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

　　「好，没有就好。我知道这话你不爱听，年轻人，多经历点坎坷，有好处。花心思赚钱去吧，只要你能给会所捞来足够多的钱，会所也会给你相应的回报，别觉得我抽成抽的多，你坐到我这个位置上来，你会发现我不算黑。」

　　「明白。」

　　「你说的对，你现在是不值那么多，但是你有潜力，我这个是无本的投资，你还得感恩。」

　　「大当家的，看破不说破是你自己说的啊……」

　　「哈哈哈哈哈，你已经是自己人了，所以我就和你直说了，怎么，以后要我委婉的说？」

　　「别，您还是直说，我脑子笨，万一听不懂会错了意，耽误了大当家的事，就不好了。」

　　「小子，也不耽误你了，动脑子赚钱去吧。」

　　「是！」

　　从大当家的办公室出来，王虎觉得老头和他说了半天，就一句话，赚钱去。王虎刚离开办公室，门就被自动锁上了。

　　「和你年轻的时候一个屌样。」

　　「我的血脉，自然会像我。」

　　「你以为我在夸他？」

　　「我在和你陈述一个事实。」

　　「其实我更想看他抛弃王菲。」

　　「王菲除了是我儿子以外也是你儿子！」

　　「可惜了，是个带把的。与其这么活着，不如早点死了重新投胎。」

　　「你真他妈的是疯的越来越彻底了。」

　　「你今天才知道？」

　　　　　　　　　　　　　　　　（五）

　　王虎从大当家的办公室出来，看了眼接待处的李莉。

　　「过来，跪下，屁股翘起来。」

　　李莉苦着脸跪下膝行到王虎脚边，跪下以后屁股翘起。心想一定是在大当家的那被骂了，现在要拿她出气，今天屁股又完蛋了。随着屄上挨了鞭子，李莉咬着牙谢恩报数，然后等着下一鞭子。结果抬头看到王虎已经走了。

　　「小笨蛋，回去当班吧，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笨死的。」

　　李莉回到接待位置上，心想，我怎么就是笨死的……

　　王虎则找他爹去了。

　　「爹，有你这么坑儿子的吗？」

　　王家栋已经有自己的办公室，正在安排晚上的班，门就被王虎给推开了，然后一句爹坑儿子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说说，又怎么了？」

　　王虎到门口看了看，外面本来准备看热闹的人立马又回了自己的座位，王虎把门关上。

　　「还给我说让我躺着当二代，结果今天大当家的和我说就那一层是你的，剩下都是会所的！」

　　「你小子不是聪明吗？真有那么多房我还上毛线个班，回家当包租公不好吗？」

　　「肏！」

　　突然王虎压低声音。

　　「大当家的找我，话里话外要我想办法赚钱。」

　　「看来会所现在的财务状况也不是很好。」

　　「不是刚进账了四千多万吗？」

　　「你以为那个钱会全进会所？」

　　「会所为啥会财务困难？」

　　「成本高，投了很多钱在房地产上，房地产这东西价值高，但是变现没那么容易，明白了？」

　　「简单来说不是没钱是没现钱？」

　　「差不多。」

　　「那关我一个小兵啥事？」

　　「你也看到了，这里很多人已经没进取心了，打卡上班成了日常，会所又不能说开除他们，没理由弄死他们会伤了大家的心，最后不好收场，所以最好能来个典型，你就是这个典型，你要是干得好，就能成骨干。」

　　「哎，不得安生啊，既然大当家的要我弄钱，那么是不是在其他地方就不会管那么紧？」

　　「你又想搞什么么蛾子。」

　　「嘿嘿，你拿王菲坑了我就算完了，老子就天天带他出去浪。」

　　「去吧去吧。」

　　「额，你不说两句？」

　　「王菲的事，爹下不去手杀他，也没好心到要救他。终究心软了下不想看着他死，坑了你。这件事情上爹亏欠你，自然要担这个责。」

　　「说老实话，我要是站在爹你的立场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哎……命苦哦，想办法捞钱去。」

