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谢老板。」

　　李锦抬头看了看王虎，点了点头。

　　「聪明的小子，很会顺杆爬。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还挺喜欢高秘书那样的美女对吧，她怎么处理，要不你给拿个意见？」

　　「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猜她犯的错应该不大，必然早就给一枪崩了，但是又不能说放她走，毕竟跟了你好一阵，有些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可杀可不杀的，就别杀了，都是爹妈生的长这么大不容易。」

　　李锦看了眼王虎，有看了看王菲。

　　「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怜香惜玉，那好吧，来人，把小高牵过来。」

　　一会高秘书就被牵着爬了过来，看到李锦和其他人在，也不敢说话，埋着头汪汪叫。

　　「王菲，是叫这个名字吧。教教小高，你们在会所里，如果向客人或者主人求饶是怎么求的。」

　　王菲看了眼王虎，刚要跪下去被王虎用手拦住。

　　「会所里，地面都是铺了厚地毯的，所以会所的贱奴就算这么跪着或者趴着或者爬一天，膝盖和手也不会怎么伤。如果菲菲要向我求饶，他会毫不犹豫的磕头，您这个木质地板，啧啧，见血是免不了的，真的，还是别脏了您的地和桌子。」

　　李锦就这么看着王虎。

　　「额，您就当我们有奸情行不行……」

　　「可以。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吗，何必一天到晚强调自己不是基佬呢。」

　　如果可以竖中指王虎现在应该对李锦双手竖起中指，不过他估计他要这么干就是中指没了。

　　「小高啊，王虎刚才劝我说，能不杀就不杀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他？」

　　高秘书听到李锦的话，然后看向王虎，汪汪叫了两声。

　　「我可没说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了，这样吧，我准许你说人话，你求王虎在这里现场肏你一顿，肏完你就可以不死了。王虎，证明你不是基佬的时候到了。」

　　「肏，这他妈关我啥事啊……」

　　「呵呵，你不是养狗经验说的头头是道吗？」

　　王虎听明白了，本来以为来一趟无非是菲菲的事情，结果李锦不走寻常路要自己上……

　　「我可以代替主人……」

　　王虎摆摆手，向王菲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狗向主人表示臣服的行为就是躺下露出肚子，李老板是要我露肚子，怎么可能让你代替我？妈的……烂命一条，露就露吧。」

　　李锦则露出一副满意的神色。王虎则开始脱衣服，然后丢给王菲。

　　「帮我收一下，叠叠好。哦，忘了问高秘书你的想法了，你愿意不愿意？」

　　王虎其实也没在意高秘书愿意不愿意，直接脱光了了事。

　　「少爷，求少爷开恩啊。」

　　「少爷不是你配叫的。」何伯站在一边冷冷的说。

　　李锦则笑眯眯的说了句。

　　「小高，不许动哦。王虎，你直接上吧，也别问她愿意不愿意了。」

　　王虎碎碎念着直接从背后开始肏高秘书，高秘书听了李锦的话居然真的一动不敢动，或许是被人看着很别扭，王虎肏了没一会就射了，抽出鸡巴，精液就滴到了地砖上，王菲就在王虎身边跪下，用嘴清理干净王虎的鸡巴，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递给王虎。李锦和何伯就在旁边看着，也没什么表情。

　　「被人围观的感觉怎么样？」

　　「……」

　　王虎没吱声。

　　「呵，再帮我做件事。何伯。」

　　何伯掏出一支枪塞到王虎手里，拧上消音器，然后指了指高秘书。

　　「枪里只有一颗子弹。」

　　何伯自己站在李锦和王虎之间。

　　「痛快点，对着头吧，可以少受点苦。」

　　王虎看不到李锦的表情，只能看到何伯冷漠的眼神，和手里的另一支枪指着他。瞄了好久，砰的一声枪响过后，地板上出现了一个痕迹，王虎握着枪管把手枪还给何伯。

　　「抱歉抱歉，枪法太臭，打偏了。」

　　「你不怕我今天和你达成的所有合约都作废吗？」

　　何伯已经让开了，李锦则玩味的看着王虎。

　　「你要把柄下次我给你送上门，刚肏过的女人就打死有点……」

　　李锦站起来，走到王虎身边拍拍王虎的肩膀。

　　「小伙子，还是不够狠。」

　　「上次大当家的老公也这么说我来着。」

　　「但是说起来我并不反感。」

　　「多谢多谢……」

　　「当然前提是不坏我的事，如果我给你的名单上有女人有小孩，你怎么办？」

　　王虎咽了口口水，想起在会所见过的陈聪，在台上声嘶力竭的叫着祸不及家人，又被主持人无情揭穿时的样子。

　　「希望你给我的名单都是罪有应得的人，那样比较好下手，还没什么心理负担。如果不是，那麻烦编一个骗骗我。」

　　「何伯，送客。」

　　王虎跟着何伯在会馆里绕了一阵，快到停车场的时候，何伯塞了一张名片给王虎，只有一个号码，然后塞了个电话卡给他。

　　「以后通过这张卡联系。」

　　「多谢老先生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但是少爷又不免用到你这样的人，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如果摆不清楚，就会和小高一个下场。」

