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菲菲没用，主人还没射，菲菲用嘴为主人服务吧。」

　　「不用太在意，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赶路。」

　　把沈婧的开口器拿掉了，沈婧吐了两口唾沫。

　　「比老娘当年待遇好多了，那时候老娘和同组的贱奴，伺候客户，被灌了春药玩双头龙，谁先高潮谁没饭吃。伺候客户，客户嘴上说着不准你高潮，你要是真忍着，又骂你服务不好，要是高潮多了，又嫌你没用。等你快摸清他的喜好了，他他妈的玩腻你了，点其他人去了……」

　　「遇到主人是菲菲的福气。」

　　「谈不上福气，老子不遇到你，进了会所最多也是领领死工资的小马仔，天天被关这里，都不知道钱拿了有什么用，相互成就吧。」

　　「那老娘呢？」

　　「你？你就是个勾引我的老娘们。」

　　「肏！」

　　「你和菲菲不一样，你选择太多了，而且是贴上来的，待遇自然不能和菲菲一样喽。」

　　「他不一样是往你身上贴的？」

　　「他只有我可以选，你选择太多了。」

　　「肏！」

　　王虎说着把贞操带的钥匙丢给沈婧。

　　「嗯？」

　　「万一我们死在了S市，怕你给憋死了。」

　　「我不会找人割开啊，你狗嘴里能吐出几句好话？」

　　「不会，滚蛋吧，我还有事情要和菲菲说。」

　　「好，好，这就滚蛋，你个王八蛋最好死在S市。」

　　沈婧气呼呼的走了。王菲洗漱完出来，用吹风机吹干自己的头发。

　　「主人讨厌沈婧姐姐吗？」

　　「不讨厌，不喜欢，有点怕。」

　　「为什么？」

　　「你不觉得她和我的关系进展太快吗？而且忍耐力也太好，我提的要求对贱奴来说不算什么，对她来说是很过分的，她每次都看起来很生气，但又不走。」

　　「主人也没玩真的啊。」

　　「呵，会所里没什么好人，她能例外？」

　　王菲陷入了沉默。

　　「我自己也一身毛病，倒是你，心愿就是变女人，危害比我们可小多了。」

　　「主人挺好的。」

　　「算了，不说这个了，说说明天的事情吧……」

　　王虎和王菲就躺在床上聊着一些想法和可能遇到的情况，然后讨论一个处置办法。其实无非就是多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D市开车到 S市高速都要三个小时，进入了S市还要开两小时能能到市中心，就这还是不堵车的情况。进入 S市无聊转了一会以后，王虎才收到了一个地址，通过导航开到了以后，是一个别墅，进去后发现车库停了三辆车，对方看到了王虎的车，下来几个人要王虎上他们的车，王虎知道规矩，让对方帮着从后备箱搬两个很大的袋子，两个人还被扫了下全身，包括包裹也是，按对方的要求上了车，对方给出的眼罩王虎也不拒绝，就带上了。

　　车子开了很久才停下，王虎和王菲都眯了好一会，对方示意他们可以摘下眼罩他们就摘下，来到一个看起来像公馆的地方。车队的人就不进去了，到门口就换了接待的人，一个穿着有点 C国古风的老头接待了他们，虽然老头子看起来胡须都白了，王虎还是从老头满是青筋的双手感到了压迫，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私人保镖吗？不知道有多能打，不过反正比现在的王虎要能打的多。

　　看他一手就提起一个袋子放在手推车上的力道，王虎觉得自己被他捏死是分分钟的事情。跟着老头在公馆里走了好久，来带一个比较敞亮的大厅，外面是一片草坪。

　　「这是我一个放松的地方，不常住，知道的人也不多，所以就让你们蒙着眼来了。」

　　说话的是李锦，即便是休闲都一身正装，搞的很正式的样子。李锦随手从一个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到了点，抿了一口。

