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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祭(肌肉男孩,触手,异种奸,崩溃,调教),2

[db:作者] 2025-07-21 06:29 5hhhhh 3800 ℃

不远的地方,男人在土灶台上烧着一大锅水,冒着泡的锅里似乎煮着几个椭圆形的白色东西。男人扇旺了火,抬起头对几个玩的正欢的男孩吩咐道:“伢几个,给黑子的尿泡排排干净,待会给你们玩个新鲜的。”

几个男孩停下手看看彼此,面面相觑,“撒尿?咋能让这家伙说尿就尿出来啊?”

领头的孩子坏主意最多,立刻就想到办法。

“这还不容易,忘了上次咱们河边玩的时候挠虎子痒痒,结果虎子笑到尿了裤子。”说完把拳头从黑子的后穴一拔,十支油花花的手指直接扣在黑子高高吊起的脚掌上,开始搔痒。“挠他痒痒!”

其他男孩看了拍手叫好,也各自找了男孩的痒肉去挠。十多只手,数不清的手指,有的抠弄腋下,有的像是拨刮板一样拨着男孩的肋条,还有两个人在男孩厚实的狗公腰上连挠带掐。

年龄最小的那个叫虎子的男孩,又钻回黑子肚子下面,捧着他的肉棒,用两个手掌套住他两个手掌都包不住的大龟头,像是钻木取火一样卖力的抛光着性肉。一直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的男孩终于开始扭动身体,呻吟哭笑的声越发沙哑凄惨,还会时不时被控制不了的局促喘息打断。明显黑子的脑袋已经被折磨的不堪重负,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脸上双眼翻白,眼泪、鼻水、口水狼狈的混成一片。全身上下过多的刺激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男孩健壮矮小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

果不其然,全身的搔痒持续一会,黑子原本流着淫水的肉棒忽然再次胀大绷紧,可这一次,似乎尿道深处被憋住了一样,一时之间一滴水也流不出来,马眼被饱胀的龟头嫩肉勒成一条深缝。

正津津有味的抛光着黑子龟头的虎子依旧不依不饶,正纳闷黑子的肉棒怎么不喷水了,忽然一股黄橙橙的尿从黑子的马眼里喷了出来,溅了虎子一脸。

失禁的男孩忽然停住了呻吟,眼珠翻得老高,张着大嘴却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发着窒息的声音,大量口水的从嘴角流到下巴。挠着痒痒的男孩们并没有因为黑子崩溃的样子而停手,反而更加卖力的搔弄,想要彻底排空他的膀胱。

过了不久,铁锅里的水烧开了,男人把过端到一边晾着,又把一根棕黑色,两指宽,看起来像是一截树枝一样的东西丢进锅里。

几个男孩看黑子被自己调教的全身痉挛的肌肉,还有他胯下硬如铁棍的肉棒,再怎么虐玩也榨不出尿水。男孩门都停了下来,领头的孩子拿胳膊肘擦了擦头上的汗,看了看锅子里的东西跟男人说:“叔,既然咱今天要玩点新鲜的,不如给黑子用点药?”

男人一听面露难色。

“这药可是稀罕货,怪你们上次贪玩用了那么多,现在没剩多少了,可没的给你们玩。”

男孩们一听马上哄上来笑嘻嘻的求情,这时候从屋里走出来一位魁梧高大的男人,孩子们看到马上毕恭毕敬的招呼着“村长好”。

村长戴龙看起来也不出三十,油亮精神的头发粗硬的从两鬓向后扬起,面容和弟弟天旭酷似,都是硬朗中带着些粗野的英俊,让人一看便知道是一家的兄弟。虽然戴龙的五官硬朗,眼窝、颧骨、鼻梁都如斧砍刀削,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硬汉。此时他却面容和蔼,笑吟吟的跟男孩们问候着,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珐琅瓶子。男孩们看了赶快欢呼着接了过去。