　　「多谢老先生提醒，我有自知之明，我和李老板，就谈生意，没有私交。」

　　何伯点了点头，又塞了张卡给王虎。

　　「少爷说了，他拿会所的一半，漏 10%给你，你拿来花天酒地也好，培养自己的人也好，随意，他不会追加投资，也不会少你的份额。」

　　王虎点了点头，然后被李锦的车队送走了。何伯回到李锦身边。

　　「有趣的小伙子，很原始的善恶观，不是么？」

　　「少爷准备用他？」

　　「看他本事了，过一个月，给他点事情做。」

　　「是。」

　　李锦走到高秘书身边，蹲下看着她。

　　「小高，还活着感觉如何？」

　　「老板，我错了。」

　　李锦露出一个微笑。

　　「有些错我可以当做看不见，有些错不行。小高啊，你的屄脏了我的地板，还有地上的枪痕，也要算在你头上哦。」

　　高秘书立马转过身开始舔滴在地上的精液。随着砰的一声枪响，高秘书彻底的趴在地上，没了声响。

　　「本来想把你丢给王虎的，不过想想你有嘴，舌头摘了有手，手切了有手臂，手臂也切了有脚，削成人棍还能咬着笔，把牙拔了还能点头，要把眼睛也刺瞎才算完事，你说要是都到这个地步了，是不是还不如死了拉倒，少受点苦，毕竟跟了我好久。」

　　死掉的高秘书也没有办法回答什么，李锦站起身来。

　　「何伯。麻烦善后。」

　　「是，少爷。」

　　王虎上了自己的车以后就开始疯狂吐槽。

　　「菲菲，你第一次被人围观是什么感觉？」

　　「羞耻吧……」

　　「肏他妈的李锦怎么就不走寻常路呢！」

　　「菲菲没用……」

　　「不关你的事，日，日，日！」

　　王虎狠砸了几下座椅。

　　「淡定，他妈的必须得淡定，单子签下来了就好……都说他妈的业务员为了签单子就算客户要你半夜一点把菊花洗干净送上门去给他肛都得照办，李锦还没过分到这个地步……」

　　「主人……」

　　「菲菲你以前受苦了……」

　　「菲菲习惯了……」

　　　　　　　　　　　　　　　　（九）

　　在去酒店的路上，王虎给他爹打了个电话，说要在 S市住几天，李锦同意合作了，有一些细节需要处理，回来汇报细节。

　　到了酒店以后，王虎算是第一次住上了总统套房，在进房间的时候，领路的服务员塞给王虎一个信封，说是领导安排的。王虎摊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写着房间没有监控几个字。就让服务员把自己的行李送到隔壁去。然后让王菲也脱了，自己也换了一身睡衣，先泡澡去了。

　　「李锦看来是在我们的车和行李李发现什么了。」

　　「会所有保密需求李锦自然也有。」

　　「终于他妈的没会所的监控了。」

　　「可能有李锦的。」

　　「我说菲菲你能不这么扫兴吗？」

　　「抱歉主人。」

　　「演吧，后面咱们得演好几年。」

　　「菲菲已经习惯了。」

　　「你就不考虑考虑我？」

　　「主人你也只能习惯。」

　　「悔不该带你进电影院哦……」

　　王菲骑在王虎身上，趴在王虎胸口。

　　「我说我对主人您的感情不是假的，主人会信我吗？」

　　「不知道……」

　　「求主人你相信我吧，一个伪娘，真的活不太长，也没有生育能力，钱对我来说就是保持自己美貌用的，权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只是不甘心于被我姐姐拿去罢了。我能得到主人的爱，就满足了。」

　　「说起来，我没爱过你。」

　　「主人的观念不对哦，爱这种东西不是你觉得有没有给，而是我觉得有没有得到，哪怕很多行为你只是顺手，习惯，只要我从中感受到了爱，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你看上我什么。」

　　「嘿嘿。」

　　「那，能活就活着，没到生不如死就继续熬着。」

　　「嗯，如果这是主人您的命令的话。」

　　骑到王虎身上的王菲就开始不老实了，声音和动作都开始越来越挑逗。哗啦，王虎从浴缸里站起来，然后把王菲抱出浴缸，然后进了淋浴间，打开淋雨。没一会王菲就开始呻吟起来……

