嘎!不说的,死了的没有,活了的没有!」

  「太君说了,要是不说,让你想死都死不成?」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姑奶奶接着!」

  「嗯——,八格牙鹿!打!」

  一个鬼子拿起鞭子,沾上凉水,狠狠地抽在了凤娇的肩头。

  「嗯!」凤娇疼得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接着又几鞭,衣服上现出道道血痕。

  「说不说?」

  凤娇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再打!」

  鬼子拿了圆木棍,把凤娇的小腿夹在梯子的立柱和圆木棍之间,用绳子捆住,另用一棍短绳放在两股绳子之间,开始绞紧绳子。

  「啊——啊——……」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腿上传来,凤娇嘶声惨叫着,豆大的汗珠从她俊俏的脸上流下来,把全身衣服都浸透了。

  绳子绞过几绞,凤娇疼得昏了过去。

  「泼醒她!」

  凉水泼在凤娇的脸上,她醒过来,仍然冷冷地看着松本。

  「快说!」

  凤娇又笑了笑,把松本气了个半死。

  「再打!」

  凤娇又昏迷了好几次,一直折腾到天黑,最后再泼不醒了。

  「八格牙鹿!」松本急得什么似的,但朱凤娇不醒,你能拿她怎么办?

  「太君,看来想马上审出结果来是不可能了,现在天已经黑了,就算审出来,复仇队也跑了。」

  「那就杀了她!」

  「那不是白抓了吗?」

  「依你的,怎么办?」

  「太君,您听我说,你看这么办行不行?」吴志甫又在松本耳边给他出了个坏主意。

  「优西!」

  第二天,鬼子带着朱凤娇撤回了城里。

  朱凤娇被关押在黑衣社的地牢里,为了防止她自杀,他们把她的手脚用铁链锁在床的四脚。

  第二天的下午,凤娇醒了,吴志甫亲自跑来看她。

  「啧!啧!啧!唉!日本人真狠哪!」吴志甫故意抚摸着凤娇肩头的鞭痕说:「姑娘啊,你这是何苦的呢?小小年纪,又是青春年华,干嘛要干什么复仇队?

  凭你这年龄,这模样,要是嫁个大富大贵的男人,一辈子都吃喝不尽,何苦干这掉脑袋的事儿呢?「

  看看凤娇不理他,他又说:「我知道你们都管我叫汉奸。其实我们也是为了咱中国人着想嘛。要是没有你们这些反日分子,日本人哪会到处杀人呢?是不是?」

  「胡说,日本鬼子根本就不是人,他们占我河山,杀我人民,你们这些汉奸,不想着把日本鬼子赶跑,反而帮着小鬼子欺负中国人,你们哪有一点儿中国人的良心?你还算人么?」

  「随你怎么说?只要没有了你们这些反日分子,天下就会太平得多。告诉你,松本太君是想把你关到宪兵队,由日本人审问的,你也知道,日本人的手可比我们狠多了,我是不想让你多受苦,所以大包大揽地把你留下来。我答应松本太君,你一定会把复仇队的情况都告诉我。告诉你,我可是替你担着风险呢,你要是不说,我的脑袋也得搬家。人都应该有点儿感恩之心,我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好,可别因为你再把我搭进去。怎么样?告诉我吧?」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复仇队的事儿。」

  「这还用我告诉你,复仇队杀鬼子,炸军车,专门跟鬼子干,这人人都知道,你问我干嘛?」

  「那我问你,复仇队有多少人?」

  「问这个干嘛?」

  「日本人想知道。」

  「你想听吗?」

  「当然。」

  「那我告诉你。」

  「你说。」

  「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就这么绑着说?」

  「来呀,给她打开。」吴志甫命令道,两个特务拿着钥匙过来,刚想打开脚镣,狡猾的吴志甫忽然明白过来了:「慢,还是等你说完了再打开吧。」

  朱凤娇本来是打算一获得自由,便寻机自尽的,没想到吴志甫这样谨慎。

  「好吧,你问什么来的?」

  「复仇队一共有多少人?」

  「噢,怎么也有百十万吧。」

  「什么?百十万?」

  「对呀,你想啊,全中国有多少老百姓被日本人杀了,他们的家里人能不为他们报仇吗?要报仇,当然要组织复仇队了,我说百十万还说少了呢。」

  「我说的是你们姐妹抗敌复仇队!」吴志甫提高了声音,他发现自己被耍了,十分恼火。

 

               (二十)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这是军事秘密。」

  「废话,不是秘密我还不问呢。我要知道的就是秘密。」

  「吴社长,我听说你以前是中统的?」

  「没错。怎么样?」

  「那你应该知道,秘密是不能说的。」

  吴志甫被她气得一脑门子官司:「我说你到底说不说?」

  「说怎么样?不说又怎么样?」

  「老老实实说了便罢,不说,就把你送给日本人!」

  「送给日本人又怎么样?姑奶奶还怕了谁了?」

  「有你怕的,昨天那个小寡妇的下场你就看见了,日本人会扒了你的衣裳,给你用刑,让你生不如死,还会送你去慰安所,让那些肮脏的日本兵轮流干你。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能不能受得了?「