男人看着身为村长的哥哥一脸苦笑,问道:“哥,这可是最后一点了,用光了以后怎么办?”村长摆摆手一脸淡然。“下个月就到了祭山的时候了,山神因为这小畜生的滋补长了不少,到时候讨药肯定是要多少都有,剩下这点就拿给孩子们开开心无妨。”

领头的男孩小心翼翼的拿着药瓶,揪起自己马褂上的布扣在瓶盖上,慢慢拧开盖子,生怕里面的东西沾到自己的皮肉。吊在树上的黑子刚从爽到失禁的刺激里得到一丝喘息,看到领头男孩手里拿着的瓶子,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惧色。黑子紧张的喘息着,虽然不敢反抗,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仿佛马上就要遭到什么可怕的责罚。

领头男孩拿着瓶子走到黑子身后,把瓶口对准黑子两瓣浑圆臀肉间的穴口插了进去,再一倒,把瓶里的药液全部灌进了黑子的肉穴里。

几乎是转瞬之间,一股红潮从黑子棕色的皮肤上蔓延开来。从脸颊到耳根,从脖子到乳头,从肉棒到臀尖。夹住药瓶的粉嫩肉环不停开合蠕动,似乎男孩整个肉穴都因为药液的刺激而痉挛着。胯下的巨肉从龟头的铃口开始泛出桃红的淫靡颜色蔓延倒卵蛋,大的夸张的巨棒涨的甚至比之前更粗更硬。

黑子张大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伸出来的舌头滴着口水,像是狼狗一样急促的呵着气。喉咙里时不时传出来低沉的呻吟。

领头男孩看到黑子的样子立刻牟足了力气朝黑子挂在胯下的卵蛋抽打过去,换来的却不是痛苦的惨叫,巨大的刺激仿佛全部转换成了快感,让黑子在忘我的呻吟声中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啊———— 嗯啊... ...唔!!”

每一寸身体的变化都像是压向骆驼的一根根稻草,男孩全身发烫的肉欲似乎掏空了他的脑子,洪水般渴望发泄的兽性里只剩下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黑子吊在空中的身体,卖力的用胯部对着空气做着徒劳的交配动作。

几个男孩围着黑子东摸摸西看看,现在黑子每一寸油亮汗湿的皮肤都毛孔大开万分敏感。男人提着铁锅走了过来,里面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铁锅里的水还是滚烫,不过可以容忍。男人取出先前放进去的那根棕黑的棍子,棍子没在水里的部分已经软化,变成了晶莹剔透的金色。

男人把这个鞭子一样的东西递给了领头男孩。男孩接过去在手里左右端详着,甩了甩问道:“叔,这是做啥子的?软绵绵的又不像是鞭子。”

男人用手指蘸着油膏抹在金色透亮的“鞭子”上,讲到:“这可是稀奇东西,是古法做的熟熊筋。温水泡过之后柔软滑润,一旦风干就又变得粗硬坚韧。古时候大将军得了此物做的铁弓百步穿敌。”领头男孩挠挠头还是没懂这东西的用处。男人嘿嘿一笑,抓起黑子粗大滚烫的肉棒。

“待会你把这熊筋软头的一边插进他尿尿的鸡巴眼,一直捅到他的尿泡子里。现在软的熊筋细的像根手指头似的,待会硬起来能变成两指头粗的硬棒子。让筋棒从里面给他的鸡巴撑开,堵着他的精关不让他射,你说爽不爽。”

男孩听的眼睛都直了,连忙拍手叫好,矮着身子蹲到黑子跨下,把抹了油膏的软熊筋对准黑子的马眼插了进去。软熊筋柔韧又有延展性,几乎毫不费力的滑进了男孩粗大的尿道里。从外面看,那个突起的鼓包沿着男孩的巨棒从龟头一直插进了男孩体内深处,终于在插进去快一尺(约二十五厘米)的地方卡住了。男人按了按黑子鼓胀的会阴说,这是熊筋插到了精室的关口,让男孩再用点力捅进去。