　　「习惯了，我们那也是这么搞得。」

　　李锦随便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然后对着王虎示意了一下。

　　「坐吧。 D市我稍微查了一下，查到一个叫会所的地方，知道的人不多，非富即贵，但是谈到就讳莫如深，你是会所的人？」

　　「对。我还是站着吧。」

　　「随你。」

　　李锦看了眼跟在王虎背后的王菲。

　　「上次看到你还跪着当狗，现在站起来了？」

　　王菲向李锦躬身行礼。

　　「贱奴的身份没变，主人要贱奴站着，贱奴就站着。」

　　「呵，贱奴？挺贴切的形容。来，告诉我会所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会所是……」

　　「把你的嘴闭上，我要听他说。」

　　王虎刚张嘴就被李锦喝止。然后用手指了指王菲。王菲看着了看王虎，没有开口。

　　「少爷让你说话。」

　　带路的老头一脚踹在王菲的腘窝，王菲失去平衡跪在地上，然后背上挨了一拳，王菲还是没吭声。

　　「我肏！你干嘛？」

　　王虎话刚出口老头另一只手已经举枪指着王虎了。王虎只能站住不动。

　　「你耳朵是聋了？少爷问你话。」

　　老头又一脚踢在王菲的肚子上，王菲哼了一声，看了老头一眼。

　　「主人不表态我不会说。」

　　老头用枪指着王菲的头。

　　「你不怕死？」

　　「怕啊，但是主人不表态我还是不会说。」

　　「行啊，那你不说我打死他也可以。」

　　老头用枪指了指王虎。

　　「那我会咬舌，就算不死，估计也说不了了，剩下的随便你。」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李锦啪啪啪的拍着手。

　　「可以啊，王虎，有人愿意为你死。不管怎么说，你这个领导算是合格了。何伯，可以了。」

　　老头收回枪，选了个位置站住，就如同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但是王虎知道，只要自己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妥妥的死定了。王虎轻轻的摸了摸王菲的头，让他跪坐下来休息，然后王虎自己也席地而坐。

　　「其实我叫王寅，身份证上的名字，会所里大家都给自己起个别称，你说你叫什么就是什么。」

　　「挺不错，颇有点你说你是谁就是谁的意思。说起来你为什么不坐沙发？」

　　「我怕你一会让人把沙发抬出去烧了。」

　　李锦听了一愣，拍着腿笑了，笑的很开心。

　　「有趣，你这个人太有意思了，我有钱是没错，我不至于有钱到别人用过的东西都烧了，钱不是这么个烧法。如果你要这么想，你走过的地难道我要让人给撬出来烧了？」

　　「我前一阵和我们大当家的闹别扭，被大当家的用枪指着骂，说没本事和他掰手腕，就安稳点装乖，能多活几天，我当场认怂。」

　　「呵，你这认怂也太过直接了，不过我喜欢你的态度。」

　　王虎摆摆手。

　　「事实罢了，我们和你比起来，弱的就像人和脚边的灰尘一样，你甚至不用下令，就会有人来把我们给擦掉，还要向你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脏了您要走的路。」

　　「马屁拍过了头，就恶心了。」

　　「这不过是在称述一个事实，我没什么想不通的，我书念得少，没那种什么人和人是平等的概念，强就是强，菜就是菜，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既然你的小跟班不愿意开口，你来说吧，会所，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用大当家的话来说，是青楼。在我看来，和一般的风月场所有所区别，里面接客的男女，都是欠了债的那种社会边缘人，没人在乎他们死活的那种。会所里给他们的称呼就是贱奴。贱奴必须满足顾客的各种要求，合理的，不合理的。会所是个释放人心黑暗的地方，去会所的人，玩的会越来越重口味，到后期，基本就是类似于拷问，虐杀的也有。会所又是一个可以联谊谈生意的地方，在会所里基本不会有什么矛盾，或者说矛盾不如生意重要，只要还是会所的客户就行，当然如果到资不抵债的地步，也很有可能全家变贱奴，成为大家玩弄的对象。会所采用很严格的会员制度，所以进去的人基本不用担心暴露，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会所的员工很少有能和我这样外面到处跑的，基本大多数时间都关在里面。会所的贱奴基本每天除了睡觉就是调教，接客。会所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生意，但是我没接触到那一层，据说会所的整体运营是亏本的，是靠其他地方输血坚持的，但是完全没有要完蛋的迹象。现在会所基本上顾客已经趋于稳定，不是在 D市常驻而且有一定钱权的，很难进去，进去也是要找人介绍的，一般的人也很少能为别人担保。我能总结的差不多就这些。」