　　王虎刚离开，然后突然又折回了他爹的办公室。

　　「对了，爹，我转正了，这边的班怎么个上法的？」

　　「不急，这周六周日晚上带你看一下夜场，然后下周开始正式上班，你周六周日晚上必须来这边，这几天你说自己养伤也好，休息也好，有事也好，都行。」

　　「那帮我安排一下出去的车。」

　　「晚上哪有车给你安排？都要接客户。」

　　「只要把我们丢半路就行。」

　　「也不是不行，我和老钟联系一下。」

　　「为什么又是他？」

　　「脑子呢？他住在那一片，不是他还能是谁。」

　　「好吧……」

　　王虎闲着没事，睡了１天半也觉得睡不着了，就在会所里到处逛，看看各个训练室训练的项目，到下午３点，晚上已经有安排的就先去休息了，剩下的人基本都是没安排到的，基本就是强化训练。到４点，所有的人都去休息了。王虎跑了趟网络部，拿到了改好的图片，视频不是一时半会改得好的，所以要等等，索性也下场来了盘Ｄｏｔａ。下午５点，贱奴基本都醒了，没醒的也被叫醒，然后化妆组开始给要出台的化妆。其他没事的就在等待处等着。

　　王虎就向上次来给王菲化妆的化妆师打了个招呼，借了一件女式风衣，然后请对方帮王菲画了一个淡妆，在王菲画淡妆的时候，他看到李莉也在等待处等着。

　　「嘿，小笨蛋，你编号这么前的怎么也待命？」

　　「接待Ｂ组１５号……」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叫李莉，问你话呢，讲重点。」

　　「小王饲养员，会所的饲养员，一般都是叫编号不叫名字的。」

　　「又没说不准叫名字……」

　　「小王饲养员，你看这边，很多人都在等，平时来的人不算多，主要是周末，客户喜欢开趴……」

　　这时候王虎想到他爹当初带王菲来的时候说女人都排了班，妥妥的是骗他，不过现在想想也不在乎了。

　　「肏，糟老头子坏的很！你们没事干也得等着，真惨。」

　　「谁能没事天天带着贱奴出去玩的？」

　　这时候化妆师不知道怎么也搭了句嘴。

　　「她们关在这里又没事干，等也是白等。」

　　「我怎么觉得你是不好意思在这里肏他要跑外面去肏他？」

　　「我特么取向没问题！」

　　「呵呵，谁知道呢……」

　　「我特么！你看看，都是因为你，老子被人质疑取向了！」

　　王虎拍拍王菲的脸，王菲刚想请罪。

　　「拿贱奴出气算什么本事？」

　　「哎哎，我告诉你啊，你再刺激我我拿你来证明我取向没问题啊。」

　　「我倒是不介意玩玩小奶狗。」

　　「姐姐，算我输……」

　　王虎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化妆师则笑得花枝招。

　　「好了，出去浪吧。买点东西孝敬姐姐知道不，以后帮你把他化的美美的。」

　　「好，好，姐姐叫啥？」

　　「沈婧。」

　　「记住了。」

　　王虎带着王菲走了。李莉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化妆师，王菲，他出去真的是去玩的吗？」

　　「当然不止玩。」

　　「那也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情啊。」

　　「哼，你们这些贱奴，最好别想点有的没的。」

　　李莉马上闭上了嘴，其他人也纷纷沉默。王虎带着王菲来带停车场，找到了钟司机的车。

　　「你小子成天往外跑啊。」

　　「嘿嘿，叫钟师傅。」

　　「贱奴，见过钟师傅。」

　　钟司机稍微点了点头。

　　「别在车里搞，一会你们就得下车，得去接客户。」

　　「额，有人在车里搞过！」

　　「客户。」

　　「哦，那没事了。」

　　坐在车里晃点了一阵，王虎和王菲就被赶下了车，发现已经在新区某个商业综合体的地下停车场了，钟司机把车又开走。王虎摸摸王菲的头。

　　「小骚货，害我欠了那么多钱，怎么办？」

　　「主人想怎么办人家，就怎么办人家。」

　　「呵，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你骚啊。走吧，正事要办，正事办好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上了楼发现他们又来了万达，现在是吃饭时间，所以没什么人逛店，餐饮到是还可以，大量的饭店里到是几乎座无虚席。因为王菲不能吃东西，就给她买了杯果汁然后开始闲逛。当然一般人可能也想不到一个看起来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事个就穿了件风衣其他啥也没穿的大屌萌妹。在没什么人和摄像头的地方顺带拍几张露出照。