男孩握着熊筋坚硬的一头,来回抽插着,不停施加力道,操弄的黑子浪叫连连。最后一用力把整条筋棒穿过男孩的前列腺直入膀胱。整个熊筋插入之后,只在黑子的尿道口外面剩下一段一寸不到(三厘米)的硬把手。

现在黑子的尿道被严实合缝的撑圆,最为敏感的前列腺被从内贯穿。相比之下,之前对男孩性肉表皮的刺激无异于隔靴搔痒。先是被药物控制,现在整个性腺都被最直接的方式侵犯,黑子被蹂躏的鼻水眼泪齐下,从胸肌到脚趾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快感在抽搐痉挛。

领头的男孩看着黑子濒临崩溃的模样,内心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呼之欲出。小孩子面对弱小的鸟兽爬虫总是有一种本能的征服欲望。成人们可能受常年的伦理道德洗礼,对杀生施虐反而有所顾忌,而小孩子常以碾死蝼蚁为乐。这群孩子在黑子身上,其实难说能得到什么快乐,甚至敌不过吃一顿好饭或者在林间打闹,但是他们却在这个施虐的过程里得到了一种满足感。能让眼前这个肌肉健硕的男孩因为自己调教屈服甚至崩溃,这是平时什么样的游戏都不能取代的绝对征服的快感。

“叔,你这宝贝真神啊,才插进去他就不行了。你看他爽的,眼珠子都翻到脑袋里去了。”领头男孩目不转睛的看着黑子的胴体,对抽起烟袋的男人赞不绝口。

男人笑着从长衫内兜里又掏出来一样小东西,丢给男孩:“这才刚刚开始,老子这好东西多着呢!你看看这个。”

男孩把那东西接在手里,看上去是个普普通通的皮筒子。不过跟一般皮制品不一样,这个两头开敞的皮筒子,生皮在外,毛发在里,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

男人解释道:“这是熊皮套子,跟那熊筋是从同一只熊身上扒下来的。这熊是山里的熊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当时的猎户说这畜生能有十二三尺高。毛如铁刺,掌如铜锤。这一块是它后背肩胛上的皮子,针毛最厚,你把手指头伸到筒子里试试。”

男孩听了,把手指慢慢插进这熊皮套子里面,指尖才刚刚进去就“啊”的一声把手退了回来,赶紧看看自己的手指。男孩奇怪,明明自己手指一点没有被刺伤,但是刚刚那一下就好像是被里面的软毛探进了毛孔,从肌肤深处传来触电一样的刺激,又麻又酥,似痛似痒。

男人哈哈大笑,“看到了吧,这熊王的针毛兼备柔和韧,曲而不折,坚而不硬。靠近皮子还有一层绒毛,细如绒苔,拂过皮肤像是被几百条舌头舔过似的。多少帝王将相都想有这么一张皮子,除去针毛做成裘衣。你去给这筒子里面上点油膏,套在黑子鸡巴上,裹着他的龟头像是给枪头抛光一样用劲的扭。”

领头男孩一听,乐的合不拢嘴,马上要去试,却被虎子窜起来一下夺了熊皮套。“啥好玩意都被强子哥拿了,俺也要玩。”虎子嘟着嘴,年纪小小的他似乎一直对黑子的粗大肉棒情有独钟。钻回到黑子肉棒前面的虎子,二话不说连油膏都没有上,赶紧把套子套在黑子被熊筋撑的满满的巨棒上。

“啊————!呃...啊————啊!!...”不出所料,套子刚刚碰到黑子的龟头,男孩就像是触了电一样绷直了身体,全身的肌肉硬如铁块,喉咙里挤出的待宰牲畜一样的惨叫声。

