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王虎觉得打的有点狠，就抱着王菲看了一会夜空，尝试了一下滴蜡滴舌头和脚底，这个蜡烛油就只能用手抠下来了。滴蜡调教完了以后，两个人就在天台上，王虎躺着，王菲坐在王虎身上，轻轻的扭动着腰。

　　「疼吗？」

　　「疼，但是菲菲没事。」

　　「嗯，明天又要回去了。」

　　王菲知道王虎说的是会所。

　　「主人不喜欢会所？」

　　「说不上喜不喜欢……那个地方血腥味太重……」

　　「其实我并不讨厌会所哦。」

　　「因为能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嗯，主人你知道吗，大多数和我一样的性别认识障碍症的，过的都很惨，吃药的话会变得男不男女不女，３０岁向上就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真的去变了性，大概率也是让人看了觉得长相抱歉的脸，尤其是还没有保养的话，过的真的很惨。我没有钱，能变成现在这样我很满足了。」

　　「你真的很容易满足。」

　　王虎轻轻的拍了拍王菲的屁股。

　　「但是我真的很想打你一顿啊。」

　　「菲菲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想打你一顿。」

　　王菲从王虎身上下来，先把王虎的鸡巴舔干净，然后爬到王虎身边，翘起屁股。

　　「那主人罚菲菲吧。」

　　「好。」

　　说完王虎的手就狠狠的拍在王菲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王菲咬着牙没吭声。

　　「主人用鞭子吧，菲菲皮厚，主人的手要疼的。」

　　「不。」

　　王虎继续打着王菲的屁股，如同发泄一般打的王菲屁股通红，王虎手也通红。

　　「卧草，你的皮还真的是厚，老子手都疼死了。」

　　王菲帮王虎轻轻的揉着手。王虎摸了摸王菲的头。

　　「疼不疼。」

　　「疼。」

　　「哼，小爷我也疼。」

　　「菲菲给主人拿鞭子去。」

　　「不用了，坐上来，自己动，继续。」

　　「是。」

　　王菲觉得这顿打莫名其妙，如果真要打他用鞭子不是更好吗，干嘛非要用手。但是他还是坐在王虎身上，尽管屁股很疼，还是继续开始上位扭动起腰。

　　「菲菲。」

　　「主人？」

　　「跟着我再会所熬几年，我不会很快给你赎身，虽然那个钱今天看来不多，但是你的保养费用很高，让会所补贴一半也挺好。」

　　「嗯，菲菲听主人的。」

　　「等到……如果有可能，我能掌握这个会所……你想变也好，不变也随你。」

　　「主人会得偿所愿的。」

　　「希望你能再说中一次。」

　　到周一，白天王菲自己做一些柔体和体能方面的练习，王虎则乐的清闲，和钟师傅约了一下车，下午到点开着车去了万达，然后转了车，去了会所，到会所以后，王虎就被大当家召过去先说话了。

　　「王虎，这次你做的很好，３００万加上一年２００万的收入，你看，前几天还说自己不值钱，这不是物超所值吗？哈哈哈哈哈。」

　　「都是靠会所的能量，没有会所的技术和王菲这个活样品，我不可能推销的出去。」

　　「年轻人不骄不躁。很好啊。你知道这次你见的人事谁了？」

　　「百度了一下是李氏集团的掌门人。」

　　「是啊，这样的人，来Ｄ市，市长都得放下工作亲自去见，要是能拉几个项目，可以解决Ｄ市很大的就业和税收，那位可是财神爷。」

　　「呵呵……财不财神爷的我不知道，反正和他打交道他想坑死我不止一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爱好了。」

　　「王虎啊，别说你，我去了情况也不会比你好。人回来了就好。」

　　「那，大当家的有什么但是的情况要和我说吗？」

　　「呵呵呵，你爹说的那句什么来着的？讨厌聪明的小鬼。和你直说吧，你带回来的单子虽然很大，但是我只能给你１０％的提成，他交过来的人不能说偷工减料，只能１２０％的给他处理好，会所的难处希望你理解，别有意见。」

　　「没什么意见，我也希望会所别坑我，给他最好的，让他别找到什么茬，我这几天压力很大，感觉他要弄死我太简单。」

　　「你能这么想最好。其他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我这里能答应你的尽量答应你。」

　　「额，我没驾照，想要一张。我想自己开车上下班，能别天天被钟师傅塞在后备箱就好。王菲，就跟在我身边了。哦对了，还有沈婧，坑了我那么多东西我也不想别的，坑她坑回来没什么问题吧。」