　　「嗯，真让我吃惊，D市原来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啊。」

　　李锦虽然说着吃惊，但是没有一点吃惊的表现，随手抽了支无牌的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抛了一支给王虎，王虎把烟挂在耳朵上，没有抽。

　　「这些属于会所的机密了吧，应该属于，不能说的范畴？」

　　「我觉得对你来说知道只是时间问题，没什么隐瞒的意义。而且我真不觉得你这样的有钱人干的事情会比会所干净多少。」

　　王虎看了眼站一边的何伯又看了眼两个袋子。

　　「呵，的确，把你们弄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也没人会管，说不定你那个会所几天没收到你的消息跑路都正常。」

　　「我觉得也是。」

　　「既然你们是专业的，让我看看你们交来的货。」

　　王虎和王菲把两个大袋子放在地上，带上一次性医用手台，把袋子打开。每个袋子里都捆着一个人。就像王虎第一次见到王菲一样，带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口水流淌了很多，胸部已经隆起，开始往要跨过 A罩杯，乳头上的跳弹在震动，手被捆在背后，膝盖之间有绳子，大腿和小腿被困在一起，鸡巴已经勃起，里面塞着尿道塞，外面是锁，锁住，几个跳弹正在跳动，菊花里塞着肛塞。两个人一样的打扮。

　　王虎和王菲让两个人跪坐好，同时解开两个人的眼罩，还有口球。

　　「主人！」

　　两个人同步的如同一个人一样同时向李锦行礼叫主人。

　　「哦，很有趣啊。他们怎么做到同步的？」

　　「人怎么训狗，就怎么训人，做对了有赏，做错了要罚，就这么简单。」

　　「贱奴日夜思念主人的鸡巴，贱奴没有主人的鸡巴活不下去，请主人检验贱奴的功课，贱奴想早日陪伴主人身边。」

　　两个人就如同立体声一样讲着相同的话，李锦虽然点着头，但是不置可否。

　　「他们调教都是让女调教师上的，所有的调教用具都是新买的，和男人没有过接触，甚至所有的人和他们接触，都要像我这样。」

　　王虎拉了拉自己带的医用手套。

　　「他们两个就连口交和菊花的训练，都是相互的，可以保证没有其他人碰过他们，如果需要证据的话，这个移动硬盘里有他们交接给我们开始到现在的所有录像，时间上没间断过，如果要是觉得我们还做了手脚，那我也没办法了……」

　　李锦笑的很开心。

　　「我感受到了你们的服务态度，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我花的钱，的确得到了我预想的服务，你们可以出去散会步。」

　　何伯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王虎和王菲就顺着方向走了出去。然后就看到玻璃房的窗帘被缓缓拉上。

　　「刚才那两下，要紧吗？」

　　「有点疼，疼过了也就没事了。」

　　「看起来那个死老头没下狠手，就是唬我们。」

　　王虎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什么都看不见的房间。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你说呢，菲菲。」

　　「我不觉得李先生会碰他们。」

　　「还在为他上次摸了你以后擦手耿耿于怀？」

　　「我怀疑李先生可能有洁癖……」

　　「……像他这样的人，有点怪癖，都能被人解读成他成功的必要条件。」

　　两个人也没敢走远，就在草坪上走走，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狗笼，里面关着一个裸体女人。

　　「呵，菲菲你看，这李锦的家，和会所又有什么区别？」

　　走进仔细看了下。

　　「哟，这不是高秘书吗？您犯什么事了？」

　　王虎和王菲站着看着被关在笼子里只能趴着的高秘书。听到别人叫她，她抬起头看了下，可能是阳光比较刺眼，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可能是想起了王虎，张嘴想说话又闭上，最后只发出了一声，汪。