不知这熊皮套子厉害的虎子,没等黑子适应,就开始像搓麻绳一样的,用熊皮针毛抛光着黑子圆润柔嫩的龟头。黑子死死握紧拳头,指甲都快要插进手掌的肉里了。两只大脚也因为令人崩溃的刺激弯起足弓。原本的惨叫已经被艰难的呼吸弄得断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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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那个叫强子的男孩走到黑子不停抖动痉挛的两腿中间,用手掂量着黑子的卵蛋。强子的手已经不小了,可是单手只能勉强握住黑子一颗卵蛋,要用两只手合起来才能完全捧住两个毛桃大小的肉球。

“这小子卵子比刚刚还大,跟咱家的毛驴都有的比了。里面装的肯定全是精水,鸡巴眼还被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来。”

其他男孩眼睛都盯着那根被虎子用熊皮猛搓的粗屌,但是手里也都没闲着,各自都在黑子身上占了块地方,搔痒的搔痒,挑逗的挑逗。强子最喜欢玩他的肉穴,现在看着黑子的屁眼一开一合却空空荡荡的,总觉得不妥。

“叔,你看这小子全身都有的爽,就是这屁眼子还闲着,还有啥好东西可以给他用上不?”

男人嘴上叼着烟袋,不慌不忙的说:“看你猴急的,老子早就有准备了,在等时候呢。你看,来了来了。”

还在卖力抛光黑子龟头的虎子忽然停下了手,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讶。黑子的龟头已经被熊皮套子抛光的像是水肿了一样红的发亮,不知道有多敏感。

然而这根巨肉忽然开始不借外力的向黑子身体后面弯去,而且越胀越粗。黑子也随着自己下体的变化,发出更加痛苦的惨叫,好像有人拿着烧烫的铁棒直捣自己的小腹。不一会,黑子的巨棒一样像是一根尾巴一样,跟盆骨垂直,直挺挺的朝两腿后面支了过去。

男人敲灭了烟袋,走了过来跟几个男孩说:“现在插在他鸡巴眼里的熊筋收硬了。这会儿已经不像强子插进去的时候,那跟软趴趴的细筋条。你看看他鸡巴被撑开拉直成这样,插到他肚子里的那头现在应该有我两根手指头粗,硬得跟铁块一样。”

现在虽然没有人碰触黑子的身体,但是男孩却挣扎的比之前都要剧烈。粗红的脖子高高扬起,两块圆鼓鼓的胸肌发力绷紧,八块腹肌像是铁打的板子一样,双腿肌肉鼓胀,不停有节奏的抽搐,整个身体看起来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实际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一直穿过男孩脆弱的前列腺,捅进膀胱里。现在变成一个一寸宽的带着筋皮纹理的硬棒,硬生生的把这个肌肉男孩最为脆弱的前列腺从内部给撑开了。原本自然弯曲的尿道也被铁棒一样的熊筋,从膀胱一路到马眼拉成一条畅通无阻的直线。十只手同时瘙痒的感觉也敌不过前列腺从内部被撑开的刺激,虎子不知深浅的用熊皮套对黑子龟头的刺激更是雪上加霜。一直在高潮状态的前列腺一滴精液也射不出去,正常来说只有核桃大小的性腺现在已经饱胀的比熟透的黄杏还大。如果从黑子的后穴探进去就可以在肉壁上摸到这个不停跳动,肿胀发烫的突起。男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男人把盛着热水的锅子摆在一边,原来里面煮烫的是七八个比鹅蛋还大的椭圆卵石。男人从锅里捞出来一个递给强子。强子不像男人满手老茧不怕水热,刚把鹅卵石接过去就被烫的两只手来回倒着。男人看强子的猴样哈哈大笑,“嫌烫手就赶紧塞他屁眼里去啊,你不是怕他屁股没得爽,待会让黑子给你下蛋玩。”强子一听能让黑子用屁眼产卵,马上来了精神,顾不上烫手,端着卵石就往黑子的肉穴里塞。刚被拳头扩肛,又分泌了很多淫水的肉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第一颗巨大的卵石吞了进去。