　　「小鬼要求有点多啊，不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这里给你拍板，可以。」

　　「那么大当家，等李锦把人送来了以后，我想带着王菲去一趟Ｓ市。」

　　「说说你的想法。」

　　「李锦，他是玩伪娘这个圈子的头。那么他肯定在这个圈子里有号召力的。那为什么不通过他把咱们的营养液，护肤霜和胃部手术给推广出去呢。」

　　「那内分泌的调理呢？」

　　「大当家的都说了，李锦得罪不起，他就要最好的，咱们就别去触他的霉头自寻死路了吧。」

　　「你能想通这一条很好，照理说贱奴别说出市，和王菲一样天天待在外面都是不允许的，既然你有这个想法，我特批了，带时候登记一下就行。」

　　「大当家对我的关照我不敢忘记。」

　　「年轻人现在懂得感恩是个好品质，去吧。」

　　王虎走出大当家的办公室，撇了一眼前台。

　　「进去的时候没注意，又是你啊。」

　　「不是贱奴还是能谁呢。」

　　「呵呵呵呵，傻屄也挺好的，其实说老实话，大家都挺喜欢傻屄的。」和李莉打了一个招呼，王虎就去王家栋那里说了一下情况，王家栋让王虎别太掉以轻心，毕竟这个交易不结束，就存在变数，哪怕交易结束了，都要小心很久。对于王家栋的叮嘱，王虎总觉得太啰嗦。人事处的老赵给王虎发了个信息，说驾照过两天就可以来取。自由出入会所的事情也给王虎搞定了。让王虎到时候跟着老钟一起出去就行。王家栋塞给王虎一条好烟，让他去送给老钟，王虎明白王家栋的意思。就去见了下钟司机，两个人并没有多少交流，钟司机收下了王虎的烟，和他说了句自己注意，就没多说。

　　然后王虎就去找沈婧了。先是给了沈婧一大堆东西。

　　「你要的东西都给买来了。」

　　「你个小王八蛋活着回来了就好。」

　　「说的我很容易挂掉似的。」

　　沈婧给了王虎一个拥抱，然后狠狠的亲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姐姐压中宝了，以后记得多给姐姐买东西哈？」

　　「没下次了哟，沈婧你今天开始就是贱奴了。」

　　「你说啥？」

　　「刚刚大当家那边特批的，我说沈婧那个丫头坑我，我能不能坑回来，大当家的说，随便坑。」

　　「卧草！你敢！」

　　「嘿嘿，我有啥不敢的，不是说会所饲养员的鸡巴都舔过吗，给大家再看看又不是啥事。」

　　「你你你，你来真的我和你翻脸啊。」

　　「来，伺候好我，不然明天你就得叫王菲姐姐了。」

　　「肏，你给我记好了。」

　　「来，沈婧贱奴，舔小爷的脚。」

　　「滚蛋！」

　　尽管已经拿到了可以随时回家的许可，王虎并没有急着回家，找王菲和沈婧伺候了自己一晚上。沈婧在这一晚可谓是受尽了屈辱，主要是被王菲爆了菊，没错，是王菲，跪舔了王虎的脚，还被屄着舔了王菲的菊花。沈婧恶狠狠的告诉王虎敢说去和王虎拼命，而且自己回去一定要把这个仇记在日记本上提醒自己别忘了。王虎是没啥意见的。

　　次日，王虎第一次当班，管理三个训练室的贱奴训练。所谓的上班其实就是一种巡视。贱奴基本的训练任务来之前就会被安排好，比如进入训练室，就会被告知此次训练的内容。饲养员的数量也很少，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贱奴自己之间相互调教，饲养员在旁边看效果。看到王菲的时候就直接向王菲招招手，示意王菲跟着他，不用在这里训练了，搞的王菲的对面一个人很尴尬。然后王虎看到李莉让李莉也跟着自己，这样就又配上对了。

　　然后把她们两个带去别的训练室，让她们监督其他训练室的人训练，自己则脚一翘看着训练室里的人训练。然后就遇到了头铁的。

　　「王饲养员，为什么她们两个可以不练。」

　　王虎看着眼前的贱奴，到时没有恼怒，这种头铁的，总比那种什么都埋心里的好对付。

　　「自己报下号。」

　　「接待Ｂ组，３６号，吕婕。」

　　「小吕啊，和你这么说吧，没什么别的理由，就是老子懒……」

　　吕婕被王虎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张了嘴又闭上，闭了又张开，欲言又止。

　　「凭什么大家都练她们两不练啊……」

　　吕婕身后的一个贱奴都开始拉她了。

　　「王饲养员，３６号不懂事，您别生气。３６号快求饶吧……」

　　「不是，大家都一样的凭什么啊……」

　　说实话王虎到没什么气，反而觉得这个很有趣。

　　「新来的？对了，你是几号来着的？」

　　「３６号是新来的，贱奴是５８号，潘晓雪，王饲养员，贱奴多嘴了，贱奴有罪。」

　　「这种情况下还知道拉她一把，好心总会有好报不是，屁股翘起来。」

　　潘晓雪立马把转过身屁股翘高，啪的一鞭子抽在屄上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１，潘晓雪谢饲养员赏。」