　　「明白了，不准说话，看来你得罪李老板得罪狠了。」

　　多看了两眼高秘书，脸依旧漂亮，身上也没伤痕，可能是趴的时间比较长看起来膝盖和手红的厉害，身材也依旧是诱人的，即使趴着，也看不出肚子，也有可能是饿的，笼子放在草地，旁边还有个池塘，仔细看下高秘书身上被叮咬的痕迹，就知道她在受罚。或许是李锦的人不方便多看，又或许是王虎的心思在其他地方，两个人就继续走，远离了那里。

　　「上次你跪着，她站着，这次反了过来，人生啊。」

　　「菲菲能站着全是靠主人。」

　　「这里没有会所的监控，来李锦这里会所也不敢在我们身上藏什么，你就不能说几句实话吗？」

　　王菲看了两眼被窗帘遮住的房子。

　　「他和会所又不是一个战壕里的，让他听到也没事，说不定他也在盘算着怎么玩呢。」

　　「菲菲，习惯了……」

　　「没事，没事。菲菲，你确定要走这一步吗？迈出去了，我们要担惊受怕好几年，也不一定能成功，不后悔了？」

　　「菲菲……没什么可以后悔的了……菲菲只是不甘心，主人你甘心吗？」

　　「呵呵，老子他妈能甘心就有鬼了，肏！」

　　「那就和李先生谈吧。」

　　「我可以相信你吗？」

　　「菲菲本来一点希望都没有，只能认命。是主人你给了菲菲希望，如果主人现在还在犹豫，把这个希望弄没了，那菲菲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毕竟决定权在主人手里，只是菲菲一个人怕，走的时候要请主人陪一陪。当然主人你只要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菲菲就会成为主人最忠诚的贱奴，为了主人，也为了我自己。」

　　「呵，菲菲也会唬人了，一股浓浓的病娇反派味……」

　　王虎摸了摸王菲的头。

　　「你说的对，其实，我没什么路好选，要么就是认命，要么，就搏一搏。李锦未必会支持我们，我们在未来几年，需要更多的盟友，你上次为什么和我提了李医生？」

　　「主人没发现吗？他也是一个喜欢回家的人。他和主人可不一样，付出的代价可不小，为什么他宁可天天回家呢？」

　　王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在房间里，双胞胎又被戴上眼罩，然后被牵着爬进了另一个房间，李锦一个眼神，就有人接过了牵引绳，然后继续拉着他们走，李锦和何伯则停住了脚步，形成一个无缝的衔接，更令人吃惊的是，那个接手的人，声音和李锦居然大差不差，不仔细听，听不出区别。看着他们进入了另一个房间，李锦才开口。

　　「何伯，你怎么看？」

　　「少爷的玩具，贵了点。」

　　「哈哈哈哈，何伯啊何伯，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会武，不懂枪，我刚才枪的保险都没打开，他们两个没一个主意到，都在死撑。说话的时候应该没说谎，就是话的太多了，有点故意向我们透露情报的嫌疑，不过和我们收集到的情报差不多。上次只注意到那个小子，旁边那个不男不女的给忽略了，这次看也是个硬茬，有点不怕死的味道在里面。」

　　「呵呵，何伯你和我说话为什么还这么客气呢，绕了半天就是不说重点。」

　　「少爷，这两个人有问题，就我们调查下来看，这家所谓的会所保密措施是做的不错的，至少没在我们一两次试探下就露底。这样的会所安心放他们出来，他们应该是对会所最忠心的人，然而这个小伙子在少爷面前有意无意的透会所的底。如果说他们两个之间有制衡的话，那应该把对方弄死，现在看来，他们是在什么时候偷偷的达成了什么共识。这两个人在私底下结了盟，都是反这个会所的。」