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光滑卵石一股脑的挤进男孩紧窄的肉穴,重重的砸在了充血饱胀的前列腺上,烫的黑子哇哇直叫,石头上的热度一瞬间透过肠壁,火烧火燎的炮烙着男孩不堪重负的前列腺。

里面还插着两指粗的筋棒,外面又被沉重的卵石挤压灼烫。要不是黑子刚刚被几个男孩把尿放净,现在肯定早就被虐的失禁,用尿把插在膀胱里的筋棒顶出来。现在黑子膀胱里一滴尿水没有,整条尿道紧紧夹住又硬又粗的棒子,任由它宰割。

强子看一块卵石塞得不过瘾,又从热水里捞出来一个,塞了进去。没多久,锅里的石头就都被强子塞进了黑子的肉穴。

男孩的肉穴被圆形的卵石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一颗卵石是强子用力很大力气才硬挤进去的。七八颗沉甸甸的石头把黑子小腹上的两块腹肌撑成了一个圆球,连肚脐都被顶的突了出来。肉壶外壁下面的前列腺、精囊和膀胱早就被压扁,热的发烫。

被玩到脱力的黑子已经不再挣扎和呻吟,像是断了线的木偶挂在树上。一双半睁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眸子,张开的嘴巴和垂下来的舌头口水流了一地。被卵石彻底操翻的后穴,嫩肉外翻,穴口变成一个一拳宽的肉洞。强子满足的拍打着黑子屁股上红肿外翻的肉花,现在这个完全失守的肛门肉环不论黑子怎么用力一时间都再也无法合拢了。

黑子的卵蛋被药物刺激还在不知疲累的生产积累着精液,满满的精水已经把包着卵蛋的肉囊撑的没有一丝褶皱。过多的精液和淫水甚至开始从封死的尿道口一滴一滴的被挤了出来。而摆弄着熊皮套子的虎子,还在不依不饶的用力抛光黑子过度充血,肿成拳头大小的龟头。

“哈...啊...啊...

主...

主子...

求...求射出来...

受不...受不了...”

黑子的身体终于在快感的累计下到了极限,用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男人知道,经过长期调教的男孩深深明白,平时若是随便央求,换来的只能是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黑子是不敢出声哀求的。

男人拍了一下强子的脑袋,埋怨道:“都怪你非要用药,这么快他就不行了,老子还有那么多宝贝没用呢。得了,再弄下去,他那俩狗蛋就要爆了。”

不过男人不准备就这样随随便便让黑子发泄出来,一定要射的他头脑发白,腰眼放空。

男人拉着几个男孩肩并肩在黑子胸口站好,四个小脑袋瓜挤在一块。让他们分工好,两个人舔咬着黑子的腋下痒肉,两个人叼住他肿的硕如浆果的乳头。强子则站在黑子的腰侧,用马鞭抽打他翘挺的屁股和高抬的足底。虎子接着用熊皮套套弄他的粗屌。一切就绪之后,男人一手拎住黑子的卵蛋,另一手找准时机,猛地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抽了出来。带着粗糙纹理的巨大筋棒粗暴的摩擦着黑子的尿道和前列腺里的敏感神经。

黑子一下扬起脖子,两眼瞪大,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毫不间断的颤抖的低吼。全身的肌肉都发力鼓胀了起来,一丝丝的纹理分明,连叼着乳头的两个男孩都觉得自己咬着的乳珠似乎又大了一圈,硬的仿佛两颗钢珠。

被拔出筋棒的尿道变成了一个容得下手指插入的通道,紧接着从里面泄洪一样喷出来一股的白色精液。黑子的精液粘稠的像是米糊,夹杂着块状的胶质。因为尿道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去了紧缩喷射的功能,所以精液并不是被射出来,而是像是从水壶口倒出来的一样。比手指还粗的精流源源不断,很快在青石板的地面上积出一个白色的水池。