　　「好了，回去吧。」

　　潘晓雪都开始庆幸了，以前听说王虎曾经把李莉抽的在医务室呆了两天，还以为今天自己也惨了，结果算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王虎站在吕婕面前，看着她，结果发现吕婕也很耿直的看着他。

　　「话说，你没被教过规矩？」

　　「被教过。」

　　「被教过头还这么铁的，你图什么？想被降级？」

　　听到降级两个字训练室里的贱奴都抖了抖，潘晓雪直接把吕婕的头按下去。

　　「快向王饲养员求饶吧，小婕，别犟了，快求饶吧！王饲养员，她脑子不对好，您别和她计较了。」

　　「我让你动了还是说话了？」

　　「贱奴有罪，贱奴有罪。」

　　潘晓雪在拼命的磕头。王虎看了看依旧耿直的吕婕。

　　「我或许可以理解你这样的人，但是会所不会容忍你这样的人，既然你想，去Ｄ组吧。」

　　王虎拿起平板，选到吕婕，要给她调组，结果发现真的可以调。

　　「你不是谁安排来找我茬的？」

　　「没人安排我。」

　　「奇了怪了，我还以为谁在这里等着我给我难看呢，她进来了几天？」

　　王虎看向潘晓雪。

　　「回饲养员，昨天进来的。」

　　「呵呵，有意思。」

　　「王饲养员，她刚进来，能给她次机会吗？她不知道降级是什么。」

　　「刚进来被教育了又讨打，行吧。你既然要救她，你来行刑吧。」

　　「贱奴……贱奴不敢。」

　　「你总知道什么叫降级吧。」

　　「贱奴……贱奴……」

　　看着潘晓雪泪眼汪汪的样子，王虎觉得到这个地步能拉别人一把的，应该算是好人了，就翻了翻潘晓雪的资料。王虎随手指定了几名贱奴把吕婕倒吊起来，塞上口塞，然后把马鞭丢给潘晓雪，让她抽吕婕的屄。

　　「抽的不重你也跟着一起挨抽啊。」

　　潘晓雪抽了几下，在王虎看来简直和挠痒一样，不过吕婕已经感觉到疼痛了。

　　「没吃饭是怎么的，你也一起吧。」

　　又随手指了几个人，这次的贱奴抽起来可一点不留手了，抽的潘晓雪和吕婕如同虾一样一拱一拱。潘晓雪的资料看起来平平无奇，进了会所半年了，业绩不好不坏，王虎随手把潘晓雪的资料塞进了自己的关注人员表。

　　「为什么那两个人不用练了呢，王菲是我的专属，所以我给他开后门了，李莉，我刚来会所的时候把她平白无故的打个半死，我也觉得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所以给她点方便。如果有意见，给老子憋着，如果觉得不公平，那就是不公平了。继续。」

　　下面跪着的贱奴们听到王虎的话心里都感觉到很诧异，不是听说这家伙很暴虐么，把李莉打个半死就给她行方便，这里哪个饲养员不是动不动就把人打个半死，谁还没被没理由的打个半死过。不过想想李莉和王虎似乎真没什么交集，而且刚才说降级也没真给人降了，如果可以讨他欢心的话说不能日子能好过点。被打了一顿后，吕婕很明显的老实了。王虎则继续翻着潘晓雪的资料。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去隔壁。