  「呸!姓吴的,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有脸在这里说,日本人糟塌中国女人,你的脸上有光是吗?你怎么不把你妈和你妹子送给日本人当妓女?」

  「让你说着了,我妹子现在就在侍候一位大日本皇军的将军,怎么样?」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什么林子养什么鸟儿。你们吴家老祖宗的脸,都让你们这群不肖子孙给丢尽了。」

  「废话少说,你到底招是不招?」

  「没什么可招的。」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来,给我用刑。」

  特务们拿来了大铁壶和漏斗,吴志甫亲自把铁皮漏斗硬塞进了凤娇的嘴里。

  凤娇的肚子很快就被凉水撑得鼓胀起来,象个足月的孕妇一样。然后特务们又用粗木杠子压在她的肚子上,几个人往上一坐,水象箭一样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喷出来,使她感到自己就要死了,屎尿也禁不住排到了裤子里。

  吴志甫叫特务们反复给她灌着凉水,灌完了压肚子,一连折腾了很多遍,直到凤娇的眼神有些直,呼吸也变得紊乱了,这才罢手。

  他们找来了医生,好不容易才把凤娇给救过来,凤娇一醒,立刻摆出一副依然故我样子,吴志甫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

  过了夜,松本派人来把凤娇转到了宪兵队的牢房里,为了怕她出什么意外,一路上他们把她四马倒躜蹄地捆着,四、五个鬼子兵小心翼翼地看着,到了宪兵队,仍然用铁链锁在一张床上。

  此时的凤娇已经显得十分孱弱,松本和吴志甫怀着更大的阴谋,所以派了最好的日本医生和日本护士来给她治伤,并专门负责监护她。

  与此同时,日本鬼子在四乡张贴布告,宣称抓住了姐妹抗敌复仇队的副队长朱凤娇,并称要把朱凤娇公开处决,处决前要把她放在慰发所里犒赏皇军,再押往城郊各乡各镇去游街示众,以彰皇军的军威,并且还在布告中公开了游街的路线和日程。

  凤娇她还在奇怪,为什么鬼子不给她用刑了,还这样照顾她,还以为鬼子想要软功夫打动她,心中不由暗笑。

  她不知道,松本正打算以她为诱饵,引诱复仇队上钩呢,为了怕复仇队不肯出山救人,松本不敢动用城里的鬼子,特地派人从前方战场上借了一支秘密部队来实施包围任务,所以才耽搁了很长时间。

  凤娇的鞭伤和腿伤很快就好了,由于吃得不错,所以精神上也好多了,又恢复了少女的美丽容貌,而这一天,松本带着几个鬼子来到牢房。

  「你的,不合作的,我的,很生气。」

  「哼哼,你的生气,我们中国人的高兴!」凤娇故意气他。

  「我的生气,惩罚的干活。」

  「来吧,姑奶奶不怕!」

  「好的,你的,慰安妇的干活。解下来。」

  鬼子把凤娇从床上解下来,架着她坐起来,连续数天被固定在床上,凤娇的四肢几乎不会动了。

  「衣服的,脱光!」松本又命令道。

  被俘的结果,严惠君早已对她们说过,裸体已经是最基本的苦难了。凤娇也亲眼看过死在鬼子手里的女性的遭遇,自己又怎么会有例外呢?所以,她只是略挣了一下,骂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只把他们当成一群畜生。

  很快,凤娇的衣服便被脱光了。

  参加复仇队的时候,她只有十六岁,现在也还不到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华,一身雪肤细腻如羊脂美玉,瘦溜溜的身子,细细的腰,圆圆的臀,长长的腿,纤巧的双脚,曲线玲珑,一对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象两座白玉山峰,顶着两粒粉葡萄珠儿,漆黑的阴毛不多,全部集中在中线附近,从耻骨的上缘一直延伸进两腿中间。

  松本拿起一长绳子,亲自走到凤娇的背后,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绳子在她的体前交叉着,形成一个只有两横的「羊」字,两只乳房从绳子的空隙中露出,显得更加性感和突出。接着他又用多出来的绳子,把她一条腿的膝部捆住,拉向她自己的胸前,并把小腿紧贴着大腿捆起来,整个人就只剩下一条腿是自由的,而这样她不可能进行任何有效的反抗。

  「嗯哼哼。」松本淫笑着,看着自己的俘虏,他把她抱起来,走出牢房,钻进他自己的小汽车里,那几个跟他一起来的鬼子也上了车。

  凤娇知道这是去什么,她很想哭,但她终于没有哭。

  汽车停在一个院子里,凤娇听到了男人们的淫笑声和日本女人细声细气的娇笑声,她知道,这里便是慰安所,自己将在这里变成鬼子的军妓。她咬了咬牙,心里说:「小鬼子,别得意,只要姑奶奶有机会,就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松本抱着她下了车,一直向最里面的一处房子走去,只穿着T字兜裆布,正在排着队等着到各屋去泄欲的鬼子兵们看到松本,狼狈不堪地立正敬礼,当他们看到被捆成这种样子的凤娇的时候,一个个眼睛瞪得象铃铛一样。

  这座独立的房子显然是给军官使用的,里面的装饰十分豪华,地上铺着榻榻米。

  凤娇被扔在榻榻米上,摔得她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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