高潮的刺激也让黑子猛地收紧了原本疲软无力的腹肌,几块巨大的卵石接连着被排出了肛门。肉穴里的粉色嫩肉也被卵石拉扯出来,像是从穴口打开了一朵肉花。强子看了兴奋无比,抡圆了胳膊把鞭子抽在黑子外翻的肉花上。柔嫩的肠肉被鞭子当场打到痉挛,紧接着又一颗巨大的卵石被推挤了出来。

男孩们看着黑子决堤泄洪的架势,一个个心里发痒不由得变本加厉,非要看看自己能从这个肌肉鼓鼓的矮小身体里榨出多少东西来。几张小嘴把黑子上身的每一块皮肤都咬出一排排的牙印,后面的强子挥舞着鞭子把黑子从屁股蛋到脚掌心都抽打到红的发亮。虎子更是咬着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紧紧攥着熊皮套把黑子的巨棒撸成了一把红色的肉剑。

男人走了过来,用食指和拇指握成环掐住黑子的卵蛋根部,明显感觉到里面积攒的精液被不停的从精管抽走。黑子就这样惨叫着连续喷着精水,持续了整整两刻钟。最后不论几个男孩怎么折腾,黑子也射不出东西了,虎子甚至把舌尖都伸进了黑子的马眼也只能榨出几滴带着白浊的淫水。

这时已经日上三竿,远处传来几个妇人呼唤男孩回家吃饭的声音。几个孩子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在衣服上摸了摸油转头跑向院门,男人又气又笑骂道:“几个孬伢子,只知道玩,不知道帮忙打扫。把我院子搞得满地又是精水又是尿,还要我来收拾。”领头的强子忽然急了,赶紧转头大喊:“叔,你别收啊,咱吃了饭还要来接着玩呢!”男人和在一边喝茶的村长听了都哈哈大笑,点着头答应了。

几个孩子出了门,男人转头看着还吊在树上脱力颤抖的黑子,伸手上去松开绳结。黑子摔在地上,胸肌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刚刚已经射空了的肉棒依旧硬的像是根烧红的铁棒,屁股后面的穴口外翻着流着透明的滑水,不过似乎以经开始恢复收紧。

男人没有理他,正弯腰捡着一地的卵石。忽然黑子用手握住男人的脚踝。男人扭过头冷眼看着他,黑子有气无力的爬了过来,胳膊一软,脸蛋正好跌在了男人赤足的脚背上,张开的嘴巴流着口水打湿了男人宽大的脚面。男人丢下手上的东西,厉声问道:“你个贱畜生要干嘛?”黑子眼神迷离,满脸的红潮明显是肉欲未消。两只手吃力的伸向后穴,自己用手指把肉壶撑开,嘴里气若游丝的喃喃哀求着。

“主子...还...还想要...痒...里面还烧着...烫...”

男人看着黑子下贱求操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住。单膝弯下去跪压在黑子背上,一只手抓起黑子的左脚把他的下半身倒提起来,让男孩充血大开的肛门暴露在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猛地朝黑子的肉穴插了进去。男人的胳膊因为常年劳作粗壮有力,比强子两只胳膊合在一起还要粗上一倍。

被如此粗大的拳头贯通下体的男孩,上身被压在地上,爽的冷汗直流。男人看着自己脚下被征服的男孩,冷笑着轻轻说道:“你啊,天生就是这种贱胚子。身上长得腱子肉、屁眼、鸡巴、奶子哪个不是专门给人玩的。你自己也觉得很幸福吧?是不是?彦聪。”听到这个名字,男孩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虽然只是一瞬之间,紧接着那两对眸子就被贯穿自己肛门后穴,钳住性腺的铁拳爽的翻进脑后。男人知道男孩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肉欲和快感。

其实“黑子”只是村里人对男孩的蔑称,像是称呼牲畜一样。男孩真正的名字叫彦聪,不过上一次有人这么叫他,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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