　　当然王虎也没忘了给沈婧买礼物，直接在某个化妆品牌子专营店把所有色号的口红都包了，然后一只一只分开打包成礼盒，用王虎的说法，送礼这种事，要么一次性送够，要么天天细水长流，送不够或者没恒心，都是不行的。逛了会街看了场电影以后就打了个车回家，丢下买的东西，然后带着王菲去小区里野战去了。虽然看到手机上朱姝的信息，但是有有王菲在，压根想不到她，就回了条要在工地上呆两天才能回的信息。

　　在小区里玩了会，照片和视频拍好了，就回家。回家了以后让王菲自己去洗澡，打开电脑把网络部给的Ｕ盘插上，里面已经有修改好的图，而且网络部还很贴心的给了他一个国内情色网站的网站，已经注册号的账号密码，甚至连代理工具都帮他弄好了，鼠标轻点几下就变换了数次地址避免追踪。这一天，某个情色网站里，一个老潜水会员突然发了一组照片，是关于调教伪娘的。然后就没声了。发完以后王虎也没管，就下了线。

　　到客厅，看到王菲已经洗好了，找了个毯子就跪坐在那。

　　「到了家就别跪地上了，坐吧。」

　　「贱奴不敢，贱奴怕这样习惯了回了会所犯错。」

　　「随你吧。」

　　王虎坐在沙发上以后，王菲就跪到了王虎的脚边，王虎用手机玩了一盘游戏，打完看了眼王菲，发现王菲就这么在他脚边发呆。贱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应了他那话，就和宠物狗一样。每天除了训练，就是伺候客户，没有指令，就什么都不敢做。

　　「每天你们晚上在会所，没客户接待的话，干嘛？」

　　「待命，待命的时候有饲养员在大家就只好发发呆，没有饲养员在大家可以小声说说话，如果说话声音太大把饲养员给吵了过来大家就都要挨罚。每天结束了以后，没有被点到的回随便抽点人过去帮清洁组打扫卫生，剩下的因为没生意就要受罚，也不重，相互抽几下耳光或者打屁股。然后有几个人会拉出来给工作人员玩，或者有饲养员需要服侍也会拉人走。就这样。」

　　「说说，你除了客户挨过多少饲养员肏了？」

　　「年轻一点的都肏过贱奴，老一辈的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的，都没有。」

　　王虎还在恶毒的想爹有没有肏过他，毕竟在家的时候就差点，结果老一辈都没有，看起来是口味问题。

　　「你个骚货被那么多人肏过啊。」

　　「贱奴……贱奴……」

　　「喜欢被肏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主人……贱奴……」

　　「来，自己想一种玩法让我消气。」

　　「主人，贱奴想被电。」王虎记得王菲是有多怕被电，现在自己提出要被电看来是被自己吓到了，欺负他真的很好玩，尤其还是他知道两个人有血缘关系，王菲不知道。

　　「要是我觉得还不满意呢？」

　　「那，那……拔指甲，针刺，绣花，溜冰……只要主人消气，贱奴……贱奴可以忍得住。」

　　「拔指甲想想就知道是啥，后面几个说说是什么玩法。」

　　「会所专门有一种针，可以扎在贱奴身上，针头里面有小勾尾部有个球，扎在身上可以立着，摘下来很疼，要是主人喜欢可以在贱奴身上扎，会所有说明有些地方能扎有些地方不能，有些地方最好别扎，扎了以后再挨肏很多针会被扎进身体里，外面流个头，拔出来的时候可能会拉出来个口子或者一小块肉。绣花就是用针和医用手术线在贱奴身上绣，把眼睛，嘴，菊花什么缝起来都可以，还有把身体各个部位缝一起的，把贱奴和别的贱奴缝一起的。溜冰就是用很快的刀，那种医用手术刀，弄一个盒子露出一点刀锋，在贱奴身上划，刀快可以滑的很顺，伤口很浅但是出血看起来就和溜冰一样，然后撒酒算消毒，如果主任还不解气可以点火。」