　　王虎躺在床上进入了贤者时间望着天花板，王菲就躺在他身边。

　　「你说，高秘书，还活着吗？」

　　「死了吧。」

　　「为什么？」

　　「嘿嘿，主人心太软了，高秘书那样的，知道的太多，又得罪了老大，就是死路一条，哪有第二条路走哦。」

　　「话都让他们说了，下手，你这个人太狠太恶毒，不能信任你；不下手，你这个人不够狠，难当大任……」

　　「我还是喜欢心软一点的主人。」

　　「呵，我当初就应该心硬点，不该带你出去，也没了后面这么多事……」

　　「嘿嘿，主人你上了我的贼船，还想安安稳稳的下去？」

　　说着说着王菲又钻进了被子，往王虎的鸡巴去了。

　　「两次了今天！这样下去老子要死在你前面了！」

　　「嘿嘿，主人死了菲菲陪你啊。」

　　「滚蛋，小爷我要长命百岁多子多孙的。」

　　「菲菲觉得晓雪可以给主人生孩子，聪明女人的屄没有笨女人的好肏，但是后代聪明的概率也高啊。」

　　「睡觉……先活下去再说。」

　　「嗯……」

　　王菲钻回了王虎的胸口，贴着王虎开始睡觉。三天后服务员带来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是一叠厚厚的计划书，还有一张要么照办，要么拉倒的字条。王虎觉得会所多半是会同意的，回去了以后要把这个营养液制作的活拉在自己手里，还有就是旅游线路上的事情给揽下来。到第七天，王虎收到了一个请柬，邀请的就是王虎和王菲。晚上王虎带着王菲到点来到了会场外，按要求带上化妆面具进了会场，结果发现很多被人带来的伪娘。

　　如同一个评鉴会一般，一开始相熟的人会相互交流一下，然后到点了，没个人都会带着自己的伪娘上台走一圈。有放得开的，也有放不开的，还有吓哭的。到王虎的时候，王菲直接脱光了挽着王虎上场，很快就受到了一致的好评，也有人认出了这是在某论坛昙花一现的帖子，那个和女人长得几乎一样的伪娘。现场也有人质疑王菲是否具有双性特征，直接展露私处后也就打消了这种质疑，王虎也现场说出了一年在王菲身上投钱不下百万的话。

　　会后王虎果然也受到了几份邀请，的确和潘晓雪预计的一样，正儿八经有财力愿意玩的，还是少数。在几天的走访中，当下王虎就签下了 3个单子，剩下的就没什么意思了，有直接想买王菲的，有想拍片的，还有要包养王菲玩一阵的，还有想让王菲出道造星的，都被王虎一一拒绝，后来又谈了两单。离开 D市半个月以后，王虎再回了 D市。

　　「这次你带回来的东西算是丰厚。」

　　在大当家的办公室，老头对于王虎是不吝赞美的。

　　「李锦要我们帮他干脏活，不然免谈，我觉得可以。」

　　「可以。」

　　王虎的手指敲着桌面，没说话。

　　「你的意思是你要？」

　　王虎点点头。

　　「嘿嘿，小伙子你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干这种活危险归危险，搞起来了就等于掌握了会所一部分武力，你这么快就准备给我颜色看的？」

　　「说当我门徒看的可是你，让人干活的时候许愿不会事后不认吧。」

　　「你觉得呢？」

　　「你不放心就让彪哥的儿子跟着我一起搞。」

　　「嗯，算个折中方案，可以吧。给年轻人一点机会也好，会所里的外勤也无所事事，也没个晋升捞钱的途径，有点事做也好。钱谁出？」

　　「除了我还能谁，营养液我谈下来的，我也要，分红就拿来养他们。」

　　「你野心不小。」

　　「李锦动动嘴就能拿走一半。」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有他的团队运营操作比咱们自己来要好很多。这个厂你想要也不是不行……」

　　「说代价吧。」

　　「你分红，但是就个挂名。」

　　「什么事都不能管？」

　　「不能。」

　　「不干。」

　　「随你。」

　　王虎直接拿出计划书，用打火机点燃了以后看着烧，等到烧完了拍拍屁股。

　　「走了。」

　　走到门口，王虎回头说了句。

　　「对了，这东西咱们不干，李锦也分分钟可以自己上，说白了这所谓的营养液，吃不死人就完事了吧，很多医用的，拿出来包装一下也就行了。」

　　「站住。」

　　大当家终于叫住了王虎。

　　「再谈谈。」

　　「会所出资，我要管事，钱算我借的，利润李锦拿一半，会所拿四成，还有一成给我拿来养外勤，我不要钱，但是我得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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