　　李锦打开墙上的电视，转到监控，然后转了几个摄像头，看到王虎和王菲正坐在椅子上嘀嘀咕咕。

　　「你说的没错，上次他不知道我是谁，后来他知道了，他没向我直接的表示投靠，却一直在释放一个信号，他对他的雇主，谈不上忠诚。我估计他会和我谈，我再试探他玩玩吧，如果有趣，给他一些帮助也可以。一个组织完蛋的过程，很有趣不是吗。」

　　「我觉得他没什么胜算。」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完蛋了，估计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一个小时候，何伯来到草坪，让王虎他们跟着走。进房间后又穿过两个大厅，李锦依旧衣冠整齐，发型不乱，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双胞胎则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们，很不错。」

　　「主人实在太厉害了。」

　　听着这个立体音，王虎笑了笑没吱声，心想你他妈妥妥的没碰过他们，汗都没一滴气都不带喘的？李锦拍了拍手，有人进来把人带下去洗漱了，李锦则带着王虎换了个大厅。

　　「这里有多少个大厅……」

　　「你有兴趣？」

　　「没有，其实我只是在夸你有钱。」

　　「好了，无意义的恭维到此结束吧。讲点我感兴趣的。」

　　李锦这次找了张会议桌，在主位坐下，王虎这次没有在站着，找了个客座坐下。

　　「我想抱您的大腿赚些小钱。」

　　「很多人都想抱我的大腿赚钱。」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一个是通过你在圈内的影响力，推销菲菲的这一套改造，当然内分泌调整我们是不会给他们做的，您手里的必然是最好的，这一点不容改变。第二个，是通过走高端路线，打造一个美容瘦身的生意，主打营养液的售卖和胃部填充手术，为了看起来合法我们只售卖营养液，手术分出去让别人做。营养液不便宜，所以我们想走高端路线，通过上层向下推广。」

　　「细节呢？」

　　王虎把潘晓雪做的企划书拿出来递给李锦。李锦随手翻了翻，也没细看。

　　「这都是小钱。」

　　「对您来说是，不过小钱也可以汇聚成大钱。」

　　「我能得到什么？」

　　「纯利润的一半。」

　　「什么都不干能拿一半的确是不错。」

　　李锦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您可不是什么都不干，生意需要靠你罩着。」

　　「你知道我不可能给你这两个生意站台。」

　　「除了您自家的生意我想不到你会为什么生意站台，但是您确实得罩着我。」

　　李锦看了王虎两眼。

　　「你说了这么久，一直用的词是我。」

　　「嗯，我。」

　　「呵呵呵呵，原来主菜在这儿？」

　　李锦放正了坐姿，眼神开始认证。

　　「我现在给出的东西都是会所的，讲真一半是会所的极限，如果九成是会所的极限我就直接说九成了，我并不心疼。」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错，这就是主菜，我和菲菲，和会所的关系，有点那啥，我们需要帮助。」

　　「我凭什么帮你？」

　　「会所的生意很多很杂，我可以为你代管，当个领薪水的。」

　　「你知道两个组织开战的后果吗，尤其是跨市，虽说我有钱，我去 D市市长都会来找我套近乎，但是，他只希望我投资，如果我的手伸过去，就是另外一会事情了，当然如果我把整个总部搬过去，那又是另外一会事情。 C国的资本是为政治服务的，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我也没指望通过几句话就能说动您跨市开战，准确的说，我希望您在适当的时候，提供我一些适当的帮助，给我提供一些便利，提供一些可以接管产业的人才，提供一些武力。」

　　「凭你几句话？」

　　「所以咱们还是先做好手头的生意吧。时间会很长，我觉得至少要五年，我才有可能做好准备。」

　　「五年啊，时间有点长，希望你准备的戏不要让我失望。」

　　「哪有什么稳的计划啊，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是用来监视你的吧，所以干嘛不杀了他呢，把事情推给我不就行了。为了表决心你在这里动手如何？」