　　「这样你还有活路……你以前受过？」

　　「主人，贱奴没玩过，见过，这样玩一般不会死，养养伤也就好了，就是有可能留下伤痕。」王虎扇了王菲一耳光。骂道。

　　「没挨过你说个屁。」

　　「主人，贱奴怕死，剩下的玩法，都是要命的啊……」

　　「嘿嘿，不是说命是我的吗？」

　　看着王菲被吓哭了，王虎就心满意足了。然后他罚王菲头上顶着苹果看搞笑综艺不准动不准笑。王菲知道他又被他的主人给玩了。当然王菲也没熬过罚，一会苹果就掉地上了，不过也没再罚他什么。搞了这么一下以后王菲也就坐上了沙发，不过他还是不敢坐，即便坐在沙发上也是跪坐。王虎的脚就架在他身上。

　　「说老实话我不是太喜欢死气沉沉的，但是会所吗，没办法。今天大当家的和我说，给你赎身钱减了很多。只要咱们能凑够钱，你以后就跟着我当小弟。你这辈子，不可能离开会所，能活的像个人，我觉得就不错。」

　　「谢谢主人，听主人的。」

　　「听说你上个月进账才一万多，你凑够赎身钱你以为要多久？」

　　「呜……贱奴也不想这样，来了客人贱奴也是有好好接待的。」

　　「嘿嘿，你接待的人不对，会所里的，玩的都大，另类，结果另类的你，反而显得普通了。」

　　「求主人不要降贱奴的级。」

　　「那你还不伺候好我？」

　　「贱奴伺候主人。」

　　「用奶子，他妈你奶子能不能缩的，伪娘胸太大说实话我觉得有点违和，平一点可能比较合适。」

　　「不知道，可以问问医疗组。」

　　王菲把两边乳头上的乳环扣在一起，在奶子上摸上大量的润滑液，用嘴舔硬王虎的鸡巴，然后开始乳交。

　　「这他妈才是生活。」

　　王虎发出一身舒服的感叹，享受着王菲的伺候，继续开始玩手机。玩玩手机感觉王菲又用上了嘴，然后再玩玩感觉王菲骑上来了，一巴掌拍在王菲屁股上。

　　「外面已经一次了。」

　　「主人再来一次嘛……就一次。」

　　「肏！」

　　「肏死贱奴嘛……」

　　「你他妈的……」

　　「好嘛，好嘛……」

　　「随你……」

　　随着王菲越来越嗲的声音，王虎最终还是沦陷了，想想还是自己太他妈好说话，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第二天醒过来发现王菲就躺在自己身边，当然如果没那他妈的鸡巴，该有多好。王虎把王菲摇醒，然后开始教王菲做简单的早餐。不能吃东西，也从来没做过饭。别说开火煮碗面，就连把食物丢微波炉里转一转，都搞得一塌糊涂，其实也不能怪他笨，贱奴在会所一举一动没饲养员许可，是有可能会被打的。

　　王虎吃过早饭就开着车去了万达，这次他把王菲上次买的衣服也带上了，还带了只包装好的口红。开着车载着王菲去了万达，然后车就丢万达，等钟师傅的车到了就跟着去会所。因为没顾客，所以不要停车费，想想真他妈太好了。到了会所以后王菲其实已经错过了早上的体能和柔体训练，不过也没什么问题，跟着继续训练就行。

　　王虎则跑去了网络组，借了台电脑看了看自己昨天发网站的图片，有很多评论还有私信，王虎看了看无非是求图和诈骗，也没管，在他看来这鱼饵才撒了多少。然后没事就泡在网络部和网络部的人玩游戏。一天下来也不亦乐乎。到晚上看了看王菲照旧没排上班，去准备室找沈婧，把礼物给她然后照旧让她随便给王菲化个妆，让王菲套上衣服就拖走了。