　　「这边谁训练有问题的？」

　　「没，没有。」

　　看起来李莉似乎不愿意得罪谁，说起来她也不是专属，得罪人了被人坑日子也不好过。

　　「再给你一次机会，一会我查录像，查出有问题你领罚。」

　　李莉咬咬牙指了三个人，王虎扫了她们一眼，说了句留堂，三个人立马锤头丧气的爬一边去了。然后看向李莉。

　　「你也留堂。」

　　到王菲查看的训练间，王菲到是一点都不客气的点了五个人。

　　「都留堂吧。」

　　其他贱奴都让他们先去离开了，到中午他们是有吃饭休息一会的时间的。王虎看了一下面前的１２个人。

　　「觉得自己被冤枉的，或者有理由的，举个手呢？」

　　看到有个颤颤巍巍的手举了一半又放下了。

　　「你怎么回事？」

　　「贱奴昨天接了客身上有点伤，饲养员我不是故意的……」

　　「Ｂ组接待都能接出伤来？」

　　查了下身上是带了点伤就也让她滚蛋了。

　　「剩下的，自己说吧，怎么罚。」

　　「罚互抽耳光，互抽屄，罚中午饿肚子。」

　　一个贱奴咬牙说了处罚措施。

　　「还算有点担当。午饭就不罚你们了，靠脸吃饭的也别互扇耳光了，互抽屁股吧。」

　　贱奴们叩头谢恩，然后开始分组互打屁股。

　　「小潘你那没吃饭的力气，菲菲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潘晓雪心想糟了，被饲养员盯上了。几个人互抽了几轮，王虎看看时间就让他们滚蛋了，只留下了潘晓雪，看着别人看她流露出的同情的目光，潘晓雪心里更苦了，别人互抽还能缓一缓，她一直被王菲抽，而且王菲也是专属不会留手，让别人都走了只留下自己，看来自己是没饭吃了，怎么脑子抽了就要去多这个嘴呢。

　　「菲菲帮我去打份饭。你自己的营养液记得去拿。」

　　「嗯。」

　　王虎自己接过马鞭，开始抽潘晓雪。潘晓雪的屁股已经整个都通红了，随着王虎狠狠一鞭子下去，潘晓雪的屁股上直接出了血痕，慢慢的，血痕越来越多了。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贱奴多嘴，没规矩。」

　　王虎又狠狠的一鞭子抽下去。

　　「不对，再猜。」

　　「贱奴，猜不着……」

　　啪。又是一鞭子。

　　「贱奴真不知道……」

　　「觉得你好欺负。」

　　潘晓雪听到这个理由简直吐血，这里的贱奴谁不好欺负啊，在饲养员面前是个贱奴都好欺负，凭什么是她啊。

　　　　　　　　　　　　　　　（七）

　　王菲则拿着王虎的平板到食堂去打饭了，准确的说贱奴进饲养员的食堂不是稀奇的事情，很多饲养员都这么干，问题是别的贱奴都是爬进去，然后背着午餐爬出去的，说是培养贱奴的平衡能力，只有王菲是跑进跑出，准确的说自从跟着王虎以后，他就很少爬了，都是跟着跑来跑去。

　　「站住。」王菲把王虎的餐放在餐桌上，按照规矩向饲养员鞠躬。

　　「你为什么不爬？」

　　「王虎饲养员想快点吃饭，不允许我磨磨蹭蹭。」对面的饲养员听到王菲的回答，笑了，然后一脚踹翻了正在地上慢慢爬的贱奴。

　　「听到没，别磨磨蹭蹭，有人想快点吃饭。」王菲并没有理会他，端起饭就走了。

　　「你去得罪老王儿子干嘛？那小子大当家的都挺看好他的。」

　　「那小子最近太嚣张，年纪轻轻这么张狂老王也不管管。」

　　「嘿嘿，有本事你当着老王面这么说啊，再不济你去当着小王的面这么说啊，去难为个贱奴……」

　　「肏！」又踹翻两个贱奴，那个人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老钱这是心态崩了啊。」

　　「那可不，自己儿子转正任务都过不了，没指望了，可不就妒忌老王家的儿子够狠么。」食堂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就餐，会所里说起来都是恶人，哪来什么相亲相爱的同事关系。地上的饭菜被打扫起来送去喂了贱畜，贱畜就是比贱奴还低的阶层，基本就是D级或者准E级，如同陈花陈明那样被锁在大厅里再也不会放开的就是。另外一边潘晓雪跟着王虎来到王虎的办公室，给会所领回来了单子的好处之一就是立马分配了一间办公室给他。

　　随着门被敲了敲，王菲带着王虎的饭进来，给王虎放好，然后自己安静的跪一边喝他的营养液去了。王虎带上一双一次性医用手套，把自己的饭里的菜各弄了一点点，放在一个碗里递给王菲，王菲嚼的很仔细，但是都没咽下去而是嚼完吐出来，看到潘晓雪的目光，王虎自顾自的解释了一下。