　　王虎看了看王菲，摇了摇头。

　　「不。」

　　「你确定你的取向没问题？为个伪娘，放弃这么个机会，可不明智。」

　　「没有菲菲，我大概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吧。他说起来是我的贱奴，实际上，我们两，算是盟友，被会所屄到一个战壕里的难兄难弟。对了，李老板，和你说个好玩的事，按照会所的设定，我们两，是兄弟。」

　　「噗，哈哈哈哈哈哈。还能有这种设定，搞这个剧本的人是有多恶趣味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李老板，别笑了，我们真的是。」李锦停住了笑，眯着眼睛盯了一会王虎和王菲，然后随手指了指王虎王菲和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柜子里的水。何伯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几瓶瓶装水，也是无牌无标的，放到李锦的手边，然后给王虎和王菲各一瓶。王虎打开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

　　「认识他以后，他和我讲了很多，最后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比如说我爹不是我爹，我妈也不是我妈，我奶奶也不是我奶奶，我一开始怀疑的他，到真的是我兄弟。」

　　「说说你们做过吗？」

　　「啊？」

　　「你们有没有做过爱。」

　　王虎没想到李锦能问出这种问题，这个是重点？

　　「做过，还比较经常，按照设定是我知道他是我兄弟，他不知道，我出于恶趣味经常肏他。」

　　「哈哈哈哈……」

　　李锦笑的都开始拍桌子，完全没有一点大人物的样子，或者说想象中大人物该有的样子。

　　「唉，你能说说肏你弟弟是什么个感觉吗？」

　　「不是，这是重点吗？」

　　「重点，这当然是重点。你知道吗，近亲之间有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近亲同性还是很稀少的，你们这样按照别人设定演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你怎么克服心理障碍下手的？」

　　王虎抓了抓头，摊手。

　　「压根没想那么多，菲菲他是伪娘看起来和女人也没什么差别，就当插女人菊花了，而且他听话，懂事，技术也好，说实话肏他我没什么那么多戏，他也没来一幅哥哥不可以我们是兄弟的做作。说实话他伺候我的确挺好挺上心的。至于什么血缘关系，我们也不是纯粹的，我和他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按照设定我们是同一个妈，可惜我偷偷的验过，我们是同一个爹。」

　　「书读的少也挺好，没那么作。是女人想上就上了，是男人想上也就上了，管他那么多干嘛，没什么大不了，从这一点来讲，我还挺欣赏你的。」

　　「您不过是觉得我们两这出猴戏没看过好看罢了……」

　　「不要说这么直白，这样不好。」

　　王虎摊了摊手，李锦的目光转向王菲。

　　「那说说你吧，你别给我来什么主人不说话你就说这一套，照理说你是用来照着剧本演的一环，你为什么背叛会所？」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王菲好像再整理语言。

　　「从你内心深处的欲望讲起，告诉我你的渴望。」

　　「李老板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撒旦……」

　　李老板笑了两声，没有表示。

　　「我不甘心！同样是一个妈生的，凭什么我要做伪娘！凭什么我要做我姐的垫脚石，凭什么！凭什么他妈的会所传女不传男！凭什么她从小可以享受一切我要当贱奴苦挨！凭什么她可以躺着享受一切我要被推出来卖命！我不甘心！不甘心！」

　　王菲的声音回档在大厅里，王虎看着王菲，似乎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

　　「看，你的小伪娘可不是自愿的，估计挨肏的时候都在诅咒你。」

　　「菲菲，没有。菲菲是自愿的……从小菲菲就一直被灌输着女尊男卑，一直以为只要能变女人，甚至只要能像女人就会受到宠爱，久而久之，就这样了……菲菲没有怨过主人，本来菲菲就是一个消耗品，说起来就是能在死前有个专门的男人，能偶尔出会所走走看看外面。主人待我很好，也很聪明，看出了一些端倪，我也心有不甘，就说了很多事情……」

　　「那说说会所为什么会放心你吧。」

　　「我是大当家的儿子……我如果不想变成那种别人看了吐的伪娘，一年的维护费很贵，我支付不起，外面也没有这个条件。我也做过恶，杀过人，会所所有的人的把柄都有记录，谁也逃不掉……我演了很多年，他们都以为我就是个绝望了的行尸走肉，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么说起来，你也是你们大当家的儿子？」