　　「今天又走了，王菲到是好运气。」

　　「呵呵，这业绩，再等等不知道他们两个笑不笑的出来。」

　　沈婧打开礼盒，看到口红，嘟囔了一句不是我喜欢的色号，还是留下了。王虎则照旧就是万达下车，逛一会，去公园拍照拍视频，回家，上网发帖，让王菲补上体能和柔体训练，睡觉的流程。到周五，王虎又是照旧，又给了沈婧一个礼包，然后带着王菲走了。这下议论更多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赎身了呢，天天上班来下班回家哟。」

　　「我也想这样啊，你说他一个男人就是被弄得像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菊花我也有啊。」

　　「饲养员不在就放肆了？都闭嘴。」

　　随着沈婧一声吼准备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沈婧拆了包看到又一支口红依旧嘟囔了一句，这也色号我也不太喜欢，你要是买齐了就不能一次性送我？周六，王虎终于在网站上收到了一封有点意思的私信，不在是什么求片求种求地址或者各种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私信的大意是问王虎怎么养的奴，花了多少钱。王虎回了条年过百万，就没再管了。

　　又泡在网络部和网络部的人玩游戏，到下午一部分负责灯光的人就先去准备了，今天是周末，会所要开始忙了，王虎也记的他爹和他说过，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得留这儿。看了下王菲晚上有人点单，知道是老顾客了，王虎看了下顾客的资料和他点的内容，皱了半天眉。王虎闲着没事又上了趟网站，发现那个人又发了私信。对方的意思是，他有钱，也花了不少，达不到王菲这样的效果，他对王虎的奴很感兴趣。王虎想了想，还是没回。

　　到点他还是去了准备室。给沈婧送了礼盒。等到王菲出台的时候，王虎就牵着他，去了客户的包厢。客户点了２个贱奴，一个是王菲，还有一个是Ｂ组的２６号。对方有点诧异今天王菲是被人牵进来的，显然对方也是会所常客，知道会所是有专属贱奴制度的。王虎跟进去以后先像顾客鞠了一躬，以示敬意。

　　「李先生，您好，我是王菲的专属饲养员，我叫王虎。」

　　李姓客户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来会所的客户都带面具，有些在包厢可能脱了。随口说了句请坐，然后丢了条双头龙给贱奴，要他们先表演一轮菊花交尾。王菲和２６号各自把双头龙的一段塞进自己的菊花，然后开始卖力动起来，两个屁股碰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饲养员来，是有什么见教吗？」

　　「您是菲奴的老主顾了，我刚和菲奴签专属，自然是应该过来拜见一下，看看您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想法。」

　　「哦。」

　　李先生语气冷淡，看着下面两个人还在对碰，或者没想到要说什么，隔了一会。

　　「我记得我有说早点让他去势，结果上周来点他的时候他居然和我说不想，这个事情我看在他伺候我还算尽心的份上，没提。」

　　「哎呀哎呀，菲奴不懂事，菲菲，你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你怎么敢直接和客户说的。」

　　王菲听了以后不敢停下动作，还是磕头请罪了。

　　「李先生您别生气，菲奴不懂事，我回去会好好教育他。」

　　李先生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否满意。

　　「其实呢，这个是我的意见，这次过来就是想和您说的，没想到他先多了嘴。」

　　李先生转头看着王虎，笑了。

　　「呵。你说他不懂事，我看你更不懂事。给我个不把你赶出去的理由。」

　　啪啪，王虎拍了拍手，示意王菲和２６号退远一点，看李先生没有表示，两个人就远了一点继续，毕竟没叫停。王虎稍微压了压声音。

　　「李先生，我看了您的资料。你知道我们这边客户的资料我们都可以查。我原想呢，也是看看您有什么喜好，好给菲菲做点对应的训练和调整。结果看下来，我觉得您，点错了人，也点错了服务。」

　　「继续，我听着。」

　　「呵呵呵，你看我个人就知道，我这样的没啥文化，也没念过什么书，就一小混混。我在学校里混的时候，有个成绩好的想跟我们一起玩，大家觉得有个成绩好的来给大家抄抄作业什么的也挺好，就答应了，结果那个人呢，明明和我们一样喜欢进游戏厅，打架，泡妹子，但是他就喜欢摆个架子，进了游戏厅不玩，说自己没兴趣，看的到是挺带劲。喜欢泡妹子，但是真给他找了个小太妹，他明明挺喜欢，又说别人浅薄够不上他的品味，至于打架，就缩在后面说什么君子动手不动口，最后就没人带他玩了。」