　　「他胃部做过手术，不会感觉饿，不是不能吃东西，吃了东西麻烦，就给他尝尝味道。其实能忍住不吃也挺狠的，不是吗？」

　　「是。」

　　「你想不想吃饭？」

　　「贱奴不敢……」王虎扬了扬手里的平板。

　　「我看你的资料，以前你过的不错来着啊？」

　　「贱奴以前学金融的，投资一阵子股票以后觉得赚了，就开了私募，一开始赚了，后来心大了想玩点大的，结果……」

　　「成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你这算是下海干活啊。不过就你进会所的这段时间，你这活干的可以说是差强人意， 58号在B组什么位置你心里也有数。体能只能说不行，身高不行，体型一般，技术么说实话在会所的技术都不差。卖力到还算卖力，不然早就被调 C级去了。啧啧……」看着王虎摇头，潘晓雪听的神色暗淡。她哪能不知道这些啊，准确的说念金融的，智商当然是有的，就是容易被贪婪控制。

　　「王饲养员给贱奴指条明路吧。」

　　「菲菲你看看，这个才是大学生嘛，随便说几句脑子就能转过弯来。李莉那个傻屄有她一半聪敏也不至于被送进会所。」

　　「是。」王菲跪坐在一边，附和了一句。

　　「你能给我什么？」

　　「贱奴一无所有啊，贱奴什么都是会所的。」

　　「不，你有。」潘晓雪的眼睛在不停的转动，这时候王虎把自己的午餐往前推了推。

　　「你可以先吃饭，吃完我们聊一聊。」潘晓雪有点迟疑的接过王虎的餐盘，然后放在地上，如同狗一样趴着用嘴啃，这算是会所贱奴的标准进餐姿势了。

　　「没时间让你趴着狗啃，坐下来快点吃。」

　　潘晓雪坐起来，也不敢坐到王虎对面，端着盘子飞快的吃起来，脑子里在过几件事情，王虎饲养员听说很凶残，凶起来会把人打个半死；他从来没叫过贱奴的编号，要么不认识，认识的都叫名字；王菲自从跟了王虎日子好过的飞起，经常翘课，在会所里都不用爬了，也可以坐着吃饭；王虎看起来好像取向有问题但是很多人看到他和沈婧化妆师有一腿；听说他最近给会所拉了几个大单子，所以在大当家的心里地位直线上升；今天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说起来这个和其他饲养员比起来不算重，也没真给吕婕降级，还赏了我一顿饭吃；那么把情报综合一下，他取向应该没问题或者双向，至少不是对女人不假颜色的的那种，只要不冒犯到他，能和他混个脸熟，他不会为难我还会给我行个方便，他现在赚钱的压力很大，如果能帮他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毫无疑问就可以获得他的友谊。

　　「王饲养员，贱奴吃饱了，贱奴下午还有训练，不能吃太多，所以剩了。」

　　「嗯，没事。菲菲你把这些收拾一下。」王菲站起来开始把餐盘收了一下，用抹布擦了擦桌子，看了下地上没有饭和菜飞溅出来，就又坐回了原地。

　　「一顿饭的时间，你想到什么没？」

　　「贱奴随便猜猜，猜的不对王饲养员您别生气，您最近是比较心烦怎么拉回来单子的问题？」

　　「看看，这就是聪明人。我想的问题更纯粹一点，怎么赚钱。你别看菲菲跟着我，你知道我为他一年背了多少债吗？50万！不想点办法赚钱，我们两都要穷到去吃土，节流是不成了，只能开源。」能为一个伪娘背这么多债你还是死基佬啊，潘晓雪心里腹诽着嘴上缺不敢这么说，不过她更诧异的是王菲居然没有谢恩或者请罪什么的，看起来很坦然，看起来这里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那么，我能为王饲养员做点什么？」王虎指了指眼睛和耳朵，又指了指脑袋。

　　「王饲养员是要我收集客户的情报。」

　　「对，我最近会尝试一下，把你多安排在喜欢逛大厅的客户那边，带着耳朵去听，带着眼睛去看，你的脑子很好使。」

　　「那王饲养员能赏我点什么？」

　　「晓雪啊，我给你许愿你信么，还是你觉得你给我说弄来的情报包赚我就信了？」

　　「贱奴有罪，贱奴说错了话。」

　　「你和菲菲的性质不一样，他是忠于我的，或者说他只能忠于我。你不一样，你可以选择的范围很大不是吗？还可以待价而沽，所以我不会收你当专属。因为你这样的女人，太聪明了，聪明是好事，有时候，又成了坏事。你觉得有用的情报，来找我，然后提出你想要的价，当然你也可以去卖给别人，这个随便你，当然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时间长了又拿不到有用的消息，我就不会再想办法控制你的班。」

　　「王饲养员，为什么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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