　　「额，是，准确的说会所有一男一女两个大当家。」

　　「哼，有意思！」

　　「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惊吓。据说会所里只有几个人知道。那个女人成天装贱奴，老头坐在位置上，以至于大家都没想过有什么问题。估计见右楼的人又是另外一个画面，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还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坐在位置上的不是你爹吗？」

　　「呵……不认儿子的爹还是算了吧。」

　　「我觉得你们这个剧情丢电视台晚8点档，大型家庭伦理悬疑犯罪片？」

　　「要这么说，也没错……」

　　「有意思，正好帮我做件事。我有一条旅游线路是去 D市郊区的，主打的是江南水乡建筑和农家乐，说起来是条短途低端线，收益还可以。」

　　「哦，那边，虽然没去过但是知道。」

　　「偶尔下面有想处理掉的人，会通过手机联系你。」

　　「那前面和你说的项目？」

　　「这个你接下来，我自然会帮你。」

　　「不过会所长期处理的都是社会边缘人，基本和家里断绝联系没人关心的那种，在你的线路上搞事，你的线路会不会受影响？」

　　「看你本事了，那边的摄像头也不少，弄出了事情我是不会认的。」

　　「这个是必然的。」

　　「最后，我有个问题，安安心心当个傀儡不也不错吗，如果说这个小伪娘是不甘心，你为什么要反会所。」

　　王虎沉默了一会，点起烟吸了一口。虽然有点失礼但是李锦也没在意也没催。

　　「我从小一直是放养的，没人管，当了好久的小混混，即便是小混混，也见过一些事情明白一些道理。李老板，如果是你，你会出于什么原因把其他人推到前台自己隐藏在幕后？」

　　「呵呵……」

　　王虎指了指自己和王菲。

　　「我们两在怕死这点上，达成了一致。」

　　李锦往椅子上一靠。

　　「我上次问过你投不投靠我，你拒绝了。」

　　「你上次压根没想过要收留我们。」

　　「如果你要投靠我，我要吸的血相比那个会所只高不低。」

　　「我不想要脖子上这根绳子，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跟我的人也有很多会死的不明不白。」

　　「我知道。」

　　王虎往刚才庭院的方向瞄了两眼。

　　「哦，你看到了啊。」

　　「看到了。」

　　「应该给遮个布？」

　　「就算你忘了你下面人也会提醒你，刚才也是你让我们去庭院散步。」

　　「如果要找茬，是不缺借口的，比如说，我的女人你看了之类的。」

　　「啊啊啊，我好慌……」

　　「呵呵……」

　　「行行行，我知道了，要是事情办砸了在你这边也没好果子吃。」

　　李锦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你们两个的忠诚度，很难保证。」

　　「额，李老板，走狗给主人看家，是指望着有肉吃能善终的，肉给的多了，叫声就响亮，手一指上去就咬不二话。而不是觉得到冬天自己就该变成狗肉锅……李老板你生意做这么大，气量总该有吧。」

　　「在你掌握会所之前，只能是生意，而且我要抽大头，你要帮助，就得实打实的让利。你掌握了会所，生意就可以做大一点，你能全盘接手会所，你就有了和我合作的本钱。」

　　「我们两没有拒绝的余地。」

　　「何伯会给你一个电话，以后通过那个电话联系我。」

　　「知道了。」

　　「事情就到这里吧，一会你们回市区吧。给你们安排了酒店，住几天，双胞胎在我这里留几天，走的时候带回去继续训练。网上召集人的事情要几天，能不能卖出去，能卖多少看你自己本事，和你说的一样，我的必须是最好的，如果有比我更好的，你会死的很难看。至于这个营养液，的确是一条正经生意，我会让我的人作一份更好的企划，这个不是你做的出来的，一看就是哪个女人做的，而且没什么经验，格局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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