　　「你是在嘲讽我？」

　　「不敢不敢。您的平板借我用用？」

　　李先生居然真的把平板给他了。王虎拿过平板，直接帮李先生预约了Ｄ组，然后把平板还给了李先生。

　　「我向您推销的，不是您自己点的。」

　　「呵，我记得会所贱奴要是没人点，会被降级对吧。他已经就我点了吧。我不点他，你不担心？」

　　「这是他的事情，划到我这边就是我的事情，不应该您来买单。」

　　「有意思……你说的其实没错，我觉得自己是搞艺术的，想进圈子，又想摆个姿态，让自己看出来与众不同，结果不是太好……」

　　「想融入一个群体最快的办法就是干一样的事，就像我当混混那会，只要和对方打一架，就是自己人了。」

　　「简单粗暴，一点都不符合我的美学。」

　　「您是个好人，只是经不住我推销，那我先告退了。」

　　说完王虎就再向李先生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李先生想了一会以后，叹了口气，说了句也好，就向两个贱奴招招手，开始享受自己的夜晚。王虎退出了包间以后，看到他爹的信息，就去找他爹。

　　「你和顾客说了点什么？」

　　「没什么，不过以后估计他不会点王菲了吧。」

　　王家栋看了看王虎，然后翻了翻李先生的资料，看到他预约了Ｄ组，表情阴晴不定。

　　「后面这个生意可算不到你头上，他是老客户了。」

　　「知道。」

　　「这样王菲真没客户了，你准备怎么办？」

　　「凉拌……」

　　「算了，走吧，普通包厢你看过了，当然包厢也分不同的，中式，西式，还有各种情景主题的。有空你都可以看一看，带你去公共大厅看一看。」

　　到了公共大厅，这里左楼和右楼的人都可以进，导致这里有男女客户，也有男女贱奴。进入公共大厅客户是必须带面具的。王虎瞟了几眼女顾客，有的穿着女王装也有的全裸着就上，看到被人看也不在意，不少还会给一个挑衅或者挑逗的眼神。这里男女顾客会牵着贱奴如同散步一样遛，会让贱奴之间做交尾表演，有时候顾客和顾客之间也会来一轮。

　　王虎看到一个女顾客骑着一匹马向他们走来，说是马其实就是一个贱奴，通过器具让手脚的长度一样，然后那个女人就骑在贱奴的腰上，眼睛被蒙着带着笼头，蛋被夹着导致贱奴无法起身，马鞭不停的抽打着屁股动不动就有抽到蛋的，马旁边还跟着另一个贱奴，和狗一样跟着。顾客走到王家栋面前，踩着在地上爬的贱奴下了马。

　　「哟，老王啊，小王到底是接了你的班。」

　　王虎听声音还有点熟。

　　「不去理发店了？」

　　女顾客看王虎不知道她是谁，提了一嘴。

　　「李……女士你好。」

　　居然是偶尔去烫头的李姐，她居然在这里玩。

　　「嘿嘿，要不是你爹拜托我帮你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店。」

　　「李女士生意做很大，现在不用怎么自己管了，当个股东。这里再教你一些东西。你知道会所，为什么能存在吗？」

　　「这食色性是人不变的需求啊，不是说最古老的职业就是妓女和杀手吗？」

　　「不全对。这个会所，聚集的都是威高权重的人，除了让他们发泄负面的情绪，还有一个功能，就是一个社交平台。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铁，一起扛过枪，那是把命交给对方，还有就是一起嫖过娼，那是把把柄交给对方。当双方互有把柄以后，很多话就能说，很多事就能办。很多饲养员以为自己就是个打卡上下班的，其实不是，很多客户没办法直接说问的事情，可以通过饲养员去沟通，给客户拉桥牵线，你也会得到客户的友谊，千万别以为客户就是消费贱奴，点的项目多口味重才有钱拿，打赏，你看看王菲的状态。」

　　王虎拿起平板，看了下王菲，尽管接待没结束，但是顾客划了十万，就是打赏，其实王虎知道李先生打赏的是自己，而不是王菲。

　　「搞了个半天以为可以躺着吸血，结果还是自己赚钱……」

　　「李姐的服装生意做很大，很多大大小小的服装店不是遥控就是有入股，平时没事多看看客户信息，让贱奴多关注关注客户的对话。」

　　「现在王菲是废了，没人点了啊……」

　　「猪脑子，不是专属，你也可以从贱奴那边弄到情报，坑蒙拐骗偷，自己凭本事。」

　　「明白了……」

　　慢慢的，大厅开始越玩越Ｈｉｇｈ了，直到最后两边各出了大厅玩Ｄ组看谁玩的狠这种事情把整个晚会推向高潮。王虎听着贱奴的惨叫，看着下面狂热的人群，很难把他们和富贵联系起来。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可不是一句电影台词。他们白天衣着光鲜，个个成功人士，但是做生意的家业有多大债就有多少，当官的没事一言堂有事责全担，积累的压力太多，手上的权利又大，不在这里发泄，也会在其他地方发泄。到会所来的贱奴，也算个个都是欠一屁股债的鬼见愁社会边缘人了。发挥一点余热也挺好。」

　　王虎看着他爹，最后缓缓的说了句。

　　「恶就是恶，自己骗自己有意思？」

　　「有啊……不是每个人都能不在乎的，扛不住，就只能自己骗自己，会所里出心理问题的也很多，觉得挺不下去医务组找心理医生。」

　　王虎看了一会，到Ｄ级果然已经开始摧残人了，看到满屋子的贱奴们瑟瑟发抖的样子，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怕降级，王菲那边怎么办呢，虽然顾客一次性貌似打赏了很多，但是真算到提成就１０％，而且王虎还分一半。后面没有顾客肯定是不行的，当然会所也不是说不给路子走，就是饲养员直接把自己的钱去补贴，就像王虎现在所谓的欠会所三十万并不是他真的欠，而是等于是王菲的维持费。要是能再拿出１３０万，那王菲就等于是自由身。

　　当然王虎觉得哪怕王菲钱够了，也不要去赎身，他妈一年一百多万债不好背，怎么说会所承担掉一半也是好的。王家栋看到王虎再神游，拍了拍他。

　　「明天你还得看点更黑的，做好心理准备。」

　　「……这还不够惨？」

　　王虎撇了一眼在台上被折腾的Ｄ组成员。

　　「左楼这边出的那个是何茵茵，你还记得吗？」

　　「我怎么会认……」

　　说到一半王虎猛的转头仔细的看向在台上被折磨的女人，他还记得第一次来会所在大当家办公室门口值班的那个女人，看起来面目清秀声音温柔，而且看起来身材还不错，走猫步走的很有味的女人。

　　现在他看到的是一个头发被拔掉了一大半，满头创伤，脸全部红肿，一只眼睛肿的睁不开，鼻子已经塌了，牙也没剩下几颗，身上满是创口，一条胳膊只剩一半，少了只脚，乳房上也看不到奶头，屄被几条链子拉的很开，链子直接就是钉在她身上，惨叫声嘶哑的不像人。他怎么都无法把这两个形象联系到一起。王虎指着她然后看向他爹，眼神仿佛在问这是何茵茵？王家栋点了点头。

　　「转去Ｄ组半个月，就这样了。明天你要看一场Ｅ组处决，做好心理准备，没事的贱奴们也都要看，不过估计有事的贱奴也会被顾客带着去看。」

　　王虎半天没说出话，千言万语最后到嘴边只剩下一个肏字。然后就离开了会场。

　　「话说老王你为啥要为难那个何茵茵，我记得你这么多年很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把人降级的，而且一下从Ｂ组降到Ｄ组。」

　　「傻屄在大当家的办公室门口值了几次班，昏了头想去抱大当家的大腿，你觉得呢。」

小说相关章节：D市之影（1-11）（完结）D市之影（1